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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男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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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你是自我了结呢?还是要小王亲自动手?”拓跋风拔出剑,轻松道:“这院子已经被你的锦鸢打点得很好了,所以小侯爷您就有别什么指望了。”
  此时此刻居然没看见唐劲,看来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都过不了美人这一关。可是,即便没有外援,我也相信周景的武功!他的出手我是见识过的,我若与他联手,也不是没有一线生机。可等我回头一看,唯一的希望泡泡也瞬间破灭了,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小侯爷正全身大汗淋漓,上下唇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血色,墨发垂散,说不清的颓唐虚弱,那把我寄予厚望的落渊剑此刻也只能扮演者撑住他身子的角色。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你怎么样?”
  拓跋风继续狂狷的笑:“怎么样?你以为千日鸩是普通的毒?锦鸢真聪明,想到利用你将文昌侯的千日鸩鸩毒提前激出来。小侯爷,小王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算了,换个体面的、没什么痛苦的死法儿也好。”
  我没搭理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暂不能自拔的拓跋风,毕竟能将周景搞这么颓废,他也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了,自然值得好好骄傲和日后大肆炫耀一番。
  目前这种情况,我跟周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飞快的从头发上拔下银针替周景封住几个大穴,防止他体内的鸩毒扩散,只要能撑住提前拿到药,性命应该无忧,只不过现阶段最棘手的问题是如何逃出这里。
  周景看着我飞快的给他扎针,嘴角勾出一个苍白的笑:“原来清清你不想我死?”
  我白他一眼,替他扎好最好一个穴位:“一群魂淡当前,你死了叫我怎么应付?”
  “他不是说了么,只要我一个人的命。”他还在笑:“我就知道你喜欢口是心非,清清。”
  “哟,真感人呐!”拓跋风怪笑一声,打断我们的对话刷存在感:“果然是个人都会有弱点,小侯爷,你就不该喜欢上她。”
  周景如同看白痴般的白了拓跋风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语气藐视,眼神不屑,流露出一丢丢“关你屁事”之感,这让拓跋风登时火冒三丈。
  “周景,你受死吧!”拓跋风喊了一句就要往前冲,却在周景一声极富威胁的喝止声中又停了下来,他说:“二王子你急什么,怎么?让本侯说几句话的时间也不敢等?就这么怕本侯?”
  拓跋风被踩着尾巴,暴跳:“你以为你能拖出什么变数来?少做梦了!小王好心,让你死前多说两句话。”
  我打算从周景手中拿过落渊剑,却被他一下握住了手,只听他边喘边道:“没用的清清,别白费力气了,反正……反正我死了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吗?”
  “……”
  “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不瞑目。”
  “……”
  “清清,临死之前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不好?”
  “你今晚哪儿来那么多问题啊!”我觉得不可一世的周景突然就这么着要死了,而且还是被名不见经传的拓跋风和锦鸢给弄死,实在死得有些憋屈,想来叱咤风云的文昌侯周景,对内对外跟他过招的那都是如云高手,如今竟然一夕之间阴沟里翻了船,让我不能接受这么仓促而扯淡的结局。
  “清清,你喜欢我的,对么?”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在生死关头跟我搞穷摇?!
  他无奈一笑:“我是个要死的人,你也用不着骗我哄我,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把这问题弄个清楚而已。”
  “你杀了我全家还跟我说这个……”
  他打断我:“什么都不要管,我只想知道,若是我们之间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只是单纯的你我二人,你是不是仍旧喜欢我?”
  我犹豫得很,眼睁睁看着周景嘴角渐渐渗出血来,又眼睁睁看着拓跋风虎视眈眈一步步提着剑上前。
  最终,我点点头。
  “哈哈。”拓跋风抢在周景有所反应之前笑道:“这下小侯爷可以死得瞑目了,来生你们若是有缘再续吧!”
  我见拓跋风已经准备出手,完全是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拦在周景前面,“我不许你碰他!”
  我虽没多少料,底气明显不足,但面子什么的貌似都保持了。
  正当我拿着落渊准备浴血一搏之时,却听周景在身后幽幽的来了一句道:“何必等来生?”
  他话音刚落,无数黑影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却异常迅速的蹿进了密室,瞬间将我们跟拓跋风一起重重围住。拓跋风的表情有莫名之喜感,具体而言是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他看着周围突然出现的周景的暗卫,完全不能理解:“怎……怎么会?”
  我也很吃惊的看向周景,我就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只有算计别人的份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拓跋风这种人算计。想来他方才那番“我要死了,临死前我们谈个心吧”之举,也是故意为之,我又有种被耍的愤怒。
  于是我怒然盯着他,不过周景千日鸩发作受伤这件事儿貌似不假,除了被我把脉把出来之外,此刻他的嘴唇已经由方才的惨白渐渐渗出了些紫黑色来。
  尽管如此,周景还是冲拓跋风笑得无比蔑然:“本侯早就说过,一个杀手而已,不过就是取人性命的工具,你能指望她有多聪明?”
  拓跋风尽失方才的得意之色。
  两边人都没再废话,拓跋风的一批勇士用生命护着他们的主子极力突围出去,唐劲趁乱救下锦鸢,抱着她道:“锦鸢,你不要怪我。”
  锦鸢受了伤,她麻木的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你……你骗我,你们都喜欢骗我……也罢,我自己不也是个骗子么……都是自作自受……我活该……”
  唐劲皱着眉,看上去很心疼:“锦鸢,我没有骗你,我不能背叛小侯爷,而且,小侯爷早就知道你们要动今晚别院的暗卫了,我只是……不过你放心,小侯爷答应我会放过你……”
  我心情极为复杂的看了周景一眼,然后发自肺腑的夸了他一句:“你这人太能装了……”
  周景白如薄纸的脸依旧温润如玉,君子得好像与那些阴谋诡计从来都毫无瓜葛,他对我笑了一笑,又纠结了穷摇的话题:“原来你是喜欢我的清清,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清清。”
  “你想多了周景,我只是以为你要死了,安慰你一下而已。”我说完,转身便走。
  他一下将我拉住,收进怀中:“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清清,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一切都好办,我知道你有放不下的事情,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所有的事情,从现在开始,只需交给我便好。”
  听他说着这些话,我心里起了很微妙的变化。
  他叫我放下,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得下。穆家一百零八条人命,统统在我的眼前一个个倒下,我可以不去替他们报仇,但我无法忘记那日的血流成河。
  有些事,注定没有办法当它从未发生,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从头再来的。
  我推开周景:“你想得太简单了小侯爷,我说过,我喜不喜欢你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不能对你有想法,不想对你有想法,你,w0的确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通知:也不敢对你有想法,更重要的是,我对请互相转告乐文小说网唯一新地址为ww*。】“言毕,瞅准了一个空档,跑出密室,周景的干日鸡毒还没下去,我知道他不可能追得上来。一路上我心里有点乱,只没方向的跑着,忽然后背一麻,进而全身僵硬,我被人从后面点住了穴道,扛起来便走。

  ☆、第64章神逻辑

  在昏过去的那一秒我深感对不起我自己;好歹辛辛苦苦学了几年的武功,搞到现在压根儿就没能发挥过什么作用。qqxs。cc不是土生土长,又不给开金手指;周围还一圈儿群魔乱舞,这种穿越果然让人没蛋也疼。现在居然已经沦落到被个人偷袭都能毫无知觉;日子真是越过越操蛋。昏过去之前;请容我吐槽一下周景的别院防御系统;之前说得霸气十足,可我还不是就这么被人打晕的扛走了啊喂?!
  被打晕扛走这种事情谁都没我驾轻就熟;半道儿上我也醒过一次,不过又被人一掌劈下打晕了而已,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有着圆凸顶的大帐篷里了,我直直看着上方,感受到这是一个豪华帐篷。转过头,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南宫晴正跪在我身边替我用温毛巾擦汗。我顿时不能习惯被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伺候,赶紧起身接过毛巾自己擦了把脸,然后环顾四周打量情况,这是个少数民族的大帐篷,至于这少数民族是哪个,鬼也能猜得到——哈克族。
  我擦了把脸清醒了一点儿,挠着头发深觉不能理解:“不对啊,在别院那晚明显拓跋风已经崩掉的节奏啊,周景掌控全场了不是,怎么现在我俩又被抓来了。”
  南宫晴软绵绵的把毛巾洗好,正欲开口,被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抢了先:“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拓跋楼掀开帐篷帘子,人高马大的跨了进来。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了,大王子您这用的明显不对。”没文化真可怕,我纠正他:“你想表达的是不是,你故意让拓跋风打头阵与周景周旋,其实最后自己才出手?”我就说,凭拓跋风那点儿段数,拓跋楼还指望他能带回两个人并且干掉周景?
  “正是。”拓跋楼走过来,我赶紧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脑中不得不梳理了一遍与此人的恩怨情仇,谁叫穆老爹是个有故事的人,导致我不得不看遍野史正史,搜集各种道听途说八卦新闻,把跟穆家有关系的都搞清楚,时刻提醒自己看见哪些人要绕道,避免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报仇咔嚓。
  当年我老爹用兵如神的差点灭了拓跋楼他全族,后来我为了跟周景置气歪打正着的救过他一命,有仇有恩。只是一群人命跟一条人命……我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我站在一边独自纠结兼想办法,顿觉自己这穆清清的身份真是操蛋得很到家,明明没我本人什么事儿,却七扯八扯了无数个破事儿都跟我有关系。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好的坏的都要一起受着。
  等等,特么谁来告诉我一下这身子的好处在哪里!
  拓跋楼的身形高大,往前一站便能站成一堵墙留给我一片阴影,我只好往后退一步让自己重回光明下,摆出一副经典诚恳脸,对他言道:“大王子殿下,上一代的恩怨我们就让它随风散去吧,咱们汉人还有句话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看我好歹救过你是不是?”
  拓跋楼看了我两眼:“没想到穆老将军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我一笑:“过奖。”
  他粗粗的眉头一皱:“本王有在夸你吗?”
  我微微再一笑:“我就当是嘛。”
  “……”拓跋楼脸色莫名闪了几闪,本来还严肃的一张脸也挂了笑:“还真是有点儿意思。也难怪文昌侯失了算。”
  见他面部表情有所松动,我进一步试探:“或者,你该不会想用我来要挟周景吧?那你怕是要失望了大王子,您可别太高看我了,要知道他连我全家都没放过。”
  “难道你不知道,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愧疚不是么。”拓跋楼自认为很潇洒的笑着,其实他作为一个少数民族的壮汉,实在不合适学周景的温文尔雅和白叶的俊逸风流,粗犷就是粗犷,他只需要卖卖肌肉就十分可以了。
  我忽然觉得我的重点歪了,于是赶紧扯回越飘越远的思绪,正色道:“我劝您还是打消拿我要挟周景的念头,省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拓跋楼没说什么。
  接下来我当然也要给自己做个打算,于是我继续跟他聊:“你们哈克族能混成这样,少不了有晏王的庇护吧,当年大王子您与周景一战,要不是晏王出兵切他后排,你哪儿能有机会占得了周景的便宜?”尽管后来拓跋楼还是被周景假冒的“空城计”给设计了,但毕竟周景也没能将哈克族一网打尽。
  我继续打亲情牌:“我告诉你吧,晏王荀漠,他可是我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师弟,他跟我的关系可铁着呢,当年周景杀我全家他不惜与卫国交恶也要替我报仇。大王子,我知道我老爹对你家手下得有点儿黑,我现在落在你手里也没啥废话好说,你现在完全可以选择杀了我报灭族之仇什么的,不过我想大王子您是个聪明人,为了报个仇而得罪晏王损害您眼下的利益,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哦。”
  拓跋楼听完我说的,笑了几声,上前一把将我拉住,我一个踉跄,被他拉着往帐篷外头走,听他边走边道:“你倒是会说,分析得头头是道,让本王想杀你都提不起那劲儿了。”
  我被他拉着走出豪华帐篷,外头是一片辽阔草原,看得我顿时心胸都开阔了起来,我穿之前就一直憋着一股子劲儿想去草原旅游,没想到这愿望在穿越之后、在这种情况之下达成了,所以千万别随便许愿,老天圆你梦的方式也许会比较随意。
  在这开阔的空间里,有不少圆顶帐篷星罗密布着,天色渐晚,整个傍晚天幕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深蓝颜色,下面白白的圆顶帐篷里有着暖暖的火光。我学着拓跋楼的样子仰起头,天地辽阔。此刻我深刻体会到了“苍穹”这个词儿的感觉。我仰着头看了很久的天,看见它有深蓝色变成墨蓝色,很奇妙。
  我将眼光收近了一些,看到那些帐篷的门前开始飘着炊烟袅袅,远处间或羊群掠过,有放羊汉子的吆喝之声,再远处有人在放马,成群的骏马在草原上整群整群的飞奔,嘶鸣声阵阵传来,近处一群群孩童在自家帐篷周围追逐嬉戏,这个傍晚,这个草原,一派平和之景。
  拓跋楼跟我一起并排走在草地上,偏头问我:“如何,我这里还不错吧?你们中原太小家子气了!”
  “那叫小家碧玉!”我又看了会儿草原风景,眼神落到不远处在散步的拓跋风和南宫晴身上,只见拓跋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肚大如箩的南宫晴,若是不知道他二人的纠葛,眼前真是一幅十分有爱的和谐夫妻画面。
  拓跋楼也看到了他们,指着对我道:“你看,并不是所有的仇恨都必须以一代一代的报复为最终目的,你以为我是为了复仇才走到这一步?你错了,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我的子民能有一个栖身之所,并且让他们可以享受到更好的生活,二王弟自然有对不住南宫晴的地方,但他们日后若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也是挺好的。”
  他把灭人全族说成是对不住,轻描淡写的功夫怕是连周景都要汗颜。
  我忍不住停下来,很有深意的看了拓跋楼几眼,顺便揣度了一番他方才的话,他那段话真是让人很难消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胸怀天下?不过听来又有那么一点点扯淡的感觉。
  草原上风大,拓跋楼解下自己的披风替我围了起来:“你看,并不是所有的仇恨都要以报复的方式终结,而很显然,报复是一代传一代的,永远不能终结仇恨。”
  我努力消化:“那么按照大王子您的意思?”
  “彼此融合,共同发展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明白了!”我一拍手。
  拓跋楼满意的看着我。
  “你就是想说你不杀我吧!”我忽然就悟了,然后十分高兴,“你直接讲就好了嘛!”
  拓跋楼看着我没说话。
  我觉得,能成为一个伟人,那么他必定有不同于寻常人之处,特别是每个伟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和三观构架,而且,这些伟人们的理论体系和三观构架一般都异于常人。比如这位胸怀整个民族的拓跋楼大王子。
  但不得不说,他这番终结仇恨的言论,从理论上讲的确是行得通的,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宽大的胸怀来做到这一点,这世界为什么混乱,那是因为是个人他都会有情感,情感在很大一定程度上能够左右理智。正因为这些个人情感的存在,才会让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控制,超出了它既定的发展轨道。
  比如从理论上讲,南宫晴的结局应该无非就是誓死为她哥哥南宫逸和整个南宫家族报仇,如果报不了仇,那也是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很早便香消玉殒。老实说对这个无辜的软妹子我还是较为同情的,在这一群蛇精病中她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存在了,于是我早就打好了一通草稿准备劝慰她在这种情况下也要注意心情注意身体健康,好歹先挺住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没想到她却没给我这个做心灵鸡汤导师的机会,在这里显然比我待得还适应。
  看来南宫晴非常爱拓跋风,爱到了一定程度,情感在此刻突然占了上风,超越理智,扭曲了理论上的事件发展轨迹,以至于能够跟拓跋风这般和谐的在夕阳下散步,甚至将来为他生儿育女的好好生活。
  人类的情感就是这么微妙,世界之所以神奇或者说匪夷所思,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常常失控的感情吧。
  “所以。”拓跋楼又抓住了我的手,我只好停下来,专注的听他表示:“本王会让你做我的王妃,我们哈克族将来的王后,如此穆将军九泉之下,也会觉得欣慰的。咱们两族的恩怨以这种方式结束,难道不是很好么?”
  我的眼睛随着他蹦出的每一个字越瞪越大,等他话音刚落,我脱口而出:“你们家老祖宗会打死你的亲!”,

  ☆、第65章 你们都很吊

  “您是大王殿呀;将来妥妥的是哈克族的王,您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啊,怎么能配得上您啊……”我慌慌张张的推脱;赶紧把披风也解来递给他,好像现在披了他的披风就是跟他扯上了什么关系似的。''
  拓跋楼按住我哆哆嗦嗦解披风带的手:“王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堂堂卫国天兵马大元帅穆正德将军的独生女;又是世人传道的鬼医白叶,穆清清;你千万不要小看了自己。当我们哈克族的王后;你绝对可以。”拓跋楼言毕,还按了按我的肩膀;表示笃定和鼓励。
  难道少数民族的人不能理解汉语的博大精深么?我特么才没有小看自己好不好!我只是在拒绝你啊亲!你为什么不能理解?!
  我摊手:“可是,我跟您没有感情基础啊王上。”
  拓跋楼并不介意:“无妨;你只需替我开枝散叶便可。”
  我无语了,感情你是想娶个能生养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特意给他展示了一自己的身,一点儿都不属于人高马大那种:“你看我这身板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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