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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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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等待夜垣的,是必然的死亡。尽管一直到现在,席容仍对被俘之后的细节,含糊其辞。他们也未查明,将她从墓中就出,又带到山洞的人,究竟是谁。但是根据当初魁魅的密报,夜垣必定知道席容曾经被关在石棺之中。

最初席容的神秘失踪,跟他绝对脱不了关系。因此,他本来只打算让夜垣死,现在却改了主意,要夜垣身不如死。

而夜垣现在,还率领大军,守在冯城外。此次他打着为夜鹫报仇的旗号,来攻冯城,其实也是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

原本三兄弟之中,就是他的实力最弱。之前夜鹫和彦祖明争暗斗,他尚可以躲在旁边,暂时保得周全。可是彦祖使计,替代夜鹫与天明国女皇成亲。夜鹫怒而报复,却被冯野所杀。

国内局势,顿时一边倾倒,在无人抗衡彦祖。他顿时着了慌,特意安排胡昭仪到皇帝身边,希望能为自己多些助力,却也在封妃大殿上,被彦祖毁掉。而之后的这个几个月里,彦祖的势力更是极度扩张,不可遏制,而他又是狠辣之人,必会一一除掉夺权之路上的每个障碍。

所以夜垣明白,自己若是无所作为,必定难以自保,此次他出征,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若赢,则风光回国,凭借战功,保住自身;若输,便逃往临近的西禁,那里他早已安排好人接应。可在此等了多日,冯野却始终没有应战,只有暂代他的副将,守而不攻。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好耗下去,他也越来越焦虑,怕会和当初的夜鹫一样,遭受突袭,丢了性命。而在西禁等着接应他的人,也同样心焦,不进传言回来询问动向。

这一晚,夜垣的贴身侍卫展成,又将密信呈给他。他看完之后,在军帐中来回踱步,心如火燎。

军师黄烈,也跟着叹气:“主子,这样拖延,何时是尽头。”

“现在是进退两难哪。”夜垣长叹:“粮草已不足,本宜速战速决,无奈对方却不迎战,而是就此撤军,回朝有无法交代。”

“实在不行,最后一天。”夜垣咬牙,其实到现在,他也仍是不甘心,将天楚江山拱手让给彦祖,但他也清楚,自己根本无力与之争抢。

然而第二天,他还未等到冯野,先等到了李玉。

这李玉人如其名,长得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可熟知内情人的,却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玉面阎罗,他掌管着天楚国最残酷的权利机构——大内禁卫,专门暗察大臣。。,一旦发现存在有异心,但立即诛杀。

而这李玉如今的上头,与其说是皇帝,不如说是彦祖。

夜垣暗叫不妙,但还是客客气气得迎上去:“李大人为何突然来到军中?”

李玉微微一笑,说出口的话,却比冰刃更冷厉:“在下得到密报,说殿下你通敌叛国。”

“怎么可能?”夜垣大惊,立刻辩解:“是何人如此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至于是谁,怒在下不能告知,但既然得到密报,还请王爷跟我们走一趟。”李玉始终表情淡然,十分和气。

但谁人不知,凡是进了禁卫刑房的,至今没有一人活着走出来过。

夜垣冷笑:“李大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便说我通敌,只怕不能服众。”

李玉从袖中取出一沓信件:“这可以当做真凭实据么?”

夜垣顿时惊呆,那正是他与西禁之人的通信,可他每次看完,明明已经烧毁,怎么会在李玉手上。

李玉明白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你烧毁的,不过是别人给你所抄的副品,而我手上拿的,才是真迹。”

“不可能,怎么可能?”夜垣骇然回顾,看见他最信任的侍从——展成,正站在帐外,对他幽然冷笑。

“展成,你出卖我。”他怒极,扑了过去。可还未到展成跟前,便身形一滞,被李玉点了穴道。

“展成,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他恨声厉喝。

“因为我根本不是展成。”那人的眼神,陌生到他再也认不得:“真正的展成,早在五年前便死了。”

夜垣呆滞地看着他,许久,惨然而笑:“我斗不过他,我真的斗不过他。”

直到他被带走,看着那个悲凉颓唐的背影,“展成”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主仆五年,本事打算最终给他一个痛快,无奈,他非要不知死活地去碰主子最宝贵的东西。

当夜垣被带回都城,彦祖去了禁卫刑房探望他,笑得如同他当初那边真诚:“大哥莫要太过担心,只待查明真相,定能还大哥一个清白,我信大哥。”

“彦祖,你为何这般狠?”他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若是大哥你和我今日身份互换,你对我也许比我对你更狠。你并不比我善良。”彦祖微笑:“你将我的妻子,关进石棺等死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狠?”

夜垣狠狠的将口中含着的一口污血,吐向他的脸,却被他躲开,在他身后的墙面之上,绽开一朵血花:“你当初杀我妻儿,此仇不报,怎算得上是男人?”

彦祖眼神微怔,随即大笑:“你以为你的妻儿之死是我所致?”

失身弃妃 第四百七十九章 该死的理由

“怎么?”他惊诧地望着彦祖,手紧紧握住铁栏。

“那次的事,是二哥所为。”彦祖摇着头:“啧啧,大哥,莫怪别人背后都说你蠢。”

“不可能,当时我跟他?? 。    ; T  ????”夜垣不肯相信。

“正因为你和他结盟,所以他杀了你的妻儿,好嫁祸于我,让你更死心塌地的信他,恨我。”彦祖的话,让夜垣脸色惨白如纸。果真,最蠢的人,始终是他。

“不过你现在反省也已经来不及了。”彦祖残酷地笑:“我对你说过,凡是动了我妻子的人,我会让他恨自己此生为人。”言毕,他狂笑离开,身后很快想起,夜垣撕心裂肺的惨叫??????

当彦祖走出那座阴森的地狱,看着外面明朗的天,他忽然有些后怕。他手上沾了太多的血,已经洗不干净。这样的他,真的能逆天而行,却永远不遭报应吗?

他曾经毫不畏惧,觉得就算下地狱,又何妨。可如今,心中有了牵念,他却再也做不到那般洒脱。彦祖你完了,你也有了挣不开的锁,他苦笑,快步离开。

暗处,有双盯着他的眼睛,眸底蕴藏着血光??????

彦祖离开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太子府,却有宫中的人来寻,说皇帝宣召。

他随之进宫,见皇帝今日又是独子一人,在春暖殿等他。“父皇找我,是为大哥的事么?”他微微一下,开门见山地问道。

皇帝抬了抬手:“坐。”

“蒙父皇赐座,儿臣真是受宠若惊。”彦祖欠了欠身,语气中诸多讽刺。

皇帝倒也不以为意,倒像是真的极宠爱他,亲切地如同拉家常:“你打算将你大哥如何处置?”

“处置他是禁卫的事,与我无关。”彦祖微笑,讲责任推了个干净。

皇帝呵呵轻笑了两声:“你想说自己是秉公办事,不是挟私报复?”

彦祖直视于他,目光坦然:“父皇认为我有何缘由,要挟私报复?”

“也是。”皇帝点了点头,表情了然:“你杀人,从不需要缘由。”

彦祖的眼底深处,流动着暗幽的光:“不,父皇你做了,我杀过的每一个人,都有他该死的理由。”

“包括她?”皇帝的眼神诡谲,期间,又似乎渗着某种其他的情绪。

彦祖却没有再答,放在身侧的手,指尖曲向掌心。

室内一片默然,半晌,皇帝的笑声,打破了这僵持:“有人从天明国,给朕送来些雪玉枣,带些回去给琴雅吃吧。”

彦祖的睫毛微颤了一下,笑笑:“多些父皇。”

“你可不要太多心,朕只是看她待你极好,倍觉欣慰。”皇帝眼眸一转,似真诚在给彦祖解释。

“父皇的心意,儿臣明白,也代琴雅致谢。”彦祖起身,接过宫人拿来的食盒。

“以后得空,带着琴雅多来宫中走动,联也老啦,你们做儿女的,得多陪着朕嘛。”皇帝半靠在金丝垫上,眼神慈爱,好像还真的希望儿女承欢膝下。

彦祖垂首行礼,告退而出。回到太子府,彦祖将那食盒丢给魑魅,让他验看是否有毒。

魑魅连续检查了几颗,回报无毒,彦祖却冷哼:“全部验一遍,他要下毒,必定是其中随机的某一颗,叫人死的不明不白。”

可是全部的枣都试过一遍,未发现有毒,彦祖挑挑眉:“这倒奇了,难不成他还真是一片好心?又在玩什么花样?”

正巧这时,席容到大厅中来,瞟见盒中的果子,不由奇怪:“这不是天明国的雪玉枣吗?哪来的?”

这种枣,乃是天明国特产,色泽如玉,干脆可心,而且颇为稀罕,寻常百姓家,都是吃不到的。

“父皇赏赐给你的。”彦祖淡淡地一撇嘴。

“哦?”席容讶然,走近来看,却发现每颗枣子上都有银针试毒的细孔,不禁无语。这对父子究竟相互戒备算计到何等地步?

彦祖将那食盒递给魑魅,让他拿去丢掉,又对席容说:“要是你喜欢吃,我找人给你送些来。”

“不必。”席容轻轻叹气,只觉得生在皇家,真是人情凉薄。

儿子那之后,皇帝竟是三天两头赏赐席容东西,小至果蔬点心,大至珠玉首饰,枚不胜举。

根本摸不透,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又过了两日,夜垣被处死,通敌叛国之罪,理应施以车裂之刑,念及他贵为王子,所以最终留了全尸,却不得进入皇家陵园,而是随意丢进了埋葬死刑犯的土坑,日后只怕连祭拜都找不到确切去处。

听闻此事,席容只觉得心里惊骇堵闷,却也明白,男人之间,斗争的残酷,作声不得。

而彦祖父子,夜垣之死,均无动于衷。甚至在他死后的两天内,还大宴群臣。

席容当时在席间,看着这一番觥筹交错,没人佳酿,又想起了当初自己父亲逝去,冯耀威寿宴的喧嚣,不禁心凉如水,这世间,永远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没有几个人,会真正为弱势者鞠一捧同情泪。

她淡淡苦笑,这一瞬,却被首座的皇帝捕获,眼底有莫名的沉思。

酒席过半,席容借口胸闷,跟着彦祖说要出去透透气,他本想相陪,可今天他是主角,脱身不得,只好让韵儿陪伴,嘱咐她小心些。

她答应着离席,除了那座热闹的大殿,院中的清冷微寒,让她舒畅了些许,慢慢在廊栏上坐下,看天边那轮明月,又将圆满,她来天楚已经数月,不知道曾经的那些人,现在过得如何。

“思乡?”背后忽然想起声音。

席容一怔,转头看见,竟是皇帝,忙站起来行礼:“臣媳不知父皇到来,请父皇恕罪。”

皇帝笑笑:“不必如此拘谨。”接下来,他再未说话,席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相对沉默。

皇帝刚才到来得无声无息,连韵儿也没察觉到,此刻站在旁边,已经竖起戒备。

皇帝竟靠在另一边栏杆上坐下,抬抬手,示意席容:“你也坐。”

此举于理不合,席容尴尬地推辞:“臣媳??????”

“坐。”皇帝居然伸手,扯她的袖子,她吓得立刻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她的碰触。

他微勾嘴角:“是朕平时孟浪的样子吓坏了你么,好歹朕还是你的父皇,不会对你怎么样。”

席容难看到了极点,只想尽快脱身。

“其实朕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身份?”皇帝轻描淡写地一瞥,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惊。

“琴雅只是普通人家出身,无甚特别。”席容低眉敛目,保持镇定。

“是么?那为何他会对你如此特别?”皇帝挑眉而笑:“他可是不特别之人。”

“许是缘分。”席容回答,缩在袖中的手握紧了帕子。

身边的韵儿,已经有些沉不住气,清咳了一声:“娘娘,你最近感了风寒,不宜在外面待得过久。”

皇帝厉目一扫,却又转而笑道:“既然你身体不适,早些进去吧。”语毕起身,往另一个方向,信步远去。

席容微微松了口气,立刻和韵儿一起返回了宴厅,坐到彦祖身边。彦祖侧头,看她眼中有些许慌乱,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她轻轻 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过了不久,皇帝也回来了,落座之前,有意无意地往她这边一瞟。

彦祖顿时察觉,眼神微怔,去握席容的手,发现她手中居然有冷汗,眉更蹙紧成川。当宴会结束,彦祖带着她离开,上了回府的马车,立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席容便略略将方才的情景,讲述了一遍。

“他究竟想干什么?”彦祖咬牙,将席容揽在身边:“以后你再莫要去宫中。”

翌日,彦祖进宫,在奏完正事之后,停顿了片刻,再度开口:“父皇似乎对琴雅颇为留意?”

皇帝笑笑:“朕不过是爱惜儿女,你莫要多想。”

“那便好,琴雅胆小,经不得惊吓。”彦祖笑了笑。

“朕与她乃翁媳,不会荒唐到那个地步。”皇帝一语点破他话中暗含的意思。

彦祖不答,心中却冷嗤,这皇宫中,何等荒唐龌龊之事,不曾发生过,何况,席容??????

他控制自己,不往深想。

失身弃妃 第四百八十章 翁媳之别

待他告退,换地摸着身边软毯上的流苏,望着远处的某个点轻笑,似在自言自语:“他为何??????如此紧张呢?”

之后,皇帝又数次召席容进宫,都被彦祖以她身体不适拒绝。然而这日,皇帝居然命人往太子府上送来一个精致的食匣,待打开,里面居然放着一碟腌制的梅子。

席容愣了片刻,才悟出了其中的意思:皇帝指她几次推辞,是为怀孕,特意送来酸物。

即使他出于关心,公公对儿媳关心到如此细致的地步,仍是叫人心中说不出的别扭不安。

而当彦祖从外面回来,看见那碟酸梅,在一愣之后脸便青了,猛地挥手拂到了地上,玉盘裂开,梅子滚了一地。

“彦祖,别这样,算了??????”席容回过神来,忙去拉着他的袖子劝解。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仿佛燃着烈焰,许久才慢慢平息,揽住席容勉强笑笑:“没事。”

昔日也感觉尴尬,用眼神暗示韵儿尽快将地上收拾干净,拉着他出了房门,在院中吹风谈笑,出门的进修,极力避开方才的事。

可直到晚上入睡之时,仍觉得彦祖,似乎心事重重。

第二天清早,他便进了宫,直奔春暖殿。皇帝尚未起身,他却站在大厅中央,执拗地等。终于,一个慵懒迷蒙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何事这么着急?”

彦祖仍然不语,背负在身体后  ;   ?T的手,却用力紧扣,指节微微泛白。

又过了半晌,皇帝披着外袍出来,斜倚到软榻上,半闭着眼睛:“说吧。”

“多谢父皇对琴雅的关爱。”“关爱”两个字,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哦?你是特意来道谢的?”皇帝打了个呵欠。

“但是琴雅福薄,受不起父皇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彦祖声音冷淡。

皇帝眨了眨眼:“你是否又将朕的意思想偏了,朕早就说过,和她又翁媳之别,不会有其他所想。”

彦祖的牙关紧咬,随后松开,直直地看向他,声音低而轻幽:“父皇,儿臣是真心想为你养老送终的,所以有些底线,请你一定不要碰。”

“她便是你的底线吗?”皇帝抬眼而笑。

“是。”彦祖并不讳言。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起身回房,经过他身边时,脚步微颤,转过头来看他:“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很容易被人拿捏住,你要切记。”说完微微一笑,踱进了内室。

彦祖默站了片刻,拂袖而去。

回到府中,心中仍有郁结闷火,莫怪他如此敏感,只因??????他一拳砸至案几之上,正好魑魅匆匆进来,见此情景吃了一惊,犹豫地站在旁边,一时无言。

“何事?”他冷静下来,问魑魅。

魑魅示意此时须进密室商谈,二人闪身进入。

原来天明国昨夜出了大事,议事内阁中,除冯家兄弟之外的四位权臣,竟是一夜之间被暗杀。

“他倒是真是利索。”彦祖笑笑,随机眼神微凝:“其中有吏部侍郎周群是么?”

“是。”魑魅点头。

彦祖摸着下马,沉吟片刻:“看来今日,我须得去一趟天明国。”

此刻的天明国,正是惊涛骇浪的中心。

今日一早,几乎是在人还未醒来过神来之时,可怕的消息便全城炸开:位高权重的四位大臣,居然全部死于家中,均为一剑封喉。

满大街都是官兵捕快,人人生惧。

而六位内阁权臣之中,唯独冯家兄弟安然无恙,内情如何,自然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一帮大臣,秘密聚集于礼部侍郎余启家中,商议此事。

“必定是冯家那两人所为。”说话的是陈大夫,义愤填膺:“冯家的人,便是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当初刘太医,便是被他们灭口。”

刘太医生前,与他甚为交好,然而当初刘太医入狱,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家满门斩杀,株连九族。

“岂止是刘太医?”站在一旁的王御史冷哼:“就说于谦,以往冯耀威进谏提议,他哪一样不是极力呼拥,凡是冯家要杀之人,都交他审,无一能幸免于难,可最终,这样忠臣的一条狗,还不是被全家灭门。”

另一个大夫也愤愤开口:“他们根本就没人性,我一直怀疑,当初席国师家的灭门血案,也是他们所做,当初就因为席国师和冯耀威分庭抗礼,所以才遭此横祸。”

众人历数冯家以往的罪状,皆觉得胆寒。

冯家排除异己的方式,简单而血腥,便是杀人,凡是与他们不利者,通通诛杀,无论你死我活身居何等高位,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刀狙上的鱼肉。

而且据暗传,所有杀人灭门的惨案,均是由一个极为秘密残忍的组织幽冥卫所为。

这喜人出现时都以巾蒙面,心狠手辣,烧杀淫掠,无所不为,然而每每作完案,便再无踪迹,根本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藏在哪里。

他们的头领,则总是一袭黑衫,戴着可怕的魔鬼面具,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你们说,这次的事,是否又为幽冥卫所为?”提起这个名字的人,牙关都不禁轻颤。

周围的人皆噤声,最后御史林肃叹了口气:“必定是,据说四位大人死的悄无声息,甚至都无人觉察,家中有凶手来过。如此高超的武功和杀人技巧,除了幽冥卫,还有何人能做到?”

“可为何这一次,没有灭门?”旁边有人疑问。

坐在上座,一直没有说话的余启开口:“一夜之间,同时将四大家灭门,必定走漏风声,难以做到刀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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