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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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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馆里,慕婧文从一间雅座中站起身,朝喻安招手。喻安走进去坐下,抬起目光,冷静地看向对面的女人。

    “喝点什么?”慕婧文微笑着问。

    “随意。”喻安淡淡地道。

    慕婧文招来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然后笑着看向喻安道:“喻小姐今天打扮得很有女人味。”

    这是什么意思?暗指她从前都没有女人味吗?喻安挑了挑眉,说道:“慕小姐约我来这里,不妨有话直说。”

    “喻小姐说话真干脆。”慕婧文饮了一口咖啡,拿起餐巾纸沾了沾唇角,“可是做事却不那么干脆呢。”

    喻安挺直背脊,端正在坐,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庞。

    “呵呵,喻小姐跟涵诚在不久前分手了?”慕婧文又道,“我看到你们最近交往密切起来,喻小姐现在是后悔了吗?也对,涵诚这样的身世才情,有眼睛的女人都舍不得的。”

    喻安淡淡地道:“慕小姐今天约我来,是想插手我的私事?”

    “不,不是这样的。”慕婧文轻笑摇头,目光渐渐真诚起来:“我今天约喻小姐来,是为了涵诚的事。我不知道喻小姐是否还喜欢涵诚,但是我想作为朋友,你应该为他着想。”

    喻安神色不变,听她继续说道:“涵诚是个一心一意的人,他认定一件事,就从来不会放弃。对待事业是这样,对待感情也是如此。作为他唯一交往过的女朋友,喻小姐应该深有体会。”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知道喻小姐对涵诚的家世了解多少?”

    清雅的声音带着脉脉的情意念出“涵诚”两字,喻安分明感觉到如水般流泻出的真情,眼前浮现出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情景,心中一闷。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他是z大的才子,才华横溢,毕业后成立一家建筑设计公司。至于其他,并不了解。”

    慕婧文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个回答毫不诧异:“涵诚是赵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没有多做渲染,简单的一句话,便诠释了赵涵诚的身份。喻安的瞳孔微缩,惊愕的神情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慕婧文的眼中。慕婧文微微一笑,美妙的声音缓缓说道:“喻小姐是不是疑惑,为什么他反而自己开起公司来?因为他是一个独立、有主见的人,他更想在外面历练一番,达到自己的标准再回去继承企业。”

    喻安此刻的心情复杂难明。她曾经猜测过赵涵诚的家世,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出色的程度,完全出乎她的想象。

    “你们分手是正确的,因为涵诚不可能跟你走远。”慕婧文道,“你对他的事业没有帮助,因为你的存在,反而有可能影响到涵诚的继承人位置。”

    喻安被这番话打得一阵晕眩,慕婧文彻底收起笑意,毫不留情地又抛下一枚炸弹:“尤其喻小姐做过那样的事……”有些事不需要全部说出。慕婧文微微勾起唇角,欣赏着喻安变幻的神情。

    喻安张了张口,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慕婧文说的都是实话。她配不上赵涵诚,自从知道他的家世之后,她连一丝幻想都没有了。一丝丝都没有了。

    然而输人不输阵,慕婧文给她难堪,她不能就此生受。面上神情恢复平静,微扬下巴道:“加油。你这样漂亮又有家世的姑娘,努力一把,也许能够得到他的心。”

    看着挺直背脊骄傲离去的背影,慕婧文咬着下唇,气得扔了勺子。可恶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以为涵诚曾经喜欢她,就不可一世了吗?没错,她漂亮又有家世,早晚涵诚会是她的!

    “安安?”喻安刚走出雅室的门,便看到赵涵诚迎面走来,穿着一身黑灰相间的休闲西装,高大笔挺,来到身前站定:“你怎么在这里?”

    “有点事情。”喻安淡淡地道,抬眼看着他冷峻的面孔:“我们已经分手了,还请赵总称呼我为喻小姐。”

    赵涵诚伸手去捉她的手腕,被另一只柔软的手臂挽住:“涵诚,你来了?”慕婧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雅间里走出来,笑着说道。

    赵涵诚抽出手臂,抬头再看,喻安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华泯初顶着一头飞扬的短发,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来到喻安身前,风一般清新的声音道:“安安,我们走吧?”

    喻安挽住他的手臂,笑着看向赵涵诚与慕婧文:“赵总,慕小姐,再见。”

    看到华泯初眼中闪现的笑意,一股怒意陡然从赵涵诚胸中溢出,刚朝前迈出半步,手臂却被慕婧文死死挽住,她优雅地勾起唇边,朝喻安点头:“再见。”

    “我不应该来这里。”抽出被慕婧文抱紧的手臂,赵涵诚冷冷地看着她道。

    “你不想知道刚才我对她讲了什么?”慕婧文的手臂被甩开,却不觉得尴尬,推开雅间的门走进去道。

    赵涵诚朝喻安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玻璃门外,华泯初为喻安打开车门,动作流畅,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可恶的俊逸。他收回视线,走进雅间坐下:“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告诉了她,你的家世。”慕婧文招来服务生,换下冷掉的咖啡。然后点了赵涵诚的习惯口味,道:“听说她甩了你,我觉得应该告诉她这些,让她知道到底失去了什么。”

    赵涵诚神情冷峻:“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我开玩笑的。”慕婧文亦沉下面孔,“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该藕断丝连。我告诉她这些,是让她知难而退——你们是不可能的。”

    “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不用你插手。”赵涵诚冷峻的脸上,透出一丝无情的警告:“你不要再自以为是。就像昨天,试图带睿睿离开。”

    赵涵诚已经问过睿睿,慕婧文粗鲁无礼地试图抱走他,遭到他的厌恶与反感。抛却小孩子的主观,慕婧文的行径确实不当。

    “我们两家世代交好,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希望这份感情消失。”赵涵诚说完,起身便走。

    慕婧文的眼中闪过不甘,低头从包里取出一只厚厚的资料袋:“等一下。”

    “这是什么?”赵涵诚回过身,低头看了一眼,问道。

    慕婧文道:“打开它。”

    赵涵诚重新坐回去,打开资料袋。

    “姓名:喻安。

    年龄:26。

    出生地:s市。

    家庭状况:……”

    这是喻安的档案。

    赵涵诚抬起头,目光冷厉:“你调查她?”

    “是。”慕婧文把资料掀到某一页,指着一行道:“你看这里。”

    上面写着:“2007年八月,赴j市……从酒吧出来后,跟华泯初回家……一个月后,带着十万元回s市……喻芬自尽,卖掉房产回校……”

    赵涵诚的视线由上而下,逐行阅毕,慕婧文才道:“我本来不想揭穿,但是你对她始终无法忘情,我不得不如此。她的出身、条件、过往,全都不足以匹配你,对你的事业的帮助甚微。”

 第43章 悔恨

  预料之中的震惊、愤怒、羞辱等情绪全都没有出现;赵涵诚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合起资料,抬头看向慕婧文:“这些事;我已经知道了。”

    慕婧文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都知道了?”从他手中夺过资料;翻开一页;指着一处:“这个你知道了?”看见赵涵诚平静的表情,又翻开另一页:“这个你也知道了?”

    无论她翻了多少页,赵涵诚的神情始终不曾出现任何变化。慕婧文的神情渐渐崩溃;不能接受地道:“不可能!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赵涵诚平静地道,“这些事我都知道。而且;我知道得比你多。”他从她手中扯回资料,装入资料袋中:“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用你来教我。”

    从车里走下来;喻安一言不发,径直往楼上走。华泯初跟在身后,俊逸的脸庞上有一丝好奇:“那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

    “今天的事谢谢你。”喻安没有回答,在二楼的拐角处停住脚步,看着他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华泯初刹住脚步,看着她挺直背脊一步步走上楼,没有跟上。

    喻安掏出钥匙拧开门,踢掉高跟鞋,把包包扔到沙发上,赤着脚走进浴室。冰凉的水从喷头里洒出,迎头浇下。打湿了最喜欢的衣服,以及花了两个小时化出的得意的妆容。

    慕婧文知道她的事。

    慕婧文喜欢赵涵诚。

    慕婧文会把她的事告诉赵涵诚吗?

    如果慕婧文是一个善良而矜持的女人,可能不会。但是一个苦恋爱人多年而不得的女人,能够做出什么事,就不是喻安能够预料到的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赵涵诚知道一切,在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之后,从头到尾、一丝不漏地知道她所想要隐瞒的全部事情。

    喻安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她痛恨有钱人,痛恨利用钱来挖掘别人*的人!

    冷水并不能浇掉疲惫。乏累从心底滋生,渐渐充满整个身体当中。喻安扯掉被冲坏的裙子,随手丢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走进卧室把自己埋入床铺。

    赵涵诚,他居然是赵氏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曾经交往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她以为那些并不是阻拦真爱的东西。她错了。仅此一条,她就不可能做他的妻子。更何况,她有过那样的过往。

    如果有一种药,吃下去就能让人忘掉想忘掉的东西,那该有多好。喻安愿意付出全部身家,只要吃下那颗药,从此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再也不用受他的羞辱。

    然而世界上没有那种药,所以,她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喻安迅速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开始收拾行李。去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在这里。

    “叮咚!”门铃响了。

    喻安收拾行李的动作一顿,一股异样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是谁?”

    “安安,是我。”门外的声音低沉而稳健,属于赵涵诚。

    喻安情不自禁地抓紧衣服,从床上站起来。脚下有些飘忽,慢慢来到门口,却没有开门。站在门后,声音如同雪山中埋葬千年的石头般僵冷:“你来干什么?”

    “安安,你开门。”

    喻安深吸一口气:“我不太方便。你有什么事,说就可以了。”

    “我想和你当面说。”

    “没有必要。”喻安道。

    门外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响起:“安安,我都知道了。”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点燃喻安心中的雷管,她猛地拉开门,打开防盗门:“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她的脸孔微微扭曲,带着浓烈的憎恨,仿佛他才是为她带来一切不幸的源头。

    赵涵诚伸出手,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她挥手打开:“慕婧文都告诉你了?她是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不要脸,到处勾搭男人?”

    “安安,她没有……”

    “她没有?那她说了什么?说我是神经病是吗?说我神经病,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带着睿睿去游乐场,让睿睿跟着神经病玩耍!”

    “安安,你冷静点!”赵涵诚试图控制她,总是不得法。喻安仿佛吃了大力丸,力气大得不可思议,神情透着狂躁,挥手时不小心打到防盗门上,顿时红肿了一块。赵涵诚看着她痛得想哭,却强忍住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酸。

    忽然,楼梯口传来一个声音:“放开安安!”

    赵涵诚扭头,只见华泯初出现在楼梯口,脸上带着恼怒,转眼就来到跟前:“你不能给安安幸福,就不要来打扰她!一次又一次,你每次出现,都像在安安心口上插了一把刀。你有多恨她,不想让她好过?”

    “看见了吗?这就是奸夫!”喻安从赵涵诚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已有泪痕,指着华泯初大叫道:“我就是卖身给他,一个月拿到十万块!没错,我就是不知廉耻,我就是不自重不自爱,你满意了吗?”

    喻安满脸泪痕,神情疯狂而绝望,刺痛了赵涵诚的心。他猛地转身,揪住华泯初的领子给了他一拳:“你这个禽兽!”那一年喻安才十九岁,还是个青涩的大学生,走投无路求到他跟前,他竟然趁机占尽便宜!

    赵涵诚恨华泯初,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追求喻安?为什么没有告诉喻安他的家世?那样她就不会求到华泯初面前,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当他拿到资料,看到一行行记录,简直心痛得不能自已。他以为喻安只是接受不了妈妈去世,曾经可怜她的稚嫩与软弱。没想到真正可怜的人是他,他不懂她的心,他看不透她谎言背后的泪水,他还曾视她为庸俗女人!

    安安的自尊,安安的情意,在看到资料的那一刻他才瞬间恍悟。喻安那么爱他,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你这个人渣!你辜负了安安!”华泯初从地上爬起来,抬起膝盖顶在赵涵诚的肚子上。

    “你这个风流种,你根本不爱安安!”赵涵诚抱住他的腰摔到地上。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最终赵涵诚技高一筹,揪住华泯初的领子丢在一旁,拉过站在一边看呆了的喻安走进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华泯初擦着嘴角站起来,不甘地拍门大喊:“赵涵诚!你这个孬种!有种你娶安安!”

    门里面,两人谁都没有听到他的喊声。喻安满脸泪水,用力捶着赵涵诚的胸膛:“你又来干什么?还嫌不够羞辱吗?你是不是要我惭愧地死在你面前才甘心?你都已经跟她在一起了,你还来见我干什么?不把我羞辱得体无完肤,你就得不到她的心是吗?”

    压抑已久的委屈、痛苦在见到赵涵诚的那一刻就爆发出来,喻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也听不清赵涵诚在说什么。她疯狂地叫着,用力地捶着他,全力发泄着心中的怨怒。

    “看到我落得这个下场你开心了?我不知羞耻,没有脸皮,不自爱,现在谁都不肯娶我,你开心了?老板嫌我没有潜力,变相遣我回家,我很快就会连工作也没有了,你开心了?”

    “安安,你冷静点。”赵涵诚站在那里,任由她打在身上,每挨一下心中就更痛一分。这是他欠她的,他没有照顾好她,她怎么样都是应该的:“安安,你听我说。”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喻安一点也不想听他说,她现在恨不得砸开他的头,把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都拿走。

    赵涵诚叹了口气,猛地把她抱住,低下头吻她的唇。

    喻安捶打的动作一顿,随即拼命地推他。可是赵涵诚的手臂就像铁箍一样,把她紧紧圈在胸膛里,丝毫挣脱不动。他的大手托在她的脑后,激烈而汹涌地吻她。

    抗拒的动作渐渐停止,对他的思念和渴望被这个吻点燃,越燃越烈。喻安逐渐融化在这个吻当中,捶打的双手不知何时环住他的腰,仰头接受他的索求,唇舌亲吻。

    良久,舌头仿佛都亲得麻木了,这个吻才停下来。赵涵诚缓缓放开喻安,她早已经平静下来,脸颊酡红,半睁的眼睛里带着情|欲的色彩。

    “安安——”他刚说了两个字,忽然被她推开,怀里的人如同滑不留手的鱼儿,瞬间脱离他的怀抱,逃也似的飞进卧室,猛地关上房门。

    赵涵诚愣了一下,抬脚走过去,敲门:“安安。”

    门里面,喻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怎么会这样?他亲了她,而她没有拒绝。他是不是更加看不起她?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她?不,她不要听!两只手死死地堵住耳朵,拒绝听到任何声响。

    “安安,我们结婚吧。”门外,赵涵诚说道。

    等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赵涵诚拧动把手,没有拧动,喻安已经从里面锁上了。他的额头抵住门板,低沉的声音说道:“安安,嫁给我吧。”



 第44章 逼迫

    “安安;不要怕;一切有我在。”赵涵诚低沉的声音道。

    他多么想让她知道;她所担心的一切,根本不是问题。只要她爱他;只要他们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他有涵祺,他的能力已经得到证明;哪怕从家族中脱离而出;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养活妻子。

    “安安;我爱你。”在知道那件事后;他仍然爱她。他对她的爱,只增不减。她是那么善良、热忱、勇敢;什么也掩盖不住她的优秀。她一直是喻安;他爱的安安。她从来不曾变过,而他的爱也已全部回归。

    门里面,喻安始终不曾传出回应。赵涵诚等了很久,眼中的期待渐渐暗淡下来:“安安,我等你想通。我的心,始终为你打开。”

    床上,喻安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直到手脚麻木,被死死堵住的耳朵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才松开被子。外面已经听不到声息。他大概走了吧?喻安想,他一定更加瞧不起她了,一个胆小、懦弱、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

    “叮咚!”忽然,门铃响了。

    喻安浑身绷紧,这个时候是谁来找她?难道赵涵诚去而复返了?

    “安安,开门。”仿佛风掠过花朵的声音,丝滑柔顺,是华泯初。

    喻安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点儿起来开门的念头都没有。

    “安安,我知道你在家。”等不到开门,华泯初的声音又传来。

    喻安想装作听不见,谁知手机却在这时响了。挂断,亮起。挂断,又亮起。最终,看着屏幕上执着亮起的来电显示,喻安滑动接通:“喂。”

    “安安,你还好吗?”

    “你有什么事?”喻安仰倒在床上,声音没有一丝活力。半睁着眼睛,木木地看着天花板。每一颗细胞都充溢着疲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提起来。

    “开门,安安。”华泯初诱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从床上爬起来,趿着鞋子走到门口,拉开门看着外面的华泯初。他跟赵涵诚打了一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得要命,竟然还笑得出来:“哦,让我瞧瞧,这个蓬头垢面的姑娘,难道是我们利落干练的喻经理?”

    喻安表情木然,甩手关门。

    “开个玩笑。”华泯初眼疾手快地挡住,笑得灿烂:“作为安安的好朋友,我是来邀请你到我家做客的。”

    “没空。”喻安的声音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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