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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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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归结为:到了新娘换老娘的时候!娶个新娘,让她代替老娘,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就是心态开始走向成熟的开始。”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个理解,三人都笑了,难怪,娶妻叫做娶新娘,嫁夫只能叫嫁新郞。郞,儿郎而已。
    任国安这边在讲述老婆的故事,宁州一批人则在飞天遁地的寻找陈维政的踪迹。现代社会一旦关掉手机,找个人还真是不容易,也幸亏任国安的安排,这个咖啡厅相当的隐蔽。
    之前陈维政去了一趟友谊路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对昨天晚上几个协警擅自出警一事进行了解释,同时告诉陈维政,手表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协警拿的,因此不能由协警负责,如果陈维政执意要告,就随便他告,但是证据一旦对陈维政不利,可以反诉其诬告,在派出所的要求下,陈维政把之前的事进行了了断。陈维政很高兴,正没有理由拒绝宁州一帮人的死搅蛮缠,这不,理由送上门来了。有这件事,不帮宁州领导弄项目理由就非常充裕,谁让他们手下有这种派出所所长。回到宾馆退房,宾馆前台服务很周到,还一定免收了昨天一晚的房费。陈维政找到那个值班保安,问清楚姓名,电话和基本情况,这个保安这半天成了名人,昨晚的举动让宾馆老板大为赞成,不仅当场给了奖金,加了一级工资,还号召全单位人员向他学习。
    在任国安严谨的措辞中,故事终于告一段落,说完故事的任国安低着头,象一个等待判决的人犯。刘懿很惊讶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连陈维政也被其中的曲折所吸引,在任国安说完后,沉默了一会,陈维政站起来,走到任国安面前,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谢谢任叔叔,这二十多年来对我妈妈的照顾。”
    任国安抬起头来,他想象过陈维政会有N多种反应,就是没有想到陈维政会是这样开口,心里一阵发暖,两粒老泪从眼角滚下。刘懿望着陈维政,这一刹那,她觉得,陈维政不仅心胸宽广豁达,甚至就是一尊神,凡人很难有这样的胸怀。只有陈维政自己知道,他没有这么崇高,他只是很清楚,来清水不是来找麻烦,而是来找妈妈。二十年了,妈妈自有妈妈的生活,不论是什么样的生活,他都必须认可。
    任国安腾的站来,一把拉住陈维政的手,说:“走,我带你们去看妈妈。”
    车子直接开进任国安家的小院,楼上窗户边的任随看着开进院里挂着古宜牌的小车,喊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听到任随的叫声,黎晶弹簧般的站起身,急冲冲就往楼下院子里跑,跑了几步,又停下脚,扯扯身上穿的衣服,拢拢头上的乱发,总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太不讲究。黎卉知道母亲的心态,笑着追上去,一把挽住母亲的手,说:“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就不相信哥哥是那么浅薄的人。”
    听到黎卉的话,黎晶咬咬牙,跟着女儿走下楼梯,身后是一脸憧憬一脸向往的任随。
    陈维政跟着任国安走进小楼,几级台阶后,走进门,看见楼梯口一个中年妇人正让一个年青女子搀扶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脚下似乎想急切的冲过来,可是脚步却一动不动,纷乱的头发,急红的脸庞,满含泪水的眼睛,颤抖的嘴角……不用介绍,陈维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看到黎晶的失态,任国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扶着黎晶,说:“别激动,阿晶,这就是维政,旁边是的维政的爱人,你的儿媳妇,可不要在儿媳妇面前失礼。”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任国安的话,黎晶的表情变得自然少许,可眼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激动那一份怯懦却依然如故。
    陈维政也变得很激动,那是一种由内心深处萌发的激动,一种母子亲情无法割舍的激动,摘下头上的军帽,交给刘懿,急急走上两步,来到黎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黎晶一把将陈维政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任国安知道必须让黎晶哭,哭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人就正常了。刘懿站在一边看着面前一对母子,泪花也悄悄的滑落。不光是刘懿,任国安、黎卉、任随哪一个不是泪珠满面。刘懿在为陈维政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有情义有胸怀的老公自豪,黎卉、任随是激动,任国安则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
    哭了一阵,任国安觉得差不多了,跟黎晶说:“不哭了,维政还跪着呢,快让他起来。”
    听到这话,黎晶才连忙把儿子拉起来,看到一身戎装,高大挺拔,威武雄壮的儿子,黎晶心中更多的是苦尽甘来的感觉。
    陈维政拉过刘懿,说:“妈,这是我的爱人刘懿,您的儿媳妇。”
    刘懿忙喊了一声:“妈!”
    黎晶拉着刘懿的手,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点头。
    刘懿搀起黎晶,走到大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的说:“在古宜,我总觉得维政的五官,特别是鼻子,不像我们那地方的人,今天看到妈妈,算是找到答案了。妈妈真漂亮!”
    听到刘懿这样说,一边的黎卉暗自称赞,既会转移话题,又能拉近距离,而且还是女人们爱说的八卦话题。
    “妈妈老喽!”黎晶也顺坡下驴。
    “妈妈不老,妈妈永远年青。”黎卉说。
    有女儿和儿媳在一边安慰,黎晶很快从之前的伤感中脱身出来。一边的任随早就象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陈维政,十万个为什么正在问第十个,尽问一些时尚而专业的话题。象一个不太幼稚的追星族。
    任国安在一边基本上插不上话,只是十分欣慰的看到这一家,对陈维政,对刘懿,他不仅是欣赏,更多的是敬佩。知道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要好得多,也顺得多,心身放松,掏出手机,开机。
    随着开机铃声的结束,哔哔叭叭的信息声响了好一阵,任国安一条条打开看,内容全部一样,是清水市公安局内部群发,要大家寻找一个叫陈维政的人,车牌号是红JXXXXX风临天际小车。发现遗迹,不能打扰,立即向局长汇报。
    陈维政,就坐在面前,汇报还是不汇报,任国安作了难。


第一六八章 组织亲情
    第一六八章组织亲情
    任国安最后决定,把信息给陈维政看,汇不汇报,由陈维政定。
    陈维政看完信息,说:“我不想帮他们,因为我昨天晚上被莫名其妙搜查一轮,心里不爽。今天又被迫撤案,更加不爽。”
    “那是下面的人乱来,跟领导没关系。”任国安还是希望陈维政能为宁州领导排忧解难,毕竟以后自己还要在这个地头上混,自己的妻子是陈维政母亲这个秘密,最多三天,全宁州都会知道。
    “那也是他们管理不善。”陈维政说:“总不能我一边受人家孩子的气,还笑呵呵的帮人家老子做事,我可没有那么崇高。”
    任国安没想到陈维政居然还有这种小孩子脾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那你在家,我得出去找你去。小卉可以不去,她昨天晚上值班,今天休息。”
    听到“我得出去找你去”这句话,全家人都笑了,就在全家人的笑声中,任国安走出了小院。
    任国安在院子门口,与一个年轻男人擦身而过,两人说了几句,年轻男人走进小楼。
    看到年轻男人,黎卉站了起来,把年轻男人拉到陈维政面前,说:“哥,这是我老公,农又敏,简称农民。”转身对农又敏说:“这是我哥,比你小,不过你也得叫哥,谁让你娶我来着。”
    农又敏连忙喊:“哥。”
    陈维政笑着说:“大家都是同龄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我叫陈维政,你好。”
    “陈维政?”农又敏疑惑的看了一眼,掏出手机又证实了一下,再抬起头看了院子里的车一眼,说:“这个信息说的就是你?”
    “是啦!没错。”黎卉说:“现在满世界找的就是我哥。”
    “哥,市政斧办公室这么着急找你是怎么回事?”农又敏问。
    “上个月,省委柳书记给红河每个市布置了一道作业,要求八月底交卷,宁州市委市政斧做不出来,正着急。几天前我在漓水,闲来无聊,帮漓水市政斧做了出来。也不知道一传两传就传到宁州市领导耳中,这不,我刚到清水,宁州市就知道了,现在满世界找我,要我帮他们解题。”陈维政说。
    “那就帮帮他们吧,哥,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农又敏说。
    “每个市的作业不一样,都挺难的,我也不一定能解出来。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做不出来不积极想办法,老是想走捷径,找我解决。我跟他们不熟,没有理由也没有情份帮他们。”陈维政说。
    “我哥不想帮他们。”一边的任随说:“昨天我哥刚到,就差点被友谊派出所三个协警玩仙人跳,今天还被传唤到友谊所,责令我哥撤案,还说要反诉我哥。就这种环境,换我,我也不会帮他们。”
    陈维政看着任随,满脸笑意,小老弟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黎晶看着儿子一身正装,说:“维政你带了别的衣服吗,在家里不用穿得这么严肃。”
    陈维政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笑了,说:“我去拿便衣来,冲个澡,换上。”
    换上休闲装、越南拖鞋的陈维政,跟之前的形象仿佛换了个人,任随说喜欢穿成这样的哥哥。
    农又敏一直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信息内容是发现陈维政,立即通知市政斧办,现在陈维政就在眼前,通知还是不通知,让他作了难。看到陈维政象个孩子,思想简单,随心所欲,还去记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仇,不禁对陈维政有了小看之心。没有人告诉他陈维政跟黎晶的关系,从来没见过,猜想是黎卉的远房亲戚,得罪了就得罪了,问题不会大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难说通过这件事,自己还会立下一功,让政斧办刮目相看。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辜负组织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必须如实向领导汇报,于是,找了个机会,偷偷走出阳台,拨打了市政斧办的电话。
    刚说了两句:发现陈维政的踪迹,正在炮台街……还没等说完,尾随而出的黎卉夺过手机,一把摔到地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农又敏又惊又怒,指着黎卉:“你……”
    “我怎么了?”黎卉怒目横瞪:“你这个可耻的告密者,蒲志高!”
    黎卉转身冲进大厅,对陈维政说:“哥,刚才我听到农又敏在打电话,向他的上级告密你的踪迹,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一片,怎么办?”
    陈维政说:“有什么怎么办!这帮人还敢绑架我不成?最多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鸟他们,不想帮他们。从今之后,我龙山集团把宁州列入黑名单,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黎卉脸色大变,知道,陈维政是绝对不会出手帮宁州这个忙了,不仅不帮,如果宁州市领导下蛮劲,也许还会结下仇,这就大可不必了。黎卉心理恨极农又敏,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陈维政的下落告密,事情就会渐渐淡下来,淡下来之后怎么处理都行。想到这里,黎卉恨恨的瞪了农又敏一眼。
    “哥。”黎卉走近陈维政,说:“这样好吗?你跟嫂子先暂时离开清水,等事情过去了,再来看妈妈,好吗?我不想你跟宁州市政斧那些人直面冲突,如果那样,我和爸爸都会很难做。”
    陈维政笑笑,来到母亲身边,说:“妈,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帮宁州那些人做事?”
    母亲笑了,说:“你愿意做就做,你不愿意,就不做。谁都不能勉强你。小卉说得对,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要直接拒绝,不然,会让你任叔叔和小卉难做。”
    “妈,”陈维政说:“我要抓紧时间走人,不然等会让人家堵家里就不好办,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妈,我等会直接去平南,把任叔叔调平南去,以后我想你了,就去平南看你,好吗?”
    “好啊!”黎晶不管不顾的一口答应。
    陈维政和刘懿站起身,走向院子,开车离去。
    开车出门不到一百米,停下车,把风临天际收进搬指,把龙山骑士放出来。让刘懿开车,自己坐在副驾位子。打开车载GPS,设定平南市红河省委为终点,让刘懿照GPS的指引走。
    刚走出不到500米,一辆警车擦身而过,再过去一公里,有交警查车,陈维政闪身进了空间,交警主要查的是风临天际,只要是风临天际都被叫停,仔细检查。刘懿古宜牌的龙山骑士也被叫停,交警看看车里只有她一人,摆摆手让她通过。
    按照GPS的指示,刘懿把车开上清水到平南的高速,高速入口,又一次被交管部门仔细检查,刘懿暗想,如果不是有空间,陈维政想混出清水,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边境城市查一两个人,比内地城市有办法得多。
    走上高速,陈维政从空间出来,问刘懿:“好玩吧!象不象八路军搞地下工作,三进山城。”
    刘懿笑着说:“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些人也真是,想找人帮忙,还一点诚意也没有。”
    “诚意有,就是还来不及表达,表达出来的都是一些仙人跳之类的玩意。”陈维政说。
    看着陈维政离去的车影,农又敏心里又惊又怕,惊的是陈维政居然敢这样离开,根本不把宁州的领导放在眼里,怕的是等会黎卉会怎样找他的麻烦。后悔自己太冲动,现在这个局面,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看着任随那副憎恨的表情,农又敏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后果很严重。
    “你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来,我们家不欢迎你。”任随的话声很冷,冷到能够结冰。农又敏望着平时很和气的小舅子,从来没有想到过小舅子的嘴里能说出这种话,看看黎卉,黎卉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再看看岳母娘,岳母娘也很冷淡,眼里好象根本就没有他这号人。
    “没有这么严重吧!”农又敏说。
    “事情并不严重,可说明问题。”任随说:“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你是一个告密者,一个无耻的告密者。”
    “这是向组织汇报情况,我认为我没有错。”农又敏说,很理直气壮。
    “你去跟你的组织过吧,我们家容忍不了你这种具有严密组织纪律的人。明天去民政局,我们解除关系。”黎卉淡淡的说。
    “小卉,怎么能够这样?我到底犯下多大的弥天大罪?”农又敏发狂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明白了一点,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把我给出卖了。”黎卉笑笑。
    “不会,肯定不会!我发誓。”农又敏说。
    “当面撒谎!”黎卉说:“十分钟前你刚刚出卖了我哥,马上又发誓许愿,农又敏,你的人品真的有问题。”
    “那不同,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拿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跟你同等对待。”农又敏叫道。叫声把一边的黎晶吸引过来,听到农又敏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
    “这只不过是出卖的条件和程度不同而已,如果条件具备,估计我,甚至你的父母你都可以出卖。”黎卉说。
    “他自己都可以出卖,这种人,一点人格都没有。滚!”任随恨恨的说。
    农又敏一脸愕然,一脸委屈,自始至终,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在任随犀利的目光中,农又敏窜出院子,一出院子,两滴委屈的泪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时候正确的举动,带给人的伤害更大。


第一六九章 干杯喝茶
    第一六九章干杯喝茶
    进入平南,高速交费100元。刘懿身上一分钱没有,跟陈维政在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身上应该有钱。
    陈维政惊讶的问刘懿:“你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
    “你就是我的钱包,跟你在一起,我干吗要带钱?”刘懿理直气壮的回答。
    听到刘懿的回答,高速收费的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陈维政一脸无奈,掏钱交费。车开始在市内行走,车多人杂,陈维政说:“我来开吧。”
    两人换了位置,陈维政说:“不带钱是完全不对的,不要说带很多,三五百小钱总要带吧,买个冰淇淋也要找我掏钱,岂不是太麻烦,等会进平南,去买个钱包,带点钱在身上。”
    “不要,带个钱包就要背包,麻烦!你那些懊门弄回来的包我都送人了。”刘懿说:“老公,要不你研究研究,能不能弄个象你那样的搬指给我,哪怕是小一点,有一个立方就行。”
    陈维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有想法,如果真能研究出来,那可不得了!说:“我研究研究,应该不容易。”
    刘懿也觉得不容易,想想而已,说:“老公,你那些包,太贵重,姑姑选了一个,回去就用了一次,还被姑丈说了,说影响不好。梁阿姨也不敢背出来,后来送给了正平的女朋友,把正平的女朋友乐得一蹦三尺高。最好玩是韦姨,她说,每天晚上在家背,过瘾。就是丽萍姐天天背,江诗丹顿也只有她跟小娴嫂子戴。”
    “你也不戴啊!”陈维政说。
    “我嫌重。”刘懿说:“反正手机上有时间,我又不用出去摆谱。”
    “也不能这么说。”陈维政说:“堂堂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要注意形象。”
    “嘿嘿!”刘懿吐吐舌头,笑了:“我总忘记我是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我有差不多两个月没去厂里,这回回去我一定去看看,不然门卫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维政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手机打电话,电话打给省委柳书记,刚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柳书记笑着说话:“哟,维政,今天是怎么了,打电话给我?”
    “书记大人好!”陈维政说:“我刚到平南,想跟您聊天,不知道应该预约到后天还是大后天。”
    “后天你个大头鬼!”柳敬元说:“马上到滨湖路省委宿舍一号楼吃晚饭,我今天晚上推掉所有宴请,六点准时到家。你小子不准带礼物,带礼物不让进门,知道不?”
    “不行,必须批准我带两瓶酒,空手进门不好看。”陈维政说。
    “那行,就两瓶酒,你想喝什么酒就带什么酒,今晚上我们就喝它。”柳敬元笑了:“记住,六点,准时。”
    听到陈维政跟柳敬元打电话,联想到之前在清水陈维政跟他母亲的说话,刘懿问:“你真的要把任叔叔调到平南来?”
    “是的。”陈维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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