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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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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悄深;步千洐和破月并肩而立,望着数丈外的暗黑如伏兽的巍峨城墙。

  破月道:“此处曾是大胥故土,若是进城后遇到不平事,你切莫冲动行事。毕竟这里是君和,比不得青仑城。”

  步千洐柔声道:“你将我看牢了便是。”牵起她的手,两人趁着夜色;往城楼下奔去。

  破月之前的轻功只能说平平,这一路得步千洐手把手的教导;亦是大有进益。两人悄无声息的贴在城墙根下。

  城楼有五丈高,两人单凭自己的内力;都跃不上去。步千洐打了个手势;破月点点头;两人同时纵身跃起。

  待跃到两丈高,破月已是力竭,步千洐一脚踏在她肩头,借力又跃起三丈多高,稳稳落在了城楼上。

  破月直直坠下落地,等了片刻,便见一条长绳沿城墙抖落。她攀援而上,刚跃上城楼,便被步千洐搂进怀里。

  “心疼死我了。”他低声狭促道。

  破月忍着笑,只见前方几名士兵垂眸靠在城垛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他点了穴。两人相携跃下登城道,未惊动任何人,潜入了城里。

  天明时分,步千洐和破月走在街头,对望一眼,俱是笑意盎然。

  步千洐穿着件灰色织锦上杉,与大胥类似,也是宽袍长袖,宛若层云叠嶂、姿容翩翩。腰间束一根青带,更显腰身窄瘦有力。□却不是大胥常见的袍子,而是条利落的黑色长裤,愈发显得身体修长挺拔。

  破月的女装与他类似,湖绿上杉、暗色长裤,腰束得极紧,连她这柔弱的长相,都显出几分飒爽。

  满街人都是如此穿着,放眼望去,整个城池显得生机勃勃。

  慈州,当年大胥割让给君和的八州之一。破月和千洐原都以为,踏上这片沦陷的国土,会看到焦土遍地、民不聊生。未料逛了半日,未见任何不平事,只见热闹和安详。即便在一些老人脸上,也未看到亡国奴的痛楚。

  “莫非……他们将大胥子民都迁去了别处?”破月迟疑道。

  步千洐摇头,他听见不少人说话带着大胥口音,显然曾是大胥子民。

  两人行到一处面摊,一碗面才一文钱,比当日破月的面摊还要便宜一半,可见民生安泰物价低廉。

  两人正警惕的吃着面,忽见一个彪壮大汉走过来,嘭然坐下:“一碗牛肉面。”

  老板笑嘻嘻走过去道:“薛五,你已经赊了五碗面,小本生意,不可再赊账了。”

  大汉面颊一红:“明日我领了工钱,便补给你。”

  老板还是不肯,那大汉怒了,一把抓住瘦弱老板的衣领:“我说了明日便补给你!”声如洪钟,震得人耳朵发麻。破月按住步千洐的手腕,他嘴角微弯,示意自己不会多管闲事。

  未料旁边却有人冲过去劝架,还不止一个。吃面的、卖包子的、还有路过的行人,几个人都冲过去。

  “有话好说,动什么手啊!”

  “就是,快放了老板。薛五,你别欺负老实人……”

  众人三言两语,薛五红着脸松开老板。旁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丢下一枚铜钱,对老板道:“他没诳你,明日便领了工钱。薛五,明日记得还我钱。”薛五点点头,闷闷的朝老板做了个揖。老板也有些不好意思,飞快的端了碗面过来,上面还加了个蛋。

  众人散去,早市又是一片和谐。

  步千洐自小到大,见惯了恃强凌弱,还从未遇到如此和谐的场景,不由得笑了:“这些人很好。若是天下人人如此,哪里还会有什么纷争!”

  破月喝了口面汤,道:“我以前也到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跟他们一样,很和善。我以为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地方,却原来今日碰到了。”

  “以前?哪里?”

  “成都。”

  “成都?从未听闻。”步千洐挑眉。

  破月笑而不答。

  两人又在城中行了半个时辰,还真没遇上任何不平事,处处一派祥和。倒叫步千洐这满心家国故土的大侠毫无用武之地。傍晚的时候,步千洐问了当地人,便带破月寻到了一处有名的饭店。两人要了个临湖的二楼雅间。正值初夏,冰湖初融,碧波清寒,岸边垂柳迎风荡漾,湖光山色静美宜人。破月倚在栏杆上,望着广袤的原野,听到湖边行人的欢声笑语,只想起四个字:天下太平。

  步千洐贪杯,小二一送上当地美酒,就抱着喝了半坛。此时酒意微醺,他抬头便瞧见破月。晚霞金黄灿烂,她纤柔的腰身也镀上一层金边,玉一样细致的脸庞,蒙蒙的越发柔弱可爱。

  步千洐平生第一回连酒都顾不上了,缓缓走过去,将她拦腰一抱,埋头就要亲。

  破月挣扎:“别人会看到的!”

  步千洐抱着她便往雅间里退,顺势将她抵在墙上十指紧扣,咬住她的唇,嘴里的酒便灌了进去。破月呛得咳嗽,他咬住她的舌尖,任酒液在两人唇舌间流淌,一时分不清是她的香味,还是酒的香味。

  正亲得如胶似漆,步千洐忽的停住,缓缓回头。

  破月一愣,凝神静气,也听到了声响。

  步千洐察觉到门口的人已经站了一会儿,只是他方才意乱情迷,才刚刚发现。他将破月挡在身后,低喝道:“阁下既已来了,何不现身?”

  破月也暗自提气。

  片刻后,门被推开,清风灌入,一个削瘦的黑衣人默默走了进来。清秀而苍白的脸庞上,漆黑的眸色寒气逼人,薄唇却暗红如血。

  他完全不管步千洐和破月的惊讶,径自在桌前坐下,端起酒、闭上眼:“继续,我等。”

  步千洐牟然失笑,松开破月走过去。

  “十三!”破月惊喜的跟上前。

  唐十三这才睁眼看着他们,眸中笑意一闪而逝。

  破月望着他,阔别一年,他竟似全无变化。唯一的不同是,穿着君和国的服饰。

  “你怎会在此处?刑堂又有任务?”步千洐拍拍他的肩膀,唐十三抬起手,两人手掌在空中有力交握,步千洐这才坐下。

  “街上看到你们。”十三答道。

  破月明白过来,她跟步千洐在异国自然毫无顾忌,招摇过市。大概恰好被十三撞见,尾随过来。她贴着步千洐坐下,小声补充:“那个……他也是君和国人。”

  当日他说“我跟他一样”,不正是说,自己跟靳断鸿一样吗?破月当时还不太明白,后来仔细一想,虽然这个事实匪夷所思,却是最合理的推测。今日在君和见到他,自然谜底揭晓。

  步千洐长眉微挑,脸色一沉:“当真?”唐十三点点头:“真。打不打?”他一跃而起,拔出长剑,脸上隐有喜色。

  破月顿时哭笑不得。

  感情家国仇恨,在他看来,难道比不过跟步千洐打一架畅快?真真是个极品武痴啊!

  步千洐却根本不买账,抬眸看着他:“为何潜入大胥?”唐十三面无表情:“闯荡江湖。”

  “可曾背叛大胥?”步千洐缓缓问。

  “不曾。”他淡道,末了破天荒耐着性子补了句,“我从不诳你。”

  步千洐便不做声了。

  他还真没诳过他。包括他是君和国人的事——回头想想,他还从没说过自己是大胥人。当年初识时,步千洐问他是哪里人,他就不耐烦的抬手指了指北面。谁想到他指的是君和。

  唐十三见无架可打,收剑回鞘,神色明显黯淡几分,这才望着破月:“你可好?”

  破月点头:“很好,你呢?”

  “不大好,没人打架。”

  破月忍不住笑了,唐十三看着他两人交握的手,目光滞了半瞬,缓缓点头:“更配。”

  破月一怔,步千洐沉默。

  十三又看向步千洐:“打一架,你出气。”

  破月也看着步千洐,她知道他骨子里还是个铁血军人,现下不仅师父是君和人,连最好的一个兄弟,也是君和人,心里必定不舒服。她本就没有这个时代人那么强烈的国别观念,想起无鸠峰上十三维护他二人,她更加不希望步千洐因为这个,失去唐十三这个真兄弟。

  想到这里,破月看着唐十三,未料在这个冰块的眼中,看到了几分紧张。

  他也会紧张?怕步千洐恨自己?破月被他情绪感染,居然也有点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望着沉默不语、脸色暗沉的步千洐。

  片刻后,步千洐却笑了,懒洋洋的,带着点宠溺。

  “跟我打?先打赢我女人再说。”

  十三和破月同时一怔。

  破月有点跃跃欲试的紧张,十三目光一敛:“会受伤。舍得?”

  步千洐将鸣鸿塞到破月手里,低笑:“她我自然舍不得,你的话……我可很舍得。”捏了捏破月脸颊的嫩肉:“好好打,别给我丢脸。”

  十三的目光原本停在破月脸上,见状缓缓移开目光,声音还是淡淡的:“我舍不得。”

  两人随十三下楼,走了一炷香时间,到了一间朱门大户前。十三上前一脚踢门、轰然作响。很快,里面响起紧张的脚步声,一个老奴慌忙开了门:“二爷,您回来了。”

  十三连点头都欠奉,抬手指了指步千洐二人:“住下。”老奴点头哈腰,退下去招呼家仆们准备。

  十三没说自己到底是何身份,步千洐和破月也没问。这大宅极为奢华,竟有一片人工湖修在院内,小桥长廊更是百转千回,精致动人。

  三人一直走到一处开阔的平地,十三朝破月抱拳:“嫂子,赐教。”

  这一声嫂子喊得步千洐嘴角微弯,喊得破月轻飘飘的。而十三剑眉一扬,剑光已如疾电袭来!

  破月心下一惊,挥刀便格,然而十三的刀法快若流星,饶是她料准了方向,内力激荡,却一刀挥了个空。再一回神,十三的剑尖已抵住她的咽喉。

  ……败了。

  只一招,败了。

  原来,全力以赴的十三,这样锋利逼人。

  破月有点尴尬,下意识回头看步千洐,却见他一脸平静淡然,眸中隐有笑意,似乎早料到会如此。

  破月忽然懂了——他让自己跟十三打,就是要自己明白,内力深厚、招式精妙,不等于对敌制胜。唐十三杀人如麻,内力或许不如她,但若以死相搏,活下来的一定是唐十三。

  她对步千洐点了点头,再转身已是心态平和,对十三道:“再来。”

  十三一抬头,却见步千洐含笑朝自己抱了抱拳。那态度很明确——兄弟,别把你嫂子打得太惨。十三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欺身又攻了上去。

  月上树梢,唐十三扛着剑,坐在半月门边喘气。

  破月亦是大汗淋漓。过了数百招,她终是输多赢少。可打过这么一场后,所有招数,似乎都有朦胧的融会贯通之感。

  “你先回房休息。”步千洐从她手里拿过鸣鸿。

  破月点点头,知道步千洐还要跟十三说话。她便随管家去厢房了。

  厢房与方才的比武地点隔了道墙,看不到,却能听到刀剑呼呼作响。偶尔,她能听到步千洐的低笑声。

  她心头甜甜暖暖的,洗了澡,实在太累,倒头便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回头一看,步千洐只穿了件白色内袍,湿黑的长发散落肩头,眸光澄亮望着自己。如此装束,比起平日所见,却添了几分温文俊秀。

  “你怎么来了?”破月想掰开他锁在腰间的手,“这是在别人家里,快回自己房间。”

  步千洐双臂撑在她身侧,眸色深沉:“十三就安排了一间房。”

  破月无语,果然是十三好兄弟的风格。两人毕竟还未成婚,昨日在客栈都是分房而卧。谁知到了十三家里,反而住到一起。

  “那你也不能乱来。对了,你们比试,谁赢了?”

  步千洐想起十三屡屡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眼中隐隐升起笑意,嘴里却答道:“他赢了。这一年他突飞猛进,我已不是他的对手。”

  他想起方才唯一输给十三的一局,补充道:“他不知从哪里学了套花俏剑法,‘猫剑法’?古怪得紧,我敌不过。”

  破月面色一僵,不动声色的问:“那怎么办?”

  步千洐翻身压上来:“所以娘子,咱们需得抓紧练功……”

  “唔……”破月哪里还不明白他是找借口。可望着他修竹般挺拔匀称的身躯、俊朗逼人的乌黑眉目,只觉得一颗心,在他清亮的眼波里浮浮沉沉,瞬间便醉了。

  ☆、68

  68、v章

  在十三府中过了两天快活日子;步千洐二人便欲告辞北上。十三当时没说什么,扔了一大把银票给步千洐。辞别当日;他却也拿着了个小包袱:“无聊;同去。”

  步千洐和破月都是无拘无束之辈;并不觉得有这个电灯泡一起上路有何不妥。反倒是有他作伴,一路更加通行无阻。

  步千洐与破月未成婚,夜间便与十三同宿一屋。有时候破月被隔壁的打斗声吵醒,总是忍俊不止。

  一个月后;三人抵达君和国都城——承阳。

  破月觉得,如果帝京给人的感觉像是恢弘而庄严的帝王,那么承阳就像一座温儒而包容的大佛。不仅城内建筑优美雅致;甚至连天子脚下的百姓;都无半点骄扈之气;反而人人和善好客。

  “客官是外地人吧?想去皇城逛逛吗?想饱览承阳美景吗?”客栈的小二殷勤推销,“只需二十文钱,小的便能为你们找一位可靠的向导。”

  “不必。”十三冷眼将小**退。

  步千洐和破月都有些吃惊。

  “逛皇城?”步千洐问,在大胥从来由禁军把守、万民景仰、神秘而不可侵犯的皇权之城?

  十三居然文绉绉回了句:“君臣一体、天下大同。”

  步千洐沉思不语。破月则觉得,这个君和国有点意思。

  

  日落时分,十三领他二人走到城西一座大宅子前。只见朱门黑匾,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庞刀门”。

  十三停步不前:“不便。”

  步千洐点头,上前敲门。再回头时,十三已不见踪迹。

  片刻后,便有一青衣男子来开门,疑惑道:“小兄弟找谁?”

  步千洐恭敬道:“庞断鸿弟子步千洐、颜破月,奉师命,将恩师骨灰送回故里。”

  那青衣男子神色一震,进去通报,片刻后返转:“请!”

  步千洐和破月随那男子走进去,只见内庭占地极广,却十分质朴清雅。又行了一炷香时间,到了花园,眼前一派郁郁葱葱、花香扑鼻。前方蜿蜒的葡萄架下,摆着张棋盘,两个老人对坐着。

  左首边的老人穿一袭黑袍、头戴帛巾,身材健硕、龙眉虎目,与靳断鸿长得有几分相似。他的脸色十分震惊,盯着步千洐手中黑色骨灰盒,脸色已有些发白。

  右首却是个和尚。穿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袈裟,眉毛是白的、胡须也是白的。他并未抬头,一直盯着棋盘,似已出神。皱纹如沟壑爬满他的脸,双眸微垂着,看不清表情。

  按辈分,靳断鸿之父算步千洐的师公。但他是君和国人,又是领军将领,步千洐如何能拜?步千洐一拱手,不卑不亢:“前辈,师父他……已于两个多月前去了。”

  左首老人正是靳断鸿的父亲、退役大将军庞清池,闻言上前两步,接过步千洐手中骨灰盒,踉跄着坐下,抬手轻轻抚了又抚,默默流下两行热泪。

  破月道:“前辈,师父去的时候很安详,大胥亦待他极好,并未为难。”

  她一开口,那和尚倒是抬眸看她一眼,旋即低下头去。

  庞清池点点头,忽的拜倒:“多谢你二位千里迢迢送他回来!”千洐和破月连忙将他扶起。

  “生死有命,他死得其所,清池何必挂怀?”那老和尚忽然开口道,声音浑厚平静。

  庞清池将骨灰盒轻轻放在桌上,恭敬道:“大师说得极是。”

  老和尚下了颗白子,庞清池复又执起黑子。

  步千洐见他们态度疏冷,也不想多留,沉声道:“既已完成师命,晚辈告辞了。”

  “且慢。”庞清池忽的抬头,虎眸精光四射,竟与方才伤心绝望的老人判若两人,“你们从大胥来?”

  “正是。”

  “我君和与大胥势同水火,岂容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步千洐眉目不动:“你待如何?”

  庞清池将手中棋子一扔:“好张狂的小子,陪老夫过两招罢!”身形未动,长袍宽袖已是隐隐风动。

  破月没料到他忽然发难,忙道:“前辈,我们好心送师父回来,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啊!”

  庞清池冷笑一声,从腰间拔出长刀,欺身攻了上来。

  “月儿让开。”步千洐冷喝一声,拔出鸣鸿。庞清池微微一怔:“鸿儿竟将鸣鸿传给了你!”

  两人已是很快缠斗在一起。

  破月有些焦急的驻足张望。她知道自己与步千洐武艺还有差距,而且他跟人比试,又怎么会让女人插手?眼见两人斗得激烈,忽听身旁老和尚道:“清池打不过他。”

  破月一愣,听明白了,心头又惊讶又高兴,竟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

  果不其然,两人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步千洐收刀而立:“承让!”

  庞清池衣襟上被步千洐刀锋划破了道长长的口子,怔然片刻,不怒反笑,声音清朗:“好、好、好!许久没有碰到这么厉害的后生了。你们是大胥人,老朽已尽力擒拿,无奈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你们就此去吧。”声音一扬:“来人,送上黄金百两,另将百破刀拿来,赠予这位小姐。”

  破月一愣,步千洐微微一笑。两人都才明白,这庞清池身为军人,跟步千洐一样身不由己。所以才与步千洐打一场,再放他们走。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拜倒:“多谢前辈。”

  “黄金就不必了。”步千洐推开家仆呈上的礼物,“宝刀她的确缺一柄,谢了!”

  庞清池微微一笑,也不勉强。破月道:“多谢师公。”

  庞清池再不答话,低头又看着棋盘。步千洐和破月正欲告辞,忽听那和尚静静道:“且慢,燕惜漠是你何人?”

  步千洐抬眸与他目光一触,只觉他双眸浩然如水,苍苍渺渺。步千洐敬他仙风道骨,语气倒是客气几分:“前辈,我不认得你说的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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