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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青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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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主唱位置,秦暮楚把话筒架上那只没有信号的麦克风摘下来放在舞台上,换上自己从后台拿出来的那只。其他人站好后,没有调音便弹奏起第一首歌的前奏来——事实上他们也没什么可调的,因为既没有反馈也没有效果器。公冶子申站在舞台的后面,手捂着麦克风用口技模仿出鼓点音来,模仿得惟妙惟肖,台下的观众对此颇感新鲜,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由于舞台上没有反馈,秦暮楚原本就听不到清晰的音乐声,再加上观众们的议论声,使得他的精神更加无法集中了。无奈,秦暮楚只得放弃了找节奏的想法,凭着自身的感觉开始乱唱起来。

还没唱几句,台下的议论声便转化为嘘声,观众们就算再外行,也看出乐手之间的配合出现问题了。

勉强唱完了第一首歌,秦暮楚对台下解释道:“实在对不起大家,由于节目组没能为我们提供最基本的演出条件,所以今天乐队的配合出现了一些问题,请大家谅解。”

没曾想他刚说完,一个观众就站起来嚷道:“胡说!刚才那支乐队比你们唱得好多了!”

秦暮楚知道,在他们前面上台的那支乐队是“灵感温床”乐队,他们根本就没有演奏和演唱,从始至终一直在对口型。虽然秦暮楚非常鄙视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但他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不要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倒不是他害怕电视台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公司什么压力,而是不愿意得罪同行。秦暮楚认为,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他们之所以假唱一定有他们的苦衷,不要把自己做音乐的态度强加在别人身上。

面对台下观众的质疑,秦暮楚决定为了顾全大局而委屈自己,他没有做出任何进一步解释,只是装作歉疚的样子,深深朝台下鞠了一躬,违心地说:“我们的配合的确出现了一些问题,让大家感到失望了,非常对不起大家……”

观众一片哗然,人们纷纷喝起了倒彩。秦暮楚擦了额头冒出的汗水,心说无论如何先要把这场演出做完,于是扭头对孙晓刚事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马上开始弹出第二首歌的前奏来……

就这样,秦暮楚等人抗过了人生中最操蛋的一次演出,草草收拾好东西下台。下来后,“乌托邦”乐队的成员们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收拾好乐器后边匆忙离开了电视台。

等车的时候,胡朋越想越气,朝站台的垃圾桶狠狠地踹了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妈的!老子做音乐那么多年了,从来没遇到今天这样窝火的场面,以后再也不来电视台做什么他妈的狗屁节目了!”

胡朋的咆哮,引来其他等车人的侧目。见状,顾圆圆赶忙拉着胡朋的手安慰道:“哥,别生气了,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今天我算见识到电视媒体是如何糊弄老百姓的了,哼,以后甭指望我再参加这样的节目!”孙晓阳也不满地发着牢骚。

“算了吧,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在接商业演出之前一定要问清楚。”秦暮楚说:“现在我担心的,是马老板会不会颜面扫地,虽然这次的演出是公司接的,但从刚才的情形可以看得出,马老板实现也被蒙在鼓里,咱们再去公司的时候,你们可不许再他面前发牢骚。”

孙晓刚接着说:“没错,马老板是个好人,他是真心实意为了咱们着想。要怪就怪如今的假唱太泛滥了,在媒体的误导下,观众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弄虚作假的演出,一旦有人开始真唱,他们反而觉得不习惯。”

“真应该有人出面管管这些电视媒体了,再不管的话,将来的娱乐市场全叫这帮孙子毁了。”公冶子申说出了他的看法。

“管?你说的容易!”胡朋不屑地说道:“这年头连春节晚会都是假唱,还有什么节目不敢效仿的?在中国,要想彻底杜绝假唱现象是不可能的!要我说,刚才咱们就应该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告诉在场的观众和电视机前所有观众,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现场音乐!”

秦暮楚摇摇头:“你以为这样管用吗?别忘了直播节目都是有延时的,一旦我们说出一些他们认为不利的话,立刻将信号源掐掉,然后在电视上打上一些诸如‘请您谅解’之类的字幕,给看电视的老百姓造成信号中断的假象。”

顾圆圆听得直乍舌:“天哪,真不敢相信电视台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愚弄老百姓!虽然咱们乐队有一首叫《电视机》的歌,歌中批判了这些弄虚作假的现象,但此前我一直以为这首歌的内容是经过夸张、放大的,直到今天才明白,原来这首歌中的每一句话都是不争的事实!”

“远不止如此,”秦暮楚摇摇头:“我们在这首歌中唱出来的丑陋现象只不过是现实中的冰山一角而已,事实上,电视媒体的弊端太多太多,已经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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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超越唱片”决定对“乌托邦”乐队做出了禁止演出一个月的惩罚,这并非是马天宁的本意,而是来自“超越唱片”的董事会。

“超越唱片”只是一家小规模的唱片厂牌,别看投入的资金并不多,但那些投资人的权利确实空前强大的,他们觉得秦暮楚等人的所作所为影响了公司的声誉,不作出处罚难以平心中之恨。马天宁对此也很无奈,虽然他认为这件事情根本原因在于电视台弄虚作假,而并非秦暮楚等人无事生非,但在董事会强势的压力下,他不得以做出了如上决定,并在私下里对“乌托邦”乐队的成员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秦暮楚一点也不为难马天宁,他知道对方之所以这么做是有他的苦衷的,基于自己在未来的一个月内没有演出,秦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回荆州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

第233章 看望父母

一年多没有回家了,秦暮楚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孝的孩子,回荆州前,他特地到商店买了许多北京特产,虽然他知道这种方式并不能弥补这么多年欠父母的情,但除此以外,秦暮楚想不出其他任何办法表示内心的愧疚了。

回到荆州,推开家门,眼前熟悉的场景让秦暮楚的眼眶立刻湿润了。一年多没回来,家中还是老样子,陈旧的地板、发黄的墙壁、老旧的电器、简陋的家具……一切的一切和从前没有任何变化。看到父母的日子依然过的很节俭,秦暮楚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他赶忙放下行李走到客厅,对着沙发上的男人亲切地喊道:“爸,我回来了!”

秦暮楚的父亲秦忠诚先是一惊,继而站起来将儿子拥到怀中,激动地说:“儿子,你可算回来了,我和你妈想你都快想疯了!”

秦暮楚擦了擦眼泪,哽咽道:“爸,儿子不孝,让您和我妈担心了,是儿子不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忠诚将秦暮楚从头到脚打量个遍,不禁喜笑颜开:“小子,这一年你变化不小啊,越来越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秦暮楚破涕为笑,转而拉着父亲的手来到门厅,蹲下身子打开自己的行李包:“爸,我从北京给你们带回来不少好吃的,其中有您最想吃的北京烤鸭,我……”

“傻孩子,你回来比什么都强!”秦忠诚打断了对方的话,指了指门厅角落的单人床说:“把行李放到你床上去吧,省的不小心被绊到。”

秦暮楚按照父亲的吩咐,将行李放在床上,然后他坐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睡了很多年的床榻。一年多没回来了,但床单依然是干干净净地铺在上面,看样子经常有人打扫。

秦忠诚看出了儿子的疑惑,解释道:“你妈经常打扫你的床铺,你也知道,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见不得脏乱的东西。”

秦暮楚心里一阵酸楚,他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因为想念自己才会经常打扫自己的床铺的,她怕自己的儿子突然回来没有干净地方睡觉。想象着着母亲打扫完床铺后坐在上面思念远方游子的情形,秦暮楚的眼眶很快便又湿润了。

“我对不起您和我妈,这么长时间来我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把二老的养育之恩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发誓……我发誓今后一定会经常回来看望二老的!”

“你小子喝墨水了?干嘛说这些文邹邹的话,动不动就‘二老’长‘二老’短的,我和你妈有这么老吗?”秦忠诚调侃了一句,希望藉此打消儿子的愧疚之心。

姜是老的辣,秦暮楚果然上当了,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笑道:“看看我在说些什么啊,怎么能说您们老了呢?您和我妈永远都年轻!”

随后,父子二人坐在一起诚恳地交谈起来,聊了很久很久,直到秦暮楚的母亲齐芳下班回家。

“妈!”

“小楚……儿子!你怎么回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齐芳瞬间变得精神起来,将工作一天的苦闷一扫而光。

“最近一段时间没什么演出的机会,就回来了,您身体还好吗?”

“好、好……”齐芳关爱地抚摸着秦暮楚的脸颊,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秦忠诚在一旁夸奖道:“老婆,你还不知道吧,如今咱们小楚有出息了,不但成为了签约艺人,还发行了唱片呢!”

“真的?我就说嘛,咱们儿子早晚有一天会出息的!”齐芳喜极而泣,双手仍不离开儿子的脸颊。

秦暮楚上前拥抱了自己的母亲,并对其耳语道:“妈,这些日子我不在身边,让您受苦了,不但要工作,还要操持这个家。”

“傻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啊,这都是当妈的份内之事。”齐芳擦拭了自己的眼泪,问道:“还没吃饭呢吧?想吃点什么?妈这就给你做!”

秦暮楚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做吧,您辛苦一天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看到儿子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齐芳很是欣慰:“那好,也让我和你爸见识一下你的厨艺!”

在北京的时候秦暮楚学会了做饭,教他这门手艺的自然是胡朋。平心而论,秦暮楚并不喜欢下厨,他之所以学做饭的唯一目的便是胡朋出门卖盘或者有事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不至于挨饿——北京的消费太贵了,秦暮楚不可能每次都到外面吃饭。

秦暮楚做饭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胡朋,但也算是得心应手了,不一会儿,他便将两盘香气扑鼻的菜端到了饭桌上,再加上从北京带回来的烤鸭,晚饭就算是做好了。看着这两道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常菜,秦忠诚高兴地对自己的妻子说:“老婆,看来咱们当初同意让儿子去北京真是做对了,看看咱们儿子现在,不但事业如日中天,居然能自己下厨房做饭了!”

齐芳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仔细品尝起来,遂欣喜地说:“小楚,你烧的菜比妈烧的还好吃,看到你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就放心了!”

“您别夸我了,我学会做饭才几天啊,怎么可能和您比呢?您要是真的喜欢我做的饭的话,那我就留在家里天天给您做饭,您下班后一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这个年龄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时候,刚成为签约艺人就满足了?要我说,你还得再努一吧力,争取有朝一日上春节晚会,让全中国人看到你的精彩演出!到那时候,我也可以在同事面前自豪地说:‘你们看,我儿子上春节晚会了!’”齐芳说。

听到这番话,秦暮楚觉得既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乌托邦”乐队的作品无论如何也是上不了春节晚会的台面的,就算春节晚会真会发出邀请,大家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的;可悲的是,大多数中国人的思想已经被媒体潜移默化地扭曲了,老百姓习惯性地把是否能够在春节晚会上露脸视作一个艺人是否成功的标杆,大多数艺人也往往将能够上春节晚会视作自己最高的艺术追求。

想归想,秦暮楚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他举起酒杯含糊地说:“什么啊,人家那么大一个电视台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小孩子呢?”

秦忠诚不以为然:“儿子,你怎么这么没信心啊,谁说你们上不了春晚,要我看,只要你继续努力下去,过不了几年就能登上春晚的舞台了!关键是你要树立起自己的信心,才能……”

“爸!说这些做什么,来来来,儿子敬您一杯!”秦暮楚实在受不住了,赶忙举起酒杯将父亲的话岔乎过去。

第234章 心理障碍

荆州某小区里面有一家不大的门脸房,上面悬挂着“幸福干洗店”的招牌。此时此刻,陶姗姗正在里面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从她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刚刚送走一批客人,从外面又进来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一看有客人上门,陶姗姗条件反射似的招呼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秦暮楚?你怎么回荆州啦?”

没错,这个人正是秦暮楚,他看望过自己的父母后,便打算看望一下自己的好朋友——郑天昊以及陶姗姗。自从发生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后,秦暮楚与这对苦命的鸳鸯便没有见过面,当他看到陶姗姗人面桃花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的担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姗姗,结婚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朋友们说一声,不够意思啊!”秦暮楚调侃道。

陶姗姗掩面笑着,仿佛仍然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呵呵,之所以没告诉大家,是因为我和天昊根本没打算举办婚礼,我们俩办完结婚手续后,只是简单地吃了顿西餐,然后到泰国玩了几天!”

“恭喜你们了!”秦暮楚拱手道喜,继而问道:“天昊呢?他今天没在店里吗?”

“他出去给客户送洗好的衣服去了,我们为住在这个小区里的居民提供上门收取服务。”

话音未落,郑天昊便拿着一大堆脏衣服走了进来。当他看到秦暮楚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了对方一个狠狠的拥抱:“兄弟,好久不见了!”

“是啊,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见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秦暮楚很激动。

郑天昊对陶姗姗说:“媳妇,你在前面看着,我和小楚到后面好好叙叙旧!”

“放心吧!”陶姗姗做了一个调皮的军礼。

门脸房的后面是一间居室,里面摆着一些简单的家具和电器,一张铺着红色床单的双人床吸引了秦暮楚的注意,他做到床上,一面压着床垫一面感叹道:“结了婚的人就是好啊!能睡那么大的床!我从小到大还没睡过双人床呢!”

“你小子不带这么拐弯抹角数落我的,不就是结婚比你们早几年嘛!”郑天昊从裤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秦暮楚,遂自己也掏出一颗点燃。

秦暮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看看四周,疑惑地问道:“天昊,我怎么没看到洗衣机啊?你们开的是干洗店吗?不会是黑店吧?”

郑天昊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只是一个加盟店,只负责取送衣物,每天晚上总店会派车来把店里收上来的脏衣服运走,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秦暮楚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来我真是无知啊,对音乐以外的事情一窍不通。”

“当然了,你小子就是个白痴!”郑天昊毫不客气地骂道,当然,这并不是真的有意辱骂对方,只不过是在和好朋友开玩笑罢了。

秦暮楚遂进行回击,他故作羡慕地说:“是啊,从小到大你一直走在我前面,入黑帮、谈生意、创业,如今又早早地结婚了……天昊,婚后的生活一定很‘性’福吧!”

听到这些,郑天昊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掐灭手里的烟头,严肃地说:“小楚……我和姗姗至今为止还没有……做爱过,你相信吗?”

“不会吧?”秦暮楚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姗姗……难道她还没有从上次的阴霾中走出来吗?可我刚才明明看到她很开朗的样子啊?”

“我就说你不会相信的。”郑天昊说:“起初,我也认为姗姗已经没事了,但直到领到结婚证那天,我才发现事情有一些蹊跷——那天晚上,我们从西餐厅回来后,我先到浴室冲澡,打算冲完澡后就和她行房事。未曾想,我从浴室出来后,便看到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起初,我还以为她害羞,于是悄悄走到床边,猛地掀开她的被子,这才看到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也满是泪水。我问她:‘姗姗,你怎么了?’她紧紧搂着我的胳膊,哭泣着说:‘天昊,我害怕,我怕那些人再找上门来……然后她就紧紧搂着我的胳膊,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什么,过了很久才睡熟……’”

“然后呢?”秦暮楚揪心地问道。

“后来,我们去泰国度蜜月,白天的时候她非常开朗,我怎么挑逗她她都不躲闪,可一到了晚上,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死活不同我做爱。有一天晚上在宾馆,我连哄带骗总算了说服了她,没想到刚褪下她的内裤,她便突然捂着脸嗷嗷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把宾馆许多客人都吓到了!那个饭店的工作人员还以为我是强奸犯呢,差点报了警,还好我及时掏出了我们的结婚证,才避免了很多麻烦。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对她提出性要求了……到现在她仍然如此,白天的时候看不出任何异样,一到晚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每天死死地搂着我的胳膊才能睡着。有几次,她半夜里突然大喊一声“救命”,然后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喘着粗气,那时候哦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上面竟然满是汗水……”说到这里,郑天昊的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插进了一把尖刀,很痛苦,很难过。

“看来那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秦暮楚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郑天昊试探性地问道:“小楚,我觉得姗姗有些精神分裂了……你觉得呢?”

精神分裂?秦暮楚不敢想象下去,赶忙说道:“不会的,姗姗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一定会从阴霾中走出来的……”

“可这件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蹊跷,有一天白天,我有意无意地问她:‘姗姗,你一到了晚上就真的那么害怕吗?’她摇摇头,反而奇怪地说:‘没有啊!我晚上很乖的!”然后,我接着问:“那你记不记得昨天半夜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还出了一身的汗?’她想了想,说:‘没有,你别逗我玩了,我每天睡得都很踏实!’我反复问了几遍,她一直说对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记得自己到了晚上就早早休息了。如果这还不算是精神分裂的话,那还有什么解释呢?”

“天昊,你毕竟不是医生,所以还是不要下这种草率的结论了,说不定她是竭力想忘掉这件事,才可以对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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