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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都算得上是头家。
院里放置的农具,很是精细,院子干净明亮,收拾的很好!
东角和北角各有一棵大树,水井临着东南角,几个半大的孩子,在院子里闹腾,稍大的那个端着木勺,撒着谷粒喂鸡,见他们进了屋,高声朝屋后喊了起来。
屋檐里边,放了个竹篮,徐禄守在竹篮边,徐福把徐寿放在竹篮里,让徐禄看着,别让徐寿爬出来跌倒,柱子进了屋,撒脚就跑了过去,跟着徐禄逗弄起徐寿。
徐贵迈着小短腿,朝着徐二郎跑去,嘴里嘟囔叫着小狗子的名。
“二伯……”小男孩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想着,徐贵年纪小,口齿不是很清晰,刘怡见着满院子的孩子,大吃一惊。
感叹周氏真能生,怪不得刚才拿枣子和糖的时候,徐二郎让她多拿些。
不然,还真分不过来。
没多会,徐母三人,从屋后走了出来。
刘怡没急着上前,安静跟在徐二郎身边,徐二郎提着篮子,“娘,剩菜都弄好了,我送些过来,大嫂母猪产崽了没?刚在屋外头,还听着母猪哼哼叫,咋回事了?”
说着,把篮子递给徐母。
听徐二郎这一说,周氏冷脸一收,越过徐母,眉开眼笑,挥着手,“二郎,咋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哪用分得这么清,母猪刚产了十个猪崽,带媳妇过来给咱娘瞧瞧,瞧着水灵样,一看就是个好的。”
口里说着客气的话,长手一伸,大力拿过徐二郎手中的篮子。
让徐大郎拿进厨房收好,身子上前,亲昵拉着刘怡的手,样子亲热。
小周氏早知道周氏什么为人,移开头,装作没看到。徐二郎拉着徐三郎问东边林子的事,没参合进去。
“娘,大嫂,这是些枣子和糖,给孩子们做个零嘴,希望大嫂别嫌弃!”刘怡僵着脸,怪不得小周氏,之前说别跟大嫂计较。敢情是给她打预防针来着,抽了下嘴角。
周氏眼里闪过满意,牵着刘怡进了正屋,“二妹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别讲究!”
话是这样说,东西接的很利落。
徐母有些不高兴,却不好扫了周氏的面子。
“二郎媳妇别见外,都是一家人。”徐母看了周氏一眼,见周氏没为难二郎媳妇,算是松了口气,大郎媳妇啥都好,就是有些小气,不过家大,不精细过活也不成。
“媳妇记着了!”刘怡笑着点头。
徐家家境比刘家好上许多,徐家三兄弟各自都有本事,徐家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算是殷实,良田颇多,不过几年前分了家,各自关起门来过日子。
时辰早,周氏拉着刘怡东拉西扯,聊着,徐母坐在炕上,不时插上一句,小周氏进了屋,安静坐着,没出声,旁边屋里徐大郎几人说着东边林子的事。
说了大半天,见外头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徐大郎出声让周氏去厨房烧晚饭,刘怡挽着袖子,跟着周氏去厨房帮衬,小周氏急忙跟了去,周氏爱记仇,徐母去了屋后,猪栏那边得有人看着,免得母猪压坏猪崽。
吃了饭,刘怡抱着小狗子坐在屋里,小周氏抱着囡囡在旁边,徐寿放在炕上,由徐大郎抱着,其他几个孩子并排坐着,手里拿着洗干净的枣子,安静吃着。
周氏在厨房烙大饼,烙大饼是下河村有名的吃食,冬天时配着油茶吃,很有味道!
“三郎,东边林子没出啥事吧!”徐大郎坐在炕头,手里拿着水烟壶,吧嗒吸着。
“没啥事,估摸是村里谁进山,不小心把陷阱弄乱了。”徐三郎说着,徐三郎是徐家三兄弟最矮的一个,长得一脸精明,嘴角蓄了八字胡。
“小心些,入秋了,东边林子的陷阱弄精细些。”徐大郎细心说着,这一入秋,山里野兽就会出山觅食,谨慎些总不会有错。
听到徐大郎的话,徐三郎点点头。
前两年,东边林子还出了事,徐大郎这样说,徐三郎心里自然清楚。
“二郎,明年开春种子的事准备了吗?”转身,问着徐二郎,种子的事,徐家每年都是徐二郎出面,然后三家分摊。
每年,徐家都早早准备开春要用的种子。
“孟大哥近来会去趟广东,我让他从那边带些种子回来,听人说,那边种子是从海外运回来的,价钱不贵,孟大哥想让我先试试……”徐二郎口中说的孟大哥,是二郎死了那媳妇的娘家人,这些年孟家发了迹,是镇上的殷实人家,比徐家富庶很多。
不过,孟家对徐二郎却是不错。
一听,种子是孟家从广东那边带回来的,徐大郎起了劲,放下水烟壶,“那行,明年开春先试试,这种子多少银钱?”
“五两银子,我让孟大哥多带了些,不同种类种子都要了不少。”徐二郎憨憨说着,倒也没隐瞒。
“我家也试试,三郎你了?”徐大郎看了眼徐三郎,听二郎口气,这种子怕是之前没种过,有啥情况谁也不清楚?
“试试也好,这两年老是闹天灾,谁也不知道明年是个啥样子,孟家估摸是想挑个头,这好事才落到二哥身上。”徐三郎比徐大郎精明许多,一听徐二郎说的话,便将孟家意思揣摩了个七八分,自然不甘落后,点头应承了下来。
“那成,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见徐三郎没拒绝,徐大郎松了口气,三弟比他厉害,连三弟都没婉拒,这事出不了错,“银钱的事,种子拿回来后,算好。”
徐大郎不是傻子,自然也不愿让徐二郎吃了亏去。
说着,周氏从厨房拿着大饼进了屋子,吆喝大伙过来吃。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奥运会开幕式没看到……想看的啊……不知道梅西、c罗有木有可能会出席……
☆、第十七章 周氏小算计
“大郎,日后你小心些二郎媳妇。”周氏上了火炕,掀了下被褥。刚去东屋,张罗让几个孩子睡下,周氏盘腿在炕上坐着。
徐大郎莫名,望向周氏。
“说啥话,二郎媳妇瞧着便是好的,你咋老小心眼。”神情不渝,朝周氏瞪了一眼,“孟家下月会去趟广东,二弟让他们稍带明年开春的种子,你把银钱备好,别到时候惹出啥乱子……”
被人一瞪,周氏气焰不觉矮了七分。
盘着腿,梳着头发,“明年开春的种子,咋要这么早准备,该不会二郎想坑咱家吧!二郎那媳妇短命,死得早……小狗子跟孟家也没啥关系,孟家凭啥对二郎好?大郎你仔细点,别被骗了……”
“住嘴!”徐大郎冷喝。
下了炕,套上草鞋,推门就出了屋子,“今晚,我去隔壁睡。”
“徐大郎你这啥意思,看我不顺心了是不,也不想想我忙里忙外,还不就家里几个娃能多吃口饭。长嫂如母,我咋就不能说他了,孟氏都死好几年了,孟家凭啥对二郎好,再说,村里谁不知道小狗子是二郎从河里捡回来,我要不为了二郎好,我干啥说这些话,你倒是长脸了……”
周氏说着,声音打了起来,拿起东西就朝地上摔。
“大晚上,你们这又是折腾啥?”徐母披着衣裳,从屋里走出来。
“娘,你给评评理,我为这家劳心劳力,今晚不过多说了几句,他就想跟我分开过,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儿我就收拾东西,带徐福他们回娘家。”周氏扭过头,双眼通红,瞪着坐在板凳上的徐大郎。
一听,徐母急了。
“大郎,这是咋回事?”听到周氏要带几个孩子走,徐母立马乱了分寸。
“吧嗒!”徐大郎吸着水烟,沉默坐在凳子上。
“娘,你瞧瞧!早听湾头买豆腐的钱氏说,这些日子你往赵寡妇家走的勤快,想来是生了心思了吧!老前我还觉得奇怪,你咋就好心想给二郎说媳妇了,怕是想往自家院子里塞来着……徐大郎我算是看清你了,我嫁给你八年多,咋就没见你好心,给我买件称心的首饰,对赵寡妇倒是贴心,不是送白面,就是送大米……”
“大郎,这事是真的?”徐母颤着手,大吃一惊。
半天过去,没见徐大郎出声。
徐母转身进了屋子,拿起墙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徐大郎身子,打了下去,“大郎,我辛辛苦苦把你三兄弟拉扯大,成家立业,没想你是个不争气的,赵寡妇是啥人,村里谁不知道,前段时间村里闹得风风雨雨,说二郎要娶她……那种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没想这事是你这个混账弄出来的,你想气死娘是不是?”
“咳咳!”骂着,咳嗽起来。
“娘,你别净听他娘瞎说。”徐母气急,徐大郎挨了好几下,没敢还手,由着徐母打,徐母这回使足了劲,饶是徐大郎皮厚肉粗,也红了好几道印子。
见徐母真动了气,周氏慌了神。
“说清楚,赵寡妇是咋回事,二郎刚娶了媳妇,可别惹上什么事。”徐母扔下鸡毛掸子,不满扫了周氏一眼。
周氏安分,坐在炕上,不敢插嘴,也不提带徐福几人回娘家的事。
“前阵子下大雨,村长见赵寡妇家屋顶漏雨,便让我跟二傻几个汉子去帮忙,忙活时,二傻说赵寡妇年轻,能干又懂持家,跟二郎般配,左右二郎没娶媳妇,要不就凑一块,我没说啥。”
徐大郎放下水烟,心里大骂周氏,没事找事。
“那娟儿咋说,你给赵寡妇送白面,送大米,这又是咋回事?”听了徐大郎解释,徐母信了三分,二傻就是个快嘴,心直口快,啥都敢说。
“白面、大米是前年的,他娘说用来喂猪,我见赵寡妇家里没啥吃的,就顺手送了些过去,这事他娘也同意了!”
“大郎媳妇是不是真的?”
“是。”周氏咽了下口水,点点头。
“都这么大的人了,别有事没事瞎折腾,赵寡妇这事都给我闭紧嘴,别让二郎媳妇知道,免得闹笑话。大郎离赵家远点,别沾了晦气!晚了,都快睡,明儿下地瞧瞧,麦子也收了!”话落,披着衣裳回了屋。
“大郎,这事怨不得我。”周氏说着。
“你……”徐大郎脸色一变,没理周氏,上了炕背着身子。
周氏绞着衣角,独自生闷气,心里想着,明儿带徐寿回趟娘家,二郎媳妇进了门,她回娘家让娘支个招,徐家虽说早就分了家,不过只分了屋子,田地分家那会,没分利索,还剩了些地和其他东西挂在徐母名下,二郎屋里连个孩子都没有,她家有四个,按说那地怎么也该分给她家,三弟精明,不过小周氏却是个软性子,周氏不怕争不过,倒是这二郎媳妇,周氏有些拿不准。
翌日清晨,周氏起了个大早。
用了早饭,进了厨房,掀开酒缸用瓶子装了瓶米酒,从碗柜里边拿了块猪肉,将昨儿徐二郎拿来的剩菜和枣子,都匀了些出来,装进篮子,把徐寿从东屋竹篮里抱了起来,嘱咐了徐禄几句,便带着徐寿回了河对面的周家。
昨儿,从徐母那边回来。
小狗子吵着要跟刘怡一起睡,死活不乐意自个去隔壁屋里睡。
刘怡身子不舒服,想着有小狗子一起睡,徐二郎也就多分顾忌,点头应了小狗子。
徐二郎委屈,看了小狗子一眼,只得答应。
一早,就被小狗子吵醒,早早三人就起了。
刘怡进了厨房,家里的活,二郎昨晚都说了,刘怡一一记在心里。
拿新鲜的柳枝和小狗子漱了口,徐二郎去井边打了水,洗了脸,刘怡将柴火塞进灶里,放了些干叶子,用火折子点燃干叶子,灶上蒸笼里还剩着好些白面馒头,是二郎昨儿中午做的。
古时候,穷苦人家大多喝粥,富裕点的往粥里家芋头和红薯,很少能吃得上白米饭,下河村是附近这一带,最富裕的村子,家家户户都能吃上白米饭。
用筛子将大米洗了几次,揭开锅盖,往锅里添了好些水,将洗净的大米倒进大锅,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锅盖盖上。
小狗子眨着眼,坐在屋里。
“娘,要小狗子帮忙吗?”小狗子踮着脚,抱着刘怡的小腿。
二郎待会要下地,地里麦子快熟了,这几日天气干燥,村里有几户人家,都开始下地收麦子了,二郎去地里把水放干,晒几日。蒸笼里有做好的馒头,碗柜里还有不少剩菜,弟妹昨儿送来了些咸菜,刘怡想着早上炒什么菜。
这些年,在刘家厨房的活,大多都是她在做的,刘氏偶尔帮忙打下手。
揉了揉小狗子的头发,笑道:“小狗子乖,去把鸡笼打开喂鸡。”
这些小事,平时也是小狗子再做,徐二郎拿着猪盆进了屋,笑着看着刘怡让小狗子去喂鸡,“媳妇,早上吃啥?”
“我煮了米饭,待会炒个青菜,碗柜里边还有不少剩菜,热两个来吃。”刘怡添了些柴火,把蒸笼盖好,厨房还放着不少青菜,从木板下拿出大蒜,绑了几瓣,放在砧板上拍几下,然后剥了皮,然后切开让进碗碟,炒个蒜蓉青菜,再把剩下的菜,热两个,配着咸菜吃够了。
“嗯!”
徐二郎憨憨一笑,望着刘怡。
媳妇真好,不仅长得好看,还会烧菜。
“媳妇,给!”徐二郎掏出一对银镯子,递了过去,“这是娘给你的,昨儿怕被大嫂他们看见,走的时候,娘塞给我,让我交给你。”
“娘给的?”刘怡吃惊。
拿过银镯子,款式简单,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十足。成亲时,刘氏给了她一对银耳环,是刘父给的,刘怡收着放在箱子里,没拿出来。
“嗯!”徐二郎点点头,“大嫂和弟妹进门,娘都给了,这银镯子你收好。”
徐家家底倒是不错,怪不得去大哥家时,周氏那般防备。
周氏是防着徐母,担心徐母把东西全给了徐二郎,她捞不着。
“不是都分家了吗?大嫂咋老防备着你。”刘怡开口,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周氏不喜欢徐二郎和徐三郎,连带把徐母看得很紧,拿什么东西,盯得死劲,那感觉很不好。
“家里还有些地记在娘名下,娘还收着不少东西。”徐二郎尴尬说着,大嫂这性子,他习惯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不习惯也得习惯,“大嫂怕娘给我和三郎,一直都防着。”
“大哥咋就不说说大嫂。”刘怡不满,皱起眉头。
周氏凭什么这样做,徐大郎是徐母的儿子,徐二郎、徐三郎一样是徐家的儿子,周氏这样做也不觉得丢脸,占了祖屋不说,连这些都惦记上,怪不得小周氏昨儿,拉着她手,让她防着些周氏。
“大嫂那性子,大哥一开口,她就撒泼发癫……”徐二郎摇摇头,这事轮不到他这做晚辈插嘴,娘不会让他跟三郎吃亏,大嫂要真做的太过分,大哥也会出声,再说村里还有徐家长辈看着,大嫂闹不起来。
“厄……”刘怡嘴角一抽,难怪周氏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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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日后你小心些二郎媳妇。”周氏上了火炕,掀了下被褥。刚去东屋,张罗让几个孩子睡下,周氏盘腿在炕上坐着。
徐大郎莫名,望向周氏。
“说啥话,二郎媳妇瞧着便是好的,你咋老小心眼。”神情不渝,朝周氏瞪了一眼,“孟家下月会去趟广东,二弟让他们稍带明年开春的种子,你把银钱备好,别到时候惹出啥乱子……”
被人一瞪,周氏气焰不觉矮了七分。
盘着腿,梳着头发,“明年开春的种子,咋要这么早准备,该不会二郎想坑咱家吧!二郎那媳妇短命,死得早……小狗子跟孟家也没啥关系,孟家凭啥对二郎好?大郎你仔细点,别被骗了……”
“住嘴!”徐大郎冷喝。
下了炕,套上草鞋,推门就出了屋子,“今晚,我去隔壁睡。”
“徐大郎你这啥意思,看我不顺心了是不,也不想想我忙里忙外,还不就家里几个娃能多吃口饭。长嫂如母,我咋就不能说他了,孟氏都死好几年了,孟家凭啥对二郎好,再说,村里谁不知道小狗子是二郎从河里捡回来,我要不为了二郎好,我干啥说这些话,你倒是长脸了……”
周氏说着,声音打了起来,拿起东西就朝地上摔。
“大晚上,你们这又是折腾啥?”徐母披着衣裳,从屋里走出来。
“娘,你给评评理,我为这家劳心劳力,今晚不过多说了几句,他就想跟我分开过,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儿我就收拾东西,带徐福他们回娘家。”周氏扭过头,双眼通红,瞪着坐在板凳上的徐大郎。
一听,徐母急了。
“大郎,这是咋回事?”听到周氏要带几个孩子走,徐母立马乱了分寸。
“吧嗒!”徐大郎吸着水烟,沉默坐在凳子上。
“娘,你瞧瞧!早听湾头买豆腐的钱氏说,这些日子你往赵寡妇家走的勤快,想来是生了心思了吧!老前我还觉得奇怪,你咋就好心想给二郎说媳妇了,怕是想往自家院子里塞来着……徐大郎我算是看清你了,我嫁给你八年多,咋就没见你好心,给我买件称心的首饰,对赵寡妇倒是贴心,不是送白面,就是送大米……”
“大郎,这事是真的?”徐母颤着手,大吃一惊。
半天过去,没见徐大郎出声。
徐母转身进了屋子,拿起墙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徐大郎身子,打了下去,“大郎,我辛辛苦苦把你三兄弟拉扯大,成家立业,没想你是个不争气的,赵寡妇是啥人,村里谁不知道,前段时间村里闹得风风雨雨,说二郎要娶她……那种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进门,没想这事是你这个混账弄出来的,你想气死娘是不是?”
“咳咳!”骂着,咳嗽起来。
“娘,你别净听他娘瞎说。”徐母气急,徐大郎挨了好几下,没敢还手,由着徐母打,徐母这回使足了劲,饶是徐大郎皮厚肉粗,也红了好几道印子。
见徐母真动了气,周氏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