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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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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青和巫瑾对视了一眼,稳了稳心神,点头道:“好,再走走看。”

    两人之言听在众人耳中皆以为是巫瑾这破阵高人要再探探此阵,于是藤泽给护卫首领使了个眼色,那武者又使匕首就近在树上挑下块树皮来,而后带队探阵了。

    此阵并无杀机,似乎只是迷阵,叫众人在林中徘徊,明知天选大阵就在前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片刻之后,众人果然又绕了回来!

    “啧!还是在绕圈子!”那武者瞥了眼缺了块树皮的树身,皱起了眉头。

    藤泽朝巫瑾施了一礼,问道:“不知先生可有所获?还望不吝赐教。”

    巫瑾没吭声,他看向暮青,暮青已经走到了那棵树前,正看着树身。

    众人的目光不由都随着巫瑾聚到了暮青身上,那棵树上可没有节瘤,只有侍卫做的记号,谁也不知暮青又在看什么。

    “你确定我们在绕圈子?”暮青看向藤泽的护卫首领,说出的话叫人脊背发凉,“这不是你做的那个记号!”

    “……什么?!”那首领懵了。

    “这的确非常像你做的那个记号,但下刀的力道不同,确切的说,是兵刃不同。”暮青学着那首领下刀的手势虚虚地往树皮上一扎,说道,“你是从此处下刀将树皮挑下来的,因匕首乃是双刃,故而下刀之处,树皮的上下两端都应该有刀割的痕迹,而这个记号,下刀的位置与你相同,但只有下方有刀割痕迹,上方没有!上方树皮的纹理顺长自然,无断处,乃是顺着树皮的生长纹理被揭下来的,故而做此记号的兵刃是单刃,也就是说……是一把刀!”

    在场的多是武功高强之人,不难理解暮青之言,但仍被此言所惊,惊的不仅仅是暮青言中之事,还惊于她敏锐的眼力!

    众人被困于阵中,所有人的心思都在破阵上,有谁此时会去留意树上的记号有哪些细微的不同之处?此人敏锐的何止是眼力?这处变不惊的冷静只怕才是真正可怕之处!

    木兆吉……

    藤泽和司徒峰一面审视着树上的记号,一面审视着暮青,见她在树皮的断处摸了摸,又蹲下在那块被挑下来的树皮上同样摸了一把,而后对着朦胧的月色搓了搓指腹。

    “嗯,树身上的树皮断面尚且湿润,揭下来的这块尚无灰尘,说明记号是刚做的。”暮青扔了树皮,起身睃着林中,所说之言比刚才的话还叫人头皮发麻,“这林子里有一个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题外话------

    以为这章会卡,结果意外的顺,双手合十,祈祷下章不卡

第三十二章 天选大阵() 
夜雾空蒙,月迷老林,暮青的话叫司徒峰觉得头皮都要炸了。

    “你怎知那人跟着我们?又怎知是一个人?”司徒峰一边戒备地扫视着林子,一边说道,“我们之前兴许已经有人入谷了,这林中既然布有迷阵,兴许是那些人跟我们一样被困住了。”

    “可能性不大。”暮青没回身,面对着林子快速地道,“我们此行带的都是高手,倘若林中还有其他人马被困住,他们一定会如我们一般四处乱撞,并且会谈论破阵之法,那么,他们的谈话声和脚步声就不可能逃得过护卫们的耳力,但护卫们什么都没听到,这很不正常。”

    “那就没可能只是个被困在阵中的武林人士?他寻他的路,未必是跟着我们!”

    “他若只是寻他的路,割树皮做记号时便会随意为之,不可能与我们的记号相似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还是那句话,护卫们都是高手,如若记号差别很大,定会有所察觉,可这棵树上的记号从下刀的位置到被割下的那块树皮的形态大小,都跟我们的极为相像,我不知道巧合的可能性有多高,但我知道对方的武学造诣一定极高。”

    “……”司徒峰动了动嘴皮子,却说不出反驳之言来了。

    藤泽走到暮青身边,跟她一起睃着林中,问道:“那人为何要跟着我们?”

    “不知道。”暮青道。高手也谓之天才、奇才、怪才,不论哪一种称谓,代表的皆是某领域中的佼佼者,越是天赋绝顶的人越往往有些性格缺失和怪癖,这其中也包括犯罪者中的变态。所以,仅凭一块树皮,可供推断对方心理的线索太少,对方的目的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刚刚还句句皆是精彩推论的人忽然说不知道,藤泽着实愣了愣,转头看向暮青时,竟有些心惊。不过是听了这一会儿,他竟对木兆吉的推论生出些许信赖感了,这人比州试那日还难叫人琢磨得透。

    藤泽回头看向树上的记号,那被剥了皮的树身森白光洁,一如他寒彻的目光,“比起那位高人跟着我们的目的,我更想知道,这树上的记号既然不是我们留下的,那我们是依旧在原地打转呢?还是已经走出来了?”

    司徒峰眼神儿一亮,醍醐灌顶一般,抚掌道:“对啊!兴许咱们已经出阵了呢?那人模仿我们的记号,是为了让我们误以为自己还在阵中!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理由?”

    问此话时,司徒峰睨了暮青一眼,就差没说她才在危言耸听。

    “不好说。”暮青也不辩解,说罢就当先往前去了,“走走看不就知道了?”

    巫瑾跟随在后,月杀与神甲侍卫们随之护驾,藤泽和司徒峰此时自不愿与暮青走散,于是也各自率护卫紧跟了上去。

    这一回,因知身后有人暗随,护卫们探路时无不屏息凝神,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走出约莫百步,藤泽的护卫首领又在一棵树上挑了块树皮下来,众人都盼着能出阵,没人希望再见到这记号。

    然而,百步之后,他们还是见到了这记号。

    但,与先前一样,记号并非他们所留。

    暮青立在树前,摸了摸树皮的断处,说道:“嗯,是刀留下的,就在刚刚。”

    “他娘的!”司徒峰一脚踹在了树上,林中顿时百鸟惊飞,枝叶簌簌地落下,片影乱刀般的打在护卫们的脸上,司徒峰指着鼻子骂道:“为何没人听见声响?!”

    护卫们皆不吭声,只是面色凝重。

    “我要是你,就不会问这种毫无意义的蠢问题。”暮青仍然盯着那被剥了皮的树身,淡淡地道,“换成我,我会更想知道,这记号既然不是我们留的,那么……我们留的记号去哪儿了?”

    “嘶!”司徒峰本被暮青的前半句话惹恼了,却因后半句话又生了希冀,“我们兴许更接近那湖了,那人只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走!再往前探!”

    这回是司徒峰带人头前探路了,可事情并未如他所愿,很快的,他们就陷入了诡异的境地。

    百步之后,他们又回到了方才的树下,这说明他们仍在原地打转。可当他们另择新树标记,百步之后,他们就会来到那人新标记的树下,而他们此前所留下的记号全都不知所踪。

    他们仿佛是一群在阵中乱窜的鼠辈,被人牵住了尾巴,怎么逃都是在打转儿。

    没人知道绕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亦或更久,当再次回到那人标记的树下时,司徒峰已显出了颓态。

    藤泽看向巫瑾,却见这破阵高人仍然一副云淡风轻之态,仿佛只是在林中踏春,毫无身陷困阵的焦态,也毫无破阵之意。

    倒是暮青走到一片空地上,盘膝坐了下来。

    “木兄这是……”藤泽问道。

    “不走了。”暮青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正当藤泽要问缘由之时,她仰头看了看月色,接着道,“天亮再走。”

    “天亮?”司徒峰猜测道,“木县祭该不会以为天亮之后雾气便会消散吧?十里圣谷终年大雾,从来就没散过,劝你还是死心吧!”

    “你不死心,可以继续绕圈子,希望天亮之前你能绕出去。反正我不走了,我等天亮,天亮之后,自见分晓!”暮青盘膝坐得稳当,说罢就吩咐自家侍卫,“大家围着我坐成一圈,背向我,面朝外。”

    巫瑾笑了笑,眸中流露出些好奇之色,却不问缘由,走到暮青身边就与她背靠背的盘膝而坐了。

    月杀曾跟着暮青西北大漠的折腾过一遭,自然更不问缘由,只管从命。

    眼见着暮青的人都坐下了,藤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好,走了许久,大家都累了,再说入了天选大阵之后尚有苦战,大家不妨坐下休整一夜,待天明再闯阵。”

    说罢,藤泽也寻了块空地坐下了,护卫们围着他坐下时不自觉地遵照了暮青的吩咐,背对自家主子,面朝外。

    司徒峰见此情形,虽颇有微词,却不敢独自闯阵,只好从众行事了。

    月沉西天,林子里虫鸣阵阵,暮青闭着眼,却没真睡着。

    那人在戏耍他们。

    连神甲侍卫们都发现不了他的踪迹,足可见其武艺之高,他若存心大开杀戒,谁也奈何不了他,可他未下杀手,此阵也并无杀招,只是将他们困在了其中。从记号一事来看,那人被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诸般行为仿佛是在告诉他们,他能掌控此阵,掌控他们在阵中踏出的每一步。

    所以,她方才之言其实是说给那人听的。

    那人对此阵了若指掌,是不是守阵之人尚不好说,但他视他们为阵中困兽,看他们四处乱撞却逃不出他的掌控,显然在以此为乐,所以她敢保证,她说了天亮之后自见分晓,那人必定会好奇,所以即使今夜他们就地休整不再破阵,也不必担心那人会因等得无聊而下杀手。

    今夜是安全的,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命侍卫们围坐成一圈,面朝八方,提防有袭。

    这一夜难熬得很。

    图鄂四月已非寒时,山中雾重,潮湿之气却叫人不好消受。暮青曾在呼查草原上孤坐过五日夜,这一夜于她而言不过是闭目养神的事儿,但这一身气度却叫人为之侧目。

    藤泽从不远处望来,目光在雾色里意味不明。

    暮青感觉到那目光,却未作理会,只管坐等天明。

    月沉于西边地平线时,林子里黑如潭渊,虫声窃窃,低风拂草,万物蠢蠢欲动。

    司徒峰坐卧不安,伸长脖子看向暮青的方向,黎明前夕最黑暗的一刻,林间的空地上,暮青盘膝坐着,只显出一个清瘦的轮廓来。

    司徒峰压低嗓子唤道:“哎!”

    “嘘!”暮青睁开眼,望向林子上空,道,“听!”

    听?

    听什么?

    熬了一夜的护卫们纷纷仰头,却见破晓前夕连大雾都难分辨,林子上空混沌一片,似乎从暮青发话时起,林中万籁俱寂,连虫鸣声都止了。

    一线曙色东来之时,林中的雾色薄了几分,树上只鸟展翅腾起,咕声西去。

    暮青未动,依旧望着天。

    天色渐明,林子上空皆是鸟鸣声,越是运力听辨,越觉得吵闹。

    司徒峰耐性耗尽,起身道:“我说你……”

    “闭嘴!”暮青冷斥一声!

    恰在此时,月杀忽然转头,护卫们也有所感,陆续仰头望向林子西边。

    藤泽起身负手西望,只听西林空中有拍翅声传来,顷刻工夫,忽有鸟群低空飞来,翅风刮开大雾,死气沉沉的林中忽然灌入生风!

    “往西!速去!”暮青喊话时已起身看向月杀。

    月杀刹那间领会其意,足尖一点,带着暮青便凌空掠出!一名神甲侍卫带着巫瑾紧随两人,其余侍卫也如寒鸦般腾起掠出,向西疾奔!

    谁也没时间琢磨,藤泽和司徒峰的护卫纷纷效仿,两队人马皆尾随着暮青向西掠去!几息之后,鸟群迎面飞来,众人低头避之,待长风削过,把头一抬,忽闻林中又生奋翅之声!

    那西林之中不知藏了多少鸟雀,藤泽躲避之时不忘盯牢前方,这才惊觉暮青是被侍卫带着在林中掠行的,看起来竟像是不懂武艺之人!

    藤泽心下一惊,却在此时,惊鸟之声乍起!

    鸟雀齐鸣之声响哨一般,刺得人耳鼓生疼,有人气息不匀急坠而下,一仰头,只见鸟群黑水般涌出西林,四散惊飞,那景象在白雾笼罩的林子里真如雪中泼墨一般,墨尽山归寂,唯余雾茫茫。

    那人出手了?!

    此乃迷阵,鸟雀飞尽,生机已散,西边是否仍是生门?

    众人的心头难免茫然起来,却见暮青的侍卫们半步未停,那侍卫首领带着人凌空运力竟久无疲态,而暮青人在半空中,却一直低着头,目光似乎一直落在低处。

    树木参天,树身西面发了嫩绿新枝,她道:“往前!”

    大雾里,几堆硕大的蚁窝在树下若隐若现,她道:“往前!”

    晨风拂面,捎来阵阵的泥腥气里夹杂着淡淡的草香,她道:“往前!”

    往前、往前、往前……

    前头儿的雾气眼见着渐渐浓了,举目望去,山嶂一般。

    藤泽心头咯噔一声,急忙喊道:“木兄!林雾忽大,飘忽障目,恐有杀机,不可再进!”

    话音刚落,就听暮青喝道:“就是那儿!冲进去!”

    月杀足跟儿在树上一踢,带着暮青长掠而入,几乎同时,两名神甲侍卫化作黑影从旁擦过,头前探路,率先冲进了大雾之中!

    只见雾漫空林,镜湖生烟,湖心生着几丛茂草浮萍,长风拂过,草尖儿轻摇,点晃之处雾淡烟波散,山林尽处赫然可见一道峡口。

    呼啦!

    噗通!

    藤泽和司徒峰两队人马从后头跟了出来,有人没料到浓雾之中会是此景,不慎之下一头扎进了湖里。

    “此地不宜久留,速出峡道!”暮青不待藤泽等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撂下句话,与侍卫们往峡口而去。

    峡口的雾气已淡,只见上空有两座险峰靠生在一起,草木繁茂,遮云蔽日。其下峡道不长,碎石为路,蜿蜒逼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

    晨风灌来,暮青立在峡口皱紧了眉头。

    血腥气!

    月杀显然也闻见了,他给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两名侍卫便先一步入了峡口。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提防空中,一人提防脚下,如此谨慎探行,无惊无险地出了峡道。

    一出峡道,二人就怔在当场,所幸心志坚定,这才稳住心神,面色凝重地回头朝峡道那边点了点头。

    于是,月杀在前,暮青、巫瑾和其余侍卫在后,依序走入了峡道。

    百步之后,迷雾尽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广袤的草地上矗立着巍峨的石墙,墙高三丈,外生青藤,内列环阵,晨辉之下仿佛遗迹。

    “这便是天选大阵的外阵,名为千机阵。”这时,藤泽也从峡道中走出,望着眼前的石阵对暮青道,“此阵墙内有墙,列有九环,形如迷宫。木兄瞧见那些兽雕了吧?”

    暮青当然看见了,兽雕共有九座,首座就立在大阵外墙的石柱上,头生龙角,身似豺狼,口衔宝剑,怒目含威,似是龙之二子睚眦。

    “此阵无门,神兽所在之处便是阵门,除阵心立有一只神兽石雕外,其余神兽按八卦阵位矗立于八方,分守八阵。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千机阵之九阵,杀招也各不相同,内里机关重重,稍有行差踏错,便会将此身祭阵,可谓凶险万分。”藤泽见暮青不吭声便接着说道。

    “有何杀机?”暮青这才问道。

    “刀枪箭弩、水火毒虫,应有尽有,杀机如同天罗地网,千百年来无人能破。”

    “鄂族历代神官还不是闯过去了?”

    “木兄也说是闯,而非破。”藤泽苦笑道,见暮青又不吭声了,这才回看了一眼峡道方向,说道,“那人没追出来,莫非是守阵人?”

    暮青没接话,只是望着千机阵,不知在想什么。

    藤泽迎着晨辉看来,问道:“木兄怎知那湖泊在西,又怎知雾中无杀机?”

    藤泽有率先出阵之急,昨天在林中熬了一整夜乃是迫不得已,此刻来到千机阵前,阵中有血腥气传出,显然是有人先一步入阵了,他不急着去追,倒有心闲谈了。

    暮青转头看来,见藤泽目藏精光,心中不由冷笑,这人显然是想求稳妥,想在入阵前估算清楚她的实力。

    于是她道:“藤县祭昨夜入谷后难道没有发现?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见到水源,只有林中有片湖泊,所以那片湖泊必是鸟兽的水源地。根据鸟类的习性,要么是清晨向水而飞,要么是黄昏向水飞,清晨背水飞,故而清晨时分,鸟类飞向飞出之地必定有水。而眼下的时节,早晚天凉,水面生雾,雾自然要比林中其他地方大些,并不是因为杀机,就这么简单。”

    至于其他判断方法,暮青懒得一一提及。前世,她学习人类学时,曾陪同教授去北美大草原对一个印第安人古部落进行过考古发掘,也曾深入沼泽地,研究过尸体在潮湿环境下的尸解情况,故而野外的经验她自然掌握了一些。

    “……”藤泽却怔在阵前,陷入长久的沉默。

    就这么简单?

    可这简单之理需得了解山中气候、鸟兽习性,木兆吉是贵族子弟,又非村野猎户,这些事是师从何人习来的?且说起猎户的本事来,他的护卫之中就有猎户出身的,可昨夜身困阵中,任人思量起破阵之法来,心头盘桓的都会是八门阵位、死生机括,谁会抛开这些另辟蹊径,从鸟兽习性上破阵?

    这木兆吉从昨夜遇事起就处变不惊,他察事敏锐,断事果决,行事别有一套章法,木老家主是心盲还是眼瞎了,竟将这样的族中子弟发配到边县多年,又让不晓武艺的他来闯天选大阵?

    藤泽心中疑窦重重,也有些失望。他本期望木兆吉是通过八门阵位破的阵,可他破阵并不是因为精通阵法,加之其不晓武艺,入阵之后只怕很难再有大助。

    而那谋士……

    藤泽瞥了巫瑾一眼,此刻已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是破阵高人了。

    唉!

    藤泽无声一叹,心中正似有重石压着,就见暮青抬脚往阵柱方向走去。

    月杀率侍卫们紧随而去,那两名负责探路的侍卫掠上前去,又要先暮青一步入阵。

    “慢!”暮青在后面喊住二人,在二人回头之际走到上了前去。

    “主子!”两名侍卫一惊,却见暮青在阵柱前停住了脚步。

    那阵柱与石墙筑在一起,一旁便是入口。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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