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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锦字,火如蓝脚如生根,再也挪不动半步。
她抬起头,恰好看见三皇子缓缓抬头。
“既然皇妃梦魇了,三弟就改日再陪二哥共饮吧。”水冥锦体贴的笑道。
火如蓝捂住了嘴,直直的倒吸气。
是他的模样……
那浓密的眉毛如剑,飞入两鬓。
深邃的双眸,比以前显得清透一些,却仍是让人无法看透。
他的唇角,正保持着微笑。
他叫锦,那全名应当是叫水冥锦吧?
风易飞的外孙,水冥锦……
风似锦,风易飞,水冥锦……
“蓝儿,你怎么了?”水冥幽被火如蓝苍白的脸色吓得心慌,抱着她惊慌问道。
火如蓝摇头,只会摇头。
眼前是至死都不会忘记的模样,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姿。
不一样的姓名。不一样的身世。不一样的眸光。不一样的脾性。
“皇嫂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水月王朝第一美人,冥锦到有些后悔未曾一睹芳容。”水冥锦拱手夸赞,略带玩笑之意。
水冥幽闻言心情似乎不错,亦是说笑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三弟若是曾见过蓝儿,二哥岂不没有娶如此佳人的福分?”
水冥锦挥了挥手,不好意思的笑道:“二哥说笑了,即便三弟倾慕,美人选的也会是二哥。冥锦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9
水冥锦说罢拱了拱手,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火如蓝,转身欲走。
“且慢!”火如蓝声音沙哑的高声叫道。
水冥锦身子一顿,没有立刻转身,倒是水冥幽很诧异。
火如蓝虚弱一笑,“臣妾累了,睡一觉便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二人叙旧了。自古兄弟如手足,多年不见自然是要一醉方休。夫君,您说对吗?”
水冥幽一愣,耳边不停的响着她唤他夫君。
痴傻的笑着点头道:“对对对,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知道吗?”
火如蓝点了点头,眼睛无意的瞟向水冥锦。
水冥锦转过身来呵呵笑,“真是羡慕两位啊!那弟弟就不辜负第一美人的心意了。”
火如蓝掐了掐手心,看着水冥锦,浅浅一笑道:“第一美人着实是谬赞了,称一声皇嫂便是。”
水冥锦微微一怔,调皮的笑道:“皇嫂可以有几个,然第一美人只有一个,冥锦偏不叫皇嫂。”
水冥幽脸色微变,沉声道:“锦,你二哥现在只有一个妻子,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妻子。所以,你只有一位皇嫂。”
水冥锦恍然大悟的拉长尾音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火如蓝欠身施礼,缓步往后殿卧房走去。
一步一步,艰难如行走在刀刃上。
如果他只是水冥锦,为什么不肯叫她皇嫂?
如果他只是水冥锦,为什么看她的眼神有闪躲?
可是,如果他是风似锦,又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确定的眼神……
他,到底是不是风似锦?
他到底是想让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是想隐瞒着她?
如果是,为什么要突然回来……
如果是仇恨,那他的死……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被搅乱。
一时间怎么也理不清,只知道心好痛好痛。
走到卧房门口的那一瞬间,再也支撑不住如刀绞的痛,火如蓝慢慢的跪坐在地,捧着脸无声哭泣。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0
午膳时分,芽儿端来饭菜便退下了,而正殿里还回响着他们开怀畅饮的欢笑。
那欢笑在她的耳朵里,时而飘渺,时而刺耳。
不管水冥锦和风似锦是不是同一人,他的回来,都是一件大事。
太子被废,又回来个年轻的皇子,还是皇上极其宠爱的德妃的儿子。
云王爷的储位,又能否保得住?
木然的夹着饭菜,味同嚼蜡。
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他是风似锦,她竟高兴不起来。
若他是,那他的死就是他的计划之一……
是为了让她对他更死心塌地吗?
不,这不太可能。知道自己被骗了的人;是会将那些曾经的感动变成悔恨的。
如果他不是,那安安的爸爸,就是真的死了……
呵呵,这两个结果,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完美。
直到晚上,卧房内已经漆黑一片了,外间还有声音,带着醉意的声音。
他们的对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见。
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哪里还有力气去听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失而复得的兄弟归来,水冥幽的开心是真诚的,她看的很清很清。
那么,那些死去的皇子们,真的只是巧合吗?
天色越来越晚,她没有点红烛,怕那烛光刺痛双眼,已经痛到快无法睁开的双眼。
外间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然后,她听见有脚步声,轻盈但有声的脚步声。
那声响,不是水冥幽的。
她提了一口气,躺在被窝里,紧闭双眼。
水冥锦直接进了屋来,背着醉酒不醒的水冥幽而来。
他直接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抹黑将水冥幽放到了床上,而后,似乎一直站在床边没动。
许久许久,火如蓝都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这代表了什么,她不敢确定。
若水冥锦不是他,他为何如此不顾及床上的她?
他为何还不走?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1
若他不是风似锦,他为何迟迟不走?
从他和水冥幽的对话中,她也知晓水冥锦之前未曾见过她,那自然不是对她有情什么类似的牵扯。
就在她就要相信他就是风似锦之时,她听见他说,“你没睡吧?”
火如蓝睁开眼睛,迟疑了一下坐起身来,“你有些太过冒昧了吧?”
“那真是抱歉了,我旧居山野,礼仪方面也仅限于以往的记忆。还望火姑娘见谅。”水冥锦浅浅笑道。
火如蓝从枕头下摸出一粒夜明珠,在珠光的照耀下下了床。
水冥锦见状遮住了眼睛,直到她穿上了鞋子才放下手臂。
火如蓝点了红烛,坐到了圆桌旁。
水冥锦坐到了她的对面,直视着她微笑。
“你是谁?”她拿起手旁未绣完的帕子,头也不抬的道。
他淡淡的回道:“水冥锦,德妃之子,三皇子。”
“仅此吗?”她的手有些颤抖的绣着云纹。
他看了一眼她绣的图案,眉头一蹙,问道:“绣云纹吗?不怕他吃味?”
她的手抖了一下,依旧都也不抬的低声回道:“也许没有人知道我在绣什么。”
“他说想和你要个孩子。他对你不好吗?”他声音清澈。
她猛的抬头,绣花针刺到了手。
她盯着他,只见他的眉毛微蹙,却不见心疼心慌之色。
难道是她多心了吗?
“你在别人面前一直用他来代替你的二皇兄吗?”她讽刺道。
他呵呵一笑,“前些日子刚恢复记忆,还有一些生疏。”
“那还欢畅共饮一整天?莫不是就为了和我闲聊的吧?”她冷笑嘲讽。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真可爱。我倒真的后悔没有听父皇的话了。”
她的心一颤,低下头继续刺绣,不理会指腹的血染红了帕子。
“什么话?”
他顿了一下,笑道:“在我的记忆里,父皇最疼爱我,我十岁的时候,他说要给我找一位最美最好的妻子。”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2
她轻蔑一笑,风轻云淡的道:“那一年我六岁,我娘也说要给我寻最好的夫婿。”
他哈哈大笑,“你说谎。”
她抬头,轻笑道:“何以见得?”
他得意的抿唇一笑,“直觉告诉我,你说谎。”
“何以见得?”
“直觉。”
寂静。
死寂。
有沉重的呼吸声,是她的。
有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是熟睡中的水冥幽的。
而对面之人,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你说他想和我要一个孩子,是吗?”她突然放下手中针线,微笑着看着水冥锦。
水冥锦点了点头,看向床上的水冥幽。
“他很宠爱你,宠到忘记了自己。”他失神的喃喃自语。
她眉头微蹙,点头道:“是啊,他很疼爱我。我想,我快被感动了。”
她盯着他的侧脸,却看不见他的眼神。
“他很信任你。你值得他信任吗?人言红颜祸水,是有几分道理的。他的储位,是因你而丢的。”
“你们聊了很多。”她淡淡的说道,死死的盯着他。
他点了点头,“他很脆弱,脆弱到让人心疼的想哭。”
“是,我也想哭。”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水冥锦,你是他吗?
如果是,为何要说这些?
如果不是,是讨厌我吗?是恨我没有给你二哥回报?
“泪水多了,便不值钱了。”他突然扭头,冷冷的看着她,很不屑的样子。
她身子一颤,失了神。
那副模样,分明就是风似锦。
然而,她不敢试探,怕分寸没把握好。
如果他不是风似锦,她的试探和怀疑会付出代价的。
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心里有某个人的位置。
“我不缺钱。”她站起身,边走边笑着说,然后蹲到床前,看着水冥幽。
她屏起呼吸,手伸向水冥幽的脸,轻轻抚摸。
她侧耳聆听,却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呼吸声。
原来,真的只是巧合吗?
风似锦,如果你便是水冥锦,你便是世上演技最高超的人。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3
她忍着心痛,决意一试。
她俯首,吻上水冥幽的唇。
然而,她听他站起身,听他说,“冒昧了。”
他走了,步履轻快,没有一点慌乱。
刚欲起身,腰被搂住。
“蓝儿,蓝儿,我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
听得水冥幽的呓语,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任由醉酒的水冥幽将她紧紧的搂着,亲吻。
睡梦中的水冥幽知足幸福的笑着,撕扯火如蓝的衣裳。
他做了个梦,梦见他们成亲了,梦见她笑着对他说,冥幽,此生嫁给你,无悔。
他好高兴,高兴她送上来的吻。
火如蓝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任由水冥幽一切动作。
脱衣也好,抚摸也好,亲吻也好,压上来也好,统统不拒绝。
如若没有意外,那人是听见了那句梦话了的。
那人若没走,定能听得出水冥幽那异样的呼吸。
那人若真是风似锦,他会回来吗?
然而,直到衣服几近被脱光,也未见有谁来阻止。
不禁冷笑苦笑,笑自己傻,笑自己痴,笑自己笨。
火如蓝,风似锦死了,死了!
那个和他长得一样,声音一样,几乎什么都一样的男人不是他!
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的!
难道你忘了风似锦说过的话吗?
他说,我会尽量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来阻止……
哪怕他吹点迷粉将他们两人都迷昏也好……
然而,什么都没有。除了水冥幽粗重的气息,什么都没有。
火如蓝,这样试探他,是脑子进水了吧?是痴心妄想了吧?
眼泪滑落,从炙热变冰凉。
灼热的吻,吻不热她冰凉的身心。
他的呢喃梦呓,句句柔情断肠,她一字都听不进去,只余心痛。
仅余的肚兜也被扔下了床,狂热的吻吻上她的脖颈,身子也被一具灼热的身子给贴近。
不知道为什么不拒绝……
也许是在希冀最后一刻那个人会出现……
也许是想,如果那人不是风似锦,就当这是对水冥幽最后的付出吧。
然而,她没想到,没想到身上的人突然惊醒,快速跳下了床,噗通跪到了地上。
被水冥煞下药,禁欢散!1
火如蓝被突然的变故惊呆。
他是怎么了?
“蓝儿,对不起,我不该喝醉,对不起,你打我吧,我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绝对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水冥幽跪在床边,万分歉疚的道。
老天爷,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为什么要他这么好……
“蓝儿,相信我,我只是梦见你吻我了,才……才……”水冥幽很焦急,头痛的厉害。
真的很怕她会恨他,竟给她下跪了……
而这一切,是第一反应……
火如蓝的眼泪流淌,她没敢回声。
他跪下了,给她跪下了,只为求她原谅。
可是,不是他的错。确实是她吻了他……
他喝醉了,他睡着了,不是他的错……
她不敢说话,怕他以后会在她面前觉得屈辱。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她承受不起。
如果可以,她真相爬起来朝他跪下……
许久许久,见火如蓝没有一点反应,水冥幽才爬起来拿了干净衣裳换上。
怎么蓝儿没有一点反应呢?
想到这心慌了,慌忙探上火如蓝的额头,好烫。
也许是因为心太痛,眼泪流太多,加上一天未进食,火如蓝竟发烧了。
于是,索性就装作是高烧昏睡,这样,也保全了水冥幽的尊严。
水冥幽慌忙快速帮火如蓝穿上衣裳,其间没有一丝迟疑,足见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安危上。
他慌乱的跑了出去,还撞到了放着很多史书的书架。
不多久,来了一个御医为她把脉,断论为:“高烧无碍,关键是……心病……”
任谁都听得出那御医声音的颤抖是为何……
谁都知道她火如蓝被水冥幽幽禁,成亲两年多来,未有踏出过水冥幽几次,任谁都想着能憋出病来。
“开药,下去吧。”水冥幽摆了摆手,做到床边握住火如蓝的手。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他的脸颊冰凉,许是吓得。
被水冥煞下药,禁欢散!2
“对不起,不该逼迫你,对不起。你要醒过来,我什么都听你的。”水冥幽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几天后,火如蓝还是没有退烧,整日躺在床上,无心吃喝。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死的念头。
这日,只吃了几口粥的火如蓝拧着眉头推了推水冥幽手中的碗,又缩进被窝。
水冥幽无奈,将碗放到一边,握着她的手,柔声劝道:“蓝儿,你多吃几口好不好?等你病好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不好?”
火如蓝不吭声,已经有几天没说一个字了。
她想回家看娘亲,看安安。
她想回殇雪宫看师傅。
可是,她若真痊愈了,也不一定能得到自由的……
就这样吧,生死由命?
如果这样,他会不会承认他的身份……
然而,直至离除夕还三天时,她也没等来任何希望。而她自己却是日渐消瘦。
她是故意如此,连内力也不修炼了。
师傅应该是早知道了,因为有一日,她听见了笛声,和她吹的笛声有些相似。
笛声婉转低缓,带着忧伤。
师傅会猜到她是以死来试探水冥锦吗?
师傅知道水冥锦和风似锦长的一样了吗?
也许水冥锦的画像早到师傅那里了吧?
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她这样病着,自己倒不觉得有多痛苦,可关心她的人就不一样了。
就在火如蓝刚欲坐起身时,水冥幽回来了,抱着安安回来了。
水冥幽将安安放到地上,安安迟疑了一下往她走来,小脸皱成一团,惹人心疼。
“安安,来看我了?”火如蓝有些费力的摸着安安伸来的手,笑道。
安安点了点头,“二皇子说你想我了,我也好想蓝蓝姐。姐,你要快些好起来,要吃药,吃饭。”
火如蓝连连点头,捂着嘴哽咽了。
儿子竟如此聪明,竟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让她意外极了。
被水冥煞下药,禁欢散!3
儿子对她的关心,那么热切,让她恨自己竟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此作践自己。
抬起头来看向水冥幽,不好意思的笑笑。
“水冥幽,其实,我今天已经觉得好多了,原本就打算好好吃药吃饭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水冥幽几步奔来将安安抱起来,高兴极了。
“好,等你好了,我们带着安安出宫去。”
火如蓝点点头,舔舔唇道:“我渴了,我饿了。”
水冥幽立刻就去准备,将安安放到了床上。
安安摸着火如蓝的脸,嘿嘿傻笑。
“安安,你多大了?”
“两岁七个月零二十五天。”安安玩着手指道。
火如蓝惊呆了,“安安,安安。”
“安安在。安安在呢。”安安嘿嘿笑着,拍了拍胸脯。
火如蓝呵呵笑笑,将想问的话咽进肚子里去。
她想问安安是否知道他的娘亲是谁。
转念又一想,也许安安能知道自己多大是娘亲教的,便也不敢多想了。
她是灾星,现在也没什么灾难了。
安安是福星转世,也许也不会有什么异能。
水冥幽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水冥煞,还有水冥锦。
火如蓝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凝视着水冥幽,很专注。
这样专注而深情的目光让水冥幽受宠若惊,心情好到无法言喻。
“蓝儿,三弟和九弟来看你了。”
火如蓝说了谢谢,目光转到安安身上。
安安转头看着水冥煞,嘿嘿傻笑,然后又看向水冥锦。
火如蓝见儿子正看着水冥锦,心都忘记跳了。
如果有人细看,是能看出安安长得极其像水冥锦的。
“你,你,你是谁?”安安突然指着水冥锦,略带防备的问,一个劲儿的往火如蓝怀里挪。
水冥锦还未说话,水冥煞拍着手跑过来道:“安安,安安,他是我三哥,你猜猜我是呀,猜猜我是谁。”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哈哈笑道:“你是他弟弟!是我表哥!我爹爹跟我说过你。”
被水冥煞下药,禁欢散!4
水冥煞高兴极了,将安安抱到怀里狠狠的亲了几口,“表弟表弟,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安安的眉毛都拧到一起了,很不情愿的道:“把我放下来我就说不讨厌你。”
水冥煞嘿嘿笑着将安安给了水冥幽,拍着手道:“二皇兄二皇兄,你赶紧也生个儿子吧,我想当皇叔,想当叔叔呢。”
水冥幽脸色微红,腾出一手摸了摸水冥煞的头,柔声笑道:“好好,等你皇嫂痊愈了,二哥跟你皇嫂商量商量,好不好?”
水冥煞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傻笑着看火如蓝,确切的说是看她的肚子。
躺在被窝里的火如蓝拉了拉被子,脸色有点难看。好尴尬。
水冥锦看了看安安,又看了看火如蓝,眸光突地黯淡了一下。
火如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跳都漏了一拍。
然而,她还是不能确定他是不是风似锦。
“其实……其实……其实……”水冥煞抠着指甲,撅着嘴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其实什么啊九弟?”水冥幽将安安放到床上,转过来拍了拍水冥煞的肩头道。
水冥煞的头低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