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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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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了,这厮活脱脱就像是幼时祖父携他与宴,曾在某高官院子里看过的那些天朝来唱戏的,扮演奸臣的人,总是顶著张涂满白粉的脸谱!
  
  「这有何不能理解的?老子是句蔘人,就算死,也想死在句蔘的土地上。」思无益拍掉手上的渣子,又端起水袋牛饮。
  
  崇瑞闻言,眼里有些闪烁,似乎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乾脆坐了下来,默默望著思无益喝完水,继续吃乾粮。
  
  聊完了?不想聊了?那正好,反正老子只是配合你,虽然这大半个月没人说话很闷,可跟这厮小白脸说话也没意思,总是试东探西的,老子继续当哑巴还省力些。
  
  於是吃完乾粮喝乾水袋,思无益朝地一个侧躺闭上眼睛,打算梦周公去了。
  
  可偏偏崇瑞不理会他无言的逐客令,又开始话唠了。
  
  「思将军,您除了想让在下的爷拿鞭抽死,还有何心愿?」
  
  这不废话麽?好死不如赖活著,老子当然也想活著回句蔘;可是被当众打三百鞭,绝对不是好捱的,打的人要收警示之效,难道还会替被打的人顾忌头脸的麽?扪心自问要换他来打,当然也会狠狠的执行,毕竟要打得人体无完肤,奄奄一息,不成人样,收的效果才好嘛。
  
  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就算侥幸挺过不死,伤好了大概也残了,届时甭说逃,连跑都跑不赢三岁奶娃。与其活得这样不堪,老子还不如早早重投轮回算了,谁知道二十年後,是不是又一条好汉?
  
  「之前与您一道逃脱未遂的那位,给爵爷救回来了。」今天此来,崇瑞本就打算非要思无益理他的,不想一开头这主就没闹别扭不理他,於是杀手鐗直到现在才使出来。
  
  「……他没死?」思无益一骨碌从地上蹦坐起来,眼睛瞪得炯炯有神!
  
  「没有。」小白脸嘴角一勾,神情似笑非笑,「可是伤得很重,整整昏迷了十天才醒。」
  
  「伤著哪儿了?」
  
  「全身都有。双脚都折了,一只胳膊拉脱了,手脚跟左脸的皮都磨掉了不少,要不是貌似中途拽著什麽,幸运地止住了大半坠势,人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很难不死的。」
  
  「……谁给他延医救治?」明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却还是问了。
  
  伤成这样还能拖过十几日,没有大夫来救药石来佐,是不可能的。
  
  「自然是爵爷。」
  
  「能治好几分?」
  
  神医名医这等身手的能人,是不可能存在随军的大夫中的;卢昭钟伤势严重非同小可,不能指望能完全痊愈,恢复如初。
  
  「在下也不清楚,只知道人虽然醒了,却不记得过往,连姓名都答不上来。。。。。。」
  
  「他娘的,失忆了?」思无益越听越难受,猛地身子趋前,双手像鹰爪般迅雷不急掩耳的,紧紧搭上崇瑞两边肩头!
  
  「老子要去看看他,听到没!」
  
  「思……将军,先放。。。。。。手!」那箍进肉里,勒得骨头都疼的力道,让文弱的男人痛得吃不消,几乎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不惜任何代价,即刻,带老子去见他!」激动的汉子似乎暂时听不进话,手指仍然没有松动!
  
  「在下会。。。。。。尽力试试。。。。。。您先放开。。。。。。手。。。。。。」
  
  站在帐门旁的官奴冷不防双手高举本就提在手里的空食篮,朝思无益兜头一砸!
  
  木制的食篮应声而裂,思无益的额头被方方的硬角砸破一个洞,汨汨的鲜血不住地涌出,霎时那张刚毅的脸庞上已经奔淌出好几道血流!
  
  不过这一砸,收到了小官奴想要的效果,那两只有力的手掌不再抓著主子的肩膀,改而捂住了不意被袭的伤口。
  
  「阿斯,你无礼了,忘了我怎麽嘱咐的麽?」双肩重获自由的男人没有感谢替他摆脱禁梏的少年,反而双眉著急地蹙起!
  
  少年被这麽一提醒,这才思及主子曾说过,这人对郡王爷来说是个重要的人,不可怠慢,连忙丢开食篮双腿齐拢一屈,朝地上跪下。
  
  「别跪了,去叫郡王爷专属的那个军医来!」
  
  小官奴没有浪费时间点头摇头,崇瑞才刚吩咐好语尾未歇,俐落的小身影已经奔出帐外,足声渐远了。
  
  「思将军先平躺,让在下给您暂时止个血。。。。。。」崇瑞想帮忙的手,却被坚决的拂开了。
  
  「这点小伤流的血,流不乾老子的。」
  
  仍旧炯炯有神的眼衬著一脸的殷红,气势颇为迫人,瞪得崇瑞心惊,「老子想去奴工营探个病,阁下要是做不了主,烦请你家的郡王爷回营了,拨冗拨冗,待见下老子。」




思家儿郎009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9 
  
  
  
  
  虽然喇摩百般万般的不乐意,去看那张提醒自己拥有一半句蔘血缘的脸半眼。可凯旋归营後的元帅邀宴,要求所有与宴将士有性奴的,都得携上供袍泽享乐助兴,加之崇瑞为了不让“师父”知道了当前这人的处境後伤心,因而不住对自己软磨硬泡的游说下,不情愿的监军大人最後还是挪动尊步跟在自个儿的第一参赞足後,去了那顶扎在马棚最里处的小帐,听听那个要求自己“拨冗待见”的人要见他的“理由”,顺道要崇瑞将人抓出来沐浴梳理一番,好陪他去庆功宴。
  
  谁要向来不近男色的平硕郡王爷在军中混这麽些年,新近才仅仅只看上一个逃犯,还收了当性奴,锁著避著,谁都不让见?也难怪素来与太子一党貌合神离的主帅比肩王巴耶尔泰,这回宴会不再慷慨地提供他数以百计的性奴,要下这般罕见的命令了。
  
  思及至此,甚觉头大的喇摩一壁进了崇瑞撩开的帐门,一壁朝著平躺在地的壮硕汉子鼻出长息:
  
  「本王听说,你的额头,让崇瑞的哑奴伤了?」
  
  习惯了帐内阴暗的光线後,思无益一脸乾血一身肮脏的模样,让喇摩忍不住主动出口相问。
  
  巴耶尔泰要是看见自己收的性奴当前的这付惨况,再加上之前在他耳目多以多面前演的那出戏,想必会更加相信自己真的好性虐这一口,从此平硕郡王名闻遐迩的风流但不下流的好口碑,被军中传出的可靠流言逐渐摧毁,这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绝对指日可待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人的那张脸所赐。
  
  要是他不长著这样一张,与带给自己句蔘血统的臭老头每天焚香膜拜的画中长辈一模一样的脸,哥布泰与崇瑞就不会这般上心,怎样都要自己保他一命!
  
  「你要见本王,本王亲自来了。你要是再不起来说话,本王就当你安於现状,你就继续待这儿,直到。。。。。。」
  
  「老子要去奴工营。」喇摩做势要走,躺著的汉子这才懒懒的单肘撑地,支起上身,「只要让老子见昭钟一眼,说上两句话,之後随便你要打三百鞭,五百鞭,老子没二话,死都奉陪。」
  
  「你早就一无所有,连命都是属於本王的,依你当前的身份,凭什麽对本王要求,讨价还价?」喇摩停住脚步,刻意背对思无益,因为他实在不想看见那张脸。
  
  「你错了,老子不是什麽都没有。老子有手,有嘴,有屎洞,能伺候你爽翻天。」背後陈述的声音不卑不亢,好似在讨论稀松平常的事情,让喇摩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可是那张令他厌烦的脸的主子好似不懂害臊,不知羞耻为何物,接下来的话,更是说得喇摩浑身恶寒四起!
  
  「你以性奴的身份,保住老子的命,老子那时虽然脑子昏昏沉沉,但耳朵还挺好使。你要是不中意老子,就不会留老子活到现在;如果当你的性奴能离开这顶破烂帐子,能让你给老子基本走动的自由,能让你更稀罕老子一些,能让你答应给老子去见昭钟,老子就。。。。。。」
  
  「思将军求您住口!别再说了!」
  
  有喇摩在的场合,一向沉默寡言总作壁上观的崇瑞,难得的出声,却是喝止思无益继续做贱自己!
  
  「崇瑞,让他说。」
  
  「郡王爷!这怎能行?您明知。。。。。。」
  
  「我说,让他说下去,不准打岔!」
  
  向来以玩世不恭为假面,遇事很能沉住气的喇摩也莫名所以的,为了这个分明无足轻重,分明厌恶至极的人,给生生的激怒了!
  
  怒到连本王的称谓,都忘了。
  
  「郡王爷。。。。。。」
  
  崇瑞很久没看见喇摩气到颈毛直竖的模样,虽然挺怕,但还是鼓起勇气,想替思无益说话缓颊,却再次被喇摩打断。
  
  「够了崇瑞!我不要听!」为何是我?我受够了!
  
  别再提醒我这个句蔘人,跟我有什麽天生不可割舍的关系!
  
  我可没有他这般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甘愿做贱的血统!
  
  「呵呵呵,真没想到堂堂句蔘名将之後的思无益这麽贱,不过是为了个将死不死的废人,便轻易割舍贵为一军之将的尊严,甘愿爬上我的床,任我做贱?」
  
  喇摩气极反笑,只是背对著他的思无益,与离他身侧有段距离的崇瑞,都没能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虽然已经从军多年,虽然已经贵为监军,喇摩毕竟还只是个年方二十又二的青年。
  
  这还是一个男儿一生热泪尚未洒尽,还会悲风伤秋,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年轻时岁。
  
  更何况他现下遇上的,是寻常人匪夷所思的两难境况?
  
  「老子现在什麽都不是,只是个身不由己,想死却有心愿未了,对这世间而言多活无益的多馀之人。」听见喇摩骂他贱,思无益不是不难受的,「昭钟对老子来说,跟家人一样重要。只要能去见他,哪怕当下就死,老子都愿意。这种兄弟情,你有吗?你懂吗?」
  
  「……崇瑞,叫人来,拖他下去刷乾净,喂他吃颗软筋散。」喇摩的声音冷且淡,像是吩咐养猫喂狗的漠然口气中,夹著不易察觉的火气,「今天晚上,让他侍寝。」
  
  崇瑞走近喇摩,身高不及主子的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捏著拳,抬起头神态无比认真的,望进喇摩的眼:
  
  「……您真的,执意如此?」
  
  「崇瑞,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当著外人的面,不要质疑我!
  
  看清喇摩眼中蕴怒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後,才沉著声应诺,走到帐门邉唤了他的随从进来,然後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亲手解开了思无益身上的手链脚镣:
  
  「思将军……您好好跟郡王爷商量,别再说。。。。。。伤您自个儿尊严的话。。。。。。」因为您越是自轻自贱,他便越是愤恨难平啊。。。。。。
  
  思无益静静听著崇瑞的耳语,只是揉著脚踝的磨伤不发一语,这厮小白脸是敌非友,却一向待他不差,而今给他的“忠告”听来虽甚是恳切,可毕竟人心难测,谁晓得这主仆一搭一唱,不是在演黑脸白脸?
  
  思无益倒是忘了,现下的他是否真有那价值,让人费心思给他扮黑白脸。。。。。。
  
  豁出去也要拼得与昭钟一见的决心,逐渐在给他清洗身躯打理仪容的官奴们手里消融。
  
  当吃过软筋散,药效发作浑身无力,身体除了头发眉毛以外的毛都被剃光後,正趴著让两个奴儿修剪磨平手脚指甲的他冷不防瞧见其中一个老奴,熟练地拿著一根磨得平滑的竹管沾了油便做势要插进他後庭,连忙手脚一阵挥舞乱踢,想要滚离当场以求自保,却即刻被那两个略懂武术的奴儿压制得不得动弹!
  
  「你娘的龟老头给老子住手!拿那鬼玩意儿捅老子干什麽?!」
  
  思无益急了,可老奴没有停下,後门被撬开侵入的不适感,让他连番的咒骂,什麽难听话都出口了!
  
  「这个是,要给将军大爷们陪睡前,一定要做的。」老奴说话慢吞吞的,思无益还真没有骂错他,「你这是,最顶级的事前待遇了。一般的性奴,哪有可能,有人伺候著这些?都是要自个儿弄的。我不帮你撑开,里面清理乾净,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个儿!」




思家儿郎010 慎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0
  
  
  
  
  
  不顾思无益的骂骂咧咧,老奴慢条斯理的朝竹管里倒油倒水,钳制著思无益的奴儿与老奴甚有默契,一见老奴将竹管拔出塞上布团,便松开力道,将思无益扳肩翻成平躺後原要退开,却发现思无益伸手要拔那团布,便又一人捉紧一手。
  
  「你要开始觉得肚子闹腾了,才能将塞著的取出来。」老奴此时,正拿个又大又长的石雕男形,擦上有花香味儿的油膏,「等蹲完便桶排乾净了,还得通个两回清水,才够乾净。」
  
  「你们这几个龟屎蛋,死了活著都欠人操的,老子这都任凭搓圆搓扁这麽久,到底还有完没完?」
  
  後门大敞让竹管由外朝内捅了三趟,由内朝外排出脏污三趟,最後还插上那根硕大的男形艰难的撑著,平躺忍怒,随老奴将他全身摸得通透,全都涂上香膏。
  
  思无益站起坐著,躺下趴著,任他们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清洗打理妆点,直直折腾上一个多时辰,宏亮亮的嗓门又吼又嚷地骂到最後,都有些沙哑无力了。
  
  「你上头这张嘴,比下头的更脏。」老奴又拿几片花瓣形状的金箔,在思无益前额编排成灿亮的一朵金梅,仔细的掩住了的伤口,「再不静静闭上,我拿竹管通你喉咙,洗你十遍。」
  
  「尽管你通。」挣扎不能的思无益,望著老奴捏著几片比额上的花瓣更细小的往他鬓旁贴,现下心情只想死,「最好通深点,一下就将老子的咽喉戳穿,看看你家的大郡王,有没有兴趣奸尸。」
  
  「哼哼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奴每哼上一声,就给思无益的裸胸一下不轻不重的巴掌,「你可知道,这里是什麽都没有的军营?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你要伺候的,是郡王爷。」
  
  「……老子是男的,不要贴额花鬓花。」
  
  「哼哼哼,别不识好歹,这些都是,比肩王爷赐下的。」思无益的胸膛,很快的被打红了,「这营里有资格让我贴花的性奴,你才第三个。」
  
  「……老子五大三粗,贴这些能看吗?」思无益忍著气,继续平声讨价,「这些金子打的花应该值不少钱,你希罕,我送你戴。」
  
  「哼哼哼,你别瞧我不起,比肩王爷给我的赏赐,哪样不比这些比纸还薄的金片儿值钱?你再多话,我就贴你鼻梁上!」
  
  鬓花贴在鼻梁上?脑里很是配合的涌上自己满脸金花的光景,思无益即刻不再还价,咬牙继续忍耐。
  
  是以,当喇摩在中帐议完事回到自个儿的寝帐,看见端坐在卧榻旁的脚毯上垂著头的思无益当下,一时之间还认他不出。
  
  「你……是比肩王遣来,给本王的小宠教导的奴妾?」
  
  思无益摇头不语,脸依旧朝地。
  
  喇摩扫了眼心想也是,巴耶尔泰向来喜欢纤细阴柔的少年,眼前这个块头这般壮硕,倒较像是巴耶尔泰跟前第一大将浮也罕喜欢的类型。
  
  「再来用不著你,本王自有打算,可以回去了。」管他是谁家的,喇摩当前心绪繁杂紊乱,眼酸脚乏,只想将闲杂人等都赶出帐外,上榻好生歇息。
  
  「……王爷真用不著奴家了?」
  
  分明骨架粗壮,肌理阳刚,声音却又尖又嗲,直教喇摩浑身的鸡皮疙瘩招架不住。
  
  「本王自有小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他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可奴家的爷,要奴家今夜一定要给您侍寝。」
  
  喇摩不耐了,「要你出去你就出去,别惹本王罚你。」
  
  「罚我?您要怎麽罚?奴家已经欠您三百鞭,打完都还不知有没有命在,再多,难道您还要鞭尸麽?」
  
  「……是你?!」声音虽然伪装过捏细拔尖了,但话里的内容,让喇摩不可能认他不出,「思无益,哈,你,你怎麽?」
  
  被弄乾净妆点过,穿著一袭天朝样式月牙白长袍的思无益,诡异又喜感的装扮,让喇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找人将老子折腾掉半条命,磨掉了九层皮,脸上还贴满花,也难怪会认不出老子来了。」
  
  思无益抬起头,“如花似玉”的面上神情颇为自嘲,因为软筋散的效用未退,光是要勉强装出一如既往的率性,将袍摆大喇喇的撩高换个坐姿,张腿立起一膝,就让他手筋犯酸,脚筋发麻。
  
  「真他娘的,不过是来陪你睡个觉,还要弄出这样一出这般讲究,老子要不服气,还真不行了。」
  
  喇摩虽然合上了嘴,眼角却是笑意未减,「站起来,让本王看看。」
  
  思无益没好气的飞眼一瞪,「这件长袍当前对老子而言挺重的,你想看,就走近来。」
  
  「站。起。来。」喇摩坚持要思无益听令,沉下的声里透著警告,「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三回。」
  
  思无益咬牙哼哼,撑著不怎麽争气的腿,有些危颤颤的站起身,「看老子笑话,你很爽快?」
  
  这件长袍的剪裁看得出不同寻常,给原来显得挺高大肩又宽的男人一穿,竟然能把壮汉变书生,让思无益显得文弱不少。
  
  「转个圈。」
  
  「……老子现在脚不好使。」
  
  「转。」
  
  「……」
  
  因为有所求,不得不低头。人坚持要看他笑话到底,思无益再怎麽不情愿都不行。
  
  可这一转,就给转出意外来了。
  
  双腿使不上力的男人没有撩起又长又重的袍摆,一脚踩著,整个人就朝前踉跄,一踉跄袍摆自然越踩越紧,恰好踉跄的方向,正好是朝著要他转圈的男人,所以很轻松又理所当然的,比喇摩高上寸许又重上许多的思无益,就这样把看好戏的男人给顺手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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