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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身后的丫鬟兰香忙扯了扯她的衣角,韩若岚这才生生将那快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脸上那不满的表情却是谁都看得见的。
萧煜寒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揽着妙馨就往前走去。妙馨却将韩若岚的神色变幻都看在眼里,眼看着那眼里的嫉恨与不服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妙馨意识到不能再任其发展了。
想到此处,妙馨忙从萧煜寒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并尽量真诚地笑着看了看韩若岚,转头对萧煜寒说:“王爷,各位妹妹们都多日未见王爷,定是思念颇深了,王爷不如这些日先多陪陪她们,不用顾及我了。”
此话一出,几位美人都万分惊讶地看着妙馨,眼里是有些欣喜的。而韩若岚虽未表现出什么喜悦,却是有一丝狐疑地看着妙馨,或许她并不想开罪了自己,哼,算她还有点识相。
萧煜寒被妙馨推到一边本已不悦,此刻又见她将自己推向别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他堂堂翼王,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得到他的宠幸,她郁妙馨倒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可他偏就不会如她的愿!
韩若岚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王爷一脸冰霜地一步上前,将妙馨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妙馨气恼地想要下地却奈何自己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干什么?不是如你所愿吗?你这招欲擒故纵虽被本王识破了,本王却也甘愿中计。”说罢,俯身在妙馨的樱唇上啄了一口,便头也不回地抱着美人走了。
旁边的美人们嘟着嘴又是嫉妒又是气愤,直说着这王妃还真有一套,差一点就被她骗了。韩若岚更是气得紧咬红唇,暗自在心里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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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
等妙馨反应过来时,离众人已有一小段距离,看着身后的美人们气极的模样,还有那粉衣女子近乎想要杀人的眼神,妙馨也气得想杀人。这个死人,烂人,一次次将她陷于不义,这下她们怎么也不会再相信她的一片诚心了。
“放我下去!!!!”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拳头如雨点般疯狂砸向萧煜寒的前胸后背。
萧煜寒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脸,不要因为眼前疯女人的拳头落在他伤口上而痛到扭曲,但却实在痛得他咬牙切齿,加快了脚上的速度,进了锦芳园便直奔卧房,一脚踹开房门,看见前方宽大的床,不顾还有几步的距离,忍痛一用力直接将妙馨扔了过去。
妙馨感觉自己又腾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摔到了床上,接着打了两个滚,一头撞上了床头柱,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疼痛感传来,伸手一摸,竟是血都出来了。
呵呵,这应该才是他翼王的本来面目吧,此刻,妙馨不用再有丝毫的怀疑和揣测,这样的举动才是发自他内心的吧。
萧煜寒看着那如缎的青丝披散开来,莹白如玉的脸,额角渗血的伤口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妖艳得魅惑,那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透心的冰凉。
“让你侍寝是她们求之不得的恩宠,你倒不知好歹。”萧煜寒忍着背上传来的疼痛,缓步走上前去。
“谁稀罕谁要去!!”妙馨抬头瞪向萧煜寒,接着,却又突然兀自笑开了。一边一派淡定地用衣袖揩拭着额角的血,一边淡淡地说道:“你对我做过些什么,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的,不管是真恶也好,假善也罢,你永远都别想成为我心里的夫。”那洁白的绢丝在碰触到额角的瞬间,鲜血晕染开来,如朵朵红梅在一片白雪皑皑中傲然绽放。
“你!!!”萧煜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旺,直到自己都被这烈火所湮没。接着,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发狂一般的扑向眼前惹怒了自己的猎物。
“啊!!你干嘛?!住手!你这个禽兽!!”萧煜寒的手所到之处,传来一声声撕裂的声音,妙馨身上的衣衫罗裙就这样被一块块一条条地扯夺了去,不过片刻的时间,床榻上,地上,落满了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暴怒、恐惧、尖叫和眼泪......
屈辱与欲望
妙馨颤抖着用自己那娇弱的小手遮挡身前的隐秘,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响,只是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往下淌着。此刻的她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小兽,惊惶不安又带了些愤怒不屈地看着眼前双眼血红的怪物。
“你说我永远不会成为你心上的夫?呵呵。那我倒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用事实向你证明,你就要成为我身体下的女人了!”说罢便直接扑了过来,将来不及躲闪的妙馨压在了身下,并将妙馨的双手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上次答应了不会勉强我的!你堂堂一个王爷怎能出尔反尔?!!”妙馨又急又怕地努力挣扎着,奈何这样的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手腕被他紧紧地捏住,想要挣脱却只换来他更大的力道,疼痛感、屈辱感、恐惧感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游戏规则只能本王定,什么时候要改,怎么改,也由不得你过问。怪只怪你这漂亮的脸蛋和讨人厌的臭脾气。”说罢手上力道加重,俯身疯狂地亲吻身下人儿脖颈、玉臂和胸前的每一寸肌肤,继而又由亲吻转变成啃咬,那玉肤上很快便留下一片片红痕。
妙馨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做着无望的挣扎,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渺小而无力,如同一只蝼蚁,想要反抗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而她的挣扎非但无用,反倒是给萧煜寒注入了一道兴奋剂,只惹来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啊......”妙馨突然忍不住发出轻颤之声,身体更是忍不住颤抖,萧煜寒竟已欺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妙馨紧咬着下唇尽力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喉咙里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极压抑的细声,一波又一波的电流蔓延开去,身体颤抖个不停,一种原始的渴望在渐渐苏醒。
妙馨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将拳头握紧,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手心,她此刻需要疼痛来抑制身体的兴奋,樱唇此刻也传来了痛感,并伴着浓浓的血腥味。
悲恸
趴在她身上的那个混蛋依然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向,此刻正转移到另一座高峰,兴致盎然地像是在享受一份美餐。
妙馨多希望此刻有人能帮她一把,在这样的时空,对她这样一名弱女子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无力掌控。说什么要她穿越过来改写命运。呵呵。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一不会武功,二没有权力,三没有军队,甚至,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让她怎么改??想到此处,眼泪再次开始泛滥。
“耀文,耀文,555555555......”在现代,耀文极尽所能地呵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也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他要是看到现在的自己,不知道会有多心疼。突然好想好想他,想得心痛不止,泪水伴着委屈与心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接着,便是嚎啕大哭。
萧煜寒在听她喊出“耀文”两个字时,便突然停下了动作。耀文是谁?他以为她应该唤南宫烈才是,怎么又出来个耀文?!可恶!这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有过牵扯?!!
想到此处,萧煜寒握住妙馨双手的手狠狠使了最大的力,最后在喉咙发出一声如狮虎咆啸般的怒吼声之后,萧煜寒突地起身夺门而出,片刻都不愿停留。
为什么?为什么他心里会这么难受。他只需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她就会成为他的女人了。为什么听到她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自己却无法继续下去......
屋内,妙馨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哭了很久,才抽泣着起身,看着那肿了的手腕上一圈淤青,分外的打眼。如今,连小菊也离她而去了,再也没有人像小菊一样一边哭一边为她敷药了,爹,娘,你们可知女儿在这里受的苦啊,好想你们。
一边流泪,一边找了件衣服穿上,推开门,一个诺大的庭院展现在眼前。花草繁茂,一丛丛一簇簇,郁郁葱葱。淡淡的花香混着叶的清新,隐隐约约漂浮在空气中,一阵风吹来,那香气便扑鼻而来。
院子中间有一颗高大的桂树,树下是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院子的一角还有个秋千,孤单地坐落在那里。
妙馨缓慢走到石桌旁,抚摸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突然很希望这上面能摆上一壶暖酒。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妙馨现在明白为什么现代人怎么也写不出那么妙的古诗了,意境和环境实在太重要了,喧嚣的现代城市只有纸醉金迷或者平淡琐碎。
真想让月亮和自己的影子陪自己一醉方休啊,可此刻的自己,谁人愿意理睬,无酒,连月亮也是不会理睬她的吧。
当空的满月洒下银辉,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宁静与祥和,仿佛她还是一名被宠极的大小姐,在月下趁着诗性伤春悲秋一番,而刚才房里那一幕,只是一场幻觉,一场梦。
一夜失宠
翌日中午,各房妻妾都被叫去和王爷一同用餐,美其名曰是为王爷和王妃接风洗尘,实则却是想看王妃的笑话。就餐地点是韩若岚的听风阁,因为这个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和准备的。
听风阁内繁花似锦,屋内屋外都尽显富丽堂皇,这些在妙馨而言是嗤之以鼻的,过于隆重反倒显得有些艳俗了。而真正吸引妙馨的,却是院中成片栽种的一种花。只见,那绿叶肥厚宽大,花朵亦是硕大,花瓣边沿有淡蓝色渲染的效果,有种空灵不染世俗之美,和这艳丽的听风阁有些格格不入。
闻着隐隐浮动的幽香,妙馨忍不住在心里为花感叹:你也并非属于此地之物啊,却也依然身不由己,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妙馨一脸憔悴地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而王爷身边原本属于王妃的位置,此刻已被韩若岚和另一名妾侍湘云占去了。
额角的伤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突兀,若岚等人一脸幸灾乐祸和窃喜。昨晚王妃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不得而知,但是那些声嘶力竭的惨叫和哭号,她们派去的丫鬟们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刻看着那憔悴的王妃,额际的伤,还有端起碗来手腕上就露出的淤青,以及王爷对她的视而不见,都非常明显地告诉她们,昨晚还恩宠有加令人嫉羡的王妃,一夜过后便已恩宠尽失了。
“王爷,尝尝这荷露莲子粥吧。这可是臣妾一大早天微亮便去荷塘,收集了那荷叶上的新露为王爷亲自熬制的呢。”若岚自昨晚听了丫鬟的回报,便知这个机会一定得好好把握。只不过这一早收集新露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贴身丫鬟兰香而已。
“嗯,岚儿有心了。下午我要去狩猎,晚上本王过来陪你。”
“是,王爷。”若岚欣喜万分,这招果然凑效了,抬眼得意地看了看妙馨。而其他的几名妾侍则懊恼着自己怎么没想到这样的方法来吸引王爷。
妙馨没吃多少便告退了,刚才萧煜寒看到她第一眼时便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之后更是懒得再看上一眼,甚至还殃及了坐她旁边的另外两名妾侍,他的眼光都不愿意投向她所在的方位。
他那么厌恶她,想来也不会再对她有什么兴趣了吧?这样也好,昨晚那一幕,她实在是不想再发生,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只是,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好,早起伺候的两个丫头,竟是给她一副不好看的脸色。这王妃如何?御赐的王妃又如何?山高皇帝远,在这王府里萧煜寒才是真正的王,得罪了他,即便是王妃又怎样,还不是连丫头卒子都可以随意欺上来的。
在房里百无聊赖,混沌了些时候,突然想到她在这府上还有唯一的一个伴儿,可以向她倾诉自己的心声。
白雪公主。
想到它,妙馨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起身独自往马厩方向而去。
“死丫头!贱丫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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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
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叫骂声,妙馨好奇地循着声音寻去。绕过一座石桥,便见右边不远处芳草亭前,三四个丫鬟正围着一跌坐在地上的丫鬟拳打脚踢,而那丫鬟竟也毫不吱声,任其打骂。
妙馨昂首挺胸,润了润喉咙,走上前去。
“你们几个在做什么?!”声音里透着威严。妙馨已经明白,这王府如同一片天地,弱肉强食,欺软怕硬是这些下人遵循的守则。即便大家都知道她已经失宠,但毕竟她是御赐的王妃,而且毕竟才第一天,也不知这样的形势是否长久,所以只要她保持应有的威严和强势,这些奴才应该还是会有所收敛,不敢太放肆。
“奴婢参见王妃。”几名丫鬟惊讶地转身,见是王妃,齐齐行了礼。
“启禀王妃,让这丫头搬几盆花过来摆放,她竟然摔烂了一盆,奴婢们正教训她呢。”为首的丫鬟解释道,虽然口口声声称着奴婢,脸上却是不卑不亢,全无下人见了主子该有的敬畏。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
“是,奴婢们这就告退。”说罢,那些个丫鬟还齐齐转身往地上的丫鬟啐了一口,才得意地离去。
妙馨看着地上的那名女子,从她问话开始到为她解了围,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转过身来看她一眼,只那么埋着头一动不动,仿佛这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此刻,她才有了些动静,不过却也是低着头自顾自地收拾着地上那株秋菊,那一双手竟是纤细娇弱,虽然上面有了不少伤,但完全不像是长期做苦力的一双粗糙之手。旁边地上有一张粉色丝巾,已满是泥渍,想来是那几个丫鬟给踩的。
不知为何,妙馨对她很有兴趣,很想帮她,或许是因为同样是府里被欺负的对象,所以有些惺惺惜惺惺吧。
“你叫什么名字?”妙馨走上前在她旁边蹲了下来,轻声问道。
那女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顿了半晌才缓缓转过身来。
“啊!”妙馨被吓得身体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同命相怜
“啊!”妙馨被吓得身体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女子见到妙馨的反应却并不惊讶,只是转身继续她手上的工作,仿佛那样的反应完全是预料之中的。妙馨开始后悔自己的夸张反应,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或许每个人第一眼见到她都会有这样惊诧甚至厌恶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妙馨依然保持着跌坐地上的姿势,真诚地说道。
那女子又是一顿,她刚才听那几个丫鬟喊她王妃,原来她便是那昨晚才到府,一夜之间又失宠的王妃。这王妃被自己吓到了,自己都还未道歉,她怎么还跟自己这个下贱丫头说对不起?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被王妃的真诚所触动,女子再一次转过头来。
这一次妙馨没有任何惊吓的反应和痕迹,而是面露微笑,真诚地看着她。虽然她整个右脸被几块黑灰色如花朵般的诡异胎记所覆盖,确实有些骇人。
“奴婢叫紫菱,王妃为何要理睬我这样可怖的下贱丫头?”淡淡的语气,透着一股清若慧兰的气质。妙馨这才注意到这女子除开那右脸,竟是生得清透怡人,柳眉凤眼,如削的细致脸庞,精致的鼻梁和饱满的唇......
一切的一切都向妙馨传递着一个信息,这紫菱绝不是普通的丫鬟。
“或许是因为同命相怜吧。同在这座地狱里,同是处在被人欺压的境地,我尚且还能有那么一丝的权力,自然是能帮就帮的。这么个令人厌恶又无趣的地方,能有个说得上话的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妙馨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她现在在这府里孤零零一个人,连陪嫁过来的小菊也半路离开了人世,如今又惹恼了萧煜寒,那几名妾侍又对自己充满敌意,她真的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了。
紫菱听她这话说得坦诚,目光移到了妙馨额角的伤口上,良久未言。
“呵呵,看吧,这就是那些话的证据。”妙馨调皮地指了指自己的额角,转而又说道:“我正郁闷得慌,想去找我唯一的伴儿说说话呢,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你了。”
“唯一的伴儿?”紫菱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王妃。
“嗯。她可漂亮了,我带你去看她?”妙馨想到自己的白雪公主,不禁心情愉悦开来,手一撑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接着便俯身去扶紫菱。
紫菱条件性地往旁边一躲,虽然她还存有些心高气傲,变成如今这王府里最下等的丫鬟心里也有些不甘,但她还是清楚自己的身份。
妙馨的手在半空中碰了个空,看着眼里闪过一缕不安的紫菱,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便直起了身,笑着说:“走吧,你不会后悔跟我过去的。”
“可是,我这里......”紫菱看了看地上的残局,有些犹豫。
身世(一)
“呆会儿回来再弄吧,有事我帮你担着。”妙馨这豪言壮语说得自己都有点心虚,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她陪她一起受罚。
紫菱也不是不清楚这王妃的处境,只是她好像不忍拒绝,王妃是她见过的府里最没有架子的主子,那话语间透着的真诚、善意和纯真,让她觉着有点喜欢这王妃了呢。
罢了,什么罪她没受过,还怕再来一次责罚?想罢,霍然起身,随妙馨而去。
“白雪公主,我来看你了。”妙馨还没走近马厩,便急不可待地边喊边跑上前去。
那白马好像真能听懂似的,竟发出一声嘶鸣,漂亮的尾巴在身后甩了甩。妙馨见了更是开心得不得了,上前又是摸摸,又是拿自己的脸蛋去挨着马脸又说又笑的,亲热极了。
紫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一种感动。并非是因为这马太美,而是看着王妃与白马之间的那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心里暖暖的。紫菱也从王妃的言谈举止中看出,这王妃心地善良,没什么城府。
“紫菱,快过来呀,她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唯一的伴儿。漂亮不?”此时的王妃完全就是个十多岁的孩子,那样的天真与快乐,让人忍不住会露出淡淡的微笑,她那轻柔细滑的嗓音像是能触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紫菱,快来呀。”妙馨一边抚摸着白雪公主,一边向紫菱招着手。
长长地舒了口气,抛开脑中的杂念,紫菱微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一边拿青草喂马儿,一边闲聊着。妙馨好奇地问起了紫菱的身世,见紫菱有些黯然,忙说不用勉强,每个人都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