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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三色猫的耶诞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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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在背後的叁宅久美短促地叫了一声,「是久保先生!久保先生啦!」
                 是久保!的确是他没错!
                 片出走到走廊,把门带上。
                 「喂!跟我组上连络一下!」
                 片山道,「我——心情不好!」
                 片山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
                 4
                 「耶诞老人也会束手无策吧!」
                 法医南田在发牢骚,「如果给我完整一点的  体就好了!」
                 「  体应该没什麽两样吧!」片山说。
                 「别笨了!肮脏的男人和年轻的美女,看起来会一样吗?你的眼睛在干什麽!」
                 「请不要一直发牢骚嘛!」
                 「我早知道啦!反正我既没耶诞也没新年好过的!」
                 片山说不过南田的满腹牢骚,信步走向窗前,眺望外面的景致,眼睛都眯起来了。雪刺得人眼睛都痛起来。
                 当然,现在已是清晨时分。  正是昨晚自己望着窗外,所预测的晴朗又寒冷的清晨。
                 片山想,今天是耶诞节呢!怎麽会变成这麽令人意外的耶诞节呢……
                 昨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久保被杀。而为什麽旅馆的女老板——後来才知道她叫伊吹良江——会晕倒在宿舍?而她身边放着一把疑似杀害久保的凶器——铁  子。
                 而另方面,大崎佐知子割腕自杀的原因是可理解的,所幸被片山兄妹发现,现在已脱离险境。
                 事情已经一团糟。
                 「刑警先生!」
                 有声音传来。
                 一回过头,原来是中井纪子站在那里。
                 「喔,你不是在睡了?」
                 片山叹氤着,根本没闲暇喘气一下。
                 「对呀!睡得很好。」
                 「年轻真好!叫人羡慕哩!」
                 片山一副老成的口吻,叹息的说。
                 「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什麽话! 我们到康乐室谈吧!」
                 片山想,这孩子看样子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呢!其实连他自己都有点混淆不清了。
                 被杀死的是自己的朋友,当然片山不需刻意注意也了解,毕竟自己是干刑警的。而这些事件都必须将它们当成一般事件,才有办法做客观的分析。
                 进了康乐室,片山关上门。
                 「关於昨晚的事——」
                 片山正要继续说。
                 「对呀,就是昨晚的事,我有话告诉你呢!」
                 中井纪子意味深长地说着,眼睛映出顽皮的笑意。
                 「当你发现那旅馆的女老板——伊吹良江这个人晕倒在地时,你当时是在干什麽呢?那间房间并不是你的房间吧?」
                 「找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
                 中井纪子从自己坐的椅子上突然站起来,往片山坐的长条椅走去,然後在片山身旁——不如说整个身体都倾向片山地坐了下来。片山连忙挪动位置。
                 「我啊!有个老毛病,就是眼睛不好,尤其到了晚上就看不清楚东西了!」
                 摘去眼镜,将眼睛眨呀眨的。「有人说我把眼镜拿掉,比较可爱,刑警先生,你以为呢?」
                 「我的意见和这时刻毫无关系嘛!」
                 片山故意掏出记事本,用机械性的询问口吻道,「那麽,你到底去做什麽?」
                 「我想到你房间,可是搞错了!」
                 「到我房间?——你正经回答好吗?」
                 片山皱起眉头。
                 「哇!你好可爱!我最喜欢胖嘟嘟的人!他们最会吃了!」
                 「我可不会吃!」
                 片山为了躲避一直挤过来的中井纪子,便往椅子另一端挪,不知不觉挪到扶手边了。
                 「你朋友久保先生可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
                 「——久保?」
                 片山停了半晌,「久保和这里的学生……」
                 中井纪子戴上眼镜,呵呵地笑起来。
                 「这学校连老师都是女的,男性只有久保先生一个人而已,不是很宝贝吗?」
                 「绝没这种事!」片山说。
                 「咦,为什麽?」
                

 「我很了解那家伙。他有点特殊,就像流浪汉一样不喜欢被居束,可是,事实上他却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虽然我口说无凭,可是我绝不相信他来这里干警卫,会做出这种事。」
                 中井纪子有点惊讶地直盯着片山看,不久,居然爆笑出来。
                 「有什麽奇怪的吗?」
                 「刑警先生,你太单纯了哩!好像才十岁的小娃儿!真叫人感动呢!」
                 「别讽刺人了!总之,只要是久保,我就相信他不会做那种事!」
                 「真伤脑筋!」
                 中井纪子站起来,双手插腰,俯望一下片山,「刑警先生的高贵情谊,都叫我这个离间者觉得很惭槐!总之,事实上偷偷到久保先生房间去的学生,大概不只两,叁个!」
                 「胡说!」
                 片山以他年纪稍长,郑重其词地说。
                 「真的啦! 像叁宅久美同学啦!」
                 「叁宅久美!」
                 「是呀!很意外吧!她可是优等生呢!  可是,她本人相当阴险呢!」
                 「可是——」
                

 「当然啦!她脑筋好,又适合当领导者。而且,她很随和,都听大家的话呢!不过,若是有人敢和她作对……像昨天晚上,大家连手欺负柿沼光子,就是她下的命令哩!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她跟久保?」
                 「对啊!她对付男人可是老手了。久保先生本来也是拒绝她的,不过——只要她在久保先生的房间待一晚,就没有什麽事不可能了,对吧!」
                 久保他——和叁宅久美?真叫人难以置信。
                 当然,久保也是男人,可是……
                

 「你还不信?那我再告诉你一些事。现在留在学校里的五个学生当中,包括我,叁宅同学还有林聪子,我们叁个人都曾偷偷摸摸地溜到久保先生的房间里呢!林同学她本来放假是可以回家的,可是却故意留下来,为什麽!你知道了吧!为了久保先生啊!」
                 「好了,别再说了!」
                 片山阻止说,「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回你房间了。」
                 「喔!你生气了?」
                 「心情不太好而已!」
                 「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喔!」
                 中井纪子噗哧地笑了出来,「如果久保先生是那麽有责任感的人,为什麽会在结婚典礼上临阵脱逃? 嗯!纯情的刑警先生!」
                 片山满脸通红。  接着,有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片山自己几乎都不相信。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中井纪子应声倒向地板。她的眼镜也被摔到好几公尺外。
                 片山刮中井纪子一个耳光!  片山自己都很惊讶!
                 我!竟会打女孩子!这是我吗?
                 「——你打我!」
                 被刮耳光的中井纪子哭叫着,「我会告你的!你给我记住!」
                 便抓起眼镜,快速地冲出康乐室。  片山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半掩上的门边,福尔摩斯轻巧地钻进来了。
                 「你……都听到了吧?」
                 福尔摩斯咚咚地走到片山脚下,用没伸出脚爪的前脚,不断轻抚片山的脚。
                 「你给我加油是吧?多谢了!」
                 片山苦笑道,「我居然会打女孩子!——我都忘了我是刑警了!我真不是个好刑警!」
                 说毕,有个声音说道:「不是的!」
                 「谢谢!」
                 片山顺口一说,又突然讶异地回头一看。
                 「 你是……」
                 「伊吹牧子。」
                 对了,就是她! 片山叫她在这里等的,自己差点忘了。
                 「很抱歉!昨晚我一直在母亲身旁照顾,没怎麽休息,所以今天迟起了。——我没偷听你们说话喔!」
                 是没看到她躲在长椅子的椅背後面。
                 「没事,没事!你母亲的情况如何?」
                 「她的头被撞击,现在还意识昏迷,不过说校医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片山点点头,「如果可以挪动她时,一定要立刻送到医院!」
                 「一切拜托了!」
                 伊吹牧子低头道。
                

 这里离最近的大医院有相当的距离,而且这种下雪天,救护车也动弹不得。所以伊吹良江,和割腕的大崎佐知子都被抬到宿舍的空房间去照顾。而校医则是搭警车来的,先给予治疗再说。
                 「你母亲昨晚为什麽来这里,你知道吗?」
                 伊吹牧子一脸迷惑的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只是另外有一个客人——」
                 「另外有一个客人?」
                 「昨晚来的,有点奇怪的客人。」
                 「你是说在我们以外,还有其他客人来投宿?」
                 「是在你们出去之後才来的。一个男子。  他的行李好像很重——里面装什麽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金属物之类的东西。」
                 「金属物?」
                 「是的。  我瞥见了一眼,很像铁  或斧头之类的东西。」
                 「那个男的现在呢?」
                 「不知道。昨晚我飞奔来此,之後就没再回去。」
                 说得也是。
                 「我派一个警员去叫那个男的来这里。如果说,铁  是那男的的话——」
                 「刑警先生!」
                 牧子双手紧握问道,「我母亲有可疑的地方吗?」
                 「现在都还不能说。因为必须等她醒来,问她话才知道。」
                 片山停了一下,「你认识久保先生吗?」
                 「认识呀!我和母亲经常帮他整理宿舍呢。所以……」
                 牧子眼神垂了下来。
                 「我去和其他警员说一下话。你先回到你母亲身边吧!」
                 「对不起!」
                 牧子站起来,低头道。
                 「女子学校校园发生杀人事件——」
                 晴美边吃面包边说。
                 「这种早餐怎麽维持到中午嘛?」
                 石津似乎对热汤加吐司这简单的早餐不甚满意。
                 「忍耐点嘛!刚发生那麽多事!」
                 片山说。
                 「是谁一知道久保先生和大崎老师结婚的事,就被吓到的?」
                 「慢着!喂!」
                 片山说,「我可不相信那学生的话!」
                 「还嘴硬?人真奇怪!」
                 「可是——」
                 「对了!那家旅馆的那个女孩,到现在还没吃什麽哩!石津先生,可不可以送点东西过去给她!」
                 「面包和热汤还够吧?」
                 「她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可不能和你比食量!」
                 「可是,她和我一样都是在发育期嘛!」
                 石津认真地说。
                 和厨房的伯母要了热汤和吐司,放在托盘上,石津便往二楼走。片山突然想到:「对了!那孩子可能还很想睡觉,应该端杯咖啡给她。」
                 「我端去好了!」
                 晴美吃完,站起来。「福尔摩斯!要不要一起去?」
                 晴美用大杯子泡好咖啡,端出餐厅。福尔摩斯边舔嘴巴,边跟着出来。
                 「哥,老实说你是很善良啦!可是,换个说法,是愚笨哩!」
                 这实在说得满重的,「照理说干刑警这行,应该可以见识到大人的世界,而且当初自己也是想有这个优点的……」
                 爬着楼梯时,突然——「哇!」
                 听到石津惨叫声!
                 「一定发生什麽事了!」
                 晴美放下杯子,立刻跑过去。而福尔摩斯差点被溅出来的咖啡淋到,也叫了一声,不过立刻追晴美而去了。
                 「小心一点嘛!」
                 福尔摩斯一定很想说这句话。
                 晴美跑进伊吹良江休养的房间,吓了一跳。
                 左手包着绷带,右手却拿着菜刀的大崎佐知子,正披头散发,乱挥舞着菜刀。
                 牧子脸色苍白地,护卫着母亲身上。
                 「住手!太危险了!要是受伤了怎麽办?」
                 石津说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而且没有半点生气的语气!而手上的热汤和吐司,为什麽还可以端得四平八稳哩!
                 「你们都让开!」
                 大崎佐知子大叫,「让我杀了那女人!」
                 「住手!你杀了她,可是会出人命的!」
                 石津的想法实在令人猜不透。
                 而晴美却感到一股奇妙的印象,就是看到血的场面,应该是很紧张的——可是,他却从容不迫!
                 「福尔摩斯!你上!」
                 晴美说。
                 福尔摩斯弓起身体,抛物线地向上一纵,往大崎佐知子的脸上抓去。
                 「哇!」
                 大崎佐知子惨叫一声,往後倒下。
                 福尔摩斯轻巧地降落在地板上。
                 「我的脸——脸被抓伤了——」
                 大崎佐知子丢开菜刀,捣住自已的脸在一旁呻吟,并伏在地上。
                 片山这时也赶来了,目瞪口呆地。
                 「怎麽回事?」
                 「怎麽因事——」
                 晴美耸肩,「尽是让人吃惊的事!」
                 「都是你的猫!」
                 大崎佐知子右手按着渗出血丝的脸颊,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怎麽还我!我的脸!我的脸——」
                 「不是什麽大伤的!」
                 「你说什麽!我要控告你!你的猫该杀千刀!」
                 「你还不是杀人未遂!可以了吧?」
                 被片山一说,大崎佐知子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
                 「 还好……」
                 片山叹口气,「跟昨晚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天壤之别呢?」
                 「石津先生,你没事吧?」
                 晴美一关心,石津便得意洋洋地说:「没事!连汤都没溅出来呢!」
                 抬头挺胸,特别有精神哩!
                 5
                 「嗯!以一个女人的力量,应该办不到!」
                 南田边喝咖啡边说。
                 这是康乐室里,休息的时刻。
                 「被杀的时间  大约是半夜十一点後叁,四个钟头的时候,是吗?」
                 「对的!」
                 南田点点头,「有进一步发现,再通知你们!」
                 「麻烦您了!」
                 片山说完,走到走廊上。
                 正好看到被白布包裹好的久保的  体被搬出来。
                 片山有点感伤地看着。
                 「——福尔摩斯!你怎麽了!」
                 福尔摩斯一直跟在久保  体後面走。看到片山,只是喵呜地叫了一声。
                 「喂!等等!」
                 片山叫住福尔摩斯。
                 「怎麽了?」
                 南田也出来了,「你的猫咪又发现什麽了吗?是不是要让我失业啊?」
                 「它好像是发现什麽了!」
                 「好吧!喂!把  体放下来一下!」
                 南田指示道。
                 当南田把白布取开,福尔摩斯慢慢绕着  体周围,走来走去。几乎每个地方!它都用鼻子嗅一嗅,好像要抓住那些味道。
                 片山这时难得的,脸色并没有苍白,反而一直看着自己这位老朋友。或许是因为血色早已转黑,看起来没那麽血淋淋的了。
                 躺在这里的,是嘴巴不能再说话的老友,而片山却忘了他是这次命案中的被害者。
                 片山和久保做着心灵的交谈  你真的染指过这边的女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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