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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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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舒淙怜惜地看着她:“以后若再有人敢不敬你,只管告诉二哥,二哥给你做主。”
    舒沫忍不住笑,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我得记在本上,等中秋节二哥从回院回来,一并处治。”
    舒淙脸红了,急忙转移话题:“书好看么?”
    舒沫心中一动,微蹙了眉心,不好意思地道:“倒是很有意思,就是有些地方看不太懂,正想寻了机会向二哥讨教呢。”
    舒淙少年心性,被她一捧,十分高兴:“哪里不懂,说来听听。”
    “里面许多小故事涉及到律法知识,因不懂律法,看起来很是困难。”
    这二本书名气虽大,但只在清流贵族之间手抄流传,舒沫赌他并未看过。
    果然,舒淙立刻便有些讪讪的:“二哥学的经史子集,律法尚未涉猎。这样吧,二哥帮你找一套《大夏律法》,你自己慢慢参看,如何?”
    舒沫绕了个大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惶恐地问:“不会耽搁二哥念书吧?”
    “找几本书而已,能费多少时间?”舒淙有机会找回方才丢的面子,拍着胸脯保证:“等着,不出二日一准给你送过来。”
    “如此,多谢二哥。”舒沫心中大喜,不动声色地向他道了谢。
    “春光正好,七妹别整日只在内院枯坐,有时间,也可去前院找二哥玩。”
    舒沫红了脸:“我可不敢~”
    “前院又没喂着虎狼,你怕什么?”
    舒沫望着他,只是笑。
    “噫,七妹害羞了~”舒淙指着她,哈哈大笑。
    以前倒没觉着,这时仔细一看,七妹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要许人家了呢!
    




、云之裳

回到雅歆园,几盆花也刚送过来不久,珠儿正支使着那几个粗使婆子摆放,扭头看到舒沫,高兴地笑:“小姐,这花可真漂亮,你看这样摆着,可好?”
    “嗯~”舒沫随意瞥一眼,胡乱应了一声。。
    “没见小姐摘了花回来?快去找对花瓶出来。”春红板着脸吩咐。
    “哦~”珠儿一吐舌头,掉头就跑,跑到一半,又想起一事:“对了,孙姨娘来了,立夏姐姐陪着在正屋说话呢。”
    “知道了~”舒沫应了一声。
    柳绿在屋里听到声音,出来挑起帘子:“小姐。”
    舒沫走到屋里,孙姨娘陪了笑脸站起来:“七姑娘回来了。”
    “姨娘来了?”舒沫笑了笑,把花交给立夏:“找瓶子插起来。”
    柳绿泡了茶给她,识趣地拉着春红出去:“我新编了条如意结,想再配条络子,姐姐眼光好,帮我挑一下线。”
    舒沫便压低了声音:“不是说了,没事少来,省得引人注目?”
    “我也不想,”孙姨娘陪着笑脸:“这不是店里做得不顺,来跟你讨个主意嘛。”
    “出什么事了?”舒沫拧眉。
    “春衫的样式,卖了三个月,织锦阁已有了同样的款。”孙姨娘一脸气愤,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舒沫的脸色:“这离夏天也还有些日子,你看,咱们是不是再出一款新的?”
    舒沫瞥她一眼:“再出新的,人家就不仿了?”
    “难不成好好的生意就不做了?”孙姨娘急得不得了。
    舒沫淡淡地道:“长安城里多少人家,你还能包揽所有的成衣不成?由得他仿,又能抢走多少生意。”
    两家都是卖成衣,面向的又都是中高档市场。不同的是,云裳量大,走的批发。织锦阁品种多,卖的却是零售。
    孙姨娘见她不愿意管,声音渐渐大了,声音里挟着怒气,脸上也带着一抹潮红:“若只是抢几个客人,也就罢了!偏还睁着眼睛说瞎话!遇上款式走了样,客人找上门,就赖是咱们做的,坏了他店里的名声!”
    “还有这种事?”舒沫拧起了秀眉。
    织锦阁虽只是一间成衣铺,背后却有户部尚书撑腰,明着起冲突显然是不智的。
    而且,这个时代也没有商标法和知识产权保护一说,官司也打不着。
    “现在,他们还不许咱们再卖这款春衫。”孙姨娘十分委屈。
    舒沫想了想,快步走到桌前,取了毛笔,随手设计了个logo:“这样吧,以后咱们铺子里的成衣,通通加个标志。客人一瞧,就知道哪件是咱们做的,哪件不是。”
    “哟,”孙姨娘立刻眉开眼笑:“这龙飞凤舞,画的是啥呀?”
    “云之裳。”舒沫微微一笑:“以后,这就是大夏服饰第一品牌。”
        




、大夏律法

舒沫又交待了logo的尺寸,颜色搭配,以及缝制在成衣的什么位置等等细节,孙姨娘拿着图样,欢天喜地地走了。:。
    刚过晌午,珠儿来报,门外有小厮求见,说是二少爷打发过来送书的。
    立夏赶紧把人请了过来。
    小厮倒是知礼,不敢进姑娘的门,只在院子里回了几句话。
    舒沫命立夏一人赏了两个银锞子,把人打发走了,再把书搬进来一瞧,傻了眼。
    一套《大夏律法》竟然有十几本之多,光摞在那就有二尺多高。
    古代又没有专门的婚姻法,想从这里找出她要的内容,就得把这十几本书全啃完,那不等于是大海捞针么?
    立夏从未见过她这种表情,象是吃鱼卡了刺,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登时笑了:“小姐,你也有为难的时候么?”
    “没良心的丫头,见我吃瘪就这么开心?”舒沫笑骂一声,倒也想开了。
    反正古代小姐别的没有,时间倒是一抓一大把。
    最多从今天起,扔下一切,专心攻读法律咯。
    好在不必精读,一目十行地扫,逮着沾点边的字眼就瞅一瞅。等立夏摆好了晚饭来叫她的时候,居然阅了四本了。
    舒沫很高兴,吃过饭接着翻。
    立夏不开心了,乘着身边无人,压低了声音问:“姨娘又拿店铺里的事烦小姐么?”
    “不是~”舒沫随口答一句,眼睛没离开书本。
    “那小姐干嘛拼命查律法?”立夏疑惑了。
    舒沫但笑不语。
    “既不着急,晚上还是少看些书吧,仔细伤了眼睛。”立夏小声劝。
    看看差不多到就寝的时间,舒沫顺势把书放下,伸个懒腰:“那就洗洗睡吧~”
    立夏叫了春红打水进来服侍,自己去铺床。
    柳绿服侍她洗完脸,便帮她卸簪环。
    舒沫看着妆台上那对青花广口山水人物方瓶:“这花真香。”
    一屋子都是十几岁的小女生,哪里有不喜欢花的?
    柳绿就笑:“小姐房里是素净了些,摆些花草,一下子活泼了许多。”
    春红还是觉得有些美中不足:“就是太素净了,不如蔷薇,往桌上一摆,整间屋子都亮堂了。”
    立夏抿着唇,微笑:“雅致的,也不错。”
    “既然大家都喜欢,那从明天起,每天都去芳菲阁要几枝百合来插着吧。”舒沫顺水推舟。
    “难得有样小姐喜欢的,这事包在我身上~”柳绿笑着应了。
    “换下来的花也别扔了。”舒沫漫不经心地吩咐一句。
    柳绿略有些诧异,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到底也没问理由:“是。”
    舒沫连着解决两桩大事,很是痛快,大大的眼睛含着笑,声音愉悦而轻快:“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回房睡吧。”
    




、我怕小姐

春红和柳绿收拾完了退出去,立夏悄声问:“小姐,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可是正大光明,能搞什么鬼?”舒沫不承认。。
    “小姐插瓶是假,要那些换下来的花才是真的吧?”立夏倒底侍候了这些年,她的想法多少也摸到几分:“说吧,要那些花干啥?”
    “晒干了,冬天留着泡澡,不行啊?”舒沫俏皮地冲她挤眼睛。
    “公中每年都有份例,小姐不都赏给了春红她们,几时在乎过这些?”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立夏也不是傻子,哪里会被她糊弄过去?
    舒沫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实话告诉你,这花啊,有毒。”
    她不方便插手,必得有个人协助,所以立夏也是没打算瞒的。
    “啊?”立夏吓了一跳,唬得脸都白了。
    小姐莫不是疯了,明知道有毒,还往屋里拿?
    “嚷什么?”舒沫低声喝叱:“只要不吃到肚里去,光瞧着,半点事也没有。”
    “还,还是小心些好。”立夏稍镇定了些,咽了口唾沫,还是往后退了几步,离那花瓶远一点。
    “以后你得替我留着心,千万别让她们把花给扔了。”舒沫吩咐,又抬起下巴往外呶了一下。
    “院子里的,都,都有毒?”立夏只觉毛骨悚然,喘气都有些难。
    她就知道,小姐不惹事是不可能的!这么安静,准有妖蛾子出!
    “书上是这么写的,我还不知道毒性有多强,先弄几盆来看看效果。”舒沫倒也坦白。
    “效果?”立夏立刻生出不好的预感。
    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来来去去只有这几个人,她靠谁出效果?
    “放心~”舒沫白她一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哪能拿你们几个开刀?”
    立夏不吭声。
    那可不一定,小姐有事,第一个倒霉的那个肯定是她。
    “啧啧,”舒沫忍不住笑:“看把你吓的!人家芳菲阁里做事的,吃住睡都在里面,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立夏翻个白眼:“我不怕毒花毒草,我怕小姐。”
    花草是死的,你不去招惹它,它不会害你。
    小姐可就说不准了,不定哪天闯出祸来,天都捅破。
    不是她神经过敏,这又是毒花,又是律法书的,指定在图谋着什么!
    “呃~”舒沫尴尬了,摸摸鼻子,恨不得揽镜自照:“好好的,你怕我做什么。我长得,也没那么可怕吧?”
    “噗哧~”一声笑,很突兀地自窗外传了进来。
    寂静的深夜,突然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立夏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来……”人字还没有喊出来,声音突然哑了。
    “谁?”舒沫眼前一花,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已然穿窗而入,站在她的面前。
        




、王爷有赏

立夏张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整个人裹在一件深黑的披风里,脸上蒙着半张银色的面具,露出一双寒意摄人的眼睛和下半截脸。乍一看上去,说不出的阴森诡谲。
    “睿王爷,”舒沫惊魂稍定,认出来人,很不高兴地蹙起了眉头:“你怎么又来了?”
    夏候烨看着她,脸就是一沉,眸光腻是又冷厉了几分:“他来得,本王来不得?”
    舒沫愣了好一会,才想明白,他嘴里那个“他”,指的是夏候熠。
    男人,还真是什么事上都能较上劲呀!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这件事上,我好象连一点选择权都没有!”
    夏候烨轻哼一声,自顾自地拉了张椅子坐下:“他说什么?”
    立夏一脸惊奇地看到,舒沫面无表情,学着夏候熠的语气,竟是惟妙惟肖:“刀剑无眼,切莫轻举妄动。”
    “凭他也配?”夏候烨简直是不屑了。
    舒沫无语。
    默默地坐了一会,夏候烨再没了下文,不动也不说话,神色却很自在,不但半点尴尬没有,甚至还悠闲地赏起梳台上的那两瓶花来。
    舒沫恨不能抄起花瓶直接砸到他脑袋上。
    看看看,这么喜欢花,不晓得回家去看?半夜三更跑一个小姐的闺房里来看花,有病!
    无奈形势比人弱,整个永安候府的命都吊在他手上,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她只好放低姿态,恭敬相问:“王爷此来,可也是有话要我传?”
    这个人真是讨厌,愣是把人逼得不得不开口。
    她却忘了,这个本来也是她的强项。
    经她一提,夏候烨这才如梦初醒般,轻“哦”一声,从袖子里掏了一样东西递过来:“这个,给你的。”
    “是什么?”舒沫看着那个躺在他掌心,黑乎乎的绸布小包,一脸警惕。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炸药,但不排除诸如蒙汗药,毒药,春药……等等另类惊喜。
    “本王若想杀你,只需动动手指。”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候烨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薄薄的唇上还勾出了一丝罕见的笑容。
    纵使如此,屋子里还是有点森冷。
    舒沫点头,承认自己过于小心。
    从他手里接过绸包,打开一看,愣了——竟然是一对羊脂白玉的镯子。
    色泽纯净,温润晶莹,有若凝脂,竟是绝佳的品相。
    “这是什么?”饶是舒沫聪明机变,这时也猜不出这位冷面王的想法。
    夏候烨眉一扬,带着三分得意,七分傲慢,十分自大:“赏你的。”
    舒沫忍了气,把绸包放到桌上:“民女福薄,请王爷收回成命。”
    立夏的视线被舒沫的身体遮挡,看不到她手中拿的是什么,偏又说不出话来,登时急得直翻白眼。
    




、俗人没自尊

“赏你就收下。。”夏候烨一笑即敛,不疾不徐地道:“本王不喜欢别人逆我的意,赏,罚,生,死,都须顺本王之意,明白吗?”
    舒沫嘴角微微一抽,不怕死地问一句:“若是不依呢?”
    夏候烨眸中精光一闪,居高临下看着她,平静的语气里,有着极可怕的寒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立夏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惊恐万分地望向舒沫。
    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逆了他的意,大家跟着一起玩完。
    “王爷也说了,这是赏,不是罚。”舒沫叹了口气:“那我可不可以,请王爷换样东西赏我?”
    夏候烨惊讶了:“为什么?”
    一只碎了的镯子,还巴巴地送去银楼修补。
    他瞧过,玉的成色比他赏的这对差得太远了。为什么不要?
    “这镯子一看就是宫中之物,既不能戴也不能变卖,拿了跟没拿有什么区别?”舒沫扬眉,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倒不如,换些实在的东西。”
    闹得不好,还得担上个私相授受的罪名。
    夏候烨眼里闪过兴味:“比如?”
    “比如房契,地契之类,随时可以变卖,又没有麻烦的东西。”舒沫坦然无惧,微微一笑:“当然,若是直接换成银子,那就更好了。”
    夏候烨笑了:“本王原也想过赏些银两,只恐阿堵之物,损了姑娘自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讨价还价;更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地要银子。理由还是这么的……匪夷所思。
    但,感觉似乎还不坏。
    立夏听得两眼泛白,背冒冷汗。
    小姐,可不又在胡言乱语了?
    “不伤的,不伤的,我原就是俗物,哪有什么自尊?”舒沫连连摇头。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银子?”夏候烨有些想笑,又颇觉意外。
    过往结识的女子,谁不在他面前装斯文,扮清高?
    似她这般,把自己贬到泥地,恨不能再踩上二脚的,实在是前所未有。
    “那得看王爷的眼光如何了。”舒沫嫣然一笑,针锋相对。
    “哦,”夏候烨眉峰一扬:“此话怎讲?”
    “敢问王爷,珍珠市价如何?”
    “最好的东珠,一颗价值千金,普通的大概也要十两银一斤吧?”夏候烨有些不太确定。
    “那么鱼目呢?”
    “一钱不值。”
    舒沫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若是珍珠与鱼目混在一起,王爷能辩否?”
    夏候烨愣了一下,漆黑的眼睛灿亮若星,熠熠生辉:“这么说,这赏还真不能轻了。否则,本王就是那鱼目混珠之人?”
    “谢王爷赏赐。”舒沫笑得越发甜美,敛衽,施了一礼。
        




、私章

夏候烨伸手往袖中摸去,却摸了个空,不禁微微尴尬。。
    舒沫见他的手伸进去,半天没有出来,大概有了谱,好心给他搭了个梯子:“民女开个玩笑,王爷不必当真。”
    夏候烨面容沉肃,地回她一句:“本王从不与人玩笑。”
    舒沫心道:嗬,你还挺横!
    有台阶不下,非得呆那上边,她也没辙。
    “民女无状,请王爷恕罪。”曲膝行了一礼,就直直地盯着他,看他从哪里变出银子来。
    夏候烨沉吟片刻,又把镯子递了过去:“凭此镯可到福瑞楼兑白银万两。”
    舒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躬身接了镯子:“多谢王爷。”
    夏候烨的目光从堆在炕头桌上的十几本律法书一一扫过,似笑非笑地落在舒沫的脸上:“本王倒想借熠公子的话,奉劝七姑娘。”
    “呃?”他什么意思?
    舒沫正自不解,夏候烨已轻轻一跃,从窗户里穿了出去,眨眼消失不见。
    “小姐~”立夏终于重获自由,猛地揪住舒沫:“你,你怎会与他相识?”
    看样子,还很是熟捻。
    舒沫无暇顾她,两眼望天,默了许久,忽然用力拍下脑袋“啊”地嚷出声来:“不好!”
    “又有什么事?”立夏紧张兮兮。
    “快,把门窗都关紧了!”舒沫说完,吱溜一声钻到了床底。
    立夏关了窗子,猛一回头,已不见了舒沫,却听到床板抠得嘎嘎响,骇得脸都白了:“鬼~”
    “瞎嚷什么!”舒沫从床底下爬出来,手里握着一只绣鞋,压低了声音训斥:“怕引不来护院的庄丁么?”
    “吓死我了~”立夏按着胸,一脸委屈地嗔道:“好好的,你钻床底去做什么?”
    “还不把门栓上?”舒沫白她一眼,自顾自地爬上床,从绣鞋里掏啊掏,终于掏了件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长出一口气:“还好,东西还在。”
    “这是什么?”立夏好奇地靠过去。
    舒沫没有吭声,却拿着那方印鉴在灯下细细观察。
    那东西一寸见方,高约三寸,非金非铁非玉,雕了颗狰狞的虎头,猛一瞧倒是挺骇人的。
    “哪来的?”立夏又问。
    舒沫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吩咐:“拿纸和朱砂来。”
    立夏便去把东西找来,搁在炕桌上,掌了灯过去照着。
    舒沫拿着印鉴沾了朱砂,轻轻在纸上一按,再移到灯下一瞧,登时气炸了:“法克!”
    却见雪白的宣纸上,映着鲜红的四个篆字:夏候烨印
    拷!这分明是他的私章,她居然傻乎乎地相信:这真的是二十万大军的虎符?
    立夏虽略识几个字,篆字却不认得,见舒沫气成这样,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急急追问:“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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