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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从安不停地摇头解释:“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撞到的是你。”
    莫时容凑近到她耳边,像说着情话一般喃喃:“偷听我和瑶瑶说话,也不是故意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以为躲的悄无声息,却还是被发现。温从安知道现在百口莫辩,不管她说什么,在莫时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
    莫时容看着她白净的侧脸,擦掉她流出的眼泪:“费尽心思让我注意你,你老子的花招多,你也不少啊。”
    温从安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力的重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可我已经注意到你了,怎么办呢?”莫时容挑高尾音,手指轻巧的挑开军装衬衫的衣扣,跟着一把将衬衫撕开,衣扣崩落。
    温从安双手紧握成拳头,尖声大叫起来。纯白的胸衣包裹着她胸前的圆润,不停起伏的胸膛带动着白肉颤动。
    莫时容笑的邪气,眼底依旧一片冰凉,“早已经被我看遍,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温从安努力压制着,艰难的问。也许是明知故问,可是她仍然想问一句,她不相信老天这么不公平,一次次如此残忍的对待她。莫时容终于不再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微微整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做什么呢?确实要好好想一想。
 第5章 (五)封歆
    莫家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月末都会举行一次全家聚会,家族每位成员最好提前安排时间,尽量出席。莫家人多,但凡顾念亲情的都会争取出席,否则有些人可能好久也碰不了一次面。
    作为家里一份子,封歆出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被长辈问及这个问题,莫时容总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没空。”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封歆居然来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莫时容和封歆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夫妻之间感情不好也有目共睹,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连做戏都不屑。一个几近冷漠的拼命工作,一个爱玩爱热闹,到处都是她的桃色新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花名。
    莫家长辈对封歆的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但是这个媳妇儿是他们为莫时容订下的,他们不可能伸手打自己的脸,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回肚子。封家虽不如莫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有脸,封家长辈们语重心长的劝说,都被封歆当做耳旁风。
    封歆放下礼物,乖巧的和所有长辈打招呼,最后坐在莫时容旁边,并且亲昵的凑近他,在他耳边娇笑低语了几句。
    长辈们看到了,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了欣慰的笑。
    封歆的另一侧是莫时容堂弟媳妇钟静言,封歆和她认识多年,更习惯喊她小秋。
    钟静言和莫易坤开了一家夫妻店,当然正经的说,这家店规模还挺大,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风投集团SC,在美国也横行霸道。最近封歆开始热衷投资,她参与了钟静言的一只基金,收益出乎意料的高。于是趁机,封歆和钟静言也聊了起来。
    圆桌另一头,一位颇具风韵的几乎看不出年纪的夫人莞尔笑道:“歆歆,你可别再缠着小秋了,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放下工作好好休息,都快五个月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
    钟静言低眉,手抚上已经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封歆偏首笑,明眸锆齿道:“二婶这就心疼了呀。”
    宋葶大方承认:“可不是,等你有了孩子,你婆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呢,对吧大嫂?”
    被宋葶唤作大嫂的女人,是莫时容的母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比宋葶要多出不少,偏爱翡翠的她几乎所有珠宝都是绿翡。她点了点头道:“弟妹说的是,坤子和小秋孩子都要出生了,时容,你要加把劲。”
    封歆朝旁边的人依偎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着他,满眼期待。
    莫时容只是淡淡一笑,拿起玻璃杯递给封歆,低眉看着她,语气听似关切道:“喝水。”
    “三哥忙着挣足够多的奶粉钱,所以孩子也不着急,反正我的就是他的,大家的也是他的,哈哈。”坐在钟静言另一侧的莫易坤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一下子把大家的话锋就引导自己身上。
    几个小毛头在房间里追逐打闹,封歆端详着钟静言的肚子,转而看向小毛头们,微微笑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羡慕的神采。
    莫时容和封歆各自开车,宴席散了之后,他们一同取车离开。
    封歆红色宝马敞篷像马力十足的小钢炮,在莫时容的车四周乱转,要么就在他后面疯狂摁喇叭,要么就跑到他前面堵路,再不然就并排别车。莫时容始终处变不惊,车速稳稳,封歆玩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油门踩到底徜徉而去。
    封歆洗掉浓妆,换上丝质半透明睡衣,刚刚躺上美人榻,莫时容便开门走了进来。
    封歆起身,赤脚朝他走去,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挑开衣扣。喝了少许酒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封歆水润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如水:“时容,我们要个孩子吧。”
    莫时容垂眸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腰,她脸上被染成柔媚的粉色。莫时容的手在她腰间渐渐收紧,骤然用力,睡衣便从她身上脱落。
    莫时容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锁骨。封歆眼中的妖娆被浓浓的失落代替,她咬着牙推开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在几乎要触碰到的位置停住,吐气如兰:“吻我。”
    莫时容眼神一紧,掰开她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冷声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
    微暗昏黄的灯光照在封歆单薄的身体上,洒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落寞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拾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房间。
    结婚五年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性生活少得可怜。还有,莫时容从不肯吻她,就连脸颊、额头,都不曾有过。
    温从安坐在窗台上,杯中的茶由热变冷,她像木头人一般,头贴着玻璃,一动不动。
    那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莫时容却放了她。她拼命拉紧衣领,脚步凌乱的离开。温从安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但是在那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连着几天,莫时容都没有出现,温从安不敢侥幸的想莫时容会放过她,因为他说,要好好想一想。
    温从安不是没有想过,或许是不是温尚良得罪了莫时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问一问,却又害怕父母多想,为她担心,于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默默咽下。
    温从安在玻璃上哈气,一笔一划的写下程子渊的名字。低声一边又一遍重复的喊着:“子渊。”
    门铃在这时骤然响起,温从安一个激灵,她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恐惧垒砌。
    叮咚声还在持续,温从安溜着墙边慢慢挪到门边,隔着门板,低低问了一句:“哪位?”
    “从安,是我,开门。”
    居然是程子渊。温从安拉开门栓链,扭开门锁,在开门的瞬间扑进程子渊怀里。
    程子渊一愣,随即拥紧她。
    程子渊喝了酒,酒味刺鼻,但是温从安不在意,她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想躲在他温暖的港湾里永远不出来。
    程子渊抚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哑声说:“对不起,从安,对不起。为了我,你受委屈了。”
    温从安的眼泪浸透程子渊的衬衫。程子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原来梅若瑶一直欺负你,对不起从安,我对你的关心太少,害你受委屈。”
    温从安身子一僵,从他怀里离开,抬眸看着他。他这么说……难道知道了什么?
    程子渊倾身吻掉她的眼泪,柔声喃喃:“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子渊……”
    程子渊握住她的手,走进家门。
    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
    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谁就挤兑谁,跳舞还要争排位呢,但在这事儿上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这若瑶呢,家底厚,脾气又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真是难为从安了。就前两天,还听说若瑶在更衣室教训从安,唉。”
    “您的意思,梅若瑶欺负从安?”
    某领导一看程子渊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忙说自己喝多了,胡乱说话。
    程子渊也喝了不少,但是整晚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难怪从安那么不喜欢梅若瑶,他还总以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她的情绪有些反常,肯定也和这有关。
    想至此处,程子渊再也坐不住,借口有事便匆匆离开,一路狂报去见温从安。程子渊紧握着温从安的双手,真挚深情的凝望着她:”对不起,明知道你这几天I心情不好,我却还胡乱猜疑你了。从安,嫁给我,让我好好没有关心你,让你痛苦、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顾你,我绝不允许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第6章 (六)风波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温从安感到无助的绝望,仿佛漂游在海上的浮木,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处。
    程子渊的那番话让温从安很感动,仿佛是一盏灯塔照亮了她黑暗的未来。
    但是求婚,温从安原以为程子渊只是随口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程子渊就替她向团里请了半天假,并且带着她一起去挑戒指。
    当车子在珠宝楼外停稳,温从安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在一起很多年,她也幻想过有一天和程子渊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刻,可是在昨天晚上之前,他们从未讨论过有关结婚的话题,双方父母也任由他们谈恋爱,从未过问过何时结婚生子。
    程子渊捏了捏温从安的小脸,笑着说:“昨天不都答应我了,难道今天想反悔?”
    温从安摇头,倾身环住程子渊的脖子,柔声喃喃:“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还没有和家人说过,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是你嫁给我,我娶你,我们两个决定就行,父母只是旁观者,我们才是当事人,傻丫头。”程子渊轻啄她的唇,解开安全带,拉着她下车。
    程子渊来之前已经提前预约过,导购引着他们进在vip室,并且挑选了多款戒指供他们参考。温从安觉得每个都漂亮,程子渊搂住她的肩膀亲昵的开起玩笑:“不会让我倾家荡产来娶你吧?”
    温从安羞红脸,导购小姐也跟着笑起来,直夸他们般配。
    一行人从外面经过,走在最前面的人步子忽然停住。跟在旁边的经理有点儿不明所以,忙陪着笑问:“莫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莫时容慢慢回身,目光盯着斜前方半掩着的玻璃门,问道:“这里是什么?”
    老板解释说:“这是vip室。”
    “谁在里面?”莫时容问。
    中年老板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回答道:“可能是准备结婚的情侣,正在选戒指。”
    “是吗?”莫时容忽然很有兴趣似得,抬脚朝vip室走去,“不用跟着,我随便看看。”
    原本准备跟上的几个人,瞬间定在了原地。
    莫时容推开虚掩的门,看清了坐在白色双人沙发上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抹绿色,他可能没那么容易看到她,温从安。
    导购小姐很敏锐的起身,对着莫时容恭敬的鞠躬:“莫先生您好。”
    莫时容眉都未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机灵的导购便欠身走开。
    虽然和莫时容见过面,但是程子渊不敢保证莫时容会记得他,可是莫时容就这样进来,还挥退了导购,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程子渊从沙发前站起来,样子看起来有些局促,颔首道:“莫先生,好巧。”
    莫时容的目光落在温从安的头顶,乌黑的头发细软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莫时容看向程子渊:“前些日子听说令尊身体不适,最近可好?”
    程子渊一愣,随即笑着说:“只是点小问题,已经无大碍,多谢莫先生关心。”
    “那就好,改日约他喝茶。”
    程子渊忙不迭点头:“是,一定转达。”
    莫时容垂眸,疑惑问道:“这位是?”
    从莫时容走进vip室的那一瞬间,温从安就看到他,避之不及的收回目光,求天求地希望他没有认出自己。听着他们俩在她头上方的对话,温从安心上紧紧崩着一根弦,当莫时容问起她时,她清楚感受到心上那根弦,断了。
    老天不眷顾她。不,也许,他走进来的目标,就是她。温从安咬着唇,浅浅的呼吸着。
    程子渊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原处的温从安,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莫先生几天前见过她,温从安,贵人多忘事,莫先生可能不记得。”
    莫时容墨黑双眸凝望着温从安白净的脸庞,声音似乎带着笑:“温从安,温尚良的女儿。”
    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手心全是汗水,努力抑制着声音的颤抖,缓缓开口:“您好,莫先生。”
    镜片后的目光藏着危险神色,他缓声道:“麻烦转告令尊,他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腿紧挨着沙发,温从安一定会站不住。他的目光那么凛冽,她根本不敢望过去,一想到自己曾经j□j的躺在莫时容面前,她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程子渊。
    那天,莫时容虽然放她离开,却说要好好考虑如何对她。莫时容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温从安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装了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会何时爆炸。
    莫时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温从安,转而同程子渊说:“那就不打扰二位挑戒指。”
    程子渊察觉出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别扭。他知道那天温从安去送画的时候,被那辆跑车吓到了,以为她看到莫时容又想起那件事。而且别说是温从安,连他自己站在莫时容面前,也会觉得紧张。
    程子渊搂住温从安,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不是想起那天几乎撞到你的车?开车的女人,封歆,就是莫时容的妻子。”
    温从安抚着程子渊的胳膊,直起身子,商量道:“子渊,咱们走吧。”
    程子渊将她耳边的碎发挂在耳后:“戒指呢,你喜欢哪款?”
    温从安扯动嘴角笑了笑:“你来决定,我都喜欢。”
    程子渊在西餐厅订了位,挑完戒指他们便手挽手共进午餐。在餐厅众位顾客的见证下,程子渊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再度向温从安求婚。温从安喜极而泣,但是心上,始终带着浓烈的忐忑不安。
    歌舞团在中国歌剧院的专场表演已经提上日程,整个歌舞团都在加班加点的排练、彩排,温从安因为耽误了一上午时间,下午到场时自然受到不少白眼。
    温从安将刚刚戴上的戒指取下,看着晶亮的钻石,心头又暖又甜。将戒指小心收好,换好衣服的温从安走进排练室,坐在镜子边的梅若瑶一回头便看到她。
    温从安撇开目光,装作没有看到,开始做热身。
    可是,梅若瑶不肯放过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梅若瑶在温从安身边站定,双手抱胸,腰贴在单杠上,表情有些扭曲:“听说戴了新戒指是吗?”
    温从安的动作一僵,但是很快,便继续做着热身动作。真是没想到,从她进门、换衣服,最多不过十几分钟,就有人看清了她的戒指,还向梅若瑶打小报告。
    梅若瑶不由自主的挑高嗓门:“别以为不说话就算了。”
    温从安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丝毫不闪躲的看向梅若瑶:“有没有戴戒指也需要向你汇报吗?”
    梅若瑶脸色一沉:“你别得意太早。”
    温从安握了握拳头,“确实没什么可得意的,只是我心爱的人向我求婚而已,这只是我个人私事,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你!”梅若瑶亲耳听到温从安承认程子渊求婚,根本无法顾及其他,从大脑发出的所有指令都是——不能放过她。
    梅若瑶举起胳膊,表情狰狞的可怕。温从安咬着牙闭上眼睛,如果这一巴掌能让她和程子渊之间没有阻碍,那么她愿意承受。
    可是,这一巴掌迟迟未落下来,温从安听到周围人倒抽气的声响,她稍稍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程子渊,他紧紧抓住梅若瑶的手臂,目光死死盯住梅若瑶。
    梅若瑶努力想挣脱,却无果,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子渊。”温从安没想到他居然没有离开,神情有些恍惚的望着他。
    程子渊回眸,那眼神凛冽无比,却骤然一暖。再看向梅若瑶时,又变的冰冷。程子渊松开梅若瑶的手臂,微微叹气道:“我当你是朋友,从安是我未婚妻,我希望你能和她和平相处。”
    “和平相处?哈,”梅若瑶笑,神色黯然,“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要娶别人,还要让我和她和平相处,程子渊,这是哪门子歪理?”
    “那么就当做不认识的陌生人,我不希望再看到从安受欺负。”程子渊往温从安身边跨一步,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
    梅若瑶受不住打击般不停摇头,泪水涌出眼眶:“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一定不会!”
    几乎是吼着说完这句话,梅若瑶捂着嘴巴跑出排练室。
    偌大的排练室几十个人,隔壁其他排练室的人也过来凑热闹,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温从安垂着头,程子渊拉着她穿过人群,走出排练室。程子渊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人群,停下步子,叹气道:“还好留了心眼,没有直接离开,你怎么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果我没来,你可怎么办?”程子渊心疼的捂住她的左脸,仿佛已经挨了一巴掌似得。
    温从安拉开他的手,紧握着,双眸含泪:“子渊,谢谢你。”
    程子渊倾身抱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笑这个:“傻瓜,真傻!”
    温从安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庞贴进他的胸膛。她愿意在他怀里,做一辈子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