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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况我是个有内外伤的娘娘!”言外之意就是娇贵的不是一点两点。
阿静反应过来,“小姐等等,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云锦将手伸进被窝,突然觉得胸前硬硬的,晾晾的,云锦狐疑的拿出来,竟然是一块通透的玉佩,玉佩雕工精细,纹路清晰,整体晶莹通透,触手升温,云锦拿着它对着灯光打量了半响,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块玉佩,忽然觉得思索很费脑力,便将玉佩又随意的收进袖口,耐心等待无敌的阿静在半夜三更给她找来点吃的。
直到第二日皇帝才知道云锦醒来了,在钰溶宫很发一顿脾气:“主子醒了,也不知道通知朕?都是死人么?”
云锦坐躺在床边,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皇上,你小点声,我觉得脑袋嗡嗡的。”
萧天昊刚想再发,硬生生被噎回来,坐到云锦的床边:“是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该罚的。”
“想来是夜太深了,怕打扰皇上歇息,所以才没有打扰,刚刚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完全没有事
了,只要再将养几天,待伤口完全愈合就没事了。”
萧天昊将她捞在怀里:“钰儿,你可是吓坏朕了。”
云锦一顿,钰儿?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他也是叫的钰儿,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叫的她,这个钰儿是谁?显然皇上把她当做钰儿的替身了。
萧天昊将案边的药端起来,作势要喂她的,云锦闻见苦涩难闻的气味,瞬间瘪嘴皱眉。
萧天昊还天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要是平日,云锦一定会大吼,对!我不舒服,很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认了:“只是皇上亲自给妾身喂药,妾身很……感动。”
“瑞王,瑞王妃到”宫人尖着嗓音唱到。
萧天昊放下药碗,转身威严的坐在床榻上。
萧越极和云妆一起进来,看起来倒真是举案齐眉,坊间传言瑞王萧越极自从大婚后,对王妃宠爱有加有加很有加!并且再也不留恋烟花柳巷了,完全转了性子。
云锦趁着萧越极和云锦给皇上行礼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碗药倒进床边的兰花里,云锦眼睁睁看着药倒进去,还冒着热烟呢,云锦咧嘴伸舌,慌忙恢复正常神色,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底下跪着的某人已经悄悄咧开嘴角。
“都起来罢。”萧天昊威严不失和蔼的说道,转过身看云锦,大惊道:“你的药呢?”
云锦支支吾吾:“啊,我已经喝完了”想想觉得不对,慌忙改口:“回皇上,妾身已经喝完了。”
萧天昊皱眉,某人笑的更欢,透亮的紫眸更是透亮。
“哪有这么快,你当是浇花呢?”萧天昊不依不饶。
云锦听见浇花,手一抖,一本正经的望着萧天昊:“回皇上,是的,妾身实在不敢让皇上亲自喂药,觉得甚是惶恐,便一鼓作气,一下子全喝完了。”
底下坐着的某人笑意更甚,紫眸透亮。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作诗: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还没点击率日更有木有!有木有!
☆、第十四章局中局
萧天昊还要继续追查药的事,富察海进来报:“启禀皇上,顾将军求见,在书房外候着呢已经。”
“便要他先候着,朕随后就到。”萧天昊还要继续追查药的事情,云锦只觉得头皮发麻。
萧越极开口:“回父皇,顾将军刚刚打了胜仗凯旋,本就恃才傲物,如今求见,这样杀他锐气,便是让他更跋扈。”
萧天昊皱眉,拍拍云锦:“你好生歇着,朕处理完要事,就来看你。”
“恩,正好我可以和姐姐说些悄悄话。”想想不对,“妾身可以和姐姐说说悄悄话。”
萧天昊不自禁笑出声:“哈哈哈,钰妃都在赶朕走了。”转身对云妆说道:“朕这个夫君倒不如姐姐了。”
云妆慌忙跪在地上:“臣媳惶恐。”
萧天昊深深望了一眼云锦,转身出去,富察海躬身跟在后面。
萧越极捡了一个离床比较近的桌子坐下来,央鹊过来奉茶。
云锦拉着云妆坐到床边。
云妆厉声开口:“你倒是说说,刚那药是怎么回事?”
云锦瘪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姐姐是皇上派来的!皇上刚走,姐姐又来盘问。”说着委屈的抽泣几声。
云妆没有办法:“我还不知道你,定是将药倒掉了吧。”
云锦一脸不敢置信,拉着姐姐撒娇:“姐姐怎么知道?”
云妆朝兰花怒了努嘴。
云锦龇牙看了一眼兰花,自己也吓一跳,兰花根都烫成黄色的了。
云锦接着撒娇,让人真是招架不住:“姐姐你也知道,锦儿的身体最是强壮,从小到大,也没有喝过药,你也知道,那药真是好苦的。”云锦像想起什么般打个冷战。
忽然云锦笑着望向一边喝茶的萧越极,转移话题:“姐夫,你和姐姐成亲,都还没有送给锦儿礼物呢?”
云妆点她脑袋:“姐姐成亲,应该你送礼物给我们,如今你一个娘娘竟然向我王府要礼物了?”
云锦瘪嘴:“姐姐小气,成亲了就想着姐夫,把我这个妹妹放在一边不管了!”
萧越极眼光暗了暗,转而放下茶盏,笑着看着云锦:“小姨子,想要什么礼物?”
云锦咯咯贼笑:“姐夫送我一盆兰花吧,这盆显然活不了了。”云锦指了指床边的兰花。
云妆在一旁笑她:“那是怕皇上发现了,又来逼你喝药吧?”
萧越极笑道:“一盆兰花,我们瑞王府还是送的起,妆儿,你说是不是?”
云妆羞涩低头:“王爷说是那便就是了。”
云锦噎着笑,叹气:“哎呀,某人受了内伤和外伤,也没人疼,没人问的。好容易有个姐姐啊,
还带着姐夫特地跑到这个受了内伤和外伤的可怜人面前,恩恩爱爱!某人真是可怜极了。”云锦一边叹气,一边强调自己受了内伤和外伤,一边佯装抽泣。
云妆被弄得哭笑不得,萧越极只是坐在桌边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突然云锦拉着云妆的手,神色紧张地问:“娘亲可知道我受伤这个事?”
云妆皱眉:“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想来整个昊城都知道了。”
云锦皱眉:“那就劳烦姐姐一趟,告知娘亲,我已经没有事了,叫她不要操心,对了,我亲自写封书信给她,娘亲,定是可以安心的。”
“如今我也住在宫里,出去是不大方便的。”云妆为难的说道
“极倒是可以帮这个忙的。”萧越极笑着说。
云锦立即眉开眼笑,朝着萧越极笑的万分灿烂:“谢谢姐夫。”
萧越极皱眉,但随即笑逐颜开:“这本是也是妆儿的事。”
云妆一听,娇羞的低下头,云锦趁机起哄。
萧越极也露出难色、
云锦不解,他出去不是很随意的事情么?何以他也会这样为难?
萧越极为难地说道:“其实出宫本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今日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云锦脱口问出
“因为刺杀事件之后,皇宫的戒严更加严厉,并且这件事还牵涉到……”萧越极更加为难。
云锦也皱眉,她最见不得人说话说一半的,开口问道:“牵涉到谁?和出宫有什么关系?”
云妆慌忙打圆场:“妹妹,这是前朝之事,我们女人就不要管了,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安心养伤,待到我们有机会,定是想办法通知姨娘,告诉她你现在的情况的。”
云锦想来就有种对八卦的求知欲,更遑论现在八卦还可能关系到她。
云锦不理云妆,望向萧越极:“发生了什么事?”
萧越极为难道:“楚相因为供出谋划人是太子,被父皇加以妄想篡位的罪名,已经入狱了。”
萧越极慢慢的说,细致的观察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云锦脸色慢慢惨白,脑海中不断响着萧越极刚刚说的话‘已经入狱了……已经入狱了’。云锦只觉得很震惊,心里很快萌生一种想救他的念头,是因为那天宴会上琴笛合奏的默契,还是因为在出莲阁那首出水莲,或是因为他那句‘你是个宝贝’,或许更早,因为她对书生楚相的无限遐想。
总之她想救他。
萧越极看着她脸上仔细的每一个变化,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转身,拿起桌上的茶盏,直到抿了一口,才发现茶盏中早就没有茶水了,央鹊站在一旁小心地道:“奴婢给您添点吧?”
待到云妆和萧越极走后,云锦一个人靠在床边,楚辞要救,可是要怎么救?眼下什么证据都没有,楚辞又是这样突然入狱,一点准备也没有。
所有事发生的都那样突然,又都那样峰回路转,明明有些人眼看已经扳倒,可是瞬间她又可以掌握主动权,所有的玄机所有人都小心的猜测把握,只有云锦单纯的只是想救楚辞,她觉得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楚辞又什么都有,现在他好容易落难了,言辞间透漏着点不道德的幸灾乐祸,她想要救他,她只有这样单纯的心思罢了。
云锦思前想后,觉得唯一的突破点便在初灵公主身上,若是能查出来她确实和太子有勾结,那么楚辞说的就是对的,那么楚辞就有救了。云锦觉得自己脑袋此时甚是开明,能一下子想到关键点,可是更关键的地方她忽略了,她所处的是皇室,毫无情意可言的皇室,不是只有证据就可以的,还必须你那个证据有足够的后台,再或许给你证明证据的后台比较□,这就是为什么西游记中没有后台的都被打死了,有后台的都被接走了,只可惜云锦一心钻研画图本子,对名著不是那样热衷。
云锦叫来阿静,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一切成败就看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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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几个狱卒一边磕着花生米,一边喝酒,明显已经喝得爹娘都认不出了。阿静穿着夜行衣,趴在屋顶,弹出一根银针,正好插在其中一个得昏睡穴上,那个狱卒立即就趴下了,另一个大笑指着他道:“还说千杯……不……不醉,才几杯,就倒下了,还是……是我……我比你……厉……厉害。”说着又喝一杯,阿静弹出另一根银针,另一个狱卒也倒在桌上,阿静跃进天牢。
着实阿静武功厉害,可是对周围的玄机却浑然不觉,她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进来鬼神同泣的大内天牢?
阿静径直走向初灵公主和郎泰的牢房……
一切都顺利静谧的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日更再奉上!亲们,收藏给力点呀!诶妈呀!作诗:仰天大笑出门去,今日还没点击率!
☆、第十五章杀局,冷宫
阿静举起弯刀,运足内力,狠狠一砍,初灵公主牢房的锁便被劈开,阿静走进去,初灵公主面朝里,看不见面容,阿静上前抓住她的胳膊说:“跟我走!”
初灵公主忽然转过脸朝她嫣然一笑,一阵白色粉末便被她撒了出来,阿静躲闪不及,只觉得眼前景物不停在摇晃,初灵的脸也变得狰狞,阿静狠狠摇摇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她不能让自己倒下,如果自己倒下,便会被抓,那么最危险的是云锦,阿静举起弯刀朝自己大腿上砍去,顿时疼痛和血腥让她清醒不少。
初灵公主不是初灵公主,是大内侍卫总管傅毅,饶是阿静中了迷药,傅毅和阿静缠斗起来还是要费一些时力,越来越多的大内侍卫涌进来,阿静拼死抵挡,她要出去!
钰溶宫,云锦穿着中衣走来走去,晨若拿来披风,给她披上:“娘娘才刚刚好,还是到床上歇着吧。”
云锦焦虑的推掉披风,还是不停走来走去,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是很焦虑。
晨若跟过来,执意将披风给她披上,忽然外面响起脚步声,云锦高兴的跑出去,嘴里念叨着:
“阿静真不知道低调,出去做的这么不光彩的事情,回来脚步声还这样大!”
云锦跑到门边硬生生的愣住,怪不得脚步声那么大,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人,打头的那个她认识,是皇上身边的富察海公公。
云锦一愣,不明所以的走出去,笑着看着富察海:“公公,这大半夜的带这么多人来我这钰溶宫,很吓人。”
富察海没有回她只是拱手:“娘娘对不住了。”然后转手对身后的侍卫摆手:“搜。”
云锦完全搞不懂什么情况,干笑着望着富察海:“公公搞错了吧?”
忽然一个侍卫抱着什么东西跑出来:“回公公,找到这些东南国服饰。”
富察海看了一眼云锦,连一句对不住也不说了,直接招呼了其它侍卫把她给带走了。
天昊殿,平日里皇上批阅奏折的书房,偶尔和大臣议事的地方。
云锦被狠狠一推,便跪在地上,云锦好容易抬起头,就看见皇上浑身冰寒的坐在那里,翻着奏折,旁边坐了许久不见的皇后。两边坐了许多大臣和王爷皇子。
云锦皱眉,难道阿静这么久没有回来是因为被他们抓住了?这下误会大了。
云锦刚想解释其实她叫阿静去牢房,只是想先探点口风而已,别的什么都没有,却只见萧天昊狠狠地将手中的奏折扔下来,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自己看!都是弹劾你和东南国有勾结的折子。”忽然萧天昊将另一堆推出去:“还有云止,天朝的镇远大将军!啊!都是弹劾你里应外合勾结东南国的折子!”
云止慌忙跪下来:“臣冤枉,求皇上明察秋毫。”云止拿起地上的折子,翻了翻,跪着求皇上:“这些都是我这个不肖女儿云锦作出的混账事,若不是今日阿静到牢房救初灵公主被抓,老臣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云止大声的喊冤,并且着急的将自己和云锦的关系撇清。
云锦不可置信的转首望着这个自己叫了十六年的爹爹的人,他竟然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将自己的女儿活生生的往火坑中推!
云锦皱眉,突然想笑,可是竟然这样生生的卡主,就像是有人用手狠狠扼住她的咽喉一样,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云锦转过脸,理清自己情绪,这样的事情,已经见了十六年,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能为这点小事伤心?看看,真是伤心傻了,这样的事已经变得是小事了,可是对于那些不重要的人来说,连命都是小事,还有什么是不能原谅,不能想通呢?
云锦抬头,定定的看着皇上:“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情,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可是我没有和东南国勾结,我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跟东南国勾结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萧天昊听到十六岁仿佛更生气:“十六岁?十六岁多么单纯的年纪,没想到你却这般恶毒野心!”
云锦瞪着他,仿佛被人误会,却又解释不清楚那样,其实现在的情况就是那样,云锦还欲开口,却听见萧天昊暴怒的声音:“带上来。”
一个人被扔到云锦身边,云锦转过脸,脸色惨白,慌忙伸手去扶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云锦看着她身上一道一道的鞭痕,恶狠狠的抬头看着皇上:“你为什么打她?”
阿静伸手扯扯云锦的袖子,云锦慌忙低头,阿静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云锦还是听清了,她说,没事,活着。
云锦有瞬间想流泪,她从来没有流过泪,准确的说她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泪,不是她坚强,是她觉得能让自己流泪的人,必是自己恨极的人,若是流泪就是向对方示弱,就是让对方看笑话,她凭什么要让自己恨极的人看笑话!可是这次她很想哭,阿静的话向来不多,她以前总是说阿静不该总是又省略主语,又省略宾语,这样别人会听不懂,但是只有云锦听得懂,她说的意思是:我没事,你要活着。
云锦抬起头看着皇上,一字一句铿锵的说:“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反正我是死着或者活着,对自己或者旁人,都没有多大的影响。”云锦这是激将法,用得好,就翻案,用不好,真的呜呼了!
萧辰寒依然浑身冰冷,只是眯着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瘦小的甚至还算得上是个孩子的小女孩,坚定的眼神,明明要倒下去,却还是死死扶着一个奴婢,他记得她,她是那个那天在坤翊宫替她求情的钰妃。他想笑她傻,笑她天真,从前,他觉得傻子都是活该得到那样的下场,因为他们要为他们自己做的傻事负责,可是如今,他竟然产生一种不希望她死的想法,他想,她若不死,或许还会有更多有趣的傻事发生。
萧越极只是抿着凉薄的嘴唇,死死盯着她,没有任何变化。
萧天昊果然更加生气,看来激将法失败了,“来人,将证据带上来。”
那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东南国服装被扔在云锦面前。
萧天昊眯眼望着她:“现在认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锦望着地上的东南国服饰,脑袋终于有一丝丝明朗,有人故意陷害她,可是这些东南国服饰是哪里来的?
云锦依旧不卑不亢,诚然她是个厚脸皮的姑娘,但是个极其骄傲的厚脸皮,抬起头看着皇上:
“这些不是我的。”
“好大的胆子!”这下发狠话的不是萧天昊,而是半天没有戏份的皇后。“利用媚术迷惑皇上,然后通敌卖国,联通东南国对皇上行刺,你以为你那招贼喊捉贼的苦肉计就能骗得了所有人么?”
云锦被气急了:“媚术?是呀,我现在还有能力施展媚术,不像你,人老珠黄,连施展媚术都不行,就制造这样的诡计陷害我,你以为害死一个我,你就可以独宠么?我告诉你,死了一个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你一辈子也害不完,等你死的那一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连厉鬼都做不成,没有人会同情你,没有人会为你掉一滴泪。”
皇后气的结巴半天,抖半天,转而看向皇上:“皇上,您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云锦冷笑,看着皇上:“你还记得钰儿么?她当年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
皇后狠狠一抖,大吼:“贱人!谁允许你在这造次!”
萧越极握紧双拳,平日里透亮的紫眸,此刻就像风暴欲来的天空般黯沉,像是要极力克制什么一样。萧辰寒眼里的冰霜也越来越寒。
这时一个略显沧桑的大臣站出来,云锦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和皇后眉眼间似乎有些相似。只见他跪下来,行了个大礼,缓缓开口:“皇上,我顾家世代忠烈,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没有规矩的小丫头在这里辱骂,既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