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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坏消息
这时候突然有一双手结实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漂散的灵魂一下子收了回来，耳边响起了久违又熟悉的声音：“好小子，你这一个月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人害了呢！吓死我了！”我连忙转过头猥琐男还是那么猥琐的朝我笑着，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我朝他胸前打过去一拳说：“你没事吧，我也很担心你啊，在精神病。。。。。。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上图书馆去说吧。” 在图书馆里我把刘科长从签定我成为一个精神病再到今天出来后的经历完完全全的说给了他听。听完后猥琐男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我这一个月是在精神病医院里面渡过的，我问猥琐男：“我不在的时候你没事吧，我担心李援朝的人会找上你，真不想连累到你啊！”猥琐男说：“这一个月发生了不少事情啊，李援朝的人到是没有找过我，但是一个姓刘的警察到是找过我，他说他认识你，我问他你在哪里他又说不方便说，他问了我一些关于你的问题，出于谨慎我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不知道’。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还有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情，你的那个李书记前天的飞机去的韩国，临走前她来找过我问你在哪想见你一面，可是。。。。。。”
我说：“你不要再提她了，已经走了就不要再说了，其实她去那里只是早晚的事情，她对我已经失去了信心，这对她也是一种解脱吧。再说她的父亲。。。。。。 对了，这一个月我关于李援朝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你有没有听到他的消息？”猥琐男说：“我是一直没他的消息，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以前一个月会开一次校董大会可是现在居然听不到有这个消息了。我说：“大概是他已经发觉什么坐不住了吧，我跟你说，警察现在正在调查他的经济问题，如果需要的话，我要把光盘交出来。”猥琐男握了一下我的手说：“你真想这么做吗？不会再出任何问题了吧？”我说：“我只能赌现在这把了，还记得那个欧阳？其实警察是从这起杀人案才追查出李援朝的，后来警察由于欧阳的关系找到了我才迁出李援朝经济问题的，如果这次成功了，我想他的时日不会多了吧。警察已经非常肯定是他指使杀了欧阳副水的，如果不查出他的经济问题即使是他杀了人，只要他有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李援朝有过走私的活动，我想这张光盘。。。。。。” 猥琐男听完后什么都没有说从他柜子里的一件衣服的内袋里取出那张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光盘给我说：“这毕竟是你的事情，最后还要你做决定，我相信你会做出一个好的决定的。”当光盘接到我手上来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它的份量，为了再次确认我拿出光盘放进了猥琐男的电脑里，还没等操作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过电话。
我：喂
刘：是我，刘杰，回到学校的感觉很好吧
我：嗯，是刘科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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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道你为什么会今天出院吗？
我：这我哪里会知道
刘：那让我们来谈谈那个坏消息吧。
我：坏消息？什么坏消息？
刘：其实这个坏消息才是你出院的条件，经过我们确认，李援朝已经不在中国了。
我：什么？是真的吗？你们不是一直盯着他吗？
刘：这其实是我们警方的失误，看来里面内鬼不少，他人现在恐怕在韩国了，因为他是韩国籍的，所以逃出去也比较方便。
我：那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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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我们调查，他是前天才从中国离境的，不过警局里的内鬼还没有查出来，你现在还必须和我单独联系，不要回答任何人关于这件事情的提问。
我：我知道，那现在到底该怎办
刘：现在只有通过国际刑警的帮助了，如果能调查出他走私的证据事情会变得更顺利，可是我们一直没有这方面的证据，小陈，现在只有靠你的光盘了。
光盘，对光盘，我一下子想到还在光驱里的光盘，连忙点击进去，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和猥琐男身上一下子起了一身冷汗，因为电脑显示那张光盘里什么都没有，是一张空盘！这时候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了一样，空气里只有手机那头刘科长不停的喂，喂的声音。
很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了，我对坐在刘科长办公室里的面无表情的猥琐男说道，这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大多都是猥琐男在抽，他以前是很少抽烟的但是现在刘科长不断的递烟给他，猥琐男的手有点抖，刘科长让我不要强迫问他光盘的问题，让他自己好好的安静想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另一头公安局的技术刑侦科正在对这张光盘进行着分析。。。。。。
短暂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个屋子里的宁静，一个三十几岁模样的女人随着刘科长的一声请进踏进了屋子，一下子被满屋的烟味呛了一下，厌恶的看了一下正在抽烟的猥琐男对刘科长说：“光盘已经分析出来了，根本就是一张空盘，里面什么都没有，跟街头小摊卖的那种空盘一样，成本最多五分钱！这是分析报告。” 交给刘科长分析报告后她像躲瘟神的一样离开了办公室。
刘科长看着分析报告神色凝重，这张报告等于说把我们这么长时间来保护的一个秘密归于尴尬。
猥琐男在一旁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抓着头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刘科长说：“你好好回忆一下，在你保管光盘的期间有没有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 有没有可疑的人在你们宿舍待过并且试图接近光盘之类的？” 猥琐男抱着头说：“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我一直像保护自己眼睛一样保护着这张光盘可是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刘科长把我拉到了另一间屋子里面对我说：“我们警方已经接到情报李援朝已经在韩国成立了新的公司，中国这里的公司已经不在他的名下了，由于各种原因我们无法调查到他的经济情况，他好像在中国也停止了一切的贸易活动。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显示他有过走私的活动，我们警方也无能为力。不过我们正在和韩国警方交涉，试图引渡他回国，可是你知道这很麻烦，韩国警方也没有采取合作的态度，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你给我们的证据，这不仅关系到两条人命，不应该是。。。。。。嗯，不说了，现在你那个同学方面。。。。。。。” 我连忙说：“你们不会是怀疑他出卖了我把光盘给了李援朝吧？” 刘科长说：“你一直没有和我提起过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们干警察的对于一切没有客观依据的东西都会持怀疑态度，从现在起我们要调查你那个同学，当然，我们调查他的一切都来自你的说法，也就是那张光盘，你先带你同学回去再好好找找，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其它地方了，还有你那个丽姐我们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我没有说话径直回到办公室把正在抱头抽烟的猥琐男领回了学校。
大结局1 思念像茶一样
回去第一件事他就是把宿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是毫无结果。也许是由于抽太多烟的关系，猥琐男说起话来舌头都有点打哆索。他说：“这不是真的！我一直把那张盘包的好好的，时不时拿了同来检查一下，怎么就成了张空盘呢！” 对于猥琐男的失误其实我不想责怪他，毕竟他已经努力了，而且这本来也不该是他的义务，现在只有等待警方的消息了。猥琐男的内疚已经变得不重要了，我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我觉得今天晚上要去见见他。也许他会告诉我更多的东西。
傍晚下了课我径直朝校长室走去。。。。。。老校长还在一个人办着公，看我到来觉得有点吃惊不过一下子就反映过来说：“呵呵，你来啦，我知道你迟早要过来找我的。”我有点尴尬的说：“校长，其实想来跟您说声谢谢的，上次你到那看我，还有撤消了我的处分，还有。。。还有替我保了密。” 校长笑着说：“那都不要紧，处份的事情应该是学校方面的失误，撤消了是应该的，你是不是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啊？关于你那个丽姐或者更多的。。。。。。” 校长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反而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对校长说：“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打扰您一下我想跟您面对面的谈谈一些事情，如果您时间允许的话。” 校长倒也爽朗的说：“好啊，我这个老头虽然身为一校之长但真正到底下了解学生的机会也是太少了，真是惭愧的很啊。好吧，今天晚上八点钟你到我的宿舍来吧，就算我了解一下民情怎么样？” 校长的话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还没有哪个大学校长会邀学生晚上来谈话的；就在今天晚上会是怎样的一场谈话呢。。。。。。
晚上八点我如约扣响了校长宿舍的门，进去后校长又是让坐又是倒茶搞的我很不好意思，宿舍稍微装修了一下，显得简约素朴，而且打扫的非常干净让人十分舒服。茶几上的淡淡茶香沁入心菲宛如隔世。校长的一句问话让我从深思中走出，校长问：“最近学习还好吧？一个月的课程没落下什么吧？要是修不到学分照样不能毕业哦。”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还好，同学蛮热心的都在帮我补课。校长。。。。。。。” 唉！校长打断了我继续说话说道：“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东西可是今天先不谈这个，你先喝喝这个茶看看什么味道。” 我稍微喝了一小口校长为我泡的茶叶差点没吐出来，因为这茶非常的苦，闻起来清香但喝起来却这么苦的茶我还是第一次喝。校长坐在一旁笑呵呵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苦啊？” 我连忙插掉嘴别的茶水说：“是啊，校长，这茶闻起来很清香喝起来却这么的苦涩。” 校长说：“这可是阿里山的茶，以前台湾一个旧友送的，我开始喝的时候也不太习惯，可是这茶初苦而后回甘，不信你试试。” 我又喝了几口发觉苦虽然苦但是喝下后口中却感到一阵清爽 甘味袭来。看着老校长的笑脸我说：“校长，你不会单单是让我喝茶吧？”校长说：“嗯，老朽也无什么长处，空活了这几十年，今天让你喝这个茶也是让你体验一下做人道理，人生的学问。” 我自感汗颜的对校长说：“校长您别这么说，我知道，人生确实先苦后甜，先涩后甘，可是我现在尽是苦没有甜啊！” 校长摇摇头说：“这话恐怕有失公充吧，你父母生下了你让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一件美事吧，能顺顺利利无病无灾活到现在是一件美事吧，通过自己努力考上了大学是难道不让你高兴吗？认识丽姐后得到丽姐无私的关怀和帮助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幸事吗？你与李书记谈恋爱我做校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感觉庆幸吗？哈哈。。。。。。” 说完校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而我则愣在沙发上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洞悉我的一切他到底是谁呢？他只不过是我们的校长而已啊，走在校园里偶尔会碰见对他鞠个躬行个礼的校长啊，可是现在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人却让我感到熟悉又陌生。校长笑完后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对我说：“你现在是不是脑袋里有一万个为什么啊？其实关于你和丽姐的事情以前一直听她提起过，但是我很反对她这种与在校大学生的来往行为，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真是弹指一挥间啊。当初的那个天真无邪的欧阳玲丽已经变成今天心计重重的王丽了。十年前我还不是这个学校的校长，当时我只是教育局的一个办公室主任而已，在一个错误的场合错误的时间听说了一件罪恶被掩没的事情，想必你现在也知道那件事情了吧。从此我便收养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在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她离开了我，也许是各种巧缘吧，她居然认识了李援朝，也就是现在学校的大股东，不过现在他恐怕已经在韩国了吧。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仇，包括认识你。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应该阻止她才对啊。事情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我夹在你书本里的那封信也是她寄到我这里来的，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跟她联系了吧。现在想想，我这半个爸爸当的并不是称职啊，没有化解她心里的怨仇。你还记得上一次在校长室我叫她王小姐的事情吧，当初我并不知道她会来学校而且是为了一个学生的事情，只不过她朝我使眼色才做了那么一出戏而已，后来我多次找过她让她不要和学生来往可她就是不听，那时我也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已经不是十年前我领进门的小女孩了，我管不了她了。 还有就是你和李书记交往的事情蒋老师可没少跟我汇报啊，不过我这个校长还算开明绝对是做到了不赞成不反对，毕竟我也有过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过她已经随她父亲去了韩国吧。嗯，这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了，说起来我还是十分想念欧阳的，可是她现在是生是死却不得而知。。。。”说完校长的脸暇上出现了两道泪痕，而我却感到那茶水的丝丝甘甜夹杂着初始的苦味在我口中不停的回味着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味道。
大结局2 二零零三年夏天
用大势已去来形容李援朝不为过份，前些日子还在叫嚣要给我好果子吃的他居然已经逃到了韩国。只是留下来的只是一堆问题，让人头疼的问题。
猥琐男似乎还是不相信光盘是空的这个事实，依然每天挚拙的找着光盘，结果依然让人失望。据刘科长说他们还在跟韩国警方交涉着，没有结果的交涉着。失去了书记我才觉得什么叫做孤单，一切的无所谓只是对自己撒的谎而已，手臂上的那颗心早已模糊逝去，预示着今天的局面。而另一种痛苦的感觉却来自丽姐，当一个女人成为一个复仇者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感知她的内心体验，因为我参与了整个过程，虽然到了最后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开头。。。。。。 一个苦涩的开头，注定了一个蘖磐的轮回。
我已经变得很无所谓了，李援朝李书记都似乎变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符号，他们的事情都变得与我无关，即使他是一个罪人也好，即使她与我相爱过也好，时间会带走这一切的记忆，现在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丽姐还有那个身不由已的小兰。刘科长似乎一直在回避关于丽姐的事情，每次都说正在寻找她，而且都会说有很多线索，但就是找不到，他的回避是出于十年前的内疚呢还是另有什么隐情。时间一晃就到了二零零三年的夏天。。。。。。丽姐依然每天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也挥不去。无理由的思念成了每天的功课，此时另一位老人也在做着跟我同样的事情。
还有一个月学校就要放暑假了，我在回家还是留下来打工之间烦恼着，我要回去看看那个家中的“妻子”，她是无辜的，在我上学的日子里，这个单纯的姑娘忍受着怎样的风言风语呢？
小兰对我来说是心灵中一块无暇的港湾，她让我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社会里感到温暖，此时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等我毕业后就回到老家和小兰做一个真正的夫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没有阴谋，没有斗争，只有现实和内心的平静。我把暑假回家的想法告诉了刘科长，如果有丽姐的消息请他与我联系。可是刘科长否定了我的想法并且有意识的警告我留在学校不允许去任何地方而且没有任何的理由。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让我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虽然我十分反对这种限制人生自由的做法，但是为了得到丽姐的消息只能委曲求全，毕竟，跟警察作对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刘科长对我说：“在没有抓到李援朝之前你不可以擅自去任何地方，你的身份现在是警方的线人，况且你现在还是一个“杀人犯嫌疑人” 你不可以去任何地方，否则法律上的责任可是自负！” 我生气的说道：“胡说！我没有义务做你们的线人！我不想再介入这件破事了！丽姐你们是找不到了，我自己去找！李援朝跑了，单文东死了，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了，你们警察不要缠着我了！我怎么还是杀人嫌疑犯，你们不是说欧阳是那个李援朝杀的吗？你们警察是不是在玩我啊！ 你们没本事抓到那个逃到韩国的就跑过来搞我，我受够了，受够了！”过渡的激动让我趴在了椅子上无法站立，持续了一年的打击让我在今天小小的爆发了一次，当我再抬起头看刘科长的时候他的眼睛盯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光芒给我的感觉是可怕，仿佛自己真是一个“杀人嫌疑犯”，就这样我们的眼神对视了有一分钟一分钟后刘科长对我说：“你要知道这是法律的程序，就像李援朝一样现在还在韩国，不过这只是个程序！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受国家的审判！你要记住这一点任何的犯罪行为最终都会被法律所制裁！不要希望存在任何侥幸那样只会让你在犯罪的深渊里越陷越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样的话，是在显现他们必定会抓到李援朝的信心吗，还是另有企图？
接下来我分别给父母与小兰打了电话，表明了一下学校暑假会专门安排大学生打工的事宜，我决定不回家了留在这里打工赚取生活费用。小兰的态度让我十分放心，她永远会支持我所做的一切，当我问起她的生活时她虽然说着样样都好，可是从她的语气里我可以分明听出有一种心酸夹杂在内，我没有勇气继续问下去，我暗暗发誓我以后会报答小兰的。父母那一方则是一万个不愿意，多数与夫妻分隔时间太长聚聚为好为理由催促着我暑假赶快回来，学费方面的事情村长会帮着解决的，如果因为不回来而得罪了村长那可是不好玩的事情。母亲抢过电话悄悄的跟我说小兰为什么肚子没有动静，你们那天晚上。。。。。。 我吃惊的说那天晚上我们。。。。。。我无法跟自己的母亲叙述当时的情景，一时语塞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母亲也急了对我说：“第二天小兰拿着一块带血的床单给我们二老看过了，我们当时都合不拢嘴，可是小兰那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