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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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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葭年纪还小,又没有生母帮手。只要她手里一日握着掌家的权力,那要治谢葭就是随时的事情。这些年刘氏一直殚精竭虑地使了手段防着谢嵩娶续弦。那既然他打算让嫡女袭爵,刘氏自然能分出很大一部分注意力来。这样,难道还怕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吗。
  这样想来,谢葭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谢雪立刻想通了,眼前直发亮,道:“还是娘想得周全,若是父亲续弦,带进来一个名正言顺的公爵夫人也就罢了,还要防着她再生嫡子,只怕会更棘手!如今这样……大哥倒是比以前更容易袭爵。”
  刘氏抿了唇,淡道:“这是你大哥的好处,如今还有你的好处。”
  谢雪疑惑。
  刘氏道:“一旦嫡女袭爵的名声放了出去,那么她以后必定是要招赘的了。侯门大户,自然不愿意让有分量的嫡子改姓。最多,给她配个侯家庶子罢了。你年纪正合适,那,要和公爵府联姻,你可就是头一份了。”
  谢雪今年也十二,明年,就能嫁人了。
  文远侯虽然无甚实权,但毕竟是太子少师,跟权力中心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关系。更何况一直圣眷颇浓。甚至许多王侯家族,都是很乐意跟他联姻的。
  整个上流舆论圈,都知道谢雪不是普通庶女。她所受的教育,和吃穿用度,和一般嫡女没什么区别,最多只比郡公爵府的正经嫡女稍微差一点点罢了。
  但是庶女就是庶女,出嫁之后,身份也矮人一头。最好是能嫁给和自己家室差距不大的人家做填房。但是嫁给世子做填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要做正经的正妻,那不是不起眼的庶子,就是对方家里必须比郡公爵府低好几个档次。一般来说,从五品的九等县男爵的世子,才可能愿意娶一个四等郡公爵的庶出女儿为正室。
  若是想进入正四品上,七等县伯爵府上的世子,那只能做妾。还有很渺茫的机会能在这种人家承爵夫人的位置,就是做填房。
  可是现在,嫡女要承爵,旁支的小姐又不够格。那么郡公爵府里,最热门的联姻对象,当然就是贵妾所出的庶长女谢雪了。何况谢雪常跟着谢嵩到处走动,也是非常得宠的,再说她还有一位掌家的母亲能在谢嵩面前说得上话。
  这样一来,至少也要从二品的开国县公爵,才能来求娶谢雪为正妻了。很可能还有更大的门户。总之,世子夫人或是侯夫人的位置,是跑不了了。
  谢雪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顿时笑出了声,眉梢都是喜意,哪里还有半分愁容,她道:“还是娘想得通透。”
  刘氏看了她一眼,知道打压了她几日,她的气焰也有所收敛,当不会再肆意妄为。遂道:“这样为自己的婚事谋划,也不知道害臊!”
  谢雪粉脸一红,倒是低下了头。
  刘氏笑了一笑,道:“你记住,日后谨言慎行。明年你及笄,我便想办法帮你把婚事定下来。十四岁就让你出嫁。但是你出嫁之前,绝不能去招惹元娘。”
  谢雪面色凝重,点了点头:“娘的意思,儿明白了。”
  以前要杀元娘,也是因为她将要出嫁。那时候刘氏只手遮天,女儿的婚事迫在眉睫,因此便想要下了狠手给女儿铺路。但是那样一来,谢嵩就有很大的可能会续弦进门。到时候与填房公爵夫人一斗,也是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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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雪自然也明白,元娘现在就是他们兄妹二人的福祉。她出嫁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这两年得留着元娘。但是待她出嫁以后,坐稳了侯夫人的位置,就是收拾这小蹄子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谢雪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谢葭了!她怎么不跟她那兄长一样,死在她娘肚子里!
  刘氏假装没注意到女儿的神色,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了。”
  此时谢葭正坐在内湖边,百无聊赖地听着谢嵩和卫清风聊些朝堂上的事情。大概是那未老先衰的小屁孩虽然袭了爵,可是还想保住卫家战神世家的威名,因此想要出征。
  谢嵩不太同意。毕竟,卫家孤儿寡母的。说了他几句不孝,卫清风也没有顶嘴。只是连谢葭都看得出来他心不在焉,恐怕是口是心非。
  看起来为这种事情争论不是第一次了。卫清风的父亲卫将军,和谢嵩同为东宫三少之一,卫清风又是谢嵩的弟子。他们的交情应该很不错。卫清风是敬谢嵩为父的。可是这孩子也有他自己的一股倔劲儿。
  谢葭看得暗暗摇头。谢嵩的脾气是很洒脱的,从不在乎什么虚名,当然不会答应为了什么战神之名,就撇下寡母出征去。可是这个卫清风,显然是满腔忠君报国,家族为重的老古板。
  真不知道他年纪小小,哪里来得这个脾气。谢嵩这样豪放的人,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未老先衰的孩子来。该不会是遗传的吧?
  谢葭托腮想着这个基因的问题,结果也没听见谢嵩跟她说了什么。
  直到谢嵩又叫了一声:“娇娇?”
  谢葭一个激灵,道:“啊?”
  谢嵩一怔。倒是没计较她的失态,而是道:“你跟着我们去用膳吧。”
  谢葭连忙爬了起来,道:“是。”
  钓了那么久的鱼,倒是也有几条上钩,但是卫清风手腕一抬就把篓子里的鱼又倒了回去。
  谢嵩看雪化了地上有些泥泞,便把七岁大身量娇小的女儿一抱,稳健地走在中间铺着的青石板路上,走在前面。丫鬟和小厮在后面收拾他们钓鱼的家伙。
  卫清风没有穿斗篷,身体倒是很好,站直了也只比谢嵩略矮一点点。他跟着谢嵩的脚步,又看看那粉雕玉琢的娃娃,道:“师座是想让元娘以什么名义进入雎阳馆?”
  “就说是我的元娘。”
  那是打算大拉拉地公布要由嫡女承爵的消息了。
  刘氏也算到了谢嵩的这个脾气。
  谢葭抬头一看,卫清风的眼神若有所思,她不禁一怔。
  早膳过后,卫清风告辞,谢嵩领着谢葭去书院。在室学生共有十二人,年纪都和谢葭差不多,也是刚刚接受过启蒙教育。
  谢嵩进了门,书房里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睁着丸白的眼睛,看着谢嵩父女俩。谢葭开始有些紧张了,但是依然昂首挺胸,带着笑容,保持了最好的仪态。
  循礼,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自我介绍。谢嵩只淡淡说了一句:“这是老师的元娘。”
  下面微微骚动了一下。谢葭抬起头,突然看到一双幽黑的眸子。她一怔,才看清那是个清秀得出奇的小男孩,长着一双凤眼,正坐在窗边的位置。雕花的木窗外,复苏的春意印着他的脸庞,竟是出奇的好看。
  谢葭又低头看到他身边有个空位。
  果然谢嵩亲自把她牵到那里坐下了。她冲那小男孩露齿一笑。对方回应的眼神却在谢嵩回头的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自顾自地低下了头。
  谢葭失笑,这小孩挺有趣的。
  开始上课了。谢葭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谢嵩讲课的方式非常新颖。韵脚和对仗之类的东西都能让他讲得妙趣横生。然后把基本教材四书五经挑出来讲了讲。上午最后一堂课就留了作业,也是跟新学的论语有关的。
  这是第一堂课。
  看得出来,孩子们都有些意犹未尽。谢葭也是一样。下了课就三三两两地聚到一起,讨论着上课的内容。也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谢葭身上,毕竟,她是整个学堂里唯一的女孩。
  谢葭对自己的小同桌比较感兴趣,看他下了课,也是有自己的小团伙的。三个小男孩聚在一起说话,偶尔扫谢葭一眼。
  那个蓝衣小男孩第三次把视线扫过来的时候,谢葭笑了。对方的脸就一红。
  人与人之间最初相处,你表现得越大方,看起来也就越无害越好相处。
  谢葭粲然一笑,道:“我是谢元娘,名叫谢葭。”
  


☆、NO。010往事

  清脆的声音竟然让附近一圈都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望着她。
  谢葭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
  僵持了一会儿。她在气势上终于获胜了,没有露出一丁点怯意或是躲避的意思,终于每个人都释然了。
  那蓝衣少年便道:“是蒹葭苍苍的葭么?”
  这少年长着一双会笑的眼睛。看得出来,他是很早慧的那种孩子,举手抬足之间俨然已经有了大人的风范。
  谢葭轻笑,道:“是,老师给我起的。”
  她叫“老师”,不叫“父亲”。不想自己特殊化。
  于是那蓝衣少年便道:“我在族里排行第四,有人叫我虞四郎。字燕宜。”
  他一开头,少年们便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自我介绍。但是又有些顾忌,紧紧地挤着一条线,不敢靠前。
  谢葭过目不忘,一早上就记住了馆里十二个男孩的姓氏,排行,和名字。
  她最关注的是坐在自己四周的三个。前桌虞燕宜,同桌萧辰逸,后桌一左一右分别是秦子骞和南旭尧。
  上午和下午分别两堂课。
  下午上课,谢嵩又给了谢葭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时候他从历史开始讲。今天讲的是夏商周,有意思的是,他讲青铜器。青铜器上的铭文,和巫祭的文字,其实都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文字特色。古朴,简短,带着一种野性的纯真。尤其是那种吟唱的表达方式,谢嵩对其称赞有加。
  因为谢嵩讲课很生动,所以谢葭并不觉得这样双管齐下有点难以接受。何况谢嵩并不要求他们背诵下午的课程。历史永远是最广博的,大约谢嵩是在用这种方法熏陶一下学生的文学情操,希望他们的眼界不被束缚。
  放学以后,另给了谢葭一本《弟子规》,但并没有特别的交代,留了轿夫送谢葭回去。
  有不少男孩放学之后并不急着回家,而是三三两两聚在花园里说话,一边等着自家的轿子。
  谢葭也在等知画洗完笔洗砚台之类的东西归来。
  虞燕宜看着谢葭手里的《弟子规》,道:“葭娘还没读过《弟子规》?”
  谢葭淡笑,道:“老师说这不过是识字的玩意儿罢了,让我自己随便看看。”
  虞燕宜毕竟年纪小,当时谢嵩启蒙的时候是花了很多心思的,毕竟要给学生们打好思想道德的基础。虞燕宜自己也花了大力气才读懂《弟子规》。听谢葭这样说不免有些困惑。
  谢葭解释道:“我前年落了水,时常躺在床上。闲暇时便自己认字解闷。老师觉得,《弟子规》我是能自己看的。”
  她这样说,沉默寡言的萧辰逸就看了她一眼。
  随便说了几句话,内院的轿夫就来了。
  谢葭轻快地从石凳上跳下来,跑了几步,突然回了一下头,笑道:“明天见。”
  顿时众少年一怔。这种招呼方式……还真是奇怪。但让人觉得很舒服。
  虞燕宜看自家的轿夫到了,便也笑道:“葭娘,明天见。”
  后又玩笑似的朝萧辰逸道:“萧六郎,明天见。”
  顿时大家哄笑。谢葭已经上了轿子,走远了。
  回到蒹葭楼,轻罗迎了出来。看谢葭和知画面上都带笑,便也松了一口气,忙让洒扫丫头接了知画手里的东西,张罗着让谢葭休息。
  轻罗道:“第一天上书院,元娘可觉得累?同窗可有顽劣之人?”
  其实还是担心她女娃的身份。
  谢葭低头喝茶。
  知画兴奋地道:“元娘聪慧过人,公子们都喜欢和元娘说话。”
  轻罗端了一杯茶给谢葭,也面带笑意,道:“那就好了。”
  谢葭捧着热茶喝了一口,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放松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神经,后道:“知画,把我的功课舀出来,我做完再用膳。”
  知画答应了一声。
  做了作业,吃过饭,轻罗服侍谢葭去沐浴。
  “元娘,收拾着就寝罢。”
  谢葭梳了梳垂在胸前的头发,低声道:“我想点事。”
  轻罗低声问:“可要准备些甜点?”
  谢葭回过神,放下梳子,道:“不。轻罗,我们文远侯府,和卫氏将军府……很熟悉么?”
  轻罗一怔,后道:“咱们和将军府本来就是故交。本来侯爷的嫡妹早就指给了将军府的三老爷,没料想三老爷和老将军一起战死了。我们四姑娘是自愿给卫家守陵,说是生是卫家人,死也卫家鬼呢。皇上都赞扬她的气节。”
  谢葭讶然:“父亲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那为什么郡公爵府里只有谢嵩一脉,而且原主的记忆里竟然一点关于叔伯兄弟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轻罗笑道:“难怪元娘不记得,分家的时候,元娘还小呢……”
  说到这儿,她又有些犹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
  谢葭仔细观察她的神色,淡淡地道:“不用避讳。”
  轻罗这才轻声细语地道:“听府里的老人说,夫人怀了头胎的时候,胎儿要六个月的时候流产了。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所以调理了六七年,才又怀了元娘。所以元娘的比大娘还小七岁……”
  难怪。一般在这样的侯门贵族,非常注重嫡庶之分。为了给嫡妻体面,也是为了保后宅安宁,一般嫡妻怀孕之前,通房也好,妾室也罢,都是用药的。嫡妻生第一胎之后,最少也要个三四年,才轮得到小妾和通房生孩子。
  沈蔷七年未出,所以刘氏才……
  不对!
  谢葭猛的一凛:“你说我母亲调理身子,到底是调理了六年,还是七年?”
  轻罗一怔,随即认真地想了想,却还是不太确定:“那时候奴婢也刚进府……”
  谢葭道:“你只消说,刘氏怀孕是在我母亲之前,还是之后?”
  轻罗彻底怔住。她仔细端详元娘的面容,心中惊讶不已。但容貌未变,元娘病了时,她又是一直在旁服侍的……可,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她愈发不敢掉以轻心,谨慎地道:“刘姨娘跟着先夫人嫁过来,就做了通房。先夫人先有了身子,约莫三四个月的时候刘姨娘也传了消息出来。听说是先夫人和刘姨娘情分不一般,当时先夫人也是高兴的,破例抬了她做姨娘……”
  说着,她就小心翼翼地看了谢葭一眼。
  谢葭却闭上了眼。
  情分不一般?
  再不一般,当年沈蔷怀的可是头胎!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通房就这样停了药?既然不一般,沈蔷身后,刘氏对她留下的嫡女是个什么态度就不说了。一个庶长女就敢做出这种谋害嫡女的事情来!
  谢葭气得手都在发抖,只勉强淡定:“当年我母亲流产的,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
  “是位少爷……”轻罗有些担心,“元娘……”
  原来是嫡长子。
  谢葭冷笑:“那后来,又为什么分家?”
  轻罗仔细想了很久,最终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就里,也不敢在元娘面前乱嚼话头。”
  谢葭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嫡长子的流产和刘氏脱不了干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刘氏真是好手段。既然是沈蔷的陪嫁,那必定是从小就伺候沈蔷的。难道沈蔷就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是她后来才变了?
  “去查,去问,到底为什么会分家。”
  轻罗抬头看了那小女童一眼,见她神色淡淡,在烛火下显出一种和年纪不符的沉静。她低声道:“是。”
  谢葭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小玉梳,不受控制地想起前世的点点滴滴。这种豪门内院,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少了是非,或许也真的没有对错。素未谋面的沈蔷当然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温柔懦弱最终被小三欺负到头上的老娘,她自认为自己也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混为一谈。
  但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谢葭的个性都是睚眦必报的!谢雪推她下水的事情她可以先缓一缓,但是沈蔷既然冠上了她母亲之名,她就不能容得刘氏继续在眼皮子底下装模作样还享尽荣华富贵!
  轻罗低声道:“元娘,先安置吧,明日还要上学呢。”
  谢葭回过神,倒是笑了笑。沈蔷的事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所以只能先放一放。她道:“刚才我问你,我们家和将军府关系怎么样。除了我们四姑姑过去了,还有没有别的关系?”
  轻罗有点适应不了她的话题变化速度,也弄不明白她问这些干什么,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将军府现在的忠武侯是我们侯爷的弟子,当年故去的老将军兄弟三人和我们侯爷私交也甚密。先夫人怀着嫡长子的时候,卫侯爷曾经跟着卫夫人过府来做客。当时玩笑说的,若是先夫人生了嫡长女,便要指给卫侯爷做娘子的……”
  说到这儿,轻罗也笑了笑,却有些怅然。
  先夫人是个温婉柔顺的女人,时常就看到她坐在院子的花架子下刺绣,模样美得不得了。侯爷躲着画了不少画的,有时候甚至是看她一个背影,就能画上许久。
  那时候的郡公爵府,侯爷和夫人夫妻恩爱,兄弟之间谦恭礼让,妯娌之间也算是和睦。先夫人说话总轻声细气的,眉眼之间就透着一股和善之意,大家都喜欢她。府里也热热闹闹,大家都和和气气的。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
  
 


☆、NO。011同窗之谊

  谢葭却问道:“那我母亲过世之后,我们府里和将军府的来往,还和以前一样吗?”
  轻罗回过神,道:“夫人过世后不久,将军府的三位将军竟就一起战死了。卫夫人守着寡,我们公爵府又没有了公爵夫人,自然也就少走动了。只是四姑奶奶去了那边为卫三将军守陵,如今的卫侯爷也到了我们府里跟我们侯爷读书。”
  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知道了。
  谢葭若有所思。她想到卫清风今天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欲言又止,又带着几分无奈。对谢嵩的做派很无奈。有时候谢嵩行事也未免太潇洒了一点。可是卫清风这个小老头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对谢嵩的意图很清楚似的。
  她苦思冥想,没有结果,只好先去歇下了。
  自前年谢葭的乳娘出府了之后,整个蒹葭楼就只有轻罗一个年纪略长的丫鬟,再有三位教养妈妈伺候着,但并不像乳母一样贴身照顾着。
  如今谢葭开始上学,谢嵩退了教养妈妈。女儿的年纪到底还小,谢嵩就吩咐刘氏给她找个年纪大贴身伺候的妈妈,又把自己身边年轻的管事妈妈墨痕拨了过去。
  墨痕原是谢嵩身边的大丫鬟,跟着入画一处的。去年刚嫁了人,又回到谢嵩身边做了管事妈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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