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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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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月郁闷的摇头:“我只跟人学过做面点,自己都吃腻了。”

  小宗便露出些讥诮神色,那意思是说——你自己也不过尔尔,挑剔个毛啊!

  破月在这半大小孩面前,怎能抹了面子,眼睛一转,放缓语气:“小宗,想不想吃点新鲜玩意儿?”

  大后方物资充足,小宗很快便寻了锅碗瓢盆炭火鲜肉鲜菜。他做事细致,专门拾掇出一间干净牢房,摆放这些物品。

  破月净了手,喜滋滋走到厨房,便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地牢大门的士兵原本见小宗搬进搬出,也有些诧异。后来走进来一看,闻到油滋滋的肉香,眉目顿时柔和,朝小宗递个眼色,便去大门口等了。

  不多时,第一趟的肉串和蔬菜出炉了。破月拿个盘子盛了,指使小宗先送给门口守卫。小宗跟这些兵油子本就关系很好,他们接了吃的,个个喜笑颜开。其中一个谨慎些,问道:“将军呢?”

  小宗满不在乎的挥手:“将军去南仓检视粮草了,日落才会返转,放心吃。”然后他径自走回了将军帐,轻车熟路便在案几下找到半坛还没喝光的酒,先眯着眼喝了一碗,又装了一满碗,端着又回了地牢。

  地牢里,颜破月咬着鸡腿正在烤地瓜,口干只能喝清水。忽的闻到酒香扑鼻,便见小宗满脸通红神色的回来了。

  “你喝吗?”坐下开始大吃的时候,小宗把碗递给她。

  颜破月望着明晃晃的酒,忽然想起了颜朴淙。

  在别院三年,她从不沾荤腥。后来听老管说,满十六即可像正常人饮食。可到了帝京,颜朴淙却说,一辈子都不许沾,因为他喜欢她玉洁冰清。

  去他妈的玉洁冰清!

  她心头恶寒,叛逆之心亦起,毫不犹豫接过酒杯,狠狠喝了一大口。

  日头偏西。

  步千洐一回到营帐,就发现了不对劲。

  劳碌了大半日,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前日剩下的百年女儿红,喝上一大口。谁料打开坛子一看,酒浅了一半。

  他嗜酒如命,除了前日与容湛痛饮,剩下的珍酿,必是计算着一两两喝。

  眼见美酒失窃,他不由得勃然大怒。

  酒鬼自然有个灵敏的鼻子。循着酒香,他很快走到了地牢门口。两个士兵看到他都吃了一惊,心想还未日落,将军居然提前回来了。

  步千洐见一个士兵手里还拿着根竹签,上面残存着些肉渣,而两士兵嘴角都有油渍。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有些饿。

  他走进地牢,远远便闻到该死的肉香。走近一看,牢中不知何时添了个火盆,一个铁架还放着十几串烤好的肉菜。

  小宗和颜破月正坐在地上大吃特吃,竹签丢了一地。两人同时侧头看向他,神色都是一僵。

  步千洐都气乐了:“小宗,好吃吗!”

  小宗吓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酒意顿时醒了大半:“将、将军……”

  “滚!”

  小宗埋头就跑,跑得时候还不忘伸手从烤架上顺了几串肉。

  地牢中只剩下颜破月和步千洐。

  大眼瞪小眼。

  步千洐眸中冷意凝聚,须知他不怒自威的模样,是许多敌兵心中的噩梦。

  可颜破月却像没看到一样,竟然一下子站起来,伸出芊芊玉指,直直戳向他胸口。

  步千洐原本皱眉,可望见那一根纤幼若葱的雪白手指,指尖似乎还沾有几丝酒香肉香,忽然觉得更饿了。

  他暗暗咽了咽口水,这一迟疑,竟任由这毫无武功的弱女子,一指轻轻戳在自己胸膛上。

  “步阎罗!”她气鼓鼓的喊道。

  步千洐慢慢答道:“如何?”如果熟悉他的人,听到他此刻的语气,就会觉得不妙。

  可颜破月已经醉了。

  她又狠狠戳了他几下,只戳得步千洐不怒反笑,她却晃了晃,身子一软,迷迷糊糊的滑倒,躺在地上,不动了。

  “起来!”他皱眉,用足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脚,可她毫无反应。

  步千洐抬眸看了看周遭,只觉得地牢完全不像地牢,犯人更加不像犯人。

  站了一会儿,他的目光终于回到烤架上。

  他缓缓坐下,试探性的拿起一串咬了口,嚼了嚼,墨色长眉瞬间舒展。

  暗色的眸子飞快瞄一眼地上的女人,他一手七八根竹签,将剩下的肉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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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小宗再不敢在地牢里搞烧烤了。但偶尔弄点面粉进来,让破月包顿饺子馄饨,倒也能偶尔改善伙食。

  只是上次惹了祸,步千洐虽未骂他,他反而觉得更糟。须知他跟了步千洐五年,深知他的脾气。虽然他在人前总是笑嘻嘻的,对亲近的人却极为严厉。他越是骂得狗血淋头,说明他越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反倒是这次不仅不骂,反而像啥事都没发生,小宗觉得,将军真是生气了见外了疏远了。

  又过了两三日,这日,对小宗来说,是个大日子。

  因为这天,是步千洐二十四岁生辰。虽然大军开拨,容湛等好友已不在身旁。但小宗刻意讨好主子,一早就托付了伙房,精心整治了一桌好菜;又托采买在集镇上弄来坛好酒。

  到了傍晚,步千洐回来了一趟,扫一眼满桌酒菜,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油香扑鼻的烤肉。其实那天吃过之后,他一直想得厉害。今日更想了。

  于是他也不废话,匆匆道:“我晚些才返。你再弄些烤肉。”

  小宗听他提要求,乐得心花怒放。那表示什么?表示将军不生他气了。他忙问:“我能让穆姐姐帮忙吗?”

  步千洐已骑上踏雪,瞬间奔远:“……随你……夜间……不要在我帐中……”

  他声音随风而逝,小宗内力太浅,听得零零碎碎,估摸是将军不让在自己帐中烧烤,免得油烟扑鼻。他心想这是自然。

  他屁颠屁颠跑到天牢,还将上次整套器具又都拖了进来。颜破月一听,也不迟疑,立刻动手。

  烤好之后,小宗馋意大起,先吃了几串,又偷偷倒了碗酒给自己。酒壮人胆,他有了几分醉意,望着颜破月在炭火前一头薄汗,也就起了义愤之心。

  “穆姐姐,不如一会儿,你去给将军送烤肉吧。将军只是不信你,他若是知道了你的为人,必然不再为难。”

  颜破月一直就觉得需要跟步千洐好好沟通,今日听说是他生辰,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的确是个好机会,于是点头:“可是我能出地牢吗?”

  小宗一喝酒就胆大包天,加之心想穆姐姐名义上是将军的军奴,服侍将军天经地义。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丢给她:“姐姐放心去,万事有我。”心想大不了被将军骂一顿,做人可不能没义气。

  暮色笼罩着寂静的军营,秋风扫过,周围空荡

  荡的,唯有夜间巡视的守卫,偶尔晃过面前。

  如此月夜,小宗约莫是想家了,满嘴胡话已然醉倒在地牢里,怎么叫也不醒了。破月端着满满一盘肉菜,走进步千洐的营帐。

  步千洐不过五品武官,营帐自然也宽敞不到哪里去。破月轻喊了两声“步将军”,却无人回应。她轻轻走进去,便见低矮的案几上,摆了五六样菜,边上还有一个大空碗,上面搁了一双筷子。旁边一个酒坛,还剩大半坛。

  看来步千洐回来过了。只是看似粗粗吃了几口,人去了哪里?

  她将烤串放下,走向侧面的竹椅,这一走过去,才发现不对劲。

  原来角落里还有一只巨大的浴桶,方才被卧榻挡住,她才没有发觉。

  浴桶中热气蒸腾,一个男人靠在浴桶里。

  从颜破月的角度,只能看到微湿的黑色长发披落肩头,还有一只长臂,搭在浴桶边缘;

  那墨色长发仿若柔软的绸缎,而露在水面外的手臂还挂着水珠,肌肉均匀、修长结实,在明亮的烛火中微微发光。

  破月浑身一僵。

  以步千洐的内力,此刻居然还没发现她,不是醉了,就是睡着了。

  她抬腿便欲走,免得尴尬。刚迈出一小步,就又收回了腿。

  对她而言,看到男子打个赤膊,真的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即使是男子,似乎都是大事件呢!

  想起那日步千洐点自己穴道时,也用袖子覆住了手背。颜破月推想他虽然吊儿郎当,但男女之防看得只怕跟容湛一样厉害。

  破月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谈判时机了。

  她气定神闲的重新坐了下来。眼角余光,还不由自主又瞟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他手臂上的肌肉很漂亮,完全没有大块头肌肉男的肿胀感,只让人觉得柔韧坚实。

  未料她这一起一坐,步千洐便醒了。

  其实他只小寐了片刻。今日,相距百里的南仓有五百车粮食送到,他这个被贬斥的粮草官虽然不伦不类,被同僚们嘲笑。但做起事来,却依然一丝不苟。这边天气阴冷,南仓却是大雨滂沱,他冒雨指挥军士们拾掇完毕,又连夜骑马返转,已是累极。喝了几碗酒,叫伙房烧了许多热水,舒舒服服泡个澡,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他听到背后的

  声响,脚步轻盈、呼吸平稳,便以为是小宗。于是也不睁眼,懒洋洋的道:“臭小子整日瞎跑。”

  破月微微一笑,正要开口。

  “过来,给我擦背。”不等破月出声,只听哗啦水声,他背对破月站了起来。

  破月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空了。

  男人的长发乌黑垂顺,在氤氲的水汽中,染上几分慵懒的气息。可他是武将,整日风吹日晒,肤色却还是白皙的。他浑身肌肉跟手臂一样结实修韧,在烛火中笼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愈发显得野性有力。

  哪怕颜破月从未见过男人全/裸,可也知道,眼前的躯体是极漂亮的。

  宽阔的肩膀仿佛一座挺拔的小山;窄瘦的腰像野豹一样紧绷。最要命的是,长发上的水珠,沿着腰背一路滑落,直到紧致、挺翘、结实的臀,沿臀缝轻轻滑下,瞬间消逝不见。

  那臀上接近腰的两侧,竟然还有两个浅浅的窝,顿时为着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平添了几分可爱。臀瓣往下,则是笔直结实的长腿,看起来充满力量。

  饶是破月不太了解性感的准确定义,此时也觉得这男人的每一寸肌肉,都性感得一塌糊涂。

  破月脸上“腾”的一热。

  完了,她忍不住边看边想,这回玩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挥小手绢):阿步啊,为了提高你的人气,只能让你全/裸出镜了,,,擦泪。。。

  ☆、十七、初摸

  夜风轻拂、水汽氤氲,一室诡异的寂静。

  “啪”一声,案几上的油灯爆出一个灯花,颜破月猛然回神,步千洐不耐烦的转身:“磨蹭什么……”

  “别!”颜破月急忙大喝一声,别过头去。

  饶是被称为步阎罗的杀将,一回头看到颜破月,也被吓得“哗啦”一声跌坐回木桶里。

  长眉猛挑、黑眸惊滞。

  片刻后,一声暴喝:“出去!”

  颜破月胡乱点头,刚要迈步,心想不对啊,这不正是我留在这里看他出浴的目的吗?

  要挟他啊!

  于是她收回脚,在步千洐越来越惊讶的目光中,又缓缓坐了下来。

  “步将军,我有几个请求。”话一出口,她自己觉得好无耻,也太开门见山了吧?

  步千洐此人遇事不乱,方才也是太过惊讶,才会怒喝。此时见破月偏头看着一旁避嫌,戴着面具的脸色虽无变化,耳根却已红得像要滴下血来——她明明比他还害羞紧张许多。

  他便笑了,半点不慌,舒舒坦坦往后一靠,懒洋洋的道:“哦?你待如何?”

  破月听他语气这么快镇定,徒然觉得自己主动瞬间被他扳成被动。她硬着头皮道:“一来,我不是犯人,不想住地牢;二来,若是嫌我麻烦,烦请将我送出军营。我自谋生路,我也不想拖累容湛。”

  步千洐微微一怔。

  其实将她困在地牢,一是存了防备她的心思;二是想躲过那些神秘追兵。如她所说,将她送出军营,的确是个一劳永逸的好主意。但容湛临走前,千叮万嘱他要照料好她,且那日容湛醉酒后无意说过她的遭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是决计不能任她自生自灭的。

  想到这里,步千洐一本正经的道:“不成!你是我的军奴,我想把你关在哪里,就关在哪里。老子还是第一次养军奴,还没尝到甜头呢!”

  破月明知他是胡搅蛮缠,可方才见到了他的裸/体,此时听到一口一个军奴,脸上竟兀自有些发烫,心头似乎也有几分燥乱。

  那燥乱,成功的唤起了她骨子里的倔劲儿。

  “军奴是吧?”她缓缓转头,看向步千洐,目光有几分怪异。

  步千洐望着她那明晃晃的双眼,心里倒是冒出别的念头——她的眼睛生得还真是水灵,黑不溜秋的,盯得人心里微微发痒。

  不知怎的,戏谑的话脱口而出:“小月奴唤本将军何事?”

  话一出口,他心想坏了坏了,逗她逗得起劲儿,却说出如此轻浮的话来。他忍不住抬眸看她反应。

  未料她眸色一沉,语气更是柔了几分:“将军,让月奴伺候将军沐浴吧。”

  她朝浴桶方向走了两步,而后直视着他,目光明亮,大胆而挑衅。只是那雪白的耳根,红得就像要着火了。

  只是步千洐,岂会受人威胁?尤其对象还是个小姑娘。

  纵然此刻在她的注视下,他全身亦有些陌生的紧绷,神色却愈发漫不经心。

  “过来。”

  他本欲将这二字说得十分潇洒风流,未料一出口却竟有几分低哑。这令他心头微窘,索性沉了脸色,不带笑意的盯着她。

  破月原本是想让他下不了台,以泄心头之恨。可此时见他黑眸暗沉,声音低哑,全无笑意,心头的惧意却又冒了上来。

  可她怎能露怯?

  “来就来。”她上前一步。

  “快点。”他扶着桶壁,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眼见他宽阔的胸膛出水,然后是窄瘦的腰,然后是……

  “啊!”破月一声尖叫,慌忙偏过头去。

  “哗——”步千洐一掌击在水面。

  漫天水花,疾风骤雨般朝破月面门袭来!

  别说破月转过了头,就是没转头,被这么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根本只见稀里哗啦的水雾,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半桶水都击飞得如重重雨雾,就在这朦胧里,一道颀长的身影飞快从水中跃起!衣袂闪动、长袍一展!颜破月还兀自擦着进眼里的水,步千洐已束好腰带落在她背后,在她章门穴轻轻一点。

  破月浑身一僵,不能动了。

  “又点穴?”破月的手还停在眼皮上,全身湿漉漉的粘得难受。想起这是他的洗澡水,更加郁闷了,“快放了我!”

  步千洐望着她僵硬的身形,只觉得心旷神怡。他慢条斯理的在案几旁坐下,拿起一只烤羊腿,啃了一口才笑眯眯的答道:“那不成,月奴还要服侍本将军安歇呢!”

  破月听他语气轻薄,想起他精壮的身躯和方才暗沉的眼神,倒真的有点怕了起来。于是语气软了几分:“将军,你解了我的穴,我才能服侍你啊。”

  步千洐也不答,专心啃完了羊腿,又挑了几串肉吃了,再喝了一大碗酒,身心舒畅。他不由得想,这丫头虽然来历不明,但这烤肉手艺倒真是不错。待他重新被大将军提拔之日,须得邀上几名好友共饮。到时便叫这丫头

  整治饭食,岂不美哉!

  他自想得入神,那边的颜破月见他半天没了动静,却有点慌神了。

  “喂,好男不跟女斗,快放了我!”

  步千洐一口酒差点没呛在喉咙里,心想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了?他娘的哪有女人看到男子身体,这么镇定的!

  想到这里,步千洐脸皮又微微有些发烫。这令他有点恼怒——难道他拿这小丫头没办法?

  他决定给她点教训。

  望着她竹竿般瘦小的身板,他拿起啃得光溜溜的羊腿骨,计上心头。

  “月奴今日投怀送抱,本将军自不会亏待。来,让本将军先摸摸你的小手。”

  羊骨轻轻往她手背一触。

  破月只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搭上自己的手背,还沿着虎口、手腕,轻轻在摸。这一摸只摸得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他真摸啊!

  “下流!”她骂道。

  步千洐见她双肩微微发抖,红唇轻咬,越发觉得有趣,又道:“让郎君再摸摸你的小腰……”

  “不许摸!”破月急道。

  步千洐哪里管她,握着羊腿骨从她手肘滑到腰间,还轻轻戳了几下。

  颜破月身不能动,目不能视,只能感觉到几根手指似有似无在皮肤上划动,这比面对面的触碰,更让她心惊胆战。一时也忘了继续骂他,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全身的血脉,仿佛都跟着那几根手指颤巍巍的流动,愈发酥麻难当。

  步千洐触到她的腰,却暗叫了声奇怪。

  原来她偷偷用厚布在腰上缠了许多圈,这才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线条。步千洐一碰,就知道触感不对,明白她缠了腰。

  于是步千洐望着她原本就瘦弱的腰身,心想她原本的腰身得多细啊!他在她背后自己用手比了比,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拿羊腿戳了几下确认。

  破月被他摸得心神不宁,不知怎的,喉咙竟也阵阵发干,周身都有些不自在。她忍无可忍:“摸够了没?”

  步千洐见她炸毛,心头越发得意。一本正经答道:“摸了月奴的小蛮腰,现下再摸摸哪里呢?”

  他目光向上,只见她胸口也是一片平坦,看起来比腰上厚实很多。他一时没有多想,羊腿骨从她身后轻轻搭上一侧胸口——果然,触感硬厚!也是缠了布的!

  颜破月浑身一僵,只觉得全身热血都撞上胸口——被摸了被摸了!连颜朴淙都没摸过这里,居然被她原以

  为忠良的救命恩人摸了!

  步千洐正要开口再戏弄她几句,忽的闪过个念头——她若是没缠布,身形当是如何呢?

  她胸口虽也缠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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