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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经-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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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鲜血、迷惑、恐惧,上官鸿觉得全身都在颤抖,但他不想死,尤其不想在一间低级酒馆里死于无名之辈的手中。

    四柄匕首又扑了过来,堵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上官鸿栽倒,不顾一切地去拔腰中的柔剑。

    无关的酒客们兴奋地看着好戏,这通常是老李洒馆里最好的下酒菜,他们不在乎谁胜谁负,更不关心哪一方的武功更玄奥,只希望看到飞溅的鲜血。

    因此,当陌生的一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满身血迹地怒目而视时,得到了热情的欢呼。

    上官鸿终于拔出剑,以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刺出,一剑、两剑……即使对方已经跟他一样倒下,也不肯停手。

    两名挑衅的刀客倒在血泊中,另两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上官鸿感到愤怒,挥舞着沾血的柔剑,冲着欢呼的人群嘶叫:“野马!出来,你这个哑巴、懦夫,有本事跟我决一死战,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欢呼声更响亮了。

    上官鸿的感官前所未有地警觉,倏然转身,看到门外的年轻刀客,就是这个人将他支到老李酒馆。

    “你……”

    再一次,那人没有听完他的话,转身就走。

    “停下!我让你停下!”上官鸿抛掉身后的欢呼,右手握剑,左手捂着腹上的伤口,忍痛追了上去,跟他所受到的羞辱相比,这点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年轻刀客的武功竟然不错,不远不近地跑在前面,不管上官鸿使出多少功力,总是没法缩短距离。

    街巷越来越狭窄,两边的灯光越来越少,上官鸿却没有放缓脚步,跑在前面的年轻刀客只是态度比较冷淡,此时此刻却承载了世上的所有羞辱与鄙视,上官鸿非要杀死他不可。

    年轻刀客突然止步,转身面对追踪者。

    上官鸿低吼一声,挺剑刺去。

    年轻刀客开口了,跟之前的声音完全不同,是一名女子,“你想见御众师?”

    上官鸿及时止步,“你、你是晓月堂弟子?为什么要让人伏击我?”

    “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要见御众师,我们约定十到十五天一见面的。”一发现对方是晓月堂的人,上官鸿心中的愤怨立刻消失一大半。

    “给你。”女刀客说,扔给他一件东西。

    上官鸿接到手中,发现那是一只小小的木盒,“谢谢赐药。可我想见御众师一面,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跟她说。”

    女刀客沉默了一会,“你在流血。”

    “是。”上官鸿知道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虽然有点疼,双腿还有些发软,他的总体感觉却很舒适,仿佛炎炎夏日里含了一块冰。

    照这么下去,血会流光的,上官鸿急忙打开药盒。结果呆住了,里面空空如也,“没有药。”他茫然地说道,接着脑子里也一片茫然。

    盒子里没有解药,却有一股淡淡的异香,上官鸿知道自己上当了,怒不可遏向前扑去,只迈出一步就倒在雪地里。

    女刀客看着他。轻声说:“真不明白,这小子能有什么用?”

    野马从黑暗中走出来。观察一会,单手拎起上官鸿,那个年老的得意楼弟子没有跟在身边,因此他说不了话。

    上官鸿幽幽醒来,感到剧烈的头痛,好一会才想前晕倒之前的经历。急忙去摸腰间的柔剑,扑了个空,腾地坐起来,发现兵刃就摆在身边。

    这是一处小小的房间,有门无窗。桌上点着沉闷的蜡烛。

    “有人吗?”上官鸿叫道,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下床穿鞋,握住柔剑慢慢向门口走去,尽量屏住呼吸。

    门没有锁,外面是长长的走廊,点着不少火把,两边都是样子差不多的小房间,右转走出不远,上官鸿猛然明白过来,他这是身处地下。

    走廊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头,上官鸿心生怯意,刚要转向顺原路回去,身边屋子里突然露出一道光线,把他吓了一跳。

    房门虚掩,上官鸿站在外面寻思半天才推门进去。

    同样的小房间,没有床,只有一桌一椅,一灯一人。

    “御众师。”上官鸿松了口气,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荷女坐在椅子上,对灯沉思,似乎没听到他的声音,好一会才微微扭头,眼神冷漠,却没有威胁,在上官鸿看来,这就是世上最温柔的目光。

    “找我何事?”

    “我学成死人经剑法了。”上官鸿跪在地上急切地说,“真的,我能为御众师做大事,不用再留在龙王身边。”

    “大事?”

    荷女的声音很冷淡,上官鸿却一点也体会不到,“相信我,我体会到死人经的精髓了,那是……”发现御众师的目光似乎在自己的伤口上扫了一下,上官鸿面红耳赤,“这点伤对我没影响,事实上还有好处,我不怕疼,不怕流血,这就是我的绝招。”

    “可你却挡不住最普通的迷药。”

    上官鸿的脸更红了,“我一时大意……没错,我不是最好的杀手,从前不是,以后大概也不是,可现在不一样了,中原人来了,龙王、独步王都得接受面对面的比武。御众师也需要能比武的人,对不对?得意楼的人可以当杀手,但是不懂得比武。”

    上官鸿满怀期待地望着荷女,希望得到哪怕一丁点的鼓励。

    “我还没想好怎么用你。”

    “是,一切当然都由御众师定夺,如果需要,我也会努力当一名杀手的。”

    “不过你既然来了,倒是可以替我做一件事情。”

    “御众师尽管吩咐。”

    “去把龙王请来。”

    上官鸿愣住了,在他的理解里,御众师似乎不再需要龙王的帮助,“是,我去。”

    “想出去可不容易,你得杀人。”

    上官鸿更加惊愕,呆呆地看着御众师,突然醒悟过来,他与御众师其实都是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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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前阵

    上官飞看着暗红色的血人,大叫一声,后悔莫及,“你、你怎么搞的?”

    上官鸿突然生出一股力量,就算要死,也得跟仇人同归于尽,于是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开口,就被木老头随手按倒。

    “你小子还敢回来,认罪来了吧?求饶来了吧?告诉你,龙王可没那么好说话,想见他,先过我这一关。”

    上官鸿双唇紧闭,想起来自己是有任务在身的。

    木老头还在唠叨,上官飞脸色煞白,只想呕吐。

    孙神医匆匆进帐,看了一眼伤者,大怒道:“怎么不先叫我来?这两个家伙有什么用?”边说边撕开上官鸿的衣服,擦拭血迹、涂末止血药。

    “有什么用?”木老头跳了起来,“我的用处可大了,让他生就能生,让他死就得死……”

    “出去。”孙神医在治病的时候从来没有好脾气,更不怕任何人。

    木老头正要针锋相对地说狠话,龙王进来了,卫兵们恭敬地点头致意,木老头立刻忘了孙神医,腰弯得比谁都低,只有上官飞能与之一比。

    “今天轮到我跟上官飞巡视军营。”木老头得意洋洋地看着正忙于救人的孙神医,表示自己是有用的,可惜对方根本没看他,“营外的巡逻士兵发现了他,交给我处理,我当机立断,把他带回帐篷,派人请龙王和……这个家伙,我觉得上官鸿肯定是走投无路了,瞧他的样子,十有**被荷女拿去练了什么邪门的晓月堂功夫。”

    上官鸿突然坐了起来,把替他疗伤的孙神医吓了一跳,“龙王。快,快去,我……有事要对你说。”

    顾慎为示意众人出去,木老头临走时小声警告龙王提防晓月堂诡计,孙神医则十分不满,“这才收拾到一半。人死了可别怪我。”

    没人怪他,起码上官鸿没有请求他留下继续疗伤,而是急着跟龙王单独说话,“御众师……想见龙王。”

    “哦?”顾慎为看着血迹未清的上官鸿,语气平淡。

    “是……是这样,御众师向本门弟子传授晓月剑法,如今初步有成,希望龙王能去指点一二。”

    “你呢?谁把你指点成这样?”

    “我没事。”上官鸿尽量让身体挺直一些,“我也学了晓月剑法。跟大家切磋切磋,胜了好几场,不过也受点伤,可我不怕流血,我跟龙王说过这事,只要……血别流得太多。”

    “嗯,你先止血吧。”

    “不不,龙王跟我去见御众师吧。咱们这就出发。”上官鸿急不可奈地想要下床,脸上神情却极为痛苦。他的伤显然不是“没事”,再多的血也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外流。

    “先疗伤,有事明天再说。”

    顾慎为转身出帐,孙神医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冲进去,不等上官鸿提出反对。已经在他嘴里塞了一大把药丸。

    木老头一走进龙王的帐篷就说:“这明显是个圈套,想引龙王上钩,上官鸿这小子对龙王不忠。”

    上官飞跟在后面,颇以为然地点头,他们两个刚才毫不客气地偷听了上官鸿说话。

    顾慎为想了一会。“有几件事情很奇怪,荷女率领晓月堂攻进金鹏堡,最后草草收场,野马将得意楼变成了杀手组织,公开在南城揽客,这都不像他们平时的表现。”

    “野马的梦想就是当杀手,他那点小心事,我不用问也能看出来。”木老头说。

    顾慎为了解野马的梦想,但他更了解野马的为人,那是一名坚忍而骄傲的杀手,在强大的主人面前尽职尽责,主人一旦变弱,就会被他视为障碍。

    “你想不想学死人经?”顾慎为问。

    木老头眼睛一亮,“当然,可我没立过什么大功,实在有点受之有愧,不过……”

    “你说得对。”

    “啊?”

    “现在的你受之有愧。”

    木老头哭丧着脸,“唉,我白高兴了,不过龙王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上官飞暗自敬佩,心想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向这个无耻的老家伙学习。

    “可眼下有一个机会,没准能让你学到一部分死人经。”

    木老头眼睛又一亮,随后警惕地嘿笑,“我明白了,龙王想让我去见荷女,学她的晓月剑法,可荷女不好说话。嗯,假装投靠晓月堂?谁都知道我木老头对龙王忠耿耿,怎么装也没人相信啊。”

    “不用这么麻烦,荷女将剑法传给许多弟子,这些人正在互相‘切磋’,凭你的本事,应该能看出不少门道。”

    “龙王真是看得起我。”木老头笑得很不自然,上官鸿的伤已经说明一切,所谓的切磋其实就是自相残杀,这个时候前去观战,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好,我去,不为别的,就为龙王一句话。上官飞,跟我一块去。”

    上官飞给自己定的职责就是不停点头,表示由衷的赞叹,一时没收住,又点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啊,我?我去干嘛?”

    “我看门道,你看热闹,瞧瞧晓月堂是怎么给人放血的。”

    上官飞连连摇头,“我不去,我得留下巡视军营,龙王这边人手已经挺紧张了。”

    “没关系,你俩一块去吧,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顾慎为一句话断了上官飞的后路。

    上官飞在龙王面前不敢提出反对,出了帐篷,不由得埋怨木老头,“你干嘛叫上我啊?我又不想学什么剑法。”

    “笨蛋。”木老头不屑地撇撇嘴,“我看你最近比较孝顺才带上你,你竟然不领情。”

    “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好处?”上官飞胆小的时候脑子转得也慢,木老头一提醒,他开始琢磨起来了,“哦,你是说龙王让咱们打前阵。他自己其实会偷偷跟在后面,咱们能立一大功?”

    “我的天,你才想明白。”

    “嘻嘻,不是每个人都像老头这么聪明嘛,不过我还是有点疑惑,龙王干嘛不直说啊。不信任咱们吗?”

    “跟咱们无关,龙王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被荷女呼之即去,我敢保证龙王还在左思右想,可是等咱们一出发,他就会跟上来。这就叫人心,没老头的阅历,几人能懂?”

    “这可不太像龙王平时的作为。”上官飞的确不太懂,在他看来,龙王向来当机立断。从不犹犹豫豫。

    木老头抬眼一瞥,“我忘了,你小子喜欢男人,在女人的事情上就是个白痴。”

    两人一块来到上官鸿的帐篷里,孙神医已经走了,上官鸿全身缠满纱布,只有双眼和鼻孔露在外面。

    上官飞忍不住笑了,“这身装扮倒挺合身。”

    上官鸿怒视。木老头上前说:“荷女在哪?龙王派我俩去帮忙。”

    “御众师不需要帮忙,你俩……也帮不上忙。”

    上官飞对立功没有太多热情。立时松了口气,“人家看不上咱们,木老头,咱们也别自做多情了……”

    他表现得过于轻松,结果适得其反,上官鸿看着他。马上改变主意,“我带你们去。”

    “你连路都走不了。”上官飞勉强笑道,对方的目光里不怀好意,此行必定极度危险,“带路也行。等你伤势再好一点的吧。”上官飞决定找借口去见母亲,在她那里混几天。

    上官鸿跳下床,扯掉身上的纱布,“我没事,那些血不都是我的,咱们这就出发,带上兵器。就你们两个?龙王……没再多派几个人?”

    “老头以一敌百,小飞飞也能对付十来个,还不够你用的?荷女不是练成无道神功天下无敌了吗?怎么还被自己人困住了?”

    上官鸿脸色骤变,“谁说御众师被困住了?”

    “别紧张,你的嘴挺严,不过就算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荷女要是春风得意,会让你满身血地跑来见龙王?那不是给她丢脸嘛。”

    上官鸿一愣,原来事情这么简单,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隐瞒的必要,“龙王明知御众师被困,也不肯亲自……”

    木老头跳起来在上官鸿脑袋上拍了一下,“我是你们上官家的奴才吗?什么事都问我,能走就走,不能走就说出地点,那来这么多废话?老头时间宝贵,你浪费得起吗?”

    木老头废话一堆,上官鸿一句也插不进来,匆匆换上衣服,出离帐篷,发现天色已亮。

    三人骑马出营,直奔璧玉城而去,上官飞频频回头,却一直没看到龙王跟来的迹象,最后放弃了努力,心想龙王就算跟来,也不可能让自己看到。

    木老头却对上官鸿更感兴趣,“想不到姓孙的老家伙有点本事啊,竟然这么快就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瞧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一样。”

    “嗯。”上官鸿随口敷衍,他的伤只有自己知道,要是还不快点将御众师救出来,他就得不到解药,很快就得血爆而亡。

    上官鸿带着两人来到东城门,上官飞惊讶地问:“荷女在北城?这可是大白天,咱们就这么进去吗?”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白天不白天的?”上官鸿说,他一点时间也不想耽搁。

    三人都有进城凭证,未受阻拦,上官飞一直低着头,后悔没有易容。

    在北城行进没有多远,上官飞突然明白最终目的是哪,“菩提园,荷女藏在菩提园?”

    上官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怪他多嘴,声音太大。

    重返璧玉城之后,这还是上官飞第一次在白天进入北城,而且没有改变面貌,也没有人接应,这让他万分紧张,觉得街上的每个人都能认出自己,然后去向金鹏堡告密。

    他又开始频繁回头,希望能看到龙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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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 突破

    踩着脚下的尸体,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野马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六年以前,那时的他双臂俱全,舌头只剩下半截,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当一切都能用刀剑表达的时候,语言纯属多余。

    他相信自己天生就是杀手,和许多被掳走的孩童不一样,他记得一些往事,记得那片无片无际的皑皑白雪,记得相貌严肃的父母和嬉笑的玩伴,更记得他们被杀时的场面。

    他才五六岁,面对亲人的死亡却毫无感觉,他只惊讶于一件事,原来杀人如此简单,那些黑衣人一刀一个,动作有条不紊,比山民采摘春季的野菜还要轻松。

    一名杀手走到他身前,两只无神的眼睛俯视着他,“你是傻子吗?”

    因为那双分得很开的眼睛,野马从小就遭到类似的质疑,他立刻摇头,却不记得自己是否开过口,语言在他的记忆中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一直不知道那个盯着自己的杀手是谁,也没费心寻找过。

    他被送到大山外面,与三名同龄的孩子住在一起,住处简陋,食物却比自家要丰富得多。

    有一天,送饭的大人来了,除了食物,还带来四柄样式奇怪的刀,说:“我只带来一份饭,你们自己决定要分给谁。”

    其他三个孩子还在茫然互视,野马已经扑向首先见到的狭刀,模仿杀手的姿势,虽然笨拙却很镇定,转眼就将同伴杀死,那三柄狭刀甚至没人动过。

    “不错,你会是一名好杀手。”大人平淡地说,显然对此习以为常。

    野马随后被送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住着更多的儿童,年龄从四五岁到十二三,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刀法、定时膜拜虚无缥缈的金鹏堡和独步王。

    来到新地方的第七天,野马模仿那里最强大的几个孩子,自己割掉舌头,却没有立刻得到承认。直到两年之后,他证明自己是同龄人当中的佼佼者,才被强者所接纳,并赐予他“野马”这个名字。

    事实证明,所谓“强者”是一个随时变动的词汇,初期训练还没结束,就有好几名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强者败在不起眼的挑战者手中,原因通常是一时大意。

    就是从那时起,野马发现武功虽然重要。但不是杀手唯一重要的素质,持之以恒的冷静与耐心、迅速准确的判断与还击,都会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野马进入金鹏堡的第一天,成熟的杀手教师就向新来的孩子们灌输类似的杀手理念,这让野马心里非常激动,真心实意地相信石堡就是杀手的圣地,不枉自己多年来对它的膜拜。

    雕木院的训练平淡无奇,野马既不突出也不软弱。他早已深深融入割舌者组成的“雪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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