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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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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等到二更时分,彦祖依旧未到。傅蓉原本欢喜的心又渐渐凉了下来,倚在窗边,看那轮圆满的银月,感叹自己命运的凄凉。可就在此时,小兰却兴高采烈地冲进来,连声喊:“来了,来了,陛下来了!”

“真的?”傅蓉大喜,忙起身整理衣着迎驾。

“臣妾见过皇上。”她的声音,犹如她的身体一般娇软。

彦祖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扶起:“劳爱妃久等,朕今日被些杂事拖住,来晚了。”

她借势偎住他的胳膊,感觉那一瞬,他的身体轻轻往后缩了一下。但她不仅未松手,反而将身体也贴上去了,有意无意地用胸前的丰满摩擦他的手臂。

其他人都已识趣地退避,昏黄的灯火映着粉色的纱幔,气氛旖旎。傅蓉本想就这样将彦祖诱至床上,可他却拉住她,含笑轻语:“那日洞房花烛夜,朕好像没有和你喝交杯酒。”

傅蓉更为惊喜,他如今竟这般细致待她。

“臣妾这就让人备酒。”她娇滴滴地答应,随即到门口让小兰送酒过来,并悄悄地使了个眼色,小兰了然地领命而去。

第五百零七章   一夜春宵

傅蓉又回到室内,偎坐在彦祖身边,眼中媚波流转,脸色娇艳欲滴。他看着彦祖形状优美的唇,心中微痒,故意仰起脸,微嘟着唇,希望彦祖品尝。

彦祖却似在想别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怕又是在想皇后罢,傅蓉咬牙,却又在心里暗笑。

待你喝了那合欢之酒,今夜便只记得傅蓉,在记不得其他任何人,不多时,小兰便将温好的酒送上,傅蓉笑吟吟地为自己和彦祖,各酌了一杯。将玉杯递至彦祖手上,玉臂穿过他的肘弯,她给他送去一记秋波,腻声唤道:“皇上。”

彦祖望着她一笑,半合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傅蓉也即刻喝完,心中是说不尽的得意。很快,她的身子便开始发热,脸色更是酡红诱人。

“陛下,臣妾觉得自己似乎穿的得了些。”很快,她便开始解衣。而她并不是单纯脱衣,反而轻盈一转,竟似在跳舞。没多转一圈,身上的衣裳便更少一件,转眼间,已只剩轻纱覆体,曼妙娇躯,如影若现。

彦祖像是醉了,以手半掩着眼睛,靠在床头小憩。

傅蓉望着她,唇边绽开妖异的笑,惦着雪白纤巧的足尖,一步步走向他……

当傅蓉来到床边,偎着彦祖坐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灼热,连头似乎渐渐昏沉起来。

她伸手勾住彦祖的脖颈,将唇送上,他却微微片头,避过了她的吻,傅蓉不甘心,将手贴上彦祖的身体,隔着衣衫,诱惑得抚摸。他却按住她的手,笑了笑:“良宵尚长,爱妃怎如此着急?”

“陛下。”她做娇羞不依状,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他不迎,但也为拒,彦祖有些不能易察觉的无奈,任她纠缠。傅蓉更是放肆,已经拉开了他的外衫,将滚烫的唇印上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又再度向后缩了一下。

没想到他们风流倜然的君王,在床上竟这般矜持,傅蓉暗笑,指尖却自他要侧徐徐下滑,想要去挑逗他的脆弱之处。

而他察觉到她的意图,眼神一凝,将她推到在床褥之上。

“皇上,你方才还说臣妾急,你现在可不是比臣妾更急么?”她故意以手撑额,胸脯前挺,做出撩人的姿势。

可只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胳膊虚软,支撑不住,但她在身体下滑的那一刻,却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拽住眼中,和她一起躺倒……

此人清晨,傅蓉醒来,彦祖已不在身边,全身无力,头脑昏沉,昨晚的一切,已记不他分明,而他起身,低头看见自己满身的吻痕,还有推剪床褥那一滩暗红的血迹,心中十分得意。

将小兰叫进来,她也不避讳,就这样摊开双手。

小兰笑嘻嘻是为她穿衣 ;  Y 。 T,神秘地眨着眼睛:“皇上一直留到今日早朝时分才走呢,还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吵醒你。”

“呵。”傅蓉更是愉悦,抿唇轻笑:“给我换件清爽的衣裳,今儿心情好,看我皇后姐姐去。”

小兰会意,为她摘来一件可以露出脖颈的外衫换上,特意未佩戴任何珠玉项链,作业的吻痕,一目了然。

主仆二人施施然往席容宫中走去,路上遇到那些趋炎附势的宫人,对他们都比以前更恭维几分,傅蓉也太高了下巴,虚荣心无比满足。

当席容听人通报是哦傅蓉来,微怔之后吐出一个字:“传。”

傅蓉款款进来,身着大红绣金丝蝶的夹袄襦裙,颈间围着一条雪狐毛围脖,显得贵气十足。

一进来她就笑:“外面寒气袭人,姐姐这屋里倒是温暖如春,真有些热了。”随即便慢慢将那围脖取下,紫红色的吻痕,直刺进席容的眼睛,心中猛地抽痛。

昨晚,彦祖一宿未回,甚至到今日早朝之前,都不曾回来更衣。

傅蓉假装转身将围巾交给小兰,眼角的余光确在偷瞟席容的表情。她真想看到席容在自己面前,失魂落魄的模样。希望这个曾经独占宠爱的女人,也尝到嫉妒的滋味。然而,她失望了。

席容既已洞悉她的为人,又怎么会在她面前失态。低垂的睫毛再抬起来时,眸中已只剩淡定,她平静地微笑:“妹妹今日怎么有空前来了?”

傅蓉干笑了两声:“原本早就说要来看姐姐,无奈我前段时间身子不好,殿下让我不要轻易外出,怕受了寒,所以一直也未曾出秋玉殿,还请姐姐见谅。”

一番话吗,刻意点出了严重对自己的宠爱,时时刻刻不忘刺激席容。可她依旧只是淡淡地一点头:“哦,那妹妹现在可曾好些了?”

“拖姐姐的福。”傅蓉故意微微顿了顿:“现在已痊愈,只是昨夜劳累,此刻仍有些发虚。”

她是想告诉自己,作业初承恩泽,所以今日娇躯无力?席容在心中微微一晒,转头吩咐下人:“给昭仪沏茶,切记,跟本宫用一样的茶叶,一样的水。”

傅蓉顿时有些尴尬,席容此举,分明是告诉自己,再不想落口实,以免遭陷害。

但席容又随即笑着为她解围:“妹妹,我存了今年的初雪,再切上今年的的新茶,尤其清香,特意想让你也不例外尝尝。”

傅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还得赔笑:“多谢姐姐一番美意,我也为姐姐松了些糕点过来,是我亲手做的,请姐姐品尝。”

说着便让小兰将带来的食盒呈上,席容看了一眼,笑道:“妹妹真是心灵手巧,连做出的糕点模样都如此喜人。”

但尽管话说的好听,她却没有丝毫品尝的意思,只叫旁边的宫女先收起来。

傅蓉又做了一阵,闲话些家常,仍旧和以前一样,看起来无比亲呢。席容则自始自终只是淡然微笑,适时接过两句话,即不生分,也不热情。傅蓉说以后要来讨论刺绣,他边说最近懒散,不想拿针。傅蓉说过两天陪她去世赏梅,她便说现在天寒,不愿动弹。她根本不想给傅蓉机会,在三天两头的出现在自己的领地,没兴趣与之虚与委蛇。

最后傅蓉只得讪讪得笑着告辞离开,并未从昔日这里,占到丝毫便宜,多添半分得意。

等她走了,席容端起茶碗,慢慢地抿了半口,望着旁边的宫女:“将那糕点拿去扔了,谁也别吃。”

能给自己下砒霜的人,对别人自热更下的起很手。转身进了内室,她依然拿起岸上的书卷翻看,可脑海中,却终是若有若无地晃动着刚才看到吻痕。

心底隐隐作痛,她推开了半扇窗冷风扑面而来,她闭起眼,深深地呼吸一口,任这寒意入心,冻结这份愁绪……

“容儿。”背后传来彦祖的声音。

她并未即刻转身,而是收敛好表情眼神,才回头,对他微笑:“你回来啦?”

彦祖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来,为她关了窗,又将他揽进怀里。

他的身上,依旧穿着昨天早上出门时的衣裳,身上有淡淡地脂粉香。

席容轻轻推开了他,笑了笑:“去换身衣裳吧。”有别的女人味道的怀抱,让他不适。

彦祖立即听话去换了干净的衣裳。并嘱咐宫女,将换下来的这身,从里到外统统扔掉。

席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苦笑。

彦祖过来,重新将她抱进怀里,说出的话,意味深长:“容儿,我还是属于你的,感觉得彦祖。”

席容愣了愣,笑了,环住他的腰:“我没怪你。”

他却低头来吻她:“我说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席容觉得今日他的唇特别冰凉。她摸了摸他的手,也几乎没有温度。

“方才在外面呆的久了吗,怎么身上这么冷?”她关切的问。

“没有,只是太累。”他将脸埋进她颈间,低低呢喃:“我想要你抱着我睡会儿。”

有想起先前傅蓉所说,他们昨夜的欢悦,她的心中有些堵。可他的脸色,真的极为疲倦苍白,又让她有些心疼,最后还是扶着他躺下,任他钻进自己怀里。

“容儿。”不多时,他如同在梦呓:“我身上好疼,你帮我揉揉。”

席容愣了片刻,手还是轻轻落在他身上,为她细细。。关节。他的呼吸终于慢慢均匀,在她怀中睡去,手还紧紧揪着她的衣襟,像个需要人安慰地孩子……

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两个时辰,醒来还赖在她怀里不肯起身。

“该用晚膳了。”她低声劝他。

“送到这里来,你喂我吃。”他的语气里有浓重的撒娇意味。

席容无奈:“别闹,你是皇上,别人会笑话你。”

“我不舒服。”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软,最后没办法,只好让宫女将晚膳送过来。

她居然真的就那样半靠在她怀里,等她一口口喂饭菜,而且还任性地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不碰。

旁边服侍的宫女,都忍不住低下头去偷笑,席容极度无语。好不容易喂他吃了饭,宫女退下,他满足的搂着她,打了个哈欠:“真好,生病的时候,终于有人照顾我了。”

席容听的心里一酸,想起当初进他母亲的宫殿时,他恐惧的样子,他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缺少关爱。

“这会好些了么?”她问她,拿着帕子,仔细给他搽嘴。

他揉了揉眼睛,又往他怀抱深处钻:“容儿,你身上,有母亲的味道。”

可惜,她这辈子,或许做不成母亲了,席容心中,伤感地一叹,抱紧了他:“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他也烦人啊先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抬起头,对她眨眼:“这辈子,你只爱我就好了,我也不喜欢和任何人分享你,哪怕是孩子。”

席容失笑,给他盖好被子,又顺手拿起案边的书卷,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你先睡,我看会儿书。”

他的胳膊环过他的腰,乖乖地偎在她身边。真想,就这样永远单单纯纯,安安逸逸地呆在一起。再也不用去面对外界的腥风血雨,再也不用委曲求全。

将来,会有这么一天吧,他微笑,眼中充满憧憬……

……

傅蓉既然得宠,傅廷心里自然更有底气,在朝堂之上,也发嚣张。几乎别人的进谏稍有不合他的心意,他便会开口驳斥,如此几番下来,其他人自然不悦,尤其是蒋崇,眼神阴郁至极。

而彦祖却假装未曾察觉众人的不满,反而笑着听从傅廷的意见,看似对他极为偏宠倚重。

下了朝,蒋崇和另一两个大臣同行,语气愤然:“他傅廷不就是侄女做了个昭仪嘛,如今还真的得了势了,当自己是国丈,放肆得让人生厌。”

“什么国丈?”另一人窃笑:“最近听人说,他那侄女,跟他之间也不干不净的。”

“哦?”蒋崇眯起眼睛:“还有这等事?”

“那傅蓉,本事他弟弟的女儿,刚出生,父亲就死了,傅廷见了他弟媳美貌,便弄到府中霸占,据说就连这侄女儿,他都没打算放过,要不是这次选妃,只怕就成了他……”那人猥琐地挤眉弄眼。

“这么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敢送去给皇帝做昭仪,他还真是胆大妄为。”蒋崇恨得咬牙,当初若不是傅廷捏着自己的把柄,今日入宫的,应该是他蒋崇的女儿,容不得傅廷这个小人如此张狂。

“唉,这种事,若无铁证,耗子药他们叔侄不认账,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右边的那人插嘴。

蒋崇也奄了下去,又恨恨地骂了几句作罢。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骡子啊了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李玉的耳中。虽然他们的声音极低,可李玉听力极好,而且出于习惯,对各类。。特别敏锐,自然听了个一字不漏。

傅廷好色,他当然知道,不过竟到了连亲生的侄女都不放的地步,他到还是有几分讶然。心念一转,他回身去了御书房。

当彦祖听完他的话,眼中满是很厉之色:“傅廷的胆子的确不小,居然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送给朕。”

随即,他却又转而一笑:“也好,以后出来起来,更为便利。”

李玉笑了笑:“只怕蒋崇会忍不住比陛下先动手。”

彦祖勾了勾嘴角:“我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借刀杀人,又可省力又不用脏手,何乐而不为?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彦祖起身:“好久没去父皇那了,今日不如你陪我前去探望?”

“好。”李玉微笑:“他最近,倒是过的不错。”

“那是自然,多亏你照顾周到嘛。”彦祖大笑。

两人一同前行,走到半路,李玉摇头:“我还是先退避吧,他这个人,疑心很紧。”

“也好,你还是按计行事。”彦祖与他分别,独自前往春暖殿。

李玉往反方向而去,走了一段,又回过头,望了望彦祖的背影……

今日的春暖殿倒真是安静,在无人唱戏。进了殿,只见太上皇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的画画。

彦祖走上前去,他却似乎惊觉,一把将那画揉成团,揣进怀里,戒备地望着彦祖:“你不许偷看。”

“你画的是什么?”彦祖笑着,想她伸出手。

“不给你看。”他嘟着嘴,像个固执的孩童。

彦祖也不强求,而是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问:“父皇今日可好?”

太上皇不理他,又去找宫女,重新要纸来作画。

彦祖就在旁边凉凉地看着他 。    ; 闹,知道发现,他画的,乃是一株兰花。

“还在想她么?”彦祖站在他身边,幽幽的问。

太上皇似没有听见般,只专心致志地画完,又在右下角,题上四个字——幽兰惜蕊。

彦祖忽然出手,将那纸多过来,瞬间撕了个粉碎。

太上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募地爆发出大哭:“你为什么要撕我的画……你赔给我……赔给我……”

他拉扯着彦祖的袖子,不住摇晃。

彦祖只站着不动,许久,转过脸,一双厉眼直视着他,一字一顿:“若是你再不断了念想,我会彻底毁了你的水晶棺。”

可是太上皇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哭闹:“什么水晶棺,我不管,我只要你陪我的画。”

彦祖盯了他半晌,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其实你要是一直疯下去,也挺不错。”语毕便甩开他的手,长笑离去。

太上皇依然站在原地,低头看那一地碎片,仿佛无知无感……

接下来的两天,彦祖上完朝,除了御书房,便是回寝宫,再未去过别处。虽然赏赐之物依旧源源不断,可彦祖不去秋玉殿,傅蓉还是坐不住了。本想去席容宫里探探消息,可是想起上次她那脸色,傅蓉又不好去。

坐立难安之下,她终于忍不住,找他了御书房。才到门口,看见正在批阅折子的彦祖,专注的神情,雕塑般的五官,便让她心中一荡。“皇上。”她软声叫道。

彦祖抬头,望着她笑笑:“你怎么来了?”

这一笑,更是如三月的柔风佛面,温煦醉人。

傅蓉几乎看的痴了,但是很快她便记得自己今日的目的,摇曳生姿地走到他身边,轻摇着朱唇,语气里含着委屈:“皇上已经多日不曾去看臣妾了。”

“进来太忙。”彦祖回答得轻描淡写。

傅蓉机会想反问,那你为何有空去皇后那里?可她知道,如今自己还不能如此放肆,只得低着头,做出楚楚可怜又娇羞无限的模样:“臣妾……臣妾想皇上了嘛……”

彦祖眸光闪动,大笑:“蓉儿你真可爱。”

这一声“蓉儿”,直叫得发也酥了骨头,再也忍不住,往他身上腻过去。

彦祖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开,不让她挨着自己,而这里毕竟是御书房,傅蓉也不好过于撒娇,只好将芊芊玉手,搭在彦祖肩上,轻轻摇晃:“皇上要多去看望臣妾,不然臣妾会寂寞的。”

“好,等朕忙完这一阵,必定好好陪蓉儿。”彦祖拍拍她的手背,却在。。相触的那一刻,眸中飞开地闪过一丝嫌恶。

见他答应,傅蓉心中暗喜不已,便也不再纠缠,假装乖巧告退,走之前还送来秋波数枚。

彦祖文头地笑着,看她离开。却随后叫来宫人,冷冷的吩咐:“备水,我要净手。”

他讨厌触脏东西的感觉。

洗净了手,他又用湿帕子,将房产被她碰过的肩头的衣裳察了察,生怕再留下来席容不喜欢的味道……

傅蓉那晚回去之后,却喜不自胜。一想起他叫他蓉儿,就觉得甜蜜无比。

小兰在一旁打趣:“小姐,看来你是真的爱上陛下了。”

“诶,你再不恩那个叫我小姐了,你应该叫我——娘娘。”傅蓉纠正,志得意满。

“是,女婢叩见娘娘。”小兰假意下拜,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真希望将来有一天,他爱我,就像当初他爱她一样。”傅蓉叹息,眼中嫉妒配合盼望混杂。

当初,她喝说是在是心急,但她说羡慕席容是真心的。世间那个女子,不渴望遇到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良人。只是她遇到的这个人,在遇到自己之前,心中已经有了别人。不过也无妨,她自信有能力去夺,实在不行,大不了将那个原本占据他心的女子除掉……

第二天,他便让小兰带口信给傅廷,让他想办法进宫,商量进一步的对策。她越来越迫不及待地想要要夺取彦祖的心。

傅廷便又去向彦祖请求,进宫探望侄女。

彦祖现在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于是晌午时分,傅廷便匆匆赶往秋玉殿。

傅蓉并未料到傅廷会来的这么早,正打算午睡,只穿着贴身的衣裳,傅廷突然到来,她只来得及匆匆批了件外衫,便迎了出来。

行礼之间衣襟滑落,那一大段雪白的脖颈便露了出来,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更是让傅廷喉头发紧。

若不是为了送和宫为了自己谋事,这个特可人儿,他怎么舍得送别人。当初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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