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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金玉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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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的!

    想到这里,陆承廷情难自抑的伸过手就将三娘子拉入了怀中。

    可是随之而来的却不是三娘子娇羞的反抗而是她吃痛的一声闷喊。

    “怎么了?”陆承廷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眼见三娘子正紧紧的皱着眉,脸上挂着的是强忍的笑意。

    “没什么,刚才没有站……稳……”脚踝处猛窜上来的疼这会儿已变的撕心裂肺起来,可当下形势,分明还容不得陆承廷喘一口气,三娘子便按下了话头。

    但陆承廷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当下就顺着三娘子略显怪异的站姿注意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右脚。

    下蹲,掀裙,细看。

    陆承廷的动作很快,快到三娘子还来不及挣扎,他的怒骂声就已接踵而至,“你是不打算要这只腿了吗,肿成这样还给我又跑又跳的!”

    骂声过后,三娘子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陆承廷就这样横抱着她,旁若无人的穿廊过殿,直接将她带去了陆云姗所在的养心殿的偏厅。

    两人进屋的时候,陆云姗正靠在窗边的圆桌旁打盹儿。

    听到声响。她猛的睁开了眼,却见是陆承廷抱着三娘子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二哥,二嫂!”陆云姗大喜,看着三娘子的时候一双美目里全是微微的晶莹之光。

    “找个地方让你二嫂趟一下,她伤了脚。”陆承廷指挥着陆云姗。

    陆云姗闻言,连忙将一旁放着迎枕的贵妃椅拉了过来,又帮着已经被陆承廷放在躺椅上的三娘子坐了正,然后才说道,“二哥,裴少医刚才来过了,先帝那儿好像有消息了。”

    “我先过去,你们休息一下。”陆承廷点点头。然后又对三娘子说道,“姑姑……蕙妃娘娘那儿你别担心,我会派人再送个消息过去的。今天折腾一天了,让女眷们都在东宫好好睡一晚,有什么事也明天再议。”

    见三娘子点了点头,陆承廷转身便出了门。

    屋门被合上的那一刹那,三娘子却立刻抓住了陆云姗的手问道,“皇上……哦不,先帝真的是被毒死的?”

    陆云姗比陆承廷爽快多了,闻言便言之凿凿道,“对,裴少医刚才来找二哥的时候我特意问的。他说先帝是中毒而亡的。”

    “谁下的毒?”三娘子不解。

    分明毓妃他们这次谋反摆明了就是仓促而为的,按理说八皇子他们的人是希望先帝活得再久一些的,因为先帝活的越久,对他们筹谋举兵就越有利。

    所以这毒肯定不是毓妃下的,那会是谁?

    “不知道。”陆云姗如实道,“裴少医只查出那是一种叫灰心叶的毒,他说外头很是常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所以一时半刻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下毒。”

    三娘子幽幽的喘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今儿这一整天发生的事,似乎只比她轮回重生的经历逊色了一点点而已!

第113章 半生笛?大局初定() 
话题说到了先帝薨逝上,陆云姗和三娘子不约而同的都沉默了。

    半晌,陆云姗才突然说道,“听说,大哥要扛下所有的罪。”

    三娘子吃惊的“啊”了一声,忽然想到刚才把裴湘月带走的陆承安,不由紧张道,“那大嫂呢,大嫂她……”

    陆云姗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也只是……二嫂,有时候我很怕。”她说着,忽然就紧紧的抓住了三娘子的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的,怎么爹爹就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一直以为当年宣姐姐只是因为大哥身子不好,所以才动了让二哥取而代之的念头。可其实,原来宣家和我们陆家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怪宣姐姐会那样的咄咄逼人,因为她知道……陆家也缺钱……”

    “这是你二哥和你说的?”三娘子吃惊的问。

    陆云姗摇了摇头,“二嫂,我有眼睛,有些时候只是没有资格开口而已。”

    三娘子冲她柔柔的一笑,忽然正色道,“可是将来,你在宫中。远比在家中还要危险万分,若到时,你不学会自保,皇上如何能护你一生周全?”

    陆云姗闻言,微微的垂了眼帘,脸上透出了些许的悲凉。

    是啊,三娘子说的没错,想她刚才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发呆的时候,左右也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和太子爷初识是在蕙妃娘娘的坤鸾殿中,那时,她正值豆蔻,他年少如玉,恰是最最美好的时光。

    情窦初开的感情是真挚,她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他的身份,也不是他将来可能坐拥的江山,她在意的,就只是赵铎这个人。

    她和他,就是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写照。

    可是,人是要长大的,他的身上有卸不下的担子,这担子,是一个男子对祖辈的承诺,也是一个君者对天下的承诺,她不能挡住他前进的路,也不能成为他路上的绊脚石。

    但是,陆云姗却生怕自己会连累了他。

    眼前的姑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陆云姗知道,入宫是一条很难很难的路,那意味着自己必须和无数个女人分享他,和忙不完的政务分享他。

    即便他有心守护,即便他允诺荣华,可他这个人,却已经不是当年青梅竹马的赵铎了。

    一场宫变,寒夜半度,多少人心,惊浮池中。

    陆云姗缓缓的透了一口气,忽然也一并想到了裴湘月。如果,大哥真的就这样扛下了所有的罪,那这个优雅高贵的大嫂从此又该何去何从呢?

    就在屋内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叩门声。

    陆云姗一惊,沉着嗓子厉声就问了一句,“谁?”

    “在下裴一白。”清然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陆云姗神色一喜,连忙走去开门,然后和悦的将裴一白迎进了屋。

    “你这是和侍卫打架了?”一进屋,裴一白就歇下了一身的防备,和三娘子贫起了嘴。

    三娘子哈哈的干笑了一声,“我这身板,连您都打不过,还侍卫呢。”

    “那这腿可折得有点厉害。”裴一白说着竟毫不避讳的一把掀开了三娘子的裙摆。不过只微翻到了小腿肚以上,然后伸手戳了戳她脚踝的肿胀处,笑得不怀好意。

    三娘子暗中忍着疼,正想狠狠的瞪他一眼,忽然看到他脸上有明显的伤痕,不禁一愣,“你怎么也受伤了?”

    “二嫂你还不知道?”陆云姗叹气道,“裴少医是傍晚的时候被二哥他们从景仁宫的地牢里救出来的。”

    “又是毓妃?”三娘子恍然大悟,顿时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已经可以想明白了,“难道毓妃把大嫂也一并困在宫里为质,为的是不让你出手救先帝爷?”

    裴一白一边给三娘子上药推拿,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要我说,毓妃也实在是高估我的本事了,就先帝爷那中毒的程度,说实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别说是我一个凡夫俗子了。”

    “真的没办法查到是谁下的毒吗?”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从脚踝处直窜而上,三娘子顿时觉得脚上跟了她大半日的那种肿胀感顷刻间就消了很多。

    “灰心草这个东西吧其实真的很常见。”裴一白摇了摇头,“别的用处不说,它可以专门用来灭御花园里的杂草,你说,它常见不常见。”

    三娘子不禁“啊”了一声,却仔细分析道,“既是剧毒,那宫里又怎么会让人随意用,肯定还是有据可查的。”

    裴一白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有时候看着你很糊涂,可有时候看着你又是真聪明。”

    “难道不是吗?”三娘子这才瞪了裴一白一眼。

    “是这样的,内务府里谁用灰心草都是要画押再领的,而且,光是这一味毒药,就算吃一年,也不过就是让人脾虚体弱肠胃不顺罢了,要人命还是不至于的。”

    “还有别的毒药?”陆云姗也好奇了。

    “对,那是先帝惯用的安息香,香里有一味叫萍风草的香料,和灰心草相融,会生成剧毒。因为先帝只是吸入而非食用,所以这毒性挥发的很慢,慢到我之前诊脉的时候都大意忽视了。”

    这分明是有预谋的,而且此人心思缜密,对药理也是略有研究的,竟连裴一白都顺利的骗过了……

    然而相较于偏厅里的轻松氛围,养心殿的正厅里头,此时此刻的气氛却是凝重得令人窒息的。

    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上,新帝端坐南首,面前跪着三个人,大皇子面色从容,嘴角含着一抹冷笑,武泽将军则神色震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而陆承安也跪着,抿着嘴,忍着从嗓子眼儿不住往上窜的咳意,脸色苍白,目光如水。

    “将军一心偏念,为的也是一桩陈年旧事,然逝者已逝,将军此番举兵之意,却是志在破宫,如今弄得晚节盛名不保,不免令人痛心。”殿宇里有着死一般的沉寂,跪着的三人等了许久。坐在上头的赵铎终于开了口。

    “为何那半块虎符……”年迈的武泽将军傲然的抬起头,眼里有着不可置信的灼光。

    赵铎缓缓得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摊开了手,他的掌心间,有一块通体橙黄的明玉,玉身正是一只猛虎的上首,虎面雕刻精美,栩栩如生,反面刻着“天尊”二字。

    “我大周朝初始,元祖持虎符号令禁军暗部,高祖之年,虎符一分为二,上一半刻着‘天尊’。下一半刻着‘帝令’,天尊地令,此乃大周统军,虎符二合,便可号令九州,这东西,将军一定认得。”

    “大皇子!”武泽将军不禁怒目转头,狠狠的看着一旁的大皇子厉声质问道,“八皇子不是说他在关东寻到了另外半块虎符吗?怎么……”

    “天福十三年,滇州南宁王得先帝钦赐虎符远赴彝召镇守,从此便驻扎在了彝召。天福二十五年,彝召大乱,楚王奉命带兵出征,远助南宁王镇守边关,谁知一个月以后楚王探子回报,南宁王欲拥兵自重联手北召建立新权,先帝信以为真,暗中下令诛杀南宁王,九族皆灭。可是就在那一年,那半块虎符却不知了去向……”

    “不,慕容兄精忠为国,一片丹心,当年我们并肩征战沙场,他若真是这般贪图富贵之人,又怎会在彝召这么多年才起兵造反?先帝错信佞臣,枉杀无辜。微臣只是为了要给慕容兄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将军一直以为毓妃是能帮南宁王讨回公道的人吗?可为何现在消失了多年虎符会在朕的手中呢?”赵铎叹了口气,人好像有的时候很容易相信片面之词,越是执念的东西,就越会偏信。

    “为何……”

    “为何……”见年迈的老将军微颤得伸出了手,直指一脸漠然的大皇子,赵铎接过了武泽将军的话,“因为当年谎报军情、让南宁王惨死异乡的谋权人之一,就是大皇兄。”

    “孽障!”武泽将军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瞬间就抵住了大皇子的喉颈。

    谁知,大皇子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闭着眼道,“成王败寇,任凭处置。”

    “为什么?”武泽将军目露凶光,满心恨意。没想到他自诩聪明,临老竟被这真正的刽子手给摆了一道。

    “将军难道不知道我和八弟是为了什么吗?”大皇子看了一眼新帝坐着的位置,眼底透着浓浓的失意。

    转眼之间,大厦倾倒,他筹谋多年,没想到最后还是造化弄人。都说人定胜天,怎么到了他筹谋的时候,这句话竟成了一句狗屁!

    “将军,朕带你去见一个人。”赵铎说着站起了身,然后微微的冲武泽将军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又吩咐了一旁的侍卫道,“将大皇子暂关天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请见。”

    “是!”侍卫领命,将如同偶人一般的大皇子轻轻松松的带了下去。

    而新帝则是引着武泽将军进了一间偏室,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又只身走了出来。

    “将军一定很吃惊吧。”站在一旁的陆承廷看了看依然跪着的陆承安,问了新帝一句。

    赵铎笑了笑,“谁都没想到南宁王的儿子……哦不,女儿还活着。”他说着,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着陆承安道,“世子爷是真的想扛罪了?”

    陆承安抬起头,捂住嘴咳了一下,然后强忍个着嗓子眼儿的腥甜道。“若皇上愿留家父一条命,微臣死不足惜。”

    “世子爷可知,今儿下午,靖安侯手中的剑都已经指在了朕的这儿。”赵铎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皇上,微臣只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至于最后是褫夺官爵亦或是贬为庶人,微臣自认无力相左皇上之意,微臣……咳咳咳,微臣只是不忍见着家族百年基业毁于父亲的一时糊涂之中。陆家没了靖安侯,却还有姑姑和舍弟,只要假以时日,他们二位一定会给皇上一个崭新的……咳,崭新的靖安侯府的。”陆承安说着,冲着赵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靖安侯……”赵铎似漫不经心的看着陆承安道,“朕还从未想过要让你二弟承袭靖安侯的位置啊。”

    “皇上!”陆承安猛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赵铎,又看了看陆承廷,冷笑道,“陆承廷,之前你不是这样和我交涉的。”

    “诶……罢了,这儿留给你们兄弟俩私谈,朕去和这会儿还是真正的靖安侯陆大人聊一聊。”他说着,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陆承廷僵硬的肩,然后毫不留恋的踱步出了正殿。

    “陆承廷!”听着新帝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陆承安站了起来,嘴角抽搐道,“我知,陆家欠你,欠你年幼之亲,欠你年少之志,欠你年长之助,我知,论谋略,论才智,你都不比我差,当年若没有祖父的一心疼爱,或许今天你就真的被父亲母亲给忽略了。可是蛟龙之猛,猛在其筋骨之硬。你若是块金子,怎么都会发光,我今日拿这条贱命,和你换侯府这一世的太平,你若不点头,我即便是吊着这口气,即便是不顾了父亲之命,也一定会把这位置口传给你的,毕竟,今日夺宫之事,和我可真没有半点干系。”

    “你就不怕我借机弄垮了侯府?”陆承廷也跟着淡然一笑,满眼的不屑。

    “你不会!”谁知陆承安竟斩钉截铁道,“当年,宣氏刻意刁难你大嫂,你暗中出手,帮你大嫂一排众意,别人不知,我知道。宣家三番两次的想让昱哥儿承了我的位置,你为此连夜改了宣氏牌位上的字,为的就是让宋姨娘死心,让宣家死心,你这心念我也知。这么多年了,你若真的对侯府无情,便不会对姑姑这般信任有加,也不会对云姗这般疼爱有加,说到底。你明白侯府会给你带来的好处,可是你却不苟同父亲和我的处事之道。如今天下大变,你终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这机会前,无人阻拦,你却告诉我你不稀罕了不想要了,你觉得我信吗?”

    见陆承廷抿嘴不语,陆承安咳了几下后又继续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我清楚,你有野心,有冲劲,所以当年看到姑姑和父亲意见相左的时候。你一无反顾的就选择了姑姑,选择了太子,别人只道你是无奈之举,但我明白,这本就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二弟,你心思缜密,想的从来都比别人多,你别告诉我,这世子之位,你一日都不曾盼过。”

    谁知陆承廷竟摇了摇头道,“这世子的位置我还真的没有想要过,我要的,是靖安侯的位置。”

    “哈哈哈……”陆承安忽然狂笑出了声,可大笑过后,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不是一个半吊子的野心家,哈哈哈……”

    “大哥,府之栋梁,唯正则刚。可你告诉我,父亲如今把好端端的一个侯府折腾成什么样子了?”陆承廷不顾陆承安的狂笑,恍惚遥记道,“我当年被送回建德的时候,祖父待我极为严苛,寒冬腊月,每天早上天还没亮,祖父就会喊我起床,五里山路,五里田间,祖父说,强身健体才是立业之本。后来再大一些,祖父替我请先生,教我开拳脚,又告诉我,大业之前,人必藏拙,拙者,智也。智者,赢也。我真的以为,等我回到帝都,回到侯府以后,看到的应该也是一派兴兴向荣之景,家业兴旺之貌的,可谁知……”陆承廷眼里突然透出了浓浓的失望,“根基已腐,梁柱已空,祖父对父亲都是失望的。”

    “我……”

    “当年祖父病危,我千里赶回,祖父已是弥留,却仍不肯和父亲多说一句话。唯独我,他老人家和我说,侯府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了铜臭上。”见陆承安要开口,陆承廷却毅然而然的打断了他。

    人心有贪,只要起念,就很难压下,这个道理,其实谁都懂,可是要真的克制住,却很难。

    “祖父最疼的,果然还是你。”听到这里,陆承安默然的垂了肩,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

    “大哥,祖父也疼你,因为疼你,所以才觉得世子之位,其实等于是拖累了你。”这话,陆承廷以前是不屑说的,可如今,兄弟二人赤诚相见,他竟说的格外由衷,“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难以两全的。你这身子,若是不为俗世拖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或许真的是能长命百岁的……”

    人之将死,亲情不舍,此乃常情。

    “我这辈子,是没有命缘的,你可知道,你大嫂想和我和离?”

    陆承安话音刚落,陆承廷就吃了一惊,“大嫂她为何……”

    “和离也好。”可陆承安却打断了陆承廷的追问,“裴家清流,皇上登基以后,虽虎符在手,合二为一,可以号令暗部运筹帷幄。但说到底,这大周的根基还是飘摇了。以堵做疏,效果总是不显著的,贪官污吏就和水患一般,越扣的紧,权臣反抗的就越厉害。你让一众过惯了骄奢淫逸的人突然吃起清粥小菜来,一两天还好,一两个月,一两年,你试试看,明着不反,暗中也会生出旁念的。这也就是为何明明八皇子嚣张跋扈,毓妃骄纵蛮横,可他们手底下却依然会有这么权臣跟着的原因。”

    论谋道,陆承安是远不输陆承廷的。

    只是陆承廷没想到,陆承安竟会同意裴湘月和离之意,“若是和离,大嫂以后这日子只怕是要清苦万分了。”

    “总比冠着我这夫姓要好。”陆承安竟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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