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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金牌相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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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安逸绝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手快速的自林潇潇面前抽走那幅画:“我给你打开!”
  林潇潇狐疑的看着有些失常的安逸绝。
  随着画轴的展开,一副栩栩如生的寒梅映入眼帘,这幅画的画工十分了得,神韵皆是把握的很好,只是这画中总有着一丝违和感……
  完全展开之后,这幅画的全貌终于露了出来,此时,林潇潇才算是知道了这中间的别扭在哪里。“这幅画,你有没有发觉,这梅花好像……非常妖艳!”
  一般的画师画梅花,都会重在突出他的冷傲,但是这幅画,却像是故意在渲染梅花的妖艳,尤其是那红……简直是有些刺眼。
  安逸绝沉沉的伸手拂过那画面,这纸张是宫廷御用的宣纸,比之民间的纸张要稍显细腻和平整,画出来的画也是更加的好,画的右下角,提着几个字:云茵。泰恒七三年
  “云茵……”林潇潇眼神微眯:“这是谁?”
  然,此时安逸绝眼神则是死死的瞪着那七三几个字,眼神忽明忽暗,整张脸也在不断地变化着。
  “当今太后,姓李,叫李云茵!”安逸绝沉沉的声音此时却显得有些诡异的响亮,手指指了指那角落下面的一行小字:“先帝年间,国号泰恒,这七三年……”说到这里,安逸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潇潇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另一边的盒子——
  ------题外话------
  我快要死了,我掉了钱,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千块钱啊啊啊啊啊啊。
  


☆、第六十七章 宫廷的内幕

  “当今太后,姓李,叫李云茵!”安逸绝沉沉的声音此时却显得有些诡异的响亮,手指指了指那角落下面的一行小字:“先帝年间,国号泰恒,这七三年……”说到这里,安逸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潇潇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向另一边的盒子——
  当看清楚盒子中的首饰之时,安逸绝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周身的煞气几乎让林潇潇都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了。
  “大叔……”林潇潇小心地握着安逸绝的手,脸上神色担忧的看着他,盒子里是一副打造精美的紫玉首饰,其实,林潇潇对玉是有些偏爱的,所有玉石中,她独爱血玉,紫玉也算是极为罕见的,且不论这是太后的赏赐,若单单说起这套玉饰,她还是挺喜欢的。
  “我没事!”安逸绝僵硬的笑了笑,伸手从那盒子中拿出那个精美绝伦的紫玉手镯,头微微低垂,一边小心地戴在林潇潇的手腕上,紫色的光晕映忖着白皙滑腻的肌肤,竟是格外的合适,不大不小,原本以为会是冰凉的触感,但是带上去,却是一片温润。
  “这套首饰,我曾经看见过母妃戴过!”安逸绝的声音稍显有些低沉,轻轻地抬起林潇潇的手,眼神温柔的望着林潇潇:“现在传给你,正好——”
  林潇潇微微怔了一下,这套首饰,是安逸绝母妃……可是,怎么又会在太后手中?林潇潇小心地掩去眼中的疑惑,反射性的就想要摘下:“这太贵重了,万一哪天被我磕到了……”
  “不会,这种紫玉极为坚硬,而且……就算是磕破了,也没关系!”安逸绝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盒子里的发簪,还有耳环。
  ——
  “随着太后寿辰的接近,胤都的人好像突然增加了许多!”念画一边学着林潇潇小心地给院子中的一些花草浇着水,一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北辰国的人已经到了,现在已经入住驿馆了!”念画一边看着林潇潇,见她兴致缺缺,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顿时也觉得分外无趣,撇撇嘴,扭头,看着那边念棋正端着什么东西从那拱形大门走了进来,念画连忙跳了过去:“念棋姐姐,你不是去……”
  念棋嗔怪的瞪了念画一眼,径自走到林潇潇的面前,微微屈了屈膝:“王妃,这些都是你要的东西!”
  林潇潇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起身,念棋手中端着一个棕色的托盘,上面几个碟子,里面装着一些各色颜色的液体,里面或是散发着清香的气息,或是刺鼻的味道,颜色倒是通透,看起来也是极为好看。
  “咦,这些都是药水?”念画眼里满是好奇,一大早的听林潇潇吩咐让念棋去准备这些东西,她还当是什么呢,只是,药不都是药店里面卖的药材吗?这些液体是?
  “用药材熬得药虽然有效果,可是喝药是很痛苦的,这种液态药水,以一定的比例配置,也可以成毒药,亦可以成为治病良药,关键则是这配方以及比例,还有便是药丸,你们若是生病,喜欢喝药吗?”林潇潇睨了几人一眼,前世,她便是喝了许多的中药,她之所以学西医,便是因为不喜欢那种浓烈的中药味道,自然,西医的许多是没办法和中医相比的。
  “不喜欢!”念画非常诚实的摇头:“王妃是打算配药?”
  林潇潇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明个必定还会是个艳阳天,你们过来浇水吧,对了,水不能浇太多,还有这边的红色茎的草,喜旱,不能浇水,这边可以适量多浇一些水!”林潇潇认真的指了指那一大片的草药以及各种可以入药的花,然后看着念棋:“你跟我进来吧!”
  将手中托盘小心地放下之后,念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林潇潇:“南部那边水灾已经完全控制了,刚刚奴婢听见安管家说,不日吴参将便会回胤都!”
  “这很好啊!”林潇潇打趣的看着念棋:“你怎么这么关心吴参将的事?难不成……”
  “王妃!”念棋脸色微微一红,旋即无奈的说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不知王妃可否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林潇潇微微到一旁坐下,这才疑惑的问道。
  “奴婢听闻,曾经宁江镇那里也曾发生过一次瘟疫,可是那前太子殿下并未感染上瘟疫……”念棋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小心翼翼的:“据说,当日在宁江镇的一处山坳里,太子殿下正带着随从大夫救治那些百姓,结果后面来的官兵不管不顾的放火,竟是将太子殿下连同那些百姓一同烧死了!”
  林潇潇内心微微的震了震眼神微闪,不动声色的看着念棋,眼里的笑意已经退去:“念棋,你告诉本王妃这些是为什么?”
  “王妃——”念棋微微一惊,慌忙的摇着头:“奴婢并无他意,只是,奴婢思前想后,这件事还是告诉王妃来得好,因为……”说着,念棋看着林潇潇的眼神带着一丝担忧。
  “我知道了!”林潇潇警告的看了念棋一眼:“这件事你就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要再随便的说!”
  让念棋离去之后,林潇潇这才对着窗外发起呆来,她自是知道念棋说的话是真的,却也不怎么吃惊,若是那前太子不死,当今皇上又如何即位?这种夺嫡的把戏,她看过不知道多少,就算是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
  “念琴姐……”念琴刚刚从走廊里走过,便被一个声音叫住,这个声音她自是识得的,微微蹙眉的转身,便见着亭花苑的小桃微微喘息的跑上前来:“念琴姐,真的是你,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小桃讨好的看着念琴,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
  “什么事?”几不可见的挑挑眉,念琴脸色不变,但是眼底却是划过一丝不耐。
  “是这样的,最近前院不是差些人手吗?念琴姐可不可以帮帮忙,给王妃说一下,让奴婢可以去前院帮帮忙?”小桃讨好的放低了身段,脸上陪着笑容。
  “前院人手已经够了,最近不是刚招了不少家丁!”念琴掩去眼底的那丝讥诮,她自是知晓这小桃的心思的,不是看婷夫人失势,而林潇潇得势么?这么快便叛变了?这也只怪是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对于婷夫人,她丝毫不同情。
  “可是刚刚招进来的家丁,哪里有奴婢知晓的多,他们都是刚进来的,手生!”小桃忙说道,并且讨好的上前:“念琴姐,你看,奴婢在这府中也好些年了……”
  “行了,你小桃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自是知晓,对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王妃最讨厌一些捧高踩低,两面三刀的墙头草了,你那点儿心思,还是省点儿吧,别到时候触怒了王妃,我看你便是想在府中立足都难!”念琴终是不耐的冷笑道:“怎么不去抱那婷夫人的大腿了?哦,我差点忘了,婷夫人还在‘养病’!”
  “你……”见念琴突然变脸,小桃也是微微怒了:“念琴,你别以为你是王妃身边的侍女便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你也不过是跟我一样,是个奴才,王妃现在还年轻,王爷宠她,若是以后有了侧妃,到时候王妃失势,你便也会跟我一样!”
  “好个不知好歹的贱婢!”念琴陡然冷下脸来:“我就算是奴才,那也是比你高级的奴才,还有,我可以告诉你,这府中,绝对不会有侧妃这种东西,今日之事,我会原本的告诉王妃,你好自为之!”
  “你……”小桃嘴角微颤的看着念琴潇洒的转身,那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那动作干净利落,但是却让小桃无端的感觉背脊发凉,她似乎……做错了什么!
  同一时刻,在某一处幽静的院子里,黑影笔直的站立在一边,看着前面红衣摇摆,但是却明显的瘦弱很多的主人,眼中依稀还能看见一丝同情,唉,他真是太同情他的主人了,这么些天,天天泡药浴,也是到了现在才完全的解了毒,甚至大老远的,他还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药味,虽说不难闻,可是连着闻了好几天了,总是有些反感的,嗯,屏住呼吸……
  瑶华尽管脸色惨白,却仍是掩饰不住眼神的晶亮,回头看着不远处的黑影:“黑影,真没想到,这林潇潇的毒术竟是超越了本……我,师父当初还说,我已经是青出于蓝了,真难以想象,这林潇潇不过是个深闺的小姐,竟是毒术精湛啊!”那语气中,是难掩的敬佩。
  不远处的黑影,一脸的黑线:主上,您确定您没有发烧吧?
  “黑影,你说,我连毒术也比不过她了,要不,干脆派你去杀了她?唔,好像有些舍不得……”瑶华一边纠结的喃喃自语。
  黑影仰头望天:主上,那是有夫之妇啊有夫之妇……
  “可是,她是林潇潇……”这句话,瑶华说得很轻,脸上神色不复之前的玩味,却带着丝丝的迷惘。
  


☆、第六十八章 西冧国的来使

  秋日落霞,染红了半边天,宽敞的草地,在满上遍野的秋色中,如同那浓墨重彩的画卷中的神来一笔。
  地面上的草已经枯黄,东邑国的秋天来得较早,整个山水画面几乎已经完全是深秋之景,倏地,整个地面震动了起来,一阵浓浓的灰尘扬起,远远地,浓烟滚滚,竟像是千军万马的奔腾,那滚滚灰尘弥漫处,隐约能够看见一队人马正风尘仆仆的驰来。
  最前面的一排高头大马,气势恢宏一阵肃杀之气滚滚散去,霎时间,便是满目的秋色也是逊色十分。
  “前面便是东邑都城的一处天然屏障,铁索岭,大概入夜前,便能到达胤都!”最前面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魁梧男子,该男子一张刚毅的面孔,一脸的冷硬,眉目如刀,那铁骨铮铮的杀伐之气,竟是丝毫不逊色于安逸绝。
  紧随着男人身后的,是一袭武将服的稍显年轻的男子,此时,他微微回头,眉目微微蹙起,看着那后面在灰尘中若隐若现的马车:“王爷,您看是不是下马歇息一下,末将怕郡主身子骨受不了!”
  那冷面男子眼神冷硬的瞥了那个身穿武将服的年轻男子一眼,原本冷硬的眼中,竟是浮现一丝温和:“也好,在前面山脚下便停下来吧!”
  铁索岭乃是东邑国胤都城外的一处天然屏障,胤都地势无可挑剔,依山傍海,且地势易守难攻,前面可御敌,铁索岭便是如此,此地乃是胤都要塞,在这上面守卫的,则是皇帝亲卫御铃军,这里地势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可以说,东邑国建国大帝深谋远虑,胤都地理位置,进可攻,退可守。
  铁索岭两侧是高耸入云的险峰,中间如同一剑劈开的一线,过了铁索岭,前面方圆十里便是地势平坦的一片草原,从铁索岭望去,一袭能够看到那下面满目的淡黄,胤都高大的城门也是若隐若现。
  “郡主,可是累了,要不要躺一会儿?”马车内,身穿一袭杏黄衣衫的女子身子软软的靠在身后柔软的靠垫上,就着身前侍女的手喝了一口清凉的水,微微侧头,挑开车帘看向外面。
  “红杏,把匣子里的糕点送去给王叔!”女子轻柔如黄莺出谷一般的声音,如同清风飘絮,让一旁的粉衣侍女几乎有些听得呆了,待反应过来,这才抿着嘴笑了笑:“郡主又不是不知道,王爷最疼郡主了,这些可都是郡主爱吃的,王爷才舍不得吃呢!”
  “贫嘴,快去吧!”女子微微扭过头,那水汪汪的剪水秋眸,精致的瓜子脸,从两颊垂落的发丝被马车外面的微风轻轻地吹动,这幅情景,竟是又让红杏差点看呆了,她自然知晓自家郡主倾城绝色,只是……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铁索岭的风景独特,那边建立起来的一处驻台,上面几个士兵正严谨的待在自己的岗位上,见到他们,也是目不斜视,果然不愧为皇帝的亲卫,确实训练有素,只是,到底却是比不上那安逸绝的铁骑。宫无心微微摇头,如鹰隼一般的双目一边环视着四周,随意的走动了一会儿,这才拄着剑在一旁的石头上面坐下。
  “王爷,哎哟王爷……”此时,从后面马车上面下来一个穿着与东邑国迥然不同的官服的官员,但见他一边快速的跑过来,一边还小心地护着头上的官帽不至于因为奔跑而掉落下来:“王爷,这山道可真难走,可怜下官这把老骨头……”
  宫无心淡淡的瞥了一眼对面那身材微胖,气息微喘的官员,淡淡的点了点头,走近之后,那官员给宫无心微微行了一礼,这才小心地站在一旁:“王爷这……”
  “瞿大人大可在马车上稍作休息!”宫无心声音淡淡的,有种不怒自威的意味,尤其是那张刚毅冷硬的面容,更是给人一种想要退避三舍的感觉,那冷戾如鹰隼一般的双眸,只要看上一眼,便会忍不住心生寒意,这便是西冧的镇南王宫无心,一个可以与东邑国战神相提并论的男人!
  “下官这一路上皆是在马车里,这把老骨头都快颠散了!”那瞿大人微微讪笑,但是那原本有些温和无害的双目,在看向四周的时候,却是精光闪烁,原本一脸的憨厚表情,也被那偶尔划过的精明所破坏,显然,这人也不可小觑。
  宫无心扭头,看着那边已经有些枯黄的树叶,这位瞿大人,作为皇帝的心腹,更是军机大臣,即便是宫无心,也不敢小觑。
  “这东邑的风景自有一股别样的风情,若说我西冧如同一个狂野的汉子,那这东邑国便是那似水柔情的姑娘,真相让人占为己有啊!”瞿大人眼中精光四射,声音不大不小,眼神更是充满了深意的看着宫无心,但是在看着面前这天然屏障的时候,仍是忍不住一阵惊叹,四国中,唯独东邑国最是得天独厚,这也是西冧国为什么会私自撕毁协约攻打东邑国的原因之一。
  “这东邑国可是个硬骨头,就大人这牙口,怕是啃不下!”宫无心淡淡的看着瞿大人,对于他那试探的语气丝毫不作回应。
  “东邑虽然是硬骨头,可是我们西冧有镇南王!”瞿大人自然是听出来宫无心语气中的嘲讽还有避而不答,却是丝毫不在意的笑眯眯地道:“再说了,这东邑国最为难办的,是那安逸绝,不过近来却听说那安逸绝很是宠爱那新娶进门的王妃,霓裳郡主也是天姿国色,下官相信,这安逸绝必定不在话下!”瞿大人语气中,已经是满满的自信。
  宫无心略带嘲讽的睨了那自我膨胀的瞿大人一眼,倒是没有出口打击他,这安逸绝若是真那么容易对付的话,那么东邑国不早就被他们的铁骑踏平了,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一个与安逸绝打交道最多的人,却是明白,这东邑国最难对付的不是安文宇,不是安逸晔,更不是安逸信,而是安逸绝……
  “王爷莫不是还在与陛下置气?”瞿大人看着宫无心,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王爷该明白陛下的苦心,且不说皇室及笄的女子便只有霓裳郡主一人,再说,论起容貌来说,这霓裳郡主那也是天下无双!”如此明白的暗示,他相信镇南王必定能够明白。
  宫无心自是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但是……眼神微带着涩意的看着那边的马车,此时,那微微晃动的车帘正好映出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宫无心不由得一阵恍惚,那张映在记忆中永远不可能去掉的容颜,让他原本以为已经平复的心再次的揪疼了起来。
  ——
  明月当空,正是夜色浓浓,倏地,一阵扑簌声远去,依稀的还能看到一个白点快速的消失在夜空下。
  “咻——”羽箭在夜空中只留下一刀几乎听不见的呼啸声,然后就见那白点悠然落下,一旁的草丛中留下几滴殷红。
  黑影划过,徒留下枝头的树叶晃动几下,旋即无声。
  “王爷——”月光下,一抹身影单膝跪地,脑袋低垂着,在地面上印下一个小小的黑色影子,而他对面的,则是一抹长身而立,背着月光,看不清楚面孔,只能隐隐的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地面上那稍显有些高大的影子,双手背负在身后,黑暗中的双眸越加的明亮幽深,清冷的望着面前单膝跪地的身影。“这是在那信鸽上面发现的!”
  静静的接过那一节小小的竹管,从中倒出一截小小的卷起来的纸张,淡淡的打开,自始至终,眼神都是没有丝毫变化,看完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才淡淡的道:“那信鸽呢?”
  “只是翅膀有些擦伤,属下并未伤及性命!”那男子恭敬的答道。
  “很好,将这信给绑回去,然后跟上去看看那接头人是谁!”清冷的声音还未完全散去,原地已经不见了那抹身影,直到声音落下,那原本单膝跪地的男子才小心地起身。
  太后寿辰逼近,安逸绝亦是忙碌了起来,先是皇宫守卫以及胤都城里的守卫,还有各国使者,当然,迎接各国使者这种大事,自然是轮不到安逸绝的,一大早的,便见到枕边人已经离去多时,林潇潇也是习以为常,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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