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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不知道厉少的醋坛子里的醋有多酸。”他就是要让龙天九打翻醋坛子。
史明相信龙天九并没有忘记那个楚连翘。他只是把她藏在了心底,没有释放出来。否则,他不会冲动的把楚连翘掳到岛上来。
有些记忆,永远都不会消失!
楚连翘,就是厉仲谋心中最特别的记忆。
“史明,我承受不了第二次失去仲谋,那种痛太痛,太痛,我会死。”
“你要相信厉少!”
“我相信仲谋,可不相信龙天九!”
“龙天九就是厉少!”
两个曾经的情敌此刻抱在一起,很戏剧性的一幕。曾经,他们为了同一个男人,而闹得形同冤家,此刻又为了同一个男人,而联合再来一起。
……
龙天九的住处是岛上最舒适的地方,没有诗词字画,文房四宝,却多了些动物的标本,悬挂在墙上。里面的装饰也以动物的皮毛为主。
楚连翘的脚踩在白虎皮上,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之后,看向了坐在圆桌旁喝酒的龙天九。他转着手中的杯子,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探究,楚连翘还感觉到了怒意。
史明说那不是生气,而是吃醋。
“你找我来做什么?”
龙天九将那个佩玉放在桌子上,问道,“你的死鬼丈夫给你的。”
“你可以叫我小寡妇,但是请你不要那么称呼我夫君!”
“哼,你们倒是感情很深?”他挑了挑眉,语气带讥讽。
“反正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两个人的关系依然紧张。
“这个东西很值钱,我想确定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
赌石的时候赌出了无价之宝。楚连翘不知道如何处置,便将这个珍贵的虫玉做成了一块佩玉送给了厉仲谋。后来,厉仲谋去世,她把留下了下来,打算做个纪念。
楚连翘走到了圆桌旁,拿起了那块佩玉。她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脸上的表情那么的柔和,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般,龙天九站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触摸着她光滑的皮肤。
“你……”楚连翘刚想要躲,突然想到了史明的话。她忍下来,看着龙天九,他的身上散发着酒气,还有浓重的男性体味。没有好闻的药香,那是她曾经熟悉的味道。
她的唇很好看,饱满,如同熟透的果实,他的手扣住她的脖颈,然后吻了上去。
“唔……”
没有药香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薄荷的香气,而是酒的味道,还掺杂着烟草……楚连翘讨厌这个吻。
“唔……放开我!”她受不了!
龙天九却吻上了瘾,那张小嘴好甜,她的唇好软,他扣住她的脖子,一次次的索吻,想要得到更多。另一只手碰触到她隆起的胸部,隐忍了多日的欲望突然袭来,让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的手粗鲁的揉捏着她的胸,楚连翘瞪大了眸子,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明明是一样的脸,楚连翘却感觉自己在被一个陌生的男子侵犯。
“放开我!”她拼劲了浑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两个人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像两只刚刚打斗过的小兽一样,互相看着对方粗穿着气。
龙天九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暧昧的液体,幽深的眸子看着楚连翘,邪肆的笑了起来。
“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紧张什么?”
“龙天九,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这里太危险,她不敢多呆。
楚连翘拉了拉领口扯下来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仪容,朝门口疾步走去。龙天九刚刚尝到了甜头,怎么可能放了她。他一个飞身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龙天九,你到底要干嘛?”
“陪我睡觉!”
“什么?”她惊叫一声。
龙天九这个土匪,粗鲁的拉着她,将她拖到他那张石头做成的大床上。
习惯了厉仲谋的温柔和体贴,如此粗鲁的男人,楚连翘适应不了。她是决定要唤醒他的记忆,可没有打算用身体来唤醒他的记忆。
楚连翘被他粗鲁的丢到了床上。床铺太硬,楚连翘被摔痛,疼得脸都变了形状。
“龙天九,你够了没有?”
“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你走!”
“不!”她爬起来,很快又被他带着力量的胳膊按倒在床上。
因为愤怒,她的胸口起伏着,那硕大的胸便随着她的气息一起一伏,更加的诱人。龙天九看着她的胸部,吞咽了一口。怪不得男人们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果然其中的妙处,是那些青涩的小丫头们比不上的。
龙天九早就开始垂涎她的胸部,这次得到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他将她扑到,手直接袭上了她的胸……楚连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粗鲁的男人,“拿开你的脏手!”
“我都没有嫌弃过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过,你凭什么嫌弃我脏?”
他的逻辑,让楚连翘接不上话。
龙天九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便看到了那壮观的美景,他轻轻一笑,果然没让他失望。他收起笑容,盯着她胸部,吞咽着口水。
楚连翘觉得难堪,用手来遮挡,龙天九抓起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然后俯下头颅,将脸整个埋在她的两座山峰中间。
“啊……”
她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下一秒,身下的衣服被撕*裂,他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撑开了她狭小的幽*xue。
太紧了,他进不去,憋红了脸,问道,“你那个死鬼丈夫下面是不是很小,怎么这么紧?”他想要动,结果里面又干又涩,根本就动不了。
“分开腿……”
“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你再分开点……”
……
翌日,
楚连翘早早的醒过来。
她被他折腾了一夜,下身又麻又痛,此刻那个男人正搂着她,下身还不时撞她一下子。她回眸,狠狠瞪他一眼,正要推开她,去洗漱,却在看到那张疲倦的脸的那一刻,愣住了。
是厉仲谋才会有的表情。
疲倦的,放松的,带着满足的表情……
“仲谋……”
她小心的翻了个身子,用手抚摸着他俊逸的面容,他睡得沉,没有醒过来,迷糊中,他抓住了她的手,含混的喊了一句,“楚楚,别闹……”
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
楚楚?
那不是她的名字,他还记得?
她的厉仲谋真的没有死,他只是被这个可恶的龙天九关在了体内,出不来了。
“仲谋……”
她忍不住落起泪来,心情复杂的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感觉到了潮湿,龙天九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就看到了楚连翘湿湿的眸子,短暂的惊诧过后,他迷离的眸子骤然精光一闪,下一秒,他压住了她,“为什么哭?”
“因为很高兴。”她扯了扯嘴角,划出了一道暖人的笑容。
龙天九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颊被泪水浸湿,他的手背轻轻的擦拭着,动作十分的温柔。楚连翘看着他,目光柔和迷离,一个吻印在龙天九的额头,让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子。
显然,他不适应这种突然而来的温柔。
“九爷,九爷,不好了,楚大小姐来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急匆匆的跑进来,正好看到那春色撩人的一幕,龙天九忙将用身体挡住了赤身裸体的楚连翘。
小伙子立刻背过身去,对龙天九叮嘱道,“九爷,你快点穿衣服,让楚大小姐看到你和女人乱搞,你死定了。”
龙天九咒骂一句,果然该是迅速的往身上穿衣服。
“楚大小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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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小姐是谁?”
是个女人,看龙天九紧张的样子,应该对于他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是他的什么人?情人?未婚妻?还是妻子?楚连翘裸着身子,看着他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心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沉。
“别愣着了,快点穿衣服,让那丫头看到,你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鱼的。”
“她是谁?”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
外面传来的清亮的一生唤,龙天九挠了挠头,下了床,套上鞋就往外面跑去。
楚连翘还躺在龙天九的床上,像是被人玩够了丢掉的可怜的女人。她看着石头的穹顶,阳光将穹顶染上了红色,带着暖意,却暖不了她寒掉的心。
……
“九哥,这么久没有看到我,想我了没有?”
“想了。”
“有多想?”
“嗯。”
“我这次来了,就不打算走了。”
“为什么?”
“我们早晚都要成亲的,就算我们现在睡在一起,我看谁看乱嚼舌根子?谁敢,我就割掉她的舌头。”
“走走,我们去外面走走。”
“我想去你屋里……”
“我屋里乱。”
……
外面的喧闹渐行渐远,龙天九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楚连翘这才从床上坐起来,衣服已经被那个男人撕碎不能穿了。楚连翘也没有勇气裸着身体跑出去。
她将烂掉的衣服丢到了地上,抱着膝盖,委屈的哭泣。
毯子盖在了的身上,楚连翘抬起泪眸,就看到了史明。她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他有女人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若告诉我,他昨天休想碰的了我的身体!”
“前帮主的女儿,帮主临死之前将楚小姐托付给了厉少,厉少答应照顾她。”
“怎么照顾?娶她?”
“楚小姐是这么想的。”
“那龙天九?他是怎么想的?”
“你如果介意,可以去问他!”史明给她拿来了衣服,放在了床边。
楚连翘又气又怒,她对史明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要穿衣服,麻烦你出去!”
史明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
楚连翘正要套上衣服,就看到自己的身上,尽是斑斑的痕迹,下身涌出了一团团乳白色的液体,她忽然厌恶了起来,口中呢喃了一句,“就当被狗咬了!”
……
史明见楚连翘穿好了衣服,走出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前面走去。史明见情况不大对劲,忙跟上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
都小小龙。“你去哪里?”
“昨天晚上,龙天九说我陪他睡一晚就放我走。我昨天晚上伺候的他很舒服,现在当然是回去当我的苏爷了。难道留在这里,做一个海盗的侍寝的小妾不成?”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他不是厉仲谋,厉仲谋不会对其他女人好,厉仲谋除了楚连翘,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她吃醋,像是掉进了醋坛子一样。
他怎么可以那么对待她!
“他只是忘记你了。”
“忘记我了和不要我了,有什么区别?”
楚连翘想走,史明不让,两个人拉拉扯扯着,正被龙天九看到。楚凤挽着龙天九的胳膊,正好看到两个人“暧昧”的一幕。
“史明,她是谁?”
史明没有回答,拉着楚连翘就要往回走,而楚连翘却要往岸边走,史明没有办法,一包抱起了楚连翘。
……
“史明,你放开我!”
“姑奶奶,你别闹了行吗?”
“谁是你姑奶奶,我才没那么老。”
……
楚凤还是第一次看到史明和其他女人举止如此亲密的样子。她将楚连翘当成了史明的女人,对身边一直不说话的龙天九说道,“怪不得,上次我给史明介绍一门亲事,他不同意呢,原来是有了心上人了。”
“……”
“九哥,那个姑娘是谁?”
龙天九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像是被人用匕首刺中了一般。楚连翘在史明的怀中哭闹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了下来,竟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胸膛燃烧起了一阵怒火,龙天九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朝楚连翘跑去。
心里一个声音像是咒语一般操控着他:他不准任何男人碰她,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龙天九截住了他们,将史明怀中的楚连翘抢了过来。史明对于龙天九的举动倒是没有多少的惊讶,他松了一口气,对龙天九说道,“她要离开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龙天九抓着楚连翘的手腕,问道,“你要去哪里?”
“九爷,你忘记昨天晚上对我说过什么话了?”
“我说什么了?”他记得昨天晚上话很少,倒是“行动”很多。
“你说我只要陪你一个晚上,就放我走!我昨天晚上已经让你睡了一个晚上了。九爷,道上说你是说一不二的汉子,你该不会骗我吧?”她用江湖道义来封龙天九的嘴。
他果然无话可说了。
“玉虫如果不够,我回去之后,会把剩下的赎金送过来的。虽然我公公并不打算在我身上花一分钱,但是私房钱我还是有的。”
楚连翘甩了甩他的手,见甩不掉,她生气的吼道,“你!放开我!”
“不准走!”
“龙天九,你到底想干嘛?”
“我改变主意了!”
“好!开个价吧,我会让人送过来的!”楚连翘以为他听到自己有私房钱,想要多捞点,却没想到龙天九开口道,“我睡了你,自然要对你负责!我会养你的。”
楚连翘怔怔的看着他,口长得老大,眸子瞪的很圆。
这个家伙在说什么混账话!
“你留在岛上,哪里都不准去!”
“龙天九,你说什么?”还没有等楚连翘说话,一旁的楚凤就不乐意了。她看着龙天九,就像是看着一个负心汉,怒言道,“龙天九,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
“龙天九,你答应我爹要好好照顾我的,你现在居然和其他女人乱搞,你怎么对得起我爹?呜呜……”
“我又没说不照顾你,你别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龙天九松开了楚连翘的手,去安抚哭的梨花带雨的楚凤。楚连翘被厉仲谋宠环了,哪受过如此冷遇。她愤恨的看了一眼龙天九,掉头就走。
“小寡妇!”
“是,我就是小寡妇,我的丈夫早就死了。他不是仲谋,不是!”她一边疾走,一边将在眼眶里泛滥的泪水憋回去。
龙天九被楚凤纠缠的紧,根本就脱不了身,眼睁睁的看着楚连翘走远了。
……
楚连翘是个行动派,她想到什么就会去做什么。比如,当初攻打这群可恶的海盗。
她的性格里有冲动的因子,不管她如何的修身养性都改不掉。厉仲谋在的时候,经常说,她这个性格,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厉仲谋性子静,她好动;厉仲谋做事沉稳冷静,不像她,都成了两个孩子的娘了,一冲动起来,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楚连翘来到了海边,正发愁要如何离开这座孤岛的时候,正好看到远远的有商船经过。楚连翘心中大喜。在南海生活了那么多年,楚连翘的水性很好。她脱掉外衣,脱掉鞋子,里面只穿了贴身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海里。
……
龙天九好不容易打发了楚凤那个难缠的丫头,离开来寻楚连翘,把这个岛都找遍了都没用知道。一开始,他以为她生气躲起来了,故意不见她,却在看到海边的衣服的时候,傻了眼睛。
“小寡妇!”他以为她想不开,跳海了。他跑进海里,去捞她,茫茫大海,何其大,他上哪里去找她去?
胸口的痛有袭来,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裂开来。
他一遍遍的潜入海底,一遍遍的浮上水面换气,然后又下潜,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女人。心底的恐慌像是瘟疫一般蔓延开来,他不敢停下来,拼死也要寻到她。
“九爷……”史明和其他兄弟找过来,就看到了一遍遍下潜的龙天九。史明见他体力不支,忙游过去,将他拖出了水面。
“她掉到海里去了!”
“九爷,跟我上去吧,你这样子不行。”
“找不到她,我绝不上去!”那份紧张是厉仲谋的表情,不是龙天九的。他又要下潜,史明拖住他,“九爷,别找了,刚刚瞭望塔上的兄弟说,苏爷游到了经过的一艘商船上,离开了。”
“她跑了?”Pxxf。
“九爷,苏爷很有钱,我相信她回去之后,会把赎金送过来的!苏爷,在道上的信用一直很好。”
“谁要她的钱?”
……
三天之后,正如史明所料。楚连翘果然很守信用的把所有的赎金都送了过来。不是银票,而是金灿灿的黄金,让海盗窝里的海盗们见识到了楚连翘的财力。
……
“这苏爷真是有钱啊,这么多黄金,我们要干多少票才能够赚到。”
“呵呵,所以说吗?让我们九爷娶了这个小寡妇多好,以后我们兄弟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我看我们九爷好像看不上小寡妇吧?”
“谁说看不上,看不上,我们九爷怎么会操了小寡妇。”
因为龙天九老是喊楚连翘小寡妇,所以其他的兄弟也跟着叫开了,于是楚连翘有了另一个称呼“小寡妇”。当有一天,龙天九记起来的时候,“小寡妇”的名字已经叫开了。
而,他就是那个“小寡妇”的“死鬼丈夫”。
每当听到别人喊楚连翘“小寡妇”,龙天九总感觉,别人在咒他死似的。
……
除了赎金,还有一箱黄金,上面还留着一封信。上面写着龙天九亲启。
龙天九看完了信,脸都绿了。
楚连翘说,这是嫖妓的钱。
她还说,他那天晚上太粗鲁,做得很不舒服。还好心的提醒他,如果以后要靠这个吃饭,让他多多钻研业务。否则,其他的女嫖客可不会都像她这么通情达理和慷慨大方。
“九爷,小寡妇在信上写了什么?”一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小伙子过来凑热闹。
龙天九刷刷的撕烂了手中的信,手一扬,碎成了片的信在空中雪花一般四散开来。他走下台阶,来到那一箱黄金旁。他的眸子盯着那一箱黄金,楚连翘信中的话又在他的脑海中重放着。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死鬼丈夫下面很大!比你的大多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