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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养成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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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大哥刚刚跟他的外遇对象分手,原因就是大嫂放他出去了一年,两个人过不下去日子了。回头了,就和大嫂和好了。

    那时候我不大喜欢理大哥,总觉得他亏欠了大嫂,等大嫂原谅了他,我更是很长时间不想和大嫂说话,觉得自己的气愤都白白浪费了。

    不过因着这一件事,壁虎开始接受大哥的帮助,先是跟着一个老律师处理一些案件。不得不说,壁虎在这些方面真的是个天才,才几个月就在业内小有名气,后来在大哥的资助下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大哥将股份书给我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大头,若是有天他负了你,你能直接解雇他。”我拿着股份书回家和他显摆了好大一会,“壁虎壁虎,你快看,你以后若是欺负我我就解雇你。”他的反映是笑着过来亲我,然后低着脑袋问我“乖不乖?”

    这时候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他有了自己的事务所,每天的工作开始忙碌起来,到了后来开始不回家了。再后来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他像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而我像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的情人。

    他的朋友每人认识我,那时候我在家待产,很少出门。后来他将他在乡下的母亲接过来照顾我,我们相处还不错,特别是她在知道壁虎是大哥资助起来之后,再接着是他父亲,房子里的人多了,我却有种自己的心空了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然后等我再看见他的时候,他给我带了一条蓝色的裙子,说是他儿时的玩伴娇娇选的,他在一个劲的夸娇娇眼观多么的好,我站在一边,叹口气,收了裙子,没和他说我不喜欢蓝色。

    后来我收了很多的衣服,都出自这个叫做娇娇的女人之眼,只是,都是我不喜欢的颜色,连标签都没拆。

    我不知道我妈收了他什么好处,突然有一天,她来了我家说是带着我回去住一段时间,还是第一胎得回娘家去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习俗,想着和他的父母其实也不好相处,主要是我们之间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例如我吃了死鱼就是浑身难受,可是他的父母总觉得我是做作,因为死鱼便宜,二老还觉得这是省吃俭用,对于我吃鱼一定要吃活鱼的行为说是做作,奢侈。

    最严重的一次,我被骗吃了那玩意的当晚,下面流血了,我喊了大嫂来接我,自己去的医院。去了之后就没回去过,壁虎来看我,说是知道我和二老不不习惯,送我回娘家住住。

    我回去之后他有时候会来看我,后来有一天,我看着预产期近了,就让大嫂带我回去取东西,那是白天,我推开卧室门,他们两个在缠绵。

    我站在门口,他说“出去。”我瞬间手脚冰凉。
肉团是早产来到这个世界的,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是欠着他的。没有一开始就给了他一个和其他婴儿一样的身子。他一只在箱子里呆了三个月才出来,看见这个世界的第一缕光。

   那时候我想我是该原谅壁虎的。若是肉团知晓,他一定不愿意要一个残缺不齐的家庭。即使那时候我看见他就恶心,我还是愿意和他呆在一个户口册上的。只是,我在抱着肉团去挂儿科的时候,刚好看见他扶着娇娇的腰一脸幸福,旁边挂着个妇产科的牌子。

    我想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和一个男人,一个有了另外一个孩子的男人呆在一本户口册上了。

    不久之后,护士喊了一句,“许娇家属是谁?”

    他像是所有丈夫那样跑着过去,眼睛里满是兴奋,肉团这时候却是哭了,他回过头,子啊看见我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呆愣。也许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能像是看着别人的外遇一样的看着他。

    “谁?许娇的老公是谁。”

    然后我看见他跟着护士进去。

    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再去想一个承认是别人的老公的男人,是我爱的人。

    回家的路上,刚好看见有个复印店有卖离婚协议,我买了一份回去,两块钱。客厅里有股死鱼的味道,壁虎的父亲在和他的母亲说话,“你赶紧的将这鱼提去丢了,晚上阿虎要带娇娇回来吃饭,娇娇刚怀上,肯定闻不得这味道。”

    我站在门外,突然有种自己丢了年华跟了个渣的感觉。肉团看见了阳光冲着我笑。虽然是早产好歹这孩子比其他的孩子好养点现在什么都在慢慢的变好。我冲着他笑,肉摊以后跟着妈咪吧,不管去哪都带着你,再也没有别人,即我们两个人,等你长大以后找个漂亮的媳妇然后我就呆在带院子的房子里帮着你们带孩子。他也冲我笑,很是温暖。

    壁虎是晚上快吃饭的时候才回来的,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去另外一边扶着那个女人下车,我甚至都不会想起他有没有这样的对我。

    吃饭的时候我抱着肉团,娇娇一脸妩媚的看着我,“迪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他的,比我 自己的孩子还好。”说着的时候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壁虎的脸色变了变,我只是微笑,“我的孩子自然是用不着一个外人来养的。娇娇虽然是我老公的朋友,但是也还不到要帮着我样孩子的地步,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您和有妇之夫勾搭当小三呢。”

    壁虎摔了碗,“薛迪,你一定要做这样难看吗?”

    我从保姆手里接过肉团,回楼上拖了行李箱下来,壁虎站在客厅,我没回去看他的脸。行李箱里就只有三套衣服,还是大学那会就买的,他曾经抱着我说,“我的阿迪穿什么都好看。”是啊,是挺好看的,其实我忘记和你说了,衣橱里的那些衣服我穿哪一件都不好看。

    在我快到门口的时候他说,“薛迪,你想清楚了,你今天若是出了这道门就别想再进来。”

    我站在门口,突然很想看看他这时候的样子,然后我就真的转回去了,被我背在前面的肉团这样一转高兴得咯咯的笑。很平静的表情,有点遗憾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离婚协议书我放在你的书房桌子上。”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他的脸,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回头了,因为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你的时候他甚至吝啬给你一个表情。即使他曾经抱着你和你说,“我是你的潜力股,我舍不得让你跟着掉价,也舍不得别人说你没眼光。”

    然后我看见那个叫娇娇的女人站在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对了,还有个事和你说,其实你除了眼睛哪也不像我。”然后我抱着肉团落荒而逃。

    背后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阿虎,阿虎,我肚子难受。”

    刚恋爱的时候壁虎说过,我最会制造兵荒马乱,很高兴最后一次,你还能这样子的配合,兵荒马乱。

    因为产假,我辞了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没去上班,我觉得我需要时间,不是忘记某个人,而是收拾好自己重新上路。我不会忘记谁,特别是给我伤痛的人,我需要这些教训,让我能在以后走的更好。只是,我想不会在触碰爱情了。一颗心若是给了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是个渣也很难收回来了。

    我和我母亲之间,总是隔着一段距离,因着大妈的关系,特别是后来大嫂和大哥对我越好,我越是不能原谅她,我宁愿她没有将我生下来也不愿意她为了我杀害了别人。后来有个有着很是负心汉名字的男人告诉我,这只是因为爱。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不愿意她为我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上一辈的恩怨很难说清楚,不然大哥也不会对我这样的好。

    我想大哥也是会因为大妈而愧疚的。

    我去了大嫂家,准确的说是大嫂给我找了个保姆,这个保姆在我离家的第一时间就将情况告诉了大嫂,然后大嫂找了个殷城的地头蛇,带着一个很是拉风的车队,捏着棍子,砸了壁虎家,壁虎站在一边,护着娇娇,二老又是吵又是闹,来人将他们抓着,也不伤害他们,只是将整个家砸得只剩下一个空套套。这时候我刚出壁家的大门,大嫂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将我护在身后。

    等一切砸完了之后,两个男人抓着壁虎,大嫂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不是为阿迪打的,是为我自己打的,我当初竟然瞎了眼,同意将阿迪嫁给你。”壁虎看着我没说话,我冲着他笑,这些年,我一直都是这样笑的。

    然后大嫂走到许娇面前,手指抚过她的肚子,我看见她在发抖,“大嫂,我们走吧。为了不相干的人染脏了手不值得。”

    大嫂没怎么着她的孩子,但是举着手,打了她的左脸,“这一巴掌,是为肉团打的,你们这对狗男女,会遭到报应的。”

    “阿虎,救我。”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阿迪打的。不是谁的男人你都抢得起的。”一个男人端了笔电过去,里面是许娇的父母流离失所的画面。

    “你对我的父母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被高利贷追而已。”

    我走过去拉着大嫂,“嫂子,我们走吧。”

    在车上的时候大嫂抱着我哭,“阿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的。”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在我们无能为力的时候,总是爱说是命运。

    我们可以不在意我们自己过得是否好,可是却很在意我们爱的人过得怎么样。壁虎,你看见了没,我已经不在意你过得是否是好了。
我在大嫂家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大哥一直都早出晚归,直到有一天,大哥在书房里和大嫂说,“对不起,得要你跟着我受苦了。”

    大嫂一边哭一边笑,“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多好过,不就是个公司吗,本来就不是你自己创的,好在没了公司人还在,这不是给了你机会让你什么都重新开始吗。”

    我抱着肉团,肉团在冲我笑,这小子很是爱笑。

    我给壁虎打了电话,在咖啡厅见面。我自己去的,等了一个小时他才到,身上有股女人的香水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钱给我买香水,我怕他心里难过从来都不用拿东西,后来他有钱了,我怀孕了,越发的不用,没想到,第一次闻到女人的香水味是在他身上。

    “放了大哥吧。”

    他捏着个酒杯,慢慢的转。在咖啡屋能喝酒的人也就他了。

    “理由。” 

    我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上面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你放了他,这些都是你的了。”
    他玩味似的捡起文件,“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你的这份文件得改改了,按照当时公司的资本,是百分之五十一不错,但是现在重新计算的话是百分之一。”

    我低着脑袋,除了微笑什么都做不了。

    他看了下手表,“我没大有时间在外面这样喝个下午茶什么的,若是没事我该走了。”绅士的样子,绅士的风度,还有绅士的语言。

    咖啡屋的风铃响起,一阵香水飘过,带着魅惑人心的笑,“阿虎,你在这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抱歉,有点事。”

    “现在可以走了吗,你说了和我一起去宝贝之家给宝宝买出生用品呢。”

    我扬着脑袋,很是喜欢看别人的幸福。

    “薛总的事现在不归我管,你若是想求可以求她,你……”

    “啪。”我一双膝盖跪到地上,我说,“求你,放过我哥。”我哥,我自己的哥,一个被我害了的大哥,若是没有我他就不会帮着一只白眼狼长成如今的模样。也不会连父亲的公司也赔了进去。

    “薛迪,你有点自尊好不好?”

    “自尊能让你们放了我哥吗?”

    壁虎摔了杯子自己走了,许娇落后,俯视着我,“薛迪,这个男人是我的,你别妄想和我抢,还有,你们曾经给我的侮辱我会一点不漏的全部还回去。”一大杯的咖啡从脑袋上倒了下来,等我出去的时候看见大嫂扯着许娇的头发,“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抢男人抢得挺带劲啊,你这个贱人,婊子。”

    壁虎想上前,但是怕嫂子一气之下伤了许娇迟迟不敢上前,看见我出来,他说,“让她松手。”

    我走过去,扶着大嫂,“嫂子,若是你不介意大哥的工作,我们走吧。”

    “你个傻子,我什么时候在意过了。过来,大嫂看看怎么又被这个贱人欺负了。”

    “薛迪,你将儿子的抚养权给我,我们离婚,薛家的公司我会算是赡养费给你。”

    晚上回家,我抱着肉团做了一宿,没睡觉。

    大哥开始找工作总是不如意,后来有天听说是欠了巨额高利贷,人家追上门来了。

    我和大嫂被抓了起来,有个男人来回的抚摸着我,我却没大有感觉,没有羞辱也没有气愤,但是我在看见他们将手伸向大嫂的时候,我妥协了,“回去告诉他,他的条件我他答应,但是得加上大哥的这笔钱。”

    然后我们真的离婚了,我保有探视权,薛家恢复了往日的薛家。

    后来我在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我那个母亲摆下的一盘棋局而已,最终目的是要大哥身无分文,而壁虎是她的合作对象。好在,这个死局在有了肉团之后被解开了。

    听说在大妈怀着大哥的时候,我妈也怀孕了,还是个男孩,只是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而已。

    我觉得这样的仇恨离我很远,彼时,我已经是归海医院的主治大夫。

    我认识了苏小夏,夏纯,一大群小孩,我每个月或者是每年偶尔回去看看肉团,听说他还是没有名字,大家都喊他肉团。

    我想我是个失败的女人,在一场婚姻里,不仅仅丢了自己的家庭,还丢了自己的孩子,甚至差点丢了自己的家族。

    而这些,竟然只是我最亲近的人的一盘棋,却将我毁得差点什么都不剩。 我认识了一个医生,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喊他归海医生,他带着个男形助理是我的大学同学,后来跟着他做了助手,他是医学界不为人知的神一样的存在。有时候我想,若是他想,他能做这个世界的神。

    彼时我正在研究的输卵管问题到了瓶颈,怎么着也接不下去了。有天我正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归海医生进来了,他看了我的研究一会之后说,“试着注射点中药进去。”

    我照着做了,然后成功了。几年以后,当我看见苏小夏因为输卵管堵塞而例假疼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不问世事的归海医生会想要帮我了。

    我和他的男形助理,一起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解决了问题,那天从苏家的半山别墅出来的时候,归海医生的助手拉着我的手,“阿迪,若不是你我又错了一次。”我笑笑,“没事。”

    是啊,是该没事的,后来听说小妮子怀孕了,准备当妈了,虽然过程坎坷了点,好歹最后是留下来了。

    虽然我没有和他们一起经过。

    因为当我鼓起勇气去看肉团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被那个叫娇娇的女人教育得没有了良心。我一直都认为一个人可以错也可以错得很离谱,但是他不能没有良心,我发现我的肉团没有了良心。于是,我后悔了。我在苏小夏的帮助下带着肉团离开了听海,肉团勾着我的脖子咯咯的笑,我也冲着他笑,最近几年他已经不大爱笑了。

    他说,“妈咪,等我长大了一定要买很多很多的飞机?”

    “为什么要买很多。”

    “妈咪真笨,我和小夏姐姐说的时候都是我问她为什么,她都说了,肉团要开着飞机送妈咪去上班。”

    “那小夏姐姐有没有说顺带的捎着她啊。”

    “当然要捎着啊,小夏姐姐说了,她要到飞机上倒甜甜。”那时候的肉团喊果汁和其他一切有味道的东西为甜甜。

    “那要不要捎着爹地?”低沉的嗓音像是魔咒穿进我的大脑里,我甚至不敢回头,只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单手帮我把头发捋到耳朵后面,“我的阿迪这是要带着我们的儿子去哪?”

    我抱着肉团坚决的不转过身子去,肉团看见他倒是欣喜上了三分,“爹地爹地,抱。”

    壁虎冲着肉团笑,“妈咪爱抱你,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这原本是该很和谐的一部分,若是没有后续。

    “阿迪,以后你不喜欢看见的人再也不会看见了,你回来吧。”他扯着我的头发鼻子靠的很近,我不得不承认,开始的时候有点的脸红心跳,一个很多年没大和成熟男人按照男女之礼打过交道的女人,在最开始总是表现得有点的拘谨。

    “壁律师怕是忘记了吧,二婚是违法的。我还年轻,不想为了肉体一时的欢愉下半辈子都呆在监狱里。”

    “肉体一时的欢愉?你就是这样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抱歉,壁律师理解错了,我们没关系。”

    “我若是没有记错,薛医生保有的是探视权,不是抚养权吧。”

    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很多年前就看不清,现在越发的看不清了,“壁虎,你能不能男人一点。”

    “我后悔了,阿迪,我不能没有你。”

    我拉回自己的头发,这玩意剪了短发之后就没打算养起来过,他看着我,“养起来吧,你合适常发。”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你说腰上有点肉好看就拼命长两公斤的薛迪吗?”

    他似乎沉默了,一会之后,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我听,“若是你愿意,我们可以回到过去的。”

    一只一来,我都不屑于讽刺和挖苦谁,但是这次我是真的很是嘲讽的冲着他笑了。

    “阿迪,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我没答话,这件事的结果是,飞机起飞的前一秒,我被通知禁止处境,原因是我上个月执刀的一个病患投诉我了。

    他抱着壁虎,“若是想看他,就复婚。”
等我处理好国内的事情追过去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我不得不承认,理想和现实真的有很大的差距。我努力想要成为国内出名的医生,只是想有一天有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然后我成功了,很多的医院想要高薪挖我,但是这世界会伤害我的人也跟着成长了。

    放眼整个天海市,除了永远没人能摸得清底的苏家首屈一指的袁家现如今的第三早就换成了壁虎。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家族。

    我曾经问过慕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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