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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妻为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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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子焉知不知道?

    这时屋里的门开了,段子焉皱眉走出来,瞥了眼沈书沛向院外走去。

    沈年珩立刻跟了过去:“你去哪?”

    段子焉蹙眉道:“沈书沛没和你说吗?他把大半碗汤都洒在成沐身上了,烫红了一大块,我自然是去给她拿药了。”说完又像沈年珩抱怨道:“沈书沛怎么越长越回去了?成沐怎么说也比他小了三岁,他可是成沐的表哥,把成沐烫出个好歹来怎么和他姑姑交代?叔叔,你有功夫说说他,不要让他总和成沐一个小孩子较真了。”

    即便崔成沐是崔守元弄来的,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况且叔叔不在山里,都是崔成沐陪着她,小人精是无赖了点,但也不至于真的讨人厌。

    段子焉除了他和沈书朗还真没怎么这么关心过其他人,沈年珩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犹豫问道:“子焉,你知道崔成沐是女孩子吗?”

    段子焉听了一点也没惊讶,只是方才的忿然淡去了,大大方方承认:“我知道。”反正他知道了,也瞒不过去了。

    沈年珩瞪大了眼睛,她这么平静显然是早就知道的样子,于是他又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段子焉一句话就确定了沈年珩的猜想:“从一开始就知道。”

    沈年珩闻言如五雷轰顶,她一开始就知道崔成沐是女的居然不告诉他!还任由崔成沐每日跟在她身边,又是搂又是抱,总“子焉哥、子焉哥”的撒娇,他以前只是觉得京城来的小孩都有些“女气”,现在才明白崔成沐是真的在向她撒娇,而段子焉居然全盘接受了?!

    沈年珩心里冒出了一大串想法:为什么?段子焉也喜欢她?一想到崔成沐又是崔守元送来的,沈年珩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说喜欢段子焉的女孩真不少,但段子焉总是不冷不热的,他以前只是觉得段子焉是不喜欢那些女孩,现在他才知道,段子焉早就有小媳妇了!还就潜伏在他们身边!

    一想起段子焉和崔成沐曾经相处的样子,沈年珩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掉,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心底袭了上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抬起头,望着段子焉平静的面容突然熟悉又陌生,他还是不能相信,这种事段子焉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既然一开始你就知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段子焉眼瞅着小叔叔心不在焉,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她不明白他怎么想的才是吧?

    她不解道:“什么怎么想的?”

    段子焉这一脸无辜的样子,沈年珩就来气,事到如今她还和他装傻?真当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怒道:“你还问我?虽然你以后想娶谁都是你的事,但我好歹是你的叔叔,你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早点告诉我,我是会阻拦你们?还是会拆散你们?!你怎么回事啊!”

    段子焉这才恍然大悟,小叔叔是以为她喜欢崔成沐要娶她却没有告诉他而生气,其实她能明白他的心情,沈年珩从小就喜欢管着她,突然知道她有事瞒着他自然是不能接受,免不了要瞎猜。

    她笑了笑,道:“你就为这个生气?成沐她……”

    他这么严肃的和她说话段子焉还嬉皮笑脸的,沈年珩没等她说完就嚷道:“不为这个为哪个?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以前是我傻没看出来,现在我看出来了,你看着乖巧又听话实则比谁都有主意,小时候我不让你去找沈书朗你不还是偷偷的去?现在这事你也觉得没必要告诉我是因为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根本就不把我当你叔叔!”

    段子焉从来没正儿八经和他说过她的过去、她的身世,他多半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或是猜的,他以前只是觉得段子焉不愿意提,现在才知道段子焉是根本不想和他提,要不然沈书朗就什么都知道呢?

    许久以来积攒的猜忌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段子焉闻言眉头越皱越深,她一直觉得小叔叔对她的管制并不是出于掌控欲,更多的出于小叔叔对她的喜欢,可从他现今的一番话来看,他在乎的不是她喜欢上了谁,而是她有没有像报告一个长辈一般报告给他。

    他把自己当成了她的长辈,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关系,段子焉觉得她有必要让小叔叔认清他们的关系了。

    段子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这一次不撒娇、不装傻,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既然话说到这,我们早就该认清一件事情了,我和你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更不是叔侄关系,我没必要像小的时候一样继续叫你叔叔,我应该叫你另外一个称呼……”她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向前走了一步,红唇轻启,一字一字道:“沈——年——珩。”

    这三个熟悉的字如雷贯耳,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他目瞪口呆的望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沈年珩,不再是小叔叔。

    原来他真的不是她的谁,除去了这个小叔叔的称呼,他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管着段子焉?

    她是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沈年珩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了,然后收紧、收紧、再收紧,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38章 对策

    第三十八章

    前天晚上和段子焉吵过以后,他便被急招回营,一直忙到现在才闲了下来,这两天他陪巡按御史出巡半分小差都不敢开,连夜里睡觉都紧绷着精神,现在闲暇下来了,段子焉那晚的一番话便窜进了脑子里,他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想的头都痛了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生气的是他,怎么到最后坐立不安的也成了他呢?段子焉怎么也一副在和他怄气的样子?

    虽然那天段子焉也没表现出来生没生气,可若不是生气,她怎么不下山给他送吃的来了呢?从前他在山下,段子焉总会挑一天做些点心、菜肴给他送下来,这都第二天了他也没听营里兄弟说段子焉来过,这不是和他怄气是什么?

    营房外传来一阵喧哗,沈年珩知道是营里兄弟回来了,送走了巡按御史,当值的兄弟都出去搓了一顿,就沈年珩半路上回来了,沈书沛想陪他回来被他赶走了。

    沈书沛回来以后,吃的腰肥肚圆,看见沈年珩坐在床上发愣,行李也没收拾,凑上去道:“四叔,你想什么呢?还不收拾东西啊,好不容易放三天假咱们不回山里吗?”

    回山里?虽然他如今和段子焉不像小时候那么亲昵了,但每次回山里他都是盼着的,段子焉总会给他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他,然后帮他一起把脏衣服洗了,让他检查她的功课,有时还会替他捏捏肩捶捶背。

    如今呢?段子焉估摸着和他怄气,回去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开心,不如不回去了,而且……他还想知道他三天不回去,段子焉会不会来找他。

    “不回去了,你也别回去,这三天和我留在营里。”

    沈书沛可不像沈年珩这么进取,他来这里就是混日子,要不是他爹让他和四叔下山历练历练,他才不下来呢!军营又苦又累,哪有山上舒坦,他恨不得赶紧犯点错被营里开出去呢!这好不容易放三天假,四叔这是犯什么病不回山上去,还在营里待着受苦受罪!

    “四叔,干嘛不回去啊?”

    沈年珩正继续琢磨段子焉的事,烦闷道:“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哪那么多为什么!”

    沈书沛瘪瘪嘴,从一回来的油光满面变成了灰头土脸,颓然的坐到床上。

    他琢磨,四叔这人心里没多少事,唯一的事估计就是段子焉,他对段子焉那是比亲侄子还亲,四叔犯脾气铁定和段子焉脱不了关系,难不成他们那天吵架了?

    沈书沛记得段子焉但凡和哪个小姑娘靠近点小四叔就生气,这回知道了个女扮男装的崔成沐天天和段子焉在一起不得气死?他有时真怀疑小四叔对段子焉的感情不简单,毕竟段子焉长得那个样子……

    哎呀!不能想了!这也太恐怖了!

    眼时他还是劝劝小四叔吧,他可不想放了三天假在营里苦哈哈的度过,他向沈年珩凑了凑,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道:“四叔,你是不是和段子焉吵架了?因为崔成沐?”

    沈书沛一下子说到了沈年珩的心坎里,脸色立马有点难看了,沈书沛一看就自己说对了,便又不怕死的继续道:“四叔,不是我说,段子焉毕竟不是你亲侄子,现在她也长大了也不服管教了,你哪能管得了她?你可别忘了,人家是当今圣上的亲外甥,你还给人家当叔叔,你这是攀皇亲呢!要我说,你以后别管她了,段子焉不是你能管的了的,反正她早晚也会走……”

    “你闭嘴!”

    沈书沛的话就像一个个刀刃插在他的心口上,疼得他手都有些抖,如今就连沈书沛都觉得他不该管着段子焉!

    是!他不是段子焉的亲叔叔,可他比亲叔叔差吗?他从小到大哄着她,宠着她,不舍得打她,凡事想着她,就因为她长大了,他不是她亲叔叔,他就什么也别想管了?就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为什么!

    沈书沛被吓了一跳,瘪瘪嘴坐回去,四叔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倔,听不进别人劝他,沈书沛又不甘心的添了一句:“四叔,你别太倔,段子焉和咱们不是一路人,我这么说是不想你以后伤心。”

    他以前听他哥无意间说过:段子焉的心思一般人猜不透,四叔降不住她,是她降住了四叔。

    他觉得也是,小时候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段子焉确实比他聪明多了,而且总神秘兮兮的,除了小四叔和他哥,他就没见过她和别人多说话。

    沈年珩沉默半响,猛然抬起头,瞪着眼睛道:“沈书沛,再多说一句话你就滚出去睡!”

    沈书沛被他一吓,可怜巴巴的抱住被子:“四叔,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别生气……别生气……要我说,段子焉这个年纪的小男孩都爱耍脾气,过几天段子焉想通了指定自个就来找你认错了!”说完,赶紧跑到别的兄弟那里避风。

    沈年珩狠瞪他一眼,掀被子睡觉。

    他死死的盯着墙壁,想道:小时候他和段子焉两个人闹脾气,都是他先去哄她,这次明明是段子焉的错,他才不去哄她了,他就等她来认错!她不是不把他当叔叔吗?他这也回不理她了!他还就不信了,凭什么伤心的那个一定是他而不是段子焉!

    *

    沈年珩天生就是当将领的料,所以营里的士兵都忌惮他,很少能和他成为交心的兄弟,但是沈书沛不一样,沈书沛就是来混着玩的,加之和沈校尉是叔侄关系,营里的人都喜欢凑合他,和他称兄道弟。

    他这因为四叔心情不好总挨骂,便和没回家的兄弟商讨对策,其中就有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程柏金,程柏金小时候还给沈书沛出主意偷段子焉的毯子,让段子焉大哭了一场,可算是老军师了。

    程柏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个猴精,他道:“沛小爷,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沈书沛这都急死了,他还耍花腔。

    程柏金嘿嘿一笑,道:“四叔公如今十八了,虽没家没孩子,但也是个大男人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做什么?”程柏金神秘一笑:“喝酒啊!咱们带四叔公出去耍耍,让四叔公开开荤!”

    沈书沛从小跟着沈年珩和沈书朗这样不沾荤腥的人,也单纯的很,哪懂什么叫真正的开荤,以为就是出去喝喝酒吃吃肉,便拍手叫好:“成!咱们叫四叔出去喝酒!”

 第39章 想通

    第三十九章

    翌日。

    砰砰砰!

    沈年珩在校场练武,把好好的木人桩打出好几个裂缝来,那强大的气场震得方圆一里内不敢站人,沈书沛躲在树后面看着都有点瑟瑟发抖,小四叔那一脚要是踹在他身上,估计骨头都要碎成粉末了。

    他回头问程柏金:“酒楼妥了吗?”

    程柏金也被沈年珩吓得有点发憷,这要是不把沈校尉哄欢心了,他们这一个营以后都要倒霉了。

    “妥妥的!那酒楼是刘蛟家的,咱们去不花钱,想喝多少喝多少,你别看刘蛟长得不咋地,人家可是土财主,那酒楼可阔绰了~”

    沈书沛一听放心了,不花钱好,免得他银子不够四叔喝不爽又揍他一顿。

    “那我去了?”

    程柏金推了他一把:“沛小爷,快去吧!再不去天都黑了!”

    为了以后幸福快乐的生活,冲!

    沈书沛冲到里沈年珩有十几步的地方站住脚,喊了声:“四叔!”

    沈年珩闻声在木人桩上落了最后一脚,直接把上面一根木头踢折了,吓得沈书沛腿一软。

    他道:“叫我干嘛?”

    沈书沛捏紧了袖子给自己鼓劲,喊道:“四……四叔,刘蛟请客喝酒,咱们一块去吧!”

    “喝酒?喝什么酒啊,不去!”

    沈年珩对喝酒还真没什么兴趣,小的时候他也对酒好奇过,和段子焉两个人偷偷买了坛酒回来喝,结果他俩喝醉了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段子焉就染了风寒,病了足有半个月才好,自此以后沈年珩就不沾酒了。

    沈书沛知道小四叔不喝酒,但大家主要是出去放松下心情,四叔就这么和一块木头练功夫,万一练得不过瘾练他怎么办?

    便再接再厉劝道:“四叔,你这么发泄也不是回事,去喝酒吧,喝完酒什么烦心事都忘了!真的!你见哪个爷们不喝酒啊,咱们一块去吧!”

    还喝完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沈书沛这是有经验啊。

    他捡了地上的断木头向沈书沛走了过去:“看来你以前喝过不少?”

    完了,撞枪口上了,沈书沛一脸菜色:“呛……”四叔这是要收拾他了吗……

    谁知,峰回路转,沈年珩把木头棍扔给沈书沛,道:“算了,喝就喝去吧,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若是喝了酒能让他少些心烦倒也不错。

    *

    刘蛟还真是个土财主,家里开的酒楼像模像样的,反正对于他们这种平时不怎么出来耍的人算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沈书沛显得特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沈年珩毕竟是个当校尉的,酒楼跟着上面当官的去过几次,他看这个酒楼是挺普通的,但又觉得哪里不一样,怎么一路上总能看见几个打扮妖艳的姑娘进雅间呢,但仔细一瞧又不像青楼。

    一行人进了雅间,里面空无一人,桌上的饭菜已经备好了,房中也布置的中规中矩,沈年珩算是放下心来。

    这里就属沈年珩位高权重,轮番敬酒那是必须的,当沈年珩喝下了第六杯,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乐曲,他抬眸一看,正对面的屏风后面影影绰绰有两个人影,一个似在弹琴,一个似在唱曲。

    刘蛟道:“咱们只喝酒吃菜太无趣了,我请兄弟们来也不能太寒酸,叫了两个唱曲的,你们可别嫌弃啊!”说着眼神瞅向沈年珩。

    沈年珩没说什么,沈书沛在一旁叫好:“不嫌弃不嫌弃!唱得真好听!”

    他从来没听过姑娘唱曲,那婉转如夜莺般的小调,唱的人心里痒痒,好像有什么在挠似的,恨不得多听几声。

    剩下的人也赶紧附和:“刘兄弟一番好意,哪能嫌弃啊!”

    沈年珩本来就是混口酒来喝的,自然不能扫别人的兴,默不作声点点头。

    沈校尉一点头,气氛立马热闹起来的,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喝高了的跟着嚎上几声。

    还别说,这么一闹腾,沈年珩心情还真好了一些,和一群人你来我往,比平日里平易近人了许多,到后来也喝的晕晕乎乎。

    不知什么时候屋里飘进一阵芬芳,几个莺莺燕燕走了进来,穿插到他们之间陪酒,刘蛟就是趁机拉拢沈年珩的,把挑好的人给送了过去,争取来个美人计把沈年珩套牢了。

    沈年珩正斟酒,一股子呛鼻的香味便飘进了鼻子里,而后一双白藕般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拿过他的酒壶,他抬眸便见一个擦脂抹粉和青楼女子没两样的女人正含羞带怯的望着她,抹的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道:“爷~我给您斟酒~”

    沈年珩皱起眉头,一把夺过了酒壶:“走开,呛死了。”沈校尉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再者说一个胭脂俗粉哪值得他怜香惜玉呢?

    这位姑娘可是“芬芳楼”里的头牌,哪受过这待遇?狠狠跺了下脚走开了。

    刘蛟似是早有预见,把屏风后面弹琴的那个招了过来,这个真不错,素齿朱唇天生丽质,穿着一身白裙子,往那一站娉娉婷婷,好一个清秀佳人。

    这次,他亲自引荐过去:“校尉,这位是我们楼里弹曲弹得最好的一位,肖儿,以前咱们在翁山过场的时候见过您,对您的风姿仰慕非常,非要让我替他引荐一下。”

    沈年珩头有点晕,闻声抬起头来,看向刘蛟旁边那个穿白衣服的人。

    兴许是看惯了段子焉穿白衣,他对穿白衣的人有点敏感,见到穿白衣的总要认真瞧上几眼。

    刘蛟一看他对肖儿还挺感兴趣,便把肖儿向前推了推,又道:“校尉,肖儿可不一般,你看他模样挺俏吧,实则是个男儿身!”

    沈年珩闻言一恍然,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像女人?段子焉的模样又从他脑中一晃而过。

    “他是男的?”

    “货真价实!”说完,刘蛟暗地里掐了下肖儿:“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沈校尉验验真身!”

    刘蛟在这个圈里混多了见识也多,他见过不少喜欢漂亮男人的断袖,他听说沈年珩有个假侄子,叫他叔叔却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模样长得特漂亮,沈年珩对他宠得不了,虽然他没见过沈年珩那个假侄子,但他一猜就知道沈年珩肯定更喜欢男人。

    肖儿闻言一点一点解了自己的衣服,平坦的前胸露出来的时候,沈年珩瞪大了眼睛,女人脸男儿身,原来不止段子焉一个啊……

    刘蛟见他看得那么认真,心里一喜,推了下肖儿,肖儿一踉跄便跌进了沈年珩的怀里,他揪着沈年珩的衣领,慌忙道:“沈校尉……我……”言语间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了沈年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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