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月祈-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何处,将你最复杂的心思都说得这么透亮明白。

“你似乎很愧疚,如果现在能有个机会让你能以死赎罪,你仿佛随时可以两眼一闭,死的心甘情愿。”乔羽站在北疆地图面前,看得极仔细,口里却轻飘飘地冲她来了这么一句。

陆柯纪的瞳孔一缩,整个人透出一股防卫的气息来。

乔羽背着她,呵呵笑,“别紧张,你表现地那么明显,任谁都看得出来。”

陆柯纪心中藏地最深的秘密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揭开,她之所以能从容面对陈昆佩等人,就是因为她心里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背叛陆慈英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陆桂庭的胁迫,她心里一直深藏着对陆慈英的愧疚,所以当乔羽和白咏杀了陆桂庭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是一种消极的配合。陆慈英没有当场杀了她,这反而让她极度地渴望着死亡的来临。对她来说,死是一种解脱。。。

乔羽撇撇嘴,“虽然是陈词滥调了,但还是想对你说上两句。一,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二,死可重于泰山,可轻于鸿毛。”

陆柯纪一脸迷惘。

乔羽咳了一声,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是劝人为善的样子,“说白了就是,谁都会犯错,知道自己错了,改正了,就很好了。”

陆柯纪不明白,“这是背信弃义,可谓是罪该万死。”

乔羽循循善诱,“谁能死一万次啊,谁都不能死一万次,死其实挺简单的,就那么一下,就是痛也不会很久,所以说,你现在这么渴望以死谢罪,并不是真的想赎罪,而是想用死亡逃避自己的罪责。俗话说,一了百了,你死之后,大帅自然不能再找你麻烦,就算鞭尸,也不过是给鞭尸的人找麻烦,增加别人的体力活。但你的死亡真的能赎回你的罪责吗?不能的。所以还不如活下去,为你们大帅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柯纪先是被她说得晕头转向,后来渐渐明白起来,眼神复杂不定,终于长身而立,深深地作了一揖,“多谢教诲。”

乔羽抿着嘴儿笑,转向北疆密室中,“俺向来是毁人不倦的。”

================

当日归虞渊之后,北疆的高级将领统统来到元帅府中。

向来若非大战将至或有重大事情,陆慈英很少在非正式会议的日子召集全部将领。所有与会的将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且此次的军事庭议居然没有设在室内,而是设在元帅府中的小型操场,戒卫森严,好多将领疑惑之际更觉好笑,怎么感觉像是要将她们一网打尽似的。想找人问个明白,可元帅府中的女卫们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众将领只得坐在椅中耐心等待。

待众将领全部到齐之后,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远远地看见陈昆佩走了过来。

众将心中狐疑,军事庭议虽然陈昆佩也主持过,但今日一来并非例行庭议,二来乃是以大帅的名义下达的召集,为何大帅不露面,却是陈昆佩露面,其三,今日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众将之中不乏智勇双全的女子,好多人已经暗中全身戒备。

陈昆佩站在主席之前,向众将行了一礼,“今日召集各位,乃是因萨克城中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故而召集这次紧急的庭议。”

“发生何事了?为何我们都不知道?”总将议论纷纷。

陈昆佩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昨夜,有细作扮成大帅的模样,潜进府中,妄图刺探机密,元帅府的管家陆桂庭遇刺身亡。”

众将一片哗然,“大帅平安与否?”

陈昆佩哼了一声,“大帅受了轻伤。”

众将顿时激动起来,“我们要见大帅。”

陈昆佩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帅伤势并无大碍,静养几日便无碍了,下次的例行军事庭议,大家即可当面向大帅问安。现在要紧的是,这个细作杀害陆桂庭,刺伤大帅之后,就逃走,我担心她会假冒大帅到各个营中意图不轨,故而着急这次紧急庭议,通知大家。”

有人高声问道,“那为何这次着急却是以大帅的名义?”

陈昆佩看了问话的将领一眼,神色很是不悦,“原来大帅是准备亲自来的,但我等担心她的伤势反复,所以力劝大帅暂时以养伤为要,由我代为主持这次庭议。”

“这么说,大帅还是伤地很严重,对么?”问话的将领不屈不饶,没完没了。

陈昆佩气恼怎么偏有这么不识趣的愣头青,刚要开口,眼角却见侧门处,陆柯纪和纪将军带着几个女卫走了进来。“大帅已经来了,大家可以放心了吧,不过大帅伤势未愈,若有问题,还是由我代为回答的好。”

众将看见陆慈英现身,顿时心安不少,议论声纷纷平息下来。

可陆柯纪和纪将军却在离她还有丈许的距离就停了下来。“陈昆佩,你是自己伏罪,还是要我治你的罪?”

陈昆佩顿时如被雷击,来者不是陆柯纪,而是货真价实的陆慈英。

千里杀将【完】 《风月祈》和歌 ˇ千里杀将【完】

 陈昆佩如遭雷击,瞠目结舌面色尽赤,极为难看。

陆慈英冷眼看着陈昆佩的满面惊骇,她虽城府极深,喜怒鲜形于色,但心中愤怒气恼却是难以言喻。鱼为客是自己的唯一的女儿,离开身边已经多年,这十几年中,她将陈昆佩即当成是属下又当成女儿,对她的教导指点无一不是出自肺腑,而她,居然给予自己如此“惊喜”的回报。陆慈英面挂寒霜,一步一步,携着雷霆之怒,立于陈昆佩的面前。

陆慈英狂怒的眼神如同寒冰刺入陈昆佩的眼中,她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脚下明明是厚硬的实木台面,可她踩着却是虚软不堪。她自从答应太师开始,便已无处可退,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只能是将这条道走到黑。

“大帅,”陈昆佩无法直视陆慈英的目光,“不能怪我,人各有志。”

陆慈英恨不能一掌劈下,“我悉心教导了十多年,就教导出你这样的志向来?背叛主帅,贪图富贵,忘信弃义,阴谋诡诈,你不配作我陆慈英的属下。”

陈昆佩静静地听着陆慈英的喝骂,“是,我是贪图富贵,可这有什么错?这些人,”陈昆佩用手指着台下欲杀她而后快的高级将领们,“这些人愿意陪你守在这破落萧条的萨克城,愿意抱着你们的忠义大旗,说着慷慨激昂的鬼话,愿意自己去战场上找死,这是你们的事。可我不愿意”陈昆佩突然扯开了嗓子,拉高了声音越说越快,“我不怕死,我也敢去拼,可我不想白白付出,总得给我点回报吧,我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了,你不死,我就永远无法更进一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沙场上,永远无法拜将封侯光宗耀祖,我不想这样,生不能享受富贵荣华,死了受个虚名,不出两年,我坟上的荒草就会比人还高。我不敢,老娘不干!”

陈昆佩面色由激动转为狰狞,“我要的就是权势,要的就是富贵,能喝着最好的酒,睡着最娇媚的美人,我不但要你元帅的名号,我还要划地为界,雄踞一方,做我的无冕之王,凭着萨克城这么好的地势,北边打过来,我就靠着金闾,金闾打过来,我就投靠北边,谁能奈我何?到时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胜过做你的骈帅万倍。”看着陆慈英失望至极的眼神,陈昆佩狂笑,“你很吃惊吗?没想到我是这么想的对吧!告诉你,你陆大帅统治下的萨克城也不是铁桶一块,贪图荣华富贵的人有的是,要不然,怎么会我一开口,就有这么多人跟我站到了一条船上?”

底下顿时骂声一片,有几个暴躁的将领已经搂袖子,准备冲上来将陈昆鹏千刀万剐。

陈昆佩笑地无法停止,佩剑出鞘,指着陆慈英,“大帅,我跟了你十几年了,知道你的秉性,就算你中了毒,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你一定会回来再露面。所以,你想,我会这么毫无防备的等你大摇大摆地进元帅府吗?我早就等着你了。”陈昆佩猛然大喝一声,“卫兵!”

校场的四周墙头上顿起数道阴影,皆是密密麻麻的手持强弩的女卫。

陈昆佩见陆慈英怒到极致反而平淡下来的表情,突然心头空空荡荡的,涌上无比的失望,“大帅,你为何不发怒了?为何不骂我了?今日已到了这个地步,我可是挖出了心窝给你看。”

陆慈英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过身去,“你说的没错,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陆慈英平静了,可台下众多的高级将领却气得头上冒烟,今日虽是紧急军事庭议,可又不是出征,将领们只是身作品制的袍服而来,而墙头上这么多的百步强弩,就是众将本事再高,一旦陈昆佩下令放箭,众将只有等着变刺猬的份。

陈昆佩从刚刚疯狂的大吼大叫中稍微冷静了下来,陆慈英的怒火使她感觉到一种胜利,而陆慈英平静下来,不再理她了,她反而感到无比的失落,但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姐妹们听着!”

下面顿时有人喝骂,“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谁倒了十八辈子霉跟你是姐妹?”

陈昆佩脸色阴沉沉的,“帝京的政变再即,太师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继承大宝的只会是二皇女毓仪。到时,我便是名正言顺的金闾兵马大元帅,没有人会给我们按上翻上作乱的罪名。只要跟了我,便是真正的富贵荣华,前程似锦。”

众将沉默了,有些人若有所思,但大多数人的脸上却是明显的你放屁的鄙薄的嘲笑。

陈昆佩继续说道,“大家守在这虎狼之地,上沙场一命相搏,难道不是为了家中老家吗,难道就不是为了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吗?过去,我们得把命丢在沙场上才能换来他们的衣食无缺,而今天,多简单,只要你们能走到这台上来,跟我站到一起,富贵荣华转眼就到手了。”

陈昆佩和陆慈英一左一右站在台上,众将中已经有人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游移不定。

陈昆佩笑了,得意而冷酷,“点香,这一炷香的功夫,如果能走上来的,将是我陈昆佩这一世的好姐妹。如果愿意跟随大帅的,我们一定成全你们的忠义。”

墙头的弓弩窣地一声,全部对准校场中央的女将们。谁都知道她的成全忠义是什么意思了。

陆慈英笑一笑,抬步走了下去,站在了一侧,“今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人各有志,大家不必勉强,若有人一心想追随我的,不管碧落黄泉,都不肯脱离我陆家军,便站到我这边来。生死不过等闲,大家做伴也不寂寞。”

不少女将都大笑了起来,向陆慈英走了过去,这一变动,人群里面几个心意动摇的将领便露出了行藏,不愿赴死,那便贪生。这些将领低着头,走上了将台陈昆佩的身旁。

陈昆佩很想笑得得意,可实在是扯不出来太多的笑意,二十六个高级将领居然只有7个站了过来。可见下面的普通将领和兵士也不会太顺利,而且如果兵士们知道忠心跟随的将领还活着,那么一定更难说服。开弓没有回头箭,陈昆佩想到这里,把心一横,高喝一声,“放箭。”

即便是后来站过来的女将也顿时变色,“陈将军!”

铺天盖地的强矢激射而下……

宮深影迷离【1】 《风月祈》和歌 ˇ宮深影迷离【1】

 金阙夜长,宫漏声款,明烛高明,似暖还寒。

炎赫侧身歪在软榻上,刚刚从一场短暂的浅眠中惊醒。拭去眉际的冷汗,抬眼望去,只见殿内锦帘重重,好似金笼玉锁,将他困在其间,行不得也,说不得也。

他将一只手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如今这里不但是愁思满腹,更有一个他视之重于生命的宝贝。炎赫德双眸落在腹部,薄薄的锦衣遮不住胎儿的蠕动,从一侧到另一侧,上下左右,好像将他的肚皮当成是面团在揉踹。炎赫歪着喘息了一会,这才勉强支起身,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时值深夜,宫人都退下了,御医虽不敢离,却也都在侧殿中休息等候,而殿外是密密麻麻明的暗的侍卫。

而这些人里,真正身负重担的,也就是那些侍卫罢了,防着外面的人进来,防着里边的人出去。原来服侍女帝的宫人都已经被带走,而御医中除了只有一位是女帝一直御用的徐善芳,其他的,都是太女带来的人。而徐善芳对女帝的昏迷也是束手无策,众人会诊的结果只能是用参汤吊着口气而已。

太女在接到宫廷内侍的禀报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自然是在女帝榻前哭得死去活来,若不是他前几日还被太女的人追问是否有什么时机可以下毒,他几乎也快要相信太女真的是至诚至孝的人。

炎赫放轻脚步,不想惊动外面的人。他走到女帝的床前,靠着床边坐下。

不过数日的光景,女帝已经明显的消瘦了,脸色是蜡黄中透着黑气,嘴唇污白,毫无血色。炎赫将手伸进锦衾之中,握住女帝的手,他的体温已是极为偏低了,可女帝的手比他还要冷。

炎赫愣愣地看着她的脸,在得知自己即将进宫的时候,他绞尽脑汁想遍了争宠的方法,可真正见着她以后,才发现,能用上的,少之又少。她不是一个暴虐的帝王,对后宫的每一个卿相都礼遇体贴。她的温柔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

他跟她之间,到底是宿命,还是身在此中无奈的选择?当他渐渐习惯了她的呵护,依赖上她之后,她却轰然倒下了。

炎赫在笑,满脸嘲讽,笑到泪流满面。

她不是帝王么,应该最懂得机关算计么,明知道太女和太师的人都要向她下手,为什么不谨慎提防,就这么倒下去了。再也不会兑现她的诺言,再也不会对他呵护备至,甚至连失宠的机会都不给他。

炎赫拼命压抑,可撕心裂肺的痛楚却一分也没减少,他的头混沌一片,仿佛要炸开似的,终于眼前一黑,忍不住晕厥了过去。

宫阙之中,弥漫着死一般的沉静。可这样的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殿外喧哗声顿起,高声的喝问转为怒骂,刀剑的碰击声越来越大,竟然将殿外女卫的怒斥声统统湮灭…

炎赫幽幽转醒,被外面的混乱之声吓得面无人色,刚要起身一看究竟,然后感觉手中一紧,他愕然回首,居然是女帝睁开了双眼。

“陛下!”炎赫惊呼,此刻真的是又惊又喜。

女帝的眼神比往日的还有神采,面色在烛光的耀映下有着异样的潮红,“炎赫。”她在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

炎赫几乎是扑到了她的身上,“陛下,陛下,”他连声呼唤,“你怎么样,我去叫御医。”

“不用了。”女帝微微摇摇头,声音却很低,似乎说起话来极为费力,眼光落在他的小腹上,“你,要小心孩子。”

“我会,我会。”炎赫忙不迭的应承。女帝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但是呼吸声却杳不可闻,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您要说什么。”

“炎赫。”女帝突然抓紧他的手,用力睁大双眼,“砸掉玉玺,遗诏在乔…”

声音突然断了,女帝的手颓然地落下,就像一直躺在那里没有抬起来过。

炎赫愣住了,“陛下,陛下?”

他一声喊得比一声轻,只到最后一声,连同他的哽咽一同消散在这空旷的大殿里。

女帝躺在那里,面色很平静,只是一双曾经炯炯有神的凤目如今依然黯淡无光。

炎赫抬起手,抚上女帝的脸,为她阖上双眼。然后静静地支起身,走到大殿的后面。这里本是内侍们进出的小门,即便是平日,也有侍卫守着,但此时外面慌乱一片,众人厮杀在一起,谁也无暇分顾是否有人从这里进出。

炎赫尽量麻木自己,拒绝听见那些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他现在不敢去害怕,不敢去感伤,他拼命稳住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每一步都尽量的平稳快捷,向前方的朝阳殿走去…

砸掉玉玺!

这是女帝最后的遗言,他现在不敢去想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有利,但是这是她最后的遗言,也或许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Qī。shū。ωǎng。那么所有的一切就等他砸掉玉玺之后再作计较吧。

朱太师就在宫门的城楼之前。

她端坐在马上,翘头仰望着气势非凡宫门。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她有点疑惑的问自己。自己早已是权倾天下,即便真的是太女继承大统,凭着自己掌握着军队、财力和朝中的势力,太女也未必就能拿自己如何。可为什么会走到逼宫的这一步?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策划的每一个细节和发布的命令,但是初衷,初衷呢?当初为何会起了这样的心思?

朱太师拼命的回想,却依稀云山雾里,就像一个怎么也寻不到来处的人。

“太师。”宋柯云骑马立在朱太师身侧,她盯着朱太师的脸已经很久了,即便是自己这样的武将,在此时此刻也不禁后背紧绷,神经颤栗,虽然说不好是因为担心害怕还是为了即将到手的富贵荣华而兴奋。但朱太师的脸上很平静,平静到似乎有一丝迷惘,宋柯云觉得有些不可理解,而这个时候最好别出现任何她不能理解的事件。

朱太师回国神来,回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只说了一个字,“等。”

宮深影迷离【2】 《风月祈》和歌 ˇ宮深影迷离【2】

 宋柯云只得耐下性子。

其实有什么好等的呢?除了守在女帝寝宫外的女卫是太女贴身所属,怕打草惊蛇没有敢轻易动作,而其他的宫中守卫早已被太女用玩忽懈怠的罪名撤换,换上了她从兵部送来的“绝对可靠”的女卫,为了谨慎起见,她甚至都没敢用一个京畿大营中的兵卫,这些女卫清一色都是朱家自小培养的家将。

换言而之,只要解决了女帝寝宫外的那两百名太女亲信卫兵,这皇宫,这京城,就都是她们的天下了。那么太师还在等什么?

远处的长街上突然想起了一片急促的马蹄声,一队人马明火执仗急行而来。

领头的女子策马来到宫门前,翻身下马,向太师行礼,“太师,太女府已经团团被围,府中所有人等皆被拿下,无一人走漏。”

“太女呢?”

“属下为防节外生枝,已经将她押了过来。现就在马车之内。”

宋柯云顺着朱太师的视线望去,果然这对人马中间有一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车旁的兵士见朱太师抬眼望来,忙将车门打开,只见太女形容狼狈被捆成粽子一般囚在车内。

朱太师点点头,“你做得很好。暂且归队。”

那女子一抱拳,“是。”回身上马,扬手一招,整队人马归入后面的军队当中。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有朱府家将前来禀报,京中的高官贵族们都被严严地堵在了各自的大宅子里,并有专人看管。

宋柯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