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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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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智宸沉郁的眸子一闪,凑到她耳边,呼吸均匀的喷洒在耳后,酥麻至极。
    “回营之后好好收拾你。”
    又闹了一阵,才终于到了京城二十里外驻扎的军队,钟智宸抱着一大一小两人下车。
    突然从阴暗的车厢见到明晃晃的白昼,秦月蝉下意识的蒙住了眼睛,只听耳边响起几声欢喜而熟悉的唤声,睁开眼便见一身戎装的司徒泽,五师兄赵烨霖跑了过来。
    坚硬的泛着金属光芒的盔甲穿在两人身上更显丰神俊朗,五师兄不用说本就健硕魁梧,穿着盔甲便如战神临世,威风凛凛,而俊美之极的司徒泽穿着,则另一番气势,潋滟的桃花眼定定的望着她,眸中波光粼粼。
    仿若劫后余生,事隔将近一年的重聚更让人激动不已,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消失的一年里,他们翻遍了整个大陆,就连危险的玄武国、轩辕国都派人暗中调查,毫无意外没有一丝消息,众人心如死灰之时,钟智宸竟然将她接了回来,宛如重生,怎能不激动?
    秦月蝉和安然被安排在营帐里,整个军营重兵把守不给任何人可趁之机,与此同时,三国联军与轩辕国最后的决战正式打响。
    轩辕国的军队原本便是钟智宸的麾下,虽然臣服新帝,但从心底里还是倾向于旧主,投诚之人大不乏人,故而能一路顺畅的打到京城,攻入帝都,没死伤多少将士便攻占了轩辕国。
    可就是因为太顺利,便让人不由自主的怀疑其中暗藏的猫腻,钟智宸等人在审问过亡国之君裴煜麟之后,回来只是望着她看了许久,才丢下一句“祸水”。
    秦月蝉何其无辜啊,追问了司徒泽好多次,他才期期艾艾的说了原因。
    原来这裴煜麟并无夺位之心,后来为什么会做出弑父篡位嫁祸钟智宸,甚至加入明月教与玄武国合作,原因竟然是……
    说到这里,司徒泽看着她的目光竟然跟钟智宸如出一辙,秦月蝉无辜的抱着怀里的小安然大眼瞪小眼,无比哀愁惭愧的说:“你娘真不是故意惹的天下大乱。”
    轩辕国大厦将倾,钟智宸顺理成章继位为帝,之前执政数年百姓安乐信服,除了一些酸腐的文人墨客口诛笔伐之外,并没有其他反对的声音,毕竟国家谁做主对平头百姓来说并没什么区别,只要能吃得饱饭过上平凡却安定的日子就好。
    裴煜麟死的那日曾请求要见她一面,秦月蝉没去,因为对她而言,他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纵然为她甘心反逆人伦,毁天灭地,终是与她无关。
    不费力气的解决了轩辕国,便开始正式面对玄武国的战争,而整个过程,她都没有见到二师兄以及三师兄小师兄,据钟智宸说,连绵战事令很多流民涌进青龙国,二师兄又新帝初上位,手头上要处理的事颇多,待到天下大定之时自然会相见。
    她不敢问及二师兄的皇后是谁,生怕勾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弦,好在有安然一刻不断的粘人,才没有太多时间让她去伤春悲秋。
    就在她以为将会迎来一场大战时,整个玄武国却锁国闭关,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玄武国边境,恰时白虎国皇帝下了召回令,钟智宸等人盘算一番,没过几日四师兄便于五师兄班师回朝。
    一夜三人的荒唐,终究又要分离。
    她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望着渐行渐远的黑漆漆一片的军队,目光自始至终投在那两抹高大威猛的身影上,四师兄转头摆手,五师兄却是背挺得笔直,丢给她一个硬挺的背影。
    也许城楼上风大,眼睛里刚钻出来的水迹很快就被吹干,与她并肩的英伟男子搂住她的肩头,不言语中,却浓浓的安心。
    原本要掀起的腥风血雨,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于无形,玄武国锁国不出,任谁也打听不到秦牧寒要做什么,而那位玄武国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云亭皇子身份特殊,不得不住在宫里。
    秦月蝉对这个人实在没好感,只能尽量闭门不出,可她不去找他,并不代表他不会来找她的麻烦。
    午后御花园的小亭子里,她正抱着小安然玩耍,一抹黑色的身影便如鬼魅般出现在眼前,离得近的宫女侍卫纷纷如无视般立在那里,应是被点了穴道。
    云亭踩着绣着云纹的黑靴一步步走近,她抱着安然的手也微微用力,浑身的警惕如刺猬般竖起来,看着自远而近的高大身影。
    望着他如云澈般俊朗的脸,终是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淡淡的说:“你来做什么?”
    云亭嘲讽一笑,望着亭子里雕刻祥云的石桌,戏谑道:“嫂子可还记得百花园的石桌?”
    秦月蝉心头咯噔一下,猛地回想起在玄武国行宫之时,秦牧寒与她在百花园亭子中的纠缠,到现在,她还能回想起光裸的后背抵在冰凉石桌上的触感,难道,他当时就在一旁?
    “野合的美妙滋味,想来嫂子是记起来了。”
    她美目一瞪,轻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亭戏谑的眉目一敛,看向她的目光竟然透着悲悯,薄唇张开,一字一句的说:“你很可怜。”
    “不知所谓!”抱着安然站起身来,脚底升起的凉意让她如何都不愿与他独处,可一道黑影一瞬间闪过,他冷峻的脸已经与她面对,下意识后退,腿弯碰到石凳,猛地坐下来。
    心里一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安然,见他无事才横眉冷目看向云亭,“你纠缠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扬唇一笑,苦涩无比,“我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若不是云澈求我,你以为我多想管你这摊子事!”
    在她迷茫的美目中,云亭缓缓弯下腰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没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被人利用了吗?”
    “你胡说什么!”秦月蝉勃然大怒。
    云亭不理会她的怒斥,依旧云淡风轻的说着:“叶闲卿为什么收养你,你的一干师兄明明都是人中龙凤为什么要委身屈就共享你一个女人!秦牧寒为什么会喜欢你,真以为他冲冠一怒为红颜吗?难道你一点都没怀疑过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连串的问句让秦月蝉愣在当场,叶闲卿从收养她便是为了等待轩辕擎苍的重生,那么,六个师兄的目的,难道不是真的爱她才宁愿共守她一人吗?还有,秦牧寒当时便已经入了邪教,难道跟她在一起也是阴谋?
    心头仓皇无措,脸上已经煞白如雪,麻木的摇头,“你不用挑拨离间,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云亭眸中含了嘲讽,“你可知,山河图上写了什么?”
    “山河图?”她猛地回想起来,初穿越而来时,凌昭曾来三清山偷过山河图,后来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听说上面写着上古神帝留下宝藏的位置,可是,又怎么跟她扯上了关系?
    他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无神的眸子,淡淡的说:“众人相夺的山河图,在钟智宸手中,上面只写了一段话,你想不想知道?”
    不容她拒绝,云亭已经自顾自的说道:“三世魂归时,波澜再起日,若得皇命女,天下归心池。”
    秦月蝉听完便下意识的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然睡觉的时辰到了,云公子您自便吧。”
    说着便抱起安然逃也似的回寝宫,云亭站在亭子里望着她远去的美妙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的收敛,最后化成一片荒芜,如无神般喃喃道:“离开他们……”
    进了寝宫的门,青儿迎了上来,见她面色如纸便急道:“主子怎么了?”
    “没事。”
    秦月蝉将安然交给青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寝室,关上门便倚靠在门板滑落在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钻进皮肤,整个身体微微颤抖,她很想就此睡去,可脑子里偏偏思路清晰,除却云亭所说的话,几乎将所有的事都串在了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其中,生不如死。
    她想起在农庄的院子里,钟智宸与二师兄的对话,又想起第一个孩子开,安然的到来,一切看似巧合,却又隐隐透着蹊跷。
    流产之前,怀孕之前,都是司徒泽的身影,而他自始至终都与二师兄交好……
    “小师妹永远不会怀孕……”二师兄的话响彻在耳旁,惊得她如平地惊雷。
    那么,她流产是因为被下了药,从此两年多的时间都不曾有孕,而后来与四师兄欢好时,曾闻到一股药味,本以为是他大病初愈难免沾了些味道,现在想来,竟然是她不孕的解药啊……
    哈哈,怪不得二师兄对她冷淡如斯,竟然是因为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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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真实身份
      更新时间:2013…9…15 22:13:56 本章字数:4844

    钟智宸晚间回到寝宫,秦月蝉正在摇床边看着安然沉睡的小脸,倾国倾城的脸上荡漾着柔美的光芒,目光所及,令人心头柔软的一颤。1
    “睡了?”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揽住她的肩头轻声问道。
    “嗯。”
    “今日都做了什么?”他侧脸问道,狭长的眼睛闪过一道不着痕迹的光。
    秦月蝉仰起头来,不悲不喜,“带安然在御花园玩了会,碰上了云亭皇子。”
    钟智宸眸光深沉,看不出其中的情绪,定定的望进她的水波潋滟的眸子里,灿然一笑,“安然有宫女照料,陪我吃晚膳吧。”
    “好。”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满盘珍馐摆满了描着金漆的餐桌,两人面对面坐着。
    宫女退下,顿时又静谧了不少,秦月蝉拿着筷子无声的夹着面前的一盘青菜,秀气的吃着,钟智宸捏着手里的玉杯,澄清酒映着屋里明亮的金光。
    一切看似和谐,实则,一人沉稳中焦灼,一个静好中心如死灰。
    “既然心伤,为何不说出来。”
    他打破了这沉静,沉声问道,从暗卫传来消息,他便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可又释然,毕竟当年如何都已回不去,如今他会加倍的对她好。
    秦月蝉手微微一顿,淡淡的说:“多说无益。”
    “我可以解释。”
    “不,你什么都不用说。”她抬起头来,“我不信,你们对我完全没有感情,更何况如今有了安然,只求他安然长大,我不奢求其他。”
    柔媚的声音听起来软的如一汪水,可只有她知道,那明明是块冰。
    听她如此言说,钟智宸竟然没觉得放松,薄唇微颤,终是垂下了眸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月亮初挂枝头,若儿如一道青烟出现在房间里,狰狞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失败,嘲笑她的被玩弄,被隐瞒,被利用。
    “一切都该了结了。”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秦月蝉闭门不出,听复影说,玄武国又开始异动,大战在即。
    她轻笑,望着一身黑衣的复影跟身侧站立的青儿,“该是把你们的婚事办一办了。”
    两人具惊,却又不可言状的欢喜,复影如小时候那般牵着青儿的手,常年握剑的手隔着茧子,能在有生之年结为连理,便是圆满了。
    他们本就是常在她身边的,即便成了亲,也不耽误什么,又能圆一段佳话,何乐而不为。
    没有很隆重的婚礼,他们的父母又早已去世,故而秦月蝉便厚着脸皮当了回高堂,亲手为青儿戴上了鲜红的盖头,她羡慕的望着复影牵着青儿的手消失在洞房的拐角,唇边的笑溢成苦。
    她还没穿过红嫁衣呢,真好看。
    整个寝宫因复影与青儿的婚事而添了一抹喜气,可是在第二日,他们的主子便再不见踪影,不哭不闹的小安然手里攥着一封信,留给新婚的二人,求他们带安然出宫,从此再不踏足宫闱家国之事,只要他健健康康长大。1
    信的落款处没有留名,只有一句,就此诀别。
    玄武国。
    暗金色的宫殿里,形态诡异的铜兽的手里举着烛台,门窗密闭的殿里,不知哪来的风,竟然吹得烛光微微摇曳。
    身穿黑袍的身影亭亭玉立在大殿中央,背影窈窕柔美,黑帽盖住蒙住的头,看不清脸,但下方露出的一双潋滟红唇,完美的形状却勾得人心驰神往,下巴上肌肤雪白,尖尖的触动着殿上人的心神。
    “你终是来了。”
    大殿之上,九龙宝座,身穿皇袍的男子傲然而坐。凌厉的眸居高临下的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薄唇清扬。
    女子扬起黑帽,露出下面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一双水一样的眸子盈满了岁月沉淀的恨意,望着男子轻蔑笑道:“堂堂上古神帝,竟然沦落到借用他人的身体。”
    “呵呵,三百年了,也就只有你,能如此与朕说话。”
    女子的美眸一瞬间带了冰渣,直直的盯进男人的眼中,“哼,若不是要亲眼看着你魂飞魄散,我一眼都不愿见你。”
    “我知你恨我,可男儿身当天下,怎能在乎儿女私情!”
    “够了!”一声暴喝,女子目光阴寒的说道:“我就是太傻,一次次为你扫平障碍,最后却落个死于非命的下场!轩辕擎苍,你别妄想复生了,真以为那六人会如你所愿?”
    男子唇边扬起苦笑,“若儿,我杀你是怕你受人侮辱!”
    “哈哈!”她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捧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轩辕擎苍,为了你统一天下的霸业,一次次将我送到别人的床上,早就不知受人侮辱多少次了?”
    她含泪的控诉,男人有一瞬间的心痛,但一霎那,又恢复了犹如与生俱来的狠厉,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三百年已过,不论你是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总之这天下马上要重回我的手心,到时,你便是我的皇后!”
    女子的笑容更大,美丽的眸子满含嘲讽,又似笃定,“这个誓言,早就被人承诺臭了!”
    说着,她的手从衣袖内缓缓的拿出一个卷轴,手臂长得卷轴外面包裹着一层金黄色的绸缎,上面绣着的花纹在烛光下泛着潋滟的光,仔细看,却发现并不是普通的绣纹,而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符号。
    男子大惊失色,英俊的脸愈发冷酷阴寒,话语从牙齿缝里钻出来,一字一句的砸过来:“你我之情,真的覆水难收吗?”
    她娇笑着,像三百年前的那场遇见,那段相守的时光里一样,倾国倾城,可是其中的决绝之意却让人倍感心寒,那是全然赴死的绝望,可是,对她来说也许是解脱也说不定……
    卷轴打开的一瞬间,秦月蝉与虚空之中看到上面乍然迸出的金光,仿佛天地初分时的第一道光,强烈而又温暖,身体如撕裂般的痛,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照的整个大殿恍如白昼!
    恍惚间,好像一男一女走在金光铺成的康庄大道,她看到男人脸上浓烈的不甘,却又不得不顺从金光的牵引,女子回过头来,与秦月蝉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狰狞外翻的伤疤,可确实荡漾着笑,发自内心的笑。
    姗姗,你好自珍重。
    一瞬间,泪水喷薄而出,她突然感觉到若儿的心,对轩辕擎苍至死不悔的情,若说三百年来一直积压的感情是恨,还不如说是爱,若不是真爱,又怎会一次次答应他的请求,甘愿为他统一天下献出身体甚至生命,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善终,即便最后不在蚩辰国城楼上被轩辕擎苍亲手杀死,即便能活到一统天下,她已经不干净了,结局也一定是离开,死在最心爱的人手里,反倒是极好的结局了。
    怪不得,梦中的若儿总是让她逃开那六个男人,因为他们融合在一起便是轩辕擎苍,直到后来冥冥之中逃无可逃,若儿又教她夺权自立为皇,再后来,她宁愿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眼前以最快的速度闪过若儿与轩辕擎苍的画面,她惊奇的发现,轩辕擎苍竟然与钟智宸的脸一模一样,只是自始至终,对若儿都未曾有情,一个帝王,看到的只有滔天权术只有万里江山。
    终于尘埃落定,秦月蝉像看完一部悲情电影,脸上滑落的泪,不知是因哭,还是因笑。
    轩辕擎苍的精魄离开秦牧寒的身体之后,他便陷入了昏迷,她迈着步子,走上那九龙宝座,巍峨之上,竟然是毁天灭地的权利欲,怪不得,人人都想夺天下之主的位子,只要有这样一抹心思,便再也无法自拔,一生都为其奔波拼命。
    小手抚摸着秦牧寒俊朗却煞白的脸,印堂一抹黑色,证明了轩辕擎苍曾经的存在,仔细的描绘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红唇便扬起苦笑,两年的朝夕相处,相濡与沫,竟然落得如斯境地。
    想起远方的六人,她的手重新收回袖子里,望着天边渐渐明亮的鱼肚白,无声叹息。
    到底是谁负了谁。
    当她准备走出大殿时,一袭白衣赫然而立在门外,挡住了她的去路,秦月蝉抬眼望去,那浑身的仙风道骨,竟然是那般熟悉,长发飘散在晨风里,年与四十却不见一丝痕迹眼角,全然洞察一切的眼睛,其中如同蒙了一层雾,让人如何都捉摸不透这层雾后面是什么。
    “师傅,好久不见。”
    叶闲卿脸上始终挂着笑,像庙里的菩萨,可惜,秦月蝉再不会认为那是慈祥的笑容了。
    “果然是师傅的好徒儿,替为师除掉了那抹幽魂,被他纠缠了数十载,如今真是大快人心。”
    秦月蝉美目一扬,望着那个将这幅身体养大的人,不见一丝暖意,“为师傅做点事应该的。”说着,她话锋一转,突然凌厉起来,“不过如此一来,十四年的养育之恩便两清了。”
    叶闲卿不疾不徐的点头,嘴角始终运筹帷幄的气息,“养恩报了,那么生恩呢?”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禁是你的师傅,更是你的生身父亲。”
    如平地惊雷,秦月蝉的心如何压抑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半晌,才缓缓笑道:“真是好大的一个圈啊。”
    被请进公主美轮美奂,如囚笼般的宫殿,那聘婷的中年美妇的到来,她才得知,云嫂便是秦月蝉的生身母亲,原名吴柔云,曾是轩辕国皇帝的妃子,而叶闲卿,当年任轩辕国大国师。
    钟丞相的夫人生下钟智宸之后,便被无中生有的谋逆之名害的全家抄斩,钟智宸自然被叶闲卿收为徒儿,甚至后来为他摄政轩辕国铺平了路。
    后来那名吴姓妃子有孕,皇上高兴的不得了,可没成想,一个月后一场大火烧了那妃子的宫殿,一尸两命。
    这名妃子,便是后来的云嫂,那腹中的孩子,就是与叶闲卿珠胎暗结留下的私生女,之后叶闲卿也辞去了大国师的官职,回到三清山收徒开派。
    当然云嫂并不是哑巴,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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