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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９６３
和及时治理社会问题，把人们的社会生活限制在某种秩序的范围之内。 这样，就提出了社会控制的问题，社会控制一般有两条基本途径，一是制度化的硬性控制；二是精神文明式的软性控制。精神文明控制的基本方式：其一，风俗控制。 风俗是一种长期形成的比较稳定的群体行为习惯，属于社会心理的范畴。 风俗的社会控制作用是通过人们的文化传统习惯实现的，它的社会控制功能存在于民心和情理之中，黄遵宪说：“人性者何，习惯也。”正因为风俗与人性、民心、情理紧密相关，所以把风俗控制划归精神文明控制的范围。其二，道德控制。 道德是调整人们之间以及个人与社会之间关系，用善恶标准评价，依靠人们内心信念，传统习惯、社会舆论维系的价值观和行为规范的总和。 道德由习俗发展而来，在没有阶级和国家时，道德是调节人们社会关系，维持社会秩序的根本控制手段。其三，信仰与信念。 信仰是一个涵义广泛的概念，一般是指人们对非现实力量的无限信服和至上的崇敬。 信仰的典型形式是宗教信仰。 信念是指一种理想体系或价值观念被相当多的人们所接受和提倡。 马克思主义信念对人们行为的规范化、理想化、目标化具有巨大的控制作用。“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就充分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信念对一个革命者的巨大影响力及行为指导和控制作用。精神文明控制方式决定它不可能有强制性的组织力量来作为保障，风俗、道德、信仰信念其社会控制作用的实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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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通过主观精神的外部灌输和诱导来加以保证。 这个保证不是强制性的保证。 其具体途径有三：其一是教育。 教育是精神文明建设的一个重要方面。 教育对人们行为的社会化和规范化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人们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不仅会习得传统的风俗习惯，也会受到道德理想的熏陶，同时也会逐渐培养起一定的信仰或信念。其二是思想政治工作。 思想政治工作在我国目前有稳定的经常性的工作内容。它的总的要求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教育，使全体人民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其三是大众传播。在现代社会中，大众传播媒介如广播、电视、报纸、书籍、杂志等，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人们摄取知识、文化、态度、观念的重要途径，并且对社会大众的道德观念、行为方式、社会风气、理想信仰都具有极大的引导作用。（贺培育：《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社会控制功能》《江西社会科学》１９５年第８期）
对精神产品生产实行宏观调控是国际上通行的做法和经验之一。 现代市场经济国家，没有一个政府不对经济活动进行干预和调控；同样，也没有一个政府不对精神产品的生产进行干预和调控。 所不同的，只是调控的方式方法与调控的程度不同。精神产品宏观调控一般有如下手段：思想引导。 思想引导的目的是为精神产品生产确立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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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研究概览１７３
的指导思想。 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用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指导精神产品的生产。思想引导是分层次的，有根本的指导思想，也有不同行业、不同部门的具体指导思想，两者是不可互相替代的。法纪规范。 市场经济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法制经济，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精神产品生产必须在法纪规范下进行。经济手段。 要通过各种经济杠杆调控精神产品的布局和发展。 具体包括：财政，通过拨款与否和拨款多少进行调控；税收，通过征税与否和税率的高低进行调控；金融，通过贷款的投向、贷款的额度和利率高低进行调控。 此外，还有社会闲散资金的引导，包括各种形式的赞助、基金等。行政管理。 政府的精神产品生产主管部门，要根据其管理职能实施行政管理。 我国目前正处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过渡阶段，各种法规不健全，不完善，许多问题仍然在探索之中，此时的政府行政管理显得特别重要。 政府要对精神产品生产进行统筹规划，组织协调，提供服务，检查监督。要制定精神产品生产发展战略，引导其健康有序地发展；要严格审批精神产品生产企业，使其结构布局合理；要强化文化市场的管理，建立和维护市场秩序；要通过支持举办各类文艺活动，把优秀的精神产品奉献给群众；要通过多种管理方式提高精神产品生产者和经营者的素质；要通过稽查和“扫黄打非”
，严厉打击各种违法活动。 行政管理不是随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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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精神产品的正常生产，而是着重于对精神产品生产活动的正面引导和对非法活动的打击。（韩永进：《精神产品生产也要进行宏观调控》《内部文稿》１９６年第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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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精神文明的关系
社会主义商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它的经营方向、经诸思想和经营作风必须体现一个方针、两个服务、三大观点，即：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方针；为生产建设服务，为人民生活服务；政治观点、生产观点、群众观点。 这些都说明，社会主义商业反映了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要求。同时，商业是联接城市和农村、工业和农业、生产和消费的纽带，它的网点遍布城乡，联系着千家万户，与人民生活息息相关，与四化建设紧密相连，商业职工的一言一行都将在人民群众中产生影响：做得好，就能把社会主义的温暖带给亿万人民；搞得不好，将有损社会主义的声誉。 从上述这两个方面可以看出，社会主义商业是宣传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重要阵地，是体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窗口”。
从这个“窗口”可以观察我们整个社会。 社会主义商业组织流通和交换的商品，实际上是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创造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结合的产物。从商品供应上来看，商品丰富与否，商品质量如何，现代化水平如何，往往就成为一种衡量我们社会兴旺发达程度的标志。 从商业职工的服务态度上，也可以看到我们的社会风尚、社会道德、人民精神面貌的概况。 通过一个地区、一个城市的市容风貌，甚至可以对一个地区、一个城市各方面的工作，进行大概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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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估量。 显见，这个“窗口”的作用，是社会主义商业工作的群众性所决定的。 就这个意义上来说，商业工作好坏的影响较之其他行业要大得多。（高枢年：《社会主义商业是精神文明的“窗口”
》《四川日报》１９８２年３月２５日）
在商业战线上，不断听到有人这样说：“商品流通领域是属于物质文明的范围，我们只要把购销调存组织好，为社会创造了财富，活跃了经济，就是为四化作出了贡献。”言外之意，精神文明的建设与商业工作者关系不大。 这种看法，显然是片面的。社会主义商业的方针是发展经济，保障供给。 既要促进工农业生产的发展，又要满足人民不断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生活需要。 它的社会性强，与社会各行各业有着最直接最广泛的联系，网点遍布城乡各地，人员接触千家万户，实质上是代表着国家执行分配消费品的任务。 高质量的服务活动，不仅能把工作和生活上的方便送给群众，还以自己的一言一行影响整个社会的文明建设。 这证明文明经商能给人以精神享受。 相反，如果单纯追求利润去完成购销调存任务，就会采取损害人民利益的不正当手段，以至偏离社会主义方向。 这方面的教训也是不少的。 作为一个商业工作者，必须既重视物质文明建设，也重视精神文明建设。 只有这样，才能为开创社会主义商业新局面作出自己的贡献。（朱大中：《商业工作者也要重视精神文明建设》《河南日报》１９８２年１１月１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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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经济的发展，可以改变人们的旧观念，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１）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有利于破除封建等级观念，树立平等、民主的新观念。（２）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有利于改变两个“大锅饭”的平均主义思想，树立奋发图强的精神。（３）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有利于打破因循守旧的保守思想，树立开拓、进取的精神。（４）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有助于改变领导和职工之间的“猫鼠关系”
，树立主人翁观念和集体主义思想。（５）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开展竞争，促进科学、技术、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但是，商品经济无论怎样发展，它本身并不能完全表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商品经济本质的要求，商品经济所形成的意识，绝不会出现共产主义思想，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也不可能靠商品经济的发展自发形成。 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有它自己的规定性，不仅包涵更广的内容，而且同商品经济形成的意识也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具有相通之处，例如社会主义的民主、平等、自由，绝不是一种抽象的无限制的概念，而有它的具体内容。 因此，过分夸大商品经济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积极作用是不符合客观事实的。 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对我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具有特定的积极作用可以说是主要方面。 在另一方面，作为一般商品经济的意识观念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又相互排斥。 如果忽视这一点或处理不当，甚至可能发生冲突。（聂景康：《社会主义社会的商品经济和精神文明》《山东师大学报》１９８７年第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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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对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有巨大的能动作用。 这种作用表现在：其一，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可以保证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沿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在发展商品经济的过程中，各企业为了增强自己企业的活力，扩大企业自主权，选择灵活多样的方式安排自己的产、供、销活动，自行确定自己的产品价格。 这样一来，各个企业（无论是国营的、还是集体的、个体的）都会从各自不同的局部利益出发，去生产那些消耗少、成本低、收益多、赢利大、销路广的产品，而不愿去生产和经营那些消耗多、成本高、收益小、赢利少、销路窄的产品。照这样发展下去，就会造成某些人片面追求利润，不顾人民需要，为了赚钱而干出种种损害国家利益和消费者利益的违法犯罪行为。因此，我们在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过程中，必须大力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 首先要对广大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进行共产主义理想教育、集体主义教育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的教育。 要让他们自觉地把自己的生产与国家计划、人民的需要结合起来，从国家的全局和长远利益出发，树立主人翁责任感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不要片面追求盈利而损害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不要计较个人的得失和眼前利益而损害国家集体的长远利益。 其次，还要对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进行党的方针政策和职业道德教育。 要让他们正确处理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之间的关系，坚决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 克服资本主义经营思想，自觉遵守国家的各项经济政策、经济法规。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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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经济沿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其二，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利于克服商品经济诱发的不正之风。我们知道，在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同时，那些依附于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旧思想、旧道德、旧习惯也会乘改革和开放的实行，发展商品经济之机，沉渣泛起，大搞不正之风，来干扰和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 这些不正之风的出现，要求我们在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同时，必须大力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大力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把理想教育同党的现行政策以及新时期的改革实践紧密结合起来，用革命理想和共产主义理想的威力，去抵制和战胜资产阶级腐朽思想，以保证商品经济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其三，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可以激发劳动者的劳动热情，调动广大群众的劳动积极性，从而推动商品经济的迅速发展。（黄希贤：《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贵州大学学报》１９８７年第１期）
正确理解和处理好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同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关系，是一个迫切需要回答的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商品经济的发展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具有巨大的促进作用。 这些年来，我们看到，发展商品经济打开了人们的眼界，破除了保守停滞的观点，使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信息观念、时效观念、人才观念、竞争观念等等都逐步在人们的头脑中形成，平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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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识也在不断增强。 当然，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商品经济的发展，再加上种种复杂的原因，也给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带来一些消极影响。 在经济不发达、市场发育不完善、法制不健全、教育程度不高的情况下，一些单位盲目追求短期利益、小集团利益，有些干部滥用权力，损公肥私，挖国家的墙脚，以至出现投机倒把、行贿受贿、贪污盗窃等腐败现象，确实污染了社会风气，腐蚀了一些人。这些消极影响，虽然与发展商品经济、与改革开放和搞活经济有一定联系，但从根本上说它不是发展商品经济本身带来的。把目前社会上出现的混乱现象都归之于发展商品经济，认为发展商品经济就搞不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这是当前有代表性的一种错误认识。 我们要看到，伴随着发展商品经济而来的一些消极现象，不是生产力水平高的反映，而是生产力水平不高、商品经济不发达造成的，社会上出现的非法经营、投机倒把、走后门、利用特权损公肥私等现象，恰恰与商品经济不发达相联系。 商品经济最基本的要求是等价交换、平等竞争，要求建立商品经济的秩序。 那种以权谋私、以权经商、贪污受贿等现象，就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商品经济发达的情况下也是不允许的，如美国、日本等国家，政府官员侵吞国家财产、接受贿赂等丑闻一旦被揭露，也要受到舆论的谴责与法律的制裁。 当然，不少国家和地区在发展商品经济过程中都经历过上述某些混乱，有的还很严重。但是，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的商品经济，应该坚持社会主义方向，要依靠我们的政治优势，采取经济的、行政的、法律的、纪律的和思想政治工作的措施，力求避免和减少资本主义国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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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商品经济初期的种种丑恶、腐败的现象。 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方针，正表明了党中央克服这种种混乱现象的决心和态度。当然这是需要相当长时期才能完成的任务，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相信，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必然为铲除种种消极现象创造物质条件，减少产生消极现象的土壤。 从根本上说，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高度发展，离不开生产力的高度发展。 我们应坚持“两手抓”的方针，使两者协调发展，达到共同提高的目的。（汪家镠：《关于精神文明建设的几个问题》《学习与研究》１９８９年第２期）
市场机制的引进，促使群众的积极性高涨，社会因素更加活跃，这对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社会各种要素的优化组合和社会结构的重组，无疑有利。但是，我们也要明白，市场经济历来是双刃剑，有其正反两个方面的效应，尤其是在市场经济运行的初期。 宏观经济学从来都把讨论弥补“市场失效”作为重要内容。 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中，由于市场经济过分膨胀导致的社会问题比比皆是。 市场经济的逻辑向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提出严峻挑战。 市场经济讲效益原则，但是不能走到一切均要兑现的地步。 对此，我们尤其要保持警惕。因此，要在促进社会多样化发展的同时，大力抑制市场经济溢出的负面效应，大力塑造和提高人们的个人人生理想，奠定整个社会发展的共同信仰，坚定社会中坚集团共产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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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崇高理想。 要全力确立全体人民的信仰和理想，以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和爱国主义为群众信仰的基础。（覃正之：《论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文汇报》１９０年３月３日）
关于精神文明建设与商品经济发展的问题：一种意见认为，搞商品经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要把物质文明摆在首位，精神文明是次要的。 不同意这种观点的同志认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是以人为主体的对客体的认识与改造，归根到底是为了人的发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为人的发展创造条件；没有人的发展，商品经济、物质文明等都难以搞上去；搞商品经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等于以物质文明为主，精神文明为次。多数同志认为，精神文明与商品经济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的关系，但对商品经济在精神文明建设中的“负效应”或“负作用”的看法有差别。 一种观点认为，商品经济对精神文明的直接作用：①使生产力水平得到提高，为社会主义建设提供了经济条件；②它的发展，使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和活力得到增强，促进了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觉悟；③其发展在更深更广的范围内刺激了教育科技的进步，拓展了人们的视野和生活领域。 再从间接作用看，它要通过人这一“中介”
才能形成观念以指导行动，而人的观念既可能是科学的，也可能不是，由此产生的价值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