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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就是可惜了老子的三百两白银啊,老子押了那个该死的恶毒公主赢呢!”
“哼,难不成你现在很遗憾,很不甘心是王妃最终赢了啊?嘿嘿,大哥,小子可是告诉你啊,您就是真有这想法,也千万别说出口啊,要是让摄政王殿下的人听到,您哪……”
“去去,呸呸,老子是心疼我的银子,哪是希望那恶毒公主真赢!不过你小子还真别说啊,要是老子真的脑袋犯晕说出这样的话,殿下还真是饶不了我,你看殿下在场上护着王妃的样子,啧啧……这应该称之为情痴还是情圣?”
当场有女人鄙视的插话了,“没文化,真可怕,哥,早叫你多念几本书了,殿下那是情痴,不是情圣!”
接着那道爽朗的女声,变得异常的羞涩与梦幻憧憬起来。
“啊啊啊啊,我一想起殿下轻吻王妃的手掌,对王妃说‘然儿,你记着,我只要你这么一个王妃,我皇甫夜这一辈子,也只会爱着你这位王妃!我这辈子,也就只守着你一个人’,我就好激动啊!!独宠独爱啊这是!如果换成我是云王妃,我死也愿意了啊!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嫁这么一个好男人啊!”
这下,旁边的某一堆闺蜜也忍不住开口了。
“嗯嗯,是呢,各种羡慕妒忌恨啊!!!你还记得不,君子远庖厨啊,可是在王妃进行厨艺比试的时候,殿下竟然亲自上场帮忙啊!还拿绣花针!啊啊啊,他还很亲昵纵容的弹王妃的额头!”
“不止啊,你们忘了,医斗开场的时候,殿下是怎么对王妃的么?那种温柔的为王妃带上冰蚕丝手套的动作,还有表情,真是太太迷人,太太帅啦!”
“没错没错,跟殿下一比起来,咱们周围的男人都是渣啊,都是渣!”
“真的好羡慕啊……我不求能再有像殿下这样的男人,但是我好希望我以后嫁的男人,能有殿下的一半好,不,就是三分之一的好,我都满足了!”
……
少女兴奋而羡慕羞涩的热烈讨论声,一字不落的全部落入了朱砂与明若镜的耳里。
夜,你怎么可以如此伤砂儿!心如刀绞,明若镜的冰冷晦暗眸子深处,刹那之间就燃起了滔天的怒火,以及对朱砂的满满心疼。
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朱砂的身子微微一颤,垂在身侧的手指倏然捏紧,尖锐的指甲极用力极用力的,深深的刺入了掌心之内!
艳丽的殷红血丝,如同一曲凄厉的夜曲,顺着她曲起的指缝不断的流淌,再掉落在脚边,摔得四分五裂。
一如朱砂的心脏。
但是,她却突兀的轻轻笑了起来,声音欢快美好,听不出一丝的阴谋与哀痛悲伤,可就是这样才让明若镜更加的心疼。
“明若镜,我只有孩子了,你明白么?”染血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小腹,她笑着回头,端的是笑颜如花,一颗清泪倏然从眼角滑下!
【223】
“明若镜,我只有孩子了,你明白么?”染血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小腹,她笑着回头,端的是笑颜如花,一颗清泪倏然从眼角滑下!
明若镜顿时如遭雷击!
胸口更更是宛若万箭穿心——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朱砂的眼泪,那一颗颗晶莹剔透如同珍珠一样的泪珠,就好像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又痛又怜,舍不得让她再多掉一颗!
“……砂儿……大夫说了,哭泣,对你腹中孩子不好……”
他僵立了半响,还艰涩的挤出这么一句话来抚慰她,也只能这样抚慰她——他说过的狠话太多,可她每一次都不准,他没必要老调重弹,只等三个月的时间一过,不管她与夜这两人会如何的怨他恨他怪他,他都要杀了云洛然那个小丫头!
当断不断,只会反受其害!
可笑的是,像砂儿这样明白且清醒的人,明明清醒明白,却偏偏要装作不明白,偏偏要逃避,偏偏去选择那种迂回的方法来夺回已经移情别恋变心的男人的心!
结果还没有惩罚到变心的男人,却已将自己逼入了死角,伤得自己遍体鳞伤!
依照他说,只要把罪魁祸首杀敌,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了!说什么没有云洛然也会有第二个女人……哼,就是杀掉了云洛然,出现了第二个云洛然又怎么样!有一个杀一个,有一双杀一双!
杀到再也没有女人敢接近皇甫夜,杀得皇甫夜再也不敢薄情寡恩!如此以来,不就再也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想到狠辣处,明若镜冰冷的眼底顿时掠过无比毒辣的嗜血寒光,冰冷的唇角也扬起了快意的冷笑!
——武痴情痴如他,就是这么偏执的一条道走到黑,他认为怎么做好就会怎么做,从来不会考虑到其他的后果,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心灵纯净的男人,最容易被人玩弄在鼓掌之内。
可悲可叹。
“你都听到了吧?他们都说,他对她独宠独爱呢!”朱砂却不需要明若镜苦涩的安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打湿了那一袭蓝色的面纱,晕出一点点的泪痕。
“……”明若镜咬牙,沉默,一语不发,只是眼底的怒火与疯狂的杀机更加盛了些——杀,三个月之后他一定杀了云洛然!
他就不信夜真能对他这个师兄,他皇甫夜恩重若山的师傅唯一留在这个时间的一点血脉,绝情的下杀手!
“好一个独宠独爱,好一个‘然儿,你记着,我只要你这么一个王妃,我皇甫夜这一辈子,也只会爱着你这位王妃!我这辈子,也就只守着你一个人’!你听到了么,他说,这一辈子,就爱着这么一位王妃!这辈子也就只守着她一个人!他已经决定好了,他只要那个女人,他不会再有第二位王妃了!那我呢,他要把我怎么办?他将我放在哪里呢!”
仿佛悲伤得不能自己,朱砂的泣音越来越凄厉,也越来越惨烈——说到最后,她是真的真情流露,完全无法压抑住自己心里快要发疯的怨恨痛楚了!
皇甫夜,我恨你,可是我更爱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能回心转意!?我朱砂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待我,明明我们之前不是还很好么!
为什么你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的薄情负心、如此的绝情!
朱砂凄厉的在内心哭吼着,浑身颤抖,一双泪水模糊的水眸变得异样的锋利阴冷起来。
而她紧紧的掐着的双手,指节煞白,青筋尽暴,那指甲比起刚才更加深深的陷入了柔嫩的掌心内,殷红的鲜血潺潺的小溪一般缓缓从指缝淌下!
听到她扬高的凄厉音量,明若镜蓦然一惊,下意识的往四周望去,果然看到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对这里好奇的指指点点起来。
糟糕,这里不宜久待了!要是引起还在演武场周围徘徊的,皇甫夜的那几位心腹影卫或者青凌的注意,今晚他跟朱砂出来这事就不妙了!
砂儿怀孕的事情,砂儿之前分析的很对,以夜的性格还有对那个云家小丫头的宠爱,现在绝对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否则搞不好他会为了那个小丫头,让砂儿喝下红花汤流掉这个孩子!
要知道,当初为了取信于他,他不止绝情的对他自己,更绝情的欺骗了那个小丫头——他从来没见过夜为哪个女人这么疯狂过,就算是他对砂儿也迷恋至深的时候,也不曾这样为砂儿疯狂!
而且为了保她周全,他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一人单枪匹马的杀进兽潮中,浴血带她而归!
这样的夜,为了那个小丫头的一颦一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一点都不怀疑,他连挣扎都不会有以下,就会让人端给砂儿一碗红花汤。
可是,砂儿腹中的孩子,却是砂儿日后唯一的依靠,也是她唯一的孩子,更可能是他明若镜……唯一的一点血脉,所以,他决不能让他们母子出事!
不能!
冷若冰霜的脸庞一沉,明若镜顾不得朱砂对自己的厌恶与禁忌,心一横,上前伸手将她的纤腰往怀里一扣,寻了个少人的方向,快速的消失在好奇的众人面前。
朱砂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倒是没有挣扎,直到明若镜将她带到无人的阴暗河堤边停下来的时候,她才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满腔的怨恨疼痛,反手化作狠狠的一个耳光往明若镜脸上甩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个昏暗如死般寂静的河堤夜色中,显得特别的突兀而狠利!
明若镜猝不及防,被狠狠的打偏了脸,一丝殷红的血丝从他的嘴角流下,而他的脸颊上,更是有着一个殷红的染血的五指印。
明若镜眼底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就平静愧疚而悲哀了起来。
他苦涩的扯了扯疼痛的唇角,缓缓的转正俊脸面对朱砂,艰涩的道歉:“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允许,又触碰了你。”
【以下字数为免费:第三更哈。嗯嗯,那个,关于夜为毛会喜欢上朱砂,会有详细解释的。这件事件木有这么简单哇,总之一句话,朱砂的手段厉害。】
【224】
明若镜眼底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就平静愧疚而悲哀了起来。
他苦涩的扯了扯疼痛的唇角,缓缓的转正俊脸面对朱砂,艰涩的道歉:“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允许,又触碰了你。”
朱砂用一种怨恨的,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
如同冰珠子一样的话语不断的她的面纱之下传出:“没错,你要记住,是你,是你毁了我,还毁了我一直以来的苦心经营的一切!明若镜!”
朱砂满腔的怨恨与愤怒不甘心伤痛,极欲找到宣泄口,是以,朱砂自己都有些失去理智,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明若镜一怔,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感觉到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让自己怜爱不已的美丽女子,一刹那,比以前他不经意在她身上感觉到的陌生,还要陌生起来!
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一样。他看到的,几乎都是她美好的一面……明若镜内心的角落,悄然地起了一丝异样的变化。
但是愚爱之所以为愚爱,就是因为愚爱者偏执的、坚定不移的坚信自己爱的那个人是最好的,最完美的,即使发现了不完美的瑕疵,如果不能刻意的忽略,也会自己找理由,为心爱的人各种开脱。
明若镜就是这种人,所以,他在怔忪了一会之后,就苦涩的摇头将这个陌生感还有不安感,朱砂露出的破绽全部驱除出了脑海。
他怎么能怀疑砂儿的美好呢?他用眼睛注视了她好几年,她的每一面几乎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怎么能对她感到陌生呢?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让夜还有云洛然给逼的,如果他是她,他只可能做得比她还要绝,还要疯狂。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他……孩子的娘亲。世人跟老人都说,做娘亲的女人,心底是最软最善良的。如果她是坏女人,绝情的女人,心机深沉的女人,以她那么恨他的程度,她就是绝育也绝对不会愿意为他生下让他的孩子的……
别说她是怕以后没有依靠,才要生下这个因为他犯错才有的孩子——她以后完全可以去慈善堂抱养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婴孩的。
她就是太善良太心软了,才会留下这个孩子,才会容忍这个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这是她一生最大的痛,最大的羞耻的孩子……
想到这里,明若镜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心中再无一丝疑虑的阴霾。
“对不起。”他深情地看着她,一字一词吐得异常清晰。
但是,就是他这种任打任骂、任劳任怨的深情无悔眼神,更加的刺激到了朱砂,让她心中烦躁之余更加的痛苦妒恨——
为什么她这样对待他,羞辱他、指责他、利用他,他还能无怨无悔一网深情的对她这么好?
为什么她掏心掏肺的,不顾一切的对皇甫夜好,一颗心几乎全扑到他身上,小心谨慎的研究他的一切爱好,从音容笑貌,琴棋书画甚至是舞蹈,喜好,下足功夫去模仿他早逝的母妃,引起他的注意力,各种各样的无意的讨好他,他明明就很迷恋,很爱她的!
所以他为她做了他这一辈子,他第一次对他父皇的忤逆与不孝——他在他父皇殡天嫔妃殉葬的那天,亲自送她入了皇陵,却在那天深夜带着明若镜两人潜入了皇陵,将她带回了他为她建造的摄政王王府后院的桐花台,并将那里列为禁地!
他爱她,爱到尊重她的意愿,一直都不碰她!直到她首肯,愿意!他宠她,宠到能让她对他的事情指手划脚,大部分的皇朝军事机密也完全不避讳她,大江南北的珍贵物品只要进贡而来,除了为了避免泄露他金屋藏娇,不拿进贡的衣料之外,所有属于他的贡品珍宝,他第一个拿回来的就是送给她!
就连那一道并没有被销毁的让他继承皇位的遗诏藏在哪里,他都告诉了她。
怎么反而因为一个云洛然的出现,他就弃她如覆屐了呢!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说,她这几年来的全心全意,甚至是毫无所求地对待他,还比不过一个才出现在他面前几个月的云洛然?
他不是曾经跟她说过,云洛然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名存实亡,可有可无么!
所以她让他在迎娶云洛然为正王妃的时候,同时迎娶三位侧妃,他明明甘之如饴的宠溺的答应了的!
可为什么现在他却视云洛然如珠如宝,看得比他的性命更重?他最爱云洛然之后,他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她了,已经不爱她了?可是,既然已经不爱她了,为什么他那一晚还要问她“我若为帝,你可愿为后”?
她欣喜若狂的回答说‘她愿意’之后,他明明笑得很耀眼的说“我明白了”的,他这态度明明就已经是默许了许给了她这个承诺!
如若已经不爱她,为什么要给她这样一个盛大而美好荣耀的承诺?可是,如果他爱她,为什么自从那一晚之后,他就再也不来见她了?
哪怕她暗示了明若镜去请他,他也不来了,就是七天前的那个阴雨天,他明明就已经来到了桐花台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上来见一见她?就连她在背后撕心裂肺的喊他,他也头也不回的绝情而去……
她如果做错了事,为什么他都不来告诉她一声?为什么要这么薄情的宣判她的爱情的死刑?她可以改的,可以改到他满意的……
而那个云洛然,到底哪里比得上她了?
皇甫夜,你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中了什么魔!
朱砂越想就越是悲从中来,越想就越痛,越痛就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内心的恨意与妒火就越烧越旺!
那一袭遮住她绝美容颜的面纱,都几乎遮不住她突然扭曲的俏脸!
“明若镜,你要帮我!帮我!”她落泪的凄厉嘶吼!
【225】
“明若镜,你要帮我!帮我!”她落泪的凄厉嘶吼!
她等不及了,她等不及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她现在就要收一些利息,一些可以让她继续冷静下去,开心一下的利息!
明若镜霍然抬起下巴,一道惊人的寒光在他的眼底迸溅开去!
“砂儿,你想我怎么帮你?”
他冰冷的声音,有着一种嗜血的兴奋与狠绝——很好,他的砂儿终于狠起来了么?老人果然没说错,为母则刚!
“夜不是放出风声说她已经毁容了么?”宛若泣血,朱砂泪落满襟,明明是让人我见犹怜的孱弱悲伤之姿,却无端端的透出一种令他人不寒而栗的恶毒来!
“那我们就造成既定事实好了!既然夜说她毁容了,那我就让她毁容,名副其实的毁容王妃!”
她颤抖的泣音里,散发着无比凌厉的锋芒毕露,似乎毒蛇收起来的毒牙,一下子狰狞的展现在世人眼前!
——对于一个容貌绝美的女人而言,除了剥夺她身为女人做母亲的资格权力之后,没有什么比毁掉她容貌更加让她生不如死了!
她倒是要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当云洛然失去了美貌之后,他皇甫夜是不是还会对她独宠独爱!她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一样再美好的东西摆在面前对着看了五年,再美好也会看腻的!
男人的猎艳猎奇心理,是天生的劣根性!
朱砂咬牙切齿的,心中暗恨不已,为什么她忘记了这一点,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要永远在一个男人面前保持新鲜感,就不能一下子把自己的闪光面全部都展现出来,只有出其不意的时不时露一下,才会更让男人惊艳。
她当初就是太傻了,也太自信自大了!
——唔,朱砂啊,很不幸的说,你又想错了,想偏了。真真是可悲可叹,男人是需要保持新鲜感没错,但是……如果从一开始,那份喜欢就不是爱情,而是恋母情结作崇呢?
男人的底子里或多或少都会有恋母的因子在,如果是少年就丧母的男人,对母亲的濡慕还有憧憬怀念就更甚。再说,男人,对于绝美的‘温柔’女人都是很欣赏的,更何况,那时候还是十八十九岁的年少轻狂的皇甫夜……
只能说,从一开始,朱砂就找错方向进攻了……
一个欲望强烈并且很正常的男人啊……面对自己心爱的,恨不得揉进骨血里去的女人,如果不是女人的身体病弱未长大等等原因不能碰,是不可能忍的住的……
如果他忍住了,只能说,他对你的爱,不,应该是对你的迷恋与喜欢,还远远不到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你的程度。
“明若镜,你听清楚听明白了没有,我要你毁掉云洛然的脸!”
朱砂恨声道,俏脸上扭曲的妒恨狠毒表情,就是昏暗的夜色与面纱,也遮挡不住了。
只是,被愚爱蒙蔽了所有视线的明若镜,不仅没有感觉到心寒与丝毫不对,反而理解为理所当然。
“好!”他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三个月后,我一定会为你达成这个愿望!”
“很好!”得到这个答复,本来也发泄得差不多的朱砂,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她松开攥得血肉模糊的玉掌,含烟眉微微一蹙,轻轻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与吐气之后,脸容就彻底的恢复了如常的安静如水。
如果不是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