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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流泪的时候同样有人和我一起流泪,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注定阿洁也知道了这一切,阿洁紧紧的抱着我的妈妈哭泣着,阿洁比我更坚强、更成熟,经过了死亡和婚变的她已经可以面对这一切了,而我却是那么的脆弱,依然是那么的脆弱。
时间在我的落魄中打发着,我的心似乎死了和这鬼天气一样死气沉沉的,我揣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千元钱,找了个不知明的小旅店躲了起来,我害怕见到熟悉的人,不愿让他们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不敢见阳光的老鼠,每天躺在小旅店的单间里喝的酩酊大醉,我试着用酒精麻醉自己,忘掉自己是谁,我不敢出门觉得每个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日久过了多久,时间对于此时的自己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脑子很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迷惘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随时都有着爆炸的危险。
第七十章
当太阳在次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已经是我在小旅店的第四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我无疑又引起了一次家庭的旋风,这一回是两个家庭总动员在整个城市里穿梭,而这一切对于被酒精麻痹的自己都已经不在重要我突然间觉得亲情都是漂渺的,我知道自己在逃避着,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躲藏在这里就让这厚厚的水泥墙、这一间小屋这一瓶瓶的酒隔断外界的一切。
泽如知道我又一次的失踪消息就是一惊,他害怕我在出什么状况,他向主治医生提出要求提前出院,医生本来是不答应的可他一在要求,院长又亲自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这才放心的让他出院,院长告诉泽如一定不能劳累过度按时回医院复查。
泽如离开医院连家都没有回就开始到处的寻找我,他把认为我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不见我的踪影,他心急如焚真希望能够插上翅膀一日飞遍整个城市,飞过千山万水。
大家都失望了、绝望了,四天的杳无音讯让身为父母的三个人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与痛苦之中,‘爸爸’也在为自己的莽撞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一种不详的预感再一次的把这个家庭笼罩着,然而只有泽如依然不愿放弃他有着坚定的信念我不会轻易的被生活击败,我一定还活着,只是这会一个人躺了起来,毕竟这样家庭的变革太大了。
不知是机缘还是巧合,泽如一家一家的找着酒店、旅馆,只要能住人的地方他都会去寻找,终于他找到了我所住的那个小旅店,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手里依然拿着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向吧台询问着,当他知道我在这里的时候他高兴极了,似乎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随着服务员他来到我所住的房间。
敲门,却听不到房间里有人回应。泽如不禁问服务员“怎么她不在里面?”
“不可能的,她自从来到这里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是不停的向我们要酒,估计这会儿是醉了吗。”
“那你们为什么不阴止他呢?”泽如脸上带着几分怒容几分责备。
“他是客户我们又怎么好阻止?”
“那你们就不怕她出了什么事,算了你还是把门锁给我打开吧。”
“好吧。”服务员应了一声看着泽如那一脸不怒而自威的神态也在后怕。门被打开了,推开门一阵酒气迎面扑来,映入泽如眼帘的我正拿着酒瓶倒酒自斟自饮着,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由富到贫的变革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击重锤,更何况这里还有亲情的变革无论是谁一时间都难以接受:“别在喝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喝酒了吗?”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那双强有力又透着温柔的双手把杯子按在了桌案上。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泽如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害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是酒精的作用。“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该称呼你爷爷还是泽如,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亲情、爱情,我又该如何选择?告诉我如何选择,我觉得我对不起我亲生母亲对不起阿洁,这二十多年来我这个做女儿的却一直都没能好好的照顾他,做为姐妹朋友我却让她一直替我照顾着我的母亲而且她是那么的辛苦数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妈妈和可可明明我觉得自己欠阿洁欠爸爸的,阿洁直至今天的所遭所遇都应该是我该承受的,可是这些灾难却偏偏降临在她的头上,是我害了阿洁——”我哭喊着内心是那么的自责和愧疚,一种负罪感重重的压着我喘不过气来,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给我靠一下,我站起身子不能自控的扑到泽如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只顾着发泄自己内心的痛却忘了他刚做过手术,我的一个拥抱也带给他身体上的痛和心灵上的痛。
泽如看着我表情是复杂的,他情不自禁的用那双强有力的双手拍着我的肩膀说:“苒苒,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欠杜家的太多,我没有资格享受那份爱那舒适的环境,我也不是什么宗胜集团总裁的女儿也不是省委彭书记的孙女,我不过是一个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我到底是谁、是谁?杜晓苒还是施晓苒,我真的很迷茫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苒苒,别这么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来来来,我扶你坐下,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黑黑的眼圈都快能和国宝熊猫媲美了。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叔公那双手是温情的,他这个时候依然不忘用幽默安慰自己逗自己开心。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对我这么好,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欠疚,我最害怕欠的是人情债可是现在却欠了这么大的一笔,我觉得自己好累好累。”说完这番话一扬脖又喝了一杯酒,泽如就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我拿起酒瓶又要倒酒却被泽如拦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别在喝了整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喝酒能解决问题吗?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苒苒吗,你的坚持你的不服输的气节都跑到哪里去了?”泽如收起了笑容一脸的严肃。
“不是了,早就不是了从那天我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一张纸已经改变了我的命运,我的清高我的孤傲都没有了,我已经不在是从前的那杜晓苒,她已经消亡了。”
“苒苒站起来,不要让爷爷——让我轻视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做得到的一定做的到的,拿出你生活的勇气来,不要逃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泽如顿了顿说。
“逃避,我也知道自己在逃避,可是我除了逃避还能做什么?”
“面对现实,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该承担的承担。”
“我能面对现实吗?就像你能面对现实吗?我该怎么称呼你爷爷还是泽如?”
“我——苒苒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什么事等回去了再说。”泽如的表情在一瞬间僵硬又在一瞬间舒展。
“回去回哪去?”
“当然是回家,你有两个家,无论是哪一个家都是你的归宿,你身上背负着责任。”
“责任、责任,对我身上还背负着责任,我要对我身边的人负责,我还有家有希望有未来。”听着泽如的话亲情骤然间席转而来,妈妈可可和明明的影像重新把我包围了,我对他们有责任我必须承担起这一切。
“这才是我认识的苒苒,我——”泽如的话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向前一倾差一点晕过去。
“泽如你没事吗?”
“哦,没事,没事!等你酒全醒了以后我们就回去。”
“我没事,你不是该在医院吗?怎么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你的伤都好了吗?”泽如的这一举动早已经让自己的酒醒了一大半,此时我才想起关心他。
“已经康复了,别为我担心,你失踪了好几天我哪里还在医院里住的下?”泽如一脸牵强的笑容看着我脸色却很难看。
“对不起我总是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为什么每次我最绝望最失落的时候都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每出现一次就让我对你多一分依赖,如果真的有一天失去了你我该怎么办?”我是带着哭泣说的这番话我的内心被他拨动着。
泽如听着我的话眉头紧锁:“苒苒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吗,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世事难料不能尽如人愿要学会拿起也要学会放下。”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又有谁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不是圣人。来我扶着你,我和你回去,你说的对我肩上还扛着未完成的责任和使命。”泽如看着我依然是苦色的笑了笑。
回到了那座即熟悉又陌生的别墅,每迈一步都是沉重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把自己包围着,我真的有些害怕见到里面的人,可是这又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推门而进客厅里的人都在那里,就连阿洁和我的亲生母亲也在,我的那双腿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再也无法向前走一步,看到亲生母亲那憔悴的面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我知道我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妈妈用那双充满温情与慈爱的眼光看着我,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母爱的伟大与包容,我的嘴在打颤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卡着说不出话来,我的泪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心里溅起了亲情的泪花:“妈——”这一句话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我无法抗拒那亲情的力量,母爱深深地吸引着我,“妈——妈——”我在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荡我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扑在了妈妈的怀里、紧紧地深深地抱着妈妈。妈妈答应了一声眼泪跟着滚落了下来。
“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任性是我莽撞你打我你骂我,我任打我任罚。”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根本没有责怪的意思,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里含着泪水微笑着说:“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妈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命运,这就是命。”听着妈妈的言语我觉得更加的羞愧在看看客厅里其它的人,我展了展泪水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大家为我担心。”
“苒苒,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个爸爸,即使是以你养父的身份我也要说一句,你这孩子做起事来有些时候就是鲁莽,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家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现在是这样将来依然是这样,虽然你不是我和淑芬的亲生女儿,可是二十几年的亲情和血缘关系相比较起来这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了,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永远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是啊苒苒,只要你不抛弃这个家,这个家就永远不会抛弃你,我和耀华都永远愿意做你的爸爸和妈妈只要你愿意,你亲生母亲愿意,记住无论走到哪里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听着他们的话我很感动,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我知道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我必须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那曾经的光环与荣耀都随着我的身份的变化而被埋藏在过去的历史之中,我现在不在是杜耀华的女儿,不在是宗盛集团总裁的女儿,我只是这个城市里芸芸重伤中最普通的家庭里的一个女孩,我告诉自己要面对这一切。
“谢谢,谢谢你们还这样的爱着我,我也依然的爱着你们,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虽然这件事很戏剧性,可是我必须学会面对这一切,人生一世十之八九不如意,现在我终于能更加深刻的体会这句话的含意了,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一直是阿洁在替我承担着责任,现在该是我担起这一切的时候了,放心吧我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杜伯父、杜伯母,以后我都会这样的称呼你们,苒苒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看着他们我的泪又一次忍不住流了出来,我双膝跪下行了一个中国传统的大礼。
二个人震撼了,他们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在场的每一人都没有想到,两个人同时上前把我扶起来:“好孩子,别这样,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个吗?”
“她这一礼你们受得起,当之无愧。”妈妈在一旁补充着。
“苒苒,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我知道你和阿洁一样都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回到你亲生母亲的身边是应该的,不过答应爸爸,不答应伯伯无论家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和你伯母,我们都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好吗。”
“我会的,要是真的有事找你们帮忙你们想不帮都不行,我会赖着不走的,还有我的房间记得给我留着,有时间我会回来住的。”大家知道这是我的一句玩笑话,可是在这个场合下谁都笑不出来。
“阿洁,真没有到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原来我一直是在享受着那份本来属于你的福分,而你却替我承担着本来属于我的责任,世事无常我终于明白了它的含义,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我会永远记住你这个好姐妹的。”
“苒苒,别说这么伤感的话,大家又不是在也不见面了,我们两个人是他们共同的女儿,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是他把我们这两个家庭牵绊在了一起,无论事情怎么发展变化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的眼光最终落在了泽如的身上,他一直静静在那沉思着,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那样的忧伤,在他的眼神里我捕捉到了他内心的活动。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刚要开口说什么他却抢先开了口:“苒苒——回去好好照顾你母亲,做事不要在由着自己的性子,现在不比从前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更重,记得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有时间就回来坐坐——”泽如的眼睛红了,我的眼睛也红了。
“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每一次在我最需要人安慰需要人鼓励的时候总是你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习惯了对你的依赖。可是现在一切都都改变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学着一个人去面对去承受这一切,你不用担心我,我是很有能力的,适应力也很强的,你有老寒腿平时睡觉记得关上窗户、盖好被子,平时不要工作的太晚我不能继续在你身边照顾你给你煮粥吃了,你自己要学着煮粥,我有时间也会回来看你的。”我哭了哭出了声音,哭的有些哀怨,泽如知道自己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可是他不希望让我看见,他背对着我擦着眼泪,用着几乎哽咽的腔调说:“好,你说的话爷爷都记住了。”
此时此刻我和阿洁的心情是最为矛盾的一面是有着血缘关系的父母团聚,一面是与养父母的分离,似乎悲欢离合都在这个时候一起发生了,又一起的结束。
无论生活怎么改变,日子总是要过的,这是妈妈和我说的一句话。生活真的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突然之间让我既要照顾妈妈又要看着可可和明明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手忙脚乱,好在阿洁抽时间就会回来帮我,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对于妈妈、可可还有明明我心里总是有着太多的歉意,所以只要他们提出的要求我会照单全收全部满足,可可的新衣服堆成了小山,明明的各种读物恐怕可以开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了,我每天每顿都尽量做着不重样的菜,为此我还买好多本烹饪的书籍,我觉得这二十多年来我歉他们的太多,我希望能一下子把这些都补回来,阿洁说我这样会把他们二个小家伙宠坏的我却觉得无所谓。
咖啡厅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出出入入的人络绎不绝,人群中闪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经的脸却不一样的气质,这就是阿洁已经从一个小女人转变为一个大女人一个富有成熟美的女人。
“生意还不错吗,有没有时间陪我出去走一走?”
“好啊,你等我二分钟,我去交待几句。”
“二分钟还挺准时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成熟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阳光了,走吧。”
两个人走在古道上,一切依旧。
“一切还是那么的美,记得上学那会这里不知道成全了多少痴男怨女,这里是恋爱的天堂,这里流淌着不同版本的爱情故事。”
“好久没到这里来了,风景依旧美丽依旧可是人却变了你不在是你我也不在是我。”
“很有哲理的一句话,也许真的你不在是你我也不在是我,可是这才是真实的我们,苒苒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成熟,我根本看不到从前你的影子。”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从前打死都不穿的衣服现在不也穿了吗,你的美丽你的气质现在不会输给任何女人了,我现在倒是觉得你整个人都变了。是由里向外的改变。”
“没办法我们都是在社会的压力下改变的,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不是我开朗了而是你变得忧郁了稳重了,我感觉你的心态正一天一天的衰老。”
“也许吧,这就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伯父伯母还好吗?”
“他们很好,就是有时候想你,挂念你。”
“回去替我转告他们,我现在很好,离开了他们我才真正的明白了生活,我没有让伯父失望现在也算得上女强人了,我一有时间就会回去看他们的。”
“阿姨和可可、明明他们还好吗?”
“他们也很好,他们也是平日里就在我耳边唠叨说你什么时候来啊,生活的怎么样,你说做父母的是不是都这样。”
“其它人我不知道,至少我们的父母都是这样。”
“他——还有吗,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如果站在孙女儿的角度来讲我告诉你他很好,也很健康,可是如果换个角度来讲他不好,每天夜里经过他的书房我都能看到他会对着你的相片出神,一看就是半个小时然后无奈的放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现在学会了抽烟而且还时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抽烟,我想他生活的并不快乐就像你一样,苒苒也许我没资格评论这份感情,可是我想提醒你一句,无论事情的结果如何都尽快让他有个结果,时间拖久了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听着阿洁的话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抬头看着天空思想却在游走,那一幕幕我似乎可以清楚的看得到,阿洁的话提醒了我。
“你觉得我该去追求这份感情?”
“对于一个婚姻失败的人我没有权利给你参考答案,就像文正和马军的两段婚姻虽然都是我心中的痛可是我不后悔,其实在自己的婚姻当中我体会出一个道理,只有两个人有共同语言才能走到一起,然而这里面又有太多的不可抗拒的外力的存在,前走说的是我和马军的婚姻,后者说的是我和裕诚的婚姻,至于你如何对待自己的感情,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