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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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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人大部分是李越天的朋友,有很多我认识的都上来打著哈哈,碰杯干酒。吴起然发挥他绝好的情人风范,替著我挡酒还要照顾我,搞得我跟娘们似的。
  我没想多待,送上礼物,顺便作作秀表明下态度,而效果非常突出。看得出,不用我登报上电视,明天就会有许多许多的人知道李越天前面甩的那个家夥有新男友了。
  此时我非常的心满意足,於是趁著一大夥人在玩著游戏,温森和李越天都在一起招呼一个人时,拉上吴起然,道别去。
  我还没开口,吴起然就歉意地笑:「真是抱歉,我们得先走。」然後无奈地看我。
  温森估计喝了几杯,脸红豔豔的,漂亮得像个精致娃娃,口音也软软的:「啊,对不起,真对不起,今天人多,来不及好好招呼你们……」
  吴起然也连忙道:「不是,不是,我胃病犯了,老毛病,没想到这个时候发作……」那张文质彬彬的脸上挂著苦笑。
  李越天停下跟那人的说话,看著我们,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吴先生如果身体有恙先走就是,我们就不留了。」
  道完别,转身几步,吴起然低声地说:「教你不用贪杯,失礼不算,自己还胃疼……」声音是怜惜的责怪。
  我在心里恶寒,禁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吴起然连忙抱住我的腰,叹气:「你看看你……」他这完全是算计得巧夺天工。
  我趁胃里的东西没给吐出来,连忙拉著他走出去。靠,他再多说两句,我鸡皮疙瘩肯定淹没李家别墅。
  上了车,吴起然阴笑,不发一语,看不出前面那个温柔情人的影子。
  我把空调调高了好几度,「真他妈的冷……」
  「你以前那炮友不简单……」吴起然冷冷的,带著点疯狂:「那眼神,像死神……」
  我拉住他的手,发抖:「哥们,慢点,你快飙到两百了,我知道你兴奋,可我还不想死……」看著油门,我都快哭出来了。
  
  夜半时,客厅里电话铃声突然狂响,我被吓得挺坐起来,急忙下床时差点倒头栽,滚到客厅,暴吼:「哪个孙子……」天,我怎麽像个傻子,把卧室设在离客厅最近处。
  电话那边传来浑浊的笑声:「孙子……哪个孙子……」
  我默了几秒,摸了摸脸,清醒一下:「李越天?」
  「我在你门外,出来。」嘟嘟声,电话挂了。
  我把电话摔到地上,本来睡得不安稳,被这麽一搅,暴脾气出来了,咬牙切齿:「孙子……」
  尽管怒得想把李越天给活埋了,不过,现在我是孙子他是爷。冲到浴室打开冷水降火,冷水一洒下来我完全清醒,怕李越天干出格的事,连忙换了衣服去开门。要知道,老子当年跟他发脾气把自己锁宿舍里,他差点没把老子宿舍给炸了……
  打开院子里的门,他靠在车子上面,我走过去:「有什麽事?」
  始料不及,他一把把我抱住,嘴往我脸上凑,我反射性地推他,嘴里大叫:「干什麽……」
  他抱得更紧,紧得像要掐死我,满身满嘴都是酒气,舌头往我口里钻。我单腿一弯,撞他命根子,靠,非礼老子,没那麽容易。
  像是知道我的动作,他一退,把我身子往他双腿间技巧性地一挤,半个身子就被他压在胯下,我输给了力量跟这厮的身手。
  很悲哀,我干架从来没赢过他,尤其在我大病一场後,我跟他力量悬殊太远。
  手臂掐在腰间让我无力推拒,舌头在我口里狂风骤雨,吮吸著我的舌头,靠,舌头都快麻了,这厮吸够了没……
  狂烈的雄性气息混和著酒精在鼻间嘴里游荡,磨擦间胯间的一个硬物顶在我那里,我僵了一僵,更是让他为所欲为。
  裤子被褪下了,T恤更是被扔到了地上,一个翻转,我被他压在车上,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气息热烈,在冰冷的夜里让我发抖。
  看著车前的玻璃,昏黄的灯光惨烈地散著光,旁边住户紧闭的门,悄无声息的凉夜,我绝望地发现,我要被人强奸了……
  全都是措手不及,没有力气反抗,冲了冷水的身体更是不灵光,当他的指头往我後面探进去时,我禁不住呜咽一声,为自己悲哀……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放过我吗?
  「李越天,放手……」无法挣扎,只愿他还能残余一丝理智。
  果然是我奢望了,他把他那根挤了进去,我痛得撕心裂肺,竟比他妈推我下楼砸在地上还痛上万倍。
  他发了狠的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嘴咬上我的脖间:「你不该离开……」
  我惨笑,忍住眼泪不流下来,多悲哀,曾经那麽相爱,是什麽让我们变成了这样?我曾经那麽的爱过他,不爱了我都愿放过那些恩恩怨怨,凭什麽还要这样侮辱我?
  「李越天,你……这……是让我恨你……」
  按住我的腰的手死死地掐紧了,硬物更是往死里捅,「你要恨,那就恨,你是我的……」
  竭尽全力回过头,咬著牙忍住那股间的疼痛,才能开口:「我不是你的,早就不是……啊……」措不及防被捅到最深处,大叫出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惨烈无比……
  在床上翻滚过四年,他知道什麽样的力道让我失态……
  「我不会放开你,绝不会……」还是在进出,他像发了狂发泄著。
  我瘫软了身体,任他操弄,这是最後一次,李越天,不管你是什麽人,这是最後一次,我发誓。
  
  如果一个人被强奸了?什麽样的反应才正常?哭天喊地,痛不欲生,再或者宰了那禽兽?而此刻,我却连嘲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李越天趴在我身上喘气,我以为他醉得已经不再清醒,却还是在吻著我,说著:「重来一次,这次我再不犯错。」
  我想笑,却没力气,无力地推了他,疲倦地说:「让我回去。」
  他沈默地起来,要抱我,我拦住他。
  「让我静静。」勉力拉起裤子,我一瘸一拐走进门。
  他在背後沈声说:「再给我次机会,就一次,我再不让你受委屈。」
  打一棒子再给颗糖?荒谬……哄三岁小孩?
  关上门,再也忍不住顺著门滑下,对著黑暗处说:「给我一针……」
  黑暗中人影不吭声,往里走,不久就拿来针筒,打了一针,心脏才恢复正常跳动。我躺在地上轻声笑了起来,这个夜太荒唐,我给他一鞭子,他给我万箭穿心的痛,真真是吃不得亏的主啊……
  吴起然在旁边的地上坐下,淡淡的路灯照著他那张冷笑的脸,阴暗得让人心里发毛:「下次死在他干你时,就是给他的最好回敬。」
  笑容凝聚,我认真地想这种可能性,最後觉得自己太吃亏了,摇头:「我不干……」我还没活够,我外公要是知道我这样窝囊死去,在地底下都会扇我几耳光。
  「再写封遗书,」吴起然阴森森在我耳边轻语:「告诉他,是他妈毁了你的身体,再告诉他,你恨他恨得宁可他弄死你也不要告诉他你有病。这样,他活著会痛不欲生,死了也不会得安宁。」
  撇过一点头看著他那张比怨鬼更鬼气的脸,我也轻轻地回道:「我不干,我有更好的办法,他不值得搭上我的命。」轻笑两声:「我不是你,拿自己折磨别人,我要好好活著,高兴地活著看他痛苦,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不,还不能解,生不如死算什麽?我让他活在地狱还怀疑有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让他去。」
  吴起然也笑了起来,拿著药往我嘴里塞:「你比我狠。」
  他抱住我往房间里走,我眯著眼,恍惚:「起然,你说,我们这样要强,幸或不幸?」
  他半闭了眼,游魂一样走进我房间放我在床上,关上门前,黑暗里他回过头:「不管幸或不幸,这都是我们要的。」
  药物很快起了作用,沈入黑洞,有条苏醒的毒蛇在我心底游窜,是啊,幸与不幸,都是我们要的。


    四

  我开门要倒车上班,外面停著的车里走下来一个人。我咬牙冷笑,开了门,淡然站立,看著他走过来,竟还是前晚那身衣服,青茬在嘴边生长,血红的眼睛,从未见过的落魄。
  吴起然告诉我,他一直都在外面。这真好,他愧疚是吗?
  「还好吗?」声音沙哑。
  我静静看著他,悲哀地笑:「叫我怎麽原谅你?」
  他掐住我的手:「就一次,就再给一次机会。」
  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开他的手,摇著头:「怎麽给?」在你那样侮辱我之後,怎麽给?
  「我知道,」他闭了眼再睁开:「我妈撒了谎,可是,她是我妈,我怎麽怪她?她拼了命生我下来,我最怕她的心脏出毛病,你却……」
  他颤了音,停了一下恢复正常:「我昏了头,他们全都算计我,连我妈都掺了一脚,我看不明白,犯了错,我承认。」他静静深沈地看著我:「可我不会再犯。」
  是啊,你妈都骗你,你怎麽看得清?你妈心脏不好是我最惹不得的禁忌?可我的心脏都给你妈弄坏了,不,弄坏的可不止心脏,所以一切我要自认倒楣?
  李越天,我都打算原谅你们了……可你要再纠缠,何苦?这不是自动送上门让我索你们李家欠我的债吗?
  看了表,时间快到了,早上有个会,一定要参加:「我赶去上班,再说吧。」我无可无不可的说。
  「我送你。」他拉了我的手,坚定地要我上他的车,把我塞了进去。
  可笑,把我当以前那样哄?
  「吃饭了吗?」修长的手指利落地转著方向盘,问我。
  「吃了,起然做的。」我淡淡的回答。
  他沈默,停下车子在车道旁边:「让他离开。」
  狂傲的人,竟然连说让我和他分手都不愿?那样笃定我还爱他吗?看来我爱他至深的过往竟然从不曾在他心里褪去,我总是为他退让,更改我的原则,所以拿定了我会原谅他才这样胡作非为?
  真是……让我说他错得离谱的机会都不给,教我找什麽理由放过他?
  「不,他爱我。」我拒绝。
  「我也爱你,比谁都爱。」他说著。
  我沈默,淡淡开口说:「我上班要迟到了。」
  车子继续跑动,一路都默然,下车时他握住我的手腕,沈声说:「给我次机会。」
  我还是摇头:「不。」吊著你,我要一刀一刀刺伤你,速度没那麽快,但我愿意等。
  快走到地下室电梯门口,他在背後说:「昨晚,对不起。」
  我僵了身体,停住按电梯的手,故意的。
  他在说:「我只是想把你抱在我怀里,让我知道你还是我的。」
  我没有回头,手却放下。
  他说:「我嫉妒。」
  不能回头,头抵住电梯门,痛苦兼煎熬。
  「对不起,我爱你。」车子微微启动,向外开去,那句「我爱你」还在空中飘动,带著那人的势在必得的气息。
  我抬起头,笑著按电梯。
  
  小时候我挺喜欢一只小狗,餐桌上了有肉骨头之类的全给它,替它洗澡,共睡一个床,屎湿了床单也不气恼,怎麽看都觉得可爱。
  我外公皱著眉说,没你这样宠的,会无法无天。但因我好不容易这麽喜欢一个东西,也就容忍我养著。
  後来我拿骨头逗它玩,这小祖宗果真以为爬上我头了,咬了我一口。我被带去医院打针,临走前还是要外公留著它,我喜欢它,犯次错误无所谓。
  回来照样宠著它,外公在旁喝著茶,戴著老花眼镜看了我们玩闹半晌,对我说:「它只是畜牲。」
  我看著外公,摸著怀里的小狗,它对我而言,不是畜牲,它是我的玩伴,或者夥伴。
  外公真真正正皱起眉,斥道:「没出息的家夥,就算是人也是不知好歹的多,何况是畜牲,敢咬你一次就有第二次,犯得著吗你。」
  我抱著小狗走了开,不信,我拿真心对它,全心全意为它好,不至於落得第二次的下场。
  没多久,这平时通灵的小东西第二次因为骨头咬了我,我叫一个熟识的屠夫捉了它走,对外公说:「死了也好,怎麽养都养不熟。」
  有点伤心,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世事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我这人爸妈从小不在身边,爷奶去世早,外公也是冷冷淡淡的人,拿一腔子热心给有忠诚美名的狗类却被反噬一口,无奈之余只好嘻笑度日,日子久了觉得无牵无挂的也痛快,对一切就更加不上心了。
  後来遇上李越天,逃避纠缠好一阵子终於在一起,那颗被年月冷却下来的心又火烫得自己摸著都觉得热,什麽东西为了他都愿意退让,见不得也容不得他为难。
  退来退去退到无路可退,退到绝境还是不想为难他,可是,他咬了第一口还要再咬第二口,咬得还挺欢乐,教我怎能……不给他个结果?
  在医院时,有一次一个女病人因丈夫外遇,自杀未果又从楼下跳下去自杀,跟吴起然调笑般谈起感情,我感叹说:「毕竟以前相爱过,何必用死亡惩罚对方。」
  吴起然在楼顶上翘著二郎腿坐在他哥给他送给来的摇椅上冷笑:「如果不用死亡,那只能说明有更好的报复方式。」
  我一脸何苦如此,放过对方也就放过自己的神情,叹气:「何必呢……」
  吴起然却狂笑了起来,手指著我:「假仁假义……」
  想想,他说得对,我确实假仁假义,底线之上,云淡风轻,底线之下,恶魔横生。不过,狗急了都跳墙咬人了,何况是我这个从不自诩良善之人?
  
  这天下班得很晚,去地下室开车时,银色Benz旁站著一个人。
  我冷淡地看著他:「什麽时候时间这麽多了?」
  带刺的话并未惹怒他,他拉开了车门,等著我上车。
  我站在原地不动,像是恼怒於他的「情人」。
  他迟疑,最终微叹了口气,走了过来,面对著我:「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有脚。」
  「小唯,」他抱住了我,在我颈间抽了抽鼻子,「我有好久没好好睡过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却也浅显易懂,这人,在用「情」给我下圈套呢。
  我不傻,僵直了身任他抱著不动,良久他未动,只是在那蹭啊蹭的,间或还带著满足的叹息。
  瞧他这招蛊惑人心的?本是致命的男人,这时候再带点男人刚强之下淡淡的示弱,要命了,怕是再硬的纲铁也会成绕指柔。
  可是,你遇上了我,幸或不幸?
  於是,我怜悯了,回抱住他,叹了口气,他抱得更紧,嘴放肆了起来,吻上了我的脸。
  在他吻上我嘴时,我拦住他:「我没有原谅你。」
  他笑了,覆上我的嘴,「我却爱你。」话语消失在嘴唇舌头相缠之间。
  送我回去,却送到了他的住处,看著那在大厦间的豪华公寓,我不进门,对著他冷笑:「金屋藏娇,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李越天眉一扬,抽回门卡,一脚踢开门,手驳住我後颈往空气一扬:「别小心眼,我跟温森分手了。」
  眉间没有了初时看到的晦暗,想必心情轻松了,连跟温森分手这种事都可以说得轻巧。
  他在浴室里洗澡,我站在高楼,看著底下的灯光蝼蚁,微微的笑,游戏开始了,不是吗?
  
  躺著一张床的两个人,往往是亲密关系,而在这世上,大抵却是同床异梦。
  床再大,困住两个人,也困不住心。
  他抱住我,吻著吻著安静了,他说,他好久没好好睡;我相信,更或者,他说他爱我,这我也信。
  但这些,改变不了什麽,就像唱作俱佳的戏子,明知道自己唱到最後那一幕是兔死狐悲免不了,中间的欣喜明媚也是要演绎得欢欣鼓舞的。
  这一夜他睡得安稳,我却心思百转,算计著一切,半夜也睡了过去,没什麽好担扰的,这世上折磨人的手段太多,对他,我恰好知道最毒最狠的。
  早上他要送我,我说不去公司,要回家。
  他换衬衫的动作停下来,反过身来看我,沈默的眼睛直盯盯地看著我。
  吴起然在他心里不足为胁,却也是根细针,他说他爱我,再好不过,嫉妒就是他心头的那根针,看不见影子,却时刻能扎得人不安稳。
  我一笑:「我没说过要跟你在一起吧?」
  他看著我,眼睛黑亮如最诡秘流转的黑水晶,我撇过眼,他转过身,对著穿衣镜扣著扣子,「我送你。」
  他的电话一直在柜子上嗡嗡地震著,他忙,他不是平白无故就得到他的江山的。时间不比一般人的多,拼得比谁都厉害,他有能力,有脑袋,有背景,还比谁都努力,这些也构成了当年一一我痴迷他的条件。
  谁也不可能真正平白无故地爱上谁,总会有吸引你投入魔障的理由……
  「不用送,我知道回去的路。」
  「我送你。」无从置喙的口气,他是个强势的男人,不多话,往往一开口就掷地有声。
  我没跟他再争,不能太孩子气,那会情绪太多,冷淡是目前我应该维持的最佳态度。
  他以为我在含著一股气不饶他,沈默著让我撒气,只是冷下来的眼角表明我不要太过分,他能容忍的深度有限。

  一路车在狂飙,到了我家,我开了车门径直下车,不理会他一路的沈默和难看神色。开门时他在背後扯住我,吻住我的头发,「晚上我来接你。」
  我关上小门时他的车也开走,车的急速开走声显示著他的干脆,他是个雷厉风行之人,索定目标就下手,达到目标前後都不手软,无论对人或事,温情从来不是他所擅长的,往往这种果敢的行为却更添他的魅力,有几个男人能这样男人?
  想必他对自己的魅力明白得很,才会武断地认为……我最终爱他,离不开他……多可爱的男人,多可爱的想法,就让他现在这麽认为吧。

  一进公司,接待美眉从柜台里跳出来说有人找我,看著那张娇嫩美豔的脸,诱惑的姿势,我抛了飞眼:「谢了……」
  接待小姐妩媚一笑,手跟著腰一扭一扭地回去了。
  打开会客室,漂亮人儿苍白的脸,两个黑片片盖住眼睛,我瞧了瞧透窗口外,今天太阳不大啊?天还阴著呢,戴著墨镜?
  「唯少……」
  弱弱的声音,嗯,是温森,那可怜人儿,没记错的话,估计是昨天,或者前天刚在李越天那下课的小王子。
  「温森啊,来了啊……」我笑容可掬,怎麽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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