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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名远播,但是按照规矩,没有侍寝之前最多为五品才人。相比之下,当初若薇一进宫就是‘妃’,确实让人掉下巴。
十五个新鲜人入宫,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皇上,结果一场大面积的蝗灾,让罗颢的心思和眼睛就没离开过朝堂,没离开过若薇。
罗颢下了朝,直接就到若薇的书房。
“怎么样?”若薇看他来了,站起来。
“下面的人找到法子说是用烟熏,但是朕担心太迟了,常亭从湘州赶回来,给我看过了他从地里折回来的稻子,已经被吃了十之八九。”
“放心,我已经让丛信急调了四十万石粮食过去了,不会出现粮价飚涨的情况。”若薇合上工作日记,“各地粥厂我也让他们架起来了,但是最后还得指望官府施粥,才能真正解决人心惶乱的问题,还得指望你派得力的人。”
这真叫贤内助,名副其实的贤内助,罗颢心里着实没那么紧了,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有点不是滋味,“若薇,你怎么调教手下的那一帮掌柜的,怎么个个反应得这么迅速?”他朝堂上的那帮饱读圣贤书,天天把精忠报国挂嘴边上的人都拖拖拉拉了,像最泼皮的驴子不抽就不走,而若薇手下那一帮唯利是图的掌柜,为什么对若薇的指令就没有阳奉阴违的呢?
若薇笑了,“想偷学呀?你永远也学不会!”
她用的是现代的股份制度管理生意,那些下属既是经理人也是股东,买卖赚钱才有分红,亏损就什么都没有,每个掌柜名下的股份更会随着工作年限不断增长,反正做一辈子下来,到最后告老还乡的时候,能成为整个商行的‘主人’之一。这里面的学问可是几次工业革命和思想变革中积累下来的,核心就是‘民主’。而皇权,是永远不可能有人乐意被削弱、分流、与人共享。
“又有什么鬼主意瞒着我……”罗颢伸手拉若薇,却忽然皱眉,“手怎么这么凉?”
若薇低头看看,她以前可从来没有手脚冰凉的毛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就变得有点畏冷了,她无所谓地挥挥手,“刚刚写字,被风吹的吧。”
罗颢帮她捂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什么也没说。
……
若薇趴在床上很郁闷,太丢人了!随时随地能让老公对着自己保持活力热情,这是她魅力无边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如果对方热情过头以至于自己骨头渣子都被嚼烂了吞下肚,勉强算是意料中事,怨不得人,进而第二天懒床就是大势所趋,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到了被做得起不来床,要召唤医生的地步,那就是非常、非常的丢人了。
若薇趴在床上没脸见人,罗颢在外间脸色同样不好看,在他面前的就是深得他信任的刘太医。
“如何?”
“回皇上,照现状看不容乐观,娘娘体内的毒素未清,属性阴寒,就算一时无碍,恐怕对日后成孕也很是问题。”
罗颢深深皱眉,这个他早已怀疑的结果一朝得到证实,心里有股说不出的五味陈杂。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若薇,她在怀孕期间煲汤里被人下了料,不是明显的毒草,较起真来也只能算是无妨大碍的调味作料,只不过依次巧合放上颇有讲究的几味,长期积累的毒素就能造成死胎,这是后来刘太医检查发现的。当初若薇喝了好些天才无意地跟简简说笑,说是不是总换厨子,汤的味道每次都有不同,天天有惊喜。
简简是跟着他身边多年的女官了,非常聪明也非常警觉,然后煲汤就被秘密换掉,一批人在若薇无知无觉中被处理掉,包括有嫌疑隐瞒不报被打入冷宫的贤妃和证据确凿被秘密处死、而对外宣称暴毙的三皇子母妃,然后刘太医不动声色地努力消除那些可能的后患以保证皇后母子平安。
孩子如期生下来,没有任何问题,很健康。若薇,一度他也以为没有问题,除了较容易疲累的轻微变化,一切正常,但是慢慢的,罗颢觉察出不对劲儿,他知道若薇想要一个女儿,但相比她怀上太子时的那般正常,以他们两人这半年来亲密度看,迟迟没有消息就显得不太正常,而且若薇比以前显得畏冷,冬天还好解释,但在如今的时节还是如此,就不得不让罗颢心里怀疑。找了一个借口让刘太医来看,结果,就是预想中最坏的那个结果。
“没有办法吗?”
“臣会全力一试,但臣不敢许诺。”
罗颢闭上眼睛,顿了顿才睁开,“你的医术朕信得过。放手去做,无论能不能治……朕都不希望这件事有第三个人知道。”
“臣领旨。”
罗颢在刘太医转身离开前又叫住他,“皇后聪慧,你的话最好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日后免不了要骗若薇喝些汤药,如果没有一个很恰当的说辞,很容易被她察觉的。
“是。”
在熬好汤药端到若薇面前的时候,罗颢转一圈也从明翔殿回来了,他见状直接从简简手中把药接过去,舀起一勺在送抵若薇嘴边的之前还吹了吹,“若薇。”
若薇没张口,她眯眯眼睛,“太医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不过是昨晚被罗颢的无度索取累着了,为什么会闹到招太医的地步,为什么要到吃药的地步?
罗颢上下打量了若薇一下,“这是补汤,太医说你身子虚。”
若薇无语,她这叫正常好不好?她身边这位才应该好好检查检查才是,“那……你就没跟太医提及,我的‘虚’是因为你的过度兴奋?”
罗颢把汤药放下没搭茬,反而从身边拿出一本册子,“喝药,然后这个允许你看。”
若薇眼睛一扫,立刻明白了这是那本‘朝中官员小辫子集锦’,立刻笑眯眯地伸手去接,手伸到一半忽然停住,“不对,你无事献殷勤,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你如果不需要,我拿走。”罗颢不为所动地扔出一句,作势要把册子拿回。
“别!”若薇急忙伸手抢过来,东西先到手再研究罗颢的动机,对罗颢能看穿她打赌的心思,这一点不奇怪,但他今天如此好说话就有点‘非奸即盗’的猫腻……噢,她明白了,这是变相给她赔礼道歉呢,谁让他昨天发癫发狂,任她怎么哭求就是不停手,结果闹到要请太医的地步,心虚了吧!
“权当我的精神赔偿了,后天还给你。”若薇很高兴地晃了晃书册,收起来了。
罗颢觉得心里有点苦,他端起药碗递到若薇嘴边。
若薇很聪明,她的聪明让她在短短的数年经历中少走了很多弯路,她的成功让她越发的骄傲,她的骄傲让她不屑把小女子看作敌手,与她们斗争争宠,她把自己的敌手看成是他,琢磨他,套住他,征服他,直接有效、直奔核心。
当然,罗颢心里很明白她也不用争宠,可正是因为这种聪明和骄傲,会让她犯下轻敌的兵家大忌,若薇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屑与她们的争斗,因为她有本事能扳倒任何一个前来挑衅她的对手的庞大家族,从而彻底消灭对手,但是在这之前,她对她们的轻视,任何疏忽就足以要她的命,像那次的投毒事件。
那件事,不是他们不够警觉,不是没想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严密守护,但若薇不屑,用她的话说, “我不愿意把自己的住处变成牢狱。”
罗颢很担忧,从她的安危,到她的健康,甚至到那个一切还不能确定却被他们都很期待的‘公主’。他在宫中漫步,随着肢体牵引自己的去向,潜意识里,他大约想借着明媚的阳光和周围香甜的花香驱走心中的阴霾,因为他不能让自己表露出任何不正常的焦虑,若薇不仅聪明,还很了解他,而他不想让若薇知道这件事。他知晓,所以他知道那种滋味,所以,他不能让若薇也体会这种焦虑。
很悠扬又飘散着淡淡清苦的萧声一直在陪伴罗颢思绪走神的一路,契合他的烦闷、忧虑和心事,脚步仿佛就是这样被动的牵引着,直到足够近了,他才惊觉。
“是谁在那儿?”花丛和高出地面三尺有余的凉亭石台挡住了罗颢的视线,但习武的本能告诉他,花丛的另外一面有人。
“皇、皇上……”
罗颢对上一双眼,杏仁圆的眼睛,圆圆的,明亮、意外,欣喜、充满希望,就是欣喜中的那抹希望,像若薇有时候想办法作弄他时不经意会流露的那种,生机勃勃。
“啊……啊!”安采玉猛然起身,大概匆忙踩了裙角或者又是头部供血不足,起来后身体晃了一下,胳膊还没等挥圆的找平衡,整个身体就向后栽下去……
此处的凉亭叫芙香亭,就建在太池边上,花丛背后大约离池边不远,意料之中的,随即罗颢就听扑通一声。
英雄救美
当落水的安才人被罗颢从水中及时救起时,这件事并不能单纯的归纳为‘’,因为事实的起因远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浪漫多情,说‘举手之劳’恐怕更恰当一点,可当被水浸湿的玲珑曲线毕露,且被罗颢抱着直奔安才人所居的翠芳宫的时候,原本的中性事件就偏向了粉红。
“都是臣妾莽撞,害得皇上也落水,臣妾,臣妾真是最该万死……”安采玉拿着毛巾小心的给罗颢擦拭脸上的水渍,干净的衣物已经派人去取,热姜茶也叫人尽快去准备了。
罗颢被服侍脱下湿衣的同时,看着身旁同样狼狈的安才人,原本就是京城有名的美女,现在即使落了水也丝毫不减明艳,确实是天生丽质,也许有一点,她与其他人不一样,就是没有在脸上画那么浓重的胭脂,这习惯与若薇颇为相似,“刚刚听你的萧声似乎暗含烦忧。”
“嗯……臣妾听说最近外面闹蝗灾,恐怕有不少地方都会有灾民,”安采玉看到皇上的眉心微动,话语悄悄一转,“臣妾也不懂得那些国事,天下事的,可听说皇上为此忧心好些日子了,臣妾很担心皇上的身体。”
罗颢忍不住多看了安采玉一眼,含羞带怯的眸光中带着分明的关切,鹅蛋脸上一派温婉,倒像个贤淑懂事的。
罗颢身上被浸透的湿嗒嗒的衣服一层一层脱下来了,在干净的衣服没有送抵之前——这里是后宫深处,据承乾宫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皇帝陛下怎么也不能光着身子坐在桌旁等吧?
坐在内室的芙蓉帐内,罗颢身上盖着熏过紫丁香味的丝被,靠在床棱边,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屏风内美人宽衣的画面,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羞涩娇嫩的气息,年轻处子的肌肤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像锦缎一样浮着一层淡淡的银光,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线条,玲珑的身躯在薄纱的轻掩下充满了欲语还休的诱惑……
当罗颢用手指托起她柔软的下颚的时候,他看到她眼中羞怯的惊惶,迷茫又带无措,还有膜拜和顺从,肌肤中的银色光泽慢慢变粉,像熟透的水蜜桃散发香甜。
“皇上……”柔软的半裸身子顺势靠过来,柔软的胸脯贴在罗颢□的胸膛上,娇滴滴的声音里全是温顺和渴望。
“服侍朕。”罗颢一把打横了抱起她,转身进了芙蓉帐内。
……
常贵这边伺候完皇上的沐浴更衣,跟着皇上离开翠芳宫,小步在罗颢身后跟了好一段,忍不住开口询问,“皇上,那安才人的药……”
“照旧。”
“是。”常贵看了看皇上的侧影,他还有话想问,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跟随皇上多年,也颇知晓皇上上次跟皇后娘娘吵架甚至差点闹崩的内幕,后来俩人关系和缓了,具体事由是帝后夫妻关起门来说的话,他不知道内情,但在某种程度上他猜,让步的是皇上!要不然怎么一连数月皇上都不曾踏足后宫其他宫苑?天天急巴巴到凤鸾宫报到的那股劲儿,让后宫多少人咬碎一口银牙?
基于他多年来的察言观色和近日看到的种种迹象,常贵觉得今天下午这件事,是绝对能打翻皇后醋坛子的致命一棍子,而且他想皇上心里大约也不愿意把这件事捅到皇后那边去,就凭刚刚皇上让他伺候沐浴更衣的情形看——皇上好像很仔细的不想让身上留下什么香味痕迹之类的东西。
这样一来,今天下午的事就成了常贵心里不知道该提还是不提的心病,按理来说,嫔妃受幸,别管是尚寝司预先安排好的,还是万岁爷的临时起意,事后都需要记录在册,以备日后妃子们有孕时的备案详查,但那六位宫尚女官都是在皇后手下听差的,单凭这一关,|Qī…shu…ωang|皇后就根本不可能被瞒在鼓里。
就算皇上吩咐今天的事不用记了,但还有问题,安才人是安大人家的长孙女,受了宠幸之后理所应当的要被晋升一级,这是宫内约定俗成的规矩,如果安才人没有晋升,这放到哪儿都说不过去,但如果皇上下旨,不就是摆明了告诉皇后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吗?
常贵会操心这件事,跟他的职责有关,虽然是皇上册封嫔妃,下旨晋升,但实际上具体事宜都是他们来操持,皇上怎么可能烦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后宫之事,这种事一般他们趁闲暇空余时,从皇上这里讨一份口头应允就会办得圆圆满满,但是现在,前车之鉴,顾及皇后,常贵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想问,可问了好像又扫皇上的面子——不是他大不敬,只是常贵觉得,皇上确实有点‘怕’皇后,不说百依百顺吧,可凡是皇后决定下的事,几乎就没有皇上反对的机会,那么一个英雄了得的人物,偏偏拿皇后就半分方法也没有。常贵对此也心有戚戚,皇后要是闹起来,那绝对是无声无息地把人往死里整,上次帝后失和,他没见皇后怎样,但是皇上实实在在的瘦了一圈,一点不假。
“常贵。”
“是,皇上。”听到皇上忽然开口,常贵连忙上了两步。
“……”
听到皇上没下文了,常贵低着头,伸长了耳朵捕捉空气中的任何声响,好半晌,传来俩字——
“无事。”
罗颢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慢慢的让风过无痕算了。
他没有忘了昔日若薇的那番话,不过,这么久的独宠椒房应该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和情意。再说,今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美色当前的一时冲动,他又不是寻了什么乌七八糟的女子,那是挂了他名分的后宫嫔妃,意外也好,翻牌子也罢,临幸都是正常的,本来就不是多大点儿事,何必藏着掖着,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一样?
若薇的地位不会因为这一次意外出现任何动摇,无论是皇后的位置,还是他心里的位置,罗颢在这点上异常肯定,那么同样,若薇也不应该为某些他偶尔甚至叫意外的调剂而生气,罗颢这样分析给自己。只不过照若薇那么‘独’的性子,吃醋是一定的,罗颢就担心这个,没准儿还会跟他发一顿脾气,那妖孽一旦别扭起来他少不得得吃点苦头,还得花一番心思再哄……不过至多如此,罗颢想,一切总会过去的。
罗颢心里虽然做了准备,但还真拿捏不准若薇会有些什么反应,结果到了晚膳时分,他到凤鸾宫的时候才被告知皇后下午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除了见夏丛信还能见谁?
每次听到若薇出宫,罗颢心里都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一次,除了不舒服之外,他觉得暂时松了一口气。若薇出门的目的他也多少能猜到一些,数十万石的粮食周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官仓尚且是大事,何况对于一介商行?
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快回来了,罗颢耐下心来等,也趁这个机会教儿子学说话。谁料这一等,等到天色大黑若薇才回来,等得罗颢险些派暗卫去拿人。
“怎么去了那么久?”
“出了一点事。”若薇一回来就靠在罗颢身上,显得有点累。
“户部折子呈上来说官仓开始放粮了。你那边可以暂且缓缓。”
“啊哟,你手下的官老爷们动作可真快,我还以为得把我粮仓里的存粮都抛出去,再把购粮的钱也都搭进去,他们才会开始开仓放粮。”若薇头枕在罗颢肩上,手搭在他衣服开始挠,一边挠一边哼唧,“我这次可是损失惨重,你怎么赔我,怎么赔我,怎么赔我?”
罗颢搂住这个属猫的,“那你说怎么赔?”
“我喜欢琅清阁。”若薇直接提出要求。
琅清阁是宝榭宫里的一处三层阁楼,宝榭宫是太祖皇帝花费巨资建造的一处宫苑,建筑本身的精美不说,也收罗了很多书籍字画和一些稀罕珍宝,三层的琅清阁在后宫地界里是最高一处阁楼,登高眺望,想必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整个宫苑建完了之后除了太祖皇帝自己偶尔留宿之外,一直都没有其他人住过,久而久之便成了后宫的藏书楼和多宝阁。
若薇说要这个琅清阁,莫不如说要宝榭宫,不如说她喜欢那些书画珍藏,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凤鸾宫跟宝榭宫中间隔了两重宫苑,里面住着其他的嫔妃,如果她把宝榭宫要过去,以若薇的性子,自然不喜欢她的地盘上有外人出入。有人恐怕不得不为此而搬家了。
“你会拿来赔给我吗?”
“好。”
若薇挑高眉毛,答应得这么爽快?
“那处宝榭宫传说是先祖为他的皇后而建,收罗的那些东西也是为了投其所好,可惜最后先祖愿望成空。”罗颢看到若薇越来越怀疑的表情,直接挑明缘由,“先祖心中的那位皇后,也姓周。”
太祖皇帝,罗颢的祖父,而周家好几代算下来,除了自己这个半路不明的,根本就没有女孩出生。忽然,若薇大悟了,“哦……那我这是不是叫承祖先业?”
罗颢:“算吧。”
若薇想一想忽然笑了,真是玄妙啊。
她今天出门其实并不是为了赈灾粮食的事,而是在看夏丛信交给她的有关新的大客户名单时,忽然提醒了若薇心底里一直压着的一个重要人物,所以匆匆忙忙到她的‘财神爷’那里商议未来生意场上的大计去了。
她心中有一个朦朦胧胧的轮廓,还没有完善,也还有诸多无法预测的未来等待慢慢探索,她设想了一个计划,如果事成自然好,如果不成,以她的身份日后恐怕少不了一个通敌卖国的嫌疑,所以这事不能张扬,暂时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罗颢,或者告诉任何人,就连夏丛信也仅仅相信这是单纯的生意。
所以面对罗颢的询问,她就随便找一个话题搪塞一下,顺便转移话题,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的敲到了一段宫廷辛秘,白得了众多的好宝贝,扩充自己在后宫的地盘,让其他人远离自己的视线就更是无心的收获,想一想,如果把那些碍眼的情敌都打发到太池对面的偏僻之地,让她眼不见心不烦才好呢。
罗颢见若薇高兴,脸上也难得漾出少见的笑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