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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游而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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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体谅下他吧,”季明泽幽幽的喝着口感并不怎么好的茶水,只是那干涩的嗓子似乎无法忍耐,“他也很不容易。”
“我知道……我知道啊!”魏宇翰愤愤的说着,“但是他什么都不和我说,当初我妈那个女人丢下他一走了之也是,现在又有了女人也是……”

“又?有了女人?”季明泽眼神有些犀利起来,“你见过他带女人了?”

爽快的少年没有发现对面男子话语中冰一般的深冷,只是摇摇头胡乱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后继续说道,“我有好几次,他很晚才回来,然后看到脖子上有……有那个红色的痕迹。”

“哦……”季明泽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仍是不动声色的问着有些脸红的魏宇翰,“那……你希望有个后妈了?”

“反正我也大了,如果爸爸他愿意的话,我是无所谓……”

“诶?小叔,这样你帮我问问看我爸爸,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他肯定会告诉你的,”魏宇翰扑闪着一张朴素的脸望着季明泽,“至少我得知道。”

“那好啊,”季明泽随意的将发梢撩到耳后,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男孩的脸庞上俏皮的点了点,爽快的答应着,“那如果你高考顺利的话,我就帮你的忙。”

“怎么这样……”魏宇翰有些嘟嚷着嘴,“可我现在就想知道……”

“啧啧……男人太婆妈可是找不到老婆的,”季明泽故意有些姿态般说道,“先考试,以后可不准晚归了,一摸的成绩出来后,小叔再请你吃海鲜。”


“隔……”

魏宇翰揉着滚圆的肚子,打了好几个隔后终于满足的向季明泽挥挥手,“小叔你真好,下次再过来吧。”

季明泽随意的朝他点点头,看着男孩一蹦一跳的远去背影,“刚吃晚饭,慢点走!”

男孩转过身来朝自己做了个大鬼脸,然后很快的消失在校园里。

季明泽眯着眼睛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隐约间的笑容有冷意,眉宇间却尽是洞悉一切的自傲感,只是那间或中还能发现少许的苍凉气息。

每一个人的成年都等同于一次劫后余生,或许抬头仰望,天空很阴霾,鸽群很惆怅,桂花很俗气,而这仿佛是个象征,成年时需要选择的十字路口,一条通往当今的繁盛,另一条路通往昔日的落寞。

季明泽知道自己注定要成为那个被憎恨的人,只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能为自己而悲伤,但他从已经破釜沈舟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抱过任何自己能侥幸在这场龙卷风里最后留存的希望,并且还能活到那个用有鱼尾纹的眼角微笑,用有唇纹的嘴巴亲吻的年龄。

魏延和看看时间,思量着这个时候学长应该会在办公室里,便往心外科走去。

樊朽池刚刚开了一晚的会,早上又上了两台手术,已经颇为疲惫的他走进自己的个人办公室用冷水洗了把脸,春日的水还带着些许寒冬过来的刺骨,刚好在镜子的另一端映出自己有些憔悴的无神双眼。

他是真的累了,似乎在旁人看来他是如此优秀的外科医生,子承父业,完美无缺,但这没有假日没有娱乐一般的光环下的无趣而辛苦的生活,又是有几个人能了解的呢?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响,“学长,我可以进来吗?”

“小魏,进来。”他听出来人,将毛巾放回原处,走出卫生间。

“学长你在啊,”魏延和善意的笑笑,“今天会很忙吗?晚上要不要来家里吃饭?”

“小翰是不是快考试了?你就先忙他的吧,或者,有事?”樊朽池示意对方坐下来,看着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又是那臭小子?”

“他把手指弄伤了,我昨晚帮他包扎了下,但是就怕会有什么别的,你也知道……”魏延和压低了声音,“虽然是左手,但做他那一行,有个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学长您能帮忙看看么?”

良久,樊朽池走进办公室的衣架,重新穿上了那件白袍,父亲留下来的这件医师袍的年代有些久远,很多边角的褶皱都凸显了出来,变得有些毛毛刺刺,洗得次数太多的缘故,也有些掉了颜色,白得有些晃眼,但某个地方还留有一些细小的无法洗去的污渍,但每次只要一披上这件白袍的时候,似乎内心感知以及某些视野的开阔就会变得不同。

魏延和最为敬重的,就是樊朽池的这一点。

那双修长而整洁的双手,加上精湛的医术,以及责任心和耐心,很多人都说,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外科医生的料。

披上医生外袍的樊朽池,更加衬托出那种成熟而稳重的气质了。

“晚上,我想吃学弟亲手做的红烧肉。”眨巴了下嘴唇,满意的看见魏延和很快的笑开。




《蜉蝣而上》11

“哟!樊主任,又要麻烦你了?”酒吧里昏黄而闪烁的灯光衬得季明泽的笑容很贱,夸张而放荡,伸手就要去抓,被男子半路中途打了下来。

“季明泽!”一旁站着的魏延和忍不住出声阻拦,转而好脾气的回过头对樊朽池歉意的笑笑,“学长,你别在意,他就是这样肆无忌惮!”

“上楼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樊朽池到没有多说话,淡淡的答道。

这个时候魏延和的手机响了,于是其余两人先上了隔楼。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樊朽池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聪明犀利,伪装毫无必要,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

季明泽垂头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左手小指,伸过去,淡淡笑道:“你是想治疗它,还是想再扭断它?” 

“要扭断的话,我会优先选择你的脖子。”樊朽池神情冷峻的坐在他面前,拆开绷带,细细摸索、检查小指的骨骼。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及早下手?还能忍心看着他结婚?生孩子?”

樊朽池换上一副面色淡漠的表情轻微按压着那骨骼,感受那修长骨节中的手感,“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有个晚上装醉吻过他,但他最终推开了我,说他脑子混乱想好好想想,然后我站在他寝室的门口等了他一夜。”

“然后他毕业当他就结了婚,然后很快的有了孩子。”

“季明泽,”樊朽池看到那小指没有什么异样,重新帮他包扎好,抬起头来望着对方,“如果当初换做是你,你会推开门吗?”

“不会。”季明泽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会踹开门然后直接上了他。”

“我只是不想勉强他,他毕竟不是和我一条路上的人,我不想拖他下水,或者也不想破坏我们这层超越朋友的关系。”

年少时那份暧昧不明的情愫,他们都没有悉心去酝酿珍藏,剩下的也只能是酸涩怅然。

“那是你不肯放下身段去体会,樊朽池,”季明泽讪笑着说,眼里闪着些狡黠的光芒,“你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太过高傲,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自信,于是害怕被拒绝,害怕自己颜面扫地,逡巡而摇摆不定。”

“那又怎样?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想着你的。”

“他当然是我的东西,你以为我还会让给你?”季明泽口气重了些,“因为我把他压在床上操他,仅此而已。”

“你真可怜,”樊朽池突然冷哼一声,邪气向上扬起嘴角,“还念念不忘当年的那个哥哥?嗯?你他妈的胆敢说自己不过是为了给父母报仇顺便趟这趟浑水这种混账话我肯定掐断你的脖子。”

季明泽皱皱眉,没有直接答话,“你不担心我玩弄他?蹂躏他?”

“你的保护欲太过强烈,即使我认为担心也会显得很多余。”

“那是你的幻想而已,”季明泽深冷着一张面色不善的脸,“我本来就是他的保镖,更何况,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

“啧啧,小心眼的男人娶不到老婆的,而且,要不是为了小翰,以他原来的那种性格,会乖乖屈居你的身下?”

“那又怎样?那是我的东西。我管他搞大了几个女人的肚子?”季明泽愤恨一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别想让我放过他。”

樊朽池看着年轻的男子已经动怒的侧脸,乌黑而柔顺的长发被男子毫不在意的胡乱扎成一束,从这个方向上看上去还能隐约看见那脖颈后狰狞的烧伤痕迹,因为天生有些阴柔的缘故,他不否认季明泽的确长得很好看,听说原来在组里曾经有人花一百万买他的初夜,结果那一百万全用在了自己的医疗费上。

而男子的狠毒与灵慧,估计也是和那面容成正比的吧。

樊朽池沉默片刻,这时两人已经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一定是魏延和快要回来了。

“不要过火,季明泽,”樊朽池知道对话该结束了,“不管是黎秦声那边,还是魏延和这里。”

“这算你那仅剩一点可怜良心的忠告?”季明泽无谓的眨眨眼,似乎在享受着那熟悉脚步声的临近。

“我是为了延和,我不想让他后悔。”很轻的几个字,被谈论的人已经在门口,却让季明泽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完美无缺的面部表情有些瓦解。

“啊学长,对不住,刚刚有个患者有些情绪激动,我们聊了一下。”魏延和给自己的每一位负责的病患都留了电话号码,一旦有些什么情绪的波动,很快就能联系得上。

说完话也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默,“怎么了?学长他的手指,没有问题了?”

“没事了,小魏你处理的很好,”樊朽池很快展露出一贯的完美笑容,“那我先走了,今晚我做急诊,所以先得去医院。”

“啊好的,学长您先忙,”魏延和边笑着,手里还拿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现在就走。”樊朽池看了那站在门口雅痞的笑着的男子:

“樊医生,多谢了,以后就还要多多麻烦你咯?”


“吃饭了吗?我带了点过来。”樊朽池走后,魏延和很自然的将保温盒给打开,里面有为他准备的晚饭。

因为工作的关系,如果不是魏延和时而不时的有意提醒,季明泽几乎很少吃晚餐,因为晚上一般是酒吧里最忙的时段,但因为今晚樊朽池会来,所以季明泽特意腾出时间,同时亦是为了避人耳目。

季明泽在同升组里从马仔开始做起,樊朽池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魏延和曾经对于将学长陷入危险这件事情很是歉疚,但季明泽似乎毫不在意,每每依旧大摇大摆的一受伤就找上了樊朽池。

魏延和从来就不清楚为何樊朽池对于季明泽的某些肆无忌惮的行为完全免疫,学长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严谨而勤勉的尊敬之人一般的存在,他有些时候很难想象那两个有着天壤之别性格的人会合得来,但是留串在两个男人之间某些莫名的情绪,却又是自己无法猜透的。

但他从不过问那些事情,季明泽亦从来没有说起,三年的时光,以及过去的惨痛教训,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以及他未来所要经历的风雨。

他亏欠季明泽一个记忆,虽然那算不上他们两人现在这混乱关系的起源,但总归能有着牵涉出更多千丝万缕的关系原因。




《蜉蝣而上》12 (H)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季明泽温柔的气息在耳旁靠了过来,男子身上淡淡的烟味在自己脖颈旁游走,有些痒,魏延和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打开保温桶,饭香味很快四溢游走了出来。

“要吃吗?”

季明泽抬眼望着那还热气腾腾的饭菜,简单的菜式,简单的花样,家常便饭,亦如眼前的男子,却让他感到莫名的真实,总是能勾起想要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沧桑。

他嗤笑了声,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樊朽池看着魏延和将这些细心的装入保温盒的时候,面色有着怎样复杂而诡异的表情。

“不要?”魏延和见男子半天不说话,以为季明泽已经吃过,便默默的收了回去。

“怎么会呢?当然要!”季明泽赶忙抓起那一个盒子,却又因为慌乱途中弄疼了受伤的手有些抽气般的扯扯嘴角。

魏延和很淡,很淡的笑了起来,表情柔和的,甚至有些欣慰。

季明泽看着那嘴唇一上一下微微张合开的笑容,头脑不听使唤的,将那些恬淡的嘴角余香如数全部吞进了嘴里。

亲吻来的太快,魏延和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象征性的推攘了下,男子亦如同往常般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便也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慢慢的吻,季明泽这次的反应很温柔,不像平日里很快的夺取自己的呼吸,而是缓缓的用唇舌细细扫过自己的牙关,口腔中熟悉的烟味铺面而来,他却不觉得讨厌,只是默默的机械张开嘴由着那灵活的舌头在内壁长驱直入。

季明泽却在此时此刻停了下来,微微皱皱眉,看见对面的男子淡淡的道,“好了,别闹了,吃东西吧。”

话说完嘴又被堵住,嘴唇似乎被男子不厌其烦的细细描绘,刮搔,扫过,一点点的啃噬,他曾经问过季明泽为何如此的喜爱接吻,老实说魏延和自己有着轻微的洁癖,无非万不得已,他很不习惯,甚至莫名的讨厌这种传播细菌的行为。

但现在,似乎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我现在就在……吃啊。”似乎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悠远之声,季明泽模糊的声音在唇舌间继续纠缠着,连手都不听使唤,胸前的那两点殷红,隔着松软的布料,已经被揪起的有些红肿。

魏延和知道多说无益,自从第一次反抗无果后被粗暴对待,他就再也没有在性事上有过任何的挣扎,男子的暴躁和反复无常的性格他再熟悉不过,那抗拒和摒弃只会激起他更加深刻的占有欲,然后被灭顶的疼痛所覆盖。

你自己也不是很享受嘛,你看这里都立起来了。

季明泽不止一次的在交欢之时恬不知耻的对自己说道,但他似乎忘了,生理的反应是一回事,心理的承受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然那只是交易,可能还含有着些许亏欠或者无奈的叹息包含在里面,但如果这些行为是仅仅一丝半缕的情愫或者爱恋的含义都没有存在的话,能够加注在这些事实和行为上的词汇,仅剩下可怜的一个──

凌辱。

季明泽还在对方的脖颈见细细舔舐,魏延和的发梢下端有着他熟悉的洗发水的清香,慵懒的斜靠在男子身上,今天对方的心情似乎不错,因此他的内心也异常的明朗起来,并不急于占有,而是耐心的在男子身上四处点火。

脖颈,锁骨,胸口,窄腰,腹部,最后是那有些颤抖而似乎快有些勃发的下体。

他欣慰的看见每次魏延和都毫不欺骗自己般,只要勃起后,两人很快的进入状态。

左手扣住男子的后脑勺有些强势的蛮横着拥住对反,灵活而游走的舌尖细细摩擦着,啃噬着每一寸令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右手开始一路沿着腹部往下,在那有些异样温度的边缘尖端略微描绘着那形状。

“这是为了上午请小翰吃饭所要付出的回报吗?”半响,在陶醉的时候,耳旁传来男子一贯低沉而微凉的声音。

季明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对方,“什么?”

“要不然,我想不出你现在又发情的含义。”

魏延和平静的看着对方,眼中依旧平淡没有波澜,他双手环胸,看着对面男子慢慢的赤红了双眼,青筋在手指上一点点暴露出来,以及那被衣服抱紧着的下方,此时却若隐若现般的惨白皮肤。

这样的情况,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男子暴怒的前兆。

容易被激怒,被挑唆,情绪不稳定,脾气又差,毫无耐心可言,一眼就容易被看穿内心的真实,在他所掌握的心理学范围里,这样的男人能当警察,简直就是老天看走了眼。

季明泽的脸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酱紫色,他突然一把抓过魏延和,右手扣在他的脖子上几乎要将对方掐断,在魏延和真的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又突然松开了自己,然后身子一轻,被重重的甩在床上。

脑袋撞击在床头,他有些眼冒金星,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皮带上的纽扣被男子强行扯下,紧接着是外裤,然后,连最后一层都被撕烂的时候,下体一下子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他瑟缩了几下,脚不听控制的开始发抖。

“你一定要惹我发怒么?”季明泽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脱了裤子的前端将魏延和翻转趴跪在床上,“打开腿,你这骚货。”

被压制住上半部分,脸深深埋在枕芯里,魏延和没有答话,只是从被褥中还时而不时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季明泽什么也不给他留下,直接将自己的挤了进去。

躺在身下的男子没有出声,只是隐约能看见他咬牙忍耐的样子,床单也被手抓的仅剩破烂的褶皱,在男子丝毫没有温柔没有顾忌自己的猛力冲撞下,魏延和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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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面还是……H……捂脸……




《蜉蝣而上》13(H)

只是他还醒着,季明泽的高温还在自己体内横冲直闯,被顶的自己有些想吐,季明泽却钳制住自己的手,一定余地不留的,疯狂进攻,节奏有些失控,心跳也有些失速,那里却已经麻木般,魏延和闭上眼睛,却闻到了一股血腥。

“你这贱货,前几天不是叫的很开心吗,嗯?这下可真能忍呢。”

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却丝毫没有唤起男子的一点点怜悯之心,反而更加给与了自己的占有之欲,有了液体的润滑,进出也变得没有方才那般困难,淫靡的水渍和撞击的声音交相辉映,全身的汗水如同湍流的河水般流到床单上,混合着那某些黏腻的乳白色液体,那略带有腥臭的味道,魏延和默默的忍受着身后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在男子猛然抽插冲撞了几下后,极具粗重的喘息蛊惑一般在他耳旁徘徊选转,意思消失的最后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滚烫而翻转的热流,直直的射进了体内最深邃最为隐秘的地方……

他是被一股强烈的钝痛所惊醒的,恍惚间只觉得男子依旧在自己的后方胡搅蛮缠般的捣乱,不知羞耻,不知疲惫,这场噩梦没有终点,没有完结。

现在几点了?季明泽到底做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来折腾他?没有一样说得清。

他的腰似乎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只是麻木的跪在床铺上,任由那上方的男子粗暴的抽插,腿被成最大限度的打开,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将头埋进被褥,只是这样,季明泽似乎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你看啊,你自己的这里变得好大,又吸又吐的,仿佛没有我的就不行一样,是不是很饥渴?我看你这什么都塞得下啊。”

在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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