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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另一只手抹掉芍药的手指,转身便要走。
芍药也不怒,抿着嘴勾起嘴角,淡淡道:“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
言罢转身去看床榻上云锦。
芍药收好仔细的收好银针,墨鱼看着毫无苏醒迹象的云锦,愁眉道:“怎么云姑娘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芍药自顾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听见问话,也不怒,也没停下收拾东西,只是淡淡问道:“怎么?对我的技术不放心?”
墨鱼慌忙跪下来:“堂主息怒,奴婢一时口无遮拦。”
芍药站起身:“怕什么?你又不是蔷薇堂主,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么多?白白浪费我那么多口舌!”
“谢堂主开恩。”
“她沉睡太久,现在立时就醒来的话,身体可能负荷不了,我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沉睡一晚,让身体自行将气息调匀,明天自然醒来,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今夜,你要仔细的照顾好了,有事叫我。”顿了顿,笑了一下:“也不会有什么事,有事就去叫蔷薇堂主吧,她生气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说完不自觉的便又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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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果然云锦很准时的醒了,啊,不对,是比预期的还要早一点点,这个从侧面也烘托了云锦的身体素质很过硬!
云锦看着陌生的帷帐,陌生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云锦腾地睁大眼睛,脑子中飞快的闪过的一个念头竟然是: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这样的画图本子,云锦以前没少看!但其实着实是她想太多了!
墨鱼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云锦已经自床上坐了起来,正在好奇的打量周围的一切。
墨鱼慌忙跑过去,先是一阵欣喜,随后又是一阵悲伤,云锦看着她这一喜一悲的,心里暗自打鼓,不会是真穿越了吧?这姑娘的表情太符合一般穿越画图本子的基本套路了。
只见墨鱼腾地跪倒云锦的床前,云锦往后缩了缩,表示接这个跪拜,会折寿!
“姑娘,有话好好说,这一跪,倒叫人把持不住了。”云锦半天挤出皮笑肉不笑的话。
只见墨鱼哭得更凶,直直将头磕在地上。
云锦这下吓撒比了快,自己刚说错什么了?莫不是自己真穿越了,然后自己刚刚的表现叫她伤心了?所以才跪的这彻底?
“求姑娘救救主上吧。”墨鱼哭着恳求。
云锦皱眉:“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什么主上?我就是个小人物,不认识什么主上的。”
墨鱼一愣,但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哭道:“主上一心对姑娘,为了姑娘,生生受了那些箭,昨夜又高烧不退,眼见着病情越来越严重,可是主上心里念叨的还是姑娘的名字,就请姑娘救救主上吧。”
云锦脸色瞬间惨白,慌忙从床上下来,走的太急,竟是一下没站稳,扑到墨鱼身边,也顾不得膝盖磕疼了,抓着墨鱼的肩膀,自己也没觉得抓着墨鱼的肩膀有多紧,这个可以根据墨鱼眉头皱的有多紧来判断。
“你们主上……他是不是……是不是楚辞?”云锦觉得自己话都快说不完整了,抓着墨鱼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着实是紧张了,从前就算云锦裸考,也没见这么紧张,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墨鱼狠狠点头。
云锦跌跌撞撞要站起来,忽然又想想到什么,望着墨鱼:“他在哪里?带我去,快点,带我去。”云锦着急的恨不得立时就见到他,她知道现在的他很不好,她想去到他的身边,虽然他现在的不好也是她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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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走到清水殿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批一批的侍女端着盆出来,那里面泡满了染血的纱布,纱布将水都染红了。
云锦突然觉得腿软,手指扣着门板,不敢走近,可是腿脚却像是不听使唤的,一步一步像殿中挪动。
芍药最先看见她,皱眉看着身后的墨鱼:“云姑娘需要休息,带她过来能做什么?”
墨鱼低头:“奴婢该死,只是奴婢觉得或许主上更加需要云姑娘。”
云锦惨白脸色,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去,仅穿着中衣,勉强在走时候还套上鞋,一步一步靠近床上脸色刷白的楚辞,不,应该是萧越极,这世上本没有楚辞这个人,一直存在的只是萧越极而已。
云锦看着众人不停将草药敷在他背上的伤口上,芍药亲自仔细的将纱布缠好,眉头皱的深深的。
蔷薇眼睛红红的,看着此刻进来的云锦,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她:“这下你满意了?都是因为你!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你!?此刻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你!”
一句话狠狠的击中云锦,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她,对呀,应该是她!
“锦儿……”
虚弱的声音,云锦听见了,猛地扑过去,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我在这里,在这里……”
“怎么这么烫?”云锦握着他的手指,转过脸看着给萧越极包扎好的芍药问道。
芍药皱眉:“主上伤口恶化,引起高烧,但是现在药水喂不进去,伤口好不了,烧也退不了。”
“那就任他这样么?他会难受的呀!”云锦哭着喊道,仿佛难受的就是她自己一样,其实比她自己难受还要难受。
蔷薇有些忍不住了,上前怒视她:“都是你害主上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大呼小叫?”
“够了!”是芍药!
蔷薇含着泪,倔强的偏过头!
云锦手指冰凉,摸上萧越极的脸上,却也觉得有些烫,但是温度却不像先前那样高了,云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缩回手,坐到床上,将楚辞抱在怀里,嘴里含着笑意道:“我会救你,我不会让
你有事的,若是你听得见我的话,就努力的让自己好起来,不要让我担心。”
云锦抬头看着芍药诧异的眼睛,轻声道:“可以给我打一盆冰水么?”
芍药抬手吩咐下去。
云锦将手泡在冰水中,待手指全部凉透,再用湿毛巾将水擦干,这样手指就会凉下来,也不会太冰,她用冷手掌不停的搓着萧越极的脸,脖颈,胳膊,胸膛,她一遍一遍的将手指泡在冰水中,一遍一遍的替他搓着……
芍药抿嘴看着她,伸手挥退所有的侍婢,蔷薇看着她的模样,眯了眯眼,也走了出去。
芍药将桌上的药碗端到床边的茶几上,轻声道:“云姑娘,等会将这药喂给主上喝了,就行了。”
云锦抬起头看着她,轻笑道:“谢谢你。”
芍药转身要走,顿住,轻声说:“是我们该谢谢你。”
芍药出去,带上大门,屋里就剩下她和他。
云锦将苦涩的药汁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渡给他……他的体温降下来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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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云锦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他床边,亲自喂他喝药,她将他照顾的很好,她想,她其实可以将他照顾的很好的,只是从前他将她照顾的太好,把她宠坏了而已。
云锦躺在他身边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楚辞拿着狗尾巴草不停的弄她的鼻子,她伸手去挡,却怎么也挡不掉,于是就生气的睁开眼,想吼他的,却看见他撑着胳膊,正用她的头发弄她的鼻尖……
云锦瞬间呆了,懵怔了一会,眼泪瞬间掉下来……
楚辞忽然满脸的着急,就像一个几岁的孩子丢了东西一样着急的看着云锦问道:“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云锦这下不哭了,因为她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往后都是无比欢乐的了,终于过度完了,要欢乐,要JQ……你会不会问我芍药和蔷薇是不是有一腿?乃们觉着捏!橙子去卖切糕去!
☆、第五十七章
萧越极见云锦愣怔的不说话,忽然的皱起眉头;似乎委屈极了;瘪了下嘴唇:“娘,你是怎么了?怎么不理极儿了?”
云锦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好半天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你……?刚叫我什么?”
萧越极像是听见好听的笑话般,竟是笑出来;那笑容……似乎透着最纯净的天真,撑起的胳膊势头有些蒙;带动了背部的伤口;嘶的吸了几口气;眉头皱的深深的。云锦慌忙起身扶住他;叫他不要乱动。
云锦愣怔的盯着他;他平日里,何曾这样将情绪这样直喇喇的摆在脸上?
萧越极却只是笑出来:“极儿背好疼,娘给呼呼,极儿要呼呼……”
“啊?”纵然云锦的脑袋是集成的,这会也要短路了,更何况她那脑袋是直来直去的!
“极儿要呼呼……要呼呼……”着急的催促声……那样好听的声音说出这样撒娇的语气……
云锦拗不过这么有杀伤力的撒娇,轻轻转过他的后背,轻轻的吹着他后背的伤口,吹着吹着,显然云锦已经入戏了,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不疼了?”
“嗯!”萧越极重重的点头,轻笑的说道:“娘给极儿呼呼,极儿就不疼了。”
云锦瞬间又清醒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一口一个娘的叫?思索良久的结果是,云锦觉得他是在耍她玩的……
于是云锦跪起来,直起腰板,竟是生生比此刻躺着的萧越极高出几个个头,云锦叉着腰板,眯眼问道:“萧越极玩够没有?”
萧越极愣怔的看着她的表情一会,仅限于一会,然后哭声瞬间点亮整个寝殿,他在哭,放声的大哭……
云锦刚张开准备质问的嘴,立时僵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大哭的萧越极,她很想问,眼前的真是萧越极么?到底是她穿越了?还是萧越极穿越了?
“娘好凶!娘不要极儿了!哇……”
云锦抿着嘴唇,苦着脸,伸出手指覆上自己额头,表示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
着实萧越极身体素质也过硬,纵使受伤了,那哭声还是很浑厚的,于是很自然的引来了蔷薇以及芍药,以及一众宫人。
众人齐齐跪在床边:“恭喜主上脱离险境。”
萧越极偏头看着眼前的情况,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然后不解的偏头看着云锦,问道:“娘,她们是做什么的?跪在我面前做什么?是想问我们要糖的么?”
云锦已经适应了,认命的回道:“不是,她们是来送糖的,没听见她们说的是恭喜么?”
萧越极乖巧的哦了一声。
云锦摸摸他的脑袋,潜台词就是:恩,真乖。
蔷薇看着眼前的情况,脸色绿了又白,白了又绿,倒是芍药显得颇为正常,只是锁着眉头,缓缓站起来,走到萧越极床边,轻声恭敬说道:“主上,请容许属下给您把脉。”
萧越极望了一眼芍药,又望了一眼云锦,云锦抿嘴点了下头,萧越极便听话的伸出胳膊。
对于此景,芍药只是一愣,但没说什么,蔷薇就不同了,眼神眯的就剩一条缝,她是恨不得用眼缝将云锦夹死!拳头在两侧捏的咯咯响!
“娘,极儿是不是病了?”委屈伤心又透着无尽担忧的语气。
现场除了云锦,所有人都僵硬了,这也太震撼人心了,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芍药从他手腕上收回的手指楞是抖了三抖,蔷薇就更不必说,肩膀抖了三抖,拳头抖了四抖!墨鱼没抖,她完全瘫痪了,全身不遂!
云锦苦笑一下,舔了舔嘴唇,转眼看着萧越极,摸了摸他的头,无限慈爱的说道:“极儿没有病,那是我们家的家庭大夫,每天例行给你诊脉的,不要害怕。”
萧越极温顺的听话的点头,然后温顺的窝进云锦的怀里。
众人全部瘫痪……
只有芍药还稍微显得镇定些,跪在地上,轻声回道:“回主上,伤口正在愈合,这几日正在长新肉,可能会有些许的痒,千万不能用手指去挠,过了这几日身体便会完全痊愈。”顿了顿望着云锦:“劳烦云姑娘这几日多照顾些我家主上,不能用手指去挠快要愈合的伤口。”
芍药说完便要退出去,云锦慌忙叫住她,支支吾吾半天:“那……他现在这样……是……?”
芍药微微低头颔首,缓缓说道:“可能是受伤后遗症,云姑娘莫要担心,等伤口好了,这自然也会好的。”
云锦还要说什么,蔷薇一个眼神瞪过来,云锦生生的矮了气势,着实这个蔷薇是个狠角色,自己不是还被她打了一掌,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谁叫你瞪我娘的?”盛怒带着稚气的问话,不用猜,这样浑厚的男声只能是现在床上坐着的,据说病的不轻的清水宫宫主林清水,也就是百变的萧越极了。
众人再次瘫痪……
“娘,你快瞪回去!”萧越极拉着云锦的手腕,恨恨的说道。
“啊?”云锦完全不能反应,这个瞪回去!果然是萧越极,傻了,也不让人占半点便宜。
“那我替娘代劳吧。”
萧越极不说话的时候,那样狠厉的瞪着,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分别了,蔷薇吓得立即跪下来:“主上恕罪,属下知错。”
“哼,我在意的人,你们必定也要礼敬之!”状似严肃的口吻。
“是”下面跪着的所有人整齐划一的回道。
云锦扯了扯萧越极的胳膊,他这是在给她树敌呀,以后她还怎么混呀?
云锦苦笑了一下,对底下的众人说道:“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你们主上说。”
“是。”底下又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云锦吓傻逼了快!这些人变得太快了。
萧越极骄傲得意的看着云锦:“娘,怎么样?以后他们都得听你的。”
“啊?”云锦觉得这个儿子好胜心太强了,要给他鞭策一下,把他的鸿鹄之志变成燕雀之志,任重而道远!诚然她这样做,完全违背父母对子女教诲的初衷,但是这就是云锦,新一代的母性光辉!不盼儿子成才,还要千辛万苦的让儿子不要成才!真是叫人不免畅想一下天下父母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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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殿外,蔷薇怒气冲冲的走在芍药一侧,嘴里不停嘀咕:“她是个什么东西?”
芍药皱眉,瞥了她一眼:“注意你的用词!”
“我怎么了?她一个毛丫头居然让主上叫她……叫她……”蔷薇终究还是不服气的没说出那个称呼。
芍药冷笑了一下:“主上不惜自毁了形象,只是为了哄她高兴,你说她算个什么东西?”
蔷薇完全愣住:“你是说主上他是……”
“主上刚刚瞪你的那一眼就是给你警告,他说的那句话不仅是给你的警告,也是给清水宫上下所有人的警告,他是在宣示云姑娘在清水宫的地位,你没有看出来么?”芍药不紧不慢的说道。
蔷薇完全愣住,僵硬半天道:“那主上刚才那样……不是说是后遗症么?”
芍药白她一眼,继续往前走:“主上伤的是背,又不是头!”说完,似乎笑了一下:“主上这样骗骗云姑娘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信了?你这智商着实可爱的紧了些。”
面对芍药如此调笑的调戏,蔷薇首先把持不住,怒视着她巧笑倩然的模样,恨恨的说道:“注意你的用词!”
芍药不怒反笑,抿着笑意走到她身边,平视她的眼睛,缓缓道:“我不注意又能怎的?”
“你!”蔷薇伸出手指指着她。
芍药伸出水葱般的手指握住蔷薇伸过来的手指,笑道:“你也知道,我平日最恨别人用手指指着我,尤其是脑袋的,但是因为是你,那就算了罢。”说完笑意更甚。
蔷薇脸瞬间白了又绿,绿了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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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殿,云锦生气的便要起身下去,萧越极立即慌了去拉她,牵动伤口,不禁皱眉叫出声,见云锦没有反应,叫的更大声,云锦开始以为他装的,见他叫的更大声,慌忙跑过去,看看伤口。
“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小心点么?”云锦见伤口没有怎么样,便开始发挥一个母亲此时的严厉模样。
萧越极委屈的看着云锦:“娘,你是不是生气了?极儿不是故意的。”
云锦偏过头望着他:“你倒是说说,你错哪了?”
萧越极低头似乎思索了一会,抬起头笑的天真道:“极儿不该乱动,牵连伤口,叫娘为极儿担心。”
云锦咬牙切齿的问道:“还有呢?”
萧越极低头努力思索,然后茫然的抬头看着云锦生气的模样,怯怯的说道:“极儿想不出来。”
云锦抚了抚额头,厉声道:“接着想。”
萧越极果然抿着薄唇,低下头继续想。
云锦看着他的模样,忽然很有成就感,无论他是富可敌国的丞相楚辞,还是腹黑难搞的七皇子,或者江湖赫赫有名的清水宫宫主,哪一个身份都是她可望不可即的,但是此刻他却被自己喝着做这做那,云锦觉得自己真是很有成就感,她觉得自己真是能干!
萧越极委屈的抬头,直勾勾的望着云锦,表示想不到。
云锦恨铁不成钢的盘腿坐起来,指了指旁边的地方,示意他也坐下来,听为娘讲讲那过去的事情。
“知道错哪么?”云锦耐心再问一遍。
萧越极诚实的摇头。
云锦叹口气:“你看看你刚刚对蔷薇那态度!”
萧越极表示不明白,他态度怎么了?
云锦继续恨铁不成钢:“蔷薇是个狠角色呀,你得罪她了,以后还让不让我混呀?”
萧越极表示不明白,道:“可是她怕我?极儿又是一定会听娘的,那么她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呀?有极儿在,娘怕什么?”
云锦略一思索,还真是这个理!
但又略一思索,萧越极那货傻了,都比自己聪明么?这是不科学的。很丢人!
于是云锦觉得虽然真傻,但是不能显得那么傻,至少看上去,让人一眼产生很聪明的错觉。
“你说的我也考虑到了,只是我们要善良,要以德报怨,要善良,善良,你懂么?”云锦苦口婆心的掩饰,啊,不,解释。
“什么是善良?”萧越极孜孜不倦的求解。
云锦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然后略一思索,考虑到他现在的智商,云锦缓缓开口道:“打个比方吧,善良就是就是在别人挨饿的时候,你吃肉不吧唧嘴。”
萧越极表示很受教:“极儿知道了。以后尽量不吧唧嘴。”
云锦缓缓点头表示这个儿子很受教,自己很欣慰。
诚然这样一对母子,着实让人没有什么话说了,一个字解释:一对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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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云锦就没下过萧越极的床,不管吃饭,睡觉,云锦一说要走,萧越极就开始哭,还哭的中气十足!云锦表示很没有办法。
云锦睁眼瞪着屋顶,着实萧越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