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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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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熟悉些。只不过,似乎从来只是嘴巴在笑着。
    只是此时他端坐案边,那样发自真心仿若春风拂面的温暖笑容,于此情此景此间,着实让阿娇有些愣怔。
    “我说了,有答案么?”
    尚虞眼中笑意蒙上一丝无奈,垂眸沉思片刻,才道:“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一定问你最想知道的事儿吧。”说完这话,尚虞却觉手心有几分濡湿,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十分紧张。
    阿娇站在原地,依然是那愣怔后的模样,静静看了尚虞许久,才终于问道:“我的秋千,还在么?”说罢,看着尚虞眼中不加掩饰的惊诧之色,阿娇却暗自松了口气。
    明明有那么多关乎身份天下的疑惑,阿娇却这般云淡风轻的问了他这么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过须臾诧异,尚虞心中,浮起了满满的悲凉,因为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答案。很多年了,自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后边很少呆在临淄,回淳于宅的时候,又哪里会去注意后院是否还有那么个秋千架。
    于是,他很坦然的摇了摇头,看阿娇眼中并未出现失落的神色,紧接着道:“不知道。”
    阿娇以为他摇头,是不在了的意思,听他一声不知道,眼中却浮现出几丝不明意味的失落。原来,他对这平凡世界里的平凡事物,已经不关心了这么久了……胡乱摇头甩开脑海里杂乱的思绪,阿娇的双手依然搭在门上,“我问完了,你也答完了,谢谢你。”
    伴着缓慢关门的声音,尚虞听到阿娇浅却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敲进他脑海:“关上这扇门,对公子来说,我只是大汉的皇后陈阿娇。临淄的尚虞和陈阿娇,都死了……嘭!”
    尚虞在门关上后猛然起身,看着身前紧闭的门,终于只是静静坐了下去。
    ~
    阿娇帮尚虞唤了晚霞,只将自己贴身的东西拿好,两手空空堂而皇之的便从客驿大门走进了汹涌人潮,走出老远到了街口,才回首去看,见无人追来,不觉狡黠一笑,抬脚更快的向前走去。
    她跟那小二哥打听过此地官吏居所,说是有位督邮就住在这小镇上。
    一路打听寻找,阿娇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位督邮的门庭,却见晚霞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督邮家门外,抱臂而立背对着自己,一派怡然的样子。
    晚霞虽是哑巴,但耳朵却是好的,听到脚步声回头,对着阿娇灿烂一笑,只静静走到阿娇身后。是阿娇上前她便上前阿娇退后她也退后,总之保持在一丈距离,阿娇虽然恼火,可对着个哑巴姑娘,又不知该怎么发火,正不知还要不要登那督邮的门让他送自己回宫,却见晚霞递来块写了字的绢帕。
    “晚霞护送娘娘回宫。”
    歪歪扭扭的字,不是尚虞的笔迹,阿娇指着手中的字疑惑看向晚霞,却见她笃定的点了点头。当即回首再看了那督邮家一眼,不多犹豫,只提步离去。
    晚霞不会害她,那督邮地方小吏人品如何还不知道,还是信晚霞的好。虽然……这可能是尚虞的吩咐,可阿娇摇了摇脑袋,她也不是没事儿找罪受的傻子。
    ~
    第二日晌午,当阿娇看到渭水河畔的清宁庄时,面上不觉溢满了笑容。近前看到梨树下心不在焉低头吃草的骏马时,笑意更浓了几分,带着几分压抑的雀跃,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院子里,果然有个青衣男子负手而立,正看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做木活儿。听到门声,那男子回过头来,一对儿极其扎眼的上进眉配上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登时让人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
    然而东方朔却并未同阿娇说话,只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阿娇身后的晚霞,那个低眉顺眼的恬静女子,然后满是询问的看向阿娇。
    阿娇这才一惊,自己只顾着高兴,竟然将晚霞带来了这清宁庄,不过她是尚虞的人,还是个哑巴,跟刘彻应该没拉扯的……
    临近长安城,又遇见了东方朔,阿娇想让晚霞先回去,自己也好跟常媪说些话,同东方朔商议些什么,然而晚霞是个执拗性子,她不能说话,只是任凭阿娇怎么赶怎么解释,最后索性站在了门外等候,阿娇无奈,只好将她又拉进来,对东方朔摇了摇头。
    说起这东方朔,估计晚霞还有些印象,毕竟当初他也是同尚虞打过交道的,可看晚霞那般执拗的样子,完全不把这东方朔放在可信人的行列,这一点,让他很是恼火。
    长大了的小虎子,总听东方朔提起阿娇这位姑姑,今日一见自是十分欣喜,祖孙俩非要留阿娇来住,然而因为晚霞,也因为如今朝堂紧迫的局势,阿娇只好上了车,快马加鞭进了长安城。
    而晚霞却真的只是看着阿娇进了城门,回身几个起落,人已远去。
    “陛下如今自己留在上林苑不肯回宫,老太太传唤了许多次,加上你娘的煽风点火,朝臣如今都在做拥立新主的打算,其中,刘非呼声最高,却不知为何跳出来个梁王刘买,打着拜见祖母的旗号,也往京城赶呢!”东方朔三言两语,低声将如今的情势告诉了阿娇,却是一派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阿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说,我是直接进宫,还是回堂邑侯府?”
    “你想好怎么编这失踪的事儿了么?大家可都说,你抓着刘彻跟别的女子厮混大打出手,被刘彻丢在上林苑外,别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长公主我觉得是信了的。”看着阿娇苍白的脸色,还好死不死的加了句:“深信不疑。”
    “先在闹市转几圈。”阿娇掀开帘子对车夫吩咐,又压低了声音对东方朔道:“你去告诉陈未,让他收集王臧赵绾的罪证,等待时机立刻承报太皇太后,别的,你帮我随便指点他一下吧。”
    东方朔十分用力的想了许久,还是没想起来建元新政这段事儿,毕竟他堂堂大仙怎么会整天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会转世到这汉武朝来,不过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认识阿娇,皇后娘娘,大汉朝含金量最高的女子。于是,想不通的东方朔,对于阿娇高估了自己要自己提携她庶兄陈未的事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见阿娇将车帘子一掀,把他推下了马车。
    “去堂邑侯府。”
    东方朔才刚站稳了脚步,便听阿娇吩咐,马车缓缓前行,他抬脚刚打算走,便听阿娇掀开车帘回头对他喊了句,“要快!”
    那马车咯噔一下突然加快了速度,显然那车夫以为是在让他快些走,东方朔无奈的扶了扶额,隐约听到阿娇斥责那车夫的声音,叹了口气,转身没入长安城热闹的人流。
    作者有话要说:九天米更了,好罪过的感觉,也就今天编编跟我说再不更就没人看了,我才发现,好久了……
    那个,先祝大家新年快乐,过年有点忙,所以码字时间少了,希望大家原谅啊!!!
    等我开学了一定给力码字!!!
    于是,龙年,哎刚开始……
    大年初一把狗给弄丢了,找了好久,最终老爹终于断定,它是被人抓走了的,55555555555
    诅咒那个偷狗的,小猪跟我一起诅咒啊!!!!
    其实二十九那天早上隔壁家的牧羊犬就丢了,可是,他家狗很胖,我家狗那么瘦……我米有自觉啊……
    我以为那么瘦那么挑食的狗,就我稀罕呢……
    现在家里空落落的,很不习惯,再次诅咒那个偷狗的,不过好在我家狗没肉,骨瘦如柴,我希望那个偷狗的是把它卖给别人养了,老爹说他们不会杀这种狗,所以有些些放心……
    说起来都是眼泪啊,哎……
    大家过年都好忙,走亲戚串门打牌聊天闲磕牙各种热闹,所以原谅我很久没更吧。
    顺带跟我一起诅咒那个偷了老子狗的东西!!!
    尼玛我代表刘小猪消灭你!!!
    尼玛老娘代表**菊花受XX你!!!
    尼玛老子代表广大菊花受怨念君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如果吃了我家狗下肚,肠穿肚烂胃穿孔肠出血十二指肠溃疡阑尾炎痔疮便秘%&%&¥%¥%#%#……
    呼————————————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
    看文愉快!
    龙年大吉!
    继续支持我吧!
    留言吧亲!
    我家狗都丢了你们还舍得霸王我咩??舍得咩?
    对了,我忘了怨念那个掉收,于是躲去自我批判抽打自己……(让你不更!)
    我错了,于是对亲们唱:
    你快回来——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猪脑袋!!!




☆、不同之处

春雨绵密,清风过处带来泥土的腥味,格外畅快。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说我该怎么办?”
    堂邑侯府内,隔着回廊一个拐角,云芳站在突然停步的刘彻身后,心中不觉生出了几分忐忑,可这心还未落回原位,便听淳于歆那格外爽朗的声音,带了几分娇嗔责怪道:“阿娇,你怎么能这样,那我师……”
    “啊!”
    淳于歆一脸的义愤填膺尚未收敛,便见回廊拐角处扑出来的云芳十分结实的摔在地上,两人正疑惑,便见刘彻十分悠然惬意的踱步而出,淳于歆一张小脸立刻惨白,而阿娇面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道还好云芳机灵。
    虽是如此计较,可抬眸对上许久未见的刘彻,心中还是不免一颤,玄衣负手而立的刘彻,目下青灰是难以掩饰的憔悴。
    “阿娇……”
    阿娇不过一愣,却已被快步上前的刘彻拥入怀中,双臂传来不容拒绝的力道,让阿娇几乎以为他的憔悴风尘仆仆之色,是为了寻自己。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撇到被念文扶起的云芳,不知适才两人谈话刘彻听去几分,接触到云芳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堪堪将心神放回紧拥着自己的刘彻身上。
    春雨悠长,却似乎比不过刘彻这个拥抱来的绵密,阿娇被他箍得有些难受,鼻尖是他衣饰间透出的浓浓雨水腥味,和着龙涎香更加刺鼻。
    帝后重逢自会有一番亲昵热络,闲杂人等自然很有眼色的退下。阿娇挣扎着自刘彻怀中抬首,却见回廊中空荡荡的,只剩拥着她的刘彻,恍若失神。
    “陛下……”阿娇挣扎着退出刘彻的怀抱,长长舒了口气,目色间带了几分挣扎,看得刘彻心生惶恐,却不知阿娇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将呼吸都给忘了。
    就在这四目相对尴尬异常的时候,阿娇突然后退一步似是无可奈何的扭过头去,小声嘀咕道:“彻儿,你要不要先去沐浴?”
    阿娇没有看到刘彻瞬间黑线的表情,然而刘彻却是将她急速泛红的脖颈给瞧了个仔细,心中顿时升起一团火焰。目光不经意扫过阿娇垂在身侧的皓腕,凝脂雪肤的映照格外刺目,他深深吸了口气,却是将抬起的脚步收回,停了片刻,才提步上前执起阿娇一双素手握在掌心,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阿娇……”
    “嗯?”阿娇疑惑,看着静静凝视她却不再开口的刘彻,不知他阴鸷的眸中究竟有何盘算。
    “阿娇,我先去沐浴。”带着几分仓皇的松开阿娇,刘彻转身便走,他怕再多看阿娇一眼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然而走出几步,却突然停步,一个愣怔,回身对一脸诧异的阿娇笑道:“阿娇,我想你了,很想。”说罢转身,不等阿娇答复,大步离去。
    看着离去的刘彻,阿娇长长舒了口气,将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了适才露出的半截皓腕。
    那日入了长安同东方朔分别后,阿娇直接回了堂邑侯府,刘嫖并不在府中,陈午自来不当这堂邑侯府的家,然而面对这个当了皇后的女儿,宠爱之外自然有敬重。于是,堂邑侯府内无人向内宫禀报阿娇归来的消息,只是悄悄派人往上林苑将刘彻请回,这才有了适才回廊中的那一幕。
    阿娇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身在长安的消息,然而她没想到,最先听到消息来寻自己的,却是如今风头正盛的江都王妃淳于歆。而长乐宫里的外祖母和母亲,甚至向来筹谋精密的太后娘娘,都不曾做任何动作,这不禁让阿娇奇怪之余,也生了几分心酸。若皇祖母是因筹谋而慎行,可母亲定然不会,她不回来就是不知道。
    “翁主?”云芳的低声轻唤让阿娇回过神来,见她身后低眉顺目的小厮十分眼生,提步走进房内,“这是谁?”
    “是往上林苑请陛下回长安的马奴赵路。”
    轻如牛毛的春雨仍旧伴着清风一阵一阵洒落,太过轻绵的雨洗不净春寒料峭,只让人心头更寒了几分。
    阿娇只让父亲找人带着她的亲笔信往上林苑去请刘彻,却不知这小小马奴,请回的不单单是皇帝,一席话更说得阿娇心头火起,又无处发泄。
    平阳长公主曾代太后往上林苑劝诫陛下,遗两女于承光宫……
    “阿娇,想什么呢?”沐浴过后的刘彻自后拥住立在窗前的阿娇,并未干透的发丝兀自滴着水,而他混若不知,只一个劲儿将下巴搁在阿娇肩头,十分亲昵。
    平静的面上不见情绪,却也没有因为刘彻的这般亲昵而满面酡红,她隐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就在阿娇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推开背后这个貌似十分温暖的胸膛时,刘彻发丝上的水滴一点点浸润濡湿了她的衣襟,冰凉的触觉散开在她肩头,瞬间惊醒了她胸中无法疏散的怒气。
    微不可闻的轻轻呼出一口气,阿娇松开泛白的指节握住刘彻交握在她身前的手,“曾闻木芙蓉中有醉芙蓉一说,晨为雪、午为桃、暮为绛,一日三变着实令人心生向往,”阿娇说着,貌似无意的挣脱刘彻的束缚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推离自己,莞尔笑道:“若是能遍植窗前,倚栏而立定然美不胜收!”
    刘彻将目光投向窗外尚未露生机的海棠,“一日之内色三变,果然神奇,只是不知世间是否真有此物……”说着,微不可闻的蹙眉,却是突然回首对上阿娇一直凝在他眉眼间的双眸,笑道:“无论世间有无,只要阿娇想要,我一定会为你寻来,只是……”
    “怎样?”阿娇本不是心机深沉的女子,适才迫自己放下心中怒气便已然搁在一旁,此刻听刘彻这般故意卖关子,心也不由随他紧张了起来,毕竟她一直拥有且不曾改变的,就是刘彻的这些许诺誓言,哪怕恩情不再誓言成空,她上辈子能无怨无悔到死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这些诺言。
    “所谓出嫁从夫,阿娇你既然已嫁给了我住进椒房金屋,想要临窗而赏这醉芙蓉,自然要遍植于椒房殿外,若是种在这堂邑侯府里,岂不枉费心思?”说话间,突然低头来寻阿娇的唇,却见阿娇面上红云突现,低头躲开,却是一手拂开刘彻湿漉漉的乌发嗔道:“你怎么不束发便来了,如此不成体统怎么为万民……啊……”
    嬉笑间,并没有十分去躲刘彻的阿娇脑海里突然浮起她对淳于歆所言的那句话: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那她又何必总让自己囿于忧愁,连及时行乐都做不到,那又怎么奢望多年后的豁达?
    思量间,阿娇被刘彻突然打横抱在怀中,伴着她回过神来的惊呼欢笑,夫妻两人间是不能掩饰的欢乐……
    闹了一阵,刘彻坐在榻上,却是并不放开阿娇,看着他眼中渐渐升起的火焰,阿娇心头一震,忙娇嗔着打开他摆弄自己发丝的手,“彻儿,我来帮你束发吧!”话刚出口,对上刘彻质疑的目光,阿娇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哪里会束发啊!
    “好啊!”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刘彻立刻接过话头,放开阿娇下地,起身自顾坐在了铜镜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阿娇不会摆弄自己的头发,这点刘彻是明白的,可是听她说要帮自己束发,一时心头温热,便也不甚在乎阿娇究竟会帮他弄出个什么样的发式来。
    好在刘彻的头发并未干透,也不适合立刻束发,阿娇吩咐云芳取了干发的巾帕屏退左右,却是十分认真地为刘彻擦头发,然而她的嘴巴,却也没有闲着:“彻儿,先前寒月里咱们在荆山看到的那些木芙蓉,你后来又去看了么?”
    提起荆山,刘彻立刻便想起同阿娇的失散以及万舞衣的咄咄逼人,面色一寒,却并未流露在话语间,“没看了,我只顾着找你,哪里还敢再往荆山去!不过说起来,阿娇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我从山上跌下受伤昏迷为人所救,伤好后就回来了,却没想朝堂间已是如此风起云涌……”
    “你受伤了?伤在哪里?嘶……”焦急回身的刘彻忘了自己被阿娇攥在手中的头发,一时回身过猛,险些被阿娇生生扯掉一束发丝去,不觉吸了口冷气,瞪向阿娇。
    手忙脚乱的把刘彻的脑袋搬回去,阿娇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忙乱,“我没事儿了,都好了的,只是咱们要怎么跟皇祖母解释,这倒是个问题。不对,我要跟你说得是上林苑的木芙蓉来着,我……”
    “上林苑?”
    “对啊,你后来找不到我不是一直在上林苑么,有没有去看我的木芙蓉?”阿娇目光真挚的看着刘彻,却不等他回答又道:“我就知道彻儿对我最好了!你肯定去看了对不对?找不到我你一定很心急,我昏迷不醒不知道母亲会那么对你,彻儿……对不起……”一番声情并茂的自说自话,将刘彻面上的诧异扫清,只剩下心疼。
    无论前世今生,奢望皇帝陛下为一个女子委屈自己的身体,阿娇从前也许会这样想,可是现在不会了。所以她不屑于去听他关于平阳送的那两个女子的解释,根本连提都不提,只将自己的窘迫和对刘彻的信任字句道出,牵扯上他们之间最纯澈的木芙蓉,那初遇的美好以及后来与其相关的点点滴滴,阿娇已占据了主导。
    果然,看着泪眼朦胧的阿娇,想起自己在上林苑虽心急找寻阿娇,却也收了刘娉送来的舞女,心头的点滴愧疚在阿娇的泪水中被轰然扩大,不能自抑。
    就在刘彻意乱情迷不能自抑的封缄阿娇檀口之前,听到她气喘吁吁却清晰的声音:“彻儿,阿娇一直都只在乎你,所以……你不能不要我,好不好?”
    这般小心翼翼的话语从来不该出自陈阿娇之口,可是她此刻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态,恰恰击中刘彻心中最脆弱的地方,世间女子能如此不顾其他只因他是刘彻而在乎他的,怕也只有阿娇了吧……上林苑中的那两个女人,可不是因他的帝王之尊而阿谀奉承么?
    想到这些,刘彻不由加重了手上力道将阿娇抱得更紧,一个缠绵至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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