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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皇帝大力的挥开她,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来人,将姚贵人押入大牢。”
“皇上……太后,太后救我,太后救我。”
宁靖王痛苦的咳着,却无力阻止,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了下去。萧太妃眉动了动,“皇上,皇后才被确诊身怀龙脉,皇上将皇后押入大牢不好吧。”
“慢着。”太后喝道,不忍去看皇后那无助的样。
“皇上,你刚说她是姚贵人?”太后神情无比凝重的看着皇帝,“皇上是想如何?将她杀了,就算她是姚贵人,她肚子里怀的是皇上的骨肉,哀家的皇孙,皇室的血脉,哀家岂容你将她带走,坐视不理。今日没哀家同意,谁也不许动她半分。”太后盛怒道,看着皇帝。
听太后这样说,萧太妃心里一喜,忙劝道:“皇上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调查清楚就没事了。”
“咳……二哥,懿文本不该多说,咳咳,但二哥这样对皇嫂确是过了。”
“皇帝哥哥,皇嫂她不是这样的人。”铎婉儿担忧的看着皇嫂帮忙劝道。
“母后,朕不曾碰过姚贵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从何而来。”皇帝看着太后大惊失色的脸,看着姚贵人,讥笑道:“怎么?姚贵人想告诉朕肚里的孩子是从天上掉进去的。”
“皇上,臣妾是月儿啊,不是姚贵人。”姚毓珠凄声道,看着男子担忧的神色不顾廉耻的哽声道:“皇上难道忘了臣妾晚上是如何服侍您的。”
“姚贵人,你果然不知死字如何写,到现在还嘴硬。”皇帝耐性显然用尽,看着她惨白的神色说出另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实。
“朕不曾碰过皇后,皇后肚子里怎会有朕的孩子。姚贵人,你冒充皇后,意欲为何?想瞒住你肚里的孽种。”
姚毓珠惊恐的瞪大眼眸,终于了解过来那句话的意思,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皇后……
一句话,引起的反应截然不同。
太后白了脸,为的是皇上夜夜与皇后同眠,竟然没一点进展……
铎懿文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双拳紧握,沉痛的闭着双眼痛苦的咳着。
萧太妃最快反应过来,“皇上,就算如此。皇上又怎能确定她是姚贵人,不是皇后淫乱后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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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自刎
皇帝的眸光由深幽转而深遂,视线看着姚贵人因萧太妃一句话而露出的希翼神情,嘴角上扬,“来人,将那宫婢押上来。”
两名太监拖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头发凌乱不堪,被汗水浸透贴拂着脸,背后盖着一块白布条,上面隐隐透着斑驳血迹。
“啊——”姚毓珠看着被摔在眼前的女子吓得惊叫出声,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小青,一阵作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捂着嘴紧咬着下唇,深怕自己痛哭出声。
“朕问你,她是谁?”皇帝的视线直直地看着趴在地面的宫女,手指着她身边的姚贵人。
小青的脸无力地紧贴在地面,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身子害怕的颤抖着,双唇动了动。“回皇上,她,她是姚贵人。姚,姚贵人因怀有身孕,怕被人发现,所以趁昨夜皇后的寝宫着火,趁乱顶替了皇后,这样她肚里的孩子就可以保住。皇上,奴婢所说……”双眼抬起,触到另一双阴狠的视线,小青害怕的闭上双眼。“皇上饶命,奴婢所说句句属实。”
姚毓珠失魂的跌落在地,看着皇帝的神情,番然醒悟,就算与他如何的谋划接近凤家,换来的依然会是今日的下场,只是这醒悟来得太晚。
“姚贵人,你可还有话要说。”皇帝冷哼道。
宁靖王的视线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却无法站出来去保护她们母子,若一开始就知道皇帝未碰过皇后,他根本就不会想这一出。沉痛的将视线撇向一旁,不忍见她伤心的模样。
在最后一刻,她还在奢求……哪怕是一句话,哪怕是吱一个字。可是他什么都没,只是冷漠的看向他处,在他心里,权势依然高于一切。
“皇上,我无话可说。”姚毓珠凄婉一笑,深深地看了眼自己所爱男人的模样,猛的站起身跑向外面,抽出侍卫腰侧的剑削——鲜血喷涌而出。
这一幕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皇帝率先反应过来,足下一个轻点,‘咣当’一声剑掉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快去传太医。”
皇帝抱着她滑落的身体,看着她眼角的泪意喝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姚毓珠眼睑动了动,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皇上,我,我才是真正的凤星月,您一直都明白的对吗?但是……皇上爱皇后娘娘,可是凤星月只能是一个,所以我一定要死。”姚毓珠深深提了一口气悲恸的说:“我很羡慕皇后,她,她能伴在心爱之人的……身边。”
皇帝心里一动,仔细的看着倒在怀里的女子,“就是死也不供出那男人?”
“只要他能安然无恙,死又有何惧。”姚毓珠声音盈弱,手抚摸在腹部上,至少孩子有个伴!
皇帝放下姚毓珠的身子,站了起来,睥睨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冷声道:“想死,朕偏不让,至少现在还不行。”
拍了拍龙袍,看着殿内的几人,视线落在宁靖王身上,转瞬便移开,看着萧太妃。
“萧太妃,有何要说。”
萧太妃被气的不小,瞪向地上的宫女,轻哼的坐了下来。
太医匆忙赶来,见姚贵人昏迷的躺在地上,忙向前将她扶起,手四处翻了翻。
“皇上,姚贵人还有气。”
不待皇上开口,太后显然气得不轻。“没气了叫你来做什么,姚贵人没救回来,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太医顿时吓得手忙脚乱。
“姐姐,姚贵人既然一心想死,何不从了她。”萧太妃心里一惊忙道。
“在哀家管理的后宫之中,竟发生这等淫乱之事。想死,将与她苟且之人揪出来再死也不迟。”
一句话,堵得萧太妃无话可说。
铎懿文看着卧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却听太后这样说起,好比一阵狂风,将心里的犹豫吹得烟消云散。
“姐姐说的是。”萧太妃暗暗磨牙,陪着笑脸。扯了扯自己的儿女,就欲离去,再呆下去,谁保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太妃,你就好好的在你的宫内呆着,没朕旨意不得跨出半步。”
“皇上。”萧太妃惊声叫道:“你这是囚禁。”
铎懿轩转过头,目光直直的看着萧太妃笑道:“萧太妃若不喜欢可以回安山。”
“皇帝哥哥……”
萧太妃胸部因气愤起伏的厉害,最后终是咽下了这口气,冷哼一声的离开。
“皇上,皇后到底去哪了?”待萧太妃母子三人离开,太后问道。
“儿臣不知,发生这样的事她该出来了。”皇帝叹道,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视线看到姚毓珠时敛了敛,“她伤势如何?”
“皇上,血已经止住了,姚贵人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醒来后好好调养就行了。”
皓月楼里,窗门紧闭。星月手里拿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最后叹了口气将它放回。不知纵火之人抓到没有……
才这样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同时带进一抹骄阳。北落熙掩上房门,转身就见女子看着自己的视线,笑了笑道:“将你吓到了。”
“没有。”星月摇了摇头,扔下手中的书本。“纵火之人可抓到了?”
“臣收留了娘娘一晚,娘娘似乎毫无感激之意。”北落熙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开玩笑道。
“不然?丞相想如何。”星月扬了扬眉,脑海一转,笑了开来。“收留之恩,本宫定会相报。”
“臣记住了。”顿子顿,北落熙沉吟道:“纵火之人虽然没抓着,不过,皇后却出现在后宫。”
“姚贵人!”星月明白过来,“火是她放的。”
“不可能。”北落熙毫不犹豫的驳回了她的推测。
“本宫指的是她身边的男人。”星月不觉拧着眉,半会才忧道:“那……皇上呢?”
半晌,
“姚贵人抢剑自刎,被皇上及时阻止,命是捡回来了,不过依然免不了一死。”
“怎么会这样?”星月诧异的问,就算被发现了也用不着自杀啊,拿生命太不当一回事了。
“珠胎暗结。”北落熙看着她变化多端的神情,一字一句道。
“啊——原来,原来是这样,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星月惊讶后,终于明白她为何想除掉自己,皇上夜夜留宿在皇后的鸾凤宫,只有皇后怀孕了,才是合理之中。只是他们未料到,他们每晚纯粹的盖棉被……不是聊天而是干瞪眼。
“你明白什么了?”
“日后再跟你说。”星月急忙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只知道姚贵人若没死,一定会很危险。
北落熙挑了挑眉,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惋惜的叹了声。
“……还以为能多呆几天呢?”
星月急急忙忙并未注意转角走来的几道身影,就这样撞了上去,然后一阵推阻袭来,跌落在地。
“啊——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星月站起身,拍了拍裙摆,头顶的怒骂丝毫未放在心上,只是来人这般盛气凌人挑了挑眉,抬起头——双方同时愣住。
虽然听说两人相貌相同无异,可真见着时萧太妃心里一惊,刹时忘了反应。
“萧太妃。”星月反应过来行礼道,无视着宁靖王凝在身上的视线,看向萧太妃。
“怎么?皇后对于哀家的出现似很讶异。”萧太笑不露齿,自认为满脸和蔼可亲。
星月在心里嗤笑一声,从安山赶往京城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心里难免讶异,想是早准备好了。这样一想,星月灿烂的笑了起来,不着痕迹道:“儿臣不敢,只是前几日才听皇上提起,今儿在宫内见着萧太妃,儿臣心里的惊讶望萧太妃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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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表白
萧太妃冷哼了一声,笑道:“皇后此刻竟还有心情贫嘴,后宫的一位姚贵人因为皇后差点命丧黄泉。”双眼紧凝在她身上,想将眼前的女子看个透彻般。
星月眉微挑了挑,轻‘哦’了一声,求知道:“萧太妃是在责怪儿臣不是?”
“皇上和太后都未曾说过一句,哀家岂会道皇后不是,只是一条命差点就丧在皇后之‘手’了。”
“原来是这样,萧太妃责怪的是。”星月恍然大悟,迎视着萧太妃的视线,徐缓道:“若不是权欲熏心,姚贵人又岂会落到这个下场,这个罪名儿臣不敢接受。”
萧太妃掀了掀唇讥诮道:“今儿一见,哀家终于领会了皇后的能说会道。”
星月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话对自己自然起不了作用。视线看着萧太妃身边的婉儿,那双
纯真的眼,眨巴的看着自己,带着浓烈的笑意,嘴角梨涡浅现。宁靖王的眼神倒有些深沉了,星月微微一笑道:“宁靖王,皇上他心怀仁厚,又重兄弟之情,又只剩您一位皇弟,心中常常挂念于你。听闻您染怪疾在身,毫不犹豫的应允你们入宫治疗,本宫祝王爷身体早日康复,这样就能为皇上操一份心力了。”
“臣弟谢皇嫂关心。”宁靖王作辑,咳了几声,脸色苍白,一脸病态的看着星月。几年未见,她几乎毫无什么变化,只是没有以前的忍气吞声了……看着面前的女子,眸中精光一闪,苍白的脸上露出丝虚弱地笑容。
“萧太妃,儿臣就不叨扰您了。”星月行了行礼,侧身从她身边走过,虽然未曾回头,却能感觉到紧凝在背后的视线。他们来得未免太巧了!
身边每经过的宫女太监见到她时,皆是一脸惊恐,垂着头望着地面,深怕性命不保。星月无瑕顾及太多,直往乾心宫而去,门外的李公公见到她时,怔了一下惊喜的跑了进去,还差点滑了一跤。“皇上,皇上……真的皇后娘娘回来了。”
李公公滑稽的模样让星月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只是抬眼看着那站在书桌后面的人时,笑容渐渐隐去,在他的目光下,为自己的冒然失踪有些过意不去的心虚。李公公微笑的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将门关上。
两双视线无言的在空中交会,身边一片安静,隐约能听到厚重的呼吸声。呼吸?星月心底一阵讶异,这才发现,皇帝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以为是是伤口复发。
“皇上,是不是……”星月急忙走过去,才近身却被皇帝捞入怀里,震惊的抬起眼眸,看着他眼底掩藏不住的欣喜,话就这样哽在喉间。
“……皇上。”星月埋在他的怀里困惑的唤道。
“别动,朕只想好好抱着你。”皇帝低沉道,此刻只想好好抱着她,圈在腰上的手紧紧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感受她的存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昨晚承受的担忧,恐惧。害怕她不告而别的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这种念头他想都不敢想。
涌上心头是深深地酸涩,星月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男人的力道禁固的生疼,紧抱的手隐隐有些颤抖。双眼渐渐阖上,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握得指尖泛白,额头轻靠在皇帝的肩上。刚入宫之时原是想报复的,可每每这念头想起,触到他异样的眼神却悄悄地隐了下去。
抓在皇帝手臂上的手渐渐松懈,继而挪到皇帝身后,轻拥着他。
“皇上,我没事。”这个肩膀,是她在这里最大的依靠,紧闭的眼眸缓缓收开,腰上的力道让心底一阵释然。
半晌,腰上的力道松了少许,彼此的距离微微拉开,皇帝垂眸,看着她恬静的容颜。俯首,带着怜惜,轻柔地在她额间一吻低沉道:“月儿,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是合理的,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
声音很轻,却在心底泛出阵阵涟漪。星月只觉这话耳熟,抬眼触到皇帝深幽的眼眸,粉颊生笑。“皇上就不怕被人指为昏君。”
“皇后不会让朕如此。”皇帝笑道,眸光烁烁,里面的流光溢彩,让星月不敢直视嚅动的双唇,声音细小。
“皇上您刚刚是在对臣妾表达爱慕之意吗?”心里的别扭在问出来后,却意外的能坦然的直视他。
“是。”皇帝直言不讳的承认,耳根处却悄悄爬上红潮,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紧固着她的脸,近在咫尺。
“月儿呢?”
星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看着他脸上的红潮,男人的气息喷散在脸上,热热的,让心底一暖。星月没有回答,看着他期待的神情,献上双唇。
皇帝心底的底线崩溃而断,彼此相互依附,温暖彼此。柔情被情。欲所替,已吻为始,欢爱为终……
姚毓珠被安置在玉清斋内,外面派有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更别说人了。里面有宫婢监护,所以并不担心她寻短见。星月每天听着宫婢的汇报情况,一个月调养下来,气色已好许多。
春天悄然而别,夏天紧追而来,炽热的太阳照在头顶,不消一会就让人热汗淋漓。星月躺在皇帝的鸾椅里,左右两旁冰清玉洁各执一把蚕丝扇轻轻地扇着,听着姚贵人的情形沉吟了会才起身。
“娘娘,外面这么大太阳您要去哪里?”王冰忙道,经过上次事件,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主子突然离开她们。
王冰紧张兮兮的样子星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宫去看姚贵人。”
距离上次看她已有一月,当时还是在她昏睡不醒当中。后来之所有没去,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只是想让她与肚中的孩子建立起浓烈的感情。在那种无人接近的情况下,她深信,她唯一的寄托将会是肚中的孩子,时间越长,母爱就会越浓烈。
鸾轿在玉清斋停了下来,星月在玉儿挽扶下走了下来,抬眼看着头顶的赤金大字,感觉就像一座牢笼般。
“皇后娘娘吉祥。”
“这一个月内可有什么动静。”星月好奇的问道。
“回皇后,没有什么动静。”
星月点了点头,看着紧闭的门扉,双手毫不犹豫地推开,对上女子转过来的视线。
姚毓珠正在和腹中胎儿说话,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转过视线,炽热的光线刺痛了她的双眼,虽然门前的人因背光而立看不清她的容貌,服饰打扮却让她脸上的笑褪了下去,脸色惨白,双唇因害怕而颤抖不停。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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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随意的猜测
“你们都退下。”星月站在原地视线瞬也不瞬的瞧着姚贵人,就像照着镜子的另一个自己,相较之前,脸略略瘦了些,双颊因天气的原因泛上酡红的色泽。直到房内的宫女纷纷退下,门刹时被人从外面关上,女子的慌乱尽入眼底,星月笑的眯起了眼,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姚贵人显然并未因她的笑或是她的话对她有所松懈,反而多了些防备。
“皇后如果是问孩子父亲的事,我不会说,皇后就不用勉强了。”
星月徐缓的走了过去,看着她微隆起的小腹,眼底不由柔和起来,手才伸过去,姚贵人急忙地站起,挥开了她的手,退得远远的,不言也不语,眼神却戒备的看着她。
星月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释然一笑,见她如此护着肚中的胎儿,心里倒有些轻快了。直言的问:“你是谁?”
姚毓珠心中一凛,沉默许久抬起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
“确是,我和你一样,叫凤星月,只是我来自另一个地方。”星月扬了扬眉,未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姚毓珠也就是真正的凤星月见她毫不犹豫的应允,心里一惊继而想到她是看在自己的处境,凄然的笑了出来。“世上竟有这等事,我们不仅样貌相同,连名字都是一样。”
这样的事却被她俩遇上了。
“你既然没死,为何不回来。”星月好奇的问。
“做了个梦,醒来之后却出现在梦中的地方,在那绕了许久,走出来时遇见了……”现在想起,依然让人蜚夷所思。然后听他说她与月妃很像,然后……她便成了姚毓珠。
星月心里同样一惊,见她张合的嘴巴突然闭上,想是遇见了那个男人,“然后你遇见了他,你入宫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你肚中的孩子也是他的。是吗?”星月声音并不迫切,倒像是闲话家长,不足挂齿。
“不,不是。”姚毓珠激动的喊道。
“你不必急着辩解,彼此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