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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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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我能一边扬着他最爱的笑,一边流着他最不喜欢的泪。我伸过手擦了擦,轻笑出声:“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一直这么笑着。你就能寻着这抹笑回到我身边的。”

啪的一下,一滴泪水正好掉在了沈岩的脸上的水晶板上。我慌乱的擦了擦水晶板,又慌乱的擦过我脸上滑落的泪,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两口气,像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沈岩,你说话不算话,你答应要帮我揍暮觉那小子的。怎么可以只见他一面就舍不得下手了?说你偏心,你还不承认。现在承认了吧?算了,以后我唱红脸,你唱白脸。每当我揍他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他,如果你爸在,他一定会拦着我揍你的。如果你爸在,他一定只会说孩子调皮是好事情,不要遏制你活泼的天性。如果你爸在,他肯定不舍得我瞪你一眼。如果…”我哽咽的像说不下去,郝陵则从身后,轻轻的扶着我的双肩。

我看着沈岩的脸,忽悠间暮觉那紧皱在一起红红的小脸划过我的脑海。我皱起眉,像是带着不解道:“你说,他为什么长那么丑?你生下来也这么丑的吗?那么一点点,小胳膊小腿的,就像小猫小狗,一点也不像我。”

整个房间里,只听得见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沈岩还是那样,嘴角挂着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郝陵则拍拍我的双肩,像是让我不要这样。我像是记起自己答应郝陵则的话,慢慢的止住自己不停掉落的泪。

我不再说什么,手指却滑落到沈岩的双手处。一次他带着我去云南,在机场休息室里,他拉着我的手端详了很久很久,最后像是很肯定的扬着笑说:“比我的差一点。”我当时噗哧一笑,说他臭美,说他是剥削阶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手指依久还是那么修长,白晳,只不过指甲不再是粉粉的红。

“陵则,妙湛师过来了。”司俊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打断了我静静的回忆。

我转过身,司俊立于内室的门边,妙湛师和觉和师站在司俊的右侧。正看着我和郝陵则。

郝陵则伏身向两位法师行礼,我侧于一旁脑中突然回想起妙湛师那句:“楞严尚差三卷未完,记得要回来。”

“出来吧!别扰了亡灵。”妙湛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话是对我说的,按着妙湛师的讲法我是不应该出现的,这样原本可无牵无挂离开的亡灵会因为我的一哭而不舍,会扰乱到他的往生。

我悄悄的再看了一眼沈岩,他还是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我多希望他能伸出手,拉住我别让我离开。又或是拉着我,让我跟他一起离开啊。

“子语,走吧。”郝陵则簇拥过我的身子,将我推向门外。我转过头,妙湛师和觉和师也退了出去。在临走到门边的时候,司俊低声在郝陵则耳边道:“方惠还是不同意把先生葬在普渡寺,现在股东、供应商、客房、各分公司的代表都差不多到了,她再这么闹下去可不好。”

我抬起头,看向郝陵则。这事,司俊问他意味着什么?难道沈岩的遗愿他们也不能遵守吗?那我答应他和她的怎么办?人都不在了,还要介意葬在哪里吗?郝陵则回向我还带着泪的目光,对着我轻叹一声:“放心吧,我会遵守先生的遗愿的。”

“谢谢”我看过一眼司俊,也跟着叹出一口气,跟着郝陵则离开了沈岩。大厅里站站坐坐的挤了一屋子的人,见着郝陵则出现似乎有片刻的寂静。他对着黄书招了招手,把我交到她手中之后。便走向方惠的位置。黄书搀着我走到大厅最里的一个位子坐了下来,我的目光慢慢的转到郝陵则的位置,只见他低身在方惠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使得原本正与苏绒争执的气焰顿时泯灭了下来。一脸悲切又无计可施。我的心,无由的像是能体会方惠这时的心情。

沈亲在王管家的陪伴下向我走了过来,我立刻起身相迎,他以极低的声音对我道:“等会,你不要跟着去了。身子没好,去那地方也不好。让陵则直接陪你去普渡寺,在那里等着我们。”

我点点头,我知道沈父这样安排也是不希望我有什么失控的行为,而为本已乱成一锅粥的沈家添乱。而我,自认也没有这个能力能亲眼看到沈岩火化,而无动于衷。

我取过口袋里的一个锦盒,里面是沈岩送给我30岁的生日礼物,那枚原本是应该给沈家长媳的戒指。“这个,也算是物归原主。人不在了,给她一些寄托也总是好的。”

王管家接过锦盒,递在沈父面前打了开来。沈父看了锦盒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之色,又看向我:“这是他给你的,我如今…”

我知道,他是很乐于我把这枚戒指交回给他的。这样,对方惠来讲他也算是有了一个交待。也不至于让沈方两家的关系,会因为沈岩的离世而发生什么大的变化。而这枚戒指对于我来讲,原来也就只是一个生日礼物而已,至于它代表是什么,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人不在了,该了的就都了了吧。”我没有什么表情的,把目光看向落座于道的妙湛师。他还是那样淡淡的,端身正坐在那里。似乎这满屋子的人都与他无关一般。我想,师父是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你和孩子…”沈父又言而又止,眼神中有些期盼,又有些退却。

“我是郝陵则的太太,那是郝家的孩子。”这是我答应了沈岩的,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不会失言于他。

“我知道了。”沈父示意王管家收下锦盒,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退回自己的位置,整个过程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至少,是没有引起一直跟郝陵则说话的方惠注意。

“黄书,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再陪我去普渡寺住三天,楞严还差三卷未完。”我看向站在我身后的黄书,带着一丝的恳求向她问道。

“要带着暮觉吗?”她像是没有经过一秒钟的考虑,点了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也随即问到,要不要带着刚出生的孩子。那个,已经出生七天,我却还没有抱到七分钟的孩子。

“不了,陵则会照顾好他的。”我好像把郝陵则当成了万能的,也似乎真的相信了沈岩给我找来的郝陵则会无怨无悔的照顾我和孩子。我不知道自己对郝陵则日渐益生的信任是因为沈岩,还是因为郝陵则自己本身。

“你很信任他?”黄书问我,是不是很信任郝陵则。我浅浅一笑,是吧!除了信任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觉得自己一定要依附着一个人,才能得以生存下去吗?”黄书见我点点头,似乎有些不解的问我,是不是一定要依附一个人才得能生存。我想,我是吧!对沈岩近十一年的依附,让我习惯了。而他,正是因为知道了我这种习惯,他才会给我找来郝陵则。

“你爱他,还是只是习惯依附着他?”黄书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不像平日的她。所说的话,所提的问题都带着一种叫尖锐的成分。

“黄书啊!何苦要问这些呢?”黄书在我拜塔那天所说的话,不是没有让我对她的身份起疑,只是我已经不想去知道这些曲曲折折,是是非非了。她到底是苏缦的人,还是沈岩的人我也不想知道了。

“你…”她顿下想要说的话,敛回脸上突然丰富了的表情,像是又做回了她平时淡漠的样子。

“黄书,陪我去普渡寺吧。”我还是邀请她跟着我去普渡寺,似乎她身上这即刻意又自然的淡然,是我一直想要向她借予的。

普渡寺外,因为沈岩的骨灰还未到,所以已经守候多时的记者在见到郝陵则和我的时候,也都蜂拥而至似乎都想得到一丝最新的消息。郝陵则和随车的安保费了些功夫,好不容易将他们阻止于普渡寺后山之外。我独自一人立于苏缦的墓前,墓碑上她那浅浅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在她墓园的左侧,已是翻挖出了一个一米左右的新穴,那将会是沈岩的最终归属地,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的地方。

我擦过苏缦墓碑照片上的几片水渍,轻声道:“苏缦,我把他还给你了。”快十一年了时间了。苏缦,这十一年来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终于能堂堂正正的面对你的。

“这位,真如外界所传的是沈先生生前的初恋女友吗?”身后,一道男声突然打断了我的出神。我快速的转过身,一个学生打扮的男孩,脖子处挂着一部相机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的样子,让我有丝片刻的熟悉感。

这后山今天是不对外开放的,这个孩子是怎么进来的?会是混进来的记者吗?又或许只是一个好奇的香客呢?

“是你?”他像是很惊讶看到我,我心一紧,难道我真的是见过他的?只是在哪里呢?我收住自己内心出现的慌乱,看了一下四周。郝陵则因为去客堂办事还未归,如果他真是记者的话,我要如何面对?

我带着疑问看着那个少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

“一个多月前,你们因为我拍的一张照片,送给我这部相机的。”他见我一直想不起他是谁,索性把身上挂着的相机拿给我看,似乎想通过相机让我记起点什么。

他的话,让我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的。我开始打量起他,看来他是已经知道了沈岩的身份的,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普渡寺。我暗暗的企望郝陵则能快些回来,我怕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现在照片已经是收在了我这里,可是他要真的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必经人言可畏,特别是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里。

“你是记者?”我看着他,直截了当的问了他的身份。沈家人这个时候,已经在来佛光山的路上,再一直跟他拖下去也只是消耗时间而已。我要很快的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还是实习生,还不算是记者吧。”他挠了挠头,眼中单纯的笑了一笑,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拍过的那张照片如果发出去的话,会引起外界多大的振动,也似乎没有发现自己无意之中捡到了一个可以使他成功的机会。可,他又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单纯无害吗?郝陵则在深蓝向我求婚的经历,让我不敢过于的大意。

“你是哪个报社的?”我走向他,示意他跟着我走出这片大家关注的墓区。“新周刊”他又是爽朗的一笑,缓缓的跟在我身后。

“今天报社派你来,是来找新闻的?”我带他走过后山的小路,回到我在普渡寺的小楼,坐于一楼的会客间。

“是,可我没有想到会遇到你。”他又是一笑,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的眼中才开始闪耀着某种光芒,那是一种带着欲望的光芒。他这时,才似乎发现这是一个机会。

“你觉得我会是新闻?”我算新闻吗?他手上没有他拍的那张照片,如果他想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的时候,最多也只能在文字上给读者做些引导。然而,沈岩都不在了。说得再多,也不过是些前尘往事罢了,再者,他也不见得能挖得出些什么来。就算挖得出些什么,他又真以为新周刊能让他发吗?

“您自己不这么觉得吗?”他挑了挑眉,问我。

我一笑,他必经还是年轻。

“也许你觉得你会通过这件事情成为新周刊的正式记者,也许你也会认为,我也许会是你事业成功的踏板。可是,你想想,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人能挖出点什么?你真的觉得,幸运只眷顾于你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学会了欺负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还是这样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似乎,从没了沈岩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必须要学习独立面对这些。就算,有郝陵则也是一样。

“你们前辈没有告诉过你,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新闻是不可以拍,不可以写,不可以传的吗?什么是新闻?新闻也不过是有些人愿意让你们写奇…书…网,你们才能写的东西。”我不想毁灭一个刚出社会的孩子对于一种职业的幻想,可是这特殊的情况不这么彻底的消除,可能就会给其他人带来更多的麻烦。沈岩不在了,又何苦让活着的人,再为他纠结呢。

他因为我的话,有片刻的出神。我想,这些话他的前辈们是告诫过他的吧。我又扬起一笑:“你要是下周有空,SM集团可以接受一个你的专访。你觉得,拿出一篇专业的访问和你拿出一篇捕风捉影的八卦新闻,谁会有助于你的职业发展?”

他悄悄的打量了我一眼,似乎在心中猜想着我到底是谁。可我回以他很浅的一抹笑容似乎是在向他做最后的询问,他看着我的眼神,缓缓的点点头。

把那孩子送出小楼之后,我跌坐在前厅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已是疲惫不堪。郝陵则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抬着头看着我,双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舍的笑意:“子语,可以照顾自己了。”

我抬起头苦苦一笑,与他的目光平视:“是吗?可我觉得这样很辛苦。”应付一个这样的孩子,我都觉得疲惫不堪。可想而知,如果我今天遇到的是一个在媒体圈里混了很久很久的人,又哪里会有这么轻松过关呢?更甚者,他会以此为条件,在以后的日子里向我索要更多的东西。

“这种事情,以后交给我处理吧!”他伸出手,轻轻的将的我头靠在他的肩上,淡淡的开口。我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身子在郝陵则身上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吸取着他身上透出的力量:“陵则,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着沈岩将我交到了你的手上。”

“是吗?”他轻笑出声,那声音里带着他一贯的自嘲。

我附在他肩头,心里只感觉悲苦无尽。

“人生悲苦,悲苦…”我的声音很淡,淡到就像不曾出声。依在陵则肩头的眼角不经意的滑过一滴泪水。

“子语,也许人生是悲喜交欣才是!”他缓缓的抚着我的背,语气也轻柔的在我耳朵低语。

悲喜交欣?

我深吸一口气,离开那个给予了我力量的怀抱,朝他一笑:“陵则,谢谢!”郝陵则眼中闪过一丝的失落,但却随即起身并把我也一并拉起身:“走吧,他们都到了。”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我一脸正色的道:“子语,我会给暮觉当个好爸爸的。”我朝他点点头,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父亲,一个比我还称职的家长。

我和郝陵则走到墓地的时候,方惠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几乎是已经哭得站立不起来。苏绒手中捧着那个骨灰盒默默的含着泪站在那里,我一时无语。沈父在王管家的陪伴下,也是老泪纵横,一脸悲痛。苏母也一在旁抹着眼泪,这一刻似乎整个佛光山哭声一片。而我呢?在看到这么多人的眼泪之后,我发现我自己反而漠然了。漠然到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些人的悲痛,感觉而这一切又似乎都与我无关。

苏绒捧着骨灰盒慢慢的走向墓穴,他在把骨灰盒放进墓穴里之前,看了他姐姐的墓碑一眼,带着泪却又含着笑轻轻的把沈岩的骨灰放了进去。在他松开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却像是随着沈岩的骨灰沉到了墓穴的最低端,久久的回不了原来的位置。我的脚一软,像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要向后倒去。

郝陵则在我身旁,立刻揽过我的腰,将我紧紧的扣在他的臂弯之中,似乎是强行的架着我不让我倒下去。站在郝陵则一旁的司俊和齐朗看了我和郝陵则一眼之后,同时的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挡住了身后人的目光。

“支持住”郝陵则一只手抚在我冰凉的手上,极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我强行的让自己点点头,我知道自己是不能倒的。方惠都没倒下去,我要是倒下去了可要怎么解释才好。

我依在郝陵则身旁,久久过后一阵风吹来,似乎风里有着沈岩身上的味道。我稍稍的清醒了过来,沈家的几位旁系的男丁开始将翻出的新土填进墓穴,方惠已经哭倒在沈岩的墓穴旁。我看了苏缦的墓碑一眼,轻笑出声。我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轻笑,难道只为想起只要寻着语儿那抹笑容,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诺言吗?

郝陵则听闻到我的笑声,低头却一言不发的看向我。

我收住笑,轻叹一口气,轻道心中涌出的一句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词牌。“君子如玉,怎奈云逝如烟。”沈岩,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一直扬着你最爱的笑,就一定回到我身边的。不要食言,一定不要食言。

我稍稍的抬起头,一缕阳光终于破云而出。郝陵则似乎感觉到了我已经能够站立,便轻轻的松开了架着我的手,低着头对着我迷茫的双眼,像是要对应着我刚轻叹的话道:“茫茫人海间,空留恋,只为守一句誓言。”

我俩相视一笑,又各自收回自己的目光,我在心中轻叹,只为守一句誓言,沈岩,请你守住你给我的誓言。

我转过头,看向沈岩的墓碑,上面的照片让我吃惊的回望郝陵则,那张照片应该是他剪切了在我的婚礼上和沈岩的唯一一张合影,我以为那张照片这时候会夹在沈岩的某本书里,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墓碑之上。照片上的人,眼神中那么强烈的不舍和宠溺的表情,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现场的人无不为这张照片惊叹,也不由的把目光投向沈岩墓碑的右侧苏缦的墓碑之上。我在心中轻叹,郝陵则何必选一张这样的照片呢?

他低过头,看着我眼中的不解和苦笑,低声对着我说道:“很多年以后,我希望别人会知道先生这样看着的人,是你。”

我低下头,不禁失笑出声:“怎么?还要把我葬在这里吗?”

“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会这么做的。”郝陵则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答道。

我看向苏缦墓碑,又看看沈岩的墓碑,最终把目光收回到郝陵则身上:“不用了,我除是你郝陵则的太太之外,就只是黎子语而已。”

郝陵则,你在上海的时候不是告诫过我,我是你郝陵则的太太吗?可现在为什么又这么做呢?我悄悄的把不解藏于心中,不再向他询问什么。郝陵则有一点和沈岩特别的像。那就是他不想告诉你的话,你就算问得再多,他都能保持沉默。所以,依我现在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告诉我原因的。

我把目光转向墓前,苏老夫人已由苏绒搀着,将自己手中的白菊放在墓前,她一手用白帕试着泪,一边抚着墓碑听她道:“你这孩子,怎么也学那缦儿瞒着我们啊!她糊涂,你也糊涂吗?你这一走,让我们这些个剩下的老骨头怎么办呐。”

她不顾苏绒的劝阻,也似乎没顾忌在场方惠及方家人的感受,独自一个捉着沈岩的墓碑哭诉着:“缦儿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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