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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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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晖身为堂堂男儿,自然不会同一个小女子计较,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倒是唐枝咬着清甜的梨子,清冷的声音说道:“不会说话就教会了再带出门,没得把脸面都丢尽了。”

    “你说什么?”少女柳眉倒竖,芙蓉面上露出怒意:“你说谁丢脸?我看你才丢脸,竟然让堂堂男儿为你削梨子,简直是德行有缺,不知羞耻!”

    唐枝神情不变,不紧不慢地咬着梨子,斜睨过去:“我男人愿意,你管得着吗?”

    黑白分明的眼睛,眸光流转,说不出的冷艳。少女的兄长本来打算斥责少女,闻言不由怔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先斥责自家小妹好,还是指责唐枝的不遵礼法。

    倒是郑晖哈哈一笑,朗声道:“没错,我愿意。”

    在他挖空心思的照顾下,唐枝终于认可他是她的男人了吗?郑晖很是喜悦,看来不让秋翎等人跟着是对的,如此一路下去,她早晚被他折服!

    “没骨气!”看着郑晖英俊的面孔,少女不禁咬牙啐道,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何会折服于一个既不温柔也不贤淑的女子?简直没有天理。

    然而世间的许多事,本来便没有道理可循。双方并无情分,郑晖也不与她分说,等到唐枝吃完梨子,又喂了她一些干粮,略作休憩,驾车而行。

    郑晖的耳边总是回响着“我男人”三个字,心情好得像要飞起来,驾车时更加仔细,避过一个个小坑,尽量使得车行稳当。

    待到日头不是很炽,便打开帘子对里面道:“出来透透风。”

    进入八月,已经是中秋之际,树上的叶子都黄了大半,被秋风吹着哗哗落下,把道路铺成金色的一片。路两边是广阔的平原,野草生得半人多高,一望无际的金色海洋,与远方的蓝色碧空相接,温柔而辽阔。

    唐枝打开车帘,便见到这一派美景,顿时心里都开阔起来。

    “还是不舒服吗?”郑晖回身问道。

    唐枝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盯着他瞧。

    郑晖摸了摸脸:“为何这样看我?”

    “你……”唐枝盯着他奕奕有神的眼睛,英武的脸庞,气神内蕴,“你不拦我抛头露面?”

    郑晖挑眉:“为何要拦?你开心就好了。”

    “嗯?哦。”唐枝捏了捏手指,微微别开眼睛。

    后面传来一阵马车行驶的声音,以及少女穿透力极强的叫声:“让一让!让一让!”

    又是那对兄妹,郑晖只听声音便辨了出来,并没有回头,扯着缰绳把马车停靠在路边。对方华丽的马车从旁边擦过,带起一阵香风:“咯咯,算你们识相。”

    “有病。”唐枝清冷的声音道。

    一下子惹恼了少女,半个身子从车厢里探出来:“你说什——”话没说完,被车厢里的男子拖了进去。

    郑晖莞尔,越看唐枝带着淡淡孤傲的表情,越觉得喜欢。自从那日后,两人似乎再也没有……心中微动,一股热意从身下某处传来。

    终于捱到晚上,搂过温香滑软的身躯,郑晖身下一跳一跳,炙热的温度似乎要灼烧起来。

    感觉到身前有手指技巧地滑过敏感,唐枝轻轻地挣了挣,谁知不挣还好,刚一挣动,便有湿热的嘴唇贴在后颈,或轻或重地嘬弄起来。胸前攀上火热的手掌,覆住绵软,樱红贴近微微粗糙的掌心,随着抓弄渐渐磨蹭变硬。

    “嘤咛!”勃然怒起的某根物事贴近股间,轻轻磨蹭,灼烫的滑肌触到娇嫩的地方,带来一股说不出的酥|痒,唐枝只觉很快湿了,不禁并着双腿轻轻拧动起来。

    郑晖翻身而起,火热坚硬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倾身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下移到泥泞的地方,轻拨慢挑,渐渐钻入。唐枝猛地吸了一口气,顿时被一条霸道的舌头钻入口中,猛烈地纠缠住小舌吸吮起来。

    敏感之处尽被挑弄,唐枝很快陷落,放开守持任由他弄起来。坚硬而滚烫的物事快进慢出,时顶时挑,一时在花丛外面打磨,一时在花心深处碾动。唐枝被挑弄得心神失守,忍不住紧紧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媚声连连。

    “你爱不爱我?”

    剧烈的快感到来之前,唐枝仿佛听到耳边响起一声,来不及思考,便被一阵凶猛的冲击撞得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要化去,不禁高吟一声,紧紧攀住被汗水打湿的男人。

    事后,郑晖拿帕子为她揩拭干净,而后搂紧她相拥睡去。

    次日醒来,唐枝打水洗脸时发现,双颊透着鲜艳的红晕,仿佛最上好的胭脂涂在瓷白的肌肤上,端的是明媚动人。记起昨晚的情|事,禁不住脸上一热,整张面孔愈发鲜艳动人。

    在郑晖的悉心照料下,唐枝由每日行一段路程便吐一回,变得一整日下来也吐不了一回。渐渐竟然习惯了在路上的日子,清晨或傍晚时,便会掀开车帘坐在边缘,欣赏美丽的风景。

    直到这日,在行往支州的途中,忽然下起了大雨。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很快将来不及将马车停在树下的郑晖浇了个透。衣服湿了自然不能再穿,郑晖将马儿拴好,抬脚进了车厢。唐枝已经拿出一套干爽的衣服,车厢内空间狭小,外面又不能出去,只好别过头,不去观看。

    郑晖眼中闪过笑意:“你我夫妻一体,竟还有哪里是没有看过的?”

    “呸!”唐枝扭身不理。

    郑晖朗朗而笑,笑声混合着哗哗的雨声,竟有一股令人忍不住贴近的温暖的感觉。

    “啊!谁在前面?快来帮帮忙!我们的车子陷入泥坑里了!”

    忽然,后面传来一个女子尖叫的声音,仔细听去,竟有些耳熟。

    “这样巧?”唐枝略一回想,便记了起来,那声音莫不是之前遇见过两回的娇纵少女?

    郑晖也感到讶异,没有多想,起身出了马车:“我去瞧瞧。”

    正是先前遇见过的文雅男子与娇纵少女,因为马车太过华丽,很是沉重,书生气的文雅男子与赶车的马夫一齐用力,也不能把马车从坑里赶出去。正焦急之中,忽然听到前面传来大笑声,少女如遇救星,连忙大喊起来。

    见着来人是郑晖,少女不由一怔,请求帮忙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倒是她的兄长狼狈之中不忘一拜,恳求道:“恳请兄台助我等一臂之力,先前舍妹多有得罪,在下一并道歉。”

    “好说。”郑晖几步行来,方才换上的干衣已经湿透,将下摆塞在腰间,来到陷入泥坑的车轮前,“退后!”

    说罢,蹲身扛起车身,咬牙吸气,下盘用力,“喝”了一声,马车便被抬起来,顺势出了泥坑。

    “兄台好武艺!”文雅男子大喜,不禁敬佩地道,“在下姓赵名云芝,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郑晖。”

    “多谢郑兄仗义之手,小弟在此谢过!”赵云芝拱手拜谢。

    这时,少女也走了过来,抹了抹额上的雨水,学着赵云芝的模样拱手清声说道:“我叫赵茹儿,多谢郑公子仗义援手,先前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郑晖点了点头:“客气。”

    大雨如瓢泼一般,郑晖怕唐枝担心,没有多说便疾步赶了回去。唐枝没好气地又递过来一件衣裳:“这次再湿了可就没有了。”

    恰巧,随后跟来的赵云芝听到,连忙说道:“累郑兄湿衣,都是我们之过。如果郑兄不嫌弃,小弟有衣服——”

    “郑公子行侠仗义,如此人品,怎会有你这样凶残的妻子?”赵茹儿从前看不上唐枝,方才见了郑晖的勇猛,更加觉得唐枝粗俗,配郑晖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补10。6

    肉肉是断更的道歉,十一回家有点忙。接下来阿轻尽快补齐,mua~

    PS:不妨猜一猜郑晖的技巧从哪里来的?

 54雁城

    “哪里来的白眼狼乱叫?”哗哗的雨声中;一个清冷的声音透过雨帘传来。

    赵茹儿闻声大怒,走上前指着被风吹动的车帘道:“你骂谁是白眼狼?救我们的人是郑公子,与你这恶婆娘何干——”

    “我好心救你二人出泥泞;你们却辱骂我夫人;是何道理!”郑晖刚要踏上马车;闻言收回长腿;站在马车前看向赵云芝沉声道。

    “郑兄;实在对不住!”赵云芝面露惭愧,对赵茹儿斥道:“茹儿,向郑兄与郑夫人赔罪!”

    赵茹儿的脖子缩了缩,不甘不愿地垂下头:“郑公子莫怪。”

    “舍妹顽劣;言词无状,请郑兄与夫人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赵云芝弯腰作揖愧道。

    “谁与白眼狼一般见识;倒显得我们是畜生了。”唐枝冷淡的声音又传来,“你上不上来?与这样没教养的人啰嗦什么?”

    郑晖正抬起腿,闻言莞尔:“夫人等我可是等得急了?”

    抬腿进车,只把赵氏兄妹晾在外头,再也不理。赵云芝心中惭愧,并不觉得难堪,倒是赵茹儿被唐枝刺了一句,好生气闷,想要骂回去,又被赵云芝强拉走了。

    大雨下个不停,一直到傍晚也没有停歇的意思。郑晖轻轻晃了晃躺在他腿上的唐枝,问道:“饿不饿?”

    “嗯。”唐枝模糊地从鼻间哼出一个音。

    “起来吃个饼子。”郑晖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

    唐枝浑身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却是方才躺在郑晖腿上,听着他说从前行军打仗的一些经历,渐渐有了睡意。此时被郑晖推了起来,心里有几分不快:“不想吃。”

    干巴巴的冷饼子,有什么好吃的?唐枝倒情愿饿着。谁知郑晖轻笑一声,将一个饼子塞到她的手里:“吃点吧。”

    饼子入手,竟是温的,唐枝惊讶地捏着饼子,想要问是怎么回事,话还没问出口,心里已经猜了出来。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只是捏着饼子送入口中。

    黑漆漆的车厢里,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凑合一顿。唐枝习惯饭后走动消食,此刻憋在车厢里,很有些不适。没有人说话,车厢里寂静得厉害,唐枝歪在车厢壁上,听着外头哗哗的雨声,漫无边际地神游起来。

    忽然小腹上多出一只手,郑晖温热的掌心覆在有些鼓胀小腹上轻轻揉动起来:“还想听故事吗?”

    “不。”唐枝摇头。

    郑晖的声音沉寂下去,片刻后又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事呢?”

    “我的事?”唐枝有些惊讶。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自然应该彼此了解。”

    唐枝沉默,良久才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比起郑晖拔刀厮杀的经历,她那些经历根本不够看。

    “你继母的弟弟在赤柳城服役,我有个弟兄恰好知道他。”郑晖话锋一转,却说道。

    “哦?”唐枝想了想,道:“如果方便,救他出来吧。”

    郑晖笑道:“你继母把你卖了,你不恨她?”

    “让杜强给我当十年马夫便是了。”唐枝眉头动了动,轻描淡写地道。

    郑晖哈哈大笑起来:“好!”

    朗朗的笑声穿过雨幕,传到不远处的赵家马车中。赵云芝看着身前桌中冒出蒸腾水汽的紫砂茶壶,对赵茹儿说道:“天气寒冷,郑兄的马车布置寒陋,定然没有烧煮的器具。待会你送壶热茶过去,以谢郑公子援手之情,记得语气要温婉和气——”

    “知道了知道了。”赵茹儿撇了撇嘴,一叠声打断。

    等到茶水烧开,赵茹儿披着蓑衣端着茶壶走下车厢,往郑晖与唐枝所在之处行去。尚未走近,便听见里面传来一股怪异的腔调,似愉悦似痛苦,钻进耳朵里,听得人骨子里发痒。赵茹儿又走近两步,待听得清楚,顿时涨红了脸,掉头就走:“啐!不害臊!”

    赵云芝不意她如此快便回来,看着她手里的茶壶,惊讶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郑兄依然在生气,不肯原谅我们?”

    “不是。”赵茹儿红着脸,咬着嘴唇道:“他们睡了。”

    赵云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不远处的马车里,漆黑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肌肤相撞的声音。郑晖抱着唐枝坐在腿上,举着柔软的腰肢上上下下地动作:“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嗯。”唐枝娇吟一声,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沉浸在难耐的欢愉中。

    多日相处下来,唐枝一半折服于郑晖的体贴仔细,一半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对他的亲近,渐渐不再抗拒。方才他提出来时,没怎么挣扎便同意了。

    此刻缩于狭小的马车空间,四肢不得伸展,却别有一股快意。身下的巨大或快或慢地进出,胸前两粒红果磨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更带来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儿。黑夜寂寂,百无聊赖,两人直折腾到半夜方休。唐枝累得浑身没有力气,被郑晖抱着困困睡去。

    次日下来马车,只见天空澄澈,碧色万里。赵氏兄妹已经站在路边,赵云芝笑着打招呼道:“郑兄,早。可要热茶?我让舍妹端去?”

    郑晖低头看了唐枝一眼,扬眉答道:“如此便多谢了。”

    赵云芝随即吩咐赵茹儿端茶水送去,赵茹儿撅着嘴,不甘不愿地走过来,瞪了唐枝一眼:“呶,给你。”

    唐枝被瞪得莫名其妙,却听赵云芝道:“昨晚我让舍妹送热茶过去,以表郑兄援手之情,不巧郑兄已经睡下。”

    “客气了。”郑晖道。

    唐枝接过赵茹儿手中的托盘,看着忽然涨红脸的赵茹儿,顿时明白过来,不禁微微笑道:“劳赵小姐白跑一趟。”顿了顿,又赞道:“赵小姐真是体贴。”

    “哼!”赵茹儿瞪了她一眼,扭身回了马车。

    唐枝“噗嗤”一笑,被郑晖在腰间掐了一把,才住了笑声。对面,不明实情的赵云芝仍旧满脸真诚:“我们欲往雁城,不知郑兄所去何处?”

    “我们不同路。”拉住正欲回答的郑晖,唐枝开口说道。

    “哦?那却是可惜。”赵云芝露出甚是可惜的神情。

    郑晖也答道:“我们就此别过吧。”

    赵氏兄妹的马车先行,郑晖两人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待两车的距离拉远,郑晖对车厢里问道:“你为何说我们不同路?”

    “不愿与他们一道。”

    郑晖的眼中闪过笑意,嘴上却道:“你可知他们姓赵,又是如此气度,多半是那一家的小辈。你拒绝与他们同行,可是错过了大好的机会。”

    车厢里头沉寂片刻,随即响起一个冷傲的声音:“任他们权势滔天,富可敌国,得罪了我也不稀罕!”

    “你不稀罕,只是少了些银子。我若错过了,却少了一个往上爬的好机会。”郑晖又道,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可惜。

    唐枝不由气道:“那你去追赶啊!我又没有拦着!”

    “好!”郑晖一挥鞭子,打在马儿臀部。只听马儿嘶鸣一声,快速奔跑起来,整个车厢都颠晃起来。

    唐枝一不留神,脑袋磕在车厢壁上,顿时气得骂道:“郑晖,你混蛋!”

    “哈哈!”却听郑晖“吁”了一声,勒住缰绳,又恢复到原先的速度。

    唐枝这才知郑晖是逗她,顿时气也不是,恼也不是。什么错过往上爬的机会?他若是这种人,也不会才混到六品官职,又浑身是伤了。

    小路泥泞,马车行走得很慢,到了下一处城池,修养半日才出发。这般不疾不徐地走了五六日,秋翎与阿诚赶了上来。

    见了唐枝,秋翎将京中的事一一汇报来,最后附在唐枝耳边悄悄地道:“夫人,郑贵在牢里被人打断了手脚。”

    “嗯?”唐枝心念转动,脑中闪过几个人选,最终落在郑晖的身上。目光微动,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越往西行,越见大山荒岭。碧空黄沙,烈风呼啸。唐枝出门便戴上帷帽,仍觉脸上疼痛,不禁怪起郑晖来,再行房时屡屡不配合。

    任凭她耍性子也好,闹脾气也好,郑晖该走就走,该行就行。前头耽误时间较多,与秋翎两人汇合后便加快速度。又是四五日后,进入八月中旬,终于到达目的地,雁城。

    刚进城门,便有一名管事模样的人来迎接:“大人回来了。”

    郑晖点了点头:“一切可好?”

    “回大人,荷夫人把家里打点得井井有条,就等着大人回家。”

    荷夫人?马车里面的唐枝眉头微动,忽然伸手掀开帘子,向外问道:“那是谁?”

    “荷,荷夫人?”管事只见车中忽然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吓了一跳。眨了眨眼,再定睛瞧去,车中之人分明不是,不禁吃了一惊。

    “这是夫人。”郑晖没有多说,只道:“走吧,回家。”

    管事心有疑虑,却不敢多问,走在马车前面引着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没上班……泪目……今晚火车回去,欠下的章节会尽快补齐

    补10。7

 55高手

    “荷夫人是谁?”马车里头;唐枝看向坐在对面的郑晖道。

    郑家除了郑姑母之外;便只能有一个女主人,谁人如此大胆敢自称“夫人”?尤其管事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恭维;让唐枝直觉不喜。难道是郑晖的小妾?为何从未听他说起过?且此事是真的话,这位“荷夫人”多半又是个苍蝇般的人物。

    郑晖听到唐枝的问题;却没有立时回答,向来冷静的脸上竟然露出尴尬的神情,倒让唐枝有些讶异。

    “她;是我的……”郑晖的脸上闪过犹豫。

    唐枝等了半晌,不见他说出,不由挑了挑眉:“是你的小妾?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必吞吞吐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轻蔑。

    “她……”郑晖犹豫地道,并不是不敢说,而是不知如何说。想了想,只道:“她叫荷语,为我管家。”

    唐枝再听,却没有了下文。

    行人过往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车厢壁传来,道路两边的小贩高声叫卖,伴随着车马行走的声音,一起传入耳中。唐枝没有再问,郑晖也没有解释,车厢里一时静得厉害。秋翎垂着头缩在一边,心中不无担忧。大爷与夫人好不容易亲近起来,难道就因为此事,再度恢复到以往冷漠的情形?

    雁城,素水巷。

    一座高门阔匾的宅院门前,两只石狮子镇守两边。朱漆大门大开,露出石雕的精美影壁。一名小厮打扮的人站在门口,远远望见马车行来,连忙往里面跑去:“大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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