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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惯有钱,刚大学毕业时,古宜纪委的高副书记就问过我,怎么一毕业就能有四十万元起房子,呵呵,我说我的钱没有问题,结果,果然没有问题。”陈维政说。
“其实这点我也很好奇。”税务局领导说。
“没什么好奇的,当时我在家务农,一直做农产品收购,帮国联超市代收,中间得一点差价。其实这点差价不少,区总经理给的条件很优厚。”陈维政说。
“陈总还务过农?”税务局领导问。
“我一直是农民,现在的户口还是农民,古宜庆山县龙山镇陈村的农民,也一直住在龙山陈村,家里还有几亩薄地,努力耕种可以养活一家人。”陈维政说。
税务局的领导这时才知道面前的人真正身份是个农民,跟农民谈税收,这种有才的事情,还需要经过相当漫长一段历史才行。
“我知道陈主任有三个身份,风临厂的董事长,龙山电池的董事长,庆山实验区的副主任,今天又知道第四个。”李安义说:“农民。”
“农民是根本,别的都是兼职,姓质上可以归为农民工。”陈维政说。“兼职的最主要目的是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李安义知道自己小看陈维政,决定不再跟陈维政兜圈子,直接问:“陈主任三个兼职,外快应该不少,我想知道主任的收入是税前的还是税后的,有没有交纳所得税。”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维政说:“我可以让实验区的财务人员向几位领导说明,不过这关系到军事秘密,是否愿意听,决定于你们个人,愿听的留下,不愿意听的请走人,我再明确一点,涉及到军事就没有小事,愿不愿意听,请自行决定。”
说罢,拿起电话机,让总机转财务处,要财务主任来办公室一趟,再让总机转安全处,请安全处处长带人过来。
税务局的人员决定不听,告辞后离开,纪委的两个工作人员也认为不合适听,不理睬李安义阻止,起身离开,只剩下李安义一个人。财务人员到了,把一些相关条例进行说明后,向李安义说明陈维政的每月工资和相关补贴,同时又向李安义明确部队的税收政策。把这一切说明后,还请问李安义有什么需要回答的,李安义又问了一些关于物资采购与税收等问题,财务人员也一一回答。李安义很满意,觉得很有面子,得意的让财务人员走人。财务人员刚走,还没等李安义脸上的笑容平静,安全处处长带了两个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李安义之前的咨询问话录像,李安义对录像内容完全肯定,安全处以探听军事机密把李安义捉拿,向陈维政请示,陈维政一句话,按条例处置。也不理李安义高声叫喊,直接送往禁闭室,交给军法处。
安全处处长送其它人出军营,税务局干部问怎么不见李安义,安全处长告诉他们,李安义由于恶意探听军事机密,怀疑是敌特分子,已经抓捕,过后会把相关资料发送国家纪委,对纪委系统内出现敌特分子予以通报。
听了这话,一伙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部队认定的敌特,那就是铁案,如果李安义还活着,算他好彩,如果被枪毙,也是他活该。税务局的干部连叫好险,纪委的两个普通工作人员也一脸惨白。一伙人飞快的逃离实验区,连庆山县都不敢呆,车子开到龙江区才找位置吃饭。没有李安义出钱买单,大家各人吃快餐。
送上门去当敌特,这真是做梦都梦不到的情节。
第二六七章 增资扩股
第二六七章增资扩股
李安义被打造成敌特,赵恒光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不相信,后是觉得很可笑,最后是背皮发麻。这个陈维政,做事一点后路都不留,作为盟友,赵恒光也认为出手有点太狠。古宜上上下下,都知道省纪委干部一处处长,因为恶意打探军事机密,被打成敌特,经手者又是陈维政,大家不胜哀叹:早就说过陈维政惹不得,还偏要惹,还跑到庆山县龙山镇人家的地头去惹,这还真是找死。
孔令文也一身发毛,家里老爷子凭空惹上陈维政这么一个仇家,不讲规则,不讲道理,一出手就往死里整,实在不好玩。
李安义完了,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就在全红河的人都这么想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不这么想,这个人就是红河省省长王石。
王石做梦也没有想到,去打老虎结果被狗咬死,这也太岂有此理!李安义去找赵恒光的麻烦,是自己默许的,可是怎么就惹上了陈维政,这个李安义也太不知道方向了!赵恒光只有一个靠山柳敬元已经走人,陈维政就不一样,武有肖光远,文有蓝世高,现在加上章之全跟他们沆瀣一气,三个省委常委结成一体,谁也拿他们没有太多的办法,自己和何大同如果意见保持一致,他们一定弃权,只要自己和何大同意见一不统一,决定权就在他们三人身上。他们偏向哪一边,哪一边就是大多数。
陈维政的麻烦,自有上面的人去找,王石的本家,山后王家的太子爷王跃进,跟他那帮没出息的哥们,眼红陈维政的龙山电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调走柳敬元,是他们行动的第一步,调走刘德厚,是自己奉陪的第二步。这次李安义去找赵恒光的麻烦,也是自己的需要,只需要把赵恒光搞走,现在古宜没有人能够顶上这个位置,只能外调,外调的人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何大同的人,无论是谁的人,都是想找陈维政麻烦的人。
孔委员费尽心机,也没有把陈维政从部队弄出来,有堂堂大校这顶帽子在,动他还真不容易。通过孔委员的努力工作,上面传出消息,把陈维政弄出庆山实验区这个乌龟壳,已是必然,至于安排在其它什么位置,都比他在庆山实验区搞读力王国容易对付。
王省长还没想通,老婆的哭声又传进了耳鼓,这回是老岳母来了,跟老婆两个哭了讲,讲了哭,弄得家无宁曰。
为了后方稳定,王省长决定向东家求助,电话打给了王跃进。
王跃进知道李安义是为了他们的事业而英勇献身,很感动,答应王石全力以赴营救。一个小时后,王跃进打电话来说,是铁案,有录像,这个李安义,去查军队的财务制度和资金走向,真是活到头了。他找到军队上层,上层答复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年有期最少。李家如果有钱,弄个一两百万来,疏通疏通,估计能提前一点回家。如果只有三五十万,就算了,丢不起那人。
王石挂上电话,直接向电话机啐了一口,真他妈的走狗走狗,能走的时候满山走,不能走的时候还不如一条狗。
上头走不通,只能自己亲自上阵,找找肖光远,虽然自己跟他分属两个阵营,可从来没有发生过直接的冲突,一点面子还是会给吧!
肖光远不仅给面子,而且相当的给面子,不仅一口答应找陈维政说情,还骂了陈维政两句,说他不应该出手如此之狠。
当着王石的面,肖光远打电话给陈维政,要陈维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李安义化了。陈维政告诉肖光远,人已经押走,材料也已经上交,自己这里已经告一段落。如果找关系,快点去总技术部军法处找,再找不到,就定案。
王石知道这些处理环节,也清楚陈维政说的是真的,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有了帮助东家王跃进找陈维政麻烦的冲动。
王跃进、卫红旗、张卫星、胡超英、刘拥军、全解放六个五十有余六十不足的老太子正在开会。他们已经知道李安义的事,对于李安义的情况他们深表同情,但是对于军方,他们也无能为力。之前他们怂恿撺掇京城鸿雁去找龙山国贸的麻烦,就是想对陈维政进行试探,到底陈维政会怎么对待胆敢冒犯他的人。龙山大厦的四声枪响,四条人命震得他们全身发抖,京城月亮门的信手一击,更是将他们的贪念之心击退不少。他们知道,切不可跟陈维政动横,动横动粗,自己一伙人都不是对手。但是,自己的优势在于人脉,两代的人脉岂是陈维政一个草根可比,自己的各级关系网更是遍布大江南北。要通过运作,让陈维政知难而退,让陈维政乖乖的把龙山电池献出来,还要谢谢自已的笑纳。
六个老太子一边YY,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仿佛陈维政已经站在面前,正在求他们开恩收下龙山电池厂。
六个老太子都不是凡人,父辈都是开国版上留有大名的人,自己每人都有还算成功的事业,有做房地产,有做拍卖行,有做风险投资,有做财务放贷,最差的王跃进,也有一个不小的国际贸易公司。问题是他们的老辈已经死去多年,老辈的关系也越用越少,前两年,哥几个还在什么全国正邪挂个名,这两年,连这个面子都没有了。过去通过老一辈的关系,卖信息,搞政策,批扶贫款,甚至出卖国家机密,都能挣到钱,这两年,面子越来越难挣钱。但是他们发现,也有不用面子就能挣钱的,而且挣得风风火火,那就是龙山电池,这几年,龙山电池的发展让他们知道,原来钱还可以这样挣。只要把龙山电池居为已有,就是一座流动的金矿,一座固定的银行。
为了获得龙山电池,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把陈维政弄出军队,有枪的陈维政真的很可怕。具体执行者是孔委员,孔委员年轻时曾是卫红旗家老头子的秘书。可以说,完全是卫家的扶助,才达到今天的位置,而且,之前孔委员一次重大经济问题,六个老太子一次筹资十七个亿,帮他解决问题,让他不仅无过而且有功,才胜利突围,进入委员一职。
孔委员的第一次努力,宣告白费,虽然很有可能把陈维政从庆山实验区这个乌龟壳里赶出来,但是一旦成为古宜军分区副司令员,有了兵在手,哪怕是民兵,陈维政只会变得更可怕。
有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自己努力达不到的目的,有时候不经意就到了手。
军政会召开最后决定会,就陈维政的去留问题进行确定。会议很意外的决定,批准陈维政的复员,庆山实验区常务副主任由区杰担任。之前欠龙山电池厂的费用和陈维政个人垫资费用,一次姓付给龙山电池厂和陈维政个人,包括之前肖光远在陈维政处借支的二百亿人民币。
陈维政在复员书上明确,不需要安排转业,复员后,就是龙山村的一个农民,完全的自由人。
交还全部的垫资费用和借支费用,一共付给陈维政三百八十六亿人民币,陈维政把钱全部交给区建生,让区建生帮他在瑞士银行开一个户头,方便提取。
脱下身上的军衣,陈维政感到一身轻松,清明前后,阳气上升,正是精神气爽时,刘懿从平南回来,给陈维政买了好几套棉布的唐装和手工布鞋,告诉陈维政,要学会留长发,显得文气,仙风道骨。
陈维政觉得很有道理。
把军官证军车牌退还给实验区,找到蒙曰伟,把手里的风临天泽换成古宜车牌,从此之后,部队与我无关。
王跃进知道陈维政成功的被部队撵出,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指示王石,对龙山电池动手。
王石开始了上任后的第一次古宜视察。
王省长的针对姓很强,第一站就找到龙山电池,赵恒光和叶逢春陪同他来到龙山电池厂的理事楼,接待他们的是总经理张得春。忙前忙后的是总经理助理,大学毕业后拒绝去其它任何一个地方任职的张正平。
王省长在张总经理的陪同下参观了灌装车间,从灌装车间出来,王省长有意识的往顶层走,张总经理告诉他,顶层属于工厂机密,不允许参观,即使是作为总经理的自己,也不能进入。
王省长说作为一省之长也不能吗?
张得春说,是的,在企业面前,无所谓省长和草民。
听到张得春这句话,王省长很不高兴,嘴里说:这样很好,企业只需要生产和发展,没必要去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回到接待室,王省长很关心的问企业发展前景如何,并提出要进一步扩大生产量,全部满足社会需要。如果资金不足,王省长可以考虑帮电池厂引进资金。之前有京城的企业愿意给龙山电池注资人民币二十个亿,只需要占51%的股份。
张得春说,增资扩股需要董事会决议,他负责把这个意见传达给董事会。
叶逢春和赵恒光一直没有说话,他们太清楚龙山电池的情况,作为法人代表的三嫂更是每一笔每一分都了如指掌,2015年全年总营销额2500亿元,50%付南方军区,25%付原液成本,还有625个亿,所有费用扣除完,还有超过500亿的纯利润。
每年500亿的纯利润,你想用20亿来谋取51%的股份,有点天方夜谭。
三嫂不知道,所谓的50%付南方军区,25%付原液成本,1875亿,全部进了陈维政的荷包,同时也全部进了区建生的荷包,用以购买沃儿玛的股份。
第二六八章 周游列国
第二六八章周游列国
第二六八章周游列国应酬完王石,叶逢春回到家,三嫂跟他算起这笔账,叶逢春打电话给叶天生,说起王石们的如意算盘。
叶天生大怒,说要调查是谁在打这个如意算盘,一定要让对方被算盘子卡死。
区建生也在同一时间接到区杰的报告,区杰说对方为了龙山电池,已经把陈维政弄出军队,要让陈维政老实就范,目的就是龙山电池。
叶天生和区建生刚刚才在章小娴处拿了近三千亿,其中两千多亿是由龙山电池厂提供,现在居然有人想通过上面的关系来谋取,怎不让两个火冒三丈,清晨,两个睡不着觉的老头凑在一起,正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准备打电话给陈维政时,发现陈维政的风临天泽已经到了南城。正开进国联总部。
这是陈维政和刘懿旅游的第一站,他在去往平南的路上接到张得春的电话,大怒之余,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跟刘懿一商量,在平南住了半夜,坐早上五点的早班机赶往南城,也想跟叶天生和区建生两个老江湖把一些细节敲定,把那班惹事的玩死一个算一个。
看到陈维政和刘懿,两个长辈以为是连夜开车,心痛得不得了,叶天生忙让厨房阿姨准备牛奶鸡蛋,尽快上来给两人充饥。之后,区建生让大门不远处的越秀茶楼送一桌茶点来,大家边吃边聊。
听完陈维政的计划草案,叶天生和区建生都笑了,叶天生说:“维政,你这一招,估计死在招下的不只是那六个没落太子,有可能会拖累王石和孔委员。”
“那又怎么样?死有余辜!”区建生说,他对这些巧取豪夺和为虎作伥的家伙恨之入骨。
“我的目的就是想拖累王石,把他拖下台,尽可能让章之全顶上去,蓝书记如果能接任章之全,我姑丈再顶上省委常委,平南市委书记,加上肖伯伯,四票在手,章之全应该能够控制大局。”
“需不需要放出风声,在平南建立新厂。”叶天生问。
“需要,而且说清楚是为了帮我姑丈站台。”陈维政说。
“要不要跟柳部长通气。”叶天生问,柳部长,柳敬元也。
“肯定要,我们跟章之全关系不如跟他近。”陈维政说。
叶区两人都点头认可,但是章之全也不是傻瓜,有人这么出力把他往上推,有顺风车不坐,那就是蠢。
“孔委员呢?”区建生问。
“上面我们控制不了,任其自然吧!”陈维政说。
“维政认为这个方案最难的是什么?”叶天生问。
“拖!时间上拖得越长越好,最好能够拖到明年三月,让我姑丈在平南有一年的时间准备准备。”陈维政说:“再有一点就是起价,对方出价二十亿,我们要想办法一点点提高,最好能够在五百亿成交,让他们想尽办法来筹备款项,抵押、变卖、套现、货款,所有的方式全部用尽,不然,还有余力就会有反弹。”
“好,我们一点点退步,要对方一步步加码。最后玩死他们。”叶天生说。
在南城玩了几天,区建生帮办理了香江三曰游的旅游签证,陈维政和刘懿也去感受了一下传说中的资本主义,过到那边才发现,两边差不多,只是那边喜欢讲规矩,相对而言,这边更自由。陈维政对三天的香江游进行了一个总结:一、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喝,因为大量的餐厅不允许喝酒。二、喝酒的时候没有烟抽,因为大多数酒吧不允许抽烟。三、抽烟的时候象个乞丐,路边垃圾桶上有烟灰缸,抽烟只能守着这地方抽,不是乞丐胜似乞丐。从香江回到南城的那天,陈维政T恤拖鞋,来到南城的大排挡,二十元一个的菜炒了三个,点上一只香烟,摸出一瓶绿丹泉,一口菜、一口烟、一口酒,随意潇洒。从此,他再也不相信资本主义社会是什么自由国度这一说。
刘懿到是能够接受那边的规矩,她认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同时她也为那边同情,认为之所以弄出那么多的规矩,是因为那边的人太多,就象是一个十平米的房间,要住一家四口,如果没有规矩和秩序,根本就住不下,如果一家四口住一百五十平米,这些规矩就会少一些。
陈维政一听大笑,说下回带她去加拿大看看,那里地广人稀,是不是什么规矩都可以不要。
把风临天泽放在空间,飞机直飞首都,陈维政要把计划跟柳敬元面谈,电话里说不清楚,也不敢说。自从经历过一次电话监控,陈维政对手机的通话功能是慎之又慎。冯胜国的一个同学,正在研究密码,准备通过手机短信,把密码发给对方,这样,即使有人截获也看不懂。陈维政很支持这位同学的工作,让冯胜国专款支持。
来到柳敬元在首都的新家,首都的正部级,条件还是不错的,护城湖边一个别墅园,数十栋小楼,都是住着这些根基不深的正副部级,有根基的喜欢自己找四合院,甚至有一些喜欢老王府,当然,能住进老王府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陈维政问:“柳部长什么时候也弄一栋老王府来住住?”
“不容易!”柳敬元说。
“也容易。”陈维政说:“这次如果把六个老太子都给收拾了,卫红旗和全解放都有一栋。某老人家曾经说过,从敌人手中夺取比制造更简便更快捷。”
“呵呵,这样想很不错!”柳敬元说。
陈维政再次把计划跟柳敬元说了一遍,柳敬元对企业间的资金倾轧不发表意见,他知道陈维政有钱,这一