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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云神情凝重地说道:“三件事,第一,我这次来是辛怀民让我来的。第二,辛怀民不知道咱俩的关系。第三,一会想办法给辛怀民打好关系。争取让他能够把你当成朋友。”
“对了,你不说这个我还忘问了,今儿晚上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安排好的?”叶初九急声问道。
夏天云默默点了点头:“这是接近辛怀民最快的办法。”
叶初九有些纠结地挠了挠头:“可是……你不觉着这样有些卑鄙吗?到时候辛怀民要是知道了咱们这么而他,他还不得气疯了啊?”
“他不会知道。”夏天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会知道?”叶初九狐疑地看着夏天云。
夏天云平静地说道:“那个光头以其同伙,都是即将执行死刑的重刑犯。他们的家人都面对很多麻烦,这次事情之后,他们的家人可以从此安枕无忧的生活。”
“呃……就算他们不说,辛怀民要是有心打听的话,也很容易打听明白咱俩的关系啊!”叶初九苦笑着说道。
夏天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我给你安排的身份时,龙部把你派来澳门是为了保护他回国。总而言之,他以后就算知道了咱俩见过,他也不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安排的。”
叶初九皱了皱眉:“我还是觉着这样做有些不太厚道。”
夏天云沉声说道:“初九,记住了,厚道这两个字,永远不能跟官道两个字扯上关系。你想要走的更远,想要站的更高,在很多时候,就得学会不厚道。有很多事情,哪怕是大家心里边都明白,也不会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捅破那层窗户纸会失去什么,懂吗?”
叶初九撇了撇嘴:“我又没想当官。”
“刹!”夏天云一脚踩下了刹车。
叶初九的脑袋直接撞在了主控台上。
夏天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初九:“初九,我哥哥为了你骗成了一个哑巴。我爷爷为了你赌上了所有身家。我为了你不惜一切代价。当然了,我们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你以后报答我们。但是最起码,你不能只是拿着这么庞大的资源只是用来干那些行侠仗义的事吧?”
叶初九欲哭无泪地说道:“天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肚子里边就是有点小算计,这大计谋是丁点儿没有。让我当官?那到时候估计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天云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你必须得学。你到年才二十四,已经是上校军衔了,想要再往上提,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转业,到地方上去行政。之所以让你三十岁再转业的原因是想让你在这六年里,借着自己的身份到处去走走、看看,再利用自己的权力多结交一些有用处的人。这样一来,到时候你在官场上才能平步青云。初九,我这么说吧,如果你一辈子只想止步在军界的话,那你最多到四十岁就会被人干掉。并不是因为你不够强,而是你会被社会淘汰,这是大势,也是趋势,华夏不缺能征善战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初九龇了龇牙:“天云哥,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啊?兴许我能在四十岁的时候提到将军呢?”
夏天云没好气地白了叶初九一眼:“你以为将军是靠谁杀的人多、谁立的功多来选的啊?别说是作战部队了。就算到时候你当了,也是有衔没权那种,有什么用?初九,看人得看人肚子里边那张脸,看事得看当局之外的事。别看各国都是剑拔弩张的,除了破罐子破摔的和想要争夺资源的国家之外,有谁会在这个竞争对手都在拼命搞发展的时代去动军事?再者说了,军事是立国之本,但是政治才是强国之道。只要你的政治手段够好,就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发生。明白吗?”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在这六年里边多接触一些会在未来能够在政坛闪闪发光的新星,到时候再安排我转业,顺顺当当的当官,是这意思不?”
夏天云摇了摇头:“不是我这么想,也不是我们想这么安排,而是你只能这么做。初九,说实话,我们护不了你多久!”
汽车重新发动,看着一丝不苟开车的夏天云,叶初九的心里边久久不能平静。
夏家,已经把一切赌注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虽然很不好,但是叶初九也明白,这是大家没有选择的选择。
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
夏家、周家等等这种家族,早晚有一天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这个消失,指的并不是这个家族,而是他们手中所掌握的权力。
“让我当官?还不如让钟毓去当呢,搞不好她能成为第二个撒切尔夫人呢!”
第517章 交朋友最好直接点
“天云哥,你说的话我能理解。不过我还是觉着你说的那什么政治才是强国之道有点那什么,你看看美国,人家哪靠什么政治手段了,就是用军事来镇压各种声音!”
夏天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初九啊,亏你还是龙部的人。你连各种军事活动是为了什么而进行的都不懂吗?一切军事活动,都是为了奠定领导者在政治阶层的权威,明白吗?说个很简单的道理吧,就拿空军一号来说,那是美国总统的座架。拉登也好、萨达姆也罢为什么不敢对空军一号下手?”
“呃……他们哪能知道空军一号的行踪啊。”叶初九苦笑着说道。
“确实,他们很难捕捉到空军一号的行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一旦他们真正得逞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政治支持都会结束。还是那句话,所有的军事行动,都是建立于政治原因上的。只要把根上的问题解决,后面的问题自然就不会存在了。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明白,等你再多混几年,你就等了。好了,到地方了,下车吧。”夏天云说着说着就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甭头看去,只见辛怀民正坐在一个路边大排档上吃着炒河粉。
叶初九眉头一紧:“你还真让我去骗他啊?你不是说他挺聪明的吗?他有那么好骗吗?”
夏天云神神秘秘地朝着窗外挑了挑头:“好不好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不想让你骗,更重要的是,你在骗他的时候能给他什么。好了,下去吧。”
“呃……”叶初九苦笑一声,硬着头皮推开了车门。
看到叶初九下车的辛怀民在第一时间就放下了筷子,客气地站了起来。
叶初九一脸纠结地坐到了辛怀民的对面,为难地看着辛怀民说道:“说实话,我这人吧,这辈子缺德事干过不少,但是在朋友这事上,我从来没都没有对不起过良心。辛怀民,我知道你是谁。”
辛怀民不以为然地打开一瓶啤酒,慢慢给叶初九倒着酒:“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跟我说话了。”
“你知道了还让他去救我?”叶初九一脸不解地看着辛怀民。
辛怀民面带苦涩地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言不发地举起了酒杯。
叶初九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杯沿碰向了辛怀民的杯底。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辛怀民却根本不给他表示敬意的机会,直接就举杯一饮而尽。
辛怀民面无表情地给叶初九倒着酒:“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
叶初九耸了耸肩膀:“倒不是瞧不起你,而是不明白。”
辛怀民苦笑着说:“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怂?”
叶初九皱眉不语,辛怀民现在的样子,可不像那个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欺负却只在一旁咬牙切齿、拳头紧攥的导弹男人。
“砰”的一声,辛怀民将酒瓶狠狠摁在了桌子上:“知道我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别惹麻烦!从我记事那天起,这句话,就是我父母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别的孩子可以疯、可以玩,但是我不能。别的孩子可以打架、可以谈恋爱,我也不能。别的孩子可以在父母面前撒娇,还是不能。我甚至都不能姓他的姓,不能跟别人说我是他的儿子。你知道我能干的是什么吗?就是‘别惹麻烦’!”
“咕咚咕咚咕咚……”欲哭无泪的辛怀民,直接端起一起刚刚打开的啤酒,对着嘴吹了起来。
“啪啦……”他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喝了不到两口,鼻子和嘴里就冒起了酒泡,眼泪也顺势流了出来。看着他擦眼泪的样子,叶初九怀疑,他是在故意用这种方式让眼里边的泪水流出来。
“我有一个姐姐,从小到大,她有的东西我都没有,就连最简单的父母的关怀和宠爱我也没有。她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家就像是大学的食堂一样,人满为患,去晚了你都没有坐的地方。可是我过生日的时候呢?呵呵,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吃的第一个生日蛋糕是在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吃的,还是我同学给我买的。”说着说着,辛怀民就像一个受了委屈一样的孩子哭了出来。
“我问过他们,我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我解释的吗?因为我是个男孩,他们怕过度的宠爱会把我惯坏了。过度的宠爱,我特妈的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宠爱是什么意思!”
委屈,无比委屈,辛怀民现在的样子,就如同叶初九在上高中的时候,那个因为失恋拖着自己喝酒的同学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顿足,唾沫星子四飞乱溅,俨然就是一副崩溃边缘的状态。
叶初九默默给辛怀民倒了杯酒,平静地说道:“我一直觉着,交朋友最好直接点,原因很简单,是不是和得来,一般通过第一面就能有个差不多的感觉了。辛怀民,也许你觉着自己过得很苦。我说三件事,只说三件,如果我这三件事你都没有经历过的话,那你就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你说!”辛怀民使劲擦了把眼泪。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我出生的时候我妈难产死了。第二,我是在今年才见到我爸的照片。第三,你今年二十岁,我在我二十岁之前,都不知道零花钱是个什么东西。”
听完叶初九这三句话,辛怀民傻眼了,他看向叶初九的眼神尽是同情与惊讶。
叶初九没好气地指着辛怀民:“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你也不用觉着惊讶,像我这种经历的人,在我们村里还有很多很多。辛怀民,你觉着你苦,但是你苦吗?没有吃过生日蛋糕就叫苦?没人宠你爱你就叫苦?像你这种人,知道什么叫苦吗?”
辛怀民皱眉问道:“哪种人?”
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咱不说你爹官有多大,也不管你妈钱有多少,咱只说生活。你的生活苦吗?你从小到达挨过饿吗?你知道什么叫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吗?你在这叫冤,你爹短你吃了还是少你喝了,你妈不给你穿了还是不给你用了?你还有脸叫苦,你特妈的要脸嘛!”
辛怀民摇了摇头:“这不是一回事!”
叶初九怒瞪了辛怀民:“屁的不是一回事!我告诉你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活着,要是像你这样,想着的老是别人对自己有多不好,除了死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人,就是靠着那点别人对自己的好活着。我要跟你似的,我早死八百回了!我就特妈的说,我跟你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官二代搭不到一块儿去,他们还非得让我来接近你。他们也真敢让我来接近你,也不怕我脾气上来了揍你一顿!”
“你这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辛怀民一脸蛋疼地看着叶初九。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我说了,交朋友最好直接点,有多直接就多直接最好!”
辛怀民猛得一拍大腿:“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直接点。咱俩拜把子吧!”
第518章 纯爷们减压的方式
“噗……”
辛怀民抹了抹脸上的啤酒沫子,一脸纠结地说道:“至于嘛,这么大的反应!”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笑道:“弟弟,你连我姓甚名谁是干啥的都不知道,就要跟我拜把子?”
辛怀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叫什么、你干什么很重要吗?”
“呃……”叶初九一阵无语,这丫的跟夏天云描述的那个打小看人勾心斗角的太子爷的差距也太大点了吧,这哪像是一个城府深的人,这根本就是一个被古惑仔荼毒了的十六七岁的小孩嘛!
辛怀民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说道:“以你的性格,估计想要找个人把酒言欢只是一个电话的事。不怕你笑话,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喝酒!”
叶初九怀疑地说道:“不是吧?以你的身份,巴结你的人应该很多才对啊!”
辛怀民冷笑一声,自嘲地说道:“确实很多,明着暗着的都有。但是你也说了,他们是巴结我的。说实话,你是第一个敢揪着我的领子问我是不是男人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让我当成朋友的人。我有不少堂兄弟和表兄弟,可是他们……呵呵,你知道的,像其它的家族子弟一样,都是一群笑人无、恨人有的家伙。不像你,坦坦荡荡的百无禁忌,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说去做。”
叶初九无比纠结地挠了挠脑袋:“呃……我觉着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我的身份了……”
“我说了,没必要。”辛怀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
“可是你就不怕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叶初九好奇地问道。
辛怀民情绪不怎么高涨地说道:“估计如果你也在我那种环境中长大,你就会像我一样了。这么说吧,让你接近我的人,确实是别有用心。但是说你别有用心,我不信,你不是那种会依靠别人去做什么的人。如果你是的话,就不会在酒吧里对我说那些话了。”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说得自己和个半仙似的,我告诉你,我的演技可是世界级的!”
辛怀民点了点头:“这点我也承认,不过有一点你也必须得承认,从你没有控制住情绪在酒吧里动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继续向我隐瞒身份的心思了。”
“我次奥!”叶初九不可思议的惊叫一声,现在他才觉着,眼前这个家伙,真是那个从小看着各种牛鬼蛇神长大的太子爷了。
“用句你的同词,别这么看着我。我说了,如果你经历了我的一切,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番话了。”辛怀民再次举志了酒杯,将杯中酒一饮百习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出了他的眼眶。
叶初九眉头猛然一是:“别像人娘们似的老哭哭啼啼的!”
“你才娘们呢!”辛怀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使劲捶着自己的胸脯叫道:“老子是纯爷们!”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说道:“纯爷们?纯爷们有你这样的吗?”
“非得都和你似的才叫纯爷们啊?”辛怀民不甘示弱地叫道。
叶初九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纯爷们在遇到挫折和压力的时候,会用什么方式减压?”
辛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很简单,女人!”
叶初九白了辛怀民一眼:“庸俗!”
“那你说,是什么方式?”辛怀民一脸不服气地叫道。
叶初九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朗腿:“两种方式,一种是流血,另一种是流精,绝不会流泪,明白吗?”
辛怀民悻悻地说道:“我只不过少说了一个而已!”
叶初九厉骂一声:“屁,你说的那个跟我说的根本不一样。流精,不一定需要靠女人!”
辛怀民紧张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叶初九笑骂道:“滚,你才喜欢男人呢!”
辛怀民笑呵呵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教教我,纯爷们到底是怎么减压的吧!”
“你确定要这么干?”叶初九警惕地问道。
辛怀民jian兮兮地笑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被家里人教训几句而已。可你就不同了,要知道,如果我要是出点什么意外的话,你可就……”
叶初九大大咧咧地叫道:“次奥,老子怕你啊。反正这种事最多也就是干一次了,这么得吧,今儿晚上咱把这两件事全干了怎么样?”
“好!”辛怀民不假思索地叫道。
辛怀民回答的如此痛快,让叶初九禁不住有些蛋疼起来:“次奥,我怎么感觉我上了你的套呢?”
辛怀民得意地笑了笑:“老板,买单!”
人死了拖走,地脏了擦净,总而言之,只要不是起火、爆炸又或者被人封店,名仕吧绝对不会关门。
“啊……啊……”
震耳的DJ声盖过了那名还穿着中学校服的学生服的叫声。
像叶初九说的那样,男人发泄压力的方式只有流血或者流精这两种。
只不过,娄泽更喜欢让别人流血,特别是在别人流过血之后他才流精,一切一切的压力都会随之烟消云散。
娄泽神情冷漠地看着那个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的学生妹:“给我tian干净!”
第一次就被人如此粗暴,期间差点晕过去的学生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得不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跪到了娄泽的身侧,看着还沾着自己鲜血的玩意儿,顿时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还不快tian!”娄泽闷哼一声。
学生妹只能是硬着头皮低下头去。
娄泽满意地捋着学生妹凌乱的头发:“这才乖嘛!”
“砰砰砰!”砸门声打断了娄泽的愉悦时刻。
娄泽没好气地叫道:“进来!”
阿土慌慌张张地跑进屋来:“娄少,那个家伙回来了。”
“哪个家伙?”娄泽不解地问道。
阿土紧张地说道:“就是被保安司的人要走的家伙。”
娄泽怒骂一声:“我去特妈的保安司,他是自己来的?”
“不是,他是跟辛怀民一起来的。”阿土不假思索地叫道。
娄泽皱了皱眉:“那个穷学生?”
阿土点了点头:“嗯。两个人正在那里喝酒呢。看样子,两人很熟!”
娄泽怒声叫道:“妈的,拿着老子的薪水还在老子的场子里捣乱。去把濮亮叫来,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老子叫你给我tian,你含个毛!”
“砰!”
话落之时,娄泽身下的学生妹直接被他踹飞了出去。
学生妹的脑袋直接磕在了茶几上,鲜血登时流了一地。
阿土皱眉问道:“娄少,要处理了吗?”
娄泽贪婪地tian了tian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