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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蓝好奇的扫了几眼舒继业,冲秦越摆手:“再见。”
兼职的事彻底住进秦越心坎里,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惦记着,回家吃了晚饭洗了澡就抱着画板窝在沙发上可劲儿的画速写,逮着什么画什么,舒继业,王阿姨,猫猫狗狗,全是他的模特。他也不耽搁别人的时间,就在大家随意进出活动的功夫抓住他们的动作神态飞速的呈现在画纸上。
舒继业捧着西瓜一身清爽的坐他旁边去,歪头看那些速写,琢磨道:“你画一个卡通角色时不要急着给他添上背景,画好正面侧面背面三个面试试。”
“哦!人设就是那样对吧,我以前在书店随手翻到过。”秦越忙笑着低头画好一个正面的男人,那男人头发清爽工整,一身严谨的西装,英俊的面孔不苟言笑,接着又很快画出了同一个男人的侧面和背面,三个人都在同一张画纸上排排站。
舒继业无奈摇头敲他:“别侵犯我的肖像权,再说这男人板着个脸一点不像我。”
“这就是你!你每天早晨出门上班前就是这个臭脸,哼,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不可能。”舒继业反驳。
“别不承认,你其实很讨厌上班吧。”
舒继业坏笑:“好吧,就当做是的,那还不是因为舍不得跟你分开。”
“别拿我当借口。看,放假时你表情是这样的,截然不同。”秦越笑嘻嘻勾勒了各种不同表情的卡通版舒继业,看书的样子,刮胡子的样子,洗头的样子,享受按摩的样子,懒散的时候,严肃的时候,开心的时候……一个个被铅笔记录下来,翻过了半个画本册子,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流水,秦越画的越发起劲,殊不知身旁的画中人更是笑得满脸春风得意。
如若不是种种模样的那个人被牢记在秦越心里,他又怎么能在这短短时间里活灵活现的呈现出来。
与其说舒继业是高兴秦越的一点就通举一反三,更让他满足的是他成为了秦越笔下的画中人。
当秦越手下又一个舒继业流畅收笔时,舒继业拿走了画本和画笔:“别画了。”
秦越还没尽兴:“现在才十点,再让我画画,这样画很有意思。”
舒继业收好画本,伸开双手抱住秦越的腰温柔如水的说:“画什么画,抱着个活人不是更过瘾?走,咱们床上去。”语毕也不等秦越反对,低头便吻上秦越的嘴与他纠缠,吻着吻着,秦越就忘记了画画的事,沸腾的身心像醉了酒,眼脸朦胧万分入情。
第二天都休假的两人毫无顾忌,热情的挥发激情,缱绻缠绵到大半夜才疲惫睡去,翌日正大光明睡到十点起床享用早餐。
舒继业心情大好的走到哪都哼哼唱到哪儿,心情亢奋得秦越浑身觉都不好意思。他坐着看电视,舒继业就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一起看。他出去看猫狗,舒继业就拉着他的手不放。他喝口水,舒继业就用他的杯子喝第二口水。等他画画时,舒继业就懒懒的半躺着,上半身全依着他,或者干脆躺在沙发上,将脑袋睡在他腿上。
亦或者站在沙发的背后,半依着身体,用那双大手一遍遍抚过秦越浓密的短发,寻找着一根根扎眼的银白发丝,小心的牵出来,用指甲剪根根剪短。
他还会剥好核桃,亲自喂进秦越嘴里。
秦越尽兴收笔时仰起脸看着他问:“头发长得太快,染了又长,没完没了。差不多又要染头发了。”
舒继业俯下头,两人脸对脸一隙之遥:“不想染就别染,这些白头发不注意看其实看不见。”
头发白了可以染,生疏的知识可以重拾,但是丢掉的时光,却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的。尽管眼下这个少年似的男孩拥有一颗多么青春的心,他的眼眸多么干净单纯,但岁月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刀痕。身为最亲密的人,他才更将点点滴滴看得清楚,秦越和他一样,和很多三十左右的男人一样,眼角已经有了抹不去的细细皱纹。
没有人不会老,能够永远年轻的只有心。
有这么一个人,每次只要在他眼底下微笑,那颗心就像从三十回到十几,愉悦的躁动着。
“你染不染发都是给我看,我说不用染你就别折腾了,你说是不是?”舒继业揉弄秦越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一蓬蓬,秦越当即跳脚站起,伸出双爪不甘示弱使劲扳过舒继业的脑袋一阵乱挠:“大老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虱子。”
“……就算有也是被你传染的,每天早晨起来离我最近的就是你这颗乱糟糟的小脑袋。”
“哼,下次让啊宅躺咱们中间。”
“……”啊宅摇头,扭身继续看电视。
眨眼又到星期一,舒继业果真绷着脸去了公司。进办公室没一会苏岩到来,一见他苏岩就忍不住说:“脸色这么臭,干啥了?”
舒继业摆手:“没干啥。”
“是不是不想上班啊,还想多休息几天?真是不错,你终于了解我们广大老百姓的痛苦了,是不是自从结婚后才发现星期五像天堂?是不是恨不得眨眼就下班?是不是痛恨星期一的早晨?嘿嘿,以前你可不懂,不近人情抓着多少无辜男女陪你死加班。”
苏岩的嘲笑让舒继业哭笑不得。他还没发现这有什么区别,不过认真一想似乎的确,以前再怎么忙,就算连续没有休假他也不会觉得烦躁,什么工作都恨不得投入一百二十分热情去完成,越干越带劲。早退、休假等等,从来就不是让他觉得很重要的事。
那是他单身,所以可以全身心投入。
但包括苏岩在内其他所有员工都跟他不同,他们总嚷着需要休假,盼着下班,倒不是觉得疲惫,而是心中渴望回家,回到父母、孩子、爱人身边。而工作疲累时,更是渴望尽快回到亲切温暖的港湾缓解压力。
舒继业没理睬苏岩的问题,转身收集了一份资料装好,中午亲自开车送到学校。
全是对秦越学习有用的东西,而且不像专业书那样沉重枯燥的东西,全是最浅显直白的寥寥几句文字说明,其余则是例图,稍稍一看就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是人物设计、场景设计、色彩设计等等。秦越乐不可滋,真心实意的盯着舒继业道:“真想抱你一下表示我激动的心情。”
舒继业哈哈大笑,伸手便紧紧抱了他一下,秦越稍作犹豫后不再挣扎,收紧手臂回应他,丝毫不去在意来来往往的校友们。
“你好好上课,我回公司了。”
“嗯,开车小心。”
目送舒继业的车远去,秦越才往寝室走,一进寝室,三个室友都好奇的望着他欲言又止。秦越哼着曲翻看资料,室友踌躇问他:“秦越,刚在校门口跟你一起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看……像你那个……那个……”
秦越抬头眯眯眼一笑:“没错,就是我家那个。”
第二十一章
六月初,在安徽玩了十天后,秦越疲惫回归。
舒继业特意空出一天假期回来陪他,秦越却萎靡的不想出门。
“热疯了,爬黄山时差点精神恍惚摔下去,现在还心有余悸……我们学校太二逼了,我们系太倒霉了,被安排在第一批,接着我们去的第二批是环艺系,听说他们去时安徽下雨了……我们在那十天,连风都没有,你看我的脖子后面。”
舒继业笑着撩开秦越的衣领子,发现那一大块被晒得发红脱皮,并且有小部分已经感染发炎,擦了药,有股怪味。
“这么严重?去医院打针吧。”
秦越摇头:“我回了家就不疼了,只想吃东西,睡觉,游泳……呵呵,在安徽也有好玩的,很多野生湖泊,我们都下去耍过,拍了很多视频和照片,可惜没有完成好作品,晒得静不下心,画得好毛躁啊。而且带我们写生的老师是陌生老师,比我还年轻两岁……我的景物速写,他全部给我打七十分!我想死啊……从没得过这么低的分。我本来以为这学年我可以拿奖学金的。”
瞧着秦越倍受打击的模样,舒继业噗嗤大笑,安慰道:“回家就别想学校的事,你去泡个澡,我们去苏岩家吃饭。”
秦越眼眸发亮:“去他们家蹭饭?”
“嗯,苏岩知道你回来特意邀请的,快去洗,好酒好菜正等着你。”
秦越蹭蹭钻进浴室。
晚饭时候,两人清清爽爽来到苏岩家。梁奎照旧在厨房忙碌,苏岩悠闲的看电视,小胖子趴在地板上玩玩具。
“胖子快起来,跟叔叔问好。”苏岩吆喝。
胖小子不甘不愿爬起来,晃到二人面前笑眯眯道:“叔叔好~~欢迎来我家做客~”
说的有模有样的,逗得秦越发笑。
“小帅哥,你爸爸呢?”
“爸爸在做饭饭~~”说完又补充:“做饭饭给我吃,还有苏苏吃。”
秦越故意道:“那给不给我吃?给不给这个叔叔吃?”
小胖子沉思一会,扭头看着苏岩。
苏岩轻咳:“爸爸怎么教你的?请客要给别人饭吃对不对?”
小胖子点头:“给你们饭吃~吃了饭饭,还要洗碗。”
舒继业捏他一把:“我们不吃饭饭,只吃肉和蔬菜,所以不洗碗。”
小胖子立即提高音量:“爸爸说,不吃饭饭是坏孩子。”
梁奎端菜出来:“臭小子别叽叽喳喳了,你们快来坐。”
“呵呵,先喝汤是吧。”秦越熟练的去盛汤,在梁奎家吃正餐,最先入口的必须是汤,营养又润胃。
“老舒,你尝尝我做的烧肉炖笋衣,看比不比得过庐山的笋。”
舒继业欣喜品尝,笋衣鲜嫩无比,又炖进了肉香,味道非常好吃,很合他胃口。
“很不错,你有这么好手艺,那我就不用惦记庐山的笋子了。”
“哈哈,以后尽管来吃饭,随时欢迎。反正我们家每天都在开伙。”
桌上大部分是当季素菜搭配,茄子炒辣椒、番茄炒鸡蛋、清炒扁豆、凉拌黄瓜丝,全是很简单的家常菜式,除了那碗红烧肉炖笋衣有难度,其他都很普通。
秦越吃着满嘴流油,嘀咕道:“表哥的手艺越来越好,这几样菜经常吃,可是没你这里好吃。”
“喜欢吧?要不我教你诀窍。”
秦越闻言倒是点头:“可以啊,我和舒继业都不会做,他连面条都能煮成锅巴,还是我靠谱点。”
“哈哈,这些又不难,学熟了偶尔自己下厨别有情趣。”
舒继业含笑附和:“说的也是,越越,我们家就靠你了。”
秦越拍胸脯保证:“尽管看我的吧。”
梁奎呵呵贼笑:“越越,告诉你一个秘密,小姨肯定还不好意思告诉你。”
“什么?我妈瞒着我什么?”秦越忙问。
“小姨恋爱了你知道不?猜猜对方是谁,你肯定想不出来,但是那个人你绝对认识。”
秦越大叫:“什么!是谁啊,怎么没人告诉我!老妈完全没跟我讲。”他激动咋呼,连舒继业都被吊起百分好奇心,巴巴等着梁奎揭晓答案。
“哈哈,小姨也害羞嘛。那个人就是我们初中时的班主任从老师,你还记得吗?”
秦越点头:“当然记得,他跟我妈是老同学……读书时他很照顾我,天,居然是他。我妈以前很讨厌他啊,说他读书时很调皮,像个流氓,总是惹她生气,坐在她后桌,剪过她的辫子,偷过她的发卡,还抓青蛙吓唬过她,我妈很讨厌他,过生日唯独不请他,……噗哈哈哈,为什么我现在说出来觉得很好笑,那个从老师……哈哈哈,好可怜,哈哈哈!”秦越捂着肚子笑得眼泪横飞。
苏岩叹息:“敢情是‘同桌的你’啊。”
“我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从老师的老婆就得癌症去世了,他有个女儿似乎比我们小几岁,不过听我妈说他女儿已经结婚生子,从老师也快退休了。我妈和舅舅他们似乎挺赞成的,就看越越你怎么想了。”
秦越笑道:“我觉得只要我妈愿意就可以,从老师挺好的,对人可好了。”
“那是对你好吧,擦,以前老抽我手心……”
苏岩狞笑:“有哪个老师没抽过你,你报的出来吗?”
梁奎拍桌报数:“那可太多了,大一时的李老师,王老师,徐老师大二时的……”
“也就是说进大学前,每个老师都抽过你?”舒继业言简意赅的下结论。
“……”梁奎语塞。
苏岩挑眉:“那怎么可能,高中还有许多老师对他很温柔的。老舒别忙着下结论。”
“就是就是,好多老师像天使~~~~”
“秦越,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兼职?”苏岩推开梁奎问秦越。
“明天就可以啊,你们安排?”秦越望着两人。
舒继业道:“下周一再去,你先在家休息几天。”
“下周一也可以,我正好准备准备。”
回家后秦越翻出了这阵子所画的作品,都是规规矩矩的人设和场景设计,以及软件绘制的CG画和宣传大海报。虽然知道进去兼职绝对毫无阻碍,但是秦越心中依然紧张,除了更加奋发画画,已经不知道怎么让人安定。在家休息几天亦是认真的增加自己的筹码,到了周一,秦越穿着西装,拘谨的跟着舒继业去了公司。
可是在公司楼下停车场,秦越一下车就溜得远远的,和舒继业保持莫大的距离。
舒继业哭笑不得,远远摇手道:“好吧,你自己去找苏岩,我就不跟你同行了。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秦越默默点头,拿着文件袋走进大楼。
舒继业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不由莞尔发笑,其实公司并没有必须穿正装的规定,但是秦越小心提起后,舒继业就骗着他穿了。
第一次在外穿西装的秦越浑身不自在,光照镜子就照了上百次才黑压压的跟出门。
说起来好笑,男人穿西装后多半显得成熟稳重,秦越却显得乖巧稚嫩,倒是平时穿的衣服更显得有脾气。
秦越在苏岩的介绍下走进美工部,大家对新来的兼职生并没有太在意,更没有多想其他,苏岩经常介绍人才拉进公司,其中有不少是他的同学亦或者校友,工作能力最终都得到认定。何况秦越只是来兼职两个月,心里压力太大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美工部的众人最近都异常繁忙,大伙也没多少八卦的功夫,等苏岩一走,美工部经理迅速的翻看了秦越的所有作品,抽刀断水似的递给秦越一叠资料,虽然是个中国面孔,但开口全是英文交代了秦越工作内容。秦越竖起耳朵使劲的听,那经理似乎担心他没听清,体贴的又重复了一遍,秦越终于微笑点头,流着汗回位置工作去。
一上午的工作就是帮其他作品按照要求用电脑上色,虽然枯燥无聊,但秦越不敢耽搁,卯足了劲提高工作效率,眨眼就到了午饭时间,复活的同事们涌进公司餐厅,几个年轻女孩八卦的跟秦越聊天,秦越站在餐厅等了好一会等来苏岩,这才得救似的跑过去。
“上午过得如何?”苏岩微笑着帮他买餐,秦越东张西望,心不在焉道:“还好。他不出来吃饭?”
苏岩莞尔:“谁叫人家是大老板,架子可大了,不肯屈尊降贵和我们共餐,放心,饿不到他,自有人给他安排山珍海味。”
秦越瞪他:“我告你诽谤。”
“哟,这么维护。看,说到就到了。”苏岩朝舒继业招手。
舒继业大步流星靠近,秦越咳嗽一声,端起餐盘说:“我去和其他同事沟通沟通,你们慢吃。”说罢一溜烟跑了,自有其他热情同事给他一席之位。
“……看到我来就跑了。”舒继业笑着摇头。
苏岩边吃边说:“刚还巴巴找你,梁奎说了,今天晚上也请你们来我家吃饭,去不去?”
舒继业摇头:“不去,今晚我带秦越出去约会,难得我们两的时间能完全一致。说起来自从结婚以后我们就没约会过。”
苏岩猛咳,嘴里的饭菜差点喷进舒继业的饭盆里,幸好舒继业闪得快,躲过一劫。
“约会……”苏岩喃喃,无语望天。
舒继业轻笑:“我怎么觉得你在嫉妒我们?”
“……怎么可能,我也经常和梁奎约会。我们俩约会的时候,你们俩还不知道在哪,哼。”
“那是。”
晚上下班,秦越落在最后面走进停车场,站在舒继业的车旁没等一会人就来了。
舒继业心情飞扬道:“走,今晚咱们约会去。”
“约会?”
“对,我已经订餐了。”
秦越上车后放松下来,愉快的跟着舒继业来到一家酒吧。
那是一家安静的酒吧,有舒缓的现场奏乐,有丰富的各国藏酒,还有花样繁多的美食。装潢格局如葱绿的森林,每一桌都被树枝繁叶巧妙遮掩。
舒继业选择靠墙的位置和秦越并排坐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懒洋洋卷着腿无比放松的架势,点了许多烤肉和啤酒,吃一会,两个人就干一杯。
不多时,秦越也适应了环境,软绵绵窝进沙发,靠在舒继业肩上,端着啤酒慢慢抿,舒继业时不时往他嘴里夹肉片。
“趁着主菜还没上来,我送个礼物给你。”舒继业神秘微笑,轻轻推开秦越,起身离开了座位。
秦越仰起头好奇张望,心想不知道是鲜花还是手表等物,可是不管是什么,他依旧万分期待。
两眼镜紧紧追随舒继业的身影,却见舒继业跟酒保说了什么,接着便系好领带,整理好西装,甚至对着玻璃酒杯潇洒的抚了抚头发,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倒是被弄凌乱了少许,却顷刻退去了上班族的气息,多了一丝随意和洋溢。
舒继业回过头,对上秦越亮晶晶的眼睛,露出白白的牙齿无声微笑。秦越的心跳咚了几下,莫名紧张的黏着他走开的背影。
舒继业没有去拿花,而是坐上了台中央,那一架闪烁的钢琴前。
他举起手对其他诸位演奏者小心‘嘘’了一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些人便走了下去,台上只剩下舒继业。
酒吧里其他客人,喝酒的,窃窃私语的,谁都没有刻意去关注台上的变化,挪不开眼睛的只有秦越。
舒缓又轻快的钢琴曲叮铃铃响起,舒继业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灵动跳跃,朦胧灯光下的侧脸,在秦越心中被划上完美,不管是那微乱的发丝,还是洁白的衣领,亦或是那微扬的唇角,都让秦越满心喜欢。他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却撑在桌面上,半个身体往前倾斜,又叛逆又认真的歪着头聆听,从这个视角,他清清楚楚的观赏舒继业的表演。
纵然秦越对音乐了解不多,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