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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一生 作者:谦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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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严肃地纠正他:“C大只是医学专业强一点,不是医学院。我是在C大的法学院教书的。”
  “随便什么院好了。”小白很豪迈地挥挥手,忙不迭地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就是这个法医,你知道法医吧?”他见我点头,一脸看专业人士的表情般,眼睛发着亮,问我:“那你知不知道法医到底是学法的还是学医的?”
  我恨不得一口凌霄血喷在他脸上。
  这么“专业”的问题,要是去问林佑栖,他会连你的小学语文老师一起揍。
  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对这种好学的少年,我的态度还是不错的。
  “小白,是这样的,对法医这个词,你要分开理解…”我拿了一张纸来,写给他看。
  “这个‘医’是主语,表示法医是医的一种。而‘法’是用来修饰医的,说明和法律有关,是个形容词,大概是作定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语…”我很得意地总结道:“总之,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的医生。”
  “不是解剖尸体的医生吗?”小白一脸十分坚定的
  br》  这么“专业”的问题,要是去问林佑栖,他会连你的小学语文老师一起揍。
  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对这种好学的少年,我的态度还是不错的。
  “小白,是这样的,对法医这个词,你要分开理解…”我拿了一张纸来,写给他看。
  “这个‘医’是主语,表示法医是医的一种。而‘法’是用来修饰医的,说明和法律有关,是个形容词,大概是作定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语…”我很得意地总结道:“总之,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的医生。”
  “不是解剖尸体的医生吗?”小白一脸十分坚定的表情:“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我总算明白小幺为什么说他不买电视是为了宝宝的健康成长了。
  “每个学医的都要解剖尸体的。”我耐心地给他解说:“法医是做尸检,寻找证据的……”
  “好复杂。”小白打了个呵欠,像一只漂亮的大猫一样,十分惬意地把四肢在柔软的沙发上伸展开,忽然又坐了起来,问我:“那他们学医的时候解剖的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我正准备给他好好解释一下医学院的黑暗之处,忽然从我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拿走了那张我写了字的纸。
  “你在练字啊?”蒙肃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唇角勾出笑容来:“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几天抬杠下来,我们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与此同时,我也深刻认识到,这个叫蒙肃的青年,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才二十岁出头,已经养成说一不二的性格,说话做事,都是绝不拖泥带水的。就算我平时和他抬杠,各有输赢,他也只是把言辞上的交锋当成一种消遣,不会影响他自己的情绪。
  我倒是挺喜欢他这种拎得清的性格。
  “蒙肃,你下午不是要去下面招人吗?”小白忽然说道。
  “招人的事不急。”蒙肃大概是不想就这件事多说,只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跟我去楼上。”
  楼上是个小会议室,组里只有他和王治有钥匙。里面很暖和,地上铺着厚重地毯,窗帘是深紫色的天鹅绒,投影设备也不错,会议桌是长圆形的。
  他拉开靠近门口的两张椅子,自己坐了靠右边的一张。
  这个架势,倒像是在密谋什么大事。
  “我最近在做B…C…N低维材料的项目,”他开门见山地和我说:“你进我的组吧。”
  我被他抛来的这么大一枝橄榄枝给震惊了。
  纵观整个研究所,最优越的两个组,一个是齐景的,一个就是他蒙肃的,资金优渥,设备先进不说,组长本身的资质也是最好的。其他人削尖了头也钻不进去,他竟然这么邀请我进组?
  “我……”我迟疑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你们量子物理的东西,我不太熟悉……”
  “你对天体物理也不熟悉。”蒙肃轻而易举地打断了我的话:“你现在什么都不懂,不如把一切都推倒重来。别学天体物理了,林森天赋高,又有齐景护着,你永远只能捡他剩下来的。就算我想帮你抢项目,也未必抢得到。齐景家的长辈,都是弄这个的,上面有他们把手,好东西都是林森的。”
  我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也清楚研究所绝不是什么净土……
  但是,我的兴趣,不在量子物理上。
  “我考虑一下吧。”我最终还是不能做出决断。
  “下个月一号我就建组了,你自己想清楚了,到时候把你的决定告诉我。”他站了起来,是和在休息室里全然不同的严肃态度。
  “你为什么不考虑小白呢?”我忍不住发问,小白对他那个研究组有兴趣,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我不选他自然有我的原因。”他冷冷说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冷硬,又勾了勾唇角道:“你不是也没有选我吗?”
  他眼睛墨黑。只一眼,竟然看得我心虚起来,我连忙掩饰:“我不是觉得你的研究组不……”
  “好了,不用解释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淡然道:“其实我也是看不惯你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
  他言语直白,我一时竟然想不到怎么回他,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墨黑眼里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别忘了,我也是华教授教出来。学长。”

    11、第 11 章

  距离蒙肃邀请我进组,已经整整三天了。
  我最近有点怕蒙肃,不管是一起吃饭还是在休息室看书,都尽量地避开他。这种避让连小白都看出端倪了。不过他这些天懒得很,都没怎么说话,所以也没问我。
  我之所以怕蒙肃,是因为上次他在会议室和我说的那番话--准确来说,是他最后的那句话。
  我以前一直以为,对于A组的这些同事,我只是一个空降下来的陌生人。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过去,就好像我在C大的那些同事一样。
  然而我错了。
  人总是这样,有些羞耻的事,被外人看见,可能不以为然。但是如果被熟人知道,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我没有地缝可以钻。
  我很清楚,在大多数曾在R大和我相处过的人口中,说起我,第一个标签,不是什么天才,而是同性恋。
  是的,同性恋。
  同性恋本身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可耻的是,和我一起同性恋的那个人,他背弃了我。
  世界上最悲剧的爱情,不是因为外力而分开。哪怕是悬崖呢?两个人也可以扶持着。真正悲剧的,是两人当中的一个人忽然松了手,另外一个人就跌下悬崖,万劫不复。
  所以,罗密欧和朱丽叶是悲剧,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也是悲剧。只不过前者让人悲伤,而后者让我绝望。
  如果当年李祝融没有放手,那么,包围我们两个的不过是流言。而他放了手,所以我一个人变成了笑话。
  我怕的不是蒙肃会听见那些流言,而是他会觉得我是一个笑话。
  -
  躲避蒙肃的第四天,我遇到了李祝融。
  这次他出现之前打了招呼。
  他说:许煦,去校门口。我让袁海去接你。
  我当时正在看一本年代久远的侦探小说,我很明确地和他说:“我不想去。”
  对此,他的回答是:“去校门口等,袁海十分钟后到。”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并不意外。
  他向来是这样的人,而我,也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我说的是“我不想去”,而不是“我不去”,我只是告诉他,我不想去而已。
  去不去,从来就由不得我做决定。
  如果我像上次一样,不去校门口,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大概会让袁海搜遍R大,把我揪出来。结果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很可能会闹得人尽皆知,反而丢了脸面。
  这并不是玩笑,而是他的行事风格。在他心中,别人也许是没有脸面可言的。
  我永远记得,当初
  不得我做决定。
  如果我像上次一样,不去校门口,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大概会让袁海搜遍R大,把我揪出来。结果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很可能会闹得人尽皆知,反而丢了脸面。
  这并不是玩笑,而是他的行事风格。在他心中,别人也许是没有脸面可言的。
  我永远记得,当初在C城医院,我发高烧,医院的护士以前是佑栖的学生,她认得我,我竭力避免让她看出我和李祝融的关系,到最后,还是在去厕所的时候,听到左边隔间里的护工在讨论,说我原来是个老师,现在却是被包养下来的,是鸭子。
  我知道这件事是陈柯做的。
  但是,是谁把陈柯弄到我身边并默许他做这一切的呢?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在乎。
  只是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和李祝融说。
  因为他不会听,他也听不懂。
  …
  我认识袁海的时候,他还是个读高中的学生,他妈在他小的时候就跑了,他父亲是个烂赌鬼。那时候欠了赌债,连他的学费一起输掉。他拿着匕首在小巷子里抢劫,被抢的是个上班族,大概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追着他一路跑,他仓皇地跑到繁华的大路上,一头撞在李祝融的车上。
  我记得那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北京下着大雪,他穿一双比他的脚大了一圈的凉拖鞋,拖鞋在人行道上飞出一只,他的脚冻成了紫色。
  我记忆最深的,是在路人的围观中,他仍然发狠地抢着那个上班族的包,他的眼睛被揍了一拳,整个眼球都充了血,是通红的。
  我向李祝融求的情。
  他才十五岁,瘦弱苍白,穿着单薄,他衣服领口有黑色的污垢,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我想,不是真正被逼到绝境的人,不会有那样的眼神。
  警察赶到,李祝融救下了他。把他带回了家。我给他做了炒饭,但是他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向李祝融乞求,他说:“如果你让我继续上学,我就把命卖给你。”
  他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死也不愿意重蹈他父亲的覆辙。
  我离开北京的那年,他考上了B大。
  他一直帮着李祝融做事。
  我和他接触不多,他防
  备心很重,而且一心履行着他和李祝融的交易,也没太多时间管别人。我想,要不是我又被李祝融弄回来,他大概不会记得我了。
  …
  我最讨厌吃的,就是没弄熟的东西。
  沙拉也好,海鲜也好,生鱼片也好……
  李祝融这次选的地方,是个吃川菜的地方,穿着古装的服务员穿梭者上菜,场面有点滑稽。
  他坐在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大概是刚下车,正用手指按着额头,闭目养神。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他的外套,看样子应该是保镖、
  就算是累了,他听觉也是灵敏的,我们一进门他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轻微近视,有时候会戴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很窄,透过眼镜看人的时候冷冷的。我对那副眼镜记忆很深,就是不知道那副眼镜现在还在不在。
  “来了?”他问我。
  我“嗯”了一声,刚要拉开正对他的那张椅子,袁海已经走到他右手边,替我拉开了那张椅子。
  “过来。”
  我走了过去。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根,大概确实是累了,他连拿起勺子的样子都是恹恹的。
  我并不知道他这样急着见我,是有什么非谈不可的大事。
  “这里的鱼不错,你喜欢吃鱼,可以尝尝。”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包厢里,他忽然出声。
  我照做。
  “在研究所呆得怎么样?”
  “……”
  “说话!”
  “不怎么样。”
  他大概是对我态度不满,停顿了一会,又说道:“袁海说你和同事在抢一个项目?”
  他说的是林森的那个课题。
  “没有。”我尽可能和善地和他解释:“那个项目不是我的,我也不会做。”
  也许是我撇清的态度太积极,他产生了疑心,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翘起了唇角:“项目是那个叫林森的白痴的?”
  我不想骗他——反正也骗不过,索性自暴自弃地告诉他:“不管是谁的,我都不想要,我现在在混日子,不需要项目。”
  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
  “是
  不是那些人挤兑你?”他带着怒意的眼神很能威慑人,他的瞳孔里像是跳跃着一缕蓝色的火焰,随时准备把惹怒他的人烧得渣都不剩。
  “没有人挤兑我。我过得很好!”我语气生硬,几乎要站起来。
  他对一件事的判断,总是不容许别人反驳了,如果别人反驳了,他会让别人再也无力反驳,然后他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你当年性格也没这么绵啊,”他翘起一边唇角,很熟练地讥讽道:“怎么现在会被一群穷酸科学家弄得这么惨,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我还是站了起来。
  “让我日子过不下去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
  我离开川菜馆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
  这是入春来最温暖的一场雨,并没什么凄苦的气氛,绵绵软软的,是符合时节的好雨。
  在这样的雨里,我坐着袁海的车,回我的R大。
  袁海其实是个挺清秀的青年,他比李祝融只大两岁,却沉稳得像一个老年人。
  但是,就是这么个沉稳的青年,在我下车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和我说了一段话。
  他说:“许老师,不要怪我多嘴,你平时是最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老是在些往事上纠缠不休?李总现在脾气已经好了不少,你也知道他不会狠心对付你,所以才敢说那种话,为什么不对他宽容一点呢?”
  我坐在小车的后座上,忽然觉得有点憋闷。
  我说:“袁海,你不懂。”
  你不懂,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和我谈宽容的人,就是他李祝融。如果他有哪怕一丝宽容,也不会时隔近十年之后,把我从C城刨出来,再栽在R大,只为了方便我听他的指挥。
  你也不懂,时光所拥有的可怕力量。
  当年我喜欢的那个少年,已经成长为狼一般的青年。当年那份喜欢,已经摔得粉碎了。
  我仍然记得,十年前的某天,我和李祝融一起在R大门口说话的时候,学校的广播里,放的是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
  而现在,连唱这首歌的人都已经死了。

    12、第 12 章

  四月一号是个阴天,天气回暖,短短几天时间,北京的气温就升到了一个让人犯困的高度。
  我仗着天气暖和,趴在沙发上睡了一天,结果第二天起来就有点头晕,刚好是愚人节,小白天不亮就打了个电话来,说今天组里放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接了小白的电话,我醒过来一会,后来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浑身发冷,胸口隐隐作痛。
  我想大概是年初那个大手术留下的后遗症。
  当初陈柯打断我三根肋骨,腿上伤口大面积感染,似乎还有点脑震荡。整个春节里我都是昏迷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出了节了,我醒来的时候,最先听到的,是窗户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我在医院里呆了大概三个月的样子,顺便把烟也戒了。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吸烟,只是心烦的时候没事做。
  我的行李是沈宛宜帮忙收拾的,她把烟放在我行李箱最隐蔽的位置,害我一顿好找。
  上次小白来家里玩,留了一盒火柴。
  我刚点上烟,门就被人敲响了。
  我光着脚,只找到一只拖鞋,另外一只却怎么都找不到了,只能赤着脚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俨然是蒙肃。
  外面很暖和,他只穿了一件墨蓝色的大衣,里面是深灰色的衬衫。脸上似乎有点愠怒。
  我开了门,转身往卫生间走,顺便把烟在茶几上按灭了:“我刚起来,听小白说今天不用上班?”
  他一言不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一直觉得他跟李祝融有点像,直到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才觉察出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家教好,性格虽然是冷冰冰的,人也闷,但是终究是谦谦君子,有礼有节,对人有不满也是压抑着。他的脸是那种标准的英俊,眼睛很有神,大概就是书上说的“星眸”。他生气的时候,眼神也是很有压迫力的。
  我给他泡了杯茶,自己倒了杯热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斟酌着语气告诉他:“我现在的能力确实不够,只怕要拖累组里的进度,而且我在这里估计也呆不久……”
  “你不肯进我的组?”他直截了当地问。
  看惯了拐弯抹角,他这样学术派的一针见血反而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打着擦边球:“我并不说说你的组不好,只是我最近没有心情,你也看到了……”
  “工作和心情有什么关系?”他皱着眉头。
  我很卖力地给他解释:“我这个人没什么自制
  而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打着擦边球:“我并不说说你的组不好,只是我最近没有心情,你也看到了……”
  “工作和心情有什么关系?”他皱着眉头。
  我很卖力地给他解释:“我这个人没什么自制力,容易被情绪影响,我最近经历了一些事,还没那么快整理好心情……”
  “是因为李祝融吧?”他一针见血地问:“那个让你离开研究所又把你弄回来的人。”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回到卧室里,关上门,再昏天暗地睡上一天。
  “我听小白说过,你最近经常被李祝融接出去吃饭。”蒙肃毫不辟易地说:“这些事很无聊,我也不想管。虽然华教授现在老年痴呆了,但是我相信他也不会乐意看到这些,你应该知道,你是他最看重的弟子。”
  针针见血。
  我只觉得头又痛了起来,我并不是能听得进忠告的人,而这些话,除了刺伤我,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只要李祝融在这里一天,我就只能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许煦。十年前的意气害了华教授,而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的我也不想要什么意气了。
  蒙肃攥住了我的手:“你去哪?”
  “去睡觉。”
  “现在是早上八点。”
  “我心情不好。”我很坦然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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