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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鸳缘(女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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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妖气。
  
  在吸收迎柳灵力疗伤的日子里,她渐渐领悟了吸取妖气的法门,后来因为内疚的缘故,借着一些亲近的小动作,悄悄的把一些妖气渡还给了迎柳,这套把戏她玩得挺熟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她紧紧抱着棘青,输了一阵妖气,渐渐觉得胸口湿了一大片,她怕他还在出血,灵力输的更快更急,结果胸口湿的更厉害。她吓了一跳,停下手来,略略离开一些,去察看他的动静。自己胸前晕开一片淡红,虽是血迹,却又不是纯粹的鲜血,再看见棘青虽然双目紧闭,但合拢的眼缝下不住沁出泪水,她明白了过来。
  
  附耳低声道:“别怕,我马上忙完,带你回家。”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撩开粘在脸上的头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浑身上下,他只剩一张脸是好的,没有被毁掉。
  
  脸上虽有血污,但亲上去还是微凉柔软的,是她回忆中无比思念的熟悉感觉。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你要等我。”

()
  
  …………
  
  医官函苍为了找到寒方眼睛受伤的原因,要拿玉言的血做检验。她刺破玉言手指取血的时候,玉言见到她小眼睛瞪得溜圆,流露出很是贪婪的表情,恨不得把舌头舔上去吸个饱。不过后来的检验结果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二殿下的血不知为何沾染了仙气,可能是吃了什么仙家之物,二殿下的龙血被彻底污染了。”函苍一脸惋惜,“寒方将军的眼睛就是被血里的仙气弄伤的,唉,寒方将军妖力高深,就是这样,才跟仙气水火不容,大意之下,被仙气伤了眼睛。”
  
  函苍找到寒方眼睛受伤的原因,开了一张驱散仙气伤害的方子,愁眉苦脸的说上面的药料用材随便一种都是世上奇珍。直到紫遨说让她随意进入族里的药库和宝库寻找合适的东西时,她才放松了眉头。
  
  玉言只被扎了手指头,一点损伤没有,抱着救回来的莲官返回了自己的蜒宫玉殿。在路上她想,什么时候吃了仙家之物了?难道是地宫里喝的那碗玉露?幸好发现得早,不然保不准我会觉得自己的龙血大补,弄点给莲官喝,那不是要毒死他么!不过呢,既然我身上的血对妖怪有害,大概以后不会有人觊觎我这一身血肉了罢。
  
  迎柳和楼莫言见到她抱着个血淋淋的人回来,都吓了一跳。幸好两人一个动手能力高,一个心中有筹划,两下一凑,虽然意外,倒也很快就张罗好了要用的东西。
  
  玉言怕床上褥子会粘连莲官的伤口,又让换了柔软吸水的细棉布,才小心翼翼把他放在床上。迎柳捧着温水盆过来,绞毛巾给他擦伤口。玉言避在门外,见到迎柳换了一盆又一盆血水,心惊肉跳。
  
  楼莫言站在旁边看着,他今天穿了一件不知什么质料的衫子,轻薄的质地,在暗处细细的闪光,现在前襟上沾了一团血,算是糟蹋了。
  
  他俊雅的眉目淡淡瞧着玉言,半晌低声说:“别担心,我看过了,是皮肉伤。”
  
  玉言心不在焉:“哦。”
  
  “你的头发乱了。”
  
  “啊?”
  
  “弄一弄吧,您是殿下,让人看见您这副样子,不好。”
  
  “嗯嗯。”玉言拔下头上摇摇欲坠的簪子,咬在嘴里,双手把头发胡乱绕了绕,就把簪子往上插。
  
  一只手伸过来,拈住玉簪一拔,她的头发再次泻下,披了满身。


  
  “我替你挽发吧。”楼莫言温和的说,有温暖的热气喷在她耳朵上,只一阵,她的耳朵烫红了。
  
  “这……太麻烦……”他可是出身洞庭楼家望族的楼四公子啊,真该死,现在才想起来,连个侍候他的人都没要一个,却让他……
  
  “不麻烦……殿下难道忘了,我是您的夫侍呢。”
  
  楼四握着她的发,轻柔的左一挽右一扭,一会会就盘好了一个髻,再把玉簪小心的插进去固定。
  
  他的手势轻柔熟练,说话的声音也真好听……
  
  “好了。”
  
  玉言转身,他撤手后退两步,背靠着门外的栏杆,嘴角噙着微笑,似乎很是欣赏。
  
  “谢谢!”
  
  “殿下客气了。”
  
  玉言瞧着他,清瘦颀长的身子,出尘的书卷气,虽然在微笑,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
  
  “你……在这里过得快活吗?”
  
  楼四一愣,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回答。
  
  “要是不快活,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楼四的眼神放在远处,半晌轻轻说:“人生百世,转瞬成空,只要心里安适,在哪里不是一样呢?”
  
  玉言想问,那你在这里安适吗?楼四却说:“里面那人,殿下……该是心心念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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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言不知怎么回答,见到他时,觉得他是没有温度的包袱甩不得气不得很是麻烦,但不见他时,却又每天三两遍的挂在心。有时恨他算计自己,还对紫遨死心塌地,明珠暗投,有时又想他是身不由己,替他开脱……她也摸不透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过,这心心念念一句,倒是当得的。
  
  便点了点头。
  
  楼四笑了起来,晚风之中,他的笑容看去似乎并不那么寂寞了。
  
  突然迎柳冲出房来:“二殿下,二殿下……那位公子不好了!”
  
  莲官身上的伤口没有办法止血,血不住从他的伤口渗出,虽然不会很急,但是浑身上百处伤口一起沁血也是很恐怖的,身下的薄绵床单已经染透了,那血怎么都止不住。
  
  楼莫言过来一看,皱起了眉头:“二殿下,请问这位……是我族人吗?按说族人身披鳞甲,这等伤口,半会止血,三天自愈……”
  
  玉言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是鳞族的,可他没有鳞啊!”这话一出,床上躺着那双目紧闭的血人儿身体轻轻一颤,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自己吃力的翻了半个身,拿背对着大家。
  
  “……”玉言没想自己随口一句,把莲官给气到了,恨不得抽自己两记耳光,只扯着楼莫言的袖子急道:“怎么办怎么办?怎样才可以救他?你的办法多,快告诉我啊。”
  
  楼莫言紧皱着眉头,犹豫一下道:“我族里有一位神医,应该能够救他……”见到那背对众人的伤者又抖了抖,他反过来拉拉玉言衣尾:“殿下,外头说话。”
  
  这神医,是族内一个非常特异的存在。他医术通神,只要你还剩一口气,他就能把你治回生龙活虎。据说他出身很不好,对族内高位者也不甚恭敬,传说即使是妖神王备选者紫遨殿下邀他出山帮忙,他也不肯。按说这样一个目无尊长,特立独行又毫无背景的家伙,该当会被当异类,就算不处理掉,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才对。但他的医术实在太高明了,谁也保不准自己有没有需要求他的一天,所以,上位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让他成为一个依附族类而又游离族外的存在。
  
  玉言闻言,很是兴奋,越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越是脾气大,这不就是传说中隐士高人么!
  
  “莲官这次有救了,我这就去找他!”
  
  迎柳出来刚好听见,变了颜色:“殿下难道要去找那神医冷枫吗?”
  
  玉言点头:“是啊,他不是很厉害吗?死人也能救活,莲官的伤一定能治好的。”
  
  “可是……可是……”迎柳咬了一会儿嘴皮子,忽然红着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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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
  
  “殿下若打定主意上门求医,需得作好准备。”楼莫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位神医素有怪癖,他……要跟求医者看对眼才会答应出手医治。”
  
  跟求医者看对眼才会医,好奇怪哎,有听说过挑病人的,没听说过挑求医者的说。不过这是说,需得看看能出得起满意诊金才出手的吗?要真是这样,可得先作打算。
  
  “楼公子,府里可以支派的财宝有哪些?你告诉我一下。”
  
  楼莫言一愣,忽然笑了:“殿下要是担心诊金的问题,大可不必……嗯,殿下只要这样直接上门去就可以了。”
  
  “……”
  
  直接这样上门去就可以,那还扯着我说个毛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秋最近RP不好,
接二连三丢东西,出去一趟,还干得脱皮长痘痘。。。
5555~俺要虐人,虐人。。。 
                  雨骤青棘碎,风狂丹枫冷2
  直接这样上门去就可以,那还扯着我说个毛啊?
  
  玉言按楼莫言所说,找上门去。这脾气怪诞的神医,住在龙宫五百里范围的边角地带。十分普通的青石半矮墙围成的院落,墙头有大棵的卷叶植物伸了出来。在海底生存的植物都因缺少阳光,长得非常肆意,颜色都带点晦暗,有点蓬头垢面的感觉。这院内的植物虽然放肆,但卷卷的巴掌宽海带般墨绿叶子上,均匀散布着芝麻大小的胭脂红点,看去很是妩媚。
  
  玉言推开院子那半掩的满是破洞的篱笆门,进了院落,见到靠墙下放着扫帚簸箕,水桶抹布等物,地上是粗粗的麻石板,种了植物的花圃用一圈鹅卵白石围着,一点泥都没沾出来,四下里打扫得那叫一尘不染。
  
  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往里走,想走到紧闭的屋门前敲门。那厚木板做成的门朱漆斑驳,露出原木颜色,有点破旧,不过看上去还是很结实的。她抬起手,正准备敲门,忽然听到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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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跟莲官的那一夜,她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品出个滋味,但她好歹也在柳坊里打杂了好几天,就算吃过猪肉后忘了猪肉味,好歹还看过猪走路。这种声音代表了什么,她一听就知道了。
  
  一下子红了脸,倒退几步,结果脚在石阶上踩了个空,“啪”的一声摔坐在地上。她拿手便撑,结果摸到阶下,把人家养着厚厚丝绒般的青苔给挖了一把,遂再摔一回。再抬头时,忽然发现这个角度刚好从斜撑支起道大缝的窗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情景。
  
  大白天,屋内还掌着灯,柔和的珠光透过蝉翼般的绯红纱罩中晕出,满屋都是桃花绮色。颇大一张贵妃榻上站着一个黄衣女子,她衣衫半褪,裸出结实圆润的肩头,两条结实的大腿光溜溜的□分立榻前,她手撑着榻边,正在半蹲着一拱一拱的用劲起伏。从后面看去,这神医倒不像是传说中清冷有洁癖的文弱模样,而是颇为孔武有力。
  
  被她压倒在榻上的男子轻轻呻吟,如流水般乌发散了一榻,盛不住,还淌下了地,他稍稍蹙着眉毛,双目眯成细丝一般,红霞扑满一脸一身,端的艳美无比。玉言只瞧了一眼,心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见过苏梅的张扬艳丽,只有师傅的清俊才能挽回耳目,但此刻见过这男子的极致媚惑,竟发觉周遭诸物都是因为他才存在的,要是没有了这么一个尤物,周遭诸物全都如同浮尘。人道:五色令人目盲,却不知,真正的魅绝之色也是令人目盲不见其余的。
  
  她正是神魂颠倒,忽然那男子发现了她,眯成一线的眼睛蓦地瞪大,却原来是一对新月弯弯眼,任是瞪到尽处也睁不圆。两人隔着窗,一个被压,一个坐在地上,眯眯眼对弯弯眼,玉言也是看呆了,吓傻了,一时竟不晓得转过头去,竟鸵鸟一般猛的把眼一闭,便算做是没偷看。
  
  那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轻笑起来,不但没有恼羞喝骂,反而浪声大作,一只染上芙蓉春色的手臂,弯起来勾住女子的腰,连连使力,嘴里低喘唤道:“给我……给我……”黄衣女被他耸迎撩拨得难以自已,使劲快速沉腰十数下,一声低吟,便把他搂个结实,整个人软软的趴在男子身上。
  
  未等她喘定,男子已伸手一抵,把她推离,自己滚下贵妃榻,拿起衣架上搭着的红色纱衣,搭在肩上。女子喘息着道:“……小枫……让我再抱一会儿。”
  
  男子道:“我有客人来了,你别躺太久……”他皱了皱眉,刚才的媚态消失无踪,一脸都是厌弃:“这一屋都是你的味儿!”
  
  “别这么绝情嘛……我才刚刚给了你五年的……我还多给了你一年……人间常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好歹也跟你……”
  
  男子脸上一寒,他眉目长得极美,但也极其单薄,挺鼻薄唇,一冷起来竟让人生起薄幸的感觉,很是无情一张俊脸。
  
  “我给你活血化瘀的赤炼丹,你付我四年妖力,银货两讫……要说你多付了一年,我问你,你方才做得可称心如意?我跟你是买卖关系,说什么夫妻,哼,别笑掉人家的牙了。少跟我装软脚蟹,你那七百年道行够你换上几百颗赤炼丹,这么五年妖力,你躺躺也不必,做女人的爽快些,快滚,别碍着我诊症!”
  
  玉言埋着头躲在墙根的阴影里,身上像有几百个虱子咬,脚在地板上蹭来蹭去,手里摸了一手青苔又滑又腻……她有千百个理由想掉头就走,可是有个更重要的理由让她留下。
  
  莲官那一身止不住的血,小孩子裂开嘴一般合不拢的伤口,一身都是……她的双腿挪不动。
  
  木门“呀”的一声开了,她惊弓之鸟一般哆嗦了一下,眼角瞥到走出来的正是穿黄衣的冷枫神医,瞧见她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她一横心,一抬头:“神医……”
  
  “啐!”迎面一口唾沫飞来。亏得她反应敏捷,飞快拿袖子一挡,拿下一看,黏糊糊的一滩,恶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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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神医单看背影身材就够孔武,行为更是彪悍,她竖着眉毛,一根手指直点到她鼻子下:“敢坏老娘好事,你这小白脸……”
  
  “……”玉言双手握拳,指关节捏的格格响,脸都憋成猪肝色。这,这,这算哪门子的神医,好没家教,不会治死人吧!不就是不提防偷看了一眼么,我又不是故意的,看了我还得去洗眼哪,莫名其妙!她还是头一次受这种耻辱,气得发晕,但为了莲官的性命,竟是没有一言反驳,身子却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你还不走?嚼什么烂舌根子,当心我下次不让你进门!”有人在后面冷冷呵斥,彪悍神医才讪讪的走了。
  
  等,等一下,这不是她的家么?神医!你要到哪里去?
  
  玉言虽然生气,还是决定追上去,突然面前红影一闪,一个人拦在前头。只见刚才婉转承欢媚态横生的男子就站在自己面前,只见他身穿一件石榴红的镂空纱袍子,颀长的身子若隐若现,宽宽的袖子挽到肘处,一双瘦削却能无骨的雪白手臂晃晃的露在外头,教人看着就觉刺眼。
  
  玉言只道他拆穿自己偷窥,现在来兴师问罪来了。这男子虽然不像是良家子弟,但一个单身男人,到底还是在意名节的……反正神医也追不上了,让他骂两句出出气,也是应该。便盯着他脚尖,等他开骂。
  
  “你是来找我的?”男子开口,却不同刚才湿透胭脂拧出汁来的柔媚,也不似方才一句叱跑神医的冷厉,而是懒懒的带着些磁性,像是寂寂夜里的涛声,尽是压抑着的温柔。
  
  “……”玉言不知怎么解释目前这种局面,老实的说:“我是来找神医的。”
  
  “哦?”男子听毕,朝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认真观察一件事物时,眼睛习惯性的稍微眯起来,午睡猫儿般慵懒,眼尾细细一道纹路斜斜往鬓角挑,说不出的妩媚。
  
  刚才隔着窗,看见了她,极可亲清爽的一张脸,灵眯眯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溢满对他的惊艳着迷,但只一瞬,她便撒赖孩子一般闭了眼,浑身上下露着怯,缩进不可见的壳子里,妄想她装作看不见便是真的没看见——他还真以为她是什么贝壳精呢,逃得倒快,防备方式却是如此幼稚可笑。
  
  他觉得可笑,真的就笑了出来,特意使出狐媚手段,在她面前好好舒展,看着她红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虾子,狼狈不堪的连滚带爬躲出她视线范围……一看就知道是个脸皮比纸薄的嫩角色,不定是个雏儿。既然都敢找上门来了,怎地还惧这无边风月,临阵脱逃……好没出息,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那晚锦飏第一次来找他,跟他说要寻一味绝世的药,救她那缠绵病榻的娘时,就是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一副清甜圆润嗓子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风一吹就散了——她知道他要的报酬是什么。
  
  神医冷枫,不要钱,不要宝,不要情,不要爱,他只要妖力。妖力如何交付?一场缠绵,露水情缘。
  
  有说他床上功夫好得让人蚀骨销魂,妖力散尽终不悔,有说他冷心冷面,只跟看上的妖缠绵,又只在乎皮相,浅薄□处令人发指……锦飏来之前该当都是知道的,知道他斑斑劣迹,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医。
  
  虽然麻木的心有点痛,但既然是一场交易,他是不会推托的,况且,锦飏正好是他喜欢的型——白白净净,眉清目秀,脸上酒窝若隐若现,温柔可亲。他没有给她打上半点折扣,一帖药,十年妖力,甚至还多索要了一年。完全出于私心……缠绵一场,□易碎,他想延得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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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到了榻上,看见她的无措,才知道她竟真的是个雏。当他发现这个时,忍不住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胸膛,不让她看见自己两眼迷濛,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充满了歉疚和怜惜,头一回,他觉得自己不干净。
  
  也是头一回,他没有要求医者的酬劳,他跟她双双达到高峰,得到多少,回馈多少,这种事原来也可以这般美妙……他从来看不起世间女子,一向觉得女子又贪婪又好色又粗暴,可是那晚,当锦飏倦极入睡时,他撑起身体,痴痴的看着榻上锦被下的秀丽女子,忍不住伸出手指,就着珠光,一点点的描绘着她的眉目唇鼻。那一瞬间,他才知道,自己竟也会对一个女子生了情,也会对另一副美丽的躯体这般迷恋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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