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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知道云锦到底该反省些什么呀?
“你对我的那些好,不过是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母妃?”萧越极眯眼咬牙切齿的问道,仿佛她要是说是,他就毫不留情的上前掐死她。
云锦摸不着头脑,迷茫的看着他:“啊?”直接掐死她算了,省的总是揪心。
“若不是我娘有托与你,你是不是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萧越极仿佛非要知道答案般,继续锲而不舍的追问,他想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他希望她对他的那些好,是他希望的那样好,而不是她认为的那些好!
徒然听见他提起隐娘,云锦一顿,收起笑容,低下头也不看他,良久缓缓道:“对不起。”
声音很小,但是萧越极还是听见了,他觉得很生气,甚至觉得心里猛地一抽,就像有一双手狠狠拽住心脏,狠狠的越来越紧,感觉不到疼,却觉得快要窒息般要命。
萧越极狠狠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气恨的问道:“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听你说你为什么对我好?”
云锦觉得手腕痛得都快要断掉,挣扎着想抽出胳膊,却被他握的更紧,云锦抬起头,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想我要怎么样对你?对,我是害死你的娘亲,我知道就算我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能弥补,可是我还能做什么?你想要什么?若是我能给,你说就是了,何必像这般咄咄逼人?”
萧越极松开她的手腕,她还是不明白,只是觉得他在胡闹,或者是她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如今他这样,她都道他是在发疯!谁说不是呢,他就是在发疯,他不能忍受她心里没有他,也或许是他逼得她太紧,也或者是她不知道他就是楚辞,对啊,若是告诉她,他就是楚辞,她会不会?这样想着,萧越极便想要这样做,对于她,他的那些理智早就不复存在。
他板正云锦的身体,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锦儿,你听着,我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来。
是晨若催促的声音:“娘娘,再不梳妆,怕是晚宴要来不及了。”
一鼓作气的事情,一旦打断,便再也没有无以为继的感觉,理智和思想也一点一点的回来,他这是在做什么,现在一切都唾手可得,他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对,以后还会有机会。想到这里,萧越极也不再看她,径直转身走了出去,他不能再看她,他怕会忍不住。
云锦还在愣怔,他那一声‘锦儿’,让她心里狠狠一顿,从前她总是以为楚辞叫出她的名字特别的好听,可是刚刚,他的一声锦儿,竟是让她恍然!
**
晚宴上设在昊天苑,那是接待贵宾的地方,看来萧天昊也是极其重视这次宴会的。
萧天昊招呼云锦坐在坤位的右侧,那是仅次于皇后的位置,他这个行为像是在向群臣宣示什么?
云锦眼睛无意扫到萧越极的位置,见他没什么异样,一颗心便也放下来,回神的时候,眼睛瞄到楚辞的位置,他一身墨绿的朝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许的冷肃,云锦眯眼紧紧盯着他,夏芙不是说他不恨她么?可是何以此刻她看着他浑身似乎都笼罩着一层寒冰,甚至他连一眼都不看她?
直到宫人尖声宣东川皇帝觐见的时候,云锦才回过神。
云锦盯着高台之下的东川皇帝,有瞬间没坐住,那个确实是个男的么?不仔细看,以她以往扮男装的经验,倒像是个女扮男装的,再扫几眼他身后的侍从,云锦有瞬间不能接受,东川的男人都是这副娘娘样么?
直到莫承开口,云锦才觉得娘娘样是有真本事的!
“东川莫承朝见天朝陛下,愿天朝陛下万福金安。”东川皇帝莫承携身后朝臣跪地朗声道,倒是听不出亡国君的气势,云锦觉得这个人气势上做的挺足。
萧天昊大笑道:“爱卿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赐座!”一句爱卿便是将他今后的地位打上了烙印,从此便是君臣相称。
此后便是莫承递上降表,呈上自己带来的‘诚意’,云锦觉得很无聊,眼光不时的扫到楚辞那里,可是他还是不看她,像是和她赌气般的模样。
夏芙在身后看着云锦焦躁的模样,又看了看楚辞,心里也是疑惑,相爷此番是怎么了》阿静倒是没什么异常,笔直的,冷冷的立在云锦身后。今次晚宴,云锦就带了夏芙和阿静。云锦再次不经意扫到楚辞,见他还是不看她,难免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却忽然听见皇后调笑的声音:“想来云妃觉得眼下的歌舞不是那样的尽兴了,不然何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云锦回神,忙赔笑道:“姐姐多虑了。”
萧天昊也转过来呢看着她道:“倒不如爱妃抚琴助兴,朕倒是想听听。”
云锦一阵头皮发麻,这个时候,哪有心思抚琴,却听见皇后笑道:“皇上,都是歌舞抚琴,天天看着,臣妾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呢!”
萧天昊含笑道:“额?皇后倒是有别的想法么?”
皇后笑道:“回皇上,哥哥最近搜罗到一个刀客,听说舞刀很是厉害,不如让他给大家舞刀助兴?”
萧天昊皱眉:“皇后莫要失了体统,御前怎可以带刀?”
皇后微微眯眼,却也不怒:“当然不是真刀,不过是些招式,舞一舞给大家助助兴。”
“那便传吧。”萧天昊轻轻说道。
皇后笑着望着云锦道:“听闻妹妹的侍婢阿静也是会舞刀的,不如让他们一起切磋一下?”
云锦望了一眼阿静,本来想说阿静不会比划,只会来真的,却听见萧天昊说:“朕觉得甚好。”望了一眼云锦笑道:“爱妃觉得如何?”
云锦抿了抿嘴唇:“是。”
云锦只盼阿静不要伤了那人,着实不是云锦对阿静的刀法太自信,着实是皇后这样明面上的挑衅,阿静是不会给他好脸的!
台下两人相互承让一番,对方先出招,招招狠厉,阿静出手却也丝毫不含糊,可是懂刀的人都应该知道,刀剑无眼,凡是手中有兵器的搏斗,都不宜近距离搏斗,可是对方像是完全不怕被阿静伤到,一心的想近了阿静的身,手法也快的奇异。
只听到‘撕拉’一声,是衣帛撕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去看橙子的专栏!那个看图说话,乃们会懂,橙子表示最近智商每况愈下,表示很捉急!真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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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操守已死,有事烧纸一
衣帛撕裂声起,阿静的肩头的衣服已经被抓破……
阿静狠狠扫过眼前的人;他不是一个刀客!刀客最基本的手法;砍和劈,一个刀客可以做到刀快如闪电;但是却不可以做到灵活如蛇;那是鞭的使法,可是眼前的人;手法不仅快速,而且灵活如游蛇;让人避所不及!阿静眯了眯眼;他不是来比刀的!纵然阿静再不会工于心计;此刻也知道他是冲着他来的;不!准确的说是冲着云锦来的;他的身份一旦泄露,云锦的处境便是堪忧,自己死了到不足惜,万不能连累了小姐,这是阿静在裂帛声起时唯一的念头。
夏芙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一紧,眼前的情况必是有人已经知道阿静是男人的事情,并且现在是想揭穿这件事,而且是在邦国面前,大肆的揭穿,就算皇上有心护着,可是也不能在邦国面前失了体统,所以此刻,若是阿静身份被揭穿,云妃和阿静都只有死路一条,自古秽乱后宫都是死罪!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你不仅给皇帝带绿帽子,而且当着自己邦国面前给皇上带绿帽子,传出去会让天下人笑话的。这就好比你刚刚和你的对手比武胜利了,却有村里人来告诉你,你媳妇和东村的卖猪肉的苟且了!这比被对手打败还有难堪!(不要问橙子,为什么村里人也会比武!也不要问为什么永远都有东村卖猪肉的,橙子只能说,他最猥琐!需要出来打酱油!出来衬托作者无比高洁的操守!)
夏芙不动声色的上前给云锦斟了一杯酒,轻声道:“娘娘,奴才略懂些刀法,此人意不在切磋,而是要置阿静于死地,请娘娘劝皇上,立即停止切磋。”
云锦一怔,随即也看出似乎有些不对劲了,转过身巧笑倩然的说道:“皇上,你看,皇后姐姐的人明显要比臣妾的人厉害,不要比了,臣妾认输好了。”
萧天昊看着她笑起来亮晶晶的双眼,愣怔一下,随即恢复如常笑道:“爱妃是心疼自己屋里的奴才了。”转过身看着皇后道:“既然这样,便不要再切磋了,况且,刀剑比划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皇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符合:“皇上说的是,臣妾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顿了顿道:“想必两位刀客都没有尽兴,请容臣妾赏赐他们一人一杯浊酒,毕竟刀客是哥哥请来给皇上助兴的。”
萧天昊大笑道:“如此小事,皇后自己做主便是。”
皇后向身后的碧沉使了一个眼神,碧沉心领神会的端着两杯酒走下高台。
碧沉走到那个刀客面前,向他使了一个眼神,刀客眯了眯眼,端起酒盏,碧沉走到阿静面前,将酒盏递到阿静的面前,阿静抿了抿嘴,利落的端起酒盏,仰头便喝下去。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刀客会在这个时候发难,更没有人想到这个刀客居然还会发难,阿静完全没有防备,胸襟前的衣服尽数被那个刀客扯破,露出平坦白皙的胸膛……
碧沉吓得摔了托盘,不知是真吓到,还是假吓到……
云锦最先站起来,她以为是那个刀客对阿静不利,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阿静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个男人,直到萧天昊锐利的眼神钉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只见那个刀客跪在地上:“吾皇万岁,草民在和这位……”犹豫半天道:“这位壮士过招的时候,就感觉到他的刀法倒是完全不似女子能试出来的,所以在他喝酒的时候,特意留意了一下,他像男人一样有喉结的,所以草民斗胆在圣上面前造次了。”一堆话说的行云流水,像是事先都排练好的一般。
云锦愣怔了半天,阿静是个男人。
此刻阿静整个人仿佛笼罩在寒冰之中,随便撩起衣服,挥起手中的假兵刃便向刀客砍去!阿静从来都是这样爱憎分明又强烈的人!
那个刀客看似没有去躲,但是也却悄悄的移了位置,只是阿静追的太紧,让人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挪动,想来他是个轻功上的造诣颇深!
不知什么时候涌进来的御林军已经将阿静制住……
东川皇帝莫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萧天昊皱眉,转向莫承,冷冷道:“莫爱卿且先去驿馆歇息,朕有些私事要处理。”
莫承看着萧天昊此时正在气头上,便也不再说什么,便就告退。
楚辞眯眼握紧手中的杯盏,死死盯着云锦,他要看看她怎么说,原来她身边始终跟着一个男人,一想到那些过去的日日夜夜,都是这个男人跟在云锦身边,说不定还给她更过衣,看她沐过浴,一想到这些,楚辞便觉得一股气狠狠堵在胸口!诚然可以理解,萧越极可是连一颗树的醋都吃的,更遑论现在一个如花似玉的活生生的男人,还是这种贴身的男人!这叫他那醋罐子如何不灌得满满的?
萧天昊眯眼望着她,冷冷道:“爱妃可有话要说。”
云锦才反应过来跪□:“回皇上,臣妾今日才知道阿静原来是男儿身的。”
萧天昊盯着她良久,缓缓道:“确然?”
“是。”云锦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样一来,所有的错不是都在阿静身上了,其实她的本意是她到今天才知道阿静是男儿身,所以她和阿静是清白的,可是大家的理解却是阿静有意欺骗主子,罪不可赦!
果然萧天昊还是心软了,只要处决了阿静,这件事便就一了百了,萧天昊眯眼,冷声道:“罪奴阿静,欺言惑主,论罪当处死!先押往天牢,不日处斩!”
云锦惊诧的抬头,看向萧天昊,转眼看向阿静,阿静也在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怨恨,只是静静的淡淡的笑着望着云锦,仿佛就是说:“你没事就好。”
云锦心里一顿,像是有把刀在不停的切割着一般。
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大吼一声:“住手!”
所有人一顿,萧天昊一顿,楚辞一顿,凌夜一顿,太子一顿,只有皇后在冷笑!
云锦跪走到萧天昊面前,脸色惨白的望着萧天昊道:“皇上,为什么处死阿静?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其实是个男人,这就表明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呀!”云锦像是抓着最后的稻草,还在挣扎,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阿静在自己的面前被带走,绝对不可以!
萧天昊眯眼望着她:“爱朕意已决,多说无益。”萧天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如今这样的处决,已经是对她的法外开恩,她再多说,小心自己也不保。
可是他不了解云锦,若是他了解云锦,便会知道云锦就是那个宁愿和阿静一起入狱,也不会就这样罢了的,云锦从来都是一个执着的姑娘,执着的有些傻的姑娘,可是没有人明白,她的那些傻是多么的珍贵!她若对你好,便是实心实意的对你好,但是她若是不对你好,便也是实心实意的对你不好,那样的绝情怕是也么有人受得住,所以说云锦其实是个爱憎分明强烈的极端的姑娘。
“皇上,既然阿静是惑主,那么我便是也是惑主!请皇上将臣妾和阿静一起处决了吧!”云锦一字
一句坚定的说道。
萧天昊气息骤冷的盯着眼前要和一个奴才一起赴死的云锦,恨不得立时立刻就掐死她!
“来人,将云妃和那个罪人一起打入天牢,听后发落。”
阿静猛地抬头,死死的皱眉!
夏芙在一旁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一个奴才此时求情只会越添越乱。于今只能寄希望于相爷了,夏芙抬眼焦急的望向楚辞。
楚辞眯眼看着云锦,只觉得胸口堵得更是难以忍受,她竟然是要和那个男人一起赴死么?那些日日夜夜的共处,她是舍不得那个男人么?她心里究竟将他摆在什么地方?还是他们从前在丞相府的种种不过也是她的一时心血来潮,可见一个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大别扭,想起这些,总会越想越偏。强自压下心中隐隐溢出来的痛楚,此刻却是救她比较重要,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的,他还是要救她的,在他的心里,恨她远远没有失去她来的更痛!这个他早就晓得了。
楚辞站出来:“回禀皇上,想来云妃确实是不知道阿静其实是男人的事实,不然便不会这样轻易的将他带出来出息这样隆重的场合,上次在东南国使臣宴会上,臣也是见过这个阿静的,从常理来推断云妃确实是不知道实情的,所以云妃不应该定罪的。”
楚辞一出来,此刻是萧越极的凌夜便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办了,只见凌夜也站出来:“启禀父皇,儿臣近来去钰溶宫,也是没有发现阿静的可疑之处,想来是他瞒的太好,所以骗过了母妃,请父皇明察。”
云锦苦笑,他们又何必,这样的说阿静,以为这样就是救她么?
萧天昊皱眉,抬眼扫向众人……冷声道:“先将那个罪奴押下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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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日二更当的尊严
“不!”
这声‘不’让所有人都愣怔了,喊这个话的不是被人;还是云锦;阿静之于她已经不是左右手那么简单,如果你的人生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他将你的生死放在第一位;他将你的喜怒哀怒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就会明白;如果失去他真的来临,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
不是她任性;也不是她觉得自己多仗义;只是萧越极有姐姐;有将来的皇位;至于楚辞;楚辞……
云锦抿了抿嘴唇,强自安慰自己,他是丞相,他富可敌国,可是阿静只有她,她是要陪着他的。
“皇上,不要对臣妾开恩了,臣妾愿意和阿静一起受罚。”云锦缓缓的说。
只是对不起萧越极了,答应他的,怕是再也不能实现了。
对不起楚辞,呵,她早就对不起他了,从她瞒着他,从丞相府重新回到皇宫那一刻起。
楚辞身子狠狠一顿,她舍得下所有人,只是因为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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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云锦坐在墙边,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不能说,前一刻还是华服的宠妃,下一刻便是阶下囚了,不晓得阿静被关在哪里?现在他是个男人,应该要和她分开关的吧?云锦突然想笑,阿静居然是男人,可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是因为对她太过信任了吧,信任到没有丝毫的怀疑。
只是她和楚辞,呵,幸福那样短,分离那样长,未来……呵,还有什么未来啊?
牢门锁打开的声音,云锦转过脸看着来人,深深怔在那里,真的是不能想,想谁便是谁。
楚辞依旧一身蓝袍,薄唇紧抿,周身的寒气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长身玉立站在牢门口,却是那样好看,周身每一处都是那样恰到好处,只是那样寒冷的气质却是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云锦觉得应该笑着说声,诶,你怎么在这里?但是话哽在咽喉,眼眶却是涨的难受,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那么的没有出息。
“你们都下去吧,本相要单独审一审。”寒冰般的语气。
云锦恍然,原来他是这次的监审,可是皇上明明知道自己此刻是他的义妹,想来皇上也是知道自己和阿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若不做出惩罚,怕是堵不了悠悠之口。
楚辞就是那样站在那里,紧紧盯着她,嘴唇抿的更紧,仿佛她不说话,他是绝不会先说一个字,什么时候他也这么别扭,还是从来,他在她面前都是这样别扭!
终于还是楚辞没有忍住,先开了口,他对她从来都是妥协,因为永远舍不得放手的那个人永远是他,而她,却是那个说不要便不要,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一点点的自私又任性的人。有时他会问自己到底喜欢她什么?若是不喜欢上她,一切都比现在要简单得多,他也不用终日的惴惴不安,害怕会失去她,做事也那样束手束脚。
可是终究不能狠心抛下她,原来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