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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金玉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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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湿热的气息顺着三娘子光洁如瓷的脖颈一路而下,钻入了她的胸口,直至小腹……

    陆承廷的吻缓缓而落,有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思念的味道,轻柔却又深情,迷离却又煽情。

    三娘子没有回答,本也无须回答,只是她的手已不自觉的攀上了陆承廷的腰,然后紧紧的环住。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不过是天雷勾动地火的顺其自然罢了,他想要,她愿意,小别尤胜新欢,男女各得所需。

    可忽然,外头的正屋里,有仪姐儿略显迷糊的声音隐隐的飘进了净房。

    “母亲,你……在哪儿……”

    三娘子明显感觉到陆承廷那已经撩开她的中衣悄悄探入里面的手猛的一僵,紧接着,那带着粗茧的手就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蛮腰上惩罚性的掐了一把。

    “以后不准带着孩子一起睡!”陆承廷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yu求不满。

第103章 御路平?父女相处 为钻石满400加更() 
早上起床以后,仪姐儿发现三娘子的心情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好,便是看着她写字的时候,三娘子都会突然悄悄的笑一下,然后立刻和回了神一样的正襟危坐。

    仪姐儿很纳闷,落笔的时候便会时不时的用余光去看一看三娘子,谁知她字才写了几个,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进来的竟然是陆承廷。

    之前三娘子告诉过她,父亲出远门办事去了,还要好几日才会回来,是以这会儿见着一身常服的陆承廷,仪姐儿愣住了,半晌才手忙脚乱的搁笔趿鞋、福身请安,一脸的紧张兮兮。

    看着眼前的情况,陆承廷又是一怔,脸便沉了沉,张口问道,“这是干什么?”怎么昨天晚上他从豫州回来的时候小丫头是睡在屋里的,今儿早上他从锦墨堂回来,结果小丫头还在?

    一屋子的墨香,满炕桌的字帖,陆承廷暗中转了视线看去,发现不知在何时,仪姐儿的字竟已经写的像模像样了。

    可仪姐儿却不懂陆承廷的心思,一听陆承廷那沉得有些凉意的声音,她立刻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就扭头去看三娘子,满眼的慌乱。

    三娘子见状,招呼她过来,柔声道,“你爹爹才回来,不知道你每日一早会在我这儿练字。”她说着,看了看陆承廷,“二爷若没什么急事,等仪姐儿把字练好咱们再给你腾地方?”三娘子是这么问的,可却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口气。

    陆承廷这厮就不能好好说句话么,这父女两人的相处果然大有问题。不,应该是说陆承廷和孩子的相处都是有问题的。

    可是陆承廷一听,竟是爽快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去了书房。

    三娘子这才又重新拉回了仪姐儿,一边将笔塞给了她一边问道,“你以为你爹爹生气了?”

    仪姐儿笔尖一顿,有些讪讪然的低下了头。

    “没有。你爹爹说话就是那个样子,都和训下人似的。”三娘子佯装为难的叹了一口气,“这样是不太好,我会告诉你爹爹让他改。可你自己也要改改对你爹爹的态度。你寻常见了我都是好好的,怎么见了你爹爹就和耗子见了猫似的?”

    “那是……母亲总是笑着……”仪姐儿正色回道。

    三娘子一愣,细细回忆,不由也认同的点头道,“那倒是,你爹爹好像从来都不爱笑。”诶,偏笑起来是那么迷人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

    “母亲。爹爹回来了,那以后我……还是在自己屋里练字吧。”见三娘子忽然不出声了,仪姐儿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想自己练字吗?”三娘子立刻回神,忽然灵机一动,拉开了炕桌的抽屉从里面顺手就拿出了一本书册递给她,“你先看看这个。”

    仪姐儿好奇的翻看了起来,却听三娘子又道,“这里面红色的小字都是你爹爹写的,按说他的字写得比我可好多了,现在他回来了正好,以后你还是来我屋里练字,若你爹爹在,就让他指点你。”

    “啊?”仪姐儿一听,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一半,可还有一半却是隐隐的藏着不知名的兴奋。

    三娘子就知道,父女连心是天性,陆承廷虽算不上是个格外称职的父亲,可在孩子心中,他依然是唯一的存在。仪姐儿再懂事,对长辈还是会有所盼望的。

    这就和自己小时候一样。想她也总是希望许三老爷能多夸一夸自己,能多和自己说说话,只可惜,大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的。

    所以如果做一些什么能让这父女俩的关系变得更和睦一些。三娘子是很愿意的……

    半个时辰以后,仪姐儿练完了字,用完了早膳,便由瞿妈妈带着出了桃花坞。而三娘子呢,则亲自端着清粥小菜和蒸包素面去了书房。

    昨天晚上,没偷着腥,陆承廷便是一脸懊恼的匆匆折回了锦墨堂。

    三娘子看在眼中。闷笑在了心里,是以这会儿将放着早膳的托盘摆在桌上的时候,她便使了坏佯装关切的问了一句,“昨晚二爷睡的好吗?”

    陆承廷正在回信。闻言便头也没抬的冷哼了一声道,“我精神好的很,只怕你,今儿晚上估计要辛苦了。”

    他这话说得一副“势在必得”的口气。听得三娘子当即觉得小腿一抽,差一点就没站稳,“呵呵,二爷真会说笑。”

    陆承廷搁下笔,抬起头,满眼的意味深长,嘴角的笑挑衅得明显,“不如晚上试试看我是不是说笑?”

    白日喧淫,不正门风!

    三娘子眯着眼,恨不得将手中的托盘往那张笑起来竟见妖孽之魅的俊脸上砸过去,可猛的,她却忽然止了玩闹的心思。正色问道,“宋姨娘的事,二爷知道了吗?”

    陆承廷点了点头。

    三娘子很诧异,“余管事也是大半夜不睡觉的?”

    “人家是有命在身尽忠职守的,哪里像你!”陆承廷说着起身走到了桌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三娘子道,“这大半夜的和个孩子睡在一块儿,岂不是要宠坏了她?”

    三娘子柳眉轻挑,摇头反驳,“她再懂事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再说了,仪姐儿以前也从未被人宠过,二爷又怎么知道她会被宠坏?”

    一句话里,隐了太多的是非,三娘子其实并不想和陆承廷辩宋姨娘和仪姐儿之间的烂账,只是既她已经做出了要疼人的姿态,那就必须要让陆承廷知道。

    陆承廷沉默了,好半天才开了口,“如果你能对她好,那也是她的福气。”

    “不应该是二爷的福气吗?”感觉屋子里的气氛闷的有些过头了。三娘子便故作轻松的刺了他一句,然后将面、粥和小菜整齐的布在了桌上,又问,“二爷今儿要进宫吗?”

    “今儿休息一天,豫州的事不太顺利。”没有多说,却也是交代,陆承廷答的顺其自然。

    “这两日咱们屋里也生了很多的事儿,不知道余管事是不是都和二爷说了。”

    “都说了。”陆承廷笑着看向了三娘子。竟微赞道,“你做的很好,宋姨娘的事是她咎由自取,宣家那里好像也消停了不少,至于母亲和大嫂……有的时候是没办法顾及面子的。索性大嫂是个明白人,那日你同她摊了牌,想必以后她对二房的提防也会少一点。”

    “是啊,二爷的面子没法丢,只能丢我的面子咯。”三娘子冲陆承廷做了个鬼脸,“分明二爷也从来没稀罕过,可为什么就不愿好好的和大嫂大哥说清楚呢?”

    陆承廷目光一滞,闷头喝了一口粥,想了想还是搁下了筷子道,“有的时候,不是你说人就会信的,人言可畏,人心难猜,只要大哥身子不见好,大嫂肚子一直没消息,桃花坞就永远都是最大的一个箭靶子。”

    “那分家咯。”三娘子轻巧的脱口而出,“既一山不容二虎,那不如就分开单过。”

    就像当年的许三老爷一样,为了仕途前程,还是走了分家这条路,而祖母为了宗族之旺,明知其他几个叔伯私下愤慨满满,却还是点了这个头。

    有的时候,处事之道既不能皆大欢喜,就只能取己之利。要想事事都十全十美,那是真的要看天时地利人合的运气的!

第104章 御路平?小别新欢() 
不过,“分家”的话题只由着三娘子这么随意的嘟囔了一句就戛然而止了。

    陆承廷知道三娘子不过就是说不过他而逞了口舌之快,三娘子呢也就是因为在他的面前没了遮掩率性而为顺口玩笑一句罢了。

    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以陆承廷今时今日的身份,要谈“分家”,即便不是天方夜谭,也是难上加难的事儿。

    为什么呢?

    陆家和许家不一样,许家没起势之前不过就是邵阳县有些名望的大户而已,许三老爷算得上是许家第一个发迹的,天高皇帝远,即便分了家,三老爷可能会被乡里乡亲冠上个攀高忘祖的名声,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邵阳老宅那儿,和许世嘉同辈分的,以后若想博个小官之类的,还是只能指望他们三房这一脉的。所以许三老爷这家虽分得不算体面,但也是合情合理的,更是件造福全族的好事儿。

    但到了陆承廷这里,整件事情却完全不一样了。

    首先,老侯爷、世子爷是用不着靠他的,陆承廷一旦提出要分家。身上肯定要背个“子不孝、弟不恭”的名声,而且坏事传千里,很快整个帝都就会把此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再者,不管陆承廷愿不愿意承认,他都没办法抹掉靖安侯府给他带来的似景前程。

    有的时候,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说辞其实是对“怀才不遇”的万般无奈。如果今日,陆承廷的亲姑姑不是当今深宫三妃之首的蕙妃娘娘的话,试问太子爷又怎么会一无反顾的重用了陆承廷呢?

    当然,从军营混起,若是能耐出众,确实会比文官千辛万苦走仕途要更快一些,可陆承廷今年才二十五岁,试问又有几个他这般年纪的军营之臣可以有幸成为太子爷的左右臂膀的?说穿了,陆承廷还是承了侯府之荣,才能坐享今日之利的。

    再则,贵为帝都宗门大户,靖安侯府就扎根在皇城脚下,若有朝一日真的有“分家之言”传出,那最擅纠错挑刺的言官一定会站出来定侯府一个“门风不正五常不严”的清罪,到时候,侯府上上下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陆承廷自然也捞不着半点的好处。

    所以百姓有言,越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日子就过得越是谨言慎行,这说法其实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

    想到这里,三娘子不由偷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面前这个正低头专心吃面的男子。

    诶,富家子弟真是难为,一个不小心投胎落后了,就什么都要靠自己去拼了。拼的好,那是宗族庇佑的惠利,拼的不好,那是你养尊处优被惯的,好像怎么说都是很吃亏的。

    “二爷,若是你将来真的有能耐了,咱们给姐儿招赘吧……”

    “咳……咳咳……”陆承廷一听,刚入口的面差点全部呛了出来。

    三娘子几乎要笑翻了,却连忙屏住了呼吸拿了帕子就递给了他,然后义正言辞道,“我是胡说的,您接着吃面。”

    “恩,瞧着好像是太闲了,不如……还是生个自己的孩子仔细养着吧。”陆承廷一边擦着嘴角,一边眯起了眼,然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三娘子,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哈哈哈……”这下,轮到三娘子慌了,赶紧站了起来后退道,“我好像还要帮仪姐儿去挑几个丫鬟,您先忙着,我出去了。”她说着,便是头也不回的就跑出了书房。

    这天中午,难得陆承廷在家,三娘子便提前让厨房的妈妈去张罗了午膳,菜式是三娘子亲自报给厨房的管事妈妈的,而且,她还让人去请了顾姨娘和秋姨娘过来。

    在陆承廷的记忆中,像今日这样一家人围桌一起吃午膳的场面,以前好像是从来都没有的,他不由的看了看一旁特意重新打扮了一番的三娘子,心中微悸。

    热菜热饭,妻妾和乐,儿女成群,仿佛,这样才有一个家的样子。

    话说,这虽是住在一个大屋檐下的,可细细算来,秋、顾二人好像也有十几天没有看到过陆承廷了。所以一见他进屋,两人便纷纷拉着身边的哥儿、姐儿站了起来,开心的笑意是从眼底透出来的。

    而一旁也已经起身的仪姐儿见状,则轻轻的拍了拍手边正缩着脖子的昱哥儿,好像只有她知道,这个天不怕地不怕从小被骄纵惯了的哥哥其实私下和自己一样,都是很怕陆承廷的。

    “行啦,都坐下吧,赶紧吃。”忽然就见一桌子本来都好好坐着的人瞬间都和竹竿似的杵在了那儿,三娘子便连连笑着打起了圆场,“今儿若是大家都吃的开心,那回头咱们就定了每月初十,一家人一起用午膳或晚膳,也能让我这儿热闹热闹。”

    让大家凑在一块儿吃饭这件事三娘子是琢磨了好久的,无奈之前她琐事也多,手下的人也还没用习惯,所以就耽搁了下来。

    今日其实是歪打正着,她早上在库房带着子佩点东西的时候是正好遇到了从外面刚采办回来的专管桃花坞小厨房的季妈妈。看着那一大箩筐的新鲜菜肉,三娘子灵机一动就起了念头。

    而顾姨娘一听,见还没人答话,便轻声道,“若是可以,那以后每逢初十,我来给夫人打个下手。”

    “好啊!”三娘子看了一眼顾姨娘,冲她眨了眨眼,“说真的,今儿和季妈妈盘菜名和银子就闹腾了我好久,下午姨娘若是没事,来帮我打个算盘吧。”

    两人这般一打开话匣子,桌子上的气氛顿时就热络了起来,言哥儿已经咿咿呀呀的吵着要喝汤了,仪姐儿正在帮贞姐儿挽袖子,昱哥儿咬着筷子。又想吃肉,又想喝汤,正在犹豫……

    陆承廷将面前的和睦谈笑尽收眼底,看向了三娘子的眼神柔得竟好像随随便便一眨都能滴出水来。

    午饭用尽,一桌子的菜被一扫而空,最高兴的莫过于三娘子了。趁着大家一起喝消食茶的当下,三娘子大大方方的说道,“今儿本来还有两个菜,我临时让妈妈给撤了,二爷中午只吃七分饱,姐儿哥儿一会儿马上要午睡。也不宜吃的太多,我想着菜多了就要浪费了,你们若是没吃饱,可记得一定要和我说,免得回去了编排我,说在正屋用个膳都不带填饱肚子的。”

    陆承廷闻言,闷闷的呛了一声,忽听仪姐儿说道,“母亲,先生说下午带我们去放鸢,今日咱们都不午睡了,要去先生那边学怎么扎纸鸢。”

    “真的?”三娘子眼前一亮,“方才你来的时候怎么没和我说?”

    “我……”仪姐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陆承廷一眼,刚才她一见陆承廷就结巴了,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行了,那就赶紧去吧。”上课之余能有些别的玩乐,三娘子以为那也是很好的。四、五岁的孩子本来也都好动,劳逸结合这个说法,她还是从华丘山那儿听来的,没想到杨先生竟也是推崇的。

    眼下正是春光明媚的四月,这几天只要站在屋子外面,便能感觉到徐徐的春风迎面拂过。不冷不燥的,带着一股子浅浅的花香,倒正是踏青游春的好时候。

    几个孩子一听,便起哄得站了起来,然后前前后后的跑了出去,最可怜是言哥儿,小小的人被丫鬟抱在怀中,一个劲儿的冲跑出去的哥哥姐姐伸着手,撇着嘴似都要哭出来了。

    三娘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顾姨娘道,“姨娘先带哥儿回去吧,瞧这玩心也是大的,等会走了以后就管不住咯。”

    顾姨娘闻言也抿嘴笑了起来,然后便并了秋姨娘一道起了身,福身告辞退了出去。

    因为陆承廷回来坐镇了,午膳以后三娘子便躲进了内厢房,然后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个午觉。

    当三娘子神清气爽的起身后,子佩来报,余安来了。

    余安是带着沈初平的消息来的,三娘子吓了一跳,还没细听消息,就猛夸道,“余管事办事果然了得。”

    当时陆承廷就坐在罗汉床上,一脚盘腿一脚屈膝,手肘低着桌沿,姿势惬意的在那儿拿着几封信看着,一听三娘子的话,他头都没有抬,只懒懒的说了句,“我差他临时去办了件事儿,不然今儿一早他就该来回话了。”

    三娘子背对着陆承廷,无声的吐了吐舌头,然后问余安,“那么关于沈初平这个人,余管事查的如何?”

    当着陆承廷的面,三娘子问得很坦荡。

    事关沈初平,她从未觉得需要瞒着陆承廷什么的,眼下,她不过是一个怕妹妹将来所托非人的长姐而已,一切的好奇都是事出有因的,事实上,三娘子更希望陆承廷也能帮着她出出主意。

    “夫人想知道什么?”余安自认掌握了很多,可这一时半刻的他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啊……”三娘子也有些糊涂了,“我想知道……”

    “夫人就想知道那个沈公子是不是个好男人。”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信笺,可陆承廷的心思却好像已经分了岔。

    “这个沈公子是过继在沈夫人名下的,沈夫人……”

    “这些我都知道,许家与沈家其实也算是世交。”三娘子笑了笑,心中不禁暗念,要论对沈初平的了解,她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就是不知道沈公子在老家那儿私评作风如何?”

    “要论这些似乎都还不错,不过沈公子屋里年前的时候有闹过一桩人命,据说是通房被灌了药,结果出了事儿。”余安一听三娘子的话,便直接挑了重点。

    三娘子闻言,双眸微敛。心里顿时涌上了一阵欣喜,不过面儿上却佯装惊讶道,“竟还牵扯到了人命?”

    余安点点头,“这位沈公子是天福二十七年的秀才,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天福二十七年,距离现在已经整整四年了。想许世嘉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就进了翰林院,可沈初平这四年却依旧在原地踏步,可想而知他对读书这件事有多散漫不上心了。

    “有劳余管事了。”虽然余安说的不多,也没有提及苏小莲,不过仅刚才那两点,就已经足够她想法子替五娘子筹谋翻盘的事儿了。

    见三娘子答谢的时候伸手就递上了一个锦袋。余安道,“辛苦费二爷已经给过小的了。”

    三娘子一愣,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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