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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金牌相公-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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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当空,南阁这边此时稍显有些安静,走廊上面除了散发着昏暗的光芒的灯笼外,地面上也是稍显有些暗淡,念棋走在前面,手中提着一盏灯笼,身后是念琴。
  两人皆是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那刺客突然从半道上面跳出来,当然,林潇潇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有那么差,所以这一路上除了院子内被惊起的飞鸟之外,倒是没发生什么意外,南阁乃是王府的客房,只是王府内一般没什么客人,所以这一边都比较安静。
  “王妃!”林潇潇刚刚走到厢房外面,便见着一个小厮从里面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见到林潇潇三人,那小厮也是微微一愣,而后慌忙的躬下身子行了一礼:“王妃这般晚了,不知……”
  “王妃自有用意,不便你多事!”念棋淡淡的说道:“你退下吧!”
  “是!”那小厮看样子也是个新来的,微微侧身让开,心中还微微松了口气,直到林潇潇走进厢房内,这才直起身子,小心地擦了擦汗。
  同一时刻,安化楼内也是一片灯火通明,安逸绝焦急的奔回院子,紧张的一把提起站在面前明显的矮了一个个儿的惊风:“王妃呢?没事儿吧?”
  走在后面的水悠然还有柳君如两人脚下微微退开了几步,看那边悠闲站立的惊雷和惊雨便知道,这里不知道多安全呢。
  “回王爷,王妃没事……”惊风小心地板着安逸绝的手:“王爷,属下快不能呼吸了!”
  “没事就好!”安逸绝一边粗鲁的将他放下,回头看着后面举着火把,将满园照的大亮的一干侍卫还有看好戏的柳君如和水悠然等人:“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本王要就寝了!”
  柳君如脸色瞬间涨红,想了半晌,才呐呐的说到:“王爷,那刺客已经被抓了,请问王爷作何处置!”
  “哼,被抓了活该,堂堂王府,岂是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安逸绝沉着脸,强大的气势蔓延,顿时,整个院子的火把上面的火苗似乎都矮了几分,气温也下降了几度,就连众人原本齐刷刷的抬高的脑袋好像也垂下了一些。
  水悠然脸色不变:“既然刺客已经被抓,那么安华楼便不会有危险了,属下们便告退了!”
  安逸绝脸色微醺,他这是嘲笑他吧?刺客被抓,他还在这儿担心林潇潇,脸色一正,轻咳一声:“本王只是担心那刺客还有同党!”
  


☆、第六十三章 失败的逼供

  月上中天,月色的银辉下,整个院子被照耀的大亮,几乎连地面上的碎石子都能看得清楚,树影摇曳,在地面上印下一个个的黑影。偶有夜莺飞过,发出阵阵的扑棱声。
  南阁面朝着南方,月亮的银辉从另一边的缝隙中渗了进来,在阴暗的角落里洒下点点的斑驳,窗外的一个巨大的树荫下,一团黑色的影子与树荫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只能隐隐的看见那在黑夜中也能发出点点辉芒的六只贼兮兮的眼睛。
  “诶我说,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吹冷风?”柳君如使劲的在水悠然腰间一拧,然后看着某人反射性的弹开,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真是的,这里又没有人,挤这么紧做什么?
  水悠然怒瞪着柳君如,没好气的说道:“抓奸!”
  倏地,原本正聚精会神的眯着眼睛努力聚光以期能够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看到里面情形的某人猛然回头,那眼神直接的让柳君如和水悠然感受到了从初秋一步跨入冬天的感觉。
  “咳咳,属下是说,勘察敌情!”水悠然努力地抑制不争气的想要颤抖的大腿,果然不愧是西冧国人们口中的杀神,那杀气,真有些让人扛不住。
  ——
  念棋与念琴在帘子外面站定,林潇潇则轻轻地在床边站定,看着闭目假寐的寒一,然后微微弯腰,小心地将手指搭在那搁在床边的手腕上,微微感受了一下,旋即才走开在另一边桌边坐下。
  “说吧!”林潇潇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在这寂静的夜色下,却是格外响亮。
  倏地,原本紧闭着的双目突地睁开,寒一那明亮深邃的双眼在烛光映忖下,格外的明亮幽深,两人定定的对视了一会儿,寒一才几不可见的舒了口气:“那边发现了我的叛变!”
  林潇潇挑挑眉,面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没什么起伏:“你露出马脚了?”
  “不是!”寒一眼神不避不闪:“属下跟着去了宁江镇,也发现了白虎令的踪迹,定是那时候被发现了!”
  林潇潇点点头:“白虎令在哪里?”
  “林正涛手中!”寒一紧紧地盯着林潇潇的眼睛,但是却失望的发现,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见此,他不禁想,难道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自然,林潇潇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对于白虎令会在林正涛手中,她自然也有几分惊讶,但是此事却又在情理之中,对于原本林潇潇的记忆,她只保留了一些,大部分的记忆都模糊了,自然也不知道这白虎令究竟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白虎令可还在林相手中?”林潇潇淡淡的问道。
  对于林潇潇如此称呼林正涛,寒一心头微微有些疑惑,但是却并未多想:“白虎令被夺走了,属下正是在追踪的途中被发现的!”
  林潇潇点点头,然后似不经意的说道:“今晚羽裳苑那边来了刺客,夜里不怎么安全,你多加小心吧!”说着,便起身欲离去。
  寒一心头微微一惊:“是……”
  直到出了南阁好一会儿,念棋才小心地看着林潇潇:“王妃,那寒一……”
  “刺客不是冲着他来的,他不会有事!”林潇潇一边不紧不慢的跟在念琴身后,一边抬头望了望天空,漫天的星子清晰可见,天空更是一片澄澈,看来,这几日都是好天气啊。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王妃不是来问那寒一与刺客是不是有关联的吗?”念棋心中实在是好奇,刚刚见王妃的样子,还当她会问些什么呢,谁知道就是短短的几句话而已,当然,对于白虎令原来竟在王妃手中的事情,两人心中到现在还有些怔忪。
  “谁说我是来问他这个的?”林潇潇微微停下脚步,眼神淡淡中却夹杂着丝丝的凌厉:“本王妃不太喜欢被人揣测自己的心思!”
  “是奴婢逾矩了!”念棋心头一惊,这些日子,林潇潇对她们并不怎么苛刻,所以渐渐的竟让她们险些忘了,她毕竟是王妃。
  回到安华楼的时候,见着安逸绝已经回来了,正一本正经的坐在床前,手中似乎捧着一本书,但是显然,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书籍上面。
  “咳咳,你们先行退下吧!”林潇潇半握着拳头轻抵着嘴唇假咳了两声,然后才轻轻走进,看着明显倒过来的书籍,以及那顺着书页瞄过来的目光,林潇潇假装严肃的走过去,但是却在看到那书籍背面上的那春闱秘籍几个字的时候,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看不健康书籍,没收!”林潇潇挑挑眉,从安逸绝手中将书籍抽走,眼神带着点点调侃:“大叔竟好这口?”
  这次安逸绝倒是没有被她这话弄得手足无措,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林潇潇,便连身子也忍不住坐直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娘子,这是在你枕头底下发现的!”
  呃……林潇潇微微一哽,讪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床沿,伸手抓住安逸绝,手劲不是很大,安逸绝顺着林潇潇的手势,跟着起身坐到了床边,心头却是忍不住猛跳。
  “没事,咱们可以好好研究研究!”林潇潇笑容不变,顺手将书籍再次塞到枕头底下,看着安逸绝垂在肩头的一缕带着湿气的发丝,以及衣衫上面还带着的点点潮气:“咱们,就寝吧!”
  安逸绝伸手猛地将有些僵硬的下巴拍上去,有些扭捏的板着手指:“娘子,这次,能不能换我在上面?”
  林潇潇手在两人身上比对了一下:“你想压死我啊!”
  夜色渐深,外面的月儿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天地间似乎瞬间暗了下来,气温更加的低下,树叶间渐渐的凝上露珠。
  然,房内温度却是不住的上升,摇曳的纱帐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丝起伏,直到好半天,才听得一声低吼,终于,世界安静了。
  林潇潇有些困倦的正想闭眼,突然脑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侧头看着身边餍足的的某人,林潇潇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小心地动了动,顿时一阵的酸楚传来,腰间的铁臂也紧紧地收了一下,林潇潇小手使劲的在那如铁一般的胸前狠狠的拧了一下,然,却只换得某人的哼哼两声。
  恨恨的将脑袋凑上去,森森的白牙咬上去。
  “嘶……”安逸绝倒吸了口气,倒不是多疼,如隼一般的双目倏地睁开,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娇颜:“娘子,你还想要?”
  林潇潇老脸有些挂不住的脸红了,但还是小心地敛去:“你还没说今儿个在那月老庙前的月桂树下捡到的牌子上面写了啥!”
  果然,此话一出,安逸绝眼神明显的闪烁不定了:“娘,娘子,都是不认识的人……”
  “唔,说谎!”伸出右手拧着安逸绝的鼻子:“不许说谎,你今天好像很不高兴,那上面写了啥?”
  “别人的事,咱们不用瞎操心!”安逸绝眼神微闪的看着面前似乎不打算罢休的小女人,干脆的凑过去,先啃了再说!
  “唔……”林潇潇微微一怔,美男计,这丫学坏了!唔,上下其手,很快,林潇潇便忘了自己的目的,直到最后一遍揉着快要折断了的小蛮腰,一遍困倦至极的睡去,心头还在疑惑: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办?
  ——
  “王妃,昨日可真惊险啊,你可不知道,那半夜的时候牢中那刺客竟然自尽了!”念画一边喋喋不休的在一旁说着:“不过说来奇怪,据说那刺客牙中的毒包都被取出来了,自己也被牢牢的锁上了,竟然还能自杀。”
  念书一边小心地给林潇潇梳着头,一边面带着淡淡的笑容,听着念画的碎碎念。
  林潇潇则是望着窗外的大太阳,终于忍不住的打断念画:“王爷还没下早朝吗?”
  “王妃,安总管来了!”念棋从门口走了进来,看了看房内的三人,恭敬的对着林潇潇说道。
  “嗯!”随着念书将最后一根发簪插好,林潇潇起身微微的走了出去。
  安伯的身影一如既往一般神色恭敬,整个人却是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却让人不敢轻易忽视,其实说到底,这家伙才是一只老狐狸吧?
  安伯看着林潇潇那有些懒洋洋的样子,顿时心头开始鄙视,眼神不自觉的扫向外面,再看看明显刚起床的林潇潇:“王妃,外面太阳很大!”
  “是啊,是个好天气呢!”林潇潇嘴唇微微勾起:“可是永和布庄的人来了,真是麻烦安伯亲自来一趟了!”
  对于林潇潇的聪明,安伯从来不怀疑,眼神看了看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王妃需要传午膳吗?”
  “对呢,都快中午了,昨个大半夜才睡,竟是睡到了此时!”林潇潇一边慵懒的捶了捶肩,这老头儿拐着弯的说她懒,睡懒床吧?
  安伯脸色微微发黑,但是脖子深处竟有丝丝的红晕,这些闺房趣事竟也拿出来说,无耻……
  “安伯怎么脸色这么红?看来外面天气定然很热!”林潇潇明知故问。  
  


☆、第六十四章 林月曜来了

  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安伯,念琴眼神微微带着点点怜悯,转而看着林潇潇那戏谑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王妃,永和布庄的人来量尺寸,王妃您看……”
  “让人进来吧!”林潇潇神情还有些懒洋洋的,眼神望着窗户外面,几乎能够看见那树荫慢慢地减小,只剩下树根部下面一团阴影,看来,太阳定然已经升到了老高了,偶尔还有好听的鸟叫声传来,林潇潇看了一会儿,突然扭头冲着念棋道:“念棋,我前些天画的那几幅画给拿出来!”
  念棋微微一愣,而后恭敬的点头:“是!”
  念琴起身,正好见着那永和布庄的几人从门口进来。
  “王妃!”那庄管事看着林潇潇,眼中浮现丝丝的波动,转而又恢复平静:“这位是布庄最好的绣娘秀姑,便由她来给王妃量量尺寸!”那庄管事指着身后微微拘谨的低着头,穿着很是朴素的一个年轻的女子恭敬的对着林潇潇说道。
  林潇潇眼神淡淡的,但是却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犀利:“抬起头来!”
  面前的年轻女子大概二十来岁,梳着时下简单的少女髻,右侧一缕发丝垂在胸前,身上穿着一套淡绿色的衣衫,上面只有几朵简单的花朵,但是确实绣得栩栩如生头上没有多余的首饰,衣衫也是比较普通的布衣,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简单纯朴,长相并不出众,清秀的瓜子脸,皮肤略显有些黑,红扑扑的,看起来很舒心。
  “嗯!”林潇潇点点头,最后才对上她的双目,那眼神有些怯怯的看着林潇潇,眼神澄澈:“好了,你跟我来吧!”林潇潇带着那秀姑去了里间,念书站在珠帘外面候着,而外面的念琴则一边淡笑着招呼着庄管事坐下,顺便给上了茶点之后,才静静的站在一边。
  念棋小心的抱着几张画纸走了进来,眼神疑惑的环视一圈,这才疑惑的看向那边的念琴。
  念琴对着念棋点点头,眼神微微示意的看向里间。
  庄管事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扑哧……”念琴看着那庄管事手中已经空空如也的茶壶,终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庄管事真这么渴,是否需要奴婢重新给添上茶水?”
  那庄管事俊脸微微一红,讪讪的放下茶杯:“让姑娘见笑了!”说着便微微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鼻翼两侧竟是溢出了一些细汗。
  “管事不必如此紧张,王妃又不吃人!”念琴一边捂着嘴好笑的道。
  “这……”庄管事略显慌张的看了念琴一眼,似乎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念琴!”念棋警告的看了念琴一眼,然后才淡淡的看向那庄管事,神色严肃认真:“王妃这人赏罚分明,管事不必太过紧张!”
  庄管事听了两人的话,像是真的放松了一些,轻轻地吁了口气:“王妃精神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念棋淡淡的看着庄管事:“庄管事管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念棋微微垂下双眼,但是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怀疑却是让念琴看在了眼中。
  不一会儿,林潇潇才与秀姑还有念书三人便走了出来。
  “王妃!”见到林潇潇,庄管事立刻站起身来。
  “庄管事坐吧!”林潇潇径自走到那念棋拿出来的那些纸张边,微微弯腰,小心地展开原本卷起来的画纸:“庄管事,这是我前些个日子自个儿设计的一些衣衫样式,我的衣服你便照着这上面的做便成!”
  说着便将那展开的纸递给念书,由念书拿过去交给庄管事。
  庄管事想也没想的便点头应下:“只是这王爷……”他记着王妃说过另一匹布是给王爷做成成衣的,但是若是没有量尺寸的话,到时候做出来不合身便是浪费了!
  林潇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展开另一边的图纸,上面则是一副人物画,画面上的人赫然便是安逸绝,身上的衣衫,便是林潇潇自个儿设计的服饰,并且那衣服还上了色,整幅画便显得鲜活起来,衣衫是那种对襟长袍形势的,里面是束腰的藏青色的劲装,外面是长袍,整体的并没什么特别,只是那上面的花样,边角,画的格外细致,不说这上面的衣样,便是这画工就让人惊讶的了。
  站在林潇潇身边的念书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整幅画,林潇潇用的是前世那种细致的笔法描绘的,那眉眼,那神韵,简直就跟安逸绝真人没什么两样,这简直是到了神似的地步。尤其是那整个人的霸气,气势几乎都融入了画中。
  林潇潇并未将这幅画交给念书,而是再次展开下面的另一幅画,这幅画便是纯粹的衣样,上面有分解开来的,有剪裁,还有缝合上面都有描绘,更是连边角上面的花样,都有细细描绘。
  念书一脸惊叹的将后面那张画样拿起递给秀姑,一边意犹未尽的看着林潇潇手中那副安逸绝的画,她从未见过王爷那般帅气的样子,或者说,是王妃将王爷画的更好看了?或者说,王爷在王妃的眼中便是这般的英俊帅气?
  送走了庄管事和那秀姑,念书才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问道:“王妃,那到底是什么花?奴婢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
  “王爷衣服上的不是什么花,而是一种草!”林潇潇轻轻地笑着,窗外的微风吹来,轻轻地拂动着她颊边的发丝,林潇潇将手中的那幅画递给性子沉稳的念棋:“你给拿去好好的用画轴裱起来!”
  “是!”念棋一边小心地接过来,一边却是忍不住支起耳朵。
  “草?”念书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一种会比花还要美丽的草,不过也不好细问:“那王妃衣服上的花呢?”
  “曼珠沙华!”林潇潇微微怔忪了一下,才恍然的笑道:“据说是一种开在黄泉路上的花!”
  念琴微微蹙了蹙眉:“花美是美,可是却不吉利!”
  林潇潇但笑不语,那套紫红色的衣衫,描上彼岸花,应该是极好看的,太后大寿那天,她是打算穿这个的,只是,一开始倒是真没注意这茬,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人知道这花,若是有人知道的话,倒是不能穿了!
  “这庄管事好像很奇怪,不过王妃觉不觉的他有些眼熟?”念琴上前,将林潇潇面前一堆的纸张收了起来:“对了,午时了,王妃要传膳吗?”
  “不了……”林潇潇确实不怎么饿,刚刚站起身,便见到念画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顾不上喘息,睁着大眼,眨巴着看着林潇潇:“王妃,那寒一的毒您给解了吗?”
  “嗯,解了!”林潇潇点点头,不怎么在意的问道:“有事吗?”
  “呼……”念画有些哀怨的耷拉下脸来:“那寒一跑了!”说着,便是一脸的愤愤然:“王妃救了他又给他解了毒,这人好不知好歹,竟然……”
  “行了!”林潇潇一脸的早已经料到的表情的看着念画:“他要走便走,你以为他当初留在这里便是真的心甘情愿?当初为了让我给他解毒便答应为我所用,既然他为了解药背叛以前的主子,毒解了,又怎么会真的放弃自由呢?”
  念画被林潇潇这一句话给绕的有些头晕,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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