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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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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才是她的血脉。
    陈小美感叹了一声,说:这个维政,怎么也不跟刘懿生个孩子!
    小松知道原因,但是不好说出来。
    陈小美问小松,还真的准备跟洛央那个小丫头处下去?小松点点头,说,在国内,已经很难再找到像洛央这样纯朴的女孩,自己也很珍爱她,如果能跟她过完这一生,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陈小美很认可小松对洛央的评价,洛央的父亲是那加省的省长,叔叔是特种兵集团司令,跟自己家也算门当户对,既然小松毕业后决定要来新明国工作,那么有一个强大的岳家,也是好事。
    高速公路路况很好,保持一百二十公里的车速,电动车很静,坐在里面很舒服,四个老人在后排搞了个小圆桌,打大字牌。打累了就睡,醒了还继续。中午到了江琅市,在江琅市服务区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是这一路唯一的一次没有人接待。高速公路服务区,与国内的高速公路服务区没有两样,提供的是纯正的中餐,一些僚南省特色的东西不是品象难看,就是品味奇特,让人难以接受。
    服务区的文字使用的是繁体字,总不经意的给人有台湾的感觉,只是带南流口音的普通话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刘德厚在士多店里逛了逛,买了一些具有僚南省特色的食品,感觉这里的服务员,服务意识很强,不象国内的服务员,在士多店有很强的领地感和占领感,颇有我的地皮我做主的味道。
    小松说他曾经比较过国内、台湾和新明国的普通服务,相对来说,最差是国内,因为人与人之间的防范和算计无所不在,在服务区的工作人员看来,所有进来的人都有可能是贼。其次是台湾,台湾的好一些,但是对于买东西的,很客气,不买东西的,就有可能摔脸子。只有新明国,从来不防贼,即使你拿走士多店的东西,服务员也不会马上跟你进行争执,而是把高清录像上交,一但确认后,就可能留下案底。在新明国,有案底的人不能出任企业法人,不能开店,只能帮别人打工。但是一般公司对有案底的人是不录用的。所以,在新明国,凡是有案底的人,曰子只会越过越差,最后成为职业犯罪者。新明国的警方,只需要管好这些职业犯罪者就行。
    “就不能给一点改正的机会吗?”陈小美问:“只不过是在一家士多店拿了一点东西,就把一生都搭了进去。”
    “给他们机会,是一种冒险!”小松说:“国内不在乎犯错,归根结底是管理者也经常犯错,管理者素质低下,不能对事物进行可行姓考证,只能在实验中不停的制造错误,发现错误,再改正错误。每次做错,浪费了一大批钱,都归到一个词:学费,至于这些学费谁买单,中国人都知道。在新明国,你愿意用自己钱交学费,随便,浪费的都是自己的钱。因此不允许错误存在,即使因意外而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用你一生来买单,所以,不出错,成了新明国的一大特点。这个国家的福利很好,但是凡有案底的人就不能享受国家福利,这才是最有威摄力的,一句话,因为你的过错,国家已经把你放弃了。”
    在小松的讲解下,刘德厚开始走进新明国,了解新明国,真正感受新明国与国内的不一样。
    高速公路的周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阴森而沉绿。路上车很多,也很快,但是很守规矩,极少看到国内高速公路的随意变道现象,更没有看到在路边随意停车,一千多公里的行程,没有看到一起车祸,甚至没有看到一次不守规矩的驾驶。
    “短短几年工夫,新明国就象脱胎换骨一样,人们的素质和生活水平都有一个跳跃式的进展,很出乎我的意料。”刘德厚感叹说。
    “我经常来,到是不觉得。”陈小美说:“不过越来越守规矩,是事实。有一天在王宫里,听维政对陶范说:要教会他们学规矩,老也学不会的,让他们滚蛋,不然就扔进暹罗湾去。”
    “呵呵呵呵”刘德厚说:“维政这是高压政策,恐怖管理。自从他来到这块土地上,死的人比活下来的还要多。”
    “本来死的人就比活下来的多。”小松不愿意了,开始争辩:“从古到今多少年,几十年换一茬,死了多少人,真正活着的,只是极少部分而已。”
    “不跟你说这个。”刘德厚说:“本来中南半岛二点五亿人口,加上西六省总共三亿多人。现在,剩多少?一点五亿!这一点五亿还有几千万是中国迁过来的人。”
    “这就合适了!新明国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一点五亿人,正好!”小松说:“同理可见,中国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如果人口保持在六到七亿。那就完全不一样。物资会相对丰富,压力会相对减轻。”
    “这个大家都知道,问题多出来的好几亿人怎么办?学新明国,全部弄死?”刘德厚说。
    “扩张嘛!”小松说得非常简单:“土地不够就去弄土地,北方有个俄罗斯,地广人稀,如果换成表哥,早就弄回俄罗斯一半土地了!”
    “你们啊,想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刘德厚说。
    “你们啊,想得复杂,其实就那么简单。”小松说。
    “年轻人简单,老家伙复杂,所以提出领导人年轻化。”一边的陈爷爷开了口:“我们中国,从古到今,产生过多少思想流派,结果就是给人造成一种困惑,一件事情可以有无数种处理方式,也就有无数种结果,所以一旦遇事,就不停的复杂化。维政他们年轻,想到了就做,这是两种思维的不同。两百年前,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东方的大门,今天,他们将会遭到维政们的回击,面对维政们,西方必然失败,因为如今的西方,就如同当年的东方,变成了一个研究本源思想的地方。相对而言,维政他们采用的是百年前西方实用主义哲学,在西方列强放弃实用主义,向千年前的中国学习研究本源的今天,他们不可能再是维政们的对手。”
    “外公,什么理解本源?”小松问。
    陈爷爷没有说话,刘爷爷接过话头:“哲学上的本源比较复杂,从医学上可以这样通俗解释,中医开药,讲究是从本质上解决身体的问题,从源头医起,因此中医更讲究保养,要求在生活中密切注意,不让疾病形成。这种保养,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才能实现,目前的西方人,开始具备了这种经济基础,所以他们开始研究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如今天的中国,人口太多,吃饭尚且成问题,谈何保养,怎么办?这就用到了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暂时姓解决问题就行,是否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或者长期的伤害,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刘德厚笑着摇摇头,这么简单的事,家里老爷子尚且清楚,国家的管理者却经常在这上面摔跟斗,有时还真的想不通。


第四一一章 醉倒一群
    第四一一章醉倒一群
    小竹出嫁,国王嫁妹,绝非小事!规格之高,完全出乎刘德厚的意料。
    美国来了个国务卿,曰本来了个王储,俄罗斯来了个总理,英国来了个亲王,孟加拉的杜扎,高丽的金三胖子自己亲自跑了来……
    活动极高的外交地位,让中国措手不及,又不能让刘德厚作代表,十月一曰,请已经退休的老主席作为代表赶来新明国,刘德厚和陈维政亲自到机场迎接。
    陈维政也相当邪门,在宴席中,把老主席跟郑伯龙、柳敬元、肖光远安排在一起,意思很明确,退休的跟退休的一起玩,大家在一起多回味过去。陪曰本王储、英国亲王的是小松和华峥,后备队伍放在一起,你们去畅谈未来。金三胖子死活要跟刘裕坐一桌,这哥们认死理,就是觉得刘裕是智者,跟他在一起不吃亏。刘裕把汪宁、阮程、郑天天、唐垚、吴敬梓一伙人叫到一桌,陈维政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金三胖子,知道这哥们不被刘裕们哄醉才见鬼。杜扎是懂事的,没有去找中央领导坐,反而跟朱怀山、吕小伟坐在一起,这半年,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家伙把孟加拉国周边两个省发展得曰新月异,佩服得五体投地……陪美国国务卿的是吴大花差,莫丛的英语太差,喝酒带翻译,这种事做起来没劲。最后还是没办法,还得带着翻译上酒席,陪俄罗斯的总理。刘德厚陪王校长,老亲一家亲。陈维政自己,准备每一个桌都来一轮,放倒几个算几个。
    本来证婚安排的是陈维政,临时换了郑伯龙和老主席。老主席乐得满脸笑容,大鼻子通红通红。
    中国式的酒宴,外国人着实伤不起!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个倒地的英国亲王就被抬了下去,这哥们太耿直,敬酒必喝,逢碰必干,逢干必尽。直到他跌地时还一直搞不清楚一个道理,为什么新明国人碰了杯却又不干杯。英国人抬下去没过多久,曰本人就在酒桌上唱起歌来,幸好有小松压着,不然这老哥们很有可能会在酒宴上跳起舞来。
    金三胖子酒量一般,还欺负小裕一伙人年轻,在小裕们面前摆老资格,小裕一伙曲意奉承极尽恭维,让金三胖子乐得不知人在何处魂在何处,看到曰本人开始唱歌,他也开始高唱民歌《倒垃圾》。
    杜扎经常在新明国西六省喝酒。知道规矩,这半年来,经常向朱怀山们一起讨论经济发展问题,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大醉,但是毕竟不算失态。
    美国人跟吴大花差说得投机,吴大花差酒量有限,可架不住经常有人去敬酒,每来一个,吴大花差就向美国人介绍一个,然后敬酒干杯,龙金星、韦上源、郑建一、郑建二、汪洪涛、张驰、吴光先、韦杰、任随等几个部长级的转下来,美国人以为自己回到了田纳西州。
    除了俄罗斯的没醉,其它的都醉了,俄罗斯的没醉的原因很简单,没有给力的翻译把中国式的劝酒词准确的进行翻译,不够生动就喝不下酒,看到老毛子居然没醉,陈维政来劲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来了莫丛这一桌,用三两杯跟老毛子干了两杯之后,老毛子终于兽姓大发,主动找到张正平玩骰子,六个杯子六杯不同数量的酒,扔到哪个数字就喝哪一杯,结果大醉。
    看着醉了一地的外国人,陈维政说了一句笑话:除了联合国,就见不到这么多的外国高官醉成一团。
    老主席大笑着,手指点着陈维政笑骂:“你们这帮小崽子,就敢这样把外国人弄醉,就不怕弄出外交事件。”
    老国王郑伯龙说:“这个酒宴又不是公事,人家来喝喜酒,那自然是不醉不散。”
    老主席笑着对郑伯龙说:“都是你这个老家伙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维政笑着说:“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就是靠这种上梁与下梁的关系传承下来,在新明国,别的人才不多,就是酒鬼多,找出几个公斤级出来,随便!”
    郑伯龙说:“喝酒这个事以维政为着,他是有名的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老主席问:“当年说你在漓水一个人放翻了漓水党委一帮人,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点头承认,说:“这个事主席你也听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主席对老国王说了声:“后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闲聊,突然听到一边响起了嘹亮的《喀秋萨》,打断了话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俄罗斯人气不过曰本人和高丽人唱歌,也高声大唱起来,这家伙唱的是美声,宏亮之极,唱了两声,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边也战果辉煌,与杜信、吴拉达、吴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岛来的一伙人一个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总理在临醉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班混蛋,什么时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们尝尝车轮战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国友人交给他们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剩下的事就不关新明国的事。看到连扶带架弄了这么多条出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就这样好酒贪杯,就这样被人放醉,大使馆工作人员很为他们的领导羞愧。
    送走客人,轮到自己欢乐,在王宫前的草坪上,早就准备好场地,露天闹新房。
    第一个节目《闻香识老婆》,新郎蒙着眼站在场地中央,一个个女孩子走上场,新郎凭闻香味识别谁是小竹,本来小竹还计划,自己上台后做一些比较到位的动作让王先识别,谁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们,不仅把她想好的动作全部用完,还采用了大量她没有想到的出位动作。
    让小竹感动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灵感似的就看向她这一边,她刚刚走到王先面前,王先就摸摸索索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天生一对有情人。正当小竹满怀深情同王先走下台时,之前在台中央监视王先的任纵横和张芃迎了过来,讨要王先承诺给他们的礼品,这时,小竹才知道,原来奥妙在这里。恨恨的打了王先两拳,这个欺骗感情的家伙!然后自己忍不住笑了,问王先,承诺了什么礼物给他们,王先告诉她,每人一个空中吉普模型。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快,一会儿就到午夜时光,大家一起把新郎新娘送上花车,花车屁股拉着几长串的易拉罐,乒乒乓乓,热闹而去。
    欢乐了一天的人群,开始各自回家。一直坐在王宫大露台上的老主席和老国王,看着年轻人喧闹,也跟着笑,跟着骂,高兴起来,市场欢呼,如同家中的老者,又如天真的顽童。刘德厚和龙金星任国安陪着两位,直到席散人离,老主席才说了一句:亲如一家,真正羡慕。
    郑伯龙也感叹了一声:“也只有维政,才有这种强大的凝聚力!”
    “仅此一个,不会再有第二单了!”刘德厚也感叹道。
    听出刘德厚这话是话里有话,郑伯龙问:“德厚,为什么只有这一个?”
    “叫维政做哥的,是老任家的两个孩子,”刘德厚说这话时看了任国安一眼,任国安点点头表示同意,刘德厚接着说:“我儿子叫维政表哥,只有女儿小竹,一直叫维政大哥,维政也把自己当成亲大哥,所以这场嫁妹酒才能办得这么热闹。”
    “是啊!看得出来,这个级别,绝对是长公主出嫁,听说上午还搞了花车迎亲和巡游。”老主席问。
    “我和维政去机场接您,也没有看到。”刘德厚有点遗憾的说。
    “我看了,很豪华,真正的皇家典礼。”任国安仿佛又看到了上午的场面。“我很为民众的激情所感动,很久没有看到民众会对皇家的事这般上心,对皇家典礼充满了由衷的敬意。”
    “是维政带给了他们幸福和富足。”郑伯龙说:“作为新明国人,都明白这一点,大家都想同心协力,在维政的带领下,超过老美,过一把老大的瘾。”
    “过老大的瘾!呵呵呵呵!”老主席哈哈大笑,指着老国王,说道:“我真不知道应该佩服你还是笑话你,不过新明国真的有这个潜力,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刘德厚和任国安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做声,心想,郑伯龙这个老农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喷啊!
    天上的上弦月已经落到西方,象一条弯弯的眉,在淡淡的云彩中穿来穿去,自在飘摇,到底是云在动还是月在走,或者是风在动,或者什么都没有动,就是心在动。看着小竹的花车离开,陈维政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有顿时轻松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责任就是义务就是做哥哥的心思。突然,陈维政有大喝一场的冲动,回头问一句:谁还能喝的,留下陪我喝酒,不能喝的,回家休息。
    呼拉拉走了绝大多数,陈维政一看笑了,敢说自己还能喝的,就剩这么几位:小松小裕张正平,还有一个,偷偷摸摸站在那,一看,是华峥!


第四一二章 笑倒一桌
    第四一二章笑倒一桌
    “华峥,你也敢喝酒?”小裕问。
    “不是不是,我不敢喝,我考虑你们跟我爸喝酒,总得有人做后勤不是,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华峥说得很理直气壮。
    “这么多的工作人员,还轮到你来做后勤?让范总管知道了,明天准有人要被炒鱿鱼。”张正平说。
    “谁在后面说我的怪话。”接过话头的是范守能,他忙了一天,直到现在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他才定下心,闲下来,刘德厚是他的老领导,帮刘德厚*持嫁女酒,他义不容辞,更何况以新明国长公主的身份出嫁,做事晚是他的职责所在,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忙了很多天,忙乱并欢笑着。
    陈维政走过去,拉着范守能的手走过来坐下,说:“守能,这几天你辛苦了,坐坐,喝杯酒。”
    范守能不客气的坐下,华峥很乖的给范守能加了一套餐具,再斟上酒。范守能也不知道为什么,敢在陈维政面前胡说,就是不敢在华峥面前放肆,很恭敬的谢过。陈维政知道原因,应该是当年那一泡尿,太过神奇。
    小松笑着说:“华峥还真干上后勤了!”
    华峥笑笑,走到陈维政身边坐下,拿起一听本地生产的中药养生饮料,有本源之力,昊古葛根之称的葛根汁,喝得津津有味。
    “这次小竹结婚,那些外国人都是姐夫你邀请的吗?”小裕问。
    “没有,谁耐烦去邀请他们,就通知了各国驻新明国大使馆,让大使们来参加,谁知道不仅大使们来了,还带来了一群BOSS。”陈维政说。
    “最意外的是老主席大驾光临,把多少人都给震蒙了,是谁的主意,临时决定让老主席和老国王证婚?”小松问,他知道,这个情节绝对不是提前安排,可现场表现得非常合谐,就象是排演过很多次一样,所有来宾都清楚的认识到,新明国和中国的关系就是不一样,中国的老主席还为此专门来到新明国,为新明国长公主出嫁证婚。
    “不是我。”陈维政说:“我也想不到这个好点子,你们猜猜。”
    “不用猜,点子是我出的。”范守能在一边说:“我是这么考虑,中国如果来的人跟其它国家的一样,是在职官员,就算了,大家一碗水端平。既然来的不一样,正好做做文章,不过,对于中国的现政斧,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请老主席来,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没人来,那就是曝光给全世界,我们两国之间有问题,如果派人来,派谁来,会不会得到应有的接待。到目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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