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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金玉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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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都清楚,彼此之间,谁都没有把话给说清楚。

    陆承廷就这样,一路抱着三娘子直接回了桃花坞,廊子下,之前跪着的林婉清已不知所踪了,陆承廷也没心思细究,只吩咐人赶紧去烧热水。

    前后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等两人一身干爽的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乌压压的黑了一大半。

    沐浴过后,三娘子只觉得整个人又倦又饿,正想喊了单妈妈来让她布晚膳,却见陆承廷已经先她一步走出了内厢房。

    不一会儿,知音就端着一小碗素面走了进来,“夫人,二爷吩咐先让您垫个肚子,小膳房最近拿捏不准主子们的作息,这会儿才刚生了火,二爷已经去吩咐了。”

    “这两日辛苦你们了,府上连着办丧事,恐怕你们也都乱了套吧。”三娘子确实饿了,接过了面就直接吃了起来。

    “主子只会比我们更辛苦。”知音轻轻一笑,转手就给三娘子倒了一杯热乎的消食茶候在了一旁。

    “这两日你们都是轮值么?虽家里头乱,可你们却也不能自乱了阵脚。寻常该怎么当值就怎么当值,乱中有序,才能井然有条。”和知音说话的当下,三娘子已经把小碗里的面吃了个精光,感觉肚子里舒坦了不少。

    知音闻言点点头,“夫人放心,咱们上头有子佩姐姐管着呢,这个点儿正是姐姐们休息的时候,才会轮到我来给夫人送面的。”

    “闻雨轩那边怎么样?”

    可三娘子刚问出口,知音就面露难色道,“闻雨轩那边倒是安静的,昱哥儿这两日也不曾闹开过。司棋日日来回,都说哥儿如今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似乎一夜之间就懂事了。可是……”

    “说。”三娘子不喜欢下人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

    “可是顾姨娘私下有打听过林姑娘的来历,问到了单妈妈跟前,被单妈妈给赌了回去。”知音直言。

    三娘子点点头,“林姑娘的事儿确是不便细说,以后若再有人问起,你们统统就推我给,她也不过就是在侯府落个脚,待不长的。”

    “是。”知音应声点头,随即接过了三娘子递上的空碗,然后又将早备好了的消食茶放入了三娘子的掌心中,方才福身退了出去。

    可她才刚一走,门口随即又有了动静,这次进来的,是陆承廷。

    夫妻两对坐无言,三娘子是不愿多说,陆承廷是不知要从何说起,一时之间,屋子里冷如冰窖,气氛尴尬至极。

    可是忽然,窗外平地炸起了一声惊雷,巨响震耳发聩。

    当时三娘子正盘腿坐在窗边,惊雷乍现。她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手肘却不小心磕在了炕桌的桌角上,麻得她手腕直颤,杯中的茶都险些洒了一床。

    这自从和陆承廷闹起了别扭,三娘子觉得她好像做什么事儿都不对劲,越恼什么就越来什么,见什么都能无端的生出一肚子闷气来。

    “姚氏的事……确是我疏忽了。”忽然,陆承廷的大手便伸了过来,稳稳的托住了她的掌心,然后轻松的抽走了她紧握着的杯盏。

    三娘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去,见面前的男人目光如炬,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瞳仁里透着无所适从的闪躲之色。

    顷刻间,三娘子只觉得之前被自己刻意垒得高高的心墙“轰”的一声就倒塌了。骄傲如陆承廷,竟在她面前这般低了头,她不是木头,怎会感觉不到他此时此刻内心的煎熬。

    “我知道……二爷不是故意的。”是啊,陆承廷肯定不是故意的,即便撇开三娘子这边不说,陆家和姚家,若要细算,还是一表三千里的远亲呢,姚氏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陆承廷的表侄儿,他并非冷血心肠,怎会枉顾一个无辜小生命的死活。

    “本来刑部大牢里我是打点好的,之所以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很多事,其实知道的人多了也未必有用,你问我是不是担心你会日日缠着我打听你哥哥的事儿,说实话,我却是有担心过。”陆承廷直言,“毕竟宫里现在是真的不太平。”

    三娘子蹙眉,“八皇子被诛,九皇子和大皇子也抓的抓死的死,皇上登基虽急。可也是顺应大统世子继位的,即便底下会有微词,可也不至于这般人心惶惶吧?”自从老侯爷死了以后,陆承廷就再也没和她说过宫里的任何一件事儿,她以为,朝纲虽不稳,可无外乎就是换了一个新主子的浮躁不安罢了,要乱,又能乱到哪里去呢?

    “当时,大家都以为八皇子被伏,是因为大势已去,可如今想来。那当中却有很多的蹊跷。是我和武泽将军带兵去南郊抓人的,当时简直可以用毫不费吹灰之力来形容,有点像……”

    见陆承廷托长了语调陷入了沉思,三娘子便顺势的接口道,“有点像来送死的?”

    陆承廷点点头,从回忆中抽出了思绪,“是,就是像来送死的。可是当时大乱之下,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被刽子手砍了头,我和老薛和范维也都觉得这是人心所向。不过皇上的探子一直在关东没有回来,后来就在你大哥出事不久。皇上收到密报,说八皇子剩下的那将近一万的精兵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三娘子吃了一惊,“什么叫不见了?”

    “八皇子在关东拥兵自重,占驿站为府邸,前前后后养了精兵近两万人,这次突围帝都,他只带回了五千多人,剩下的那一万余人,是留在了关东没有跟来。因为怕叛军造反,所以皇上派出去的暗部就没有回来,可是就在你大哥出事以后,探子来报。那一万人,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前前后后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整个驿站也都空了,所有的物件摆设都是原封不动的,但是人却没了,一点儿踪迹也找不着了。”

    “怎么会……”这么邪乎的说法,若非是听陆承廷亲口说出,三娘子是信都没法信的。

    “是,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的带人去关东,刑部那边也只是匆匆的打点了一下。可是我到了关东,亲查了那驿站,才知道原来就在八皇子的人消失的那晚,暗部的那些人是被下了药的,以致他们整个晚上都昏睡了过去,驿站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不得而知。”

    “也就是说这么多人凭空消失,是有预谋的?”三娘子有些不寒而栗了。

    陆承廷点点头,“肯定是预谋,而且能将这样的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非常人所能为,若没有一些江湖邪术,你想,一万多人啊,怎么可能就这样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怀疑……是邪教所谓?”三娘子心跳骤然快了一下,“九重教么?”

    陆承廷神色凝重,“你想,若是这一万多人,易了容变了样,一夜之间全混迹到了寻常百姓之间,只有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可皇上要找,却如同大海捞针,那是一种怎样如芒在背的感觉?而若是有一天,他们当中有人混入了帝都,进了宫,神不知鬼不觉的筹谋着叛变,任谁都无法事先察觉,那皇上岂不是眼睁睁要看着动乱再起?”

    “这样说来,那个侧室真的就是九重教的人?”三娘子忽然就明白了陆承廷所谓的“宫里很乱”的说辞究竟从何而来了。

    陆承廷闻言便敛了双眸,“而且现在皇上还怀疑,八皇子事先是已经被人操控了。”

    “这……”三娘子附和道,“也是,只有这样才最说得通,想毓妃娘娘和八皇子筹谋多年,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就这样带着五千人回来送死?而且毓妃娘娘还在深宫之中,八皇子就算谁都不顾,也不可能枉顾母妃的性命。可是若他已经被人操控,那这些就说的通了。那个侧室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登基为皇,八皇子部署的这一切无非就是她的垫脚石,若是成功,那她的儿子就是太子,对她来说自然是好,若是不成功,那死一个八皇子,还能掩护了他们母子的安全,也是一条后路。”这样细究,三娘子也必须承认,这完全算得上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所以,焦友傅一出事,一下子牵扯出了翰林院这么多人,不管是真是假,皇上都是心有余悸的,而且,皇上已经查实,焦友博府上有一个侍女,之前也是九重教的。”

    “焦友傅就是翰林院头一个出事的那个掌事?”三娘子问。

    “是。”陆承廷摇了摇头,“也是翰林院里的老人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浸没儒雅的文者,老先生一直负责修书撰史。他会出事儿,谁都没想到。”

    三娘子也不懂了,“这会不会太巧了?”

    “也不知到底是宫里有人趁机作乱呢还是确有其事,但是你想,皇上这个时候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这样的节骨眼儿上,我能保证你大哥生命无忧,可却不能阻止皇上查办,你说呢?”

    三娘子缓缓的喘了一口气,“二爷若是早些和我说这些,嫂嫂的孩子也或许……”

    “我当时并不知道姚氏怀了身孕,泰山大人也不曾和我说,我……确实也就只筹谋好了你大哥的事儿,这是我的疏忽。”

    “那林姑娘呢,二爷准备怎么办?”三娘子静静的看着陆承廷,此时此刻,她心里已经觉得顺畅了不少。

    确实,国有国难,家有家危,陆承廷夹在中间,本就左右为难,偏他又不是个事事都愿意往外说的人,这当中,隔着太多的无奈和闷愁。确实不是三娘子几句关切的话就能化解的。

    “诶,也是大哥留下的烂摊子,说实话,我想着就把她安置在水榭那边吧。”林婉清的事,陆承廷也很头疼。

    “我原本以为,世子爷只是身子不好,所以才对裴姐姐不冷不热的,可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和裴湘月有着姐妹之情,所以对于林婉清,三娘子是怎么都同情不起来的。

    “感情的事真难说,你要说大哥是个冷酷绝情的人,可他和林姑娘也算是青梅竹马,但你要说大哥是个真情至上的人,可……他却看不见大嫂对他的好。”

    “裴姐姐是真可惜。”因为上一世的经历,三娘子对裴湘月的姐妹之情里就多了一点恨其不争的惋惜,“那么好的人,如果当时不是因为侯府一心念着裴少医的妙手回春,裴姐姐想来也不会因此而耽误了良辰。”

    三娘子的这句话,陆承廷无从反驳,“听说,大嫂已经在浣纱乡的庄子上住下了。”

    “浣纱乡?”三娘子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离帝都远吗?”

    陆承廷点点头,“快马加鞭也要一天才能到。”

    那的确是很远了,三娘子默想,但又觉得其实这样的距离对裴湘月来说倒是正好的。

    帝都皇城,是她的伤心地,悲恸之下,她一个女子先提出了和离,夫君点头,明着似是将她放了手,实则却是为了追寻自己所谓的真爱。三娘子坚信裴湘月是肯定知道林婉清的存在的,所以她才会走的这样决绝。

    既然决绝,就必要远离是非,可无奈她本身又只是个弱女子,和离之后总要有所依靠,而这依靠便只能是来自母家世族。所以。裴湘月是要走,可却走的不能太远,这一天所及的庄子,倒也是恰到好处的。

    “远点也好。”这样一想,三娘子便释然不少,“侯府这些事,对裴姐姐来说也是眼不见为净的。”话音刚落,三娘子便见陆承廷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心中一动,好奇道,“二爷是真不打算接受侯府的事儿了?”

    “你觉得我应该接受吗?”陆承廷反问。

    三娘子愣住了,不曾想陆承廷竟破天荒的在征询她的意见。

    “正经问你。倒不说话了?”见三娘子闻言不答却出了神,陆承廷跟着笑了。

    三娘子也是赌气,顺势就把放在炕桌下的脚往他的大腿上狠狠的一踢,“二爷这是认真问我呢还是顺口调侃呢?”

    谁知,陆承廷出手也很快,一把就稳稳的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便轻轻的开始揉了起来。

    三娘子怕痒,一个没绷住就笑出了声,然后便开始使了劲的想躲。

    谁知陆承廷竟忽然就推开了横在两人中间的炕桌,只稍稍的加重了一点点的力道,就把三娘子猛的拉入了怀中。

    “你放开……”三娘子以为他又要吻她了,当下便是快了一步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谁知陆承廷竟只是低下了头,用他的额头温柔的抵住了她的额头。

    “消气了吗?”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仿佛是一曲温雅有韵的琴音一般,撩拨动了她的心湖。

    三娘子摇了摇头,但瞬间又点了点头,一双脚死死的撑在他的小腹上,想借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她越挣扎,陆承廷环在她腰际的手力道就越加重,忽然的,他竟偏了头,温热的唇径直就落在了她露在外面的锁骨处。

    三娘子整个人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放下了捂着嘴的手去推他。可是陆承廷的吻却一路往上,顺着她的锁骨,滑到了她的耳后,然后用极具蛊惑人心的沙哑声音在她耳畔呢喃道,“乖,咱们不置气了,行吗……”

第125章 桃花转?恻隐之心(上)() 
怎么才能拒绝一个素来都有些我行我素却突然变得温柔如水的男人?

    那天晚上,三娘子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什么破解的办法。她只记得,自己是连晚膳都没吃就先被陆承廷给吃了。

    这男人久违了的热情让三娘子好几次都感觉要晕过去一般,承欢之下,她只觉得视线迷蒙,眼前。是架子床上新挂上去的绡纱帐,帐子上绣着喜鹊登梅的图案,那惟妙惟肖的绣工本就精致逼真,而这会儿入了三娘子的眼,竟让她有一种眼见百雀齐飞的幻世之感。

    身上的男人正紧紧的拥着她,她肌肤所触。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着了火一般的炽热,那深深浅浅的进出,折磨着她每一次呼吸。整整齐齐的床褥,早已被折腾的乱成了一团,她横身躺在锦被上,夺目的艳红越发衬得她的肌肤白腻如雪。莹润有光……

    到了最后,三娘子也不知道陆承廷到底是什么时候收的手,她早已被磨得没了气力,只恍恍惚惚的知道自己好像被他抱去了净房,沐浴擦了身子,又抱回了床上。然后,他安安静静的拥着她,又仔细的帮她盖好了被褥,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柔肩,温柔的哄着她入睡。

    不知是因为累坏了还是因为同床共枕的两人终于冰释前嫌了,总之这一觉,三娘子睡的非常的踏实,若不是肚子里的空城计唱的实在太过响亮,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迷迷糊糊间。三娘子伸手去探了手边的睡枕,却发现枕面凉凉的,身边空空的。陆承廷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

    三娘子缓缓的起了身,虽觉得心里舒坦至极,可全身上下却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的难受。

    她艰难的伸了伸懒腰,然后轻轻的唤了一声“来人啊”。

    门外很快有了脚步声,紧接着,子佩便是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夫人要起了吗?”

    三娘子点点头,一边由子佩伺候着坐正了身子,一边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戌时一刻。”

    三娘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戌时一刻,家里大丧未过,她一个宗妇,竟然和夫君贪欢床笫之事折腾到这么晚才起床,这简直……

    说实话,这种事儿。要是不小心被朝中言官知道了,一个御本参到了皇上跟前,饶是皇帝私下再重用陆承廷。可台面上却也是拿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袒护他的。

    朝中重臣,服丧喧淫,枉顾礼教。乃大不敬也!

    当然,这种情况陆承廷是不会它发生的,可是若真要定罪。那也是实实在在有理可查的。

    想到这里,三娘子便再也不敢在床上赖着了,自然也就顾不得全身的腰酸背痛,利索的下了床,收拾了个清爽干净,方才又问提着食盒过来的子佩,“二爷呢?”

    “二爷和林姑娘在隔壁的书房。”不等三娘子继续问,子佩便又说道,“早些时候林姑娘来,被奴婢挡在了门外,可是林姑娘不肯走,一直央求着要让奴婢进屋来传个话,许是她的动静实在有些大,惊到了二爷,二爷便出来看了看。”

    “她找二爷做什么?”见子佩递上了筷子和汤匙,三娘子便一边夹着热菜一边问道。

    “林姑娘好像想替世子爷守丧一年。”

    “在侯府?”三娘子一愣,盛汤的手势顿住了。

    子佩点点头,跟着叹了气。“其实也不知是不是府上最近连着出事儿,老侯爷走了,世子爷走了,世子夫人也离开了,奴婢倒觉得大丧之下,人心难得。想刚跟着夫人嫁进门的时候。奴婢替夫人去睦元居那儿跑过两趟腿,其实要说,世子爷虽病得厉害,可是对着下人倒很是宽厚,也难怪林姑娘会对世子爷死心塌地的。”

    “你何出此言?”三娘子有些诧异。

    她清楚子佩的性子,子佩素来稳重,一般鲜少在人的背后说是非,不管这是非是好还是坏,可眼下。她竟会帮着林婉清说上两句话,三娘子觉得她肯定是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

    “不瞒您,自打林姑娘暂住了下来。她一日三餐的吃食都是奴婢送去的,真的是晨间一株香,午间静打坐。晚上再跪拜的……每一天都是雷打不动的,有两次奴婢给她送热水进去,瞧着她正在那儿揉膝盖。眼睛也一直都是红红的,看着……怪可怜呢。而且您不知道,前两天,顾姨娘差了人都打听到林姑娘跟前了,院子里好些下人都以为林姑娘是……”

    “是二爷新纳进门的小妾?”见子佩吞吞吐吐的,三娘子便替她说完了下半句。

    子佩讪讪一笑,“是这样传的,不过林姨娘当着旁人的面却义正言辞的说,自己借住侯府,是为了替世子爷守丧的。”她说着又摇了摇头,“要说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如今却是亲手送走了世子爷,孤苦无依的,也实在可惜。”

    三娘子不禁哑然失笑,“你倒也容易生出感触来。”

    子佩脸一红,不由缩了缩脖子,“只是奴婢觉得这个林姑娘性子坦荡,想必怀念世子爷之情也是真情切意的。”

    性子坦荡么?三娘子缓缓的收回了目光,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松动。

    “二爷用晚膳了没?”默默的喝了半碗汤,吃了小半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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