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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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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悔交加的他,在峰顶整整坐了一夜才下山,却在途中,遭遇了雪暴,一时没能抓住绳索,就那样直直坠落悬崖。那一刻,他忽然心念一转,若是……就这样偿还凤歌,是不是也许能换的,他们来时再相遇?然而,上天前未就这样轻易让他抵去罪孽,他最终还是没死,只是摔断了一条腿,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回帝都,给母亲上坟,却无颜去见其他人。

冯绍的眼神,悄然转向身边的冯野,在于他的视线相遇的那一刻,又快速避开。

冯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王府,冯野扶着冯绍进了临风馆,周围的仆役,都诧异地看着他们,却无人能认得出戴了面具,改了形貌的冯绍。冯野安排他沐浴用膳,无微不至。

冯绍默默地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些事,心中百感交集。

吃饭的时候,冯绍为他和冯野,各酌了一杯。“大哥,我敬你。”冯绍微笑,一干而尽。

冯野深深望了他一眼,也是一口气饮尽杯中酒。

倒转金樽的那一刻,双方的眼中都不禁有些湿润。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们一直在争斗,为了全力,为了爱情。可一直到千帆过尽的这一刻,才真正能像两兄弟一样相处,多么不易。如果,他们当初能早些醒悟,会不会今日的一切都会结局不同?不过所幸,还不算太晚,至少,在有生之年,他们终于学会了相互谅解,而不是在彻底失去对方之后,才追悔莫及。

当那天夜里,冯绍即将随着冯野进宫之时,在要登上马车的那一刻,他忽然收回了脚步,轻声说:“我……想去碧绿居拿样东西。”

“什么?”冯野问道。

“那本书。”冯绍的回答,让冯野愣住,半响才后钻头吩咐车夫先在原地等候,自己则和冯绍一起,悄然潜进碧绿居。

当冯绍从房中的暗格里取出那个包裹,怔怔地看了片刻,眼神凄凉:“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冯野心头不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绍却迅速将那包裹收入怀中,笑了笑:“走吧。”

两个人一起出了院子,冯绍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些熟悉的精致,叹息中似有眷恋。

“这里会永远给你留着。”冯野按了按他的肩。

“谢谢你,大哥。”冯绍微笑,温暖自唇角延伸至眼底……

到了宫中,席容正在等他们。自郊外回来,她就一直坐在凤歌床边发怔,心中既苦涩,又欣慰。人生最大的苦楚,莫过于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弃。而现在,那个曾经背弃凤歌的人,开始尽全力为过去赎罪,这样至少证明,凤歌的爱,不是那么不值得。

她真希望,有一天,凤歌能够醒来,能够亲身明白,其实她爱的那个人心中,并非真的没有她。她不愿意,凤歌就这样在悲伤中永远沉睡。

当宫人禀报说王爷到了,她才恍然回神,忙抹了下眼睛,传召他们进来。

冯绍进门时,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左脚却依旧有点跛。

席容在心中,轻叹了口气,起身闪开,好让冯绍可以坐到凤歌床边。他却并未急着过去,而是走到席容面前,从怀中拿出那本书递了过去。

席容整个人怔住,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这是……”

冯绍微勾嘴角,有几分自嘲,却也坦荡:“人既然失败了,就得承认,这东西现在对我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那你也不必给我……”席容还是未接。

“其实……”冯绍的眼睑垂下,又抬起,轻轻笑了笑:“其实你这个女皇,当得不错。”

一句像是调侃的话,席容却明白,能从冯绍的口中说出来,有那么艰难,这个皇位,曾经是他毕生的使命和夙愿,如今为自己所得,他却主动让出这本书,甚至亲口承认她做得不错,需要怎样的决心和勇气。

“冯绍……”她顿了好久,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低低地吐出一句“抱歉。”

“真傻。”冯绍微笑,略微犹豫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顶:“你为什么要对我说抱歉,你从来都没做错什么。”

这一刻的冯绍,真的好像许久以前的冯绍,温柔,包容,席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冯绍将那本书塞到她手中,想安慰小孩子一样笑着安慰她:“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席容破涕为笑,擦着眼泪站到旁边,然后悄悄扯了扯冯野的袖子,一起借故离开,给冯绍和凤歌流出独处的时间。

当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冯绍才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凤歌的手。深深凝视了她许久,他慢慢地俯下身去,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微弱的心跳。凤歌,幸好,你还活着,他闭上眼,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每多回想一次那天的情景,他就多恨自己十分。若不是为人所救,若不是席容以血喂蛊,那么如今,他即便痛苦,也无处痛苦,即便想弥补,也再无机会弥补。

多么可怕。

“凤歌,你要醒过来啊。”他的声音,压抑而嘶哑:“醒过来,才能气我,打我,骂我,你不要一直这么躺着,好不好?”

“凤歌,我真的爱你,不骗你。”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你醒来。”

“你还记得吗?你以前一直想溜出宫,四处去游览名山大川,等你醒过来,我陪你去,好不好?所有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

“我还可以带你去大草原上骑马,你最喜欢骑马,不是吗?在草原上,你可以尽情驰骋,无拘无束。”

“凤歌……”

他喃喃地跟她说了很多很多话,最后渐渐困顿,就那样伏在她怀中睡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睡好过,此刻,就像个长途跋涉的流浪者,终于回到了家……

当席容和冯野在外厅坐了很久,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感到心酸。推门在一边默默地等了很久,冯绍才醒过来,不好意思地坐直身体哂笑:“我刚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席容就突然开口:“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罢。”

第五百四十三章    生死对决

冯绍一愣。

“都伤成这样了,还走到哪里去?”冯野已经接过去话,语气里有责怪,也有心疼。

“我想继续去找药。”冯绍微垂下头,低声说。

席容望着凤歌,眼眶一红:“我相信,她肯定更宁愿你在身边陪着她。”

冯绍握着凤歌的指尖,轻微地颤了颤。

“漫无目的地去找,也不见得就找得到,而且我也已经派了很多人,四处去打听神医和秘方,你就先留下来吧。”席容声音轻柔,眼底却藏着悲伤。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与爱人天涯相隔的痛苦,不需要对方为自己做任何事,只要能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

冯绍还在犹豫中,席容的话让他更加震感:“如果你愿意,等你腿伤好了,就扮作侍卫,留在这宫中陪伴她吧。”

“你不怕……”冯绍惊讶地反问,毕竟,自己曾有过那么重的前科。

“我不怕。”席容微微一笑。她相信,此时的冯绍,已不是那个为了野心,不择手段的冯绍。

“留下来吧,这样我们也可以经常相见。”冯野也在一边微笑。

冯绍怔怔地望着他们许久,最终缓缓地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点头:“好。”

又回冯府休养了几天,待腿伤彻底痊愈,冯绍便进了宫,成了保护凤歌的贴身侍卫。

当着其他人的面,冯野和席容对他冷淡疏离,可偶尔的一个对视,或者一个微笑,却让彼此心中亲切。他们不禁感慨,命运的安排,如此奇妙,竟会在最后,恩怨褪尽,回归本初。

每天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冯绍都会温柔地跟凤歌说话,告诉她今天是晴天还是阴雨天,园中开了什么花儿,周围有什么新鲜事儿。

后来天气转暖了些,他还去木工房,找师傅做了张轮椅,在和风温煦的午后,和宫女一起推着凤歌去外面晒太阳。

席容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动,又羡慕。若是她和彦祖,也能这样朝夕相伴,该多么好。可是彦祖自除夕过后,便没有再来过信。

席容每天都在盼着使者到来,却怎么也等不到,惆怅难安。终于有一日,她再也忍不住,在冯野入宫禀事之后,吞吞吐吐地问,天楚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冯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轻笑:“要不然,我帮你致信问问吧。”

席容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嗫嚅:“我也没有怎么……”

冯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呀,就是嘴硬。”

“冯野。”席容望向他的眼中,藏着? ;愧意,她本不该在他面前提起自己和彦祖的事。

“行了行了,我今晚就帮你飞鸽传书。”冯野的眼神里,只有亲昵。

曾几何时,他已经悄悄逼着自己,将某些东西锁进心底最隐秘的角落,而换了另一种单纯,却同样深厚的感情,去守护她和凤歌。这样,也好,只要有一天,能真正看到她们幸福,他也会觉得幸福。

当晚回到王府,他便真的书写密函,然后千里传书给彦祖。

彦祖收到那封信时,颇有些讶异,而待他看完内容,却不由得沉沉叹气。既是佩服冯野的胸襟,也是心疼席容的煎熬。他并非忘了给席容写信,只是不知道,信该怎么写。他无法告诉她,这一个月来,自己在备战。

事实上,自上次陈阅冯城大捷却无故撤兵之后,朝中便已有非议,主战派更是极力谏言尽早灭了天明国,一统东北。

他接口大军连续征战过于疲惫,且刚收服西桀和东楚,需要时间整顿,将出兵计划延缓,但在开年大典上,那些大臣居然又联名上书,言称天楚如今的兵力财力,都已足以问鼎天下,应把握良机,再勿拖延。

如此强烈的呼声,让彦祖无法置若罔闻,可一想到要和席容生死对决,心中又纠结不已。他并不想针对和她彻底站到对立的位置。但身为一国国君,有些事,他又不得不做。凝视着那封信许久,他几度提起笔,却最终未能落下一字,掷笔长叹……

而冯野久盼不到彦祖的回信,也觉得失望,他知道,虽然席容从来不问,但必定日日在等。

当他那天进宫,一进院门,便看见她坐在廊间,怔然地望着不远处冯绍陪伴凤歌的背影,眼神那样怅惘,心中不禁一疼。走过去,他将手在她的肩头按了按,她抬起眼,看见是他,勉强笑了笑:“你来啦?”

“我想……”冯野斟酌着用词:“彦祖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在做,所以才暂时未与你联络。”

席容轻轻“嗯”了一声,便未再说话。是,她要相信,他不会忘了她。“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席容强敛了愁绪,站起身往凤歌他们的方向走去,冯野也随后跟上。

走近的时候,听见冯绍正在对凤歌说:“看,那边树梢上有一朵花是淡粉色的哦,凤歌想不想要?我去摘给你。”

席容微笑,眼眶发酸。

冯绍现在每天就是这样宠着哄着凤歌,仿佛她什么都听得见,什么都看得见,仿佛他的心思,她都能体会。这样的他们,真的不能说不幸福。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发酸转过头来,望着她和冯野一笑,眸光柔和宁静。

席容伸手,帮凤歌将风吹散的发理好,然后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歌,你看,我们都陪着你,你也应该乖乖听话,早点醒过来,陪伴我们,对不对?”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有风拂过,那一刻,凤歌的睫毛,似乎轻轻颤了一下……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一天,席容正在午休,冯野忽然到来,说接到军中急报。

在席容展开那张纸时,冯野不忍地别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

而席容在看完那几字之后,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陈阅已率三十万大军奔赴赤河,而天楚都城之外,还有二十万军队集结,整装待发,传说将由彦祖亲自带领,进攻冯城。”原来,他就是在忙这件事。席容紧紧咬着嘴唇,将那张纸缓缓地在手心揉成一团。半晌,她抬起头来,眼中已是冰凉的平静:“我们如今可用的兵力有多少?”

“原来的二十五万,加上这大半年新增的十五万,一共四十万。”冯野回答。

不仅兵力不如天楚雄厚,而且天明国真正可打硬仗的将领只有冯野一人,但他有怎么能分出身来,同时对付陈阅和彦祖?

席容沉默许久,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我随你去吧。”

冯野整个人愣住,随即连忙阻止:“那怎么行,太危险。”

“国若是亡了,在哪里都一样危险。”席容自嘲地笑笑:“到时候你去赤河,我驻守冯城。”

“不行,你就留在帝都,哪也不要去。”冯野皱紧了眉,语气冷硬。

席容的眼神,无奈却又坚定:“我现在是天明国的女皇,担负的,不仅是我个人的安危,而是社稷存亡,所以,我必须去。”

她站起身来,在高台之上,俯瞰那一地残阳,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朕意已决,不容再劝。”

冯野的身躯微震,没有再言语,深深地一拜,转身出了朝堂。

而就在当天,席容夜召群臣,宣布自己将御驾亲征,众人皆惊异莫名。

席容看着殿中的憧憧人影,声音极其平静:“朕这次走,将带走八万御林军,以补充兵力之不足,仅留两万人留守,若到了此等危急关头,还是有人心存异意,那么大可趁此机会谋夺帝都,朕不在意,反正待天明国灭忙,这里也同样会是座死城。”

昏暗的灯火下,每张脸皆是肃穆怅然,一片死寂。

“朕还是那句话,国之广厦倒塌,覆灭的是天下苍生,而不仅仅是朕,因此,万众一心,或是同归于尽,但听凭诸位自己选择。”说完这句话,她起身离开。那张空荡荡的龙凤金椅,映在人眼中,折射出一片凄凉悲壮的光景……

那碗席容回到寝宫,默然凝视床上躺着的凤歌许久,将冯绍单独召进了内室。

“我明天就得走了。”席容沉沉地叹出一口气,看着冯绍:“凤歌需要每天以我的血喂蛊,所以不能分开,只能由你保护她,我们一起走。”

“好。”冯绍深深望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干脆地答应。

第五百四十四章    箭在弦上

席容又将眼神转到凤歌脸上,语气伤感:“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会结局如何,就只怕拖累了凤歌。”

“凤歌也会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冯绍用当初席容对他说过的话,安慰她。

席容微笑,嘴角却发烫,轻轻抚摸了一下凤歌的脸,低问:“你愿意吗?”

凤歌依旧那样安详地躺着,似乎无知无感。

“对不起,如今我……没得选择。”席容苦笑,为她将被角掖好,让冯绍守着她,自己则起身前往御书房,去安排政务。

冯绍看着她孤寂的背影,也是深深一叹……

次日清早,席容轻装简行,随大军出发,凤歌被安顿在马车中的床上,冯绍骑马跟在车旁。

一路上,席容几乎都沉默地望着窗外,极少言语。她只盼,这大好山河,不要葬送在自己手中。即便最后的结局惨烈,她也必须倾尽全力。

冯野此刻,和她的心情一样沉重。如今的天明国,已非天楚的对手,即便他能以少敌多,抗住陈阅的三十万大军,但加上一个彦祖,几无胜算。而他最担忧的就是席容。不仅身陷险境,还要和所爱的人对阵,多么残酷。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她。她会坚持到底。

放慢了马,他回头,对冯绍使了个眼色。

冯绍会意,在休憩期间,假装无意地走到他身边。

“待我去了西桀,她们姐妹二人,就交给你了。”冯野嘱咐,语气压抑。

冯绍点头:“我知道。”

“若是……”冯野苦涩地笑了笑:“我回不来了,你要保护好她们……”

“你当然会回来。”冯绍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别说丧气话。”

“好。”冯野也打住话头,随即又告诉他,冯城王府内何处有暗室可以藏身,从哪条密道可以出城,冯绍一一记下,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推开,之后的行程中,两人再无交流。

抵达凤城,便意味着将后分两路,陈阅之部已出了天楚,将至西桀,冯野再耽误不得,即可便集合军队准备出发。

席容在城楼为他们送行。

她高举起一碗水酒,俯瞰城下如林大军,坚毅决绝:“天明国如今身陷险境,只有众志成城,才能救家国于水火之中,朕也在此向天地苍生起誓,必将与天明国共命运,国在,朕在,国亡,朕亡。”语毕,她将那酒一饮而尽,摔碗为誓。

夕阳将她的身影镀上了一轮金色

的边,那一刻,仿若成神,众生仰望。

“誓死保卫国土!”

“誓死效忠皇上!”

呼声雄壮如澜,直冲云霄,久久不绝……

冯野和陈阅的军队,几乎是同时到达赤河,随即便正式开战。虽然天楚军队实力雄厚,但是天明国是抱着破釜沉舟之心去的,异常勇猛,并没有让对方占到什么便宜,战况虽呈胶着状态,双方都是寸土不让。

而在冯野走后的第七天,彦祖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其实,当彦祖听说,席容亲征之时,一度几乎想放弃,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身为君主,也不能罔顾民意,何况如若领军者换做了别人,席容更是危险,所以他最后还是只能咬牙前来。

当他远远望见城楼之上,那个穿着银色铠甲的身影,心中钝痛。她和他,终于还是不得不走到了这一步。

席容其实已经看到了她,那个人的气息对她来说,太过熟悉深刻,即使再遥远,她也能一眼认出。心中酸楚,她却不能有分毫动容,只能冷然看着他策马缓行,离她越来越近。

两人就这样遥遥对视,他们之间,明明只有空旷的原野,却似隔着翻不过去的山,越不过去的海。这便是最残忍的命运,总是将最爱的人,推到最不该的位置上。

许久,彦祖慢慢调转方向,退回五里开外扎营,席容的身影,也从城楼上隐去,回到议事内厅。

她知道,彦祖最擅长的,但是突袭。以逸待劳,静观其变,在对手警惕心放松或者是耐力下降的那一刻,一举出击。

而防守的一方,其实永远比进攻的一方被动,长时间提心吊胆的等待,极容易生疲,从而给对手可趁之机。

因此,她将御林军和守军的头领叫来跟前,布置分工:“不必所有的人都严阵以待,而是轮流换防,守军善远射,御林军擅近攻,所以双方配合,各司所长。一旦发现敌人有攻城意图,守军便以箭雨相抗,而御林军则守在城墙上的各个隘口,与冒死突击的敌军搏斗。”

这个战术颇为有效,天楚军连续两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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