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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只是了,尽量拖延将军知道的日子就是了,万一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做不到万无一失,也要做到尽量拖延就是了。”
“谢皇上大恩!”欧阳凌轩感激地跪拜下去。
他突然觉得,皇上就如同他的知音,知道他想在宫里多呆些时日,并不是想一辈子呆在宫里侍候他。
“起来起来吧,以后见朕,你就不要再跪了,站着跑朕说话就行!”皇上弯腰扶起他,笑容挂满了他的脸。
“公公,今日朕不见任何人,朕就想跟将军之子欧阳凌轩喝上几杯,然后吟诗作对。”皇上想跟这小子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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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你叫周一一前来侍奉,告诉她将军府来人了,相信她会很开心的!”皇上知道这种思乡之苦。
这丫头在将军府呆了这些年,肯定是有感情的,见到这位大少爷,也一定会满心欢喜了。
“是,皇上!”周公公说完,屁颠屁颠地先行离去了。
欧阳凌轩听到周一一的名字时,他放下心来。
至少,他可以完全确定她就在这宫里头,并没有被发配到其他地方去。
而且,他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想到很快便能见到这丫头,他内心好一阵激荡。
这对他来说,还真是双喜临门。
他以为见到她会要费一些功夫,却不想,他会如此轻易就能见到她。
皇宫若大,丫环众多,要想找到她的话,他还真得费一番功夫了。
若是激怒皇上,被发配边疆做军奴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上,您没把这丫头怎么样吧?”欧阳凌轩试探性地问道。
皇上瞟一眼凌轩,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把攥住他的手臂,向殿外拖去。
“走吧,朕听说你这小子才华横溢,朕可是想好生领教一番了。”
见皇上回避他的问话,欧阳凌轩不再发问,反正呆会他就能见到这臭丫头了。
俩人同在宫中,将来有的是机会在一起。
他会想办法将她弄出宫去,然后俩人过神仙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向往这种生活很久了。
将军府里,困住了他十八年,可他的心早就飞出京城以外的地方了,他是做梦都想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看看。
春天的后花园还真是人间仙境,姹紫嫣红的各色花儿竞相斗艳着,在灿烂的春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荷塘水清澈见底,一群群的金鱼在塘里自由来去着,偶有几对鸳鸯在恩爱沐浴嬉戏。
塘岸边的桃花将这池塘镶上了一层粉色的金边,将珠绿的荷叶映衬得别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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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岸边的桃花将这池塘镶上了一层粉色的金边,将珠绿的荷叶映衬得别有一番味道。
桃花树下,八角亭内,石头凳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茶点,有香芋糕,荔枝糕,芝麻糖……
满满的一大桌子!
而周公公,已经站在一边,恭候皇上跟欧阳凌轩的到来。
远远的,欧阳凌轩便闻到一股茶叶和着桃花的香味飘来,让人沉醉,浸人心脾。
这周公公办事儿还真是麻利,他比他跟皇上也不早走几秒钟啊,居然就办了这么一大桌子的糕点来。
万事俱备,却没有见到周一一的身影,他不由得一阵失落。
“周一一呢?”皇上皱着眉头,问周公公。
“皇上,周一一说她肚子痛,不能前来伺奉皇上了。”周公公弯腰回答。“不过奴才已经安排了其他奴婢来伺奉皇上,很快就会过来。”
欧阳凌轩一听周一一肚子痛,面露紧张神色,语气却表现得很淡漠:“她,不要紧吧?”
“她说不要紧,说是昨晚上受了风寒,休息休息就会好的。”周公公如实回答。
听了周公公的话,皇上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在地上对她行暴的行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居然在冰凉的地上将她要了,自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不过,他刚刚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好象也没受风寒的样子啊,这才多久?
不会是故意躲着他不见吧?就算是不想见他,难道她不想见下少爷吗?
见到少爷,可以解下思乡之苦吧?
“那就让她休息着吧,来,凌轩,跟朕先喝上一杯润润喉咙,然后再吟诗作对,朕可是一定要领教领教你这小子的本领的。”说罢,皇上屈身坐了下来。
欧阳凌轩心情不佳地端起茶杯来。
“公公,您有说是我来了吗?”他忍不住地问道。
“洒家说了呀,可是她说身子不适,肚子痛,不能前来呀!”周公公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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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说了呀,可是她说身子不适,肚子痛,不能前来呀!”周公公解释道。
欧阳凌轩一听,心中怒火纵生。
臭丫头,才三天不见,就开始对他避而不见了。
什么肚子痛啊,根本就是谎言,明明就是不想见到他了。
在将军府上呆了五年有余,也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有肚子痛的毛病。
“您就依了她吗?”欧阳凌轩面露愠色,却又不敢太发作,毕竟这是皇宫,眼前坐着的是皇帝,他岂敢太过分。
如果这是将军府,他非跑去将这丫头揪出来不可。
“这丫头死倔,洒家拿她是没有办法的,恐怕连皇上都惧她三分吧?嘻嘻!”周公公掩着嘴笑了起来。
周公公也是恋在这丫头可爱的份上,才依她的。而且他早就看出来了,皇上对她是格外恩宠。他不过是顺风做事罢了。
得罪了这臭丫头,他周公公恐怕也不会太好过。
他总感觉,皇上跟这丫头之间有一定渊源,虽然皇上嘴上不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说的什么话!”皇上一听,不满地喝道。“朕怎么会惧她三分呢?一个奴婢罢了。”
皇上有些恼怒,恼怒这周公公的精明,有些事情,其实装糊涂比精明好,就如这事儿。
他惧这丫头,不是真惧,他只是认为,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他是皇上,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更不值得他跟她计较了。
可,他真是这样的想法吗?答案自己很清楚,根本就不是,他明明就是在乎她,所以才如此的惧她,让她三分的。
“嘻嘻,这就要问皇上自个儿了!”周公公掩嘴笑答。
“行了行了,赶紧退下吧。周一一不愿意前来,那就不要婢女伺奉了,别站在这里打扰了朕的雅兴!”皇上略显不耐烦。
“是,皇上!”周公公赶紧应道,并连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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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周公公赶紧应道,并连忙退下。
他知道他这张嘴惹怒皇上了,有时候他真得装下糊涂才是,干什么非得说出来呢?
“凌轩,朕出个上联,你可得给朕对出下联来,怎么样?”皇上凝视着周公公。
周公公一闪身离去,皇上便畅开胸怀来。
这十八年来,他日日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却不想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却是如此的称合他的心意。
他内心一直有难以掩饰的喜悦跟激动,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这小子。
看到这小子,就如同看到当年的自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与他都是如此的相象,他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幸福跟感激。
感激牡丹,更感激将军,感谢上苍对他的眷顾,他的儿子长得如此优秀,小唐朝的江山后继有人了。
虽说宫中皇子甚多,可是个个娇生惯养,根本就不配坐上太子的位置,更别说做皇帝了。
就是他,没有将军的扶持,恐怕也不是做皇帝的材料,多亏将军这些年来的帮助他才稳住这满朝文武大臣,否则,他们何曾将他放在眼里过?
“好啊,请皇上出上联!”欧阳凌轩一脸的坦然。
皇上皱了皱眉头,望一眼荷塘以及远处的景色:“月静池塘荷叶影!”
“哈,皇上,这是夜景,此时是白天!”欧阳凌轩听到皇上的上联,大笑起来。
“谁说白天不能出晚上的对联了?”皇上也是笑着回答。
“也是啊,哈哈,那我应该怎么对呢?”欧阳凌轩摸了摸下巴,寻思起来。
“这还是朕出的最简单的一个呢,若是朕再出个复杂的你岂不是更对不上来了?”皇上脸上略露嘲讽之色。
“哈哈,怎么可能对不上来呢,只是想对一个更加工整的罢了。皇上,您可是听好了!”
“您对,朕听着呢,哈!”皇上开怀大笑,并端过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嘴边小啜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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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朕听着呢,哈!”皇上开怀大笑,并端过桌上的一杯茶,放到嘴边小啜起来,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风摇庭院桃花香!”欧阳凌轩脱口而出。
皇上一听,愣了愣,也随即脱口而出:“工整!”
“那是,我欧阳凌轩从不对不工整的对子!”欧阳凌轩昂了昂头,也抿上一口茶,一脸的神气样。
“嘿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皇上心花怒放得不行,再次饮上一口茶后将杯盏放下。“听着啊,天上一轮满!”
“皇上,又是晚景哟!”欧阳凌轩笑答,凌眉向两边挑起。
“你管我晚上白天?赶紧对啊!”皇上催促,笑得双眉弯成了新月。
“人间万里白!”皇上的话未落地,欧阳凌轩的下联就上来了。
“花柳展新姿五光十色春园丽!”
“山河放异彩万紫千红气象新!”
“盛世千秋伟业!”
“神州万里春风!”
“鱼戏平湖穿远岫!”
“雁鸣秋月写长天!”
“唉呀,算了,不要再对了,朕服你了!”皇上摆了摆手。“还是喝茶吧?”
“皇上,您也太三脚猫了吧?要不,凌轩给皇上出了个联?怎么样呢?”欧阳凌轩见皇上妥协,不由得想杀杀这皇上的威风。
如果不是他,一一也不会莫名其妙进宫来,而他也不会进到这看似繁华的牢笼里来。
“你要出上联啊?”皇上有点不乐意。
万一输给这小子,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不过如果不接招,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嗯!”欧阳凌轩神色严肃地点点头。“如果皇上不愿意接,那凌轩就不出了,这要看皇上的意思。嘻嘻!”
“出吧,皇上接招便是!”皇上笑笑。
“那皇上,凌轩可是出上联了哟!”欧阳凌轩眯缝着眼睛,嘴角荡漾起一丝坏坏的笑来。
他要出的是千古绝对,他要能对得上来才怪呢。
杀下他的威风,让他明白,皇上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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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下他的威风,让他明白,皇上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也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烟锁池塘柳!”欧阳凌轩望向夹杂在桃树中的那些棵垂柳,一脸骄傲的笑。
“嗯——”皇上右手托腮,开始沉思,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气氛突然变得沉寂起来,偶尔听到鸳鸯嬉戏时发出的欢笑声音。
良久,欧阳凌轩打破沉静:“皇上,要不凌轩换个简单点的吧?”
皇上回神过来,望着这臭小子,脸上虽然觉得无光,但是他心里是高兴的。
小子难到老子,小唐朝的江山才有望啊。
不过,这对也太难了,就这么点时间他还真是想不出来,有点丢脸啊。
“行,换个简单的,不过,这对,朕一定会对出来的,越难的对子给的时间应该越长是不是?”
“行,皇上什么时候想出来都算。那我出简单的了哟!”欧阳凌轩见皇上不认输,他有点不爽。
这个对子,整个京城的才子恐怕都难以对出下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工整的。拿这个千古绝对出来难为皇上,也算是替周一一跟自己报了这小小仇恨吧。
“你这小子,故意整这么个绝对来难为朕的吧?”皇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缕微笑,因为他心里确实是很高兴的。
“嘻,皇上,您可听好了!”欧阳凌轩只是坏笑,并不直接回答皇上的问话。“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啊?什么?再说一遍!”皇上快速地眨了眨眼,表示没听清楚。
欧阳凌轩清了清嗓音,企图说得更清楚一点。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
“哈,你这是骂人的对吗?怎么念都是骂先生死!”皇上一听,乐了。
“皇上,您尽管对吧,对出来算您狠!”欧阳凌轩伸出大拇指,做出一副鼓励皇上的样子来。
其实他这心里,巴不得皇上对不上来,最好在他跟前把脸都给丢尽了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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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心里,巴不得皇上对不上来,最好在他跟前把脸都给丢尽了才算好。
“给我一丁点的时间思考思考,可以吧?”皇上嬉笑着,神色间透着一丝不自在。
“好啊,皇上尽管慢慢想吧!”欧阳凌轩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
皇上将手肘放到石凳上,下巴磕放在手掌心里,目视前方思考起来。
欧阳凌轩则坐到一边独自饮起茶来,目光四处搜索着,他多么希望能在这里看到臭丫头的身影。
臭丫头,为什么知道她来了,还要故意的躲开呢?
按理,她应该腿都跑断地狂奔而来,然后奔到他的怀抱里泪奔起来,并边流泪边说她想他,最后俩人紧紧地拥在一起才是。
可是,这臭丫头居然避而不见他,还说是什么肚子痛……
正如欧阳凌轩猜想的,周一一并没有肚子痛,她肠胃好得很,只要是能吃的她都能消化,不会平白无故肚子痛的。
而且,她也非常的想见到少爷,只是在见到少爷的时候,她又能说些什么?
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之前那个纯洁的丫头了,她的身体已经属于那个讨厌的老皇帝。
她见到少爷,她要怎么办?说些什么?
她不敢告诉少爷事情的真相,她好生害怕少爷不理他。
她去了,即要面对少爷,又要面对皇上,她应该怎么办?还不如不见的好!
她知道,她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少爷此次进宫,一定是为了她才来的。
她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相反的,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总之是欲哭无泪的感觉。
可是,她好几天没有见到少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千不见如同隔了万年一样,她真的想看看少爷。
周一一此时躲在一株百年垂柳树边,注视着少爷跟皇上,她的心情好生的疼痛。
少爷几天不见,脸庞似乎削瘦了不少,可依然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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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几天不见,脸庞似乎削瘦了不少,可依然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让人心动。
一身白色的衣袂在春风与阳光下格外的耀眼,加上一头长长的秀发,看上去是何等的风流倜傥,她的春心一次又一次地为少爷萌动着,疼痛着。
她疼痛,是因为她离少爷似乎越来越遥远了,远的几乎是到了不可及的地步了。
她多想狂奔到少爷的怀抱里,与少爷相拥相吻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这分心跳……
可是,她却失去了这样的权力,她要拿什么去与少爷在一起?
周一一躲在树后一边悄悄地注视着少爷,一边泪流满面着。
每看皇上一眼,她心里就恨死他一次了,是他打破了她的美好,这一切,总有一天他都会要回来的。
她不好过,这皇上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哼!
欧阳凌轩此时正静静地等待着皇上的下联,他一边饮茶一边扫视这四周一切的美丽。
突然,他在那棵大垂柳树下,发现了一个闪烁的身影,还有那熟悉的半边脸。
是黄鹂!欧阳凌轩心头一惊。
臭丫头,明明知道他在这里,皇上还宣了她前来,为何不来呢?却要躲在树后偷偷瞄他?
他看皇上一眼,发现皇上依旧在思考,并没有在意他。
他于是伸去一只手,冲着树后正偷瞄他的周一一招了招手,示意她前来见他。
周一一见少爷发现了自己,心里头惊恐万分,于是撒腿就朝一边跑去。
“皇上,您慢慢思考,凌轩想去方便方便!”欧阳凌轩急忙站起身来,目光注视着周一一逃跑的方向。
臭丫头,想逃吗?不给他一个说话,是休想逃脱的。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就是,别朕想出来了下联,你这小子还在方便!”皇上不耐烦地冲着他招了招手。
这臭小子出的什么狗屁上联,搞得他头昏脑胀的,跟一锅糨糊似的乱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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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出的什么狗屁上联,搞得他头昏脑胀的,跟一锅糨糊似的乱得要死。
“嘻,皇上,那凌轩先闪会了哟!”说罢,欧阳凌轩撒腿就跑开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出这么难的上联让朕对,存心跟朕过不去是吧?”皇上目送皇子离去的背影,嘴里却是不满地嘀咕着。
而后,他再开始寻思起这个先生先生先死先生的对联来,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认了输,否则,会遭这小子一世的话柄了。
如果能将那个烟锁池塘柳的绝对也想出来的话,那他就要以在这小子面耀武扬威了。
皇上不知,这烟锁池塘柳的对可不是那么好的对的呀。
欧阳凌轩顺着周一一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周一一虽然跑得也很快,可是再快也没有欧阳凌轩这练过的快吧?
三两下的功夫,欧阳凌轩便挡住了周一一的去路。
早知道,她应该找个隐避的地方躲起来才是,可是,来不及了,少爷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了。
她的心好一阵慌张!
她的头一直垂着,身子向左边钻了过去,可是他又挡住了左边,她又朝右边钻了过去,可是他又挡住了右边。
如此反复几次,周一一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愤怒地瞪着他。
周一一一抬头,欧阳凌轩便被她这独特的发型给惊呆了,好象她换了个人似的,看上去似乎越加的可爱跟调皮了,可爱调皮中透着几许成熟的魅力。
不,具体点讲的话应该是增添了一些女人的味道。
只是,丫头的脸上看上去很憔悴,脸色泛白,嘴唇也干干的。
丫头,这是怎么了?
为何才三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要干嘛?”周一一目露愠色与冷淡,声音里透着愤怒。
臭丫头,居然敢这样喝她?难道,她将他忘记了?
少爷进宫了,她却失贞了2
臭丫头,居然敢这样喝她?难道,她将他忘记了?
臭丫头,这么容易就见异思迁了吗?这皇宫之中除了皇帝外,再也找不到几个真正的男人了。她这是喜欢上他以外的谁了吗?不会这么快吧?
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三天的时间?不信不信,打死他也不信。
“黄鹂儿,你——”欧阳凌轩也很气愤。
这臭丫头居然这么问他,想想就觉得可气,她好象不认识他似的。
“奴婢不认识你,请你让开!”周一一依旧是这样的语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